正常性交的高潮是久违的了,似乎自己的身体只有在猛烈的蹂躏中才能达到终极的高潮。没有看到熟悉的器械,王小夕甚至觉得有点失望了,也难怪,一个农民知道什么,她把手泡进有点烫的水里,血脉渐渐活泼了,但更饿了,炕桌上那扣着碗的大碗里是什么?香!勾引着身体……
“好好地洗干净!”
我已经换了第二根烟,看着王小夕,她洗了头发,把脸、脖子、手、小臂都洗干净了,热水使她的肌肤恢复了活力,粉嘟嘟的,娇嫩莹润,更漂亮了,还有她羞涩的渴望,眼巴巴地盯着炕桌上的碗,咽口水的样子,饿坏了吧?我浏览着。
王小夕当然明白了洗干净的意思,也的确想好好地洗一下,不过就这么一盆水,还要面对陌生的男人。看吧,反正结果都一样的。
王小夕换了一盆水,温度调节到自己最适应的程度,没有逃跑的念头,虽然现在男人几乎是对自己听之任之的,他那么自信,简直是偏执,他似乎很清楚自己不会做任何激怒他的事情,的确不会,首先是不可能逃掉,被抓回来的遭遇可想而知,其次,自己即便侥幸逃掉,弟弟就完蛋了,他的目标本来就是弟弟,能救弟弟的只有自己,一定要保护弟弟,父亲临死时的嘱托,已经付出了全部,早就把自己给魔鬼了,何况是一个农民。
王小夕背对我站着,低着头,解开的上衣慢慢地滑落,还有一个乳罩,她背转手臂解背后的搭钩,真的很美,奶油一般的肌肤,滑润的柔曲,纤细的腰,迷人的背沟,左边的肩胛上有一颗黑痣,她姿态优雅,通体莹润,很讲究整洁,脱下的衣服整齐地叠好,然后放在沙发上。
蹲下身子脱掉鞋袜,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她的脚小巧而柔美,脚踝上有被绳索磨损的伤,太娇嫩了,下次得用柔软一些的东西。
她开始解牛仔裤了,有些迟疑,动作很快就坚决了,背部的肌肤稍微有点颤抖,漂亮的屁股,幽幽的股沟,撩拨着我的火,我不急,要慢慢地享受。
躬身,抬腿,她正在脱裤子,连内裤一起脱掉,股沟里娇嫩的部分若隐若现,她的臀尖是上翘的,阴道和肛门的位置都比通常的女人向后,能看到肛门和周围的皮肤色泽的变化,显得那里幽深,她是经过调教的!我想马上过去干她的屁眼,想体会一下那里的滋味。
阴部很饱满,大阴唇随着动作些微地翕张,颜色已经与大腿和屁股的奶白色有很大的区别了,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沉淀的色素显示着她的成熟,熟透了的女人和青涩的女孩子是不同的,拨动的是男人不同的心弦;肥美的腿,她的髋部发育得很充分,整个裸体的线条实在是玲珑浮凸而又柔美顺畅,非常养眼,刺激。
她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观察我的变化,她知道男人已经兴奋了,洋溢着野性的冲动,自己的身体是接近完美的,不论是肌肤还是线条,丰满耸翘的乳房是终极的视觉冲击,乳尖是耸翘的,虽然乳头已经不再保持新鲜的颜色,但乳晕还没有扩张,整个乳房的外形是美观的,连自己都很满意,肌肤就是绸缎般的滑软光洁,最近腰和小腹多了一些多余的脂肪,不过依然保持着流畅的曲线,阴毛是经过精心的修剪的,严峻就爰干这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王小夕不由自主地有些得意,微笑挂在嘴角,她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有意用身体的动作把男人的视线引导到最刺激的部位,还有她的神色……最后是坐到炕沿上洗脚,能感到男人的逼近,要开始了?
“杀手的身高大概是一米八十三左右,穿四十一码的鞋……”是个小脚!刑警们相对微笑。
“体重,这个体重是从四十公斤到八十公斤之间……”那不等于废话么?!
“因为他行动迅速,所有的痕迹都是足尖着地,没法准确地估量体重。大伙别议论!好好听啊!告诉你们,这是非常危险的杀手,他一个人赤手空拳能很快地干掉三个配枪的保镖,而且毫不留情,这说明他不但身手厉害,同时还非常冷静,甚至是冷血,你们再嘻嘻哈哈地!他的左手很强,能造成骨折,右手是灵活的,能造成脱臼,甚至是大腿……这个杀手和刺杀陈浩的那个完全是两回事,但同样危险,现在就编号为铁鸟。下面的工作是第一、追查铁鸟,封锁出境的出口;第二、追查王小波、王小夕姐弟的下落;第三、关注严峻团伙的动态。好了,散会,大伙分头干吧。”
从会议室出来,胡达凯的心情不大好,自己的提议没有被采纳,直觉告诉他,陈浩案和这个铁鸟案是相连的,这个时候把主力放在铁鸟案上,那么陈浩案的结果就会渐渐地扑朔迷离,最后成为死案,那背后肯定有很多秘密的东西。
“我想先吃点东西。”王小夕在我的侵犯中飘荡着,她央告着。
“好啊。”我乐了,放开她的身子,然后舒服地靠在被垛上。“要不要我喂你?”
“不要呢。”那回眸一笑是柔婉的。
坐起来,有点急切地到炕桌边,香!鸡蛋西红柿面,还有一个油汪汪的鸡大腿,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似乎已经迷上自己了,刚才的接触完全证明了自己的判断,他是一个非常强的男人,不知道能不能困住他?口水都险些滴到碗里了,太香了!
“别急!”我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我真的要好好地喂你的。”我拿过鸡腿,逗弄着她。
简直是折磨人!到底要怎样?!
我拉着王小夕渐渐地离开炕桌了,她实在不行了,眼巴巴地。
“听话!”我微笑着。
愣了一下,王小夕开始抚摸我的身体,解开我的衬衫,用手轻柔地按压我的肌肉,还保持着娇艳的神态,她不渴求男人,现在就是要吃的,似乎有一只手要从嗓子眼里伸出来,去抓过晃悠的鸡腿,她喘息着,不住地咽吐沫,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的,他就是要把自己的希望彻底毁掉,身体和心灵,刚才那一丝邪恶的笑说明了一切,不能忤逆他的要求……
“好,真乖。”
她的上身趴在被垛上,我把鸡腿在她的背沟上滑弄着,然后跟上去,用舌头舔。
油腻腻的,肌肤的接触,男人熟练特别的唇舌,调动了其他的情绪,还有鸡腿的诱惑,身体颤栗起来,他完全主宰着自己,主宰就主宰吧,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干什么呢?王小夕突然有不祥的感觉,鸡腿的油腻已经滑过了脊背,在尾椎的末梢稍微地停留,接着是唇舌的接触,鸡腿已经进入臀沟了,骨茬已经碰到肛门的细肉了,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自己的反感没有丝毫影响男人的决心,鸡腿固执地在肛门口的肉褶上流连,骨茬、油滑的鸡皮,肉,接触着肛门,细致耐心的动作使身体变得敏感,她弓了弓腰,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感觉了,阴道正在分泌,麻痒酥酸的滋味混杂在一起,向身体的各chu曼延,饿的感觉也不停地折磨人,她开始摇晃身体,让乳头在粗糙的被面上摩擦,熟悉而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