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碰上厉害角色了。
如果是被汝阳王府或贾鲁的人抓住的,就会很麻烦。我单身一人来到武昌,不能带多人,要是又被抓住,赎票时会很心疼,信上摆明了要东西要钱,胃口比天大。
气氛很紧张,人心惶惶地,武昌在过兵,据说彭莹玉、徐寿辉的红巾军已经占领了浠水,正逼近黄冈、鄂州。从襄阳,荆州,赶来增援的元军络绎不决地通过,闻到战争的味道了。
很多商户,豪门忙着居家西迁,天下不太平了,河南反了韩山童、刘福通,安徽反了郭子兴、孙德崖,南边又有夷民暴乱,(为了要粮要饷,我们一直通告暴乱未平。)
到chu都在打仗,只有四川是个太平地方。意外的是在萧条的武昌,一家叫惠盛隆的老字号分外的兴隆,属下的酒店、客栈、当铺、钱庄、船运、绸缎庄、米铺照样生意热火朝天。
我有点佩服惠盛隆老板的经商头脑,只要沉住气,在战乱的时候发财是很容易的,掌握了船运、米铺简直可以日进斗金,做了半年的买卖我也多少有了些心得了。
放下包裹,只有一件值钱的东汉的翡翠杯,就拿出来,这是我自己想的主意,没带钱赎票,因为我根本就不想,用翡翠杯引出正主来,打他个天翻地覆。想不到首先注意的是酒店的老板。
“客官,您这杯子真好,听口音您是安徽人?”小二过来招呼,我注意到柜台边的老板目光灼灼。这翡翠杯虽然好看,但不懂行的人是很难知道它的价值的。
“世道不好,这些东西不值钱了。来壶酒,炒几个小菜。”
“得嘞,马上就来。”
小二吆喝了却不走,“客官,您这杯子能不能留下,小店当个摆设,您也多几个盘缠。”我乐了,有点眉目。
“嗨,这是家传的物件。得,你们开个价。”
“一千两。”看来还真是个懂行的小二,我摇头。
老板见我想卖就凑过来,“客官,不是我挑剔,您这杯子……”他好象无意地来碰我得包裹,这可是老套路了,想看看包裹里还有什么吧?我一笑就把包裹抱在怀里。
“咱们就聊这杯子,明说了,还有几件玩意是我到四川的本钱,现在不想出手。”老板有点尴尬。
“客官,这杯子是光武帝登基大典时大将陈朋用的物件不假,本来也不止这个数,就是五千也值,但您没看好,您看,破了相了,这杯子本来有俩耳朵,现在剩一个了,也就一千了。还有,您要是有好东西不如就出了价,这世道恐怕没别人能买的起了。”
“你们就买的起?”
“客官,这我可不是吹牛,咱们惠盛隆的字号您打听吧,从成都到杭州苏州,哪个地方没有惠盛隆?最近在大都也开了大号。我们主子就是喜欢好物件,真有好东西,嘿,这天下只怕也就我们主子有钱有力肯收。”
“我想见你们主子。”我眯起眼,看他。
老板一点也没慌,“您放心得了,我做得了主。”
“看你也是行家,我有连城的宝,怕你受不起。”
“连城的宝?只要您开的出价,我就收。”我哈哈大笑,走了。
住在一间没人的空屋子里,大概主人已经跑了,正合适。我枕着包裹躺着哼小曲,安嘉给我弹的曲子,就记住了这一段,真好听。
天黑了,就有人在飞来飞去的,出门一看,居然敢放火烧我。抓。很不错的武功,而且特别,也快,我更认定是这群人干的了,因为带头的那个显然比屈楚强,如果还有高手,艾笑农被抓就不奇怪了。
“主子,派去的都没回来。”酒店老板风风火火地赶到一个小园子里,跪在一间竹子搭成的屋子外,屋里铮铮的有人拨弄琴弦,似乎不经意地,叮叮咚咚的很奇妙。
小园子很雅致,两间竹屋一大一小,园中只有青草和绿竹,没有花,也没有石头,有一个见底的小潭,只有荡漾的水,不如我们家,我站在很高的竹子顶,我们家的洗砚池里有好看的红鲤鱼。
琴声又响了几下,“好了,你去吧,到他住的地方把伙计接回来吧。”
一个很特别的声音,有点哑,象男孩,但明明是个女的。
“主子,那人似乎来头不小。”
“你去吧。”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很流畅的琴声,感到晴空一碧,万里无云,连心境也开阔了,安嘉和肖星昀都爰弹琴,或许还更好听,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们的琴声是欢快绵密、缠绵细腻的,象涓涓溪流抚慰心灵,而这琴声好象要带着我飞翔,享受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变得肃杀,层层杀气,金戈铁马,戛然而止。
“夜了,风凉,你还要听多久呢?”看来是对我说的,因为没别人了,让我心动的是她的口气,好象一个久违的故友,一点也没见外。
我象一片落叶飘到窗前,没有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侧卧在琴榻之旁,背对着窗,很美的曲线,我喜欢长腿的女孩子,心嘣嘣地跳,只是这一瞥都让我兴奋,肯定是绝色。
“你煞费心机要见我,怎么来了反而不敢进来?”
不敢?我推门就进。“小姑娘,你怎么……”话没说完,脚下就一虚,他妈的,看来这好色的毛病得改,见了女孩子就忘了她是敌人了。
换气,腾挪,还好,来得及在地上按一下,我掠上屋顶。
那女孩子转过脸来看我,很遗憾,一张残疾的脸,大奔头,没有眉毛,鼻孔上翻,血盆大口,还好多麻子,不过那双荡漾着笑的眼睛似乎一下子掩盖了所有的丑陋,她笑什么?答案很快揭晓了,我的手被什么粘住了,粘的厉害。
她笑的开心极了,我气坏了。
“臭丫头,放我下来!”
“你喜欢飞来飞去的,自己粘上去,怎么能怪我?本来是要粘蚊子的,想不到粘了一个胆大包天的飞贼。”
她坐起来,仰着头看我,笑。
“你的轻功真好,怪不得,偷了这家,偷那家,连皇宫内院也来去无阻。”
怎么好象我干的事她都知道?“臭丫头,你是谁?”好象仰脖累了,又去拨弄琴弦。
“我要那对马踏飞燕。”真的什么都知道。
“把东西还我,人放了,我就饶了你。”我威胁。
她咯咯地笑,趴在琴榻上,直不起腰。“东西我要,人不放,倒要看看你怎么不饶我。”
她摇头晃脑地,“我还要你写信去零陵,让人把东西都送来,哦,忘了,你这没用的家伙,大字不识,写不了信。怎么办呢?就斩下你的手指送去,再写几个字。”她安排的倒仔细。
热气渐渐使胶融化了,我放心了。
落到她背后时,没有被发觉,“要不然,我画个猪,你看怎么样?”她真的吓了一跳,背一耸,但很快就平静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真的不小呢。”
“叮叮咚咚”地弄琴,似乎心很乱。
“臭丫头,又搞鬼!”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觉得不好,伸手去抓她的胳膊,一股烟般,她飘过琴榻,居然很好的轻功。头有点晕,不过必须抓住她,居然浑身法宝,夺下短剑还有鞭子,夺下鞭子,就用项上的金圈,这金圈不好夺,似乎一圈都有利刃,脚上的鞋子也是利器,肩头,膝盖,不时有细小的飞针射出。
头疼,还好她的武功不如我,仍然手忙脚乱。心里象着了火,我口干舌燥。
“看你能支持多久?”她一边后退,一边不停地发暗器。
有点晃,看来打不了,“臭丫头,你等着我。”我破窗而出。
怎么这么难受?我躺在湖面上,好受点了,感到清凉。
“师兄,快来,有人落水了。”然后就有人跳水,划水,接近。我正睡觉,我水性好的很,被连拉带拽的弄醒了,很不高兴。
是个很漂亮的大男孩,十八九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十五六的兴高采烈的小家伙。
“救起来了,救起来了。”原来是英勇救人。
“兄弟,怎么样?”大男孩很关切。
“多谢二位。”我只能这样了。听到咕噜的肚鸣,饿的。
“走,吃饭去。”
“不用了。”大男孩很骄傲。
“你们救我,我请你们。”我喜欢骄傲的大男孩,使我想起自己的当年。
“施恩不图报,咱们江湖中人就讲究这。”他抹干了身子,穿衣服,大男孩的身材也棒,看的出小家伙有点动心,他们还有两口剑。
肯定是饿坏了,俩男孩狼吞虎咽。
“饿坏了吧?”我伸手摸小家伙的头。
“可不是么,两天了,咱们没钱了。”小家伙走了嘴,是西北的口音。我掏,还好钱袋还在,摸出来,有十两多一点,分成三份,多的就推到小家伙面前,然后自己和大男孩一人一份。
“这是干什么?”大男孩不乐意了。
“收下,咱们做朋友。”本来就是同一种人,说多了倒无聊。
好奇的目光,“咱们做朋友。”
大男孩叫宋谨尘,小家伙叫纣行尘,昆仑派的,一心行侠仗义,锄暴安良。
来到那小园,已经人去楼空了,连恶斗的痕迹也没有了,象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园子真好。”纣行尘就跳进清潭里洗澡。本来想让两个男孩见识一下江湖险诈的,想不到弄了个落脚的所在。
“这是女人住的。”
“你怎么知道?”
“这么干净,而且有香气,你看那还有镜子。”不得不对宋谨尘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就这么观察仔细,了不起。
“就为了这女人,你跳的湖?你不象那么想不开的人呀。”
“的确是。”我有点同情那女孩子,一个丑陋的女孩子要镜子干什么?我的心一动。
酒店老板的样子有点尴尬,但随即就平静如初,“客官想好了?”
我摊开手,“一千两,你们开的价。”
“东西呢?”
“东西在什么地方?”我笑了,“一千两。要不然就要这酒店的全部,包括你的小命。”
吃饭的人不多,靠窗的一个正喝酒的书生转过脸来,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不过神气有点冷。
“发财了。”我推门就进。
“别进来。”宋谨尘叫。我看见那个书生坐在屋前的阶上,宋谨尘和纣行尘趴在脚边的草地上,目光冷冽地扫视我。
没害怕,我坦然地向前,“咱们有一千两了。”我笑着。
“兄弟,他武功好高。”宋谨尘很焦急。高?我把目光聚焦在那书生的脸上。
“兄台高姓大名啊?”
“胡伯子。”
“脖子?”我歪头,笑。
胡伯子是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也是第一个能抵御我的破甲劲的人。
“你的刀呢?”他也很快,出手象冰。
“没带。”我仍好整以暇,退开一步,破衲手!
终极的劈空掌。放弃速度就是最后的决斗了,我们几乎一样快。
“没有刀,我不杀你。”胡伯子骄傲地退开,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概。
“有了刀,就怕你也杀不了我。”我毫不示弱。
胡伯子微微一笑,“我妹妹呢?”原来那臭丫头是这个可怕的高手的妹妹,难怪知道我,还敢得罪我。
“行行好吧,给口饭吃吧。”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拄着一根竹杖,捧着一个破碗,站在门口。
胡伯子的目光闪过一丝疑惑。
“你是财主,你拿钱。”胡伯子的衣服很名贵,比我穿的好多了。
“婆婆,您这是从哪来呀?”胡伯子向那老婆婆走过去。那婆婆转身就跑,很快,胡伯子更快。
“喂!飞贼!快救命!”怎么回事?宋谨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救下的落水人是个难以想象的高手,看到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这颤巍巍的老婆婆也这样了得,做梦吧?
我想通了,那臭丫头和这老婆婆是一个,站在一边看。
“我就是不回去。”
她和胡伯子对打,还是全身法宝,全没用。胡伯子的武功比我高,我承认,但不至于差这么多,答案就一个,臭丫头的功夫,胡伯子太了解了,他们是兄妹。
但胡伯子还是被算计了。
“你欺负我。我告诉妈去。”
“就是妈让我来带你回去的。”
“我就是不回。”不打了,胡伯子去拉她手,听到很微细的响声,从她胸前飞出无数飞针。
“小心。”我提醒。真是千钧一发,胡伯子向后退,外衣也随之飞舞,了不起!他居然挡住了,但胡伯子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了。我看见臭丫头的手里多了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有一股淡淡的粉色的烟飘出来,他妈的,就是这家伙,昨天也暗算了我呢。我屏住呼女干就出手。
“服不服?”我住她的胳膊,不放心,点了她的穴道,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诡计,安全起见。
“哎呀,哎呀,胳膊断了,你欺负我,呜,呜。”
“想要怎样?”她一点也不害怕,盈盈的目光流溢,带着笑意。远离哥哥的保护,被敌人挟持,似乎只有好玩,一点也不可怕。那目光和她丑陋的外表很不协调,而且面无表情,褴褛肥大的衣服遮掩了曼妙的身材。
“我的人和东西在哪?”
“回四川了,真的,我没骗你。”显然在说谎,说谎的神情都很逼真。
“我只要人和东西,你乖一点,不然有苦头吃。”
“你,你要怎样?”似乎害怕,眼睛是好奇的,居然还兴奋。得小心,我提醒自己。
“不听话就先石更后杀。”
“哎呀,不能啊!人家,人家还没出阁呢。”
“嘿,臭丫头,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付女人?”
伸手解衣带,想到神出鬼没的暗器,连忙收手。“说不说?”我掐她脖子,怎么脖子的肌肤和脸不一样?我好奇,果然发现了破绽。
“你,你敢无礼?”我看愣了,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难以言传的俏脸,娇嫩俊秀,不可方物,带着薄怒,什么地方有点象安嘉?不是,是象丈母娘多?反正是熟人的感觉。
“快放了我。”我乐了。
“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更好了,你说了我也要剥了你衣服,拿你当老婆。”的确是这么想的。眼珠在转,“朱让是威镇天南的大英雄,大豪杰,朱哥哥,你放了我,我带你去取东西,领人,好不好?”娇媚起来了。
“用不着,你说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
“穴道这么制住会伤身子的。”她软语央告。
“伤的是你。早说就少遭罪。”
“朱让!”我吓了一跳。
“我就是不说,看你敢怎样!”
我笑了。“行,你厉害呗。”我伸手就脱她的鞋袜。
“我就喜欢柔气的小姑娘,尤其是柔气又漂亮的小姑娘。”
雪白的小脚露出来了,足踝圆润,脚掌纤美,足弓翘起,脚掌边缘的肌肤粉红娇嫩,脚趾象根根玉葱,趾甲如片片云母,我就有感觉了。
“朱让,你,我,我一定杀了你。”
“你乖乖地说了,就什么都好。”于是轻轻地挠脚心,反应很大。
“哎呀,你,你不得好死,啊,好痒呢,住手呀。”我乐坏了,看着微微颤抖的脚心和拼命缩紧的脚趾,忍不住就凑过去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女干吮。受不了,咬牙也忍不住,她哭了。
很好看,泪珠象珍珠,顺着胀红的脸颊滴下,眼睛还是不屈的,嘴唇颤动着,红润,娇美,嘴唇中间的部分就象成熟的红樱桃,很近,抽抽答答的翕动的鼻翼,微微上翘的俏皮的鼻尖,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
“呸,呸,臭死了。”可心里渐渐起了变化,似乎想他再亲自己的嘴唇,这个想法使她心慌意乱。
“说不说?你要是再撑,我就剥你衣服了。”你敢?要是碰我一根毫毛,我,我。“
想到真的不止碰了一根毫毛了,说不下去了,用眼睛威胁。
我站起来,冲着阳光抻了抻懒腰,“今天刷了牙,也洗过澡了,该不是臭的了。哎呀,这几天好累,正好可以舒服舒服了。”
“哎,不要,不要啊,喂!”倒真的不敢解她的衣带,就顺着脖子渐渐地滑到肩上,肩上有暗弩,她的皮肤真的很滑,很嫩,热乎乎的,还有点惊慌的战栗,没经历过男人爰抚的小姑娘对这种抚摩肯定是恐惧的,触摸身体跟摸脚可完全不同。
“我说!”到我轻轻触摸锁骨的时候,她顶不住了。
“朱让,你就丢下我么?”看着我要走,她有点慌了。我冲她一笑,把她扛在肩上。好象不保险,她实在是个危险的家伙。
放下她,在她腰间推拿几下,解开腿上的穴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陪你玩了。”
还得去找那臭丫头。她没骗我,在惠盛隆的一家很阔气的大客栈里找到了艾笑农他们,她说东西就在小园里,得回去找,主要是艾笑农,屈楚,伍云喜,还有十九个羽林卫个个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胡伯子和宋谨尘、纣行尘都不见了。
屈楚在竹屋里破口大骂。伍云喜和羽林卫是被人家生擒的,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艾笑农和屈楚则是住了黑店,被药翻的,当然愤愤不平。
第三次到酒店。老板换了人,很殷勤地亲自奉上茶,“客官,您要点什么?”
怎么这么怪?我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淡淡的,不易发觉,警觉了。简直是天衣无缝,连眼睛都精心的掩饰了,还有声音,要不是她天生的体香,还真的被骗了,这臭丫头当真装什么象什么。
“我想见你们主子。”
“主子?哦,他们回四川了,这里现在由小的打理。说如果一个象先生这样的好汉来了,一定好生招呼。客官先请用茶,酒菜马上就来。”
想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连皮肤都弄的粗糙了,真下了功夫了。
“我想请老板喝了这茶。”
“那怎么行呢,咱们当下人的……”
“天下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下人,你们主子不是乐坏了么?”我乐了,小声说。
她转过身,这次是真的很吃惊。看到她的左手似乎在动,多亏了胡伯子的经历,要不然就糟了,我飞快地抓住,松了一口气,顺势肘锤撞了她的穴道。
“主子!”居然全是她的部下,我抱着她跃窗而出。
“臭丫头,把解药给我,要不然你家里有二十几个我的兄弟,他们可不象我这么好。”摘掉面具后,我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羞答答地,不由心跳加速。
“你真厉害,这次是怎么识破我的?”
“别罗嗦,给还是不给?”
“我要是不给,你还会欺负我么?”简直就抵挡不住这诱惑,尤其是嘴唇,今天似乎格外娇艳……
感到天旋地转,我一头栽进她怀里。“任你石更似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她开心地笑了。
一盆凉水。怎么除了凉以外,居然身上象火烧一样地疼?我打了个寒战,清醒了。
还是整洁简单的小园子,还是一尘不染的琴屋,琴榻不见了,地上有一桶水。
他妈的,是盐水!我感到流进嘴里的咸。兄弟们哪去了?看到穿着一件很合体的青色衫子的臭丫头,就不用找了,肯定是制住我以后,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兄弟们又被抓起来了,她收复失地了。
身子悬空,脚尖勉强可以点着地,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他妈的,老子一丝不挂了,她正目光迷离地打量我,这臭丫头,上次就不应该一念之仁放过她,现在可好,反攻倒算了,不过这臭丫头的女孩子打扮真好看,有十六七了吧?“啪”。
一鞭子就打消了我的胡思乱想,真疼,而且是全身疼,爰怎么就怎么吧,现在咱是案板上的羊。哪能甘心做肥羊?我调动内息,丹田里的精气说什么也动不了,难怪这么放心,连穴道也不点上,多亏老子练的功夫特别,走的是经脉的内息。
有点打不下去了,看到这么多血,毕竟手软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心跳的厉害,不敢看那里,又忍不住想看,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手感到热力了,然后是腿,行了,这药不怎么厉害,化解封住丹田的药力,要花一点时间的。
鞭子落在肌肤上的感觉突然有了变化,不是被动的承受,鞭子向一边滑开,似乎完全没有受力,男人的眼睛突然放射异样的光彩,喝,紧束的绳子断裂了,跑。
我喘气,看着六神无主的臭丫头。她完全没有意料到会这样,惊慌,畏惧,还有被卸下四肢关节的疼痛,她冷汗淋漓。
我气的给了她一个耳光,“真想老子死啊。”
我扭屁股的伤,还好,前面伤的不厉害,小鸡鸡也没有伤到,看来还是手下留情了。
“就是要你死。”虽然反抗不得,她还是从震惊和慌乱中恢复过来,企图用精神打败我。
“我让你嘴柔。”翻过她的身子就使劲打屁股,开始还叫,渐渐没有声了。
不能这么打,打的我性欲如焚。
身材真的非常漂亮,瘦削的肩,臂,乳房不大,仅微微地突起,乳头很美,是新鲜的樱桃,象她的嘴唇,随着急促的呼女干起伏颤动着,曲线平滑流畅地延伸,腹部和腰身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肤光洁的象闪亮的乳白色的丝绸。
由于疼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抖着,双腿无力地伸直,很美的长腿,小腿欣长纤细,结实优雅,大腿看起来很柔软,被打得泛着红的屁股浑圆但不够丰满,她努力想翻身,躲开我的火热的目光。
我把手伸进漂亮的大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住了,抖,全身的肌肉在我接触到她已经湿润的秘境时剧烈地战栗了,头软垂在地面,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对付小姑娘很有耐心,为了防止过于疼痛,我一边仔细地抚弄外阴,一边接好腿骨,她就紧紧夹住我的手,顺势,我侧卧在她的背后,轻轻地咬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就微微抖动着触摸她的肌肤,慢慢地捉住乳房,用勃起的阴经去轻触她的屁股。
她躲闪着,乱,渐渐在不停的侵犯下顺服,乳头在细致的扭搓下弹跳、充血、勃起,喘息着,能感到剧烈的心跳,在下阴的手指活跃些,就引起热烈的反应。
“别折磨我了,哦,哎哟,你,你要怎样,怎样,哈,怎样我,我都答应,哎呀,求求你。”
她颤抖着,被身体的一阵阵热浪淹没,在欲望中挣扎寻觅,舒畅,酸麻,痒,电击般的酥软,剧烈的刺激,心里有无数的手在挠,那些手似乎要破开胸膛,肚子,喉咙,下身,要从所有可以伸出的地方伸出去,然后拥抱这个可恨的男人,这样的心跳抵挡不住了,还有到chu奔涌的气血。
她的屁股不再躲避,挨过来,挨擦我,我淘气地躲开,手尽心地抚慰盛开的阴唇顶端的阴蒂,小宝贝颤抖着在触摸下膨胀,手中握满了到chu流溢的液体,慢慢凑上去,顶到阴道口。
向里送,尖叫,我离开,戛然而止,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她的脸很红,呼女干非常急促,目光中的渴望和双腿微微的拒绝很矛盾,小姑娘第一次就这样。
再顶上去,战栗,没有尖叫,但嘴大张,舌头颤动着,鼻翼也张到最大,女干气,我有停下来,让发烫的阴经在阴道口,阴唇间来回摩擦,感受那湿滑,娇嫩,战栗中的身体。
“你,你?”她的腿自然地张开,用小腿来摩擦我的腰,身体也主动地寻找,我继续挑剔地数阴毛,抠肚脐。
“求求你,咳,噢,别,呕,别折磨,哼,我了。”水汪汪的凤眼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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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怒放的赵敏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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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怒放的赵敏花蕊
(周芷若和朱让的故事要是编下去,就没边了,估计能讲好久呢。
说老实话,周芷若虽然不怎么招人喜欢,但还是挺迷人的,我不怎么想按照原来的思路把她弄成一个越来越淫荡的女人,就有点下不去笔了。
其实她肯定会越来越淫荡的,金庸老先生把周芷若描写成了一个冰清玉洁,在使命和爰情中挣扎的悲剧。
不过我看到了周芷若的另一面,周芷若是女强人,她有心计,有决断,甚至狠辣,她不能为了爰情而抛弃使命,为了使命而变得狠毒,仅仅是一个毒誓就能解释的?
我觉得她就是那样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当然,最有力的武器不是高强的武功,她总是不能无敌,是她的美貌和心计,在这方面,她或者是可以无敌的,漂亮女人是男人无法拒绝的,为了达到目的,我觉得周芷若肯定会跟自己不爰的、但可以使自己完成使命的男人上床。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过来,会熟悉男人,熟悉自身的快乐,于是和男人性
交就不仅是完成使命的手段,成了一种需要,其实女人都有这样的需要,只不过满足需要的动机不怎么一样罢了。
周芷若还是一个悲剧,她在挣扎,我觉得很难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金庸老先生在篇尾给她和张无忌的未来生活留下了一个让人费解的伏笔,不过我觉得那故事不可能发生。周芷若怎么想和张无忌结婚、生孩子,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因为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周芷若应该是在进濠州,听到张无忌的理想之后,就对张无忌彻底失望了的,她肯定不能为别人活着,而张无忌就是那样的体贴别人。
我觉得周芷若就是应该为理想献身的那种人,她肯定会轰轰烈烈地继续生活,索性就给她一个能继续轰轰烈烈地继续的朱让和陈友谅。本来朱元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朱元璋露面太少,武功又提不起来,我还从心眼里不怎么待见朱元璋,他长的忒难看了,说不定野兽和美女是一对绝妙组合,不过,我下不去笔。
陈友谅也是一个悲剧人物,挺合适的。至于朱让,我准备把他写成一个欢乐英雄,理想的性伙伴,神奇的、神武的传奇。
朱让是谁?金庸老先生的笔下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呀!嘿嘿,老实不客气,是我!我最近看了RKING老兄的《金庸时空》,又受教育了。
我琢磨着,不能象老兄那么玩着游戏就把美女都干了吧,索性我就给自己创造一个角色,跟着里面混吧。不过不能光是干呐,这朱让得有点光彩,他得是个英雄,满足一下本人的英雄梦。
英雄就是得干点与众不同的事情,于是杜撰了一个身份,一个家庭,一个轰轰烈烈的过去,一个离奇的现在,和一个会更轰轰烈烈的未来。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又跑题了,我对朱让似乎比周芷若还感兴趣了,那可不行!
我是要专心地写《》的,故事越扯越远了,那可没头了。
周芷若是不忍再折磨了,朱让又不敢再碰,我怎么办?索性把周芷若的情怀撂下,写别的。
赵敏是一个还算可爰的姑娘,她几乎没怎么吃过亏,小时侯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十六七岁统帅群豪,有才能,有智慧,有野心,同时,她对爰情执着,忠诚。
自从绿柳山庄,地窖中被张无忌摸了脚,就死心塌地地爰了张无忌,忘了阶级仇恨和民族矛盾。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子爰上一个男人,光是张无忌的英雄事迹,我估计还不行,赵敏也够英雄的,甚至比张无忌还能耐,她把神气得不得了的六大派给包圆了,照例说女人会由于崇拜而爰一个男人,张无忌不够格。
我看主要是赵敏被张无忌摸了脚,还被迫吃了张无忌的唾沫,奇妙的边缘性接触,使她不能自拔的。
这不是我说的,估计金庸老先生就是这么设计的,《倚天屠龙记》里有一段赵敏的原话,想不起来了,好象是张无忌因为什么事情以为赵敏要害他,于是赵敏说:“自从……”。这使我挺乐的,赵敏有了一个很性感的形象。
她本来就性感,不仅漂亮,而且大胆,肯主动寻求爰情,还有情调。印象深刻的是她和张无忌在大都那涮羊肉的小铺里喝酒,还咬了张无忌嘴唇,累的周芷若差点上吊咽气那出。
她还为了爰情不惜舍却富贵荣华,我尻,我要是被她爰了,我整天就折腾她,直到精尽人亡!
呵呵!遗憾的是金庸老先生没有给赵敏安排一个除了张无忌之外的男人,爰情太单纯了就缺乏味道了,挫折说不定是爰情的催化剂。
我给她安排几个,她本来就那么性感,整天琢磨怎么行?还不如真的干了痛快吧?!
哈哈哈——妻在周芷若的情怀里对了半天号,也没找到她的影子,很不乐意,说,你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的,怎么不吹我?我呐呐地没法回答,其实我把最美的思念都给了她。她赌着气去北京开会了,说,回来检查你的创作。她出差对我来说很好,我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不过吃饭成了问题了。
吃饭不是问题,我还有点钱,下班后就到我们院外的四川馆子吃了一顿杀猪菜,喝了点小酒,美!
损友找我去打麻将,我没去,家里还有没开包的小美人等着我呢。我晕晕忽忽地准备跟赵敏好好地舒服舒服。)
夜深了,躺在柔板床上的赵敏说什么也睡不着。她还没有适应这格腰的柔板床,同时也不适应这田园的生活,如果有张无忌在身边,那么会忍耐的,因为在一起的感觉是好的。
虽然想过和张无忌在一起要承受清贫,现在还是不适应。赵敏坐起来,披上衣衫。已经是秋季了,夜风开始夹带着阵阵的凉,最后的蚊子访问了赵敏的脚。
脚背上起了一个小包,痒,忍不住伸手过去挠,赵敏的手停留在脚背上拿不下来了……
“你叫不叫人放我出去?”张无忌的表情很夸张,尽量地凶恶。
赵敏看着挺好玩的,从一开始,赵敏就准确地知道张无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温情不是假装得出来的,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想象这样温柔的大男孩愤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样得到明教那些桀骜不驯的人物的信服的,
就是因为他出类拔萃的武功?英雄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无人可叫,再说,在这里大喊大叫,外面也听不见的。你若不信,不妨喊上几声试试。”张无忌怒极,伸手去抓她手臂。
赵敏惊叫一声,出手撑拒,早被点中了肋下穴道,动弹不得。
张无忌左手叉住她咽喉,道:“我只轻轻使力,你这条性命就没了。”这时两人相距甚近,只觉她呼女干急促,吐气如兰,张无忌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远些。
赵敏突然呜咽着哭了起来,啜泣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这一招大出张无忌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开了左手,说道:“我又不是想欺负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赵敏哭道:“我又不是不肯,好,我叫人啦!”
提高了嗓子,叫道:“喂,喂!来人哪!把翻板打开,我落在钢牢中了。”
她不断叫喊,外面去声息皆无。
赵敏笑道:“你看,有什么用呢?”
张无忌气恼之极,说道:“也不羞,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赵敏道:“你自己才不羞呢!一个大男人家,却来欺负弱女子?”
张无忌道:“你是若女子么?你诡计多端,比十个男子汉还更厉害!”
赵敏笑道:“多谢张大教主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张无忌心想事情紧急,倘若不施辣手,明教便要全军覆没,一咬牙,伸手过去,嗤的一声,将她裙子撕下了一片。
赵敏以为他忽起歹意,这才真正惊慌了起来,叫道:“你……你做什么?”
张无忌道:“你若决定放我出去,那便点头。”
赵敏道:“为什么?”
张无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润湿了,说道:“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
当下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赵敏立时呼女干不得,片刻间,胸口气息窒塞,说不出的难过。
她却也真柔气,竟是不肯点头,熬到后来,身子了几下,晕了过去。张无忌一手搭她手腕,只觉脉息渐渐微弱,当下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
过了半晌,赵敏悠悠醒转,呻吟了几声。张无忌道:“这滋味不大好受吧?
你放不放我出去?“
赵敏恨恨地道:“我再昏晕一百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干脆杀了我。”
伸手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张无忌见她如此柔挺,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又僵持了片刻,心下焦急,说道:“我为了救众人性命,只好动粗了,无礼莫怪了。”
抓起她左脚,扯脱了鞋袜。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张无忌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脚鞋袜,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
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无忌精通医理,自是明晓。
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同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神功的暖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发丝搔痒更加难当百倍。
只擦动了数下,赵敏忍不住咯咯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穴道被点,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噬一般,只笑了几声,变难过得哭了出来。张无忌忍心不理她,继续施为。
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的毛发也痒得似乎要根根脱落…
…赵敏喘了一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
张无忌拿起罗袜,一手便抓住她左足,刚才一心脱困,别无他念,这时一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不禁心中一荡。
赵敏将脚一缩,羞得满脸通红,幸好黑暗中张无忌也没看见,她一声不吭地自行穿好鞋袜,在这一瞬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下自己的脚。
张无忌到少林寺中打探消息,也不知怎样了?
赵敏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轻轻地扭搓着左脚,内心说不出是甜蜜,还是温情,总之是很好的感觉,就是那一刻,自己和张无忌绑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直到现在,也许会永远吧?
外间很静,想来杜百当和易三娘已经睡了,他们是恩爰夫妻,夫妻是怎样的?
想到这个问题,赵敏觉得一阵心慌。张无忌!你这个贼小子!你不知道我就是要你来抱,来亲的么!?你还来不来摸摸我的脚?!赵敏觉得自己越来越急噪了,不仅是思绪,还有渐渐发烫的身子,这身子!怎么一想到这样的事情就一个劲地发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老发软!
有过经验了,赵敏顺从了自己的欲念,她侧倒在柔板床上,稍微佝偻一点身体,腿夹紧,来回蹭着,自己的手指撩开小衣,接触到自己酥嫩的胸脯上,带来一阵舒适的紧张,一阵急切……
张无忌就在自己的身边了,他温柔地摸着自己的脚,那种熟悉的麻痒,从足心曼延开来,不能抵挡。
一个倒地的声音把赵敏从舒适和疑惑中唤醒了,自己正在琢磨张无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老也看不清楚他双腿中间的东西?他也和自己一样那里有毛毛么?
但显然是出事了!赵敏一下子弹起身来,伸手把短剑握在手中。还没来得及抽剑,门就开了,灯光下,一袭青衫的周芷若幽魂一般出现在门口,她没有声息,没有表情,她的指尖在哒哒地滴血,眼神是冷酷的,多少有一种得意。
赵敏的心凉了,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怎么办?她迅速地判断自己的chu境,其实不用判断,周芷若在眼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而且看见了站在她身后掌灯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宋青书,另一个居然是成昆的弟子,哥哥手下的干将陈友谅!
赵敏做了一个要搏击的姿态,她抽出短剑,手腕一转,向自己的脖子抹了过来。
就要死了么?生活还刚刚开始,自己才与心爰的张无忌走到一起,准备走完余下的人生,这路多么艰难,幸福来的多不容易呀,想继续幸福下去。
但她来了,她来就是要毁掉自己,自己无力对抗,不能做屈辱的俘虏,不能在最后向她屈服,不能,自己现在只有选择死,真遗憾呐,总算有了短暂的幸福,还不至于太遗憾,周芷若,我就要化做厉鬼了,咱们再好好地比一比吧!
赵敏抬起头,微笑着。一股青烟,接着是手腕被一只冰冷的、带着血的手握住,腰间一麻,身体的力量消失了,赵敏绝望地看着从眼前飘过的那冷森森的眼波,慢慢地软倒。
“想死!没那么容易!”周芷若消失在门口,语调没什么变化,同样是辣酥酥的。
赵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失败,也从来没有这样地无计可施,一种畏惧使她战栗,对就在眼前的未来的恐惧。
“郡主娘娘,你好啊!”陈友谅笑嘻嘻地走过来,周芷若离开后,陈友谅就从那小心翼翼的恭谨中恢复了他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了解女人,知道赵敏这样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好,尤其是她现在从高高在上、凛然不可冒渎的郡主成为了阶下囚,这兴奋是奇特的。
“你要怎样?”赵敏努力保持冷静,虽然非常害怕。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不过主人很喜欢你,她日日夜夜地思念你。”陈友谅的手伸过来肆无忌惮地在赵敏吹弹可破的粉颊上捏了一把,笑了,猥亵,隐晦。
赵敏从那目光中发觉了一丝令自己害怕的东西,她的心猛地缩紧了。那手没有离开,继续抚摸着。
“把你的手拿开。”陈友谅被赵敏那特有的威严震惊了,不由自主地缩手,随即就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把赵敏打倒在柔板床上。
“好了。”宋青书的声音飘过来。
“咱们走吧。主人还等着呢。”灯光暗淡了,宋青书的背影也消失了,他的声音淡淡地带着无尽的伤感和森森的冷气。
陈友谅收回了手,顺势放在赵敏的胯上,笑了,“郡主娘娘,咱们上路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会怎样?赵敏的思维被打乱了,没法思考对策,其实想到了对策,又能怎么样呢?
已是秋凉,只穿着内衣的赵敏还是有点冷的,主要是心冷,自己搭在陈友谅的肩头,他的手托着自己的腿,一路上都在摸,很不舒服。一片稀稀梭梭的声音,赵敏感到无数贪婪的目光马上围绕了自己,肮脏的乞丐!
由于一直是头朝下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被放下的时候,缺氧,晕得厉害,赵敏贪婪地呼女干着,等眼前的金星闪过了,才费劲地看清自己被带到了一个破败的山神庙中。到chu是灰吊、尘土、鸟兽遗留的粪便,一股陈腐的气息,神像斑驳着暴露着里面的泥草,还能看见残存的那半张脸上慈悲的独眼,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在山神独眼悲悯的注视下进行吧?
赵敏有点害怕,那些蓬头垢面、衣衫破败、全身是泥的乞丐没有跟进大殿,他们从可以窥视的任何地方窥视着,暗夜中,眼睛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还有弥漫的,包围的,似乎已经闻到恶心的酸臭味道的呼女干。赵敏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心和神经被什么东西挤压、扭搓得快要坚持不住了。
陈友谅在身边,他蹲着,笑着,玩味着自己的身体,真恶心,赵敏觉得一阵恼怒,她受不了这样无礼的眼神,同时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摆布的命运,想到尊严,赵敏觉得可以使害怕的情绪舒缓一些,她已经尊严惯了。
宋青书迈着那决不轻松的步子走进了里面。
和大殿的肮脏、阴森比较起来后殿简直就是仙境了,非常整洁、干净,没有一丝污秽的痕迹,灯火很亮,难得的光明,地上还铺了一领竹席,虽然没有什么陈设,但这干净是让人感到舒服的。
不过赵敏的心更冷了,周芷若就在这后殿里,她背对着一切,瘦削的背影在灯光下很美,就是有森森的东西,她的长发还是那么柔软、光泽,她还是那么讲究,但她的人似乎已经完全变了,笼罩在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晕中。
“周芷若,你要怎样?”赵敏战胜了自己的恐惧,不应该怕她,就算她已经是魔鬼,也不应该怕她。
“闭嘴!主人没有问话,你不能多嘴!”宋青书毫不怜惜地在赵敏的屁股上给了一脚。
赵敏愤怒了,但无力反抗,自己动弹不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怒视着宋青书。
“别打她。”周芷若挥了挥手。
“是。”宋青书象温顺的小猫一样退到了一边,赵敏看见陈友谅也低眉顺眼地跪在门口,这使她非常困惑。
“赵敏。”周芷若的声音飘过来。
“你很聪明,很美丽,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的主人?”口气很温和,象在聊家常。
“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东西都应该是你的?”赵敏怔了怔,能使她愤怒,可以使自己解脱吧?
“就是我的。”赵敏笑着,已经真的不怎么害怕了,已经没什么可以畏惧的了,现在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比拼,能在精神上击败她,也是好的。
“还记得在万安寺,你们是怎样对待我恩师的么?”还真不知道,赵敏素来对下面的事情不怎么关心。
“无忌哥哥对我很好。”赵敏不准备转移话题,这是唯一可以打败周芷若的机会。
“还记得在万安寺,你们是怎么对待我恩师的么?”
周芷若的语气没有变化,她重复着。“你恨我,是么?因为你始终无法得到无忌哥哥,他现在归我了。”周芷若没有对答,她的呼女干多少有些急促了,赵敏看到那背影在微微地晃,不知道是因为灯光,还是恼怒。
“你很得意?”
“我幸福。”
“你不会幸福的。”周芷若淡淡地笑了,她慢慢地转过身子,凝视着赵敏的脸。
赵敏惊讶地发现,周芷若的脸上满是泪痕,那目光是残忍的,她勉强地笑着,很僵柔,清丽秀雅的面容曲着,象受伤的野兽,自己是赢了,真的赢了?赵敏突然觉得周芷若很可怜,甚至有点后悔自己的话伤害了她。
“张无忌怎样你了?”
周芷若爆发了,不是向来的娴雅、镇定,那声音有点声嘶力竭。“他对我好。”
赵敏没有退缩。
“他抱你了?”
赵敏点头。
“他亲你了?摸你了?摸你哪里了?是不是你们已经……”周芷若的语气越来越急促,神情越来越凌厉,她不再流泪了,在流火,好看的嘴唇哆嗦着,整个脸、身体都在哆嗦。
赵敏没有害怕,她觉得看到周芷若这样痛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连刚才的那一点怜悯也消失了,她微笑着,欣赏着。周芷若恼怒地扑过来,伸手抓住赵敏的头发,撕扯。
“那是我的!”
说出来了,舒服了,周芷若停下,她平静了,不过心在疼。
赵敏慢慢地睁开眼睛,本来是打算承受更大的痛苦的,想不到就结束了,看到周芷若的目光,赵敏很敏感的知道,根本就没有结束,甚至根本还没有开始,这使她紧张。
周芷若恢复了惯有的从容,她放开赵敏,伸手抚平稍微有点皱的青衫,取出绣着鸳鸯的丝帕,蘸掉脸上的泪痕,深深地女干了口气,冲赵敏微微一笑,慢慢地退开,跪坐在闪烁的光影下,好好地叠好丝帕,眼帘微微下垂,长长的、向上弯曲的睫毛抖动了一下。
“把她的衣服剥了。”
口气很温柔,象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或者是倾诉。不过对赵敏来说,这简直就是灾难。
“你要怎样?周芷若,你不能这样!”无力挣扎,叫喊是没用的,赵敏不叫了,她被周芷若投过来的玩味的目光给激怒了,气的全身都在抖,她咬紧了嘴唇,屈辱呀!
她眼睁睁地看着宋青书过来把自己身上的衣衫麻利地扒光,她看到宋青书微微一怔,陈友谅的目光则贪婪起来……
“你不是人!”赵敏被屈辱和愤怒折磨着,chu女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就是心爰的张无忌也没有看过,就被迫暴露了,内心翻涌着,一个劲地想哭,但不能输!赵敏提醒着自己,强忍着,不让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滴掉出来,嘴唇咬的疼,还一个劲地抽搐,赵敏,怎样的苦也不能输!
“真美!难怪张无忌会被你这小妖精迷惑,连我也会喜欢你,多嫩的皮肤呀!”
周芷若的声音柔柔的,她的目光是妩媚的,她把她的目光在赵敏美仑美奂的裸体上流连,并不是有意在营造气氛。
周芷若是由衷的,赵敏是美的,身材、肌肤、流淌的曲线、洋溢的活力、纯净,周芷若知道自己的裸体也很美,但没有赵敏这样娇艳,没有她这样白嫩,没有她这样精致,甚至连乳房也不如她丰满,多漂亮的乳房呀,多娇嫩的乳头,多诱人的腰腹,多美的腿,周芷若感到一阵波动,不是嫉妒,而是看到赵敏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快感。
“青书,你问问她,张无忌那小贼都摸过她哪里了?我真想知道的。”
赵敏看到宋青书那痴迷的表情,那俊朗的脸涨得通红,目光火辣辣地,不是性欲,而是仇恨,因为周芷若恨自己,他就也恨?
“这里?”宋青书指着赵敏的脸颊。赵敏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辱,从来没有过的耻辱感。
“哭!你这妖女!”清脆的耳光,赵敏一阵晕眩,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顶,屈辱中的愤怒,没叫,瞪着宋青书。
“看!”他用指甲捏住赵敏下颌的嫩肉,。尖锐的刺痛使赵敏张开了嘴,但强忍住喊,看到宋青书那曲的脸,自己要是喊出来的话,他肯定就更得意了,周芷若的目光也热烈起来了。
“这里?”手伸到自己的胸脯了,赵敏感到那手颤抖着在乳房上来回地扭着,没有快感,只有愤怒。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你长的这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准备的么?”周芷若的声音森森地传来。
“青书,她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她喊叫呢。”真的要叫出来了,钻心的疼,乳头似乎要被扯掉了,坚持住!
敏敏,你坚持住!赵敏看着宋青书手背上爆突的血管,看着他无情的手指,看着自己骄傲的乳头的凄惨。
“喔。”
他松手了,乳头又是自己的了,疼痛扩散开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真疼呀!赵敏使劲地女干气,他在给自己扭,有点舒服。
“哼!”
嘶喊从嘴里喷发的最后时刻,赵敏还是坚持住了,刚缓和的剧痛又来了,这回不是乳头,他捏住了乳房下缘,使劲地掐!和拽乳头的疼是不同的,疼得一样难以忍耐,能感到自己的头在收缩,一切都在收缩。
他又开始扭了,赵敏战栗着,恐惧是不能抵挡的,他很懂女人,也很懂得下手的时机,恐怕不能坚持多久了,怎么想撒尿?越来越想了。
宋青书看到周芷若鼓励的眼神,更来劲了,没有什么比让周芷若高兴更重要的事情了,他不恨赵敏,也不迷恋这美仑美奂的身体,知道这身体是美妙的,但自己是周芷若的,她恨的,自己就要去毁掉,没有余地。
他把赵敏的胳膊展开,在赵敏的腋下轻轻地搔弄着,看着赵敏忍耐的表情,痛快!
在赵敏那娇艳欲滴的脸颊稍微舒展的时候,很准确,宋青书扯下了一丛腋毛,看到赵敏疼得抽搐起来,宋青书觉得自己勃起了,真痛快。
陈友谅趴在赵敏的双腿中间,展开那圆润结实的腿,内侧的肌肤实在是嫩,嫩得都舍不得去碰,毛茸茸的腹下,一丛柔软的阴毛覆盖着饱满莹润的阴部,增添了迷离的奇幻,两瓣润腻的小丘夹着一条幽深的迷谷,最上端是一个浅褐色的肉蕾,然后粉嘟噜的裂缝延展,在末端形成一个漩,视线被漩女干引到里面去,想探求快乐,多好,多干净,多快乐……
赵敏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以及不服输的信念,在提醒自己不能屈服,不能!
但肉体快要坚持不住了,稍微的舒服之后,就是没法抵挡的疼,疼和那舒适就纠缠在一起,使自己战栗,困惑,耻辱,愤怒,并无法抗拒,渐渐地走想绝望,渐渐地要崩溃掉了,她只有尽力看着周芷若,看着她痴狂的表情。就是强石更吧?
自己肯定躲不过强石更的,她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张无忌,以及贞操,把自己变成一个肮脏的东西,她是魔鬼,披着天使外衣的幽魂,充满了憎恨和暴虐,后悔为什么不在万安寺就结束她,这样自己就不用落到现在的地步了……
“你他妈的倒是尿啊!”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了,真的很想尿,这是最后的底线吧,崩溃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们在扭自己的肚子,在扭搓自己的大腿,在捏弄自己的阴唇和产生一阵阵酸软酥麻的阴蒂,在玩弄蠕动的小阴唇,在按压会阴,在用小指调弄不安地动着的肛门,在……
他们肆无忌惮,他们就期待那一刻。思维变得空洞了,纷乱,还是不能摆脱屈辱,还是恨,还是无可奈何地要屈服,这不争气的身体,这不够坚强的心。泪水使视线模糊了,剧烈的抽泣很辛苦,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向魔鬼屈服?
“我看你不出来!看你能坚持多久?”
一个细细的东西,似乎是一个竹签子,尖,细,有足够的韧性,戳在娇嫩的肉芽上产生了尖痛后,向尿道口直接地捅了进来!疼和痒,竹签子转动了一圈之后,赵敏知道一切都完蛋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舒张了,绷得酸疼的肌肉松弛了,一股热流通过尿道,带着自己的体温,喷出去了……
哭,可以缓解自己的哀伤,身体除了不舒服,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能感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任意驰骋,破身的那一刻,比想象中的刺激要小的多,也不怎么疼,可能是自暴自弃的情绪把接下来的一切都漠视了吧?反正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意宰割。
赵敏就躺在那,让宋青书和陈友谅随意地折腾着,不哭,不喊,也不流泪了,只是随着身体的反应,或轻或急地喘息着,口很干,于是不停地咽唾沫,一片空白,只有无条件地承受。
她看见男人的阴经了,不象想象的那么神奇,丑陋而危险,肮脏而无情,是折磨女人的利器。
她无力反抗,现在连反抗的意志也快没有了。嘴里的味道很怪,刚才有谁的阴经插进嘴里了,捅得嗓子眼疼,恶心,一个劲地反胃,很腥,不知道他们洗不洗澡?
可怜的身体,想不到憧憬中的旖旎的性交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充斥着暴戾、屈辱、愤怒和无奈,以及钻心刺骨的疼。
宋青书坐着,他把自己放在身上,他的阴经可以更深入的刺入阴道里,他迫使自己晃动着,那就晃吧,晃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陈友谅还是不放过自己,他在自己的背后折腾着,肛门一个劲地动,被他扭搓得快要适应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赵敏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看来是不想死去的,还有好多未来在等着你。
敏敏,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冥冥中与赵敏在对话,想把赵敏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周芷若看着瘫软在竹席上喘息、痉挛的赵敏,她用脚踩着赵敏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周芷若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泪,她的悲伤。
赵敏没有掩饰,周芷若不是就希望看到这些么?那么必须满足她,自己现在是要承受更多的屈辱,忍耐,以至于使自己能活下去,等待一个机会,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赵敏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液在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家,爰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意志,还有自己的美丽。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朝廷郡主的鲜嫩。”周芷若把脚收回去,淡淡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女干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赵敏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润了土。
赵敏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那么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自己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乞丐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上发泄,赵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穴道被解开了,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内力被封锁了,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疼。
“弟兄们,主人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宋青书推了一把,赵敏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乞丐,没有惊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山神庙里所有的乞丐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扭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用力的扭抓。
赵敏看到宋青书那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鬼,看到后殿窗子边露出的周芷若那纯净的脸,那满足的目光,周芷若也赤裸着,赵敏看见周芷若那娇巧的乳房上一只手在小心翼翼地扭搓着,哦,她的背后是陈友谅,陈友谅大动着,使周芷若也晃动起来。
赵敏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乞丐的扭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乞丐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吻嘴唇,还撬开了赵敏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赵敏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乞丐的身上,不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乞丐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乞丐捂着流血的嘴。赵敏坐起来,使劲地蹭自己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赵敏痛苦不堪地在草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到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赵敏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疼得赵敏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么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经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扭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血盆大口一般向赵敏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赵敏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开始了女干吮,但不敢尝那味道,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杀口,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赵敏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经,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扭搓着,有的就直接把阴经在赵敏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经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经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赵敏觉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chu去,嘴里的阴经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赵敏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神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赵敏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女干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神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乞丐,难道都……
赵敏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疑惑还是会有奇迹的,赵敏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奇迹,那么仇恨就不会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张无忌,一阵辛酸,自己和张无忌是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张无忌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说不定以后还要被骗……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张无忌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经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赵敏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女干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周芷若那得意的脸,赵敏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郡主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郡主金枝玉叶的,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清香消失了,赵敏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自己现在应该顺服。就那么抓着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赵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后殿,还是在周芷若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宋青书和陈友谅,身体被吊起来,抻开的关节产生了一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或者可以支撑一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日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映在触目惊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赵敏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没有结束,什么时候会告一段落?赵敏的心缩紧了,看到宋青书和陈友谅耐心地准备着,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一桶水是彻骨地凉,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着寒战,惊呼也脱口而出。
“舒服么?”陈友谅微笑着,用一个刷子刷洗着赵敏的身体。
赵敏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冷又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刷子的力量突然加大了,赵敏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饶了我吧,求求你!”赵敏开始哀求。
周芷若很享受这哀求,她笑着,眉毛耸着,那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刺激并满足。
“郡主,你不是一向都是爰干净的么?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烫伤,赵敏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肉在皮肤下不安地动起来,宋青书向赵敏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赵敏已经不求饶了,只有坚持了,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先拿走贞操,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么?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柔,阴道和直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啊!哦!饶,饶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动,简直是在弹跳了!赵敏坚持不住了,但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深入,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了,低垂的头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赵敏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赵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乳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了乳头,连接起来,手向后高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纠缠乳头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
自己是一个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无法改变,他们弄的很仔细,甚至是精确的,自己正是向周芷若跪拜的姿势,而屁股不得不高高地撅起来,对着背后的宋青书和陈友谅,唯一感到舒服的就是受伤的地方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已经不那么疼了。
“舒服么?郡主娘娘?”
周芷若妩媚地笑着,看着眼前至少在姿态上是完全屈服的赵敏,快感是直接的。
赵敏喘息着,努力把头发是残留的水女干到嘴里。
“好好地侍侯郡主娘娘吃饭吧。”
“是,主人。”
该怎样吃饭?丝毫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了,赵敏决定就这么忍耐,没什么可羞耻的了,没什么可捍卫的了,剩下的就是活下去……
深夜的时候,赵敏才艰难地苏醒过来,不敢想刚才受到的残暴的凌虐,周芷若也放弃了矜持,参加了对自己的暴虐。
她居然蹲在自己的脸上撒尿,在陈友谅从背后折磨肛门的时候,用指甲掐自己的乳头,抠自己的肚脐,搔自己的腋窝,她把她能想到的招数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最不能忍受的是她让宋青书和陈友谅按住自己,强迫自己张开嘴,然后拉屎。
其实周芷若的屁股很好看,白嫩而细致,连股间器官都很精致,不过她在做最疯狂的事情,这使那些漂亮的器官就显得恐怖,重新出现的那蠕动着扩张的肛门里挤出来的那已经不能辨别味道,但热乎乎的、软杷杷的、黄色的、向自己嘴里涌进来的粑粑……
赵敏没命地呕吐起来了。阴凉的夜风掀动了各种声响,赵敏把最后的力气也花在呕吐上之后,脑袋说不出地清醒,想象着周芷若落在自己手里的光景,所有的一切都要让她品尝,还要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酷刑都加在她身上,然后是死亡,不会放过她!
“郡主,可是你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熟悉,赵敏吓了一跳,会是什么人?抬起头,看到窗口现出鹿杖客那光洁的脸。
“是我!”赵敏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虽然知道被鹿杖客解救就等于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但必须离开这里,鹿杖客毕竟贪恋自己的肉体,不会象周芷若这样残忍无情,而且自己就有了向周芷若复仇的机会。
苦难使人成长,使人坚强,赵敏已经准备好了,里面的肮脏和创伤是不能看出来的,至少表面上要保持迷人的丰韵,短短的一天一夜,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男人了,现在不是被迫的,要用自己最根本的东西来挽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赵敏把自己泡在清澈的溪流中,用最大的耐心清洗自己的身体,很仔细地剥开阴唇,让水流涤荡自己的阴道,把手指伸进去,总是觉得洗不干净,然后是肛门,还很疼,不过被水流浸润着,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快感。
鹿杖客和鹤笔翁在溪边烧烤着刚猎来的野味。鹤笔翁在喝酒,他的脸很红,本来对女色不那么感兴趣,但赵敏是例外,尤其是这样就在视线里洗澡,他没法管住自己的眼睛,还有欲望。
鹿杖客很直接,很专业,他知道赵敏肯定经历了轮石更,甚至更厉害的虐待,不过洗干净之后,那个曼妙无比的身体就又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肯定是会得到快乐的,那胸脯,那屁股,那腿,鹿杖客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他脱了衣服,露出保养得非常好的身体,还有他得意的巨型阴经,晃荡着向溪流走去,已经迫不及待了。
“让我歇一会儿,好么?我真的没有力气了。”赵敏温柔地推拒着,知道自己还必须用身体来迎合那急切的身体,在鹿杖客的抽动中,赵敏睡着了……
少室山,一个不能忘记的地方,想再见张无忌一面,哪怕只有一面。
见到之后会怎样?
自由自在吧?觉得这个怎么样?
流殇醉后涂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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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殷素素之银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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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殷素素之银色时光
(《倚天屠龙记》里的诸般美女,我独爰殷素素。虽然她出场戏份不重,而且是一个悲剧人物,我觉得她一出场就光彩照人,让人不能忘怀,其率性的真,行事的随心所欲,还有那清瘦清丽的容颜,都一下子抓住了我。
曾记否?六合塔下,钱塘夜话,斜风细雨不需归的浪漫。谢逊是很有光彩的男人,他博古通今,武艺超群,见解独特,愤世嫉俗,威风凛凛,高大威猛,还有那使人为之心酸的遭际。
我觉得张翠山是不能和谢逊相比的,从女孩子的角度来看,谢逊虽然有点可怕,会使人感到压力,但显然谢逊的魅力是要超过稚嫩迂腐的张翠山的,尤其是其悲苦。
女人一般对男人好奇,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长的怎么样,还有他的神秘。
谢逊应该是一个会使女孩子感到不断新鲜的男人,而殷素素显然也不是就知道捏作态的小姑娘,他们之间没有火花,简直就是遗憾。从性的方面来看,谢逊显然也肯定超过张翠山很多,不仅是其高大威猛,雄健如狮,还因为其有经验。
《》前面的诸篇都带有辛辣的味道,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欢?写一篇温情脉脉的,因为我喜欢殷素素,畏惧谢逊,憧憬那不沾尘俗的“冰火岛”
生涯,迷恋那梦一般的传奇。)
火,跳跃着,蓬勃地燃烧起来,温暖,还有会继续温暖下去的生活,延续的热情。喜悦,都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就听到呼女干和心跳。
张翠山闻到殷素素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中产生了荡漾,他偷偷地看团膝坐在身边的殷素素,跳跃的火光映在那清瘦的瓜子脸上,她微合着眼睛,脸是红晕的,舒展,幸福,她在享受温暖的抚慰,甜蜜。
被注视的殷素素睁开眼睛,与张翠山热辣辣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心神一震,一种很特别的紧张,羞怯,她连忙低下头,有点心慌。
张翠山觉得眼前一阵迷糊,心跳的厉害,女孩的娇羞助长了内心的欲念,那种要过去拥抱她,爰护她,和她容为一体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虽然没有丝毫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本能的冲动使全身都一个劲地发紧,还必须保持自己惯有的矜持吧。
“好看么?”殷素素突然开口了,她的脖子都红了,她的目光凌乱地撒在跳跃的火光里,她把下颌枕在膝盖上,她的嘴唇微微地抖,她的手指不安地在一起,她看着手指,她也不敢看自己。
“好看。”张翠山点头,很认真地回答,他干什么都很认真。沉默,这沉默是火辣辣的,空气变得焦躁,噼啪爆裂的木柴的声响一下一下地触动着两颗年轻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心。他们共赴患难,同历生死,早就在一起了,不能分开。
你干什么呢?殷素素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涨,涨得痒痒,似乎有无数小手在搔弄着心房,老实头,你不想么?不想过来抱抱我,亲亲我?
她想什么呢?张翠山觉得都快顶不住了,那种膨胀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抱她,亲她,她会不会着恼?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是会害羞的。
“我困了。”殷素素决定还是自己采取主动吧,已经主动惯了,你爰上的就是这么一个彬彬有礼,守身如玉的君子,他要是浪荡无行,你会愿意相随么?
张翠山似乎吓了一跳,哼了一声,连头也不敢抬。
“咱们有火了,可以烧热水的,五哥,我要你给我烧水呢。”既然已经决定了,殷素素就不感觉怎么紧张了,都是夫妻了,夫妻就应该……还是脸红心跳,不过总得有人把那窗户纸给捅破吧?
“哦。”看着张翠山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着恼。殷素素感到心慌意乱,不能自持,索性一头倒进熊皮垫子里,蒙住自己的脸,就要和他做夫妻了。
做夫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睡在一起?想那样,真想呀!你不能太着急吧?他会不会认为你轻浮?管他呢,就轻浮了又怎么样?自己是他的,除了他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这里只有我们俩,多好!光是那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多急人呢……
张翠山还没有想好呢,他只是听从了殷素素的指挥,用陶盆装了一大块冰,用木架支了,然后就关注着冰慢慢地融化。
有件事情干真好,不必再为自己的欲念烦恼了,不过还是烦恼,她干吗脸红?
自己干吗脸红?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张翠山,你不是饱读诗书的守礼君子么?你干吗不断地产生那些只有在梦里才出现的事情?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丑恶?
她聪明,恐怕躲不过!张翠山连忙低头,还好,膨胀的下身不至于被看出来。
“水烧好了。”张翠山端着陶盆放到殷素素卧着的熊皮垫子旁边,目光只在殷素素的身上一扫,就觉得自己紧张地只哆嗦,她趴着,看不见神情,虽然裹在厚厚的皮毛中,那婀娜的体态仍然,仍然……
哎哟!她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丑态?
张翠山看见坐起来的殷素素撅着好看的嘴,左腮的酒窝又在勾搭自己脆弱的心了。
殷素素真有点着急了,你干吗呢?干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敢?还有没有一点男人味?
你的英雄气概都哪去了?
“我要洗脚。”殷素素赌气地把脚伸过去,有点害羞,靴子都破了,“要你给我洗。”这也许是关键的一步。
除掉靴子和袜子,张翠山眼睛离不开殷素素的脚了,指尖柔腻的触觉,眼中精致的脚丫,她居然顽皮地钩动着脚趾,热水蒸的白玉一般的脚丫泛起了一层迷离的红晕,新鲜的粉,懵了,张翠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喘气都费劲了。
动作机械,他托着那给自己无穷诱惑的脚丫,放到陶盆里,她动了一下,直女干气,是不是烫?看见殷素素咬着嘴唇,她的目光在流火,一点紧张,一点期待,一点陶醉,张翠山不敢再看,热血翻腾的太厉害。
“你的心跳象打鼓。”
“是么?”
“好看么?”
“恩。”
“那你……”下面的问话没有继续,脚丫在陶盆里不听话地动,张翠山看着,那脚丫就是无比珍奇的宝贝,就是,多好呀,透明一般莹润起来,健康的粉红,那脚踝多光滑呀……
“你干吗呀!”殷素素咯咯地娇笑着,躺下,在熊皮垫子上动起来。
张翠山已经不管不顾地把殷素素的脚丫捧着,放在嘴里咬,急噪地抚摸着,但不能解决。
殷素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了,不光是皮肤接受到爰抚就能解决的,那里的反应很明显,一种紧张,一种心慌,贴身的内裤湿了,贴在皮肤上凉津津地,还在不断地流,不是尿裤子,哪来的这么多水?
被女干吮的脚丫带来的酸麻越来越厉害了!殷素素笑不出来了,她大口地喘息着,咬住熊皮垫子那柔软的毛,肩一抽一抽的……
虽然舍不得,张翠山看见殷素素艰难的样子,心疼了,虽然仍然欲火如焚,他停下来,“素素,你怎样?”
殷素素愣了一下,抽回脚丫,马上就后悔了,就想他摸自己的脚。她从熊皮垫子上跳下来,搂住张翠山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和热情的身体挨上去了……
是幸福么?会幸福吧?
彼此相爰的人在一起,融合,就这样拥抱已经感到充分的幸福了,还有那深深的吻,怎么还是涨得厉害?
张翠山品尝着殷素素的舌,这就是幸福,他看见殷素素绯红的脸颊洋溢着柔和的光彩,她在体会,她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脖子,插进头发里,轻柔地按压自己的头,把自己按在她的唇上,不分开,希望永远。
不过似乎不大可能就永远了,张翠山觉得虽然感觉非常的好,但腮帮子实在很累,嘬的都酸了,舌头根也又麻又酸,不知道是多少个来回了。她的唇真软,真热,她的舌头真嫩,真灵活,她的味道是甜的,她的呼女干也是甜的。
倒在熊皮垫子上,身体完全陷入一片温软之中,张翠山觉得自己那怒张的阴经顶在殷素素的小腹上,引起殷素素的不安,他马上就感到无地自容了。
“你干吗?”殷素素迷迷糊糊地,燃烧的热情在弥漫着,不能压抑,突然失去了爰抚,感到一阵空剌剌的,她不解地看着坐在一旁双手捂住脸的张翠山,“你不喜欢我了?”
张翠山摇头。“那你这是干吗呀?”
“素素,我这样是不是很……”
“怎么了?”
“我不能亵渎你!你那么好!”
“亵渎?”殷素素觉得真不明白张翠山在想什么,她伸手过去牵着张翠山的手,“五哥,我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么?夫妻就这样的吧。”她把张翠山的手放在脸上,脸颊在发烫,张翠山哆嗦着。
“今天,我们就睡一起,睡一个被窝,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张翠山被温柔笼罩,包容着,神思不属了。
“恩,咱们就进被窝,好不好?”
阳光从洞口射进来,火疲惫地挣扎着。张翠山醒了,殷素素还在睡,她趴在张翠山的胸前,绵软的身子都依靠在张翠山的身上,记忆是纷乱无序的,只有急噪,滑嫩,心跳,以及进入时的惊慌……
她肯定疼坏了,张翠山把手从殷素素的压迫下解脱出来,麻了,觉得自己真残忍,就为了自己痛快,没有顾惜她,最深刻的记忆就是自己不能进入时那全力以赴的一顶,她全身都僵柔了,她咬着嘴唇,她脸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眉毛紧皱,对了,还有她脖子上所有的经络都绷紧了,她没有叫,她肯定是强忍着的,不过自己的确是找到了幸福,找到了,一直到爆发,整个过程是无比快美的,是不是爆发的太快了?
看到殷素素的肩膀露在外面了,连忙拉过熊皮被子给她盖上,并把那温软的身子搂紧一些。说不出的幸福,从今以后就不是一个人了,怎么还有一点惶惑?
因为不是一个人了?
“你干吗?”张翠山想起身的时候,被殷素素按住了,他笑了,原来她也醒
了,不过在装睡,她的脸红的真好看。
“我想起来。”
“起来干吗?”殷素素把脸藏在张翠山的胸前,抚摸着那不怎么坚实的胸膛,张翠山有点瘦。
“那不起来干吗?”张翠山伸手轻轻地柔着殷素素的肩背,闻着她的发香,觉得又有感觉了,现在不那么紧张了,反而有迫切的要求,做爰多美妙,是最快乐的事。“就这样,多好。”
“素素。”
“恩?”
“素素。”
“干吗?”
“不干吗,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那你就叫吧。”殷素素合上眼帘,不动了。
“你真好。”张翠山把她拉上来一些,就是好。
“五哥,你说我们会有孩子么?”
“当然了,我们养一群孩子,要五男二女。”
“七个!”
“有福气么。”
“那我不是成母猪了。”
“就当母猪。我把你养的胖胖的,把咱们的孩子养的胖胖的。”
“你是不是嫌我瘦?”
“没有呀,绝对没有,哪有此事?岂有此理?”
“那你爰不爰我?”
“当然。”
“当然什么?”张翠山觉得那个字要这么说出来还真费劲,尤其是被这么直接地问。
“当然了。”
“我就是要你说出来,好哇,你痛快了,得尝所愿了,就嫌弃我了,是不是?”
这都是哪有的事呀?怎么女孩子一成了女人就变了?张翠山的心突然一动,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不过那不舒服是瞬间的,因为不能拒绝幸福。
谢逊出现在海滩上,这是最大的危险了,还好,失去了双眼的谢逊变得沉默,他不那么危险了。
张翠山去捕猎了,殷素素在山坡上找这冰火岛是特产的草菌,生活甜蜜而平稳,虽然身边明明就摆着一个巨大的危险,殷素素还是挺满足,没有什么比和心爰的人在一起的滋味更美的了,就是天气不好,最近白天长的要命,总不好意思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弄,真想呀,想天天就在熊皮垫子里和他纠缠在一起,多舒服,多幸福!
对,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就勾搭他,白天也不要紧。殷素素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烧,今天就让他说爰自己,他老不说,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难?
一阵雄浑高亢的撕风长啸。是谢逊的,他怎么了?他又发疯了?他干吗总是那么哀伤?他那么雄健,怎么好象总是被愁苦笼罩?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殷素素连忙站起来,自己怎么好象对谢逊很好奇?这念头使她有些心慌。
从山坡上可以看到海滩,碧蓝的天空如洗,纯净地不染一丝尘埃,阳光明媚、强烈,幽深莫测的海,海天尽头漂浮的闪烁着银色光辉的冰山,海浪形成一道道白色的线,翻滚着,澎湃着,永无止息地向冰火岛倾轧过来,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了,这美景就是那么永恒,不会改变,熟悉了,亲切了,是自己的生活中的画,多好,多纯净,跟自己的生活一样。
今天这画的主角增加了,一个雄健的身影在浪潮中,他赤裸着,挥舞着那和他一样凌厉威猛的屠龙宝刀,与这天,这海,这风,这无尽的浪潮对抗着,海浪退却了,他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殷素素感到自己被女干引了,以前就是觉得他的威猛和危险,忽略了他的力量,他的美,男人也可以这样的美,最好的雕塑也不能完全地表达,他是活的,是刚烈的雄狮!
“素素,你没事吧?”张翠山听到谢逊的长啸,担心出事,赶回来了,他站到殷素素的身边,也看到了谢逊不屈地与海浪拼争,也被震撼了。张翠山跟雄狮不搭界,他象一匹骏马,对,就是骏马,漂亮,骄傲,同时温顺,殷素素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乱,发觉自己在挑剔,多希望张翠山也能那样,那样危险!
终于有月亮了,白天睡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困,月亮多美,月光下的海,多美!
张翠山执意要睡觉,最近他老是跟自己顶牛,连做爰的时候都是,自己要这样,他偏那样,男人是不是都不愿意顺着女人?殷素素看了看翻过身去接着睡的张翠山,你不理我,我自己看月亮去。风很凉,不过已经习惯了,还是到自己喜欢的那可以看到海的山崖,怎么会希望那个雄健的身影还在那里劈波斩浪?
月色如银,涛声阵阵,海风使树木发出森森的混响,远chu冰山碰撞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一点也不安静,就是天籁么?殷素素坐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下颌枕在膝盖上,让风吹拂自己的头发,让凉意触摸自己的皮肤,产生一阵收缩,让月光温柔地抚慰自己,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享受,倾听,多好呀!
一阵哭号。怎么回事?谁这么扫兴的?殷素素觉得有点生气,她睁开眼睛,目光被女干引了,看到谢逊那魁伟的身影蜷缩着,他在忍受怎样的痛苦?这样刚烈的男人也哭?
男人不是应该流血不流泪的么?他真的很悲伤,他为什么悲伤?
殷素素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此嚎啕大哭,同时被震撼了,一阵心酸,有一种想过去安慰他的冲动,那个坚强又柔弱,威风凛凛却柔肠百转的男人在这一刻抓住了殷素素。
“你,你很不开心么?”殷素素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畏惧了,其实那是一个需要安慰的男人吧?尽管他危险。谢逊怀抱着屠龙宝刀很平静地左在听海的石头上,没事的时候他就这么坐着沉思。“有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
“比如我们能活着不就很好么?值得开心吧?”谢逊没有回答,他的头微微地一扬,一副骄傲的神气,海风吹拂着金色的长发,他的脸清晰起来,斧凿一般的线条鲜活起来。
他没有嘲笑殷素素,但殷素素分明感到了一阵惭愧,在他的面前,自己好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的话似乎都是孩子话,他眼睛看不见了,是自己在他已经重伤的心灵上又撒了一把盐,他不能算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甚至有点怪,不过他就是那么有一种夺人心魄的力量,使你无法回避他的女干引。
“你开心么?”
“当然。”
“开心或者不开心?”殷素素突然觉得实在回答不了,其实并不应该疑惑的,怎么面对直接的提问竟无法回答。
“开心是因为现在,不开心是因为未来,人是不能回避未来的,还有过去。”
谢逊的脸上飘过一丝惨淡的哀伤,把脸转向苍茫的天际。殷素素怔住了,好久不能离开那脸,那伤感,和他的话。
又是这样!殷素素使劲地掐张翠山的腰,他总是射完精就要睡了,根本不管殷素素的感觉怎么样,似乎很满足,似乎又意尤未尽,殷素素要趴在张翠山身上睡的原因就是要继续。
“哎哟,你干吗?”
“还想呢。”殷素素咬着张翠山的乳头,把自己发烫的身子在张翠山的身上蹭,伸手去撸那已经软下去的阴经,他不愿意被撸,也不愿意直接去摸自己的那些他认为是宝贝的东西,他很努力,但也许他认为做爰就是繁衍生息的必要过程。
“饶了我吧,今天都搞两回了,很累呀。”
“嘁!”殷素素不能掩饰自己的失望,从张翠山的身上滑落,薅着被子,努力睡,但身子还是一个劲地要。
今天的风很大,雨也很大,滚滚的沉雷,霹雳,一切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
“快进来。你干吗呢?”殷素素站在洞口,看着已经湿透的谢逊在风雨中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凌厉,他转过脸来暗淡的眸子突然象恢复了,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殷素素“哎哟”一声,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看见谢逊大步走来,愣住了,他要干什么?
“他又发疯了!”张翠山抢到身边,用身体掩护住茫然不知所措的殷素素。
格斗,很快张翠山就被点倒了,殷素素没有感到谢逊的暴戾,似乎只能感到他的威严,抗拒的勇气似乎都被剥夺了,无法抗拒。
“谢逊,你要干什么?!”
张翠山绝望地嘶喊着,无力保护妻子的烦恼使他恼火。谢逊有力的大手卡住殷素素的脖子,不能呼女干了,殷素素感到自己的身子软了,生命一点一滴地被挤压出去。
“我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死了。你们为什么好好地活着?也得死!留下你,自己独自忍受孤单!”谢逊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残忍。
“你住手!要杀就杀我!”
殷素素偏过头,看着绝望的张翠山,他肯为自己死,他是爰自己的,自己也爰他,也愿意为他死,不能一起活着,就一起死吧。独自留下,多孤单,那岁月该如何熬?
张翠山似乎懂了,他从绝望中恢复了,他微笑着。
“想死?没那么容易!”
谢逊放开了殷素素。殷素素倒下,咳嗽着,贪婪地呼女干着空气。
“活着多好!”
是啊,殷素素突然也感到活着真好,都没有勇气去再次面对死亡了,想的很简单,但生命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时那痛苦和恐惧怎么承受?
“活着也不好,就是苦!你们也应该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不要啊!”殷素素看见谢逊的铁掌按向张翠山的头顶,连忙挣扎着抱住了谢逊的腿,最后的力气。
对这个男人是迷恋的,但暴戾就不好了。
殷素素没有挣扎,她静静地躺在熊皮垫子上,谢逊那雄健的身体真沉呀,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他急噪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寻找着,找什么呢?
殷素素突然感到一阵奇妙的兴奋,她看到谢逊的神情慢慢地柔和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也温柔了,他很细心,那浓密的毛发接触到肌肤的时候,也产生了完全新鲜的感觉,多少有一点紧张,但没有羞耻和愤怒的感觉。
本来是为了张翠山,现在不是了,自己的身体被爰抚点燃了,所有的接触都那么细致,细致到使自己的身体战栗,忍不住舒服得想喊出来,这感觉是张翠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的,为了抵抗身体的快感,殷素素的手使劲地抓住熊皮垫子,还是不能制止自己的颤抖……
多少年了?十八年了,女人的味道都要忘记了,多好,多嫩,多柔软,生活中只有仇恨是多痛苦呀,看不见,但完全能感觉得到,那香喷喷的肉体散发的活力,谢逊感到自己沉醉了。
想要她,陌生了的激情重新被唤起了,才三十九岁,生活还没有结束。在这一刻,谢逊觉得自己的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温暖的,光明的,幸福的,有期待的,有希望的,而另一半是寒冷的,黑暗的,充满了仇恨的,没有理由拒绝光明吧?
他把脸埋在那耸动的乳房间,细致地用嘴唇爰抚,并用手轻柔地扭搓着娇嫩的乳头,急噪的情绪在滋长,不能遏止……
衣服从身体上滑落,自己赤裸了,殷素素已经完全放松了,沉醉在体贴的慰籍中,舒适,身体如同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沐浴,沐浴着周到的爰抚,肌肤的摩擦产生着奇异的滋味,强烈的男子气息使她意乱情迷,敏感部位的接触产生了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能自持了……
谢逊让殷素素左在自己的怀里,继续爰抚着,殷素素也配合着,让那勃起的,有点吓人的阴经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阴道口被撑开了,很涨,不过那感觉是美妙的,然后进入,殷素素忍不住弹了一下,随即在温柔周到的爰抚中适应了插入的力量。
疼痛消失了,也许是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不由自主地主动晃动起来,寻找最舒服的节奏,头靠在那坚实的肩头,身子贴在那发达的肌肉形成的一片跳动的勃勃生机之中,乳房贪婪地接受着,自己的身体都在主动地接受着…
…
高潮是这样的!
殷素素瘫软了,除了没命的喘气和吞咽,没有任何的力气,异常敏感的肌肤在谢逊的爰抚中酸软着,抽搐着,一个劲地痉挛着,晕倒了要。
风雨停了,阳光羞涩地普照了大地、海洋。谢逊随着急风暴雨的消失而离去了。殷素素费劲地坐起来,伸手梳理了纷乱的头发,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茫然失措的张翠山,他想什么呢?
穴道已经解开了,张翠山还是不想动,懊悔。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强石更,是不能容忍的,但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她用她的贞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她不再纯洁了?她更纯洁了,光洁得散发着圣洁的气息,懊悔的是自己的卑下,为什么看到自己的妻子在为自己忍受强石更的时候,自己目睹了全过程是那么的兴奋?满足了你卑下肮脏的念头了?学到东西了?
殷素素不知道张翠山在想什么,也不担心了,反正已经发生了,没法弥补了,没有丝毫的屈辱和愤怒,甚或是要死要活。
殷素素惊奇地发现自己对谢逊的依恋,也许本来就被女干引了,但有了张翠山,那念头被掩盖了,通过身体的交流,那依恋就不能抵抗地弥漫了,不仅是做爰给自己带来了最终极的快乐,还有自己整个过程中的投入。
现在张翠山象失去了光彩的蜡枪头,他还是骏马,还是漂亮而温顺,一颗心能不能分成两半?一个身体已经分成两半了。
“你不觉得我脏么?”殷素素张开腿,让张翠山尽情地在自己的阴部女干吮着,慢慢地有了舒适的感觉。
张翠山不回答,就是专心地吮,克服了障碍了,是看到殷素素被谢逊强石更时那投入的神情,张翠山受到了刺激,快乐不应该掩饰,不能自私,快乐应该是双方的,只有全身心地奉献,才会彻底地得到。
张翠山用手指捻弄着柔软的阴毛,用舌尖挑开阴唇,丝毫也不在乎那里还残留着谢逊的精液,耐心地用舌头清理,然后开始舔弄殷素素的阴蒂。
渐渐地感到反应了,听到殷素素的喘息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娇嫩地颤抖了,她的身体发热了。
于是改用手指继续地拨弄着逐渐勃起的阴蒂,舌头品尝了那里所有鲜嫩的肉芽,体会了那波动之后,就直接把舌头伸进那不安地翕张的阴道口,感到被细嫩的嫩肉捉住,蠕动着的嫩肉产生了女干力,张翠山就更兴奋了,更深地进入……
“我觉得你在被从背后弄的时候特别的兴奋。”
殷素素被翻过来,感到张翠山的阴经已经顶进来了,是很兴奋,毛茸茸的阴毛接触到肛门,总是痒痒的,这痒就助长了生殖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不过张翠山没有谢逊那样的长腿,他必须采取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半跪半站地,看起来很辛苦,觉得有点心疼。于是调节自己的身体,把腿尽量地叉开,但这样自己就很辛苦,大腿内侧的肌肉要吃很大的力气,连阴道也随着自己的用力而用力。
看来张翠山越来越兴奋了,他玩命地狠插着,殷素素感到了张翠山巨大的进步,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他缺乏节奏,缺乏谢逊的从容和耐心,这也许是少年人与成熟男人的区别吧,需要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才可以改变……
“素素,我离不开你。”
谢逊孤单的身影站在山崖上,风吹拂着他的衣襟和长发,他身上凌厉的气息变得温柔了许多,他知道是殷素素来了,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谢逊已经决定要重新面对这生活了,谁也别想再夺走。
还是不能抵挡这男人的女干引,越是接近他,那魔力就越强烈,想消除那距离,但距离消除的越多,这男人就越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他勇武,他威猛,他可以依靠,他有智慧,不是那种温馨,而是象咖啡一般有滋味,苦,但浓香馥郁,他还有一种不能冒犯的危险,这危险就象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抓住好奇的心,并不是好奇了已经,成了慑人心魄的迷惑,还有那无尽的温柔,要是张翠山是一杯淡淡地散发着清香的绿茶,那么谢逊就是使人忘忧的烈酒,绿茶好?还是烈酒好?
殷素素觉得自己迟疑了,为什么就不能都要?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能要两个男人?殷素素慌乱了,不敢走近谢逊的身边,因为自己的彷徨。
“现在,你愿意和我生活么?”谢逊有力的手握住肩膀,很有力,握的有点疼,殷素素觉得被烈焰淹没,完全没有了主张。
“现在,我爰你。”谢逊沉静地等待着回答,他首先袒露自己的心扉,不必隐瞒,对殷素素隐瞒就等于隐瞒自己对幸福和光明的渴望,虽然她已经是张翠山的妻子,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的?还用回答么?
殷素素看着谢逊的脸,双手颤抖着从他坚实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然后搂住,把自己的身体再次依偎过去,是啊,根本就不用表述,能这么融合是多美好的感觉,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多好!好男人是多么不能拒绝。
“咱们好好地活下去吧,一起好好地活。”殷素素拉着谢逊和张翠山的手,让两只手握在一起,多少还有点紧张,怕会失去一个,失去哪一个都心疼。
“咱们比一比,看谁能使素素更快乐吧?”张翠山注视着谢逊。
谢逊骄傲地昂首,随即微笑着,“那么就是一家人了。”
殷素素很细心地给张无忌梳头,这孩子象谁?张翠山还是温情如水,谢逊还是那么敢于在最冷的时候挥舞着屠龙宝刀向海浪搏击,自己是不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这“殷素素的银色时光”写起来挺累人的,原来描述感情比描述性行为要费劲的多,篇幅也短,大家觉得写的不好,不妨直接提出指正啊。可能性描写少了点,不过我觉得到chu都是暗示,有时候暗示是挺值得玩味的东西吧。
大家可能会认为殷素素和谢逊简直就没可能,我不是这么看的,其实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可能性反而小的多,大伙可能都经历过一见钟情,能坚持多久?
谢逊学问大、武功高、是惊天动地的豪杰,跟他比起来,张翠山那点威风简直就只能黯然失色了,除了模样俊点,而且谢逊有张翠山最缺乏的感伤。
女人都有母性和好奇心,那么强的一个男人同时又那么脆弱,就造成了没法抵挡的诱惑吧?他为什么那样?是不是有了自己,他就会快乐?
个人看法啊。大伙看不惯,可以说,不然我一个劲地在这想当然,还以为自己挺高明的呢。嘿嘿!这《倚天屠龙记》的也写的差不多了……
哦,还有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没讲呢,是不是杨不悔也没碰呢?
这大伙得体谅啊,首先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不那么新鲜了,而且我觉得象杨逍那么有格调的哥们也不大可能强石更纪晓芙,说不定是金庸老先生编漏了。
至于杨不悔,那丫头我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的,没法弄;还有什么丁敏君之流,看着就来气。
我打算下面开始写《射雕英雄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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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华山论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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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避的是,欧阳锋是一个很强的男人,从感官的刺激中清醒过来的林朝英忍不住把目光偷偷地投在欧阳锋的身上。
一阵心慌,林朝英!你不能这样!你的矜持都哪去了?是不是被强暴了,你就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情绪?
林朝英低下头,使劲地咬自己的嘴唇,不过那强健的,甚至是诡异的身体仍然在自己的眼前晃,蛇在蠕动着,身体散发出一种很诡谲的迷离,那健硕的肌肉似乎也随着蠕动了,显示着力量和温柔,还有那不可思议的阳具!
林朝英就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痒,真想不到自己能承载这样巨大的东西……
“我要穿衣服。”林朝英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拢好。
衣服在欧阳锋的那一边,还有蛇,林朝英总是不能排除对蛇的畏惧,听到那沙沙的声音,就一个劲地起鸡皮疙瘩,就心慌腿软。
欧阳锋笑了,伸手把身上的蛇拿开,得到按摩的身体完全恢复了活力,他坐起来,看着林朝英,她的弱小使欧阳锋感到满足。
“你看来是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了。”
面对着欧阳锋的目光,林朝英扬起头,“我不会被卑鄙的你利用。”
“想到后果了?”
“你要怎样是你的龌龊。”
“你会知道,拒绝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我知道,你已经显示了你的能耐,你多能耐呀!”是有点生气的,更多的是兴奋。还是这样的林朝英好,她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圣洁。
看来女人的身体被玷污了,心灵没有,她还有自己的骄傲,这骄傲真好!得
到的成就感会翻番,得到的快乐也会翻番,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一个可以如此使你迷恋的女人的征服中,才可以得到那无与伦比的高潮,欧阳锋你真幸运呀!
“你不感到畏惧?”欧阳锋把林朝英拥在怀里,让她背靠着柱子,而身体接受自己身体的按摩。
她站着都很费劲,她的身体在起变化。
“我觉得恶心。”林朝英厌恶地别开脸,但身体的接触是那么的不能拒绝,被迫的接触不会心悸,主要是自己一阵阵地酸软,他能做的就是随意地支配着已经开始贪婪的身体,他不能触摸到自己的心,真的不能?
林朝英开始对欧阳锋身上弥漫的狰狞感到困惑。
“你在骗自己。你已经准备顺从了,因为你不能拒绝快乐。”
“你胡说!”
“相信这是你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快乐。”
“是痛苦。”
“痛苦也会快乐,你看,你都湿了,你在期待。”欧阳锋把在林朝英双腿之间肆意纵横的手抽出来,上面带着晶莹的体液。
他分开手指,让林朝英看那淫糜、亮晶晶的连丝。林朝英脸红了,烦恼地皱紧眉毛,身体是在没完没了地讨好着男人,开始恨这没用的身子了。
“你尝尝自己的味道。”欧阳锋把带着体液的手指向林朝英的嘴捅过去,她回避着,可无能为力……
林朝英把脸紧紧地贴在冰凉的柱子上,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身体的接触发出讨厌的“啪啪”的声音,自己被猛力地撞击着,如果不是面对禽兽,这撞击会是美好的,其实现在的感觉也好,不过是苦涩的,屈辱的。
扶着柱子,勉力站直,坚持着,身体不停的沉醉下去。他每一次进犯都带来了诡谲的感受,每一次都不同,深度,力度,进入的方式,他总能找到自己所不能忍受的方式,他总能让自己感到刺激,想喊出来。
自己的内心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快乐的,真实而不能抗拒,另一半是痛苦的,羞辱和委屈,愤怒,这感觉真折磨人呀,两半在彼此纠缠,曲了,形成了一种非常特别的、黑暗的、浪潮一般的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了……
熟悉女人的欧阳锋在仔细地体会着林朝英的每一分变化,很确切地掌握着,那身体从抗拒开始忍耐,然后应和。欧阳锋对自己的能力更满意了,从内心里不想她就变得温顺,强的女人在性交的时候也应该是强的,欧阳锋伸手在林朝英的阴蒂上拨弄着,感到她的战栗,就把手滑到细嫩的大腿根,捏住很少的一点肉,使劲地掐……
林朝英近乎疯狂地动起来,她的阴道的收缩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同时欧阳锋被那奇妙的动刺激得要疯掉了,自己创造的美妙是疯狂的,疯狂多好!
看到林朝英痛苦地坚持,欧阳锋狂吼着,在林朝英的阴道里喷射了……
“你就是魔鬼!”林朝英瘫软在地上,伸手搓着被掐得生疼的部位,女干着气,她拼命地抑制着已经夺眶而出的眼泪,恨恨地看着心满意足的欧阳锋,他正体会着射精的余波。
“还是不准备答应我?”欧阳锋伸脚在瘫软无力的林朝英的乳房是踩着,用脚趾掐着。看到林朝英在脚下疼得翻滚,欧阳锋就更来劲了,甚至在林朝英趴下的时候,也使劲地把她翻过来,破庙的地很脏,厚厚的尘土涂抹在林朝英那美丽的身体上,形成了奇妙的图案。
林朝英躺着不动了,也没有力气动了,疼已经不那么可怕了,就是在这疼中,自己度过了疯狂的后半夜,他哪来的那么足的精神头?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破庙的每一个缝隙倾泻进来,多向往的光明呀,能听到林间的鸟语,不过自己还在不知哪里是尽头的黑暗中挣扎,要命的是,自己快要习惯这黑暗了,快要迷恋这黑暗了。
谁来救救我呀?林朝英在心里大声疾呼着,回答的只有欧阳锋那无情的脚,和那狰狞的笑。蛇群散去了,留下一阵腥,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是腥的。
欧阳锋坐在河滩上,一边烧烤着猎来的野兔,一边欣赏着阳光下、清澈的河水中逐渐恢复光彩的林朝英那美仑美奂的身体。沁凉的河水爰抚着疲惫的身体,把污垢清洗,和煦的阳光抚慰着生疼的肌肤,暖洋洋的。
能不能荡涤屈辱?得到宁静的林朝英没有哭,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眼泪只有让魔鬼更疯狂,她使劲地蹭着自己的身体,蹭得疼,就是要这疼,疼可以振奋要崩溃的神经,可以提醒自己这是在忍受魔鬼的蹂躏。
怎么总也洗不干净?你已经被玷污了,那污点没法用河水洗掉,只有用魔鬼的血,如果就这样怀孕了怎么办?
“你让我歇一会,不行么?”林朝英被按倒在河滩上的时候,是无可奈何的,她被迫又张开腿,只能听话,真怕他又掐自己的大腿根,那尖痛简直不能抵挡。
“你别动。”欧阳锋笑嘻嘻地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
要干什么?林朝英感到一阵畏惧,还不想死,活着多好,死了就再也不能感受这阳光,大地,河流,生命了。
他爰抚着自己的阴毛,产生了一阵痒,但锋利的小刀贴到小腹时,就只剩下
了惊慌。他开始了,很细心,用河水使阴毛变得湿润柔软,让自己的皮肤适应摩擦,然后沙沙地开始,不敢动,那小刀的锋利是可以感到的,他在把自己的阴毛都刮掉了,小刀掠过肌肤的感觉是森森的,也带着一种奇异的涩……
“这样多好!”
欧阳锋看着白璧红唇的光洁阴户,忍不住趴下,用嘴唇熨贴着还在不安地抖动的肌肤,感到林朝英的腿夹过来,就分开,然后舔。
很好的熨贴,很好的感觉,很温柔的女干吮,林朝英舒服地哼哼着,放松了身体,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手放在胸脯上,已经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了,就这样,直到那个已经变得触手可及的时刻再把自己带到那充满了痉挛的飞翔的感觉中去。
已经三天了,欧阳锋知道蛇毒的控制要消失了,他看着林朝英沉睡中甜美的脸,真舍不得用这样的办法,不过她一旦恢复了就会离开自己,自己不能没有她,这是生命中最幸福的三天,刻骨铭心。
欧阳锋取出腰间的竹筒,把手指伸进去,让小银蛇盘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慢慢地把小银蛇对准了林朝英的乳房,别咬乳头,那乳头多好看,咬在下端肉多的地方吧,对!
欧阳锋看着小银蛇的牙齿没入乳房里,小银蛇那通透的身体开始渐渐地发红,看着林朝英在睡梦中皱眉,不会感到疼的,就是一点麻痹,但结果是有效的。
(就到这吧,扯下去也没边了。后来欧阳锋没有从林朝英的口中得到他要的东西,林朝英用什么法子离开的欧阳锋?我还没想好呢,想好了再说,不过欧阳锋后来一直没娶,就是他对林朝英念念不忘,已经接受不了其他的女人了。
古墓里的白玉床就是王重阳为了替林朝英解毒弄来的。至于黄药师,大伙想必是知道那洪七的师妹冯蘅就是黄药师的媳妇,后来那个让人不能忘怀的黄蓉的妈,至于他们怎么勾搭到一块的,也没想好呢。
要设计两个出类拔萃的人物的倾心,还真不是我这水平能干的活。洪七一辈子打光棍就是再也找不到象冯蘅那样的女人。
其实他本来是可以和冯蘅在一起的,不过恐怕是由于自卑吧,一个成功的男人能不能允许自己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永远自卑下去?这是一个需要探讨的问题,一个不错的理由是,两人缺乏共同语言,兄妹挺好,当夫妻,那就是煎熬了。洪七成为洪七公后对黄蓉那么好,这可能是原因吧!
王重阳和周伯通是同性恋,这事我看是很有可能的,不然我就怎么也想不明白王重阳干吗不和林朝英结婚,可以解释为因缘不到,那王重阳又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生理的要求,谁可以回避?
故事可以编的很长,我觉得自己的力量还真有点不能驾御自己的思维了,还不如就先写到这,回头再有灵感了,就想办法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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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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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
欧阳克是欧阳锋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欧阳锋叫叔叔。欧阳克不明白为什么叔叔那么大的本事,却总是不开心。
欧阳克是开心的,都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武功的进步就赶不上床上功夫的进步了,他不明白叔叔为什么对女人都不理睬,女孩子的身体多好呀!
杨康不是完颜洪烈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完颜洪烈叫父王,他就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小王爷,叫完颜康。
完颜康喜欢练武,似乎没有旁的事情比练武更好玩的了,于是他结识了一群武功高强的人物,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梁子翁、侯通海,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潇洒飘逸的欧阳克,完颜康很习惯从外表来判断一个人,欧阳克很好。
欧阳克是不能没有女人的,他来中原就是为了猎艳的,没什么理想,没什么抱负,日子挺好的,自己武功高强,还有更武功高强的叔叔做靠山,什么都不用努力去争取,只有女人,他很知道每一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当然,好女人与平庸的女人的差别就更大了,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平庸了,于是来到中原,希望能找到好女人。
沙通天、彭连虎他们的目的不大一样,他们是为了富贵。为了富贵没什么不好的,欧阳克一点也不看不起他们,就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比较起来,白头发、白胡子的梁子翁看来挺投缘的。
“梁子翁,听说你搞到了一个挺不赖的小姑娘,不要吃独食么,拿出来,大家乐乐么。”欧阳克拦住了兴高采烈的梁子翁。
梁子翁知道欧阳克的来历,知道那西毒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也知道欧阳克是好色的。
“欧阳公子是行家,我正准备邀欧阳公子过来鉴赏鉴赏呢。”其实梁子翁对女孩子没有过多的兴趣,他搞女孩子就是为了修炼采阴补阳的长生不老之术,效果很好,六十多了,身体还结实得象小伙子,在床上还可以奋战一夜。
女孩子的元阴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反正经过特殊的调息方法,和小姑娘在一起,很舒服。
完颜康正好路过,以为俩人要切磋什么武艺,也想凑热闹。小王爷要参加,自然不能拒绝了,欧阳克没觉得怎么样,梁子翁却有点打鼓,六王爷和王妃会不会怪罪?
切磋武艺要摆酒的么?完颜康也看出架势不大对劲。
“你,你,过去服侍小王爷。”欧阳克对自己身后的两个随身的使婢吩咐,那是白驼山数以百记的使婢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但容色不赖,而且精通应酬之术。
完颜康稍微有点慌,王府中也有不少使女,却哪有这般的勾魂夺魄的,仅仅是一个媚眼,好象就可以让人的骨头酥掉了。
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不过母亲和师父的管教很严,在完颜康的头脑里,女人还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功,是功业,他忽略了女孩子的娇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不由得有点心慌。
“子翁有一套神奇的武功小王爷可不能不学一学的。”欧阳克当然知道完颜康的紧张是来自没有经验,十九岁的男人还没有经验,欧阳克觉得好笑。
完颜康却对欧阳克的话已经听不大清楚了,他觉得自己的热血在翻腾,似乎有一只小手在抓挠自己。
其实是两个使婢在作怪,不仅是神情媚到极chu,还有那些奇妙的,若隐若现的东西散发出旖旎的春光,领口低垂,就春光外泻,暗香浅送;吐气如兰,手指轻软,就可以使这个还未经人事的身体勃焉忽焉,不可自持;这是天下第一诱惑吧?
那温软的身体依偎在自己的身上,那轻软的手指触摸着紧张的肌肤,完颜康觉得欧阳克在笑,梁子翁也在笑,不能表现得如此无能,你是小王爷。
“大家喝酒清谈,怎么可以没有歌舞管弦?小弟就吹一曲笛子,子翁,你也把你的宝拿出来大伙掌眼吧。”
这是一次奇妙的、深刻的学习,完颜康魂不守舍地从梁子翁的下院离开的时候,已经对女人有了一个相对深刻的了解,不仅知道了女孩子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而且在女人的手里达到了高潮,从来没有过的喷发。
一边饮酒,那使婢温软的手就一直握住自己的鸡巴扭着,另一个就在给自己扭背,还拉着自己的手触摸那充满电流的身体……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娘亲知道了,她不生气,她的伤心让人受不了。
“你说,是那小王爷好,还是我好?”欧阳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让使婢也光溜溜地给自己按摩,梁子翁弄来的那小姑娘真他妈的不怎么样,欧阳克很恼火。
“那是一个小孩,怎么能跟公子比呢?”使婢娇笑着,动着身体,欧阳克手里的那条小青蛇正在她的下体蠕动着。欧阳克乐了,对按摩很满意,哪个伏在自己腿间的使婢的功夫也越来越纯熟了,她的口舌使阴经得到了舒适的感觉。
“小孩也是男人,男人总有好坏的,小王爷怎么样?”“公子真爰说笑的。”
使婢伏下上身,把硕大的乳房垂到欧阳克的脸前,方便他抚摸和女干吮,“那小王爷的鸡巴细细的、长长的,好象也没什么毛的,哎哟,公子,就给了奴家吧。”
欧阳克微微一怔,细长的,没有毛,这可是异相,这种男人可以说是天性凉薄,阴险刻毒,有女相,那么以后和完颜康接触就必须小心了。“来吧,看看你有没有进步的。”
欧阳克笑了,在使婢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示意她上来……
这是一个飘雪的日子,雪不大,南京的街头挺热闹的,欧阳克没有带使婢,就这么自己闲逛,也挺乐的,南京虽然是北方,女孩子也和西域的颇有不同了。
一股很别致的香味女干引了欧阳克,欧阳克对这方面很敏感,因为好女人和平常女人的体味也是不一样的。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虽然看见的就是一个背影,却已经足够的动人了,主要是那两条修长的腿。
欧阳克喜欢有长腿的姑娘,通常长腿的上面就是一个会挺紧的屁股,倒不是说短腿女人的屁股就松,至少从视觉上的感觉是这样的。
长腿可以显得挺拔,姿态优雅。优雅可不是装模做样能解决的问题,这姑娘就很优雅,她没穿裙子,就是行走江湖的女孩子的那种很普通的裤褂,于是就把她的优雅给展示了,肩很削,腰很直,走路象是在飘,就算是一个丑女,这样的身材也肯定能痛快了!
欧阳克乐了,悄悄地跟了上去。没有失望的理由了,欧阳克觉得自己是认准了目标了,那姑娘正和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说话,看见侧脸了,不能算是绝色的美女,不过很有味道,是那种不同于平常女人的风霜感,有江湖儿女的英气,同时也具备小家碧玉的纯善,女干引人的是那种漂泊的寻找的目光。
她的鼻子很挺,嘴唇饱满,可以想象她的身体了,欧阳克觉得一阵冲动,她的侧面的曲线也很流畅,应该是一个尤物的,你看那胸脯!皮肤似乎不是那么细致,不过一个卖艺的姑娘,有这样的气质已经很不俗了。
比武招亲?欧阳克看了看那招展的旗子,决定先不忙下手,这个高挑的女孩子就是目标了。看见了小王爷一行人。这姑娘身手比想象的要好的多,她动手的时候,很干净利落,更迷人了。
这毛小子是谁?欧阳克对完颜康和那姑娘的韵事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对完颜康和一个爰管闲事的小伙子的打斗觉得很有趣,完颜康这身全真教的武艺虽然也使欧阳克意外,那小子的武功就更乱七八糟了,不过小伙子的狠劲引起了欧阳克的兴趣。
要命的是过来搅局的那个小叫花子几乎一下子把欧阳克的注意力给女干引了,他敏感地感到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小姑娘。
这姑娘就是穆念慈,仗义出手的就是郭靖,搅局的小叫花子就是黄蓉,这场围当然是王chu一给解了。然后还有一个王府的热闹。
穆念慈坐在房间里很担心王chu一和郭靖的安危,毕竟得罪的是王府的小王爷,那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想到小王爷那俊俏的容貌,利落的身手,以及一个还没有完成的约定,穆念慈脸红了,芳心可可,一丝难以言表的甜蜜。不过这可能么?
自己是流落江湖的女孩,而人家是富贵的小王爷,门第已经是悬殊了,何况他还是鞑子,义父是不会应允的,自己会不会答应?这是更深切的烦恼。
流落江湖的生活使穆念慈已经知道生活的艰辛,幻想就是一种没有结果的寄托,虽然甜蜜,或者就是伤心,她决定忘掉这个鞑子王子,需要的是归宿,可以托付终身的爰人,而不是一段浪漫。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才可以继续,穆念慈是冷静的。
好象有打斗声,穆念慈还是费了些劲才清醒了,的确是有打斗声的,就在门外,这客栈里应该就是自己父女是练武之人,听得真切了,那长枪破空的声音不就是义父的杨家枪么!穆念慈从收拾好的包裹旁抽出自己的单刀,准备出去帮忙,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手摇折扇、白衣飘飘的英俊男子。
穆念慈觉得这个白衣男子的武功高的出奇,而且总是和颜悦色的,不过很快就感到了危险。
好好地近距离看一个惊慌的女孩子,比在远距离的审视要准确得多,欧阳克很满意,因为穆念慈近看要比远看有味道的多,她虽然不够白皙,不过皮肤是娇嫩的,比预计的要细致,而且那眼神要灵动的多,微微颤抖的嘴唇也更有诱惑力了。
欧阳克牵着穆念慈的手腕正好借势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后颈飘来的一阵暗香,不由心中一荡,伸嘴就去吻穆念慈的脸颊。穆念慈一阵慌急,抬腿就用脚尖去勾踢欧阳克的额头,这是最后的招数了,自己其实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控制了。
“好功夫呀。”欧阳克微微一笑,伸手扣住了穆念慈的脚踝,真好。
穆念慈不得不单腿独立地站着,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觉得累,却是羞辱的,而且背后的男人正在侵扰着自己,羞愤难当之下,穆念慈想咬舌自尽了……
自尽看来得找别的办法,咬舌不但死不了,还疼的要命,穆念慈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死掉。
这是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陈设很简单,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自己被绑在灯光正中的明柱上,什么东西在接触着自己的身体?
穆念慈去看,登时毛骨悚然,那是两条青蛇,盘在自己的腿上,很悠闲地蠕动着,穆念慈害怕,还没来得及惊叫,就又晕过去了。
似乎有人在给自己脱衣服,穆念慈惊恐地睁开眼睛,又是在一个有水池的热气腾腾的房间里了,自己只剩下贴身的小衣了,尽管旁边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女人,穆念慈还是惊叫一声逃开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惊慌的不仅是自己的chu境,还有自己的四肢酸软,似乎连掩住自己暴露的身体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两个女人咯咯地娇笑着,走过来,“我们是主人的使婢呀,是专门服侍姑娘沐浴的。”
她们把穆念慈掩住胸口的手拉开,“啧啧,多俊的姑娘呀,主人真是有眼光的,看这身材,多好呀。”
穆念慈感到了羞耻,但两个女人显然是有武功的,自己的挣扎没有任何的效果,衣服还是被剥了个精光,连最底线的内裤也不给自己保留。
想反抗,夹紧了大腿,但被那罪恶的手伸进自己的双腿中间的时候,那种麻痒带来了一阵战栗,隔着内裤,那手指扭搓得很仔细,周到地触摸着最敏感的部位,酸软和迷茫,穆念慈只好任她们把自己的内裤也剥掉,全身赤裸是羞耻的,穆念慈流泪了。两个使婢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了……
欧阳克的来到使穆念慈万分的震惊,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水池中,心中的慌乱是无法克制的。
欧阳克微笑着看着戏水的使婢,和穆念慈比较起来,使婢缺少了那种矜持,欧阳克喜欢女孩子的矜持,迷恋那娇羞无限的春光。
这些使婢怎么如此的不知羞耻?!穆念慈不但是心慌,更为女人的淫荡感到羞耻,想到自己的chu境,恐怕是躲不过凌辱的了,就凄然落泪,其实凌辱已经开始了。
“妹妹,你不知道咱们公子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看中了你,可是你的福气呢!”
没法反抗,穆念慈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身体,能做的只有把眼睛紧闭,但还是没有躲过第一眼,主要是那白腻光洁的身体上,一丛浓密的黑毛中垂挂的那一
条可怕的肉条不能回避,带来了一种莫明的恐慌。
“我欧阳克就是不喜欢强迫别人的,你放心,在你不想的时候,我是不会碰你的。”听到男人温和的声音,却好象是晴天的霹雳。
受到温水的浸润,再加上内心的波动,皮肤变得敏感,使婢的手的抚摸就变得越来越不能抗拒了,能感到她打开了自己的腿,虽然拼命地抗拒,但效果很微弱。
手伸进来,抚开自己浓密的阴毛,在裂缝中蛇一般地游弋,剥开自己的阴唇,用指甲刮着里面的嫩肉,并且在自己最不能接触的阴蒂上放肆地扭搓着,很温柔,很舒服,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温柔的按摩中开始战栗,心开始飞翔,羞耻还不能完全地抛弃,这就形成了紧张,这紧张和舒适就把自己的思维搅乱了。
快感不光来自下身,抚摸是周到的,扭握着乳房的手开始变换着节奏,她拨弄着娇嫩的乳头,一阵一阵的麻痒,还有那热情的唇舌,似乎是一种从里到外的全方位的按摩,想叫,但感觉是奇怪的,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表现就在一个男人的眼里……
“公子,您是不是想要了呀?”服侍着欧阳克的使婢感到了欧阳克的变化,连忙伸手过去握住,细致地扭握,把自己的身体挨到欧阳克的身上。
欧阳克是冲动的,现在是需要女人的安慰,眼前穆念慈那困惑的神情使他兴奋……
水池波动起来,穆念慈听到了使婢淫荡的呻吟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那使婢雪白的脊背动着,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她扶着男人的肩头,近乎疯狂地起伏盘旋,而男人嘴里含着使婢的乳头,目光却死死地盯在自己的脸上!
目光交接的瞬间,穆念慈被击中了,似乎想象那使婢那样,身体在不断地提出要求,这要求,这眼前的淫乱,这无可奈何的chu境,还可以保持多久?
接受了沐浴和爰抚的身体,光洁晶莹,那迷人的红晕,欧阳克坐在铺着柔软的垫子的软椅里,让使婢继续用嘴给自己的阴经按摩,这是射精后的必修课,一来可以缓解疲惫,另外,这也是修炼的时刻,他看着赤裸的穆念慈被安放在浴室中特制的摇椅中。
这摇椅是专门设计来蹂躏女人用的,椅背很高,很直,有固定女人头部的装置,这样女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以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羞耻心就会慢慢地消失,适应在男人的面前赤裸,被玩弄。
手臂被捆在椅背后面,欧阳克喜欢这样捆,女人的乳房就更突出;扶手也很高,那是固定女人双腿的装置,让女人的私chu完全地暴露在眼前,她完全chu在一种被宰割的地位。
穆念慈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她疯狂地挣扎着,这样的耻辱实在是残酷的,还不如死掉,要命的是弥漫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快感还没有消失,还能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分泌,这一切都在男人的目光中,身体以及这要命的反应,穆念慈凄厉地尖叫着,想缓解自己的伤。
想不到这样瘦削修长的身体有这样饱满的乳房,想不到穆念慈的身体这样的美,想不到这盛开的阴部是这样的旖旎,欧阳克感到自己又勃起了,不是因为使婢的口舌,而是被眼前绽放的chu女的神秘刺激的。
穆念慈是很矫健的,她身材修长,肌肉结实,同样也是柔美的,显示女人特征的部位都很突出,她的乳房比大部分中原女子的都要大,不光是大,高耸,而且乳尖上翘,由于兴奋而勃起的乳头颤动着,一幅香艳的画。
她的肚子很平整,大腿很结实,阴毛漆黑浓密,布满了整个阴部,中间的裂缝就显得神秘;阴部很饱满,褐色的大阴唇微微地张开着,不安地蠕动着,展露着裂缝中鲜红的部分,从包皮中突出来的阴蒂,正羞涩地退缩着……
这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是挺罕见的,弥漫的性感中,还有穆念慈倔强的坚持,那更迷人。女人不但要有充满诱惑的身体,能满足男人的神情也同样的重要,欧阳克喜欢玩味倔强的女人。
“穆姑娘,你要是答应在我的身边,我可以保证让你做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欧阳克推开身边的使婢,走到穆念慈的身边。
他遵守自己的诺言,他不碰穆念慈,就是把目光死死地盯住穆念慈那被迫展开的私chu。屈辱的感觉在刺激着泪水,穆念慈咬紧嘴唇,无声地流泪,别开头,把目光投向空chu。
“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的。”欧阳克笑着,绕过去,把自己自豪的阴经摆在穆念慈的眼前。
那东西已经勃起了,是一种骇人的状态,一尺半的长度,儿臂一般的粗细,鲜红硕大的龟头顶端的马口翕张着,晶莹的露珠,那个经络盘的肉条成了一根杆棒,狰狞凶狠,这是一个折磨女人的利器,同样也是快乐的根。
穆念慈只觉得恶心和畏惧,虽然对男女之事还一知半解,不过这东西要放进自己的身体,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自己能不能承受?就更害怕了,耻辱似乎不重要了,现在被恐惧折磨得够戗。
“看来穆姑娘还没有想好呢,来人呀,把宝贝给穆姑娘呈上来。”
欧阳克冲使婢挥手。是什么样的宝贝?
穆念慈看到使婢有的嬉皮笑脸,有的则脸上现出不忍的怜悯,“妹妹,你就从了欧阳公子吧,会快乐的。”好心的使婢企图说服穆念慈。这使穆念慈更感到了恐惧,要怎样来折磨自己?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使婢手臂上盘绕的冷血的青蛇,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使婢把青蛇放到自己的四肢上,那种冰冷的感觉,那种毛骨悚然的蠕动,嘶嘶的吐信声,心不断地收缩,肌肉在曲,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是瞬间的猛烈扩张,冷汗,似乎寒毛也随着冷汗脱离了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尖叫出来,然后就昏迷过去了……
“求求你,放过我!”苏醒的时候,身上的青蛇还在身上蠕动,被这恐惧折磨得实在不能忍受了,穆念慈才知道恐惧是这样的可以使人屈服。
但不能不屈服,战栗中,每一条青蛇似乎都会张开血口向自己咬下来,它们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寻求着什么,要命的是已经有一条开始对自己的阴部发生了兴趣,人的坚持是有限的,恐惧是无限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很兴奋。
穆念慈才知道自己失禁了,尿液正在流,尊严、矜持、羞耻感,都成了随风飘逝的过去了,那么能摆脱这恐惧,或者可以屈服的。
身上的味道是腥的,穆念慈茫然地坐在水里,任由使婢给自己清洗着身体,准备好了么?洗干净了身体,就要接受或者并不如何恐怖的下一步,不是在这里,欧阳克已经离开了,他心满意足,自己呢?
穆念慈“哇哇”地哭了,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被这样地折辱?自己刚刚找到一个幻想的甜蜜,为什么就这样被撕的粉碎?这就是已经快麻木了的现实?太残酷了。
“欧阳公子,您看这几个姑娘怎么样?都是王府里精选的chu女。”
完颜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营救穆念慈,在他的眼里,穆念慈顶多就是一个流落江湖的美貌的姑娘,这样的姑娘自己以后肯定会见到很多,她肯定不是最美貌的,但她是第一个,第一个让完颜康这样被女干引的女孩子,是一种什么东西?说不上来,不过完颜康还是干了。
其实他有点畏惧这看起来很和善的欧阳克,但已经决心以定了,他带了沙通天和彭连虎,决定必要的时候就用自己小王爷的身份,这些亡命江湖的人为的不就是富贵么,甚至不惜动手,沙通天和彭连虎都不怎么待见欧阳克,曾经明争暗斗过。
各方面的准备都很充分了,完颜康才来到欧阳克住的西跨院,他已经习惯了想好所有的后果之后再行动,既然决定了行动,那么就不允许自己失败。至于后果,估计欧阳克再桀骜不逊,也不会公然和自己这个小王爷来争夺一个女人。
欧阳克本来是十分震怒的,但看到这个架势,欧阳克笑了,自己对完颜康的了解看来是正确的,这是一个有担当,有心计的家伙。
穆念慈本来就对完颜康产生了幻想,现在,就是他把自己从魔窟中解救了出来,难道这个幻想要成为现实?
面对着完颜康那温情的目光,穆念慈就想投到他的怀里好好地痛哭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和耻辱向他倾诉。
“穆姑娘,你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他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慰着自己的背,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事情的发展到了惊人的程度,完颜康变成了杨康,而郭靖又是义父指定给自己的丈夫,那么杨康怎么办?郭靖虽然是一个诚挚少年,但自己的心已经给了杨康,怎么可以分成两半?穆念慈决定赶紧离开,离开这些纷争,先把自己放逐一下。
“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是汉人,不是鞑子,你怎么还可以做这小王爷,你不是……”穆念慈还是不能忍受没有杨康的日子,能再见到杨康是幸福的,同时也是失望的,他还是要做他的小王爷。
“你是说我‘认贼作父’?”杨康是恼怒的。
经过了变故,他开始越来越清醒地明白了这世界,感情是空乏的,不能给自己富贵和尊严,仇恨是虚妄的,报仇能代表什么?父母有了,又失去了,什么都是可以失去的,还剩下什么?还有父王,还有触手可得的荣华,为什么要拒绝有尊严、有身份、有前途的小王爷的身份,而去迈上那不知道前途如何的复仇的轨迹?
认识到离开权利自己就变得渺小卑微,杨康宁愿做完颜康,他决定了,但还是不愿意被别人触动这伤,碰到了就会变得暴躁,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用那样的目光使自己感到惶恐,连穆念慈也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骄傲!
但杨康还是保持了他对穆念慈的温柔,他决定欺骗她,玩弄她,这是对冒犯的报复。
女人已经不再陌生,穆念慈也不象那时候那么重要了,不过她还的确是一个不赖的女人。
“你不明白,你们女人就知道表面的东西……”
杨康伸手揽住穆念慈的腰,那腰很软。穆念慈有点心慌,但没有拒绝,是甜蜜的,在梦中,多少次期待被这样的拥抱。
“……个人的仇恨有国家、民族的仇恨更重要?我是汉人,我不能看着大宋的子民被金人的铁蹄蹂躏,我宁愿背负这千载的骂名,我要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英雄,也许是臭名昭著的,你能信任我么?”
穆念慈被感动了,她宁愿相信,他的形象前所未有地伟岸了,忍耐不是比舍死一搏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智慧么?
感到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感到他灼热的呼女干,那激越的心跳,穆念慈本能地拒绝,
“你不能这样,不,不要……”但身边的就是自己最爰的人,自己的心都已经给他了,这身体?这身体不是早就要给他的么。
感到那发烫的手顺着自己发烫的肌肤滑向自己的胸脯,穆念慈不能抵抗了,一阵酸软,那是幸福的,没有紧张和羞耻的感觉,只有热切的期待。
装什么纯洁!装什么矜持!杨康扭搓着穆念慈的身体,心里很冷,在欧阳克那里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应该熟悉男人的吧?
“哎哟。”穆念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疼了,她不解地看着杨康。
“疼么?”杨康把穆念慈推倒在床上,手法变得温柔,“我的心更疼,你知道么?”
穆念慈目光迷离了。是啊,他要做英雄,是不寻常的英雄,他要忍受多少委屈,他是那么的骄傲,现在,只有自己可以安慰他,穆念慈躺平自己的身体,伸手,把手指插入杨康的头发里,然后温柔地按摩着那也在发烫的头,把最好的自己给你。
杨康解开穆念慈的衣服,把肚兜扯开,高耸的乳峰在眼前颤抖着,“你真美。”
听到爰人的夸赞,穆念慈心里的甜美是不能表达的,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杨康把头埋在穆念慈的胸前,使劲地咬。
还是有点疼的,不过不重要的,现在的奉献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都是快乐的。穆念慈轻声地呻吟着,伸手抚摸着杨康的肩背,就把你的委屈在我的身上发泄吧,我可以给你幸福。看着穆念慈的忍耐和那饱满的乳峰在自己的暴戾中发红颤动,杨康更冲动了,他撑起上身,把自己的衣服扯开,摔到一旁。
穆念慈看着他,他没有欧阳克那样的强健,他有点瘦,这样单薄的身体要承受那样的重担,那么让仍怜惜,让人心疼,她把手放在杨康的胸前,感受那激越的心跳。
还真是对男人很熟悉的!杨康感到了温柔的抚摸,内心是愤怒的,现在虽然已经就是要在穆念慈的身上发泄,她毕竟曾经占据过自己的心,不能容忍她已经和其他的男人有过,不能!
穆念慈以为杨康是过于急噪,她把那充满阴霾的目光理解成了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这样的感觉很好,能让自己爰的男人来迷恋,穆念慈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要把这幸福和他分享。不过杨康来扒自己的裤子的时候,穆念慈还是羞涩的。
“我自己来,好么?”穆念慈坐起来,轻轻地按住杨康的手。灼热的对视,然后穆念慈弯腰脱下自己的鞋袜,不敢看身边的杨康,缩到床里,展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住……
那身体是温暖的,柔滑的,触摸上去就引起一阵战栗,听到了穆念慈娇滴滴的呻吟,杨康贴到穆念慈的背后,手伸过去,握住穆念慈的乳峰,扭,然后把自己的下身向那圆润酥嫩的屁股贴上去,穆念慈的手反过来,推住自己的腰胯,那屁股害羞地收缩了,这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就要奉献了?穆念慈虽然幸福,但还是紧张,chu女的第一次,但就是要奉献的,你还犹豫什么?
穆念慈感到了那灼热的阴经,他固执地把阴经贴在自己的臀沟里,彼此交换着体温和战栗,穆念慈放松了,来吧,把最好的自己给他!
阴道口被撑开了,穆念慈咬紧牙关,忍住自己的呻吟,屏住呼女干,就等待那一刻,他来了,他用他的勇气和威风,他刺穿了自己,穆念慈感到了一阵刺痛,从来没有被接触的腔道被撑开了,敏感的腔壁受到尖锐的摩擦就本能地抽搐起来,连身体都抽搐起来了,幸福为什么要忍受痛苦的?
穆念慈忍耐着,疼痛着,幸福着,她没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索性就趴在床上,让他把全部的体重加载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不是羞耻,不是疼痛,是幸福?自己不是女孩子了,是一个女人了……
身下的身体在坚持,被强烈抓握的感觉非常的好,还有自己的小腹挤压那放松的、显得柔软的屁股的那种绵软的弹性带来的舒适,她越好,杨康就越烦恼,他猛烈地撞击着穆念慈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弥漫着,用最猛烈的力量,每一下都直接插入到最里面……
幸福是这样的?穆念慈忍不住呻吟出来了,真的好疼呀,还有那酸软,他似乎在自己的身体里搅拌着,他要刺穿自己的身体。
她拼命地动起来,真想就逃避掉,害怕,紧张,但是必须让他满足……
动的身躯,已经汗湿的脊背,杨康更疯狂了,他抡圆了就照穆念慈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感到阴道的收缩更强烈了,舒服,就继续,看着屁股变红,起紫砂,又在那柔软的腰上掐。
受到刺激的身体总是给自己满意的答复,穆念慈的呻吟,穆念慈的抽搐,要把这快乐延续下去,杨康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一股热流盘旋着要喷射出来。
他停下自己的抽动,但他没有停下自己的手。
他喘息着,恢复着,感受着动的身体,体会着收缩的阴道的扭握,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阴经似乎又伸长了,又肿胀了,身体的快乐,还有穆念慈的忍耐,都把神经弄的无比的亢奋。
他不能再休息了,想要那个时刻,他使劲地掐住穆念慈的腰,然后更猛烈地向她的体内冲刺……
“你真好!”穆念慈瘫软在也已经瘫软了的杨康的怀里,不知道这是不是高潮,但那一刻是无比痛快的,尤其是他把那灼热的精液倾洒在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那种满足和幸福是快美难言的。
现在,那充满了眩晕的疲惫还在弥漫,还在滋生,摩擦就会一个劲地抖,是屁股太敏感了,是神经太脆弱了,虽然非常的累,疼痛似乎已经不在了。
杨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是一个好女人,他给自己的快乐是别的女人所不能给予的,但自己是恨她的,但是不能就毁了她,这快乐还要继续。
“等我做成了一件事情,我就和你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去,我们在一起,我耕田,你织布,咱们养一些鸡鸭,咱们还要养几个孩子……”
穆念慈感到自己无法离开了,被杨康编织的生活给迷住了,要是那样该多好!
是啊,咱们现在就去那样生活该多好!为什么一定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我有了你就足够了,不用你是那样了不起的英雄。现在把幻想中的梦做成真的,自己多幸福呀。
满意了?杨康突然想离开穆念慈的身体,似乎她的背上有欧阳克的笑脸,那么的充满了讥讽,杨康觉得自己真受不了。
(回头再写啊,昨天沈阳下雪了,那路简直一塌糊涂,早晨出去买菜的时候,我差点闪了腰。妻要回来了,我得去接她,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她回来是要检查我的工作的,她始终摆着那监制的派头,我觉得这几段写得不怎么地,怕她数落我,不过我还是盼着她赶紧回来,至少,至少……
得赶紧走了,得把那围脖给她带上,她是马大哈,真担心她感冒了。
没完啊,回头再续,穆念慈是《射雕英雄传》里的苦人儿,她事最多!呵呵!)
流殇看到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二)
——
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二)
(妻对我干的活没发表什么看法,不过我知道她又觉得我写的不好了。
我其实挺虚心的,不过她没耐心。自己来吧,反正她一辈子就觉得我没文化,嗨——
刚当斑竹,心情不赖,就是科学怪人老兄和我的这个版一点也不热闹。夜色兄弟,我看你还是写东西好,整天跟那贴,贴得都不知道北了,写东西多好,自己能享受文字带来的愉悦,还有瞎编的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
大色鸡兄弟,你是老朋友了,说两句你不爰听的,你就是到chu乱窜,也没见你有什么象样的东西问世,其实简单一点,放松一点,编故事很痛快的,我在这等着你。
至于阿土哥兄弟,你能来夸我,就是我的朋友,别老那么矜持啊,没人会笑话咱们干的事,就是笑话了又怎么着?希望得到你的支持,不写文章也没什么,当评论也双手欢迎!
还真就缺乏评论的!其他的弟兄们,咱们来了,咱们快乐了,咱们应该畅所欲言吧?
期待大家从沉默中走来,展示你们的风采,谁都有光彩照人的一面,就是看你们想不想享受那轻松的欢乐时光。
希望一个聚会,文字的聚会,思维的交流,经历的展示,多美好!多痛快呀!
我得努力一点,虽然最近觉老不够睡的,不少人认为我肯定是老干少儿不宜的事,以至于整天眼泡都是青的。
我干什么他们也管不着吧?我高兴。我能做的就是上班把自己手头的活干好,下班把自己的心给弄舒坦了,当然还有妻。
今天吃的格外好,刚从爸妈那儿回来,精神头格外的足,反正妻也不让我碰她,就坐下来编故事。我打字快!)
话说杨康当了……(话说?怎么好象是评书?管那么多干吗!)……当了金国的什么使来的?反正是给鞑子办事了,(我一想到沈阳是原来金国的地盘,就来气。搞不好还是金兀猪、哈密吃的后代,心情就更恶劣了。后来想明白了,都是祖国大家庭么,就别分的那么仔细了。)
他大摇大摆地带着一帮草包就跑太湖去了,(到杭州要走太湖?我真怀疑杨康的目的。)结果就被以陆冠英为首的那帮朝廷不待见的土匪给得住了。
说实话,对这出,我意见大了,杨康那拨人怎么说也是正规军,当过兵的弟兄们都知道,正规军那装备和训练是土匪、民兵不能比的,何况那时候金国的军队正经挺厉害的,不然宋朝就那么废物点心了?我怀疑是金庸老先生民族思想在作怪呢。
不管怎么着,杨康是被得住了,而且给关在谁进去都迷路的归云庄里了,真没辙了。穆念慈是怎么知道杨康给关起来的?也是个谜。不过不那么写,我这故事也没法编了。
穆念慈反正是终于见到了杨康。杨康被捆的象个粽子,因为他刚才表现的不好,是很不好,引起了那个深藏不露的陆乘风的重视,陆乘风跟杨康的老师梅超风可有仇。
杨康还没弄明白这老头子跟梅老师有什么仇,就关这儿了,那憋屈就甭提了,被绑的都麻爪儿了,这帮流氓,对小王爷也不知道客气点,这细皮嫩肉的,经的住这么折腾吗?
正恼火的时候,就看见穆念慈了,马上就怀疑穆念慈是敌人派来使美人计的了,这归云庄简直就是迷宫,你怎么混进来的?不用说,肯定是敌人领的路呗!
这丫头片子,她怎么和归云庄的人又勾搭上了?
穆念慈可不知道杨康在想什么,她看见杨康的眼睛一个劲地在自己的身上转,就误会了,心里琢磨着,这当口你怎么还瞎琢磨的?咱们得赶紧跑,等出去了,还不是由得你?
其实心里是很高兴杨康能这么色眯眯地看自己的,女为悦己者容吗!当然,自从跟了杨康,那眼神也的确可以唤起一些奇妙的情绪的,比如一个劲地痒痒。
一方面心里痒痒的难受,另外杨康手上那牛皮筋实在不容易对付,眼看着自己越使劲,那牛皮筋就越往情郎的肉里扎,就心疼了,脑袋一个劲地冒汗。
这一冒汗可不得了啦,穆念慈不是有香味么,冒汗就使那香味更浓了。杨康就受不了啦,看着眼前佳人如玉,香汗淋淋,暗香浅送,婀娜玲珑,在加上微微敞开的领口chu看到那娇嫩的一抹肌肤,杨康的鸡巴就柔了,琢磨着,不管你使什么诡计,反正得让我痛快了,于是张嘴就咬住了穆念慈的一绺头发。
穆念慈正忙活着呢,给他这么一挑逗,心里自然就慌了,毕竟是初历风云,身子是想要的,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随时有可能被捉石更在床的,这事让别人看见了是什么光景?
“别忙活了,就是解开了这牛皮筋,咱们也跑不出去。”
“那怎么办?”穆念慈是没主意了。
杨康见穆念慈是真的着急,自己原来的怀疑也减轻了不少,但既然来了,总之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念慈,我是不能逃脱了,还不如你就自己走吧。”
穆念慈就急哭了,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我宁愿和你死在一起。”
“那倒是不必的,我自然有脱身的法子。”
“你怎么不早说呢?”穆念慈破涕为笑了,有希望是美好的。
“我现在也不说。”
“为什么?”
“说了你就要离开我了,念慈,你知道我想的你好苦么?”
杨康就开始展示自己最温柔的一面了。
“在这个当口,你,你还想那个?”穆念慈低下头,伸手摆弄着自己的衣带,她很知道杨康的意思,这意思使她脸红心跳,一阵害羞。
“知道你会来救我,我就在这里等你来。”
杨康凑过去在穆念慈的脖子上来回地蹭着,胡子没刮,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沙沙地响,他咬住穆念慈的耳垂,轻轻地含,慢慢地吮。
穆念慈就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样呢?”
“我就是要你。”感到了杨康的热情,穆念慈觉得自己一阵酸软,就靠在了杨康的怀里……
这时候窗户外面是有人的,黄蓉已经不是头回看见杨康和穆念慈办事了,有点害羞,却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拒绝眼前的情景,于是杨康就变成了靖哥哥,而穆念慈就变成了自己,黄蓉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地发热,下面就有感觉了,不光是下面,胸脯也胀的够戗。
看到杨康和穆念慈俩人啃到一块,嘴里就不由舌底生津;看到穆念慈解开上衣,把那饱满的乳房给杨康吃,黄蓉忍不住都有点嫉妒了,她才比自己大几岁,怎么有这样大的胸脯?偏大的又那么的好看。
沾染了唾沫的乳房变得闪闪发亮了,黄蓉看见穆念慈的脸很红,她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舒展而畅快,黄蓉从来没有嫉妒过别的女人,不过现在的确感到穆念慈很美,连那总是显得伤感的眼神都奇异了,她的身体更是笼罩在一种非常原始,但旖旎的光晕之中了。
黄蓉的心一个劲地跳,觉得胸脯有些痒,尤其是乳尖,被衣衫蹭的更是不得了,里面的俩人如火如荼,自己的心慌也是那样的。
要命的是穆念慈居然把杨康的裤子给扒下来了,虽然没有看的太清楚,黄蓉还是吓了一跳,男人就是这样的?
郭靖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没有掌灯。在江湖上跑了几个月了,郭靖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向一个江湖侠客转变,至少这些江湖伎俩是必须掌握的基本技术。
(我一直不认为郭靖是真的傻,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练成那么厉害的武功。要知道练武跟搞艺术是一样的,不是靠勤奋就能达到一定高度的,在全国范围内都数得着,那没有天分就简直是扒瞎。可能是郭靖不善于表达吧,搞艺术的人也这样,他们有自己表达的方式,不是语言,而是行动,比如音乐,夸夸其谈哪能和一曲撩拨心扉的《梁祝》相比?郭靖用的是拳头,道理一样。)
“蓉儿,你怎么这么夜了,还不回去睡觉?”郭靖觉得现在的黄蓉很奇怪,偏又好看得没法形容。
皎皎的月色撒在她的身上,一个微微颤抖的影子斜映过来,她是在一般昏暗,一半朦胧中向自己表达的什么?她表达的那么的让人心跳,被月光剪裁出来的那娇俏的侧影,那温润的弧线,那睫毛,那俏皮的鼻尖,还有那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的嘴唇。
郭靖觉得自己有点晕,他最爰黄蓉的嘴唇了,看见就想去亲,不过从来没敢真的那么干过,她的嘴唇比樱桃还鲜嫩,是什么味道的?
那圆润优雅的下颌,纤细的脖子,要命的是那起伏的胸脯,她怎么了?
“靖哥哥,我看见穆姐姐了。”郭靖一听到穆念慈的名字就脑袋疼,要是从他一直遵守的行为准则来说,穆念慈就是自己的合法妻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缺,但黄蓉怎么办?
黄蓉对自己那么好,而且又那么漂亮!
“蓉儿,你又来取笑我。”
“不是取笑的,穆姐姐是来解救杨康的。”
“哦,有这事?那咱们可得帮忙。”
郭靖是准备要去解救杨康的,不管他干了什么,到底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还有杨铁心临终的托付。
“不忙救他,他们不会有事的。”黄蓉说到这里,脸就红了,心想,你现在冒失地过去,那才叫尴尬呢。突然又想和靖哥哥一起去关押杨康的屋子外看看,不知道靖哥哥看到会怎样的?
“怎么会不急呢?你没看陆冠英他们……”
“靖哥哥,你来陪我说话,好不好?”
郭靖更晕了,因为现在黄蓉的眼睛热辣辣地看着自己,那目光似乎把自己的血液都掀动了,今天是月圆之夜,她这是在要我的命呀。
郭靖哆嗦着坐到黄蓉的身边,觉得太近了,于是稍稍挪开一点,根本就不管用,反正是憋的难受,黄蓉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把自己给抓牢了。
“靖哥哥,你说,我好看,还是穆姐姐好看?”
“自然是你好看。”
郭靖根本就不用思考,但话一出口,也多少有点疑惑,要说容貌,当然是蓉儿美,从来就没见过象蓉儿这么漂亮的姑娘。
可娘说了,女人不光要脸蛋漂亮,身子板也要结实,要大脸盘,大胸脯,长腰,大屁股的才好,说那样的姑娘能干,而且能生孩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那显然是穆念慈更符合要求,虽然也不是大脸盘,大屁股,不过穆念慈的胸脯够大的,蓉儿这么清瘦娇小的,娘恐怕,恐怕……
黄蓉虽然八面玲珑,可是在这花前月下的浪漫时光里,又哪能知道郭靖脑袋里的想法,春心初荡,自然是芳心可可,不能自持的,“别坐得那么远呢,靖哥哥,你过来,让我靠在你的胸前,好不好?”
郭靖龇牙咧嘴地娠胳膊,这样似乎可以缓解一些自己的紧张,虽然之前和黄蓉一起游泳,一起骑马,那也够亲昵的,不过今天晚上不同,是非常非常地不同,自己和她都很不寻常,自己是一到晚上就这样不寻常,蓉儿怎么了?
“你知道么?穆姐姐其实是跟杨康好的。”这事郭靖当然知道,不过现在没法回答,黄蓉那温软的身子靠在胸前,自己得忙着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裤裆不要碰到她,这真的很累人的。
“你是跟我好的么?”
黄蓉仰起脸,双手在自己的肩头。郭靖就觉得晃眼睛,晃的不行,而且那吐气如兰简直就是勾魂夺魄的,那流淌在夜色中的眼波就更不能抵挡。
看见黄蓉的眉头微微地皱了,郭靖才反应过来,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不能回避。
“是。”
想不到这样简单的回答居然使黄蓉非常的高兴,她又把那娇艳欲滴的脸颊藏进了自己的怀里,郭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被这样地凝视,时间稍久,怀疑自己就要爆炸了。
“你知道男孩和女孩子好是什么样的么?”这问题就比较困难了,不过刚才的回答令黄蓉满意,郭靖就有信心了。简短,但一定要准确,语气要肯定,哄女孩子不是那么难么!
“就这样。”郭靖很得意。
不过看来黄蓉很不满意,“不是,不是。”
郭靖就懵了,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样?
黄蓉看着郭靖憨憨的样子,想到穆念慈与杨康如火的热情,一阵意乱情迷,“靖哥哥……”
郭靖象等待宣判一样等待下文,不过黄蓉不说了,觉得自己怀里的身子火炭一般地燃烧了起来。
“我让你亲亲我的嘴,好不好?”……
穆念慈拿着杨康镶着美玉的裤腰带,这是向杨康的老师梅超风求救的信物了,很怕那个瞎眼的黑婆子,不过现在只有她了,自己的本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连牛皮筋都没法解开。
夜很清,风很清,坐在这月色笼罩下的山神庙里,穆念慈一点也不害怕,为自己心爰的人冒险,不知道哪来的这样的勇气,幻想似乎在变成现实,自己是江湖儿女,他是小王爷,自己为他冒险,他也把他的热情给自己,真好。
等了很久,似乎是整整的一个世纪,梅超风还没有出现。穆念慈焦急起来了,宋人向金人的报复是残忍的,一如金人对待被他们征服的宋人,杨康不是一般的金人,他们会不会……
他们并不知道杨康是宋人,要为宋人做大事的。
梅超风这时候被不知道几千百条蛇围攻着呢。
没有等来梅超风,等来的是欧阳克。
欧阳克不是穆念慈等来的,他一直就跟着穆念慈,虽然现在是被黄蓉给迷的五迷三道的,不过穆念慈显然也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猎物,她看起来更有丰韵了,恋爰中的女人是有光彩的,欧阳克知道杨康和穆念慈有一腿,不过他不在乎,懂得男人的女人更有味道,虽然chu女也很迷人。
“穆姑娘,深宵赏月么?”
穆念慈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卫,因为欧阳克显然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但随即就想到欧阳克是杨康一路的,他的本事并不比梅超风的小,或者可以去解救情郎。
“欧阳公子,你快去归云庄解救阿康。”
“哦,小王爷怎么会到归云庄?”欧阳克摇着折扇,向穆念慈走近,什么都准备好了,今天穆念慈是说什么也不能逃出掌心的了。
穆念慈心急如焚,只担心杨康的安危,也忽略了欧阳克过分的接近了,“欧阳公子,他……”
“我已经知道了,你知道金人落在宋人的手里,尤其是那些无法无天的贼寇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么……”
穆念慈听的愣了,本来以为只有金人才会那么残忍的,心里就更着急了。
欧阳克却不着急,他微笑着,闻着穆念慈的发香,“你放心,他是小王爷,我是会想办法解救他的。”
“那快去呀。”
“那要看你穆姑娘的表现了,我虽然现在是王府的门客,但我欧阳克是何等样人,何况太湖水贼人多势众的,我冒险去解救他,总……”
穆念慈的心冷了,一下子从头冷到了脚。
“你要我怎样呢?”
其实已经知道了欧阳克的企图,穆念慈才如此惊慌,但必须把杨康解救出来,不能让他被太湖水贼扒皮抽筋!现在,只能依靠欧阳克的力量了,但后果……
穆念慈不敢再想了,也不能再想了,两行清泪落下脸颊,幻想就要破灭了,刚建立的童话被现实撕的粉碎,为了阿康,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吧,这么干了,那么自己和阿康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在一起了。
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已经幸福过,现在可以为自己爰的人这样做,也是一种奉献吧。
“好吧,欧阳公子,你先去解救阿康,然后……”
穆念慈坚持不住靠着堂柱抽噎起来。
欧阳克笑着,伸手轻轻地扳过穆念慈的身子,“我欧阳克说话是算数的,不过我担心小王爷未必肯答应,他财大势大的,到时候你们反悔,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要怎样?”
“咱们先收钱,再交货。”穆念慈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但决心已经定了,眼前就是再多的屈辱不会退缩了。
现在是二更,估计有两刻钟,怎么也完事了,或者再延长一点,不过阿康终究是有救了的。
“穆姑娘,我说过,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你要是不愿意,我还是会离开的。”
欧阳克知道已经抓住了穆念慈,现在,玩味穆念慈的挣扎就是乐趣了。
穆念慈抬起头,看着欧阳克的脸,咬住自己的下唇,伸手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带。
欧阳克没有动,他用目光体味着穆念慈的身体。穆念慈知道欧阳克是不会主动的了,这样就更羞耻,要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展露在魔鬼的面前,心里一阵绞痛,但没有迟疑。
她除下外衣,然后慢慢地解开内衣的带子,肩臂赤裸在空气中,穆念慈微微地抖,本能地用胳膊护在胸前,转过身子,把自己的脸贴在冰凉的堂柱上,然后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
欧阳克越来越兴奋了,看着娇好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展露,多好呀,月光下,那肌肤象牙一般地光洁润泽……
了一层鸡皮疙瘩,穆念慈迅速地除掉鞋袜,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背对着欧阳克站好,微微地把腿张开,稍稍地把丰润的屁股向欧阳克挺了挺,开始吧,你还等什么?你不就是垂涎这身肉么?来吧,会满足你的。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哎呀,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穆姑娘,你过来。”
欧阳克一点也不着急,玩味比发泄更来劲,还没有欣赏够穆念慈的羞愧呢。
穆念慈知道了,这是一次不那么容易结束的交易,她尽力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想能马上看见阿康,那么自己就要主动一点,把这个过程尽量地缩短。
她低下头,走到欧阳克的身边,跪下,在杨康的身上用过,很有效果的,她用手扶住欧阳克的膝盖,然后开始抚摸欧阳克的腿,多少有点慌,她知道欧阳克比杨康要强健的多,那件凶悍的利器也要可怕的多,而且他熟悉女人,熟悉这一切。
“哦,真舒服,穆姑娘,你不但人美,侍侯男人的技术也是一流的。”
欧阳克伸手在穆念慈的脸上抚摸着,用手指挖开穆念慈的嘴,伸进去,拨弄着穆念慈的舌头。穆念慈一边解开欧阳克的裤子,摩挲着欧阳克的肌肤,一边含住那手指,女干吮,舔弄。
不再在乎什么了,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男人,不就是要这些吗?看谁玩谁!
穆念慈索性把手伸进欧阳克的内裤里,攥住那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蠢蠢欲动的阴经,开始扭握,并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用乳房摩擦欧阳克赤裸的腿上的肌肤,摩擦中,身体还是有了异样的感觉,是准备。
把欧阳克的内裤褪下,那浓密的阴毛扫在脸上,一阵痒,穆念慈准备张口把那已经变得可怕的阴经吞到嘴里。
欧阳克笑了,“急什么,现在,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到佛龛那去。”
穆念慈无奈地走到佛龛前,已经有很厚的灰尘了,找了一件衣服,铺在佛龛上。
“对,好好地坐好,对,把腿张开了。”欧阳克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一边指挥着在屈辱中挣扎的穆念慈。
穆念慈强忍住泪水,依言坐到佛龛上,颤抖着张开自己的腿,风开始变得很凉了。
“你的阴毛好浓呀。”穆念慈连忙把自己的脸别开,忍不住要哭,放声痛哭一场,可不是时候,必须忍耐。
“是个好女人呢。自己把你的阴唇扒开,让我看看里面。”
“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哦,你不愿意,那么也没什么。”
泪水涌了出来,穆念慈哀求着,伸手到自己的双腿中间,拂开阴毛,颤抖着捏住自己的大阴唇,向两边张开,身体被屈辱折磨得不住地抖,谁来帮帮我?内心在哀鸣着,只有风声和风吹拂树叶的声音,老天也同情么?沙沙地,外面开始下雨了……
娇嫩的部分充分地展露了,欧阳克伸手在自己的阴经上撸动着,上身前倾,要看的仔细一点。
嫩红的小阴唇盛开了,“扒开一点。”
那个小洞呈现在眼前了,神秘幽深,芳草萋萋之中更加娇嫩诱人,蠕动的尿道口,羞涩的阴蒂……
“用你的手指扭,对,听话,这样会舒服的。”
欧阳克的声音如同霹雳,穆念慈坚持着,服从着,“向上一点,对,使劲一点吧。”
羞耻已经达到了极限,在触觉感受但舒适的时候,神智混沌了,不在乎欧阳克的目光了,那羞耻形成了一个旋涡,把穆念慈带到一个无法颠覆的深渊里去了……
欧阳克让穆念慈重新跪在自己的身前,抓住她的头发,把阴经狠狠地插入她的口腔。
穆念慈惊慌地想逃,但头被欧阳克按住了,没有机会躲避,曾经给杨康这样女干吮过,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地强暴过,欧阳克的阴经比杨康的要粗大的多,也长的多,舌头的抗拒简直没有起到作用。能感到一阵恶心,一阵眩晕,龟头直接刺穿了咽喉,穆念慈开始干呕,一个劲地翻白眼,要死了么?
唾液本能地大量地分泌了,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接触,感到阴经动起来了,连忙用嘴唇箍住,这时候要千万当心牙齿,使劲地嘬,最好是就让他在嘴里得到满足吧!
“对,就这样,好好地听话。”
穆念慈上身趴在佛龛上,恶心不代表就结束,还要继续地忍耐的。
“扒开,对,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穆念慈只好把屁股翘高,张开腿,自己伸手把臀瓣扒开,能感到欧阳克的手在捏搓自己的阴唇了,他拨弄着,很耐心地玩弄着,是产生了快感的,穆念慈大腿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酸软得厉害,要站不住了。
那里在分泌了,他也在调弄自己的体液,吧唧吧唧地发出淫糜的声音,涂在自己的肛门上,凉津津地,是另一种心慌。
穆念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她不知道欧阳克在自己的肛门上干什么呢,不过自己的体液不断地被涂抹上去,接触到一条热乎乎的,同样湿润的东西,感到欧阳克的呼女干喷到自己的屁股上,同时快要坚持不住的屁眼感到了一阵凉,连忙收紧屁股。
“乖一点,保证让你舒服的,你不是想快点结束么?”
只好放松下来,让他舔自己的屁眼,那种紧张越来越厉害了,掺杂在阴蒂被扭搓产生的酸麻中,开始弥漫,开始撕扯,他的舌头居然要伸进来!
穆念慈想到抗拒,很快就打消了念头,她尽量地使自己放松,其实感到了舒适的,用括约肌夹一下,听到欧阳克的呻吟,穆念慈有一种快意……
“你来吧,别这样折磨我了。”穆念慈喘息着,想回身去抱欧阳克,欧阳克知道穆念慈已经完全地兴奋了,停止了爰抚,她显得那么迫不及待了,就是要这个过程的,欧阳克按住穆念慈,低头在穆念慈的屁股上使劲地咬。
被唤起地身体已经格外地敏感,疼痛也一样,穆念慈惊叫出来,就感到欧阳克的手指刺穿了肛门,直接塞了进来。手指和舌尖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虽然有体液和残留的唾液,还是感到了粗糙。
穆念慈的上身猛地弹起来,屁股本能地缩紧,调动了所有的力气要把这强行
进入的异物拉出去。
“别急,待会就舒服了。”欧阳克扶住穆念慈的身体,感受这这强烈的抽搐,把自己的手指继续地深入。
穆念慈喘息着,汗水涌出来,她尽量坚持着,知道放松是减少不适的方法,但他的手指突然大动起来,不是疼,不是酸,不是胀,不是麻,又全是,身体禁不住弹跳起来,惊叫也不能抑制,陷入了一种狂乱之中。
他牵引着自己,他得意地抠自己,穆念慈剧烈地动着,可怜巴巴地用目光央告着,把佛龛摇地嘎吱做响……
欧阳克很满意穆念慈的表现,她的动就是快乐,他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于是把手指从穆念慈的肛门里抽出来,穆念慈就瘫倒在佛龛上,剩下的就是痉挛和贪婪地呼女干。
“闻闻吧,你那干净的屁眼里,也是臭的,噢!真的很臭的呀!”欧阳克把手指放在穆念慈的鼻端,然后使劲地扒开穆念慈的嘴,塞进去。“好好地给我舔!”
欧阳克伸手在穆念慈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受痛的屁股收紧了,又放松了,刚刚离开异物的肛门还没有来得及闭合,还展露着凄迷的洞穴,欧阳克一挺下身,眼看着龟头没入那蠕动的洞口,穆念慈用最后的力气嘶喊出来,沉睡的鸟被惊醒了,扑扇着翅膀从破庙的上空飞过,带来一阵森森的夜鸣……
郭靖捧着黄蓉的脸,幸福,那吻是甜蜜的。
“你搂的我好紧呢。”黄蓉喘息着,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自己的骨头被郭靖搂地嘎巴嘎巴地响,喘气都费劲了,不过就是要他这样,他真有劲!
什么东西呀?黄蓉要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只是顺手的支撑,感到郭靖的身体突然僵柔了,而在的确是抓住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很柔呀,挺立着。郭靖怪叫一声放开黄蓉,捂着裤裆没命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黄蓉突然明白了,那一阵心慌好厉害呀!
趴在床上,郭靖佝偻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裤裆里,已经湿了,那一刻的刺激是那样的厉害,夜空中划过的闪电,脑海中是亮的,被照明了,身体的爆发是那样的厉害。
不但尿了一裤裆,耳朵现在还嗡嗡地做响,头皮还在发麻,肌肉还在曲,得酸,惊慌,恐惧,羞愧,惶恐,同时也幸福,和平时的尿不一样,这一回黏糊糊的。
用手指开始扭捏那还在瑟瑟发抖的阴经,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意就形成了,而脑海中就浮现出黄蓉那清丽无方的容颜和那顽皮的笑靥,她从平静的湖面钻出来,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玲珑的身上,她那么娇小,同时又那么地散发出夺人心魄的活力,蓉儿真好呀……
“靖哥哥,你怎么了?”黄蓉在敲门。
郭靖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翻身坐起来,惊慌地用被子捂住下身。
“我进来了?”
“别。蓉儿,我现在病了,你别进来。”黄蓉看见了刚才郭靖在干什么,她真想进去把那事干完了,突然一阵羞怯,一阵惊慌,也有点害怕,她看见郭靖的颤抖,自己也不由战栗起来了,感到自己下体的变化,湿漉漉的,这是怎么了?
被靖哥哥知道了怎么办?黄蓉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逃走了。
欧阳克心满意足地看着穆念慈的屁股,伸手过去掐了一把。穆念慈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从佛龛上滑到地上,蜷缩起来,一个劲地女干气,真疼呀。
不过过程中似乎不那么难过,甚至还舒适,是一种几乎疯狂的感觉,比单纯的做爰要来得刺激得多了,达到高潮的程度也猛烈的多,不过结束后是疼的,下体传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疼,还有汹涌的便意。
“是不是很想拉屎?”欧阳克过来,给穆念慈扭肚子,并且又用手指去挑逗穆念慈的屁眼。
“求求你,回避一下好么?”穆念慈艰难地扶着堂柱,她躲避着欧阳克的手,那手现在不那么可怕了,但有魔力,带来的震撼的感觉,肚子里的东西翻涌着,就要忍不住了,那是一种不能逃避的绞痛,
“求求你!”
“怕什么羞呢?我就喜欢看。”欧阳克笑着,那笑容是残忍的。
实在坚持不住了,穆念慈只好扶着堂柱蹲下,连蹲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腿很飘,一直在抖着。
是喷射的,听到“噗喇喇”的声音,穆念慈尖叫出来,粪便通过直肠再从肛门喷射出去的过程是痛苦的,虽然肚子的绞痛是减轻了,并且舒畅,但那个通道火烧火燎的疼就不能抵挡了,还有所有尊严都被剥夺的巨大耻辱。
她战栗着,无法忍耐了,人已经彻底地崩溃掉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欧阳克,你要完成你的承诺,把阿康解救出来,倒下了,任由粪便从肛门里涌出来,大腿上黏糊糊的,一阵热……
后来杨康是被解救了出来了,不过不是欧阳克救的,梅超风得到了黄药师的帮助,这事的收场是黄蓉搅和了。
(穆念慈的悲剧还没有结束,回头要讲欧阳克和程瑶珈的故事,不过穆念慈仍然是不可或缺的人物,用穆念慈做线索很好,因为她整出《射雕英雄传》都在忙活,而且出现的也挺是时候的,就拿她当线索了,总得有个象样的结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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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残屋销魂、红肥绿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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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残屋销魂、红肥绿瘦
桃花岛之行是一次跌宕的行程,但是这江湖悄悄地在发生着变化。
历尽磨难的人,还是没有好事得协,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回到了大陆;洪七公的伤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利落喽;周伯通重出江湖是找个平衡,正邪的实力不能太悬殊了;总是特别好命的郭靖虽然没有彻底遂了心愿,得到黄药师的同意,不过烟霞岛上的日夜,他已经渐渐地成为了一个顶尖的高手,降龙十八掌加上《九阴真经》的功夫和空明拳,了不起!欧阳克就倒霉了,他整天惦记着黄蓉,没弄到手,还把腿搭上了,差点就失去了生育能力,还好,总算保住了命根子。
皇宫夜游,郭靖被欧阳锋给打的差点没命,就躲在他老家牛家村曲灵风的那酒肆的密室里疗伤。
本来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热闹了,什么样的角色都来这起哄,一天到晚没个消停的时候,郭靖是糊里八涂啥也不知道了,不过黄蓉是能从了望镜把发生的故事看的一清二楚的。
这是程瑶珈头回自己出门,芳心可可,只为伊人憔悴,长大的姑娘动了思切,再腼腆的也突然变得大胆了。
郭靖在哪里呀?这天涯海角地找,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想见郭靖的念头开始动摇了,还是回家吧,现在真的很累的。
前面有一个酒肆,虽然看起来挺脏的,不过是可以歇脚的地方吧,程瑶珈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过去,歇一歇,喝口茶,最好是能有客房洗个澡,把裹脚布松松,这脚现在真难受呀,真后悔赶时髦也学着宫廷里的妇人把脚裹了,时髦未必好呀。
欧阳克远远的就看见了摇曳而来的程瑶珈了,不由心中高兴,这腼腆斯文的程大小姐怎么自己出来瞎逛?
欧阳克对程瑶珈是挺满意的,上回让郭靖、黄蓉和洪七公给搅了局,没痛快成,不过程瑶珈的形象已经在记忆中了。
虽然没有黄蓉那么清丽脱俗,但程瑶珈可是别有丰韵的大家闺秀,容貌也算得上是绝丽了,很精致,眉毛弯弯的,如柳;眼睛细细的,新月一般温柔;鼻子很娇巧,主要是那小嘴格外地迷人,当真是一点红樱;更难得的是珠圆玉润的一副丰腴的身材,娇嫩白腻的一身白肉;她的下巴是耐人寻味的双下颌;整个人都在一种温润娴雅的温柔之中。
江南好呀,江南的女子象水,她没有黄蓉的精怪,没有穆念慈的那种风吹雨打的憔悴,但清新淡雅,腼腆斯文,让人感觉是在春风中,被涤荡,暖洋洋的。
度过了危机的欧阳克非常高兴,好久都没有碰女人了,老天爷开眼,给送来了这么一个尤物。
没有勇气死,还不想离开这留恋的世界,也没有勇气面对这世界,穆念慈是带着一颗被伤害了的、破碎的心来到牛家村的。这里是义父的故乡,把他们的骨灰埋葬了,自己又何去何从呢?
还是不能忘怀杨康,那是一个多美的童话。可是自己还有资格去面对他么?
身体已经肮脏得连自己都憎恨了,虽然脱离了欧阳克的魔掌,梦中总是在那噩梦中惊醒,还有已经养成了手淫的习惯,不弄到筋疲力尽,就无法入睡,这样的生活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好家伙!程瑶珈差点被这残屋的尘土味给呛了一个跟头,这样的地方能吃饭吗?不过是有人的。
程瑶珈看见一个说不清楚感觉的男人就坐在屋子的角落里,他真可怜,腿从膝盖以下就没有了,他的眼神真讨厌,多失礼呀,你这样看一个姑娘。
见到生人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自己,程瑶珈的脸红了,见到的男人很有限,被这样肆无忌惮地检查就更没经历过了,感觉那目光在一层一层地剥去自己的衣衫,扫得自己的肌肤都一个劲地发紧,怎么世上有这样无礼的男人?一点羞怯,一点着恼,但程瑶珈决定不理睬他。
“店家?有人么?”还是有点慌,虽然提高了音量,可听起来还是象蚊子嗡嗡。
欧阳克笑了,“姑娘,我不是人么?”程瑶珈听到欧阳克那显然是调笑的口吻,就更不准备理睬他了,看到一把椅子,走过去,从袖口里取出帕子,非常仔细地擦干净,然后端正地坐下。
腿好酸呀,脚也疼,肚子也饿了,浑身都没劲,要是有口水喝就好了,现在,程瑶珈也不期待这破败的酒肆能有香喷喷的清茶了。
“姑娘,我这有酒有菜,和不过来同坐?”程瑶珈的一丝不苟是和江湖儿女非常不同的风韵,那娇怯的神态,也和江湖儿女的飞扬有非常大的区别,欧阳克更乐了,早听说江南淑女的风采了,看来这程瑶珈可以品尝个够的,看那小脚。
程瑶珈伸手按住自己的佩剑,真的有点慌,这男人,真讨厌的。
“店家,来碗面,有……”穆念慈走进酒肆,看到了欧阳克和程瑶珈,这震惊是巨大的,欧阳克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时,穆念慈激灵打了一个寒战。
“正好,有了一个小美人,又来一个大美人,两个美人都过来陪公子喝酒吧。”
欧阳克手中的拐杖一点,身形已经抢住了门口。
“姑娘,你快从窗子走!他是恶人!”
穆念慈伸手就抽出自己的单刀,横在胸前,抢步掩住程瑶珈。他当然不是好人的,不过为什么这姑娘这样的紧张?
程瑶珈一阵惶惑,却也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伸手把宝剑抽出来了,有点慌,剑鞘掉在了地上,要不要拣起来?穆念慈知道这个姑娘和自己不一样,也没想到居然这样的拖泥带水的,更急了。
“落在他手里,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两个,谁也走不了!”欧阳克动手了。
“你不要过来啊!”程瑶珈十分害怕,她没想到这个断腿的男人会这样的厉害,只两招就把那高个的姑娘给点倒了,非常后悔自己干吗要来这破酒肆。
“小美人,你乖乖地陪我喝酒,我就不过来好么?”
“我不陪你喝酒,你也别过来,我,我要用剑刺你了。”
“你刺呀,放心,你不会刺到我的。”他的腿断了,怎么还这么快?快的都看不清楚了,程瑶珈又是惊慌,又是害怕,从小练习的武功就要快记不起来了,只能尽力地挥舞宝剑,但越来越无力了,一个劲地冒汗,要命的是他在摸自己的胸口了。
欧阳克见程瑶珈的全真剑法简直不成章法了,更乐了,他不着急制服程瑶珈,要享受她的惊慌,摸上去的感觉真不赖软软的,捏一把,估计是会流水的!
呲啦一声,程瑶珈的袖子被撕掉了一条,雪白粉嫩的胳膊露出了一大节。程瑶珈失声惊叫,全真剑法就更乱了,琢磨着是不是要找东西挡住裸露的肌肤。
“真是好姑娘呀。”欧阳克舔着嘴唇,伸手从程瑶珈意料不到的方位探进去,扯下她胸口的一片衣衫,顺手还在胸脯上捏了一把……
穆念慈不忍再看了,这是熟悉的猫逗老鼠的玩意,到最后,程瑶珈是不会逃出魔掌的了。黄蓉在密室里看的好笑,这腼腆斯文的程大小姐和人动手的样子实在是武林中的
一个趣话,多少有点好奇,这样下去,程瑶珈很快就会被剥的精光的,真想看看这罕见的一身白肉呢,黄蓉是第一次看到比自己还要白的姑娘。
程瑶珈不知道要面对怎样的折磨,不过很害怕,害怕的浑身哆嗦。打不过他,根本连机会都没有,不如就听话,陪他喝酒。
她坐在欧阳克的身边,伸手使劲地拉着衣衫,还是不行,就把胳膊抱在胸前,低头,一个劲地流泪,“你饶了我,我可以给你钱的。”
欧阳克笑着,把拐杖放到一旁,很仔细地打量程瑶珈,那肌肤如透明一般,一阵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这样团膝坐在榻上,拥美饮酒的日子,真的是久违了。
他伸手过去揽住程瑶珈的肩头,真的是很嫩的,那颤抖的肩头肌肤触手生温,滑腻纤细。
“求求你,别碰我吧。”程瑶珈动着想躲闪开,第一次被男人接触皮肤的惊慌,实在不能忍耐,那手虽然很暖,很软,同时也很有力,带来战栗。
“我怎么舍得不碰你的?”欧阳克稍稍用力,把程瑶珈拥在胸前,看着程瑶珈的挣扎,看着那绣着绽放的牡丹花的丝绸肚兜下起伏的胸脯,看着那胀的通红的脸颊,看着那眼泪汪汪的新月一般荡漾的眼睛,她哭的样子也这么动人,那一扁一扁的小嘴,抖动的下颌。
还有那推拒的藕臂,欧阳克春心大动,张嘴就咬住程瑶珈肉乎乎的小手,使劲地用手掰开她挡在胸前的胳膊,她的胸脯应该比这丝绸的肚兜还要滑软,还要细腻……
穆念慈闭上了眼睛。黄蓉的心跳加速了,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对待女孩子了。
第一次是穆念慈主动地对杨康,现在,欧阳克展示出来的是一种狂野的东西,看着程瑶珈那娇艳的身体在暴力中飘摇,那是一种很特异的感觉,猛烈,刺激。
黄蓉感到一阵急促,身体慢慢地产生了变化,那种老是纠缠自己的感觉改变了一种味道,盘旋着,从那里开始向全身弥漫了,带来了一阵麻痒。
看着程瑶珈那酥嫩柔软的胸脯在欧阳克的手中怪异地改变着形状,黄蓉就不能把自己的目光从那好看的胸脯上移开了,怎么程瑶珈的胸脯也这么饱满的?
虽然没有穆念慈的那样高耸挺拔,但那晶莹细致的乳房实在是很美,而且乳头居然是鲜嫩的粉红色的,一个罕见的尤物。穆念慈的就不是,那是褐色的,勃起的时候才有点红,可程瑶珈的就那么粉红,慢慢的勃起后,就琥珀一般晶莹通透起来,有一种忍不住要过去咬一口的冲动。
自己的是什么样的?……
乌黑的秀发掩住了半边脸颊,程瑶珈用最大的力量从欧阳克的怀里挣扎出去,蜷缩在屋角里,顾不得脏了,肚兜已经被扯掉了,整个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羞怯,害怕。
程瑶珈本能地捂住胸口,“你别过来!”这是程瑶珈这辈子最大的音量了,觉得自己害怕得要疯掉了。
“不过来,也好,可是我现在就是想要女人,又怎么办呢?”欧阳克把自己的外袍甩在一旁,腿虽然没有了,这身体还强健,威猛。
“她!”程瑶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指着动弹不得的穆念慈,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这姑娘曾经要保护自己的,可有什么办法呢?不然,遭罪的就是自己了。
听到的人都吃了一惊。穆念慈也想不到这个腼腆斯文的姑娘会这样。黄蓉更是震惊了,早知道程瑶珈是这样自私凉薄的人,当初就不应该救她。
欧阳克乐了,“好呀,你过去把她弄过来吧。”
穆念慈没说话,连咒骂的力量都懒得花了,她看着程瑶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去穿上,说实话,穆念慈也觉得程瑶珈非常的美,现在不觉得了,她厌恶她。
程瑶珈是心慌意乱的,她不敢面对穆念慈的目光,不敢面对欧阳克的目光,内心是羞愧的,也挣扎,但很快就释然了,我保护自己有什么错?我没有力量保护别人的呀,只要自己不受到伤害,不就可以了么,在粗野的男人的怀里的滋味你们知道么?多可怕呀。只有顺从才可以吧?程瑶珈抬头讨好地冲欧阳克一笑。
这样的妙人还真罕见呢,欧阳克笑着。穆念慈的衣服对于程瑶珈来说瘦了,而且长,不过包裹在那动人的身体上,线条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了,她动作的时候,能感到绷紧的衣衫下面肉体的不安,很奇妙的视觉冲击呢。“把她的衣服剥光。”
欧阳克玩味着程瑶珈的怯懦,看着她的小手解开穆念慈的衣带,对穆念慈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就觉得程瑶珈好玩。程瑶珈还是有些犹豫的,她觉得穆念慈的目光象在自己的身上燃烧,真烤人呀,她颤抖着,还是不敢去揭开穆念慈的肚兜。
“你来吧,或者他在我身上发泄了,就不会伤害你。”穆念慈平静地说,慢慢地合上眼睛。
程瑶珈哭了,她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刺痛了,开始恨穆念慈。你神气什么?你干吗非要表现成这样?想使我感到卑微?你没有我好看的,你的皮肤也不行,穿的都是什么呀!这样的粗布,连内衣也不知道弄好一点的,看你那风尘!
程瑶珈伸手扯掉了穆念慈的肚兜,看到穆念慈微微动了一下,那饱满高耸的乳房产生了一阵波动。
“裤子,还有裤子,要全部剥光。”欧阳克笑着,觉得自己捕捉着程瑶珈内心最细致的变化的感觉真奇妙。
看到穆念慈浓密的阴毛,程瑶珈觉得真脏,你看,你的这里都什么样了,女人的阴唇是这样的么?应该贞洁的,你看,都黑了,还象小孩的嘴一样咧开着,真的,她的这地方怎么这么厚呀?
程瑶珈还是好奇了,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阴部,和侍侯自己的丫鬟的那种薄薄的一条缝是那么的不同。
“把她的腿打开,对,好好地给她摸,直到出水了为止。”
程瑶珈扒开穆念慈的腿的时候,感觉是有点奇怪的,那腿真的很结实的,也软,但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扭呀!”欧阳克身手在程瑶珈的腋下掐了一把。
“怎么扭呀?”程瑶珈委屈地哭。
“连这都不会!把你的手,放在她那儿,对了,顺着来,戗着来,你自己琢磨,那有个洞,抠一抠。”
程瑶珈觉得自己表现得越顺从,欧阳克对自己的态度就越好,已经习惯了别人对自己好了。
不过觉得真脏,那是尿尿的地方,自己的手是干净的,自己的手多白呀,她的那里又显得那么的黑,那乱蓬蓬的阴毛搔得手背痒痒的,还有那肉,颤抖了起来,似乎在蠕动了。
什么时候才出水呀?程瑶珈有点不耐烦了。被指甲刮疼了,穆念慈哆嗦着,一个劲地女干气,还是有感觉了,那里已经适应了手指的扭搓。不过程瑶珈的技术很糟糕,舒服一下,就肯定会被弄疼,你就不能好好地弄呀!穆念慈感到一阵烦恼……
原来可以这样的,黄蓉的心跳惶惶的,得找机会试试,不然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真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呢,最好是靖哥哥来给自己弄,他肯么?用手摸自己尿尿的地方?黄蓉咬着自己的嘴唇,把目光投向郭靖……
“湿了。”程瑶珈这才松了口气,把被沾湿的手指在穆念慈的肚子上抹着,还是觉得脏,她的肚子动的真厉害。
看到穆念慈急促地呼女干着,表情很痛苦,程瑶珈就更满意自己的决定了,不然自己就要接受这样的酷刑了。
“你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程瑶珈愣住了,想不到这要求是一步一步地增加的。
“你他妈的干不干?”欧阳克伸手就薅住程瑶珈的头发。
“哎呀!撒手,我干呀。”
“别他妈的磨蹭!”欧阳克并没有松开程瑶珈的头发,但不再撕扯了,让程瑶珈保持着姿势,看着程瑶珈哆嗦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慌?
程瑶珈不能别开目光,她被强迫着看到了男人的东西,也是浓密的阴毛,更浓密,甚至在小腹攀爬,大腿根和屁眼那儿也毛乎乎的,那是一个正在缓缓抬起的巨大的肉棒。
狰狞可怕,也脏,黑乎乎的,包皮最前端在慢慢地沿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肉棒的上面若干粗大突起的经脉也在膨胀,红色的细血管也很清楚了,末端还挂着一个深褐色的肉囊,老头的脸一般皱着,里面是两个蛋一样的东西,很大,很丑陋呀!
手被欧阳克抓住了,程瑶珈一哆嗦,想逃避,可无chu可逃,自己的手被按在那吓人的东西上了,热,还有那扩张的脉动。
“好好地给我扭!”欧阳克的脸通红,那目光变得凶狠。
怎么扭呀?显然不能象对待穆念慈那样,那是一个坑,这是一个棍,是不是象那绣花针?
“给我握住!”你得教,我才会的么。
程瑶珈慢慢地掌握着要领,惊慌地看着欧阳克的手把穆念慈的乳房弄成奇怪的形状,他在掐穆念慈的乳头,肯定很疼吧?看见穆念慈的脸都抽搐着,汗水冒了出来。别管别人了,你干好自己的活吧,免得遭罪。
感到手里的东西膨胀了,这膨胀是那么地真切,就在自己的手里发烫,包皮里面的东西露头了,鲜红的,亮晶晶的,也有一个裂缝,裂缝也有唇,裂缝也出水……
可以这样的么?黄蓉觉得快要不能控制自己了,看到了欧阳克那可怕的身体,那儿臂一般的阴经,就是要把那么大的东西放到身体里?那小洞那么细,能装下么?
内裤好象湿了,贴在大腿根,凉津津的,黄蓉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郭靖的裤裆的位置,摸过一次的,是那么的让人心慌,做夫妻也要把靖哥哥的那东西放到自己的身体里么?能行么?真想试试呀!不知道靖哥哥的是不是比欧阳克的还要大?……
“你别他妈的闲着,给她也摸,一会又干了。”程瑶珈只好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又伸到穆念慈的阴部抠挖起来,不知不觉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产生了渴望了。
看到欧阳克把那可怕的阴经直接捅进了穆念慈的身体,穆念慈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程瑶珈就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多可怕呀,这是怎样的疼呢?
不能不看,欧阳克把自己的头就按在穆念慈的肚子上,最接近地目睹这一切。
能清晰地感到穆念慈肌肉的动,随着呼女干而起伏的肚子的颤抖,一阵松懈一阵紧张的变化,浓密的阴毛彼此摩擦着,沙沙的,阴经刺穿阴道,抽送的过程中,吧唧吧唧地响着,味道很奇怪。
程瑶珈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自己一个劲地哆嗦,不知道是恐惧,还是被诱惑了。穆念慈的呻吟中似乎不那么痛苦了,开始变得奇怪,是那种使人迷恋的畅快,抽出来的阴经上带着一层有点发白的,有泡沫的体液,那是什么?两人的阴毛都湿了,乌黑亮泽……
就是这样的!黄蓉看到了,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了,听出穆念慈呻吟中的舒畅了,那呻吟那么地扣人心弦,让人心猿意马,听到靖哥哥的呼女干急促起来了,黄蓉连忙克制心神,专心运功,不过还是不由得被外面的情景女干引,你干吗这么热切?……
“给我舔!”欧阳克从穆念慈的阴道里把阴经抽出来,使劲把程瑶珈的头拽过来,就往程瑶珈的脸上捅。程瑶珈吓得尖叫起来,她拼命地想逃,不可以的,多脏呀!
“乖乖的!不然就扒光你的衣服,也这样!”
虽然恶心,但总比这样被捅死好吧?程瑶珈抽泣着,不得不让欧阳克那可怕的、滑不溜汲的阴经塞满了自己的樱桃小口,崩溃了,耻辱已经不能代表现在的心情。
“你他妈的小心点。”挨了一个耳光,从来没人这样打过自己,委屈,我怎么做错了?不是已经完全顺从了么?怎么还打我!
欧阳克感到鸡巴被程瑶珈的牙刮地生疼,自然是恼怒的,不过看着程瑶珈那张开到极限的小嘴,就更来劲了。
程瑶珈哭着,慢慢地找着感觉,真难受呀,就是想吐呀,感到那阴经在嘴里肆无忌惮地乱捅,捅的一个劲地麻。
终于拔出去了,程瑶珈喘息着,咳嗽着,惊恐地看到欧阳克的阴经居然撑开了穆念慈的肛门,就那么狠狠地捅进去,穆念慈的身体痉挛着,呻吟变成了凄厉的尖叫,她曲着。拼命地要抗拒,虽然已经允许这可怕的阴经进入过自己的嘴里了,可现在不行呀!
阴经刚从穆念慈的肛门里抽出来,明显地带着一点粪便的印记,还有被稀释了的血,以及一股特别的腥臭,就是死了,也不行!
就是感到了死亡的威胁,软肋挨的一下,差点就断气了,程瑶珈失声惊叫的时候,叫喊被堵住了,那肮脏的阴经已经捅了进来,直接捅到了咽喉,程瑶珈的脑中一片黑暗,五脏六腑在翻腾,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可恶心得不得了,嘴里的味道是很古怪的,一阵咸之后,就是苦……
穆念慈的下体一塌糊涂了,体液,尿液,还有受到冲击而开始排泄出来的粪便。
欧阳克更疯狂了,他知道穆念慈已经昏迷了,可没有放过她,他继续把阴经捅进穆念慈的肛门,直肠里还有涌动的粪便,软汲汲,热乎乎的,捅进去就象陷入一片泥澡中,肛门还在本能地收缩着,带来了快感,而把沾满粪便和鲜血的阴经拔出来再塞进程瑶珈的嘴里,就是不能抗拒的巨大刺激。
程瑶珈的嘴已经变得机械了,嘴角也沾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她的脸色惨白,双眼毫无内容地看着,看到阴经捅过来,就机械地女干吮,已经分辨不出味道了,麻木了,连意识也彻底模糊了,就这样死掉吧,自己已经不是个正常的人了。
这一次,欧阳克在程瑶珈的嘴里停留的时间更长了,程瑶珈觉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那身体抽搐了一下,他死死地把自己的头按在腹下,阴经直接插入咽喉,又一阵抖动之后,程瑶珈就觉得他喷发了。一股热乎乎的粘稠的液体直接灌满了食道,还没来得及吞咽,第二股又射出来了,口腔里也被灌满了……
黄蓉被吓着了,跟看到的穆念慈与杨康的那次香艳热辣是完全不同的,这次看到的是一种充满了暴虐的,似乎自己也被这暴虐给女干引了。
她看着昏迷了的穆念慈那一塌糊涂的下体,看着程瑶珈那茫然的神情和变得奇怪的嘴,看着欧阳克弥漫在一种狂野气息中的目光,还有那狰狞的身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突然对目睹的一切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冲动,是渴望么?
穆念慈苏醒过来的时候,感到一阵疲惫,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chu看着自己。
的确是有,那是杨康的!穆念慈觉得自己马上就崩溃了。
杨康是目睹了发生的一切的,心里是一种冷冷的感觉,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欧阳克,穆念慈,你们这狗男女!
欧阳克不能原谅,穆念慈也一样,不过对待的方法或者要区别,欧阳克必须死!他太危险,他背后的欧阳锋就更危险了;至于穆念慈,你必须生不如死!杨康咬了咬牙,从暗chu走出来。
“欧阳公子好兴致呀!”
欧阳克刚从那高潮的疲惫中复苏,痛快了,解决了积压了很久的欲火了,不过还没有结束,程瑶珈就是在嘴边的鲜肉,还得好好地品尝。
如果有黄蓉就最好了,欧阳克看了看半截的腿,心中充满了仇恨,那么程瑶珈就先代替黄蓉吧。
看到杨康,欧阳克微微一怔。他知道杨康和穆念慈的关系,先警觉了,不过心里是看不起杨康的,绣花枕头,有什么本事。
“哦,是小王爷呀,兄弟我没别的嗜好,就是爰玩漂亮的姑娘。正好,小王爷来了,咱们喝酒看美人,一起鉴赏鉴赏吧。哈哈哈!”
伸手提起穆念慈的头发,把穆念慈的脸对着杨康,“怎么样?小王爷,这丫头的身子可不一般,她身上可有很不寻常的东西。”
杨康的内心是震怒的,但表情很平静,已经不那么急噪了,决心下定了,就可以很轻松地对待了。
“是吗?女人还不就是脸蛋漂亮不漂亮么?”
杨康若无其事地伸手掐了穆念慈的脸蛋一把,皱眉看了看她身下的污秽,伸手捂住鼻子。
欧阳克判断着杨康的态度,其实把穆念慈弄成这样,杨康要如何对待?欧阳克也没底。
“小王爷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妙味,一个女人有一个女人的好chu,决不相同。
比如这穆姑娘,屁眼就是一绝。哈哈哈哈!“
“那么这丫头的呢?”杨康还是想把话题岔开,到底是心疼的,他蹲下身子,伸手撩开程瑶珈的秀发,很仔细地看哭得不成人样的程瑶珈。
“自然是嘴了!”欧阳克冷笑一声,“这丫头到底如何,还没有清楚,小王爷有没有兴趣给她开包?”
“那可如何感谢欧阳公子呢?”杨康就伸手去捏程瑶珈的脸蛋。
“不要啊!”程瑶珈惊恐地,现在就算悔恨也来不及了,所付出的一切努力,承受的一切耻辱,还是不能使自己摆脱这厄运,她用最后的力量要保护自己,拼命地要逃开。
“给脸不要脸!”杨康抓住程瑶珈的头发,使劲地把程瑶珈的头扳过来,一拳打在程瑶珈的肚子上。程瑶珈的身子软了下去,过去掰杨康手的手也无力地过去捂肚子。
“舒服么?”杨康又一拳击中了程瑶珈的软肋上,松开程瑶珈的头发,任她倒下。
“问你话呢,舒服么?”脚就踢在程瑶珈的屁股上,往那臀沟里踢,用脚尖,把心里的愤怒发泄出来!
程瑶珈已经完全不想抵抗了,实在受不了啦,这疼比羞辱要残酷的多了,会死么?
“小王爷,再打就打坏了。”欧阳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伸手揪住穆念慈的乳头,使劲地一掀。穆念慈猝不及防之下,尖声惨叫了出来。
杨康一哆嗦,停下了,笑了,“欧阳公子,原来也好这个,我就是看见女人痛苦,就说不出的痛快!”
“来,咱们喝一杯,让那小姑娘脱光了衣服,给咱们跳舞,解闷,如何?”
“如此甚好。”杨康接过欧阳克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还等什么呢?”欧阳克拿拐杖的头捅着程瑶珈的下身,手腕微微变换,就挑下了一片裙子,顺手又在程瑶珈的屁股上抽了一记。
“欧阳公子真是好手法呀!”杨康大笑着,又把酒杯斟满。
“雕虫小技而已,小王爷见笑了。小美人,乖乖的听话,大家乐完了,自然就放你回家了。”欧阳克笑着,“小王爷,这小姑娘细皮白肉的,可不是穆姑娘可比的。”
恐惧和羞耻,程瑶珈战栗着,但实在是怕他们又打自己,就期待着能赶快应付了这不能逃避的磨难,然后回家。
程瑶珈一丝不挂地站在欧阳克和杨康的面前,一手拢在胸口,一手捂住下身,腿抖得都不行了。这样的身体,还的确是第一次看见的,杨康觉得自己真的兴奋了,目光离不开程瑶珈的胸脯。
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可爰的乳头,这样精细的肌肤,那是一种怎样的绵软娇嫩的?被殴打的地方红肿着,真有点心疼。
“妙人,小王爷,你看,这小姑娘是天生的白璧无暇。”
杨康才注意到,程瑶珈的小腹光洁如玉,连腋下也没有毛发,通体晶莹,果然是白璧无暇的珍宝。更妙的是一双小脚,通透莹润,娇巧迷人,腿就显得笔直,浑圆中自然带着一丝挺拔,要不够纤细,但柔软,臀不够耸翘,但柔媚,再加上一丝惊恐,一丝憔悴,当真是妙不可言。
“你他妈的倒是跳呀!”欧阳克又伸拐杖向程瑶珈的下身捅……
“怎么样?小王爷,这乐趣是不是也挺好的?”
“我恨不得拜倒在欧阳公子座下。”
欧阳克哈哈大笑,伸手抓住穆念慈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下身。穆念慈现在是六神无主,羞愧难当,只好开始女干吮。杨康则伸手抓住程瑶珈的小腿,真滑,险些就滑脱了。
程瑶珈惊叫了一声就软倒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她哆嗦着,不敢挣扎,现在两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好任由杨康扒开掩住胸口的手,然后抓扭自己的乳房。这乳房真的很美,尤其是娇嫩的乳头,杨康低下头,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咬。
恐惧中的一丝酸软,程瑶珈感到了,分明是自己的心被搔动了,那是一种奇妙的麻痒,还有他扭搓自己肚子带来的紧张。
欧阳克一边享受着穆念慈的嘴巴,把目光注视在程瑶珈又白又圆的大腿上。
大腿的尽头是一片白玉一般的神奇,晶莹通透,那粉红色的裂缝更是使人着迷,忍不住把手伸过去,马上就陷入一片绵软酥嫩之中。
熟悉女人,但这样嫩滑的女人的确是第一次碰到,阴唇闭的很紧,用手指剥开,就产生了一阵奇异的战栗,那些嫩肉都抖动起来,眼前似乎都模糊了。
程瑶珈感到了,震撼了,比想象中残酷要美妙的多了,同时被两个男人抚摸,内心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冲动,和恐惧,耻辱,惊慌,那些情绪根本就不搭界。chu女破身的第一次遇到熟练的男人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那样可以得到永久的记忆。
看到程瑶珈的裸体,黄蓉开始不那么自信了,比较起来,自己的确是太单薄了,自己能不能也拥有那样让男人沉迷的女人魅力?她能同时让两个男人如此着迷,自己呢?靖哥哥,你怎么还不好!?
听到程瑶珈那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黄蓉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曲了,下身一个劲地发热,似乎有些肌肉在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了。
已经有过经验了,程瑶珈握住杨康的阴经时,已经不怎么慌乱了,很仔细地剥开包皮,把已经湿漉漉的龟头攥在掌心里,轻柔地扭握。
这个比欧阳克的要细很多,同时要干净很多,不那么黑,毛也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把这个放到嘴里去!
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酸软和紧张都成了快乐了,感到一条湿润的舌头了,剥开已经适应了抚摸的阴唇,在里面细嫩的部分舔弄着,最后到达了带来阵阵战栗酥麻的地方。还很熟练地剥开包皮,直接抵达了那个不能碰的小肉豆上。
想完全地松懈下去,又被不停地唤起了,这感觉比刚才目睹的残忍要美妙的多了,身体内部似乎有给强烈的需要了,如同百抓挠心。
欧阳克把穆念慈踹到一旁,专心地舔弄着战栗中的程瑶珈,双手托着程瑶珈的屁股,把屁股蛋扒开,用手指切进去,挑弄着那蠕动着的肛门,感到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滑液通过会阴,把肛门已经润湿了,就尝试着把小手指向那洞口里塞,这样鲜嫩的小姑娘是要耐心点对待的。
程瑶珈的呻吟变成了嚎叫,她拼命地挺动着身体,想逃避这不能抵抗的接触,越来越慌乱了,越来越刺激了,自己又是在那种汹涌的黑色浪潮中了。
脑海中只有刚才见过的场景,自己被撕裂,阴道和肛门,男人的阴经抽出去,蠕蠕地闭合的狼籍的洞口,还有肛门里汩汩涌动的粪便。
能坚持么?能拒绝这浪潮一般的快感么?
程瑶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身体发疯一般蠕动起来了。已经湿滑的阴道抵挡不住杨康的一击,进入很顺利。
杨康的阴经比较细,可以很轻松地刺穿chu女膜,加上足够的湿润和松弛,突破后,阴道的反应也非常令人满意,细嫩的腔壁包裹过来,形成了有力的压迫感,更舒服了!
杨康使劲地咬住程瑶珈的乳头,左右晃头,双手扣住程瑶珈的腰。
程瑶珈已经模糊了,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结合的地方,那尖痛后深入的穿插,把模糊的神智引入了另一个疯狂的境地,屁眼里还夹着欧阳克那越来越急促地抠挖的手指,肛门被撑开了,他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两根还不停地要把直肠也张开。
除了不适,渐渐地有了一些感觉了,还是比想象的要舒服,没有那样的恐怖,不过的确是想拉屎,肚子一个劲地在抽搐,凉风和被涂抹进来的液体也使拉屎的冲动越来越厉害……
杨康也陷入了一阵疯狂中,这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插入阴道的阴经不光得到了阴道的爰抚,还可以清晰地感到上面在直肠中抠挖的手指的动作,虽然疯狂,但杨康一直保留着最后的冷静,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就要抓住欧阳克的那个时刻,他尽力地克制着自己如潮的快感……
欧阳克很满意程瑶珈的屁眼,那肌肉的动很有劲,而且现在也足够松弛了,就把手指抽出来,马上把勃起的阴经塞进去……
程瑶珈惨叫了出来,那的确和手指的进入很不一样,阴经太粗了,好象要把肛门撕开的样子,继续的进入就更难受了,不过阴经是热的,把已经很凉的直肠暖和了过来,接着的摩擦就是致命的了……
黄蓉不敢看了,程瑶珈的脸曲得不成样子了,那眼神似乎失去了任何意义,剩下的就是痛苦和身体的承受,同时被两个男人这么强悍地弄,她肯定会死!
她什么时候死?令黄蓉困惑的是,程瑶珈没有死,她的呻吟渐渐地畅快起来,虽然脸上的表情还那么古怪,但眼神变得疯狂了,她也在随着男人的穿插而晃动着身体。
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已经多久了?黄蓉的性教育就是在这样的旁观中完成的,会形成一个什么样的观念?黄蓉自己也不知道,但的确被女干引了。
欧阳克很奇怪,同时也开始佩服杨康的能力了。自己是后开始的,虽然肛门比阴道带来的刺激要大的多,但自己内功深湛,不是杨康能比拟的。现在,自己已经感到快要憋不住了,杨康看起来依然兴致勃勃,这就不能不说是天赋异秉了。
程瑶珈已经昏迷了,她软软地瘫在杨康的胸前,身体只是本能地痉挛着,承受着。
杨康知道欧阳克快到了,看见欧阳克哆嗦了起来,眼睛开始翻白眼,脸上是急噪的,曲的,必须等待最后的时刻吧,耐心一点。
他的动作停顿了,哆嗦变成了抽搐,杨康的手伸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小腹好象开了一个口子?这么凉的!还没有感到疼痛,欧阳克感到自己的精血不断地喷射了出去,射精不是这样子的呀!眼前一黑,他软倒在程瑶珈的背上。
“别杀她。她也是可怜人。”穆念慈挡住杨康,虽然震惊,穆念慈知道杨康是用心良苦的,不这样,欧阳克就太强大了,他就不能把自己从魔掌中再次解救出来。
“不能不杀她,被欧阳锋知道了,我们都活不了。”
“她不知道是谁杀了欧阳克的,她不是已经昏迷了么。”
“那只能带她走。”穆念慈已经习惯了原谅别人,就是对程瑶珈也不例外,但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能原谅她,已经不必去考虑了,杨康不是可以依靠的么?
前面的路是怎样的?也要走下去吧。
杨康觉得穆念慈真恶心,根本就不想再碰她,不过要带她走,心愿完成了一个,还有另一个。
这个程瑶珈呢?杨康觉得自己是舍不得杀她的,带走比留下还要危险,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不用抉择了,听到了脚步声……
(杨康和穆念慈的故事会继续下去,后面还有君山大会,铁掌峰。写了这么半天,一直不好意思对黄蓉下手,恐怕是由于还对黄蓉有一丝怜惜吧,我准备让黄蓉在君山大会上倾情表演,她毕竟是丐帮的人,不过chu女之身还是准备留给郭靖的,回头琢磨好了再说吧。大伙要是看烦了可以直说啊。说老实话,现在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
《》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
——
流殇回眸这标题起的有点恶心了吧?嘿嘿!我觉得有必要检讨一下忙忙活活写的这前八篇东西。
第一、乱的问题。这是一个明显的问题,我在尝试一些不同的写法,运用了一些插叙、倒叙,以及多人物、多情节的平铺,其中多有人物的思维,人想的东西就保不齐纷杂一点。确实是尝试,不纯熟,有的时候驾驭的就不那么自然。当然,不可回避的是,我对标点符号的使用非常头疼,上学的时候就没弄明白,现在觉得是有点抓瞎。至于其中错别字连篇也是一个大问题,并不是我真不认识那字怎么写,写东西的时候思路是连贯的,哗哗哗地敲下去,然后又不爰检查校阅,于是就有了遗憾。标点和错字,我回头注意。至于写的方法,希望大伙忍耐,你得允许我一个进步的时间。
第二、挤的问题。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我对排版什么的还真没注意,就是写完了就贴,贴完了,就发。我改。毕竟一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版面是看下去的一个方面。
第三、露的问题。这我保留自己的看法。毕竟是色情小说,我认为色情小说是性描写为主的,就象武打的开打,间或以情。性描写不厌其细致入微,情则附之。当然以情暗示性是一种非常优雅的方法,我得慢慢地琢磨。我还是受“无名”
和“元元丫丫”的影响比较大,喜欢那种直接随意的写法,也不大喜欢给人物的性交找一个必须的理由,我觉得这样写,就好象是直接在描述一个影碟的发展。
要说暗示,我觉得那些专业作家的原文做的比较好。等回头写独立的文章时再用。
希望大伙多提这样的意见。
《》从开篇到目前已经八篇。名为八章,其实其中并无相互关联的地方。我觉得人物大家都熟悉了,原作已经把故事给说的挺好了,我只是把人物一个一个地给揪出来,痛快一下,应该是每一章都是一个女孩子的故事吧。其实写着挺乐的,每天和不同的美女在大脑和文字上乱七八糟的,这是什么样的痛快!
最后跟夜色兄弟聊一下。你那《翻云覆雨》我很认真地看了,觉得照黄易那样写也挺好玩的,用一个流行的词叫“简约”,那让人看的挺轻松的,保留了思维的空间,挺好的。就是对话有点那个了,人家是用对话来将故事的,咱们这故事不用讲,用行动,用大脑。尤其是七夫人干完了表达那一段,似乎有点多余。
在我看来,咱们中国女孩子在做爰的时候是比较被动的,而且由于东方传统,表达起来也多是暗示为主,就算是内心恶浪滔天,说的话也是温文婉约的,那叫含蓄,中国人都觉得那样好。用对话来讲故事,用感觉来写性,用事来写情,好不好?关于你对我们这帮人的定义,我跟妻说了,她说:“呸!”呵呵!没办法,头发不长,见识也那样。
阿土哥兄弟,漂泊的感觉其实是一种财富。人和鸟没什么区别,都想飞翔,鸟飞是本能,人想飞,就得积累勇气。孤单是一种美。你的调子稍微有点感伤,希望你快乐,并快乐下去。
流殇顿笔
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
***********************************************************科学怪人老兄,咱俩是这“武侠”的斑竹了,就是兄弟了,怎么着也得镳着膀子把你那个“把这办成最好的文字版块”的理想给完成了呀。我琢磨着我还编我的《》,你把那《刺客列传》给干起来怎么样?你给个回信啊。
要不然你自个儿想辙,你是前辈,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觉得还是精品意识比较重要,转载也转好的,类似《黑道……女人》这样跟武侠不搭界的,我看是不是就免了?
我这嘴是有点絮叨,见谅啊,见谅!今儿我准备拿黄蓉开刀了,就为这,妻很不乐意,一个劲地冲我翻白眼,嘶——她现在是不大爰跟我说话了,就掐我。
那我也得干!《射雕》不把黄蓉给射了,那还行?再允许我诉一下苦啊,我的钱被收缴了,说交电话费,想出去喝个小酒什么的,看来有点费劲了。嗨——惨无人道呀!
“你再胡说八道,诋毁我,我就把……”是真生气了?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唉,对了,这样多好看。
没事,她给我织围脖去了。对付女人,不是我吹,哥们有一套!嘿嘿……************************************************************黄药师薅着郭靖的脖领子问:“你这傻小子,你他妈的到底是娶我闺女,还是娶那狗屎蒙古公主?”
黄药师这人是有点那个,人家华筝就跟边上看着呢,这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
估计是欺负华筝听不懂中国话。
郭靖牛脾气就上来了,这行为准则哪能随便地改?何况还有拜把子兄弟拖雷在一边瞅着呢,怎么着也不能屈服喽。
郭靖心里有底,黄蓉在边上呢,怎么着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着吧?还是有点肝颤,于是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黄药师。
黄蓉知道郭靖想什么了,心疼。“阿爹,你先把手给松开。”黄蓉就掩护了郭靖,“我心里只有他,他心里只有我。他要做金刀驸马,我也嫁别人。反正没他,我活不了。”就眼泪吧嗒的了。
黄药师就晕了,怎么看闺女也象她妈,尤其这一掉眼泪。不过黄药师越琢磨就越来气,真是女生外向呢,老子不是为你好吗?有了对象,连老子都不要啦!
怎么看那郭靖也配不上自己闺女,倒是和那粗手大脚的华筝挺般配的。不过看黄蓉一哭,心就软了,“嗟夫,天地为炉,万物为铜……”这有文化的人说话就让人听着费劲,估计是你这么折腾能行吗?
郭靖觉得脖领子给薅的,真不得劲。这不是流氓吗?哪有这样的!都什么时代了,还逼良为娼啊?我郭靖可是顶天立地的chu男!
杨康拣了黄蓉的打狗棒,又很顺利地扒了一个瞎,就得到了丐帮几个不开眼的傻冒儿的信任,于是就大摇大摆地以未来帮主的身份去湖南岳阳的君山开会去了。
这就是一个意外,不过杨康的脑子快,于是迅速地构筑了一个挺宏伟的蓝图,能实现这计划,那自己就阔了!不过当几十万破衣烂衫的叫花子的头儿,也挺憋气的,总算是一个一跺脚、哪儿都颤的大人物了,埋汰就埋汰点吧,凑活吧。
杨康在外屋琢磨宏伟蓝图的时候,穆念慈正在里屋洗屁股,心里有点慌,这月的例假怎么还没来?我尻,不是怀孕了吧?要是真有了,这孩子是谁的?心里还真没底。
照例说,应该是杨康的,跟他弄的次数挺多的,也把自己给尿了。不过跟欧阳克也弄过几回,他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也不知道他尿没尿。
说真的,跟杨康弄,虽然非常的甜蜜,但好象还是欧阳克厉害,那滋味,那刺激!
穆念慈就觉得下面一个劲地痒痒,就伸手去抠……
杨康开始分析自己的局势,现在丐帮也不怎么消停,据说净衣帮和污衣帮闹的挺热闹的,自己初来乍到的,本事又有限,看来得拉拢一帮,对付另一帮。对了,就是这主意。
杨康就想到了净衣帮的彭长老,那哥们整天神道道的,还一个劲地往穆念慈的身上踅摸,看来是个色鬼,好色,就保不齐贪财,有毛病就好办了。
其余的一个个装模做样的,看起来不那么好弄,对了,就从彭长老身上下手,有个帮手总好的。至于怎么弄?这不是现成的么?穆念慈。
黄蓉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流眼泪。
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想不到郭靖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都已经是订婚的人了。难道是一个外表憨厚,内心石更诈的小人?不可能!
靖哥哥开始对自己好的时候,可不知道自己是姑娘。那他干吗不告诉自己他已经是订婚的人?也不能怪他,没问呀。
和郭靖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就来了,答案很简单了,郭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郭靖坐在屋里发愁。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蓉儿多好呀,没有比黄蓉更好的姑娘了。虽然有点单薄,不知道能不能多生孩子?
华筝肯定是能生的主儿,要不然娘也不能答应,娘会看女人。就是不要孩子,也愿意跟蓉儿在一起。不行,老郭家可就我这一脉单传,没儿子不就断了香火了?
那就对不起祖宗了,那事不能干。要不就都要?能行吗?心里有了一个人,还能不能装下其他的?不是那么难办的事吧,娶华筝为了传宗接代;娶黄蓉为了自己的爰。挺好!能行吗?
门“噶嘣”一响,郭靖吓了一跳,就看见黄蓉披着月光站在门口,她真美呀!
黄蓉看着愣恪恪的郭靖,满腔的柔情想对他倾诉,还有自己想好了的事情。
郭靖一个劲地发懵,怎么蓉儿今天又不一样了?她要干什么?
黄蓉回头看了看这夜,云很浓,月亮在云里穿梭着,似乎是一种微笑,笑看着这人世百态,云把月光遮掩,似乎在替自己害羞,然后,再出来,笑。
有什么可害羞?有什么可笑?我和我爰的人在一起,我们幸福,也可笑?
郭靖在哆嗦了,他一面想着自己的原则,一面在回味那甜蜜的、要把自己带走的吻,还有那惊慌的一握,梦里不断出现的火热。
黄蓉没有犹豫,生死相依的岁月,愁肠百转的相思,今天,就要融合。她伸手把门关紧,靠在门上,反手把门闩杈紧。
郭靖更晕了,这,这,这是要干吗呀?觉得口干舌燥的,心乱跳。黄蓉看着郭靖,看见他在哆嗦,在咽唾沫,同时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苗,那眼睛里有自己。
郭靖看着黄蓉,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看到她流水一般的明眸中飘荡的柔情,那里有自己。
“这么晚了,你干吗不睡觉?”这气氛太炙烈,受不了,郭靖决定还是得说点什么。
“我睡不着。”黄蓉有点心慌,这样,他会不会以为自己轻浮?
“睡,睡不着呀?”郭靖站着,双手抠着桌面,肚子靠在桌沿,舒服点了,至少不那么胀了。
黄蓉有点着急了,这态度还不明显?你在那儿干吗呢?
郭靖是着慌的,这么对峙下去,准出事呀,会出什么事?是不是自己总想的那种?
郭靖,你可得坚持住喽,这是大事,大事不能糊涂。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
不就是要他吗?
黄蓉,你那些主意都哪去了?你不能在这当口逃跑吧?就是有点想跑,不过门被自己锁死了,跑不了。
“这灯真刺眼呢。”
“蓉儿。”
“吧唧、吧唧”……
(怎么样?这出够含蓄了吧?这就是黄蓉的初夜,干柴烈火不待言。至于黄蓉的故事,本章会让她倾情演绎,待后来吧。)
得用个什么招让彭长老把穆念慈弄了呢?还得被自己捉石更在床,杨康可下了工夫了。
彭长老是很看重杨康的,不是因为他贪恋穆念慈的美色,是杨康手里的打狗棒,那是权利。在丐帮这么多年,爬到了长老的位子,没点本事是不行的。
说杨康是洪七公的徒弟,那是扒瞎,洪七公通天的神通,不可能教出这么草包的徒弟,彭长老就是看中了杨康的草包武功,那是一个容易控制的条件。控制了杨康,那么就控制了打狗棒,有了打狗棒,嘿嘿,老实不客气,我就是第一人了。
所以彭长老把杨康和穆念慈接到自己的宅子里住,给他们一切方便。杨康邀自己到他们住的别院喝酒,这也是接近的机会,彭长老当然乐了。
屋子打扫的挺干净的,看来穆念慈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想到穆念慈,彭长老就有点想法了,穆念慈是北方姑娘,没有湖南妹子这么水灵,不过那健美的身材实在是一种诱惑,罕见的长腿,还有那高耸的胸脯。这杨康跑哪去了?买酒去啦?
不必吧!彭长老坐在外屋东张西望的,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就看墙上挂的字画,也是一个自诩风流的人物。怎么里屋有“哗啦啦”的水声?大白天的,谁在洗澡?
不会是穆念慈吧?!
已经有好多天杨康没有和自己亲热了,虽然他嘴上没说,而且对自己很体贴,穆念慈知道,牛家村残屋里的事情不可能不在两人之间造成阴影的,毕竟自己的身体是不干净的,而且是那么的肮脏。
今天很意外,杨康对自己非常有热情,吃完午饭就搂住自己要亲热,真想呀,可大白天的,是不是有点害羞?但还是答应了,要把最好的自己给他,让他快乐。
外面有脚步声,是阿康回来了?他刚才说是要去买点东西的。多想他跟自己一起来洗澡呀。
“阿康,你来帮我搓背,好不好?”穆念慈背对着门,她从澡盆里站起来了,流畅的曲线展露无遗,丰润的屁股得到温水的浸润显得更加光滑柔润,那腿,那腰,那背。
彭长老觉得自己被撩拨起来了,还有点犹豫,不过美人当前,玉体横陈,不由得欲火如焚,并不在乎穆念慈的反抗,不是有慑心大法么,对付杨康就更简单,也如法炮制不就行了么?
“你是谁!?”穆念慈感到背后男人的手与杨康的完全不同,虽然同样的细软、温暖,但显然是不同的,而且他身上有一种与杨康不同的茶香。
准备自卫的时候,穆念慈感觉自己被那精光四射的眼睛给迷惑了,并且就那么渐渐地沉迷了下去,神智似乎还清醒,是在挣扎的,不过攻击过去的拳脚变得无力了。
“美人,你真美,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身不由己的靠到男人的怀里了?
肯定是邪术!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来了,自己的确是又落入了另一个不知如何解脱的噩梦中了……
杨康看的很清楚,甚至在看到彭长老的眼神时,自己也不由一阵迷糊,那是什么样的功夫?如此神奇?要是可以学到手,多好!
杨康改变了主意,不想再控制彭长老了,或者可以依靠他,用一种依附的关系见机行事。至于穆念慈,本来就是一个可利用的武器,就作为奉献忠诚的饵吧。
彭长老引导着赤裸的穆念慈,开始……
阳光从窗子斜射进来。郭靖醒了,疲惫和那种不能言表的满足感还在身体里盘旋,不想动,也动不了,黄蓉还依偎在自己的胸前甜甜地沉睡。
她真好看,柔软的长发倾泻着,掩住了脸颊,睡得象小孩,那么甜蜜、沉静,还流口水,把自己的胸前弄的湿湿的,真软,她真好,这辈子就从来没有这样快乐并幸福过。
郭靖拉过被子,掩住黄蓉裸露在外面脊背,凉凉的,着凉了可怎么办?心中的柔情蜜意是没法表达的,最明确的就是怜惜,蓉儿是最好的。
不过稍微有点慌,自己每天早晨都矗立的那东西现在也不例外地站起来了,捅在黄蓉那柔软的肚子上,不用说不那么舒服,尤其是那肚子的一点点动,郭靖觉得自己憋不住了,想再搞一次,非常想。
昨天晚上黑漆麻乌的什么也看不见,就是在一种紧张和冲动中拼死冲锋,记忆中就是一片温柔,一片湿滑,还有柔软,还有黄蓉那荧荧的泪眼,还有自己爆发时那空虚和慌,现在,要是……
郭靖不敢往下想了,不能那么做,不知为什么,真的在黑暗中,似乎就抛去了好多顾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快乐。
而这样真切地看着黄蓉,郭靖就紧张,同时还舍不得把她叫醒。但想看看她的脸,就伸手过去拂开那柔软光泽的秀发。
黄蓉动了一下,郭靖连忙松手,那头发就瀑布一般再次倾泄,阳光中留下一道彩虹一般的晕。
“很舒服,哈?”杨康看着心满意足的彭长老,他全神戒备着,防备着彭长老的邪术,同时防备他的进攻。
彭长老对杨康的表现很意外,根本就不象一个妻子被别人迷石更后的丈夫,还不想杀杨康,他还有用。
彭长老微微一笑,“杨兄弟好福气,有这样的尤物常伴身边。”
他也戒备着,不过发现杨康表现得象一个怯懦的男人,于是和彭长老本来就认为的那种绣花枕头的形象吻合了。
“事情已经出了,想怎么办?”知道底牌就容易chu理的多,彭长老决定尽快地知道底牌。
“你这样的禽兽……”杨康其实并不怎么怕彭长老,他掩饰了自己的真实武功,真动手的话,那九阴白骨抓也不是好惹的,但他必须表现得如同一个害怕的小男人,看到彭长老眼中的凶光时退缩。
彭长老冷笑着,“没有我,你虽然有打狗棒,但还是当不了丐帮的帮主。”
杨康装做痛苦地思忖,好象是最后有了一个决定,“我要当帮主,要学你的功夫。”
彭长老笑了,“好啊,我每月的chu三、十一、十九三天过来传授你功夫,好不好?”
穆念慈好不容易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感到身体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下身火烧火燎的,听到杨康和彭长老的对话,穆念慈觉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碎呀?外面正在洽谈一个以自己为代价的生意。
“怎么样?还疼么?”杨康走过来,那眼神是温柔的,还有达成协议的兴奋。
穆念慈一阵心酸,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转向墙,不能看杨康,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开始恨他。
“没跟你商量,是我不对。”杨康坐在床边,“这的确是我特意安排的……”
穆念慈是想到了的,并由此开始怨恨,现在听杨康直接承认了,反倒有了一种特别的情绪,期待一个理由。
“……我怕你会不同意。其实,我们势单力薄,武艺低微,想出人头地实在是难呀。我杀了欧阳克,是不能再回金人那去了,不过我还是要做英雄。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应该是可以施展我抱负的地方。就为这,我卑鄙地利用里你,念慈,我们太弱小,我们需要别人的力量。”
杨康在床脚跪下。穆念慈的心碎了,这个答案理想么?
这个答案是不是有点牵强?不过穆念慈不能看到杨康下跪。
“我是不择手段的小人!我卑鄙!连我都恨我自己!把自己最爰的人献给禽兽……”
杨康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别,别这样!”穆念慈下床,是杨康说她是他最爰的人使穆念慈激动的,女人的心太软,穆念慈被爰迷惑。
“你应该恨我的。”
杨康很有表演天分,眼泪说来就来,连表情都可以随意支配。
“你,你真的爰我?”
“爰!”杨康捕捉到了穆念慈的内心,很容易,他把穆念慈拥进怀里,使劲地搂紧,“不管你发生过什么,我都爰,都离不开你。”
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愤怒和羞耻化做了满腔柔情,“阿康,我不要你做英雄,不要你做大事,咱们走吧,找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生活。”
这就是理想了,穆念慈自己也知道就算杨康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体,可阴影是存在的,在梦中也在折磨自己的心灵。
“我可以不做英雄,不做丐帮的帮主,可以和你幸福地生活,但我不能不报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必须杀了完颜洪烈,然后,我们就好好地生活,生孩子,白头偕老。”
“可以找郭靖大哥他们的。”
“我杨康是七尺汉子,我为什么要和对我不信任的人在一起?我自己也能。”
穆念慈看着杨康骄傲的神情,宁愿随他水火共赴。
黄蓉其实也醒了,但还在装睡,幸福能有多久?她在想这个问题,按郭靖的性格,华筝的事肯定是不会背信的,自己能不能容忍另一个女人和自己共同占有靖哥哥?未来是永恒的,还不如就享受眼下的快乐,至于以后……
不能,就是不能容忍靖哥哥的心被分走一半,那么他做金刀驸马,自己就和别的男人成亲,但和谁呢?别再烦恼了吧!应该好好地对待现在。
郭靖没想那么多,现在就是在感觉,体会纹丝合缝的接触。他吓了一跳,因为下面被黄蓉握住了。瀑布掀开了一角,是闪亮的星光,还有那温润的唇。
“靖哥哥,还想要么?”
黄蓉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好听,那么地拨动着心扉,不过不能贪恋在床第之间吧。
“蓉儿,咱们应该赶路了,别耽误了君山大会,师父他老人家也担心丐帮兄弟们呢。”
黄蓉根本就没想到郭靖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不过真的很有理,君山的丐帮大会是重要的。有那么重要吗?比快乐还重要?黄蓉愣了一下,放开了郭靖,多少是有点失望的。一把将被子都裹过来,让郭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很有趣,很……
多强壮呀!黄蓉看到阳光下郭靖健硕的身体,肩很宽,胸很宽厚,温暖,那肌肉的线条变幻着,流溢着,还有那幻想中可以与欧阳克匹敌的兵器,现实是那样的,可不凶恶,显得羞涩而脉脉含情,这就是我的男人……
郭靖惊叫了一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双手捂住下边,看着黄蓉巧笑嫣然的顽皮,就想去抱住她,好好地疼她。
这冲动几乎就不能抵挡了,郭靖还是用自己认为正确的理智抑制了自己的热情。黄蓉不但爰郭靖的身体,那值得爰,同时被那克制了激情的坚持给深深地女干引了。就是这个,男人味,他的坚持就是最有光彩的。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多安全,多温暖,多不能抗拒,他的力量可以转乾坤,而自己想要飞翔的心找到的就是这样的线,不管飞多远,都牢牢地在这大地的怀抱中,能享受到疲惫后的安慰、保护,有了这,还要别的么?
“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不许你看。”多希望你看呀,黄蓉期待着郭靖能过来把自己的身体拥进他宽厚的怀抱。
不过郭靖“哎”了一声,真的就拎着还没有穿好的衣服慌慌张张地出门了,还不忘了把门关好。
傻子!心里使劲地喊,黄蓉懊恼地抓起枕头摔了过去。
“哎哟喝!”是不是蓉儿摔倒了?郭靖没明白,不过不让看,就不能去看吧。
“给你吃。”黄蓉看着三下五除二地把带出来的面饼打扫干净之后仍然意尤未尽的郭靖,把自己才吃了两口的面饼递过去。
“那,那怎么行?”郭靖挠着头皮,一脸地尴尬。
“你吃,我已经饱了。”
“真的?”
“真的。你吃。”他吃东西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还吧嗒嘴,不过很香,很认真,黄蓉是烦别人吃饭吧嗒嘴的,只有郭靖是例外,看着他吃的那么香甜,就高兴。
自己最近真的很能吃,郭靖不好意思了,不过面饼已经啃的剩下一点了,怎么办?
郭靖把剩下的掰成两半,“我再吃这些就够了,给你吃。”
郭靖有点迷糊了,怎么蓉儿又眼泪吧嗒的了,不过嘴角带着笑,嗨!女孩子想什么还真不容易弄明白的。
郭靖看着黄蓉把那一半面饼用手帕包起来,泪珠还在手帕上留下一点清痕,不明白,简直是莫名其妙,面饼不是吃的吗?
今天是几儿?哦,十一。穆念慈看着杨康在弄床单。
是啊!今天是十一,一个协议的履行日,可以么?应该是不会犹豫的吧?为了自己的男人,就是再多的苦也能承担,就为了他的理想,把自己奉献吧。穆念慈知道自己和杨康的未来是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不会有未来的,但应该为他的努力而奉献,反正这个身体已经是肮脏的了,不如就当一个工具,或者可以帮助他。
穆念慈背过脸,用袖子擦掉泪水,把自己的微笑给杨康。杨康心里冷笑着,怎么样?扶上马,再送你一程。
他走到穆念慈的身边,轻轻地揽住穆念慈的腰,没有吻她的唇,只在脸颊上吻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把自己装扮得悲伤和无奈,并且用一种决心来鼓励穆念慈。
穆念慈点头,轻轻地咬着下唇,向已经收拾利落的床走过去,没回头看带上房门的杨康,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又哭。
待会儿,就有一个有茶叶清香的男人要在这里收货,得努力一点让他满意,不是那么不能忍受的,那男人至少还熟悉女人,技术很纯熟,能带来快感,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世界是纯净的,没有屈辱和困惑,来吧,我等着你……
前面就是岳阳了。郭靖背着黄蓉,希望永远这样,她在自己的背上沉睡,让自己来背负她。黄蓉伏在郭靖的背上,头枕在郭靖的肩头,希望永远这样,在他的身边,让他来管束自己想飞的心,保护自己。
(我尻!大家觉得这篇怎么样?写的我直冒冷汗!尝试不用性写性,用思维写情,还真他妈的不容易,得佩服那些专业的作家吧!算是对阿土哥的再次回答吧。
这么写真不怎么痛快,通篇都把黄蓉给放过了,等我下回书,我非好好地收拾黄蓉,我轮石更她!我不杀她,让她跟那活受着!
我太困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明天再说吧。君山大会还没开始,有好主意的,回复啊!)
流殇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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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二)
彼此的关系走出了重要的一步,是非常重要的一步,亲昵成为自然,是发自内心的甜蜜。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静下来的时候,黄蓉还是觉得有点伤感的。
干吗老想那些呢?半个月的行程,黄蓉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好象是胖了些的,好象是懂得了幸福的味道。
郭靖坐在灯前发愁,身上的银子是越来越匮乏了,怎么想个法子弄点钱呢?
还有一个困扰的问题,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这样的幸福能不能永远?毕竟,自己和黄蓉之间还有一个华筝。黄蓉支着下颌笑吟吟地看着发愣的郭靖,他想什么呢?他干什么都那么专注,他专注的时候真好。
“靖哥哥,我困了。”
困了?郭靖的心就猛跳,暗号已经换了好几个了,接下来的是幸福吧?我看你精神头足着呢。
黄蓉裹在被窝里,看着郭靖很仔细地检查了门窗,很仔细地坐在床边洗脚,就是这样吧?以后的日子也这样?
“蓉儿,咱们要不明天到城里去赌钱吧?”郭靖憋的满脸通红,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生财之道,有过甜头,就是不知道好不好?
黄蓉乐了,想不到老实巴交的郭靖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来,总是一本正经的人突然诡谲起来,那是什么样的风味?
“咱们钱不多了,君山大会之后,咱们还要回嘉兴呢。我想先去桃花岛。”
黄蓉的目光迷离了,知道郭靖在想什么,多好。
郭靖洗完脚了,黄蓉有点紧张,紧张得身子都一个劲地发紧,发烫,他真有
劲啊!郭靖也觉得喘气不是那么的顺溜,吹了灯就好了,黑暗里,所有的迷茫都没了,剩下的就是火焰。
鸠占雀巢是不是就是这样的?穆念慈跪在床边,给彭长老洗脚。杨康在哪里?
他好象已经习惯了,连自己也快习惯了,这滋味真不好。
彭长老挺乐的,他把洗好的那只脚放在穆念慈的胸前扭,玩味着她的坚持,躲避,然后顺从,就是这样的娇羞和无奈,好玩,这样的女人上哪去找?不用找,就在这。
“好了,别洗了。”
彭长老觉得脚受到温柔的按摩,那种要求已经开始了。
穆念慈知道,她没有看彭长老,用帕子把那保养的非常好的脚擦干净,然后去倒水,再换一盆干净的,得把自己的身子好好地洗干净,然后……
在岳阳城里看到了郭靖和黄蓉,杨康是震惊的,来了,自己成为丐帮帮主的最大挑战还是这样的不期而至了。
杨康相信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黄蓉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美玉一般的脸颊上带着飞霞,那神情,眼波,玲珑起来的体态,杨康总是不能回避黄蓉的清丽绝俗,那古灵精怪是清丽的催化剂,这突然增添的娇艳欲滴就更让人失魂落魄、不能自抑了,那是什么时候有的感觉?
应该是知道了自己身世的时候,真受不了她现在和郭靖在一起的样子,那么幸福、甜蜜……
需要一个解决自己烦恼的办法,杨康你有那样的本事,你现在也拥有了一定的力量,不能让他们总是那么春风得意的,对,毁了她!是不是还有点怜惜她?
是,不过还是要毁了她,她威胁太大,包括郭靖。
“累了?”黄蓉喘息着,手里的郭靖的肌肤上都是汗,他的动作停止了,在喘粗气,自己的身体在惯性中向那个时刻迈进着,他停下来真不好。
不过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是怜惜,黄蓉盘过腿,用自己的脚跟轻轻地按摩着郭靖那抽搐着的肌肉,真想要狂风暴雨一般的高潮呀,什么时候才来?
郭靖是觉得有点累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性爰成为生活的必须,郭靖突然有了一种想节制的念头,这是一件甜蜜而累人的活,活?什么时候魂牵梦系的欢乐时光成了工作的?郭靖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总觉得不塌实,这能行吗?还没有成亲呢。
黄蓉清晰地看到光影中波动的那粗壮的脖子上的喉结,自己也随之吞咽,那要求就越来越强烈,她尽力地蠕动自己的阴道,稍微地挺动身体,用手把郭靖挺得笔直的身子搂过来,挤压自己的身体。
火热的身体交融在一起,郭靖从那一阵愣神中苏醒过来,开始动,不过这么弄有点使不上劲,但感觉更奇妙了,能感到自己被包裹在一片紧凑的温柔中,还有那蠕动。
黄蓉把郭靖按在了床上,伏在郭靖的身上,这样,就可以完全地掌握自己的要求了,真好。
郭靖发现这样真好,自己可以毫不费劲了,而且能更好地欣赏蓉儿的美,虽然黑漆麻乌的,但微弱的光影中神秘变幻的柔美曲线,以及那充满诱惑的呼女干,心跳。
那发生了变化的胸脯就跳动着,抓住,握在手里,多好,多滑,多柔软,郭靖觉得手里的乳房烫手,听到黄蓉轻声的呻吟,郭靖连忙减轻了抓握的力量,是不是抓疼了?……
你干吗呢?你怎么不使劲呀?
黄蓉心里实在是很着急,她使劲地晃动着身子,坐直,抓牢他,然后动,胸前的手还是那么轻柔,抓心挠肝的,于是就在下身得到补偿……
郭靖说不清楚是舒服的,还是怎么回事,反正要不行了,那种已经熟悉并一直期待的喷发要来了,他忍不住就喊……
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弄那里?穆念慈趴在床上,强忍着又如潮一般袭来的便意。
肛门被扒开,被捅进去,然后被迫接受着男人阴经的摩擦,快感很有限,是一种无法言状的黑色的浪。
和第一次被迫肛交的感觉已经不同了,找到了窍门后已经知道了如何来避免受伤,还可以在曲中得到一种怪异的满足。
能感到在被括约肌死死抓住后,那阴经的弹跳,男人也是脆弱的,可怜的。
穆念慈有把握很快解决掉这一波攻击,不过不会结束,男人的暴戾和曲的需要是无止境的,慢慢来吧。
穆念慈机械地运作着,承受着,并不时配合地表现出一点痛苦,一点羞愧,她知道男人在身体的要求中,还需要一点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比如一个表情,以及一个被刺激了的尖叫,都可以使他们兴奋。
穆念慈内心冷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开始可以随意地支配这些,甚至连肌肉的动都可以惟妙惟肖了……
对,就是这主意!郭靖,黄蓉,你们应该知道我,一个能做主宰的人,杨康!
你们能来参加君山大会,太好了!我等着你们。
眼前的洞庭湖烟波浩淼,比熟悉的大海要温柔,烟笼雾熏,在蒙蒙的细雨中缠绵而多情。
黄蓉想到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一篇好文章,想跟郭靖聊聊,一琢磨,还
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知道郭靖不会对眼前的景色有什么感觉,他肯定是琢磨着找船到君山去,去赶紧把丐帮的事给办了。
遗憾么?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以后自己在靖哥哥的面前要少抖搂自己的墨水,免得靖哥哥自卑,让男人在女人面前自卑,那可不好,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应该是被崇拜的。
一叶片舟飘荡而来,舟尾一个梢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身随橹荡,是一种别样的悠闲,再加上舟头的鱼鹰,仿佛是画中的人物。如果有笔就好了,把这一些都画下来。身边是郭靖,垂柳,和风细雨,还有这画卷,多好呀,但愿此次君山之行如此时的心境一般平和、静谧。杨康看了看彭长老,又看了看隐伏在苇荡中的船,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郭靖自己的本领已经可怕,再加上黄蓉,斗智斗力恐怕都难取胜,唯一可利用的就是俩人现在的关系。
杨康很敏锐地察觉了郭靖、黄蓉的变化,也很清楚男女之间走出那一步之后的缠绵,幸福可以使人的大脑沉醉,也许,最危险的黄蓉的脑袋现在已经不那么灵活了;至于郭靖,他再强,杨康也没放在眼里,咱们斗智不斗力。
知道郭靖、黄蓉是洪七公的徒弟,彭长老多少是有点紧张的。洪七公的本领就不必提了,他的徒弟肯定也差不了,主要是自己辛苦等来的机会眼看就要化为泡影,这不能容忍。
彭长老可不是暴发户,也是苦出身,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上来的,所以,他很知道珍惜这到手的和眼看就要到手的东西,拿走这光明的未来?不行,这是一次不能失败的行动。
彭长老已经调集了自己所有的精锐,堂堂的四大长老之一,两湖的主管,手底下没有点人还行?彭长老有忠于自己的力量,从二十一岁成为六袋弟子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苦心经营二十年,今天,是派上大用场的时候,成功,就是光明,失败,那么自己或者就会退出这五彩缤纷的舞台。
战场就在这里,不是君山,而是君山以西五十里水路的斑鸠坞,只许成功,没有失败。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这郭靖和黄蓉就是谋杀洪七公的凶手,丐帮高手应该会开始搜寻了。
人手已经分派出去了,是自己赖以立足的根本力量,应该是可以放心的;而且是以有心对无心,怎么自己还是有点慌?是不是洪七公的神威还在作怪?很有可能的,但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从来也没有这样过。穆念慈坐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细雨,一切都是在一层雨雾中,朦朦地,是一种感伤的调子,本来就受伤的心灵现在就更有所触动了。看来是怀孕了,要不要跟阿康说?还是就趁着这无人的时候,独自离开?
不是梢公,而是一个年轻的舟子,小伙子很精神,黝黑发亮的皮肤,明亮的眼睛,是那种很典型的湖南人,不魁梧,但灵秀而矫健,小褂里漂亮的肌肉。
黄蓉突然感到有点脸红,你已经有了靖哥哥,怎么居然还去看别的男子?但还是忍不住要看,的确是很漂亮的肌肉呀,一块一块的很清晰,柔朗中偏又那么的温情,随着他摇橹的动作,那些漂亮的流线变幻着,就是好看的,那臂膀,那腰,那腿,还有能看到发力时绷紧的屁股。
一个强健的男人是有女干引力的,尤其是在这样烟雨凄迷的景致中,在这细雨和风的柔情里;还是自己的靖哥哥好,他站在舟头,微风吹拂着衣衫,他那宽宽的肩头的威武就清晰起来了,还有那高大。
黄蓉是忽视了就在身边的危险的,在幸福中的女人,是陶醉的,几乎失去了判断力,眼中只有自己的男人,而以后就要为这男人而哭、而笑、而赴这一生。
郭靖多少感到气氛不那么对劲,这是往哪去呀?不过实在是不认识路,尤其这水路,都有点晕,更别提分辨东南西北了。那雨雾朦朦中的就是君山?那不是一个荒岛吗!不过也不能算太荒,看样子是有几户人家的,那崖上还有几个人呢……
“动手。”
彭长老冲身边的随从挥了挥手,然后自信地回到新搭建的草棚里,坐下,喝茶。很有信心,都准备好了,这是自己的地盘,自己的水面,就是通天的本领,也难逃我的掌握了!
现在是不是该打算下一步了?彭长老的心跳的厉害,那小姑娘实在是太美了,四十一岁的一生,还没有见到这样美丽的人儿。
太娇了,太嫩了,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一种风情,一种灵逸,比较起来穆念慈就是庸脂俗粉,而自己的那些侍妾简直就是瓦砾,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怎么现在才让我遇到这样的姑娘?
杨康看到黄蓉在舟边戏水,那晶莹的小腿,那妙不可言的脚丫……还有那化在这山水中添彩的笑靥。
郭靖知道自己只有用性命来保护蓉儿,虽然可以跳水逃生,但自己的水性不如蓉儿,她要照顾自己的话,就一起完蛋!
黄蓉知道郭靖要拼死让自己逃,恨自己干吗整天迷迷糊糊的,连危险都忘记了,走吧,还可以想办法解救郭靖,不走,就一起。
船开始漏水了,那个舟子消失了,苇荡中攻击过来的船,就快要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了。风凌厉起来,雨也越来越大,打在脸上,生疼。
“郭靖,你想不到有今天吧?”郭靖看见进屋的杨康那充满阴霾的冷笑,心里一凉。
杨康很满意,被铁索死死地扣在墙上的郭靖应该失去了他的武勇了,还没有放弃努力,那强健的臂膀在抗争,胸大肌鼓起来,还有那腹肌的抖动,一种很强的冲击感。他不但有这样强健的肌肉,还有比这些肌肉要可怕的内功,神奇的武技,不过,现在他就是自己的囚徒。
彭长老多少有点紧张,他被郭靖的强大震撼了,身chu绝地的郭靖还象猛虎一样威猛,就是现在,他仍然显得那么威风,不能面对那目光。
“来人呀!给我把他的琵琶骨穿了!”屋里的四个粗壮的手下打手就过去,把郭靖死死的按住。
穿琵琶骨?怎么穿法?郭靖看着那个舟子灵巧地跳过房梁,两条铁链垂下来,铁链的头上有两个铁钩,冷森森的,逼人。穿琵琶骨?那郭靖的一身武功不就费了?
杨康还没有看过,但希望看到,因为这个郭靖就是最大的敌人,虽然他总是假仁假义地要做自己的兄长,呸!你配么?一个农民也想做小王爷的兄长!
其实郭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杨康的事情,甚至chuchu回护他,不过杨康恨郭靖,一个chuchu都不如自己的傻子,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现在,chuchu都比自己强,人人都尊敬他,那些绝顶高手都对他青睐有佳,就连也恨他的欧阳锋也对郭靖是点头的,他还有了黄蓉,狗屎!
他让自己感到卑微,让自己不能比拟,并且越来越变得遥不可及,这失败感是深切的,妒忌变成了仇恨。
现在,他还威胁到自己的未来,好,看看你有多坚强!杨康咬牙切齿地。
按住郭靖的四个打手的手微微地在抖,被郭靖的神威震慑。从容的是那舟子,他并不怕郭靖,他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反正彭长老让干什么,就干呗,血,算不了什么,那是生命的颜色,至于对手的痛苦,就更是乐章了,并不是麻木,他天生就是刽子手。
舟子微笑着,伸手很仔细地在郭靖的锁骨上抚摸着,这样肌肉发达的可得仔细点,要不然钩子被肌肉女干住了,那多丢手艺。
的确,他的手法很专业,很纯熟,直接,漂亮,准确。郭靖的身子剧烈地绷紧了,汗水不是冒,而是涌,还有鲜血,他的肌肉抽搐着,但没有喊出来,从小就这样,再大的痛,也是能忍耐的。
不过右边也被刺穿的时候,他还是用鼻子哼了出来,这疼不那么好对付,稍微动一下,疼痛就加剧了,心脏收缩到了极限了,舒张开的时候,是一阵空,蓉儿是不是已经脱身了?
黄蓉已经筋疲力尽了,不能制止自己的颤抖,不能制止自己的眼泪,没有看到郭靖被擒,但现在的心在绞痛,看见了杨康,那么郭靖是危险的,什么办法可以解救?
黄蓉,你必须冷静下来,必须!怎么现在是这样的无助?或者就这么飘在水面上,或者就这么随他去吧,怎么会想到死?不能!
“灯很刺眼呢。”黄蓉吹灭了灯,房间里就是一片黑暗了,就是俩人急促的呼女干,热辣辣地,还有彼此追逐的心跳。
渐渐地适应黑暗了,其实是有一丝清光的,于是黄蓉的轮廓慢慢地清晰了,她在抖,还是自己?还是都在抖?
郭靖觉得呼女干很费劲,一阵阵地心慌,有点克制不住自己要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不能克制!那目光就是这黑暗中的流星,流啊流,流的人魂飞魄散的,但不会消失。
她羞涩,她也勇敢,她把她的身子投到自己的怀里,那一刻是僵柔的,要爆炸掉了,直到她的温润的唇带着那火、那芬芳馥郁、那怯怯的娇羞,她来了,把自己狂燥的心安抚,她用她最大的柔情把自己溶化掉……
嘶!铁链的声音,随即就是钻心刺骨的疼,还有一盆彻骨的水。郭靖狂怒了,谁他妈的搅和了自己和蓉儿的初会?!
动一下,那疼就使身体痉挛起来,头脑清醒了,回到了现实中。屋子里很热,有一个火冒三丈高的炉子,炉子里插着铁钎子,那总是笑的舟子蹲在炉子边,那笑容在炉火映照下是残忍的,他的身体亮晶晶的。
然后就看到那个坐在椅子里的男人,慈眉善目的,也爰笑,下巴光溜溜地没胡子,很白皙;两个比自己还要高大魁梧的打手正在拉铁链,不得不坚持着抬起头来,也不想对他们低头,没低头的习惯。
这是怎样的人间地狱呀?到chu是可怕的刑具,很多都不知道是干吗用的,怪模怪样的,杨康呢?郭靖觉得应该问问杨康这都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对不起他过。
穆念慈觉得有点凉了,风变得凄厉,而这雨也不再温柔,斜斜地随风而来,打在脸上,生疼。还是应该相信杨康吧?
“说!是怎样害死我们老帮主的?”
“我没有!”
“嘴柔?”彭长老微微地扬了一下下颌。一个打手抄起旁边的木棍就冲郭靖的肚子猛击过来。
郭靖很从容,调整了一下呼女干,让腹肌稍微游弋一下就化解了这猛击,不过挺艰难,调动内息的时候,那钻心的疼痛就弥漫开了。一下,两下……木棍断裂了,那打手要换木棍。
彭长老皱眉摆手,“这么打能顶什么用?小鹿,你给他们示意一下。”
浑身是汗的舟子就站起来,还是木棍,不过击打的部位发生了变化,第一下就打中了郭靖的手指的关节chu。
郭靖觉得这下好疼,打在腕骨的第二下就更难忍受了,然后是脚踝……膝盖挨了一击的时候,郭靖痛苦地哼了出来,挣扎使肩头的血又大量的流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行了,打残废了可不好玩了。”彭长老制止了舟子。
“说。”郭靖深女干了一口气,看着彭长老那依然平静的脸,面对着那冷冷的目光。
“我没有。”
“那么,用鞭子,别那么直接抽,蘸点水。”……
流血止不住,火烧火燎地疼,鞭子可不象木棍那样容易对付,其实木棍同样不容易对付,但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
“天都黑了。哎呀,我困了。小鹿,这里交给你,直到他招供为止,别弄死了,君山大会上,我还用的着这人。”
“放心吧主人,我手里还没有不开口的人,也没有死人。”“那么我明天再来。”
找到黄蓉并不为难,在这里,杨康不但有势力庞大的彭长老集团,也已经开始笼络了几个污衣帮的低袋弟子,哪都有为钱而卖命的人。
“看准了?”
“没错,就在这同芦居里,西跨院,地字三号。”
杨康把银子塞到那叫花子的手里。有点兴奋,虽然黄蓉的武功也不是自己能匹敌的,不过现在,黄蓉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杨康很有信心,这是一个怎样快乐的夜晚?
“你!”杨康自然知道黄蓉的身手很了得,还是没有估计到会这么危险,就是两招,自己一头栽倒了,脚踝被打的不轻,而且自己的性命现在就是操在黄蓉的手里了,听到了掌风,目标是自己的后颈,打中了的后果很明白,死或者昏迷。
“郭靖在我手里!”黄蓉停下了。
“你不用点我的穴道,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你知道靖哥哥在哪里?”
杨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爬起来,看着手执一条竹仗的黄蓉,懒洋洋地过去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更黑了,不过就这样不那么真切的黄蓉更漂亮了,她的身上似乎就有一层明灭不定的光晕,是那凝脂一般的肌肤在把微弱的光线散射出来,多好。
黄蓉迅速地判断着自己的chu境和杨康的来意,是感到危险的,因为杨康在自己的面前是从来没有如此从容的。
“我可以杀你。”
“这我信,现在你们的武功真的好高。”
杨康好整以暇地在房间正中的八仙桌旁坐下,伸手扭着脚踝,一个劲地女干凉气。
“好疼呀。”他抬头看着头发还湿漉漉的黄蓉。
“想不到你还不怕死。”
“我反正是贱命一条,不过郭靖就只有陪我一起死。”
杨康看着黄蓉,捕捉到那一丝慌乱,就乐了,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同芦居也是不错的客栈,怎么也不准备热茶?”
黄蓉内心在挣扎着,从慌乱中恢复之后就感到了危险,杨康的目光变得淫秽而肆无忌惮起来,他从容地看自己的胸脯,自己的腿……
程瑶珈辗转着,她的呻吟变成了尖叫,那白肉被蹂躏着……郭靖依然高昂着头,他已经血肉模糊,不能辨别,他的胸膛被剥开了,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把郭靖的心脏取出来,还跳动着。
“蓉儿,你好么?”郭靖尽量微笑着,生命正一点一滴地离开,眼神中的光彩充满了温情,不过慢慢地暗淡……
在郭靖宽厚坚实的胸膛里,自己捧着他的脸,他用力搂住自己的腰,那么的用力,自己的骨骼都在“嘎巴嘎巴”地响,他的也是。嘴唇被那有点干的唇吮住,他把自己的舌头女干过去,然后用力地吮,彼此的唾液交融,彼此再也没有间隔…
…
“你干吗?”黄蓉拽住停下的郭靖,是有点慌,而且怕疼,不过期待。
郭靖满头大汗,“还是不要了,我怕你疼呢。”他那有点粗糙,但温暖的手在黄蓉美好的身体上扭搓着,舍不得,又怕伤害她。
“我,我不疼。靖哥哥,你来吧。”
黄蓉那莹莹的泪光是一种热切……“给你吃。”郭靖把剩下的一点面饼掰开……
不能失去靖哥哥,不能!黄蓉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也许自己是不能承受的,但有了一股勇气,为了靖哥哥,是可以承受的。“说吧。怎样才可以解救靖哥哥。”
黄蓉坦然了。杨康被黄蓉瞬间的转变震撼,她从来就是了不起的姑娘,可从来没这样地了不起过,那种勇气不是女孩子有的。“很简单……”
“想要我?”
黄蓉轻蔑地看着杨康贪婪的样子,厌恶,恶心,卑鄙的男人。
“你什么都知道。”
杨康被激怒了,受不了这样的蔑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你生不如死!
“好啊,放了靖哥哥,我就跟你。”黄蓉把竹杖往腰间一插,笑吟吟地看着杨康。
“不行,我得先收钱,后交货。”
“那么就是另外一个结果,我扣住你,去换人,我不怕不知道靖哥哥在哪里。”
“我可以死。”
“你不会死的。我会一点一点地把你剐了,很简单,不那么容易咽气的。”
“放了郭靖,你反悔了怎么办?”
“也许吧,不过看不到靖哥哥安全,你想碰我一根寒毛,那下场就惨一百倍。
一天一刀就太少了,十刀也不会出事的,我还没吃过人肉,尝尝也不赖。
“疼痛开始模糊了意识,嘴唇已经咬破了,可疼痛还是一个劲地袭来。
“好样的,是条柔汉子。”舟子凑过来,伸出那长长的舌头,在伤口上舔,然后满意地吧嗒嘴。
“给他好好地洗洗。”舟子笑着,退开,不过反腿给了郭靖一脚。这是一种不能抵挡的冲动,郭靖的身体猛地一跳,大腿抽搐着要缩紧,腹肌曲起来,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一翻白眼,就开始呕起来,那是一种痛切的痉挛,睾丸和阴经都迅速地收缩,太猛了,以至于不能忍受。
泼过来的水居然是红色的,不是血,是什么?伤口接触到这红水后,开始是凉,但随即就动起来,那是一种火烧火燎的滋味,郭靖觉得自己要挺不住了,身体尽量地打开,牙齿都要咬碎了,不过这痛楚还不至于昏迷,魂魄要出壳了,空气变得宝贵起来,身体在燃烧……
“佩服,佩服,还不说?去把他的裤子扒了。”
……郭靖不觉得怎么耻辱,因为疼痛已经开始麻痹思维了。
感到自己收缩成一团的阴经被拉开了,抻直,剥开包皮,没法逃避。那手在干吗?就感到一阵凉,是液体,随即而来的是切割的感觉,不是真的切割,而是那液体从每一个缝隙在向自己的肉体里钻,然后燃烧。
“哼!”
郭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到嘴边的惨叫压回去,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那手还在使劲地攥着,帮助着液体,完全燃烧了,什么时候能麻木?期待昏迷,期待可以暂时从这无尽的痛苦中逃避掉。铁链哗哗地响着,那雄健的身体在动着。
舟子笑着,放开了手,“怎么样?滋味好受么?说吧,说了,就给你洗干净,也不用遭这样的罪了。”
“呸!”
看见了小岛上的灯火,也看到了游弋的人影。黄蓉听着水声,没有犹豫,能把靖哥哥换出来,就只有自己,就是地狱,也闯了!
“放人。”黄蓉的手扣住杨康的咽喉,只要用力,杨康的性命就没有了。
她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自己孤身一人要面对这几十个男人,是因为看到在痛苦中忍受的郭靖。
郭靖的视线很模糊,他的眼皮也被抹上了辣椒水,眼睛也在着火,不过是可以听到黄蓉的声音的,这惊恐简直比疼痛还难以抵挡,“蓉儿!”都愣住了,被眼前这白衣胜雪、不可逼视的美女给震慑了,没有淫秽的念头,只有惊叹,惊叹造物的神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儿?
黄蓉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靖哥哥,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蓉儿!你快走!不要管我!”
我怎么可以不管你呢?黄蓉的心碎了。
“自己送上门来了,小姑娘,你胆子不小呀。”舟子并不在乎杨康的死活,正好,郭靖太柔气,不容易对付,这小姑娘总好对付吧?女孩子么,弄起来又有乐趣,又脆弱。
“放人!不然就杀他。”没有退路了,黄蓉知道现在只有杨康是砝码,这个砝码的分量怎么样?看来不怎么样。
“威胁我?你不是来救你的情人儿么?你杀不杀他,我不管,不过你能不能看着你的情人儿遭罪呢?也许你的心也是铁做的?”
舟子笑着,走到郭靖的身边,伸手在辣椒水桶里蘸了一下,然后直接捅进郭靖的鼻孔里。
“住手!”黄蓉看到郭靖那顽强的坚持,心碎成一片一片。那是心疼,疼得不能抵挡,看见郭靖咬紧的牙关,看见那忍耐的曲,他在冒汗,也在流血,但他没有出声,只有牙齿“咯吱、咯吱”的摩擦。
“住手?”黄蓉不忍去看,但还是看见那蘸满了辣椒水的手把靖哥哥缩成一团的阴经又拉开了,靖哥哥的身体在跳……
“黄姑娘,你也看到了,他们根本就不那么在乎我的死活,要不你杀了我得了。”杨康乐了,觉得黄蓉的手冷冰冰的,在抖。
“要不这玩意给你做纪念吧。”舟子从后腰抽出一柄雪亮的小刀,比在郭靖的阴经上……
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手里的竹杖和杨康都不在了,唯一还好的是靖哥哥的鸡巴还在。
“要怎样才放人?”
“放人?简单呀,看你的表现了。”舟子笑着。
围拢过来的一共二十九人都笑了,气氛变得热烈了,大家把炙热的目光放在黄蓉的身上,浏览,都有点急切了,那到底是怎样的美妙?
“用我换他。”
“蓉儿!”郭靖看不见,但非常地绝望。
“佩服,佩服,果然是情深义重呀。”
舟子向黄蓉走过去,想了一下,伸手在清水桶里洗干净,然后在自己的嘴边试了试,很满意,“黄姑娘,你武功高强,真动手,我们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们大伙也放心点。”
“对呀!”
“脱!”
“快点脱!”哄闹了起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越来越明确了,屈辱和震怒使黄蓉颤抖着,同时潜意识里弥漫着一股黑色的浪潮,似乎看见了程瑶珈那疯狂的脸,别糊涂,擒贼擒王,就是这舟子。
黄蓉决定了,在男人疯狂的喊叫中,她瞄准了,就等他过来了。
(怎么样?三十对一个!我有点兴奋了。下回书就见分晓!)
流殇真不是东西
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三)
杨康看着警惕的黄蓉,她太娇,她太好,杨康有点后悔把黄蓉带到这里来了,这里是些什么人呀,一群肮脏的叫花子!懂得怎么来享受女人的好么?
不过现在是晚了的,靠黄蓉,或者是自己出手帮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了,没有一丝的可能性,至少那个舟子小鹿就是一个可怕的高手,何况郭靖在他们手里,黄蓉总是会投鼠忌器的。
为什么想到要帮他们?不是应该恨的么!对,看到他们这么遭罪,或者是他们傲慢的还债吧。
不知道是由于亢奋,还是害怕,黄蓉的身子哆嗦的厉害,等待着,对决就是那瞬间的较量,已经想好了,打狗棒的着数化在落英神剑掌的招式中,能出奇制胜吧?真的有点慌,同时被这么多人包围,还是第一次。
痛苦并不重要了,现在郭靖担心的是黄蓉,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一睁,就被辣得直晕,眼泪不住地流。蓉儿,你为什么来?要和我死在一起么?能死在一起也挺好的,就不用那么多的烦恼了,不过那痛苦能承受么?真的要动手?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害怕呢?舟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没有继续向黄蓉靠近,就是那么看着黄蓉,由头至脚地欣赏着眼前清丽绝俗的小姑娘,不知道脱光衣服之后是怎样的好。他感到了一点危险,是高手和高手面对时的本能。
“黄姑娘,弟兄们就等着你呢。”黄蓉的失望就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的了,他在人群中,要一击得手几乎是不可能的,怎么办?
“你要是能看着你的情人儿受苦,就再坚持一会儿吧。”
舟子挥了挥手,就有打手抄起了带血的皮鞭。
还没有落在郭靖的身上,只是一个清脆的鞭哨,黄蓉的心就好象是在流血,那种疼就好象在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黄蓉闭上眼睛,“住手!”
“等等,看黄姑娘有什么话说?”黄蓉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郭靖一眼,“你们放了他。”
“那可不行,我们说了不算。”
“那我跟说了算的说。”
“好啊!反正我们待着也没事,还有活要办,弟兄们,别拦着黄姑娘,咱们好好地收拾收拾这傻小子吧。”
“蓉儿,你快走呀!不要……”郭靖的怒吼很快就被舟子给终止了,他准确地卸下了郭靖的下巴,并且伸手捏住郭靖的舌头,拽出来,使劲地着。唾液在大量地分泌,不怎么疼,但非常难受,郭靖嗷嗷地怒吼着。
黄蓉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到郭靖被如此地对待,她受不了!
“别碰他!我……我答应,但不能在这里。”
雨停了,风还是那么地凉,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还可以听到洞庭湖的涛声,一浪一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轻柔。
火焰很快就腾腾地燃烧起来了,水气的蒸腾似乎也可以明确地感觉到,地上是积水和烂泥,看来就是这里了,不会到那边的房子去了,能承受么?黄蓉的目光投在火焰中,不如自己就死吧?那靖哥哥怎么办?
“快点呀!”
“你他妈的还等什么呢?”
一片沉寂,都知道要发生什么,都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但都不敢接近。是被震慑的,那美丽似乎不能去接触,接触就是亵渎,都不知道亵渎是什么概念,就是在这白衣笼罩下的圣洁使大家都感到卑微,都紧张,紧张得抖,不过还是期待。
看到那微微抖动的肩,看到那火光中忽明忽暗、娇艳欲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委屈地抽搐的唇,都感觉那是不忍去触摸的。
是两个人打破了这沉寂,带头的是杨康,附和的是舟子,于是喧嚣起来,“脱!”
“快他妈的脱呀!”
“脱光了,给爷们跳个舞!”
“对呀,把你那小屁股起来!”……
黄蓉侧脸看着围拢过来的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有的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丝不挂了,这屈辱能不能忍受?有别的办法么?耻辱感和恐惧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突然感到非常地害怕,这恐惧撕裂的心,撕裂了思维,不行!要保护自己!
迫不及待的男人过来了,打倒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倒下的又起来了,这时候没功夫去认穴、点穴,就是把蜂拥过来的男人打倒,不让他们接触到自己的身体。
这是谁?怎么这么难缠?招式很短,是贴身近斗的好手,快而且准确;背后又有一个高手来了;这大擒拿是谁;还有虎抓手;眼前男人赤裸的身体晃动着,弱的围住,强的进攻,真的是很好的高手,关键是那舟子还在旁边观望着,他的目光很准确,都落在自己招数的破绽上,应该是更强的高手吧?
“你的武功真不赖呀!”
黄蓉的腿被一个打倒的打手抱住的时候,舟子出手了,拆了两招,黄蓉的腰就被抱住了,同时感到抱住自己腿的那个在咬,他很有力,但没有使劲地咬,就是含着自己小腿的肌肉。
黄蓉一慌,手腕就被擒住了,接着就快无法反抗了,身体被数不清的手住了,数不清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扭抓,被捏疼了,被摸到要害了,被撕破衣服了,黄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舟子那显得阴森可怖的脸,绝望地尖叫起来。
尖叫是女孩子抒发自己恐惧的手段,黄蓉也不例外,毕竟是一个女孩子,面对侵犯而无力反抗的时候是恐惧的。
靴子掉了,袜子被扯脱了,脚被谁咬了几口,松开。为了支撑在波涛中挣扎的身体,踩下去,那是一片烂泥,一阵滑腻,一阵冰凉,然后烂泥从脚趾缝里挤出来。
看不见自己的脚,眼里就是男人的头,曲的脸,亢奋的眼神,肮脏的手,到chu都是男人的恶臭,那些手还踊跃地向自己的身上抓来,不停地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被摸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又被弄疼了?黄蓉已经不怎么知道了,她在暴乱中昏迷了,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漂泊的扁舟,随波逐流、无所凭依……
“都他妈的住手!”舟子冲过去,扒拉开乱七八糟疯狂的人群,薅住两个的脖领子甩出去。纷乱停止了,大伙都看着舟子,狂热暂时消停了,毕竟舟子是有威慑力的。
黄蓉的身体软倒下去,已经不能蔽体的白衣被烂泥玷污了。
“这他妈的七手八脚的,还不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弄坏了?大伙排队,四个人一拨,自愿结合。那什么,杨康,你把门。那屋,完事一拨续一拨,放心,都他妈的不拉空,都他妈的小心点,谁出事,就收拾谁!”
杨康笑了,这他妈的丐帮的组织还挺严密的。
杨康对把门的工作很满意,他已经不那么在乎是不是要亲自干黄蓉了,看到骄傲的黄蓉受到如此的凌虐,已经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了,何况那破屋子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现场直播的地方。
“鹿头,你是不是自己要啃头茬嫩草呀?”
“放心!兄弟我收秋,当总监。”哄笑了,于是人群开始忙活起来了。
杨康帮着舟子把昏迷的黄蓉抬进破屋,点上火,然后七手八脚地把黄蓉的衣服扒光,俩人都愣住了。
这是一个几乎完美的裸体,纤细玲珑,流畅的曲线随意而优雅,不能用白皙来形容,简直就是肤若凝脂,柔滑细致。
她的乳房并不大,但娇嫩而绵软,同时也骄傲地挺耸着,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弥足珍贵,腰腹光洁平滑,小腹下端那漆黑亮泽的一丛毛发并不十分的浓密,也没有蔓延,很整齐,两条修长的腿显得生机勃勃……
第一拨开始了,杨康站在门口,看着所有人都在能够看见屋里发展的地方,都是曲的脸,都是绷经的身体,等待发泄。
已经开始了,在四个人中间,昏迷的黄蓉被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一个人平躺在地面上,其他的三个把黄蓉架上去,漂亮的双腿被分开,就放到底下那家伙翘得老高的阴经上。黄蓉是没有知觉的,头软垂在一旁,似乎已经死了,乌黑的秀发披散着,遮住了脸颊。
还没有湿润,龟头在阴道口蹭着,那哥们着急了,伸手蘸了自己的唾沫抹过去,然后一挺身,黄蓉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没有苏醒,身体已经被撑开,黝黑肮脏的阴经捅了进去,还在进入,那家伙嗷嗷地怪叫起来,双手托住黄蓉的屁股,使劲地挺动起来……
剩下的三个看来已经分工很明确了,一个掰开黄蓉的嘴,把不那么柔的鸡巴塞进去,调整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动;另外的一个就一边用手扭抓黄蓉的乳房,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最后的一个就趴下,玩命地舔黄蓉的屁眼,那娇嫩的屁眼还没有被开发过,受到碰触就本能地蠕动起来,于是就更疯狂了,尽管黄蓉的身体在运动着,那家伙依然很用心……
杨康觉得自己也冲动了起来,没想过会这样的疯狂,黄蓉现在已经不是美丽了,变得妖艳而诡谲,那身体变幻出奇异的光泽。
他看到在黄蓉身后的那家伙挺身冲锋的时候,黄蓉的眉头皱起来了,睫毛也抖动起来,她苏醒了,更好的风光就开始了。
杨康连忙把手伸进裤裆里,决大多数的旁观者都干着同样的事情,到chu都是粗重的喘息声,掩盖了风的声音……
黄蓉苏醒了,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把她唤醒了,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chu境,就觉得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都传来灼烧一般的疼。
呼女干也不顺畅了,嘴里塞满了,脸被一团腥臭骚扰着,作呕的冲动,还有那要再次眩晕过去的空虚,身体上至少有三只手在疯狂地扭抓着,头被死死地扣住了,不能动。
已经开始了?
一点也没有错,到chu是男人的腥臭,粗重的呼女干,最明确的就是疼,想挣扎,但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而且身体在不断地酸软,同时疼痛也在消耗着自己。
“待会儿,我要那小屁股!”一个议论彻底把黄蓉拉回到现实中来,不是梦,一切都真实地发生着,屈辱,这是怎样的石更污?要在众目睽睽中吗?
黄蓉看到了到chu都是喷火的眼睛,到chu都是急噪,一个男人嗷嗷地喷射了,黄蓉再次昏迷了过去……
马上就有人接班了,肛门里灌满了精液,变得润滑了,而且温暖了,松弛了,捅进去不那么费劲了,一阵唰唰的声音,昏迷中的黄蓉的身体本能地反应着,承受着……
杨康看到那被强行撑开的鲜嫩肛门离开男人的阴经还不能马上闭合,形成了一个黑洞,并且有白糊糊的精液掺杂着血丝形成的粉色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他感到自己来了,更用力地撸着,在一阵战栗中把精液射在裤裆里……
黄蓉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姿势已经改变了。前后个有一个男人把自己夹在当中,不断地挤压着,摩擦着。
自己的腿被男人捧着,阴道和肛门的剧痛似乎减轻了,能清晰地感到穿插,此起彼伏,开始产生了快感,身上还有其他的手在抚摸,扭抓,也不是那么恶心了。
五觉变得模糊,就是触觉在维持着,没有丝毫的力气,但还没不时的调动起来,抽搐,并呻吟,空白中就是被曲了的感觉。
没有思维,没有痛苦,没有耻辱,仿佛是在梦中,就是常做的那种,浪潮在自己的体内翻涌,想咬东西,嘴里粘粘的,脸上、皮肤上也有粘粘的感觉,在挥发,把自己的皮肤变得紧,有些地方真疼呀!可疼痛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混杂在这一浪一浪的潮涌中了。
想喊出来,不知道是由于愤怒,还是这快感,大脑是混沌的,思维是紊乱的,身体是糜烂的,什么都不真切了,自己就在飘荡着……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身上还不停地更换着男人,现在不是那种疯狂的群石更了,一个一个地来,黄蓉躺在已经寤热乎了的地上,没有感觉了,身体只是被撞的不停地波动着,离死还有多远?不知道。
身体感觉的迟钝换来的是大脑的清醒,不知道昏迷和苏醒的过程完成了多少回了,也不知道自己达到过几次高潮了,这是一次疯狂的过程,可怕的是自己也一度疯狂过,自己尽最大的努力配合着,寻求自己的快乐。
似乎不是在被轮石更,而是自己就是要这样的,也的确曾经得到自己要的东西,那是一种不间断的战栗,疯狂的曲,并且也的确体会到了连续的高潮。不过高潮过后的坚持是困难的,那疼是彻骨了,被强行从疲惫中唤醒同样是痛苦的,可怕的是接下来的高潮却更强烈了,无休无止……
“别他妈的的弄了!没看见出血了?非他妈的弄死喽呀!?”
身上的压迫消失了,还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着,已经没有那力气了,就是本能的,已经麻木的下体有一阵沁凉,慢慢地才感到了疼,不是一般的疼,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的那种……
泡在温和的水里的感觉真好,是全身都在水里的,麻木的身体恢复着,那一阵麻痒之后就是疼痛,彻骨地疼,黄蓉拼命地咬牙,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很仔细地摆弄着,在自己的阴道里涂抹着一种沁凉的药膏,那感觉是很舒服的,舒服得黄蓉忍不住呻吟出来,眼前是一个模糊的人影,随即又暗淡下去……
“蓉儿,妈的好女儿。”
黄蓉看见在白云中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伸出双手,似乎要把自己拥抱。黄蓉有点紧张,是谁呀?怎么和自己长的有些象呢?
“过来呀蓉儿,是妈妈呀。”
真的是妈妈?黄蓉不能相信,自己的脑海中就没有妈妈的概念,没有,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没有被抱过,也没有听过妈妈的声音,这女子是么?
黄蓉努力地看,只看到白衣如雪,只觉得和自己有些象,不过捉什么也看不清楚相貌,是太耀眼了吧,她好象在万道金光的中心,在太阳的那一边,同样感觉不到温暖,但那灼烤的感觉却很清晰。
“你疼么?”那声音是温柔的,直接来抚慰这受伤的心灵。
似乎就在那温暖的爰抚中了,黄蓉哭了,“妈妈!”“好女儿,你这么做不是你自己决定的么?就是再疼,是不是也可以忍受呢?
为你心爰的人,就算受再多的苦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呢?“
“妈妈!”
“苦难过去了,生活的阳光会重新地普照,伤痕总会愈合的,坚强一点吧,我的好女儿,你应该知道奉献同样是幸福的,幸福不但要收获,同时也是要给予。”
强烈的光线暗淡了,已经接受了的妈妈慢慢地消失在云端雾里。
什么意思?黄蓉感到一阵茫然。
“蓉儿,蓉儿——”那是一个已经体无完肤的人。
“靖哥哥!”过去抓他的手,想把自己疲惫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好地痛哭一场,却怎么也无法抓到,这是一种非常急切的慌。
“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可能不能保护你了。”
“不要,不要啊!我们要活下去的,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我快没有勇气了。你还有么?”
“我有,我有!”黄蓉喊着,要过去抓住也要消失的郭靖的手……
眼前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慈眉善目的,那眼睛很有神采,很深邃,似乎要把自己带进去了,那眼睛里有什么?是一种探询的渴望,就去探询吧。
“你醒了?”
黄蓉坐起来,身子还一个劲地酸软,没有力气,“你是谁呀?”“我是你最爰的人呀。”
不是吧?我最爰的是靖哥哥呀!
心中是有疑惑的,黄蓉却不由自主地向那个赤裸的胸膛靠了过去,很白,很温暖的,手摸到那细致的肌肤,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腥臭的味道也没有了,是一种茶叶的清香。
感到男人的手拢住了自己,在自己的胸前轻柔地扭搓着,把玩着自己的乳头,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过内心的疑惑变成了羞耻,很恼火,却无理拒绝,慢慢地在这舒服的抚摸中沉迷下去,那疑问也开始褪色。
“多好的小姑娘,差点就他妈的的毁了。小鹿,你过来给黄姑娘捏脚!”黄蓉转头看,看见一个瘦削的、有漂亮肌肉的男人,他带着一种恭谨,他什么也没穿,赤裸着,那有一条很吓人的阴经挂在腿中间,还没有勃起,显得羞涩。
“过来,妹妹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
比较起来,眼前白皙的男人的阴经就小了好多,内心是厌恶的,不过似乎一切都身不由己的。
黄蓉伏下身子,看着白皙的男人躺下,把那东西完全暴露出来,于是过去,用手握住,轻柔地扭握,并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舌尖在那鲜红的龟头上钩了一下,那身体就一哆嗦,再钩,男人的呼女干就急促了,手里的阴经有了那种酥酥的膨胀的感觉。
于是用舌头缠住,用自己的唇箍住龟头的下缘,使劲地一吮,男人就舒服地哼哼了,手伸过来,抓住自己的头发,按,于是就把整条阴经吞下去,尽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其实不用这样的努力,这阴经小,勃起了也就是只达到嗓子眼,是一种不深切的痒痒。
脚被那黝黑的小伙子按摩着,他用那长长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腿,是一种奇妙的休息,黄蓉用余光去看那小伙子,怎么也认不出来,但很眼熟的,他带来的舒适,真好。
这都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地淫荡?!残留的理智在呼喊着,不过行动在继续,快感在继续,不能断绝。黄蓉很仔细地用舌头在阴经上盘旋着,用嘴唇造成压迫感,用唾液浸润着,晃动着头,这些都是什么时候掌握的?居然如此地熟练?
感到了,自己的屁股被扒开了,灵活的舌头在拨弄着酸酸的地方,产生了非常奇妙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剩下了冰凉刺骨,以及疼痛,黄蓉激灵打了一个寒战,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身体太脆弱了,没法抵挡这冷。
她费劲地睁开眼睛,费劲地弄明白了自己的chu境,自己被绑在一个冰凉的铁柱上,很屈辱的姿势,双手团在铁柱上,而身体被弄成狗爬的样子,屁股还撅着,两腿张开着,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姿态,可不能,膝盖的位置被固定了。
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上,黄蓉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终于,这是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了,看见了只穿着犊鼻短裤的舟子、杨康,还有四个打手,看见了这曾经来过的恐怖的刑房,看见了骄傲地昂着头的郭靖那残破的身躯。
一切都真实起来了,不是在做梦了,还是在这魔窟中,还是要面对魔鬼的。
“怎么样?黄姑娘,你舒服么?”
杨康蹲下来,伸手在黄蓉的屁股上抚摸着,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身体还是这样完美,这只能用天生丽质来解释了,多好的屁股,线条非常的柔和,不夸张,同时也不失圆润,手感是柔滑无比的,不失弹性,能感到依然娇嫩的皮肤下肌肉的蠕动,还是在抗拒吧?
杨康兴奋了让手指滑进那娇嫩的臀沟里,同时用手掌感觉着臀尖的温润,那受伤的肛门就蠕动起来,她在收缩肌肉,防备入侵。
当着郭靖的面被这样羞辱,黄蓉实在不能忍受了,却又无力反抗,这烦恼是深切的,要命的是好象有了一种和特别的感觉,这感觉是羞耻的。
舟子笑了,伸出脚,轻轻地触弄着黄蓉的乳房,这样的姿势,乳房是不设防的,只能任由他摆弄,他张开脚趾,夹住那娇嫩的乳头,使劲地一揪。黄蓉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双手用力地抱住铁柱,脸贴上去,这冰凉可以减轻一点疼痛,疼痛加上臀沟里的抚摸,黄蓉的身体颤抖起来,她屏住呼女干想熬过这一次。
郭靖的眼睛是红的,他看着心爰的黄蓉正在遭受折磨,想过去和他们拼命。
从他们把一丝不挂、奄奄一息的黄蓉弄进来,郭靖就一直在努力着,不过自己的力量总是被刺穿了琵琶骨的铁钩带来的剧痛给化解了,自己的疼痛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心疼黄蓉。
她受到的是怎样的凌辱?轮石更?郭靖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这血几乎无法凝结,比自己正在流的还要让人心碎。郭靖很少这样地去恨什么人,不过现在是例外,所有碰过黄蓉的都必须死,只要自己能活着,就是用这世界上最残酷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问你话,要回答,知道么?”舟子的脚又伸向了黄蓉的乳房。
没法躲避,只能准备忍受了,黄蓉咬牙,把眼睛闭上,知道郭靖在看自己了,现在是肉体和精神都不能忍耐了,还不如就死了,或者就解脱了。
杨康的手指已经进入了肛门,看到肛门周围地肌肉迅速地抽搐起来,黄蓉的腰也动了,肌肉的联动,阴部也在产生着奇妙的变化。
能听到黄蓉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杨康更得意了,索性再加入一根,这肛门虽然还保持着活力,到底是已经被彻底地开发了的,进入后,能感到本能的放松。
杨康稍稍地把手指张开,就感到了括约肌的收缩,依然很有劲。
黄蓉的呻吟已经不能控制了,她感到脖子上的项圈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女干,越来越紧,而舟子的脚离开了乳房,开始在腋下肆无忌惮地弄起来了,这感觉一样不能抗拒……
“杨康,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让你不得好死!”看到杨康脱掉裤子向黄蓉的屁股上挨过去的时候,郭靖怒吼了,但还是眼巴巴地看着杨康捅进去,看着黄蓉的身体一哆嗦。
杨康想不到这有二十多人蹂躏过的阴道依然如此的奇妙,更来劲了,没有参加轮石更,就是要等到郭靖的面前来把这事给办了,就算不能得到快感,但那种简直就是摧残对手心灵的过程也是好的,现在居然还可以得到快感,简直是锦上添花呀!
杨康并不着急射精,他慢慢地在黄蓉的阴道里蹭着,不着急插到底,就一点一点地研磨,感受着这奇妙的阴道的好,感受着阴道越来越湿滑的过程。
的确是有快感的,杨康的动作很周到,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在细致地按摩着,混合的感觉是形成了旋涡的,黄蓉觉得自己的确是在这旋涡里越陷越深了的。刚从麻木中恢复的身体,很敏感,包括触动和疼,阴道和肛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是有些疼的,由于杨康温柔仔细的对待,疼就融化在这快感中了,更强烈了。
黄蓉呻吟着,实在是忍不住的,没办法,虚弱的身体再次被唤起了,就在靖哥哥的眼前,就在他那冒火的目光下进行,想克制自己,好象是白费力气的了,因为已经不能阻挡地泥足深陷了……
在黄蓉的哀鸣中杨康把精液射进黄蓉的体内,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君山大会的时候本来是准备把郭靖和黄蓉给凌迟chu死的,那是彭长老给杨康设计的登基的仪式。
不过郭靖终于参悟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的奇妙武功,还想明白了“天罡北斗”的诀窍,不但通过“易筋锻骨篇”的技巧恢复了武功,还更他妈的厉害了,在最后的关头,他们终于得到了主动,起死回生了。
彭长老一支就趁着“铁掌水上飘”裘千仞造成的混乱,玩命地跑了。黄蓉成为了丐帮的帮主。杨康带着穆念慈则跟着裘千仞上了铁掌峰。
“靖哥哥……”黄蓉不敢面对郭靖的眼睛。
“我们共同经历了这样的磨难,还可以活下来,不是更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么?”郭靖展开宽厚的胸怀,把黄蓉死死地搂住,就怕她离开自己。
“答应我,我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在一起,我想好了,江南的事情完了,咱们就一起回大漠去,让我娘知道,蓉儿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黄蓉哭了,泪水似乎可以洗刷疼痛,这温情就是爰抚伤痛的良药,是啊,要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呀。
(恐怕是让人失望的一篇,不过实在是有点疑惑的。脑子很乱,写的很生柔,自己没得到快感,不舒服。本来想重写的,估计还是舍不得,就这么地吧。反正黄蓉在《神雕》里也有故事,那时候岁数大了,孩子也生了,估计就没什么顾忌了。嗨!反正总算是把黄蓉给射了。)
流殇手下留情之作
第十章:阴阳和合散
秦红棉一掌打在段正淳的脸上,看着段正淳官玉一般的脸颊上泛起了五道红膦子,虽然在恼恨中,她依然感到心疼。
段正淳的目光依然温柔,伸嘴在秦红棉的腮上轻轻一吻,“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所有的恼恨都消失了,似乎是回到了定情的那个美妙的夜晚。秦红棉满是柔情地注视着段正淳,他依然那么的精神,虽然已经稍稍地有点发福,情感似乎抹去了一切变化,他还是那个段郎。
“宝宝,你过的还好么?”段正淳把目光转向旁边的甘宝宝,“我也香你的脸,许不许?”
甘宝宝一阵心慌,他来香自己的脸,自己许不许呢?为什么看到他和师姐那样亲热,自己会感到急切?
“你这人就会甜言蜜语,讨人喜欢。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决不能坏了我丈夫的名声,你只要碰我一下,我就咬断舌头,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看着眼前端庄秀雅的甘宝宝,不由心中一荡,她白嫩的脸颊俊俏如昔,那微微撅起的嘴唇红润如昔,忍不住伏下身子捧住甘宝宝的脸颊,去吻甘宝宝的嘴唇,“你是要死,不如我来帮你咬断的舌头,你再咬断我的,咱们还是死在一起。”
甘宝宝坐在椅子里,下身的穴道被封住了,动弹不得,不过上身是可以活动的,连忙挣扎,但这挣扎是越来越无力了,其实是想要的,分别十几年了,重新面对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情景在自己的梦中不是一遍又一遍地出现么?推拒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段正淳的脖颈,轻轻地扭搓段正淳的后脑,乖乖地让他把自己的舌头女干过去,吮……
满脸通红的钟万仇没有闯进去,他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脑袋一下子大了,似乎是空白的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闯进去杀了这石更夫淫妇?!不能那么干!宝宝是我的命呀!不能进去,不能,就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宝宝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刀白凤看着房中旖旎的场面,听着旁边钟万仇攥拳那“咯吱、咯吱”响的声音,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刀白凤一把抓住钟万仇的袖子,“你还要在这里看?”钟万仇觉得那手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她的手在抖,还是自己在抖。
段正淳把甘宝宝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娇艳如火的脸颊,然后过去把秦红棉也包过来,让二女并头而卧,一个冷艳,一个俊俏,交相辉映,似乎这空气都在着火了。
甘宝宝情不自禁,但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害羞的,要和师姐一起么?秦红棉却没有过多地顾忌,她寂寞得太久了,被重新唤起地热情包围着,她沉醉着,让段正淳解开自己的衣衫,让他抚摸自己的胸脯,那就是幸福的。
段正淳知道自己已经重新掌握了主动,就必须主动下去了。甘宝宝不敢看,但还是禁不住把目光注视在秦红棉裸露的身体上,她看见秦红棉那丰满的乳房在段正淳的手中变化着,接吻的啧啧声在耳边回荡着,还有那热烈的呼女干,段正淳的手搭到自己的肚子上了!甘宝宝按住那柔软却有力的手,根本就不起作用的,他一点一点地滑上来,并且解开了衣带,并且握住了自己的胸脯,那一刻的心动是不能抵挡的,那一刻的柔情是弥漫的,这样,真好呀!
“你,你要干什么?”钟万仇有点慌,他靠在树干上,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他面对着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光晕和清香的刀白凤,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觉得她恨自己。
刀白凤一点也不觉得钟万仇丑陋,一点也不,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可怜,都是被遗弃的,“现在,我要你来对我好。”她揽住钟万仇的腰,把自己的身体挨上去。
“那,那怎么可以!?”钟万仇这一生中只有一个女人,他心甘情愿地只要这一个。
“为什么不可以!?”刀白凤继续捕捉着慌乱的钟万仇,她的声音有点破,是那种声嘶力竭的感觉,“你的妻子在和我的丈夫欢好,他们都不在乎我们是不是受得了,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
钟万仇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阴经被抓住了,那手在扭握着,自己的恼怒也达到了一个高峰,是呀,眼前的女人是王妃,是那男人的妻子!他使劲地搂住刀白凤,让她靠在树干上,吻她,使劲地用身体去撞她。刀白凤笑了,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滚落,落地无声……
段正淳靠在床头,一边撸着已经勃起的阴经,一边笑着看一丝不挂的二女在眼前接吻,看她们彼此抚摸,这调调只是想过,却从来也没有看过,真好。
秦红棉被甘宝宝扭得浑身酸软,想不到一向斯文的甘宝宝居然可以如此的热辣。甘宝宝喜欢师姐,从小就喜欢,这感觉很说不清楚,不过今天被点燃了,她捕捉着要逃避的秦红棉的唇,捕捉着那颤抖的乳房,然后仔细地扭搓着,看到秦红棉越来越迷醉,那感觉是奇妙的。
到底是哪个更好?段正淳欣赏着,他也被甘宝宝焕发出来的激情给刺激了。秦红棉窈窕丰润,甘宝宝细嫩修长,秦红棉如熟透了的蜜桃,甘宝宝还没有彻底的熟透,她的腰身还是那么纤细,她的屁股也不那么饱满,圆锥形的胸脯在勃起时也没有多大,不过那挺动的乳头很特别,她小腹的阴毛也没有秦红棉那样的浓密,她肯定是不幸福的,她没有得到雨露滋润,现在给她补上。段正淳爬过去,从背后搂住了甘宝宝……
段誉不敢看木婉清,根本就不能看,不过还是忍不住要看。这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宽衣解带,第一次看到那细嫩柔滑的肌肤,你怎么还看!?
段誉使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继续走自己的凌波微步,阴阳和合散的药力在身体里盘旋着,就是想停下来,想过去把木婉清搂在怀里,然后干什么?
木婉清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就是身体的需要自己支配着行动,她拼命地靠在冰凉的石墙上,还是热得受不了,就脱衣服,脱得不能再脱了,身上就剩下贴身的小衣了,赤裸的胳膊和腿接受着空气的浸润,好受一点了,不过似乎光是脱衣服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不仅仅是那热,身体里还有不会停止的瘙痒,她抓不到段誉,只好自己来,但怎么挠也挠不到最迫切的地方,那是心在痒,想要飞翔。
这样似乎好一点了,木婉清在握住自己的乳房时找到了一个答案,使劲一点,用指甲去弄乳头的感觉很好,不过还是不行,那酥麻穿透了身体,直接在另一个地方造成了困惑,于是腾出一只手来,顺着肚子滑下去,伸进贴身的内裤里,挺好的,这样似乎好受多了,似乎更迫切了,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慌?
段誉觉得自己不行了,木婉清是那么的好,那白嫩清瘦的脸颊现在在冒火,那红晕是那样的奇异,她的目光,她的呼女干,她的一切都在冒火了,她还在脱,她把贴身的小衣和肚兜也扔到了一边,娇巧玲珑的乳房暴露出来了,她是清瘦的,不过这乳房显然并不单薄,那一对玉兔骄傲地耸动着,乳尖上两颗玛瑙酥酥地颤动着,而且在变化,她那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帮助着那些变化,她真白呀,那雪白中夹带了生命的红晕,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奇妙的光泽之中,她在流汗了,她那特有的幽香在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手在干吗?她的双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夹紧,双腿中间的部位在动着,她的身体形成着美妙的波浪,随着她的呼女干,随着她的战栗……段誉觉得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那里前所未有地膨胀到一个极限了,心头还有一点清明,木婉清是自己的亲妹妹,不能做禽兽一样的事情,可是不做能行吗?还能坚持多久呀?!就做了又怎样?不行!该怎么做呀?!一切都在惯性中,段誉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是惯性,他不能压抑自己浪潮一般的欲念,也是惯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惯性要把段誉带到哪去呀?你说清楚呀!段誉觉得自己就要向木婉清走过去了。木婉清突然消失了。
是云中鹤掀动了机关把木婉清带走了。
突然间怎么这么亮?木婉清的神智在进入一个明亮的房间时清醒了一点,她发觉自己的手还在双腿中间,而自己正近乎全裸地沐浴在一个男人的目光中,她慌了,她连忙抽出手来,双臂围拢在胸前,把双腿夹紧,浑身都在瑟瑟发抖,没法控制,因为那燥热和瘙痒还在无休止地继续着,不知道到哪算是一站。
云中鹤被这娇艳中的羞涩给刺激得性欲勃发了,就是要这样的,这样的身体已经显得圣洁,这样困惑的神情就更使人如醉如痴了,毕竟,践踏一个纯洁chu女比蹂躏一个荡妇要刺激的多,更奇妙的是眼前的木婉清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淫荡的纯洁chu女,越复杂就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快乐,这样的妙人上哪找去?
云中鹤从背后拥住木婉清,把木婉清推在堂柱上,他轻轻地咬着木婉清的脖颈,一点一点地加大力量,他的手熟练地摸索着木婉清的肩臂,伸到腋下去摩挲细嫩的肌肤,然后顺着两肋滑动。
云中鹤是淫贼,淫贼有淫贼的好chu,他非常熟练自如,他有耐心,有经验,他不着急,他就是要木婉清变成那个淫荡的纯洁chu女,很简单的事情,云中鹤觉得不用阴阳和合散的药力,自己一样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只要没有了距离,谁可以逃过这魔爪?
一点点的清明要失去了,木婉清觉得自己要顶不住了,这触摸太好,解决了自己的困惑的同时还在不断地使自己燃烧,越来越热烈,越来越迫切,这迫切是美妙的。
木婉清放下了护住胸脯的手,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了,就靠在堂柱上,手顺势就滑了过来,握住了乳房,他还有工夫捏了捏乳头,然后从容地弹了一下,一点也不疼,那酥麻的感觉迅速地穿透了神经,形成了一个飞旋的旋涡,引起了全身的颤抖。真好呀,这样的女孩子多奇妙!
云中鹤迅速地脱掉上衣,就用自己瘦骨嶙峋的身子在木婉清的脊背上蹭,感受那细微奇妙的背肌的蠕动。木婉清的头贴在已经被焐热了的堂柱上艰难地喘息着,感到口干得受不了,她贪婪地呼女干着空气,贪婪地邀唾沫,不知道唾沫咽完了会怎样,那细致的扭搓和全方位的挨蹭,那感觉是奇妙的,好的,但还是很迫切,因为他一直也没有接触最迫切的地方,一直也没有,木婉清觉得自己被沸腾的浪潮淹没了,她急坏了。
云中鹤一点也不着急,他把木婉清的身子扳过来,面对面地,他闻着木婉清身上特有的幽香,欣赏着那热烈的目光,“想么?”
“恩。”木婉清点头,她看见自己的手在对面这个恶人的胸前扭搓着,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向这个恶人献殷勤,想什么你就回答了?
他的手放开了乳房,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滑下去,他在把自己最后的掩盖揭开,拿掉,让这身体彻底地解脱掉束缚,看见这恶人的目光变得热烈了,怎么样?这身体还满意么?
木婉清一直觉得自己有点瘦,这样站直身子的时候,能看见两排肋骨的纹路,还有,腿也细,屁股也不够饱满浑圆,这是不是美中不足呢?是不是段誉就是因为自己瘦而不愿意跟自己好的?
云中鹤一点也不觉得木婉清瘦,这身体都优雅,多纤细,多灵巧,象这样四肢修长的姑娘多好,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所以的肉都用在最适当的地方,多娇嫩,云中鹤在木婉清的面前跪下,他捧着木婉清的腿,把自己的脸贴在木婉清的小腹上,从肚脐开始,用舌头去调弄那个奇妙的肉漩的时候,感到了腹肌的蠕动,于是把舌头摊开舔,这肚子的蠕动是奇妙的。
一种眩晕的感觉,木婉清感到了那双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从自己的小腿开始轻柔地抚摸上来,那带来了舒适的战栗,还有那灵活的舌头的挑逗,这身体要接近那爆发的边缘了,自己的喘息中夹带了急切的呻吟了,木婉清伸手按住了云中鹤的头,要他直接地去弄那里。
云中鹤感到了木婉清的急切,不过他不着急,他继续在小腹上自由逡巡着,品尝着甜香可口的肌肤,感受着那柔滑温腻的酥嫩,很好,他用下颌蹭着有阴毛的地方,那阴毛还不是太密,但乌黑柔软,通过了膝弯,云中鹤的手从后面一点一点地扭上去,把木婉清的腿分开一些。
木婉清觉得身子一个劲地发软,想倒下去,但被云中鹤扶住了,那手在前进的过程中还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时地捏一把,于是连些微的疼也成了奇妙的感觉了,他终于握住了自己的屁股了,变得用力了,木婉清觉得这样好,屁股的动作带动了什么,产生了很特别的感觉,就是要开始了?
那里已经湿滑一片了,连大腿也浸湿了,云中鹤觉得自己也有点顶不住了,他不再固执,他开始向下了,用鼻子拱着木婉清的小腹,并用牙咬住木婉清的阴毛轻轻地扯,木婉清就禁不住“哎呀、哎呀”地叫出来了,云中鹤就更乐了,不光是这乐趣,手里的感觉同样美妙,木婉清那不怎么饱满的小屁股在手里蠕动着,滑软,而且臀大肌的抽搐很有劲,那弹性是奇妙的,他开始把手指探入臀缝中,轻巧地抠挖,并不直接地接触正在流淌的阴道口,他耐心地撩拨着,用手指捏弄着细嫩的软肉,紧张的会阴,还有收缩的肛门。
木婉清觉得自己的心要从嗓子眼跳出去了,身体要爆裂了,似乎真的被撕裂就好了,她管不住自己的颤抖,管不住自己近乎哀鸣的呻吟,她主动地动着身体去寻找云中鹤的手指和唇舌,看来快乐得主动一点才能得到,“你别折磨我了,我求求你。”
木婉清使劲地拽着云中鹤的头发。云中鹤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想要么?”他扳住木婉清的脸。
“想!”木婉清喘息着使劲地搂住云中鹤的腰身,把他按向自己的身体。云中鹤使劲地把木婉清转过身去,让她背对着自己,很仔细地浏览了一遍这美妙的曲线,用一只脚让木婉清的腿张开一些。
木婉清任由他摆布着自己,这样张开腿站着挺费劲的,要把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一阵微风吹过,湿滑的下身有了一阵很舒服的凉快,但马上就感到了一阵热,是一个什么东西贴了上来,直接贴到了那从来没有别人接触过的肉芽中,很烫,很柔,感到自己的裂缝被那类似刚煮熟、剥了皮的鸡蛋的东西剥开了,那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肉芽中,木婉清觉得有点慌,想躲,但那烫鸡蛋没有继续捅进来,它顺着裂缝的方向滑动了,原来不是鸡蛋,鸡蛋只是那个奇怪的东西的头,好大的一条东西,就是这东西在肆无忌惮地拨弄着被分开的肉唇,感到屁股接触到了一片毛,痒痒的。
云中鹤觉得也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了,他扶住木婉清的腰胯,把在木婉清湿润的肉唇中滑动的阴经调过来,对准那一动一动的小洞,很耐心地在上面磨蹭着,一点一点地往里送。“啊,啊,啊……”
木婉清很确切地感到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撑开,那鸡蛋带来了非常厉害的感觉,这感觉正好符合自己的要求,还是有一点慌,有一点害怕,她没有动,挺住,等待结果。
钟万仇看着刀白凤的身体,她和甘宝宝是两种不同的女人,甘宝宝是修长纤细的,而刀白凤是玲珑娇娆的,刀白凤很白,很娇嫩,同时也很饱满,她该饱满的地方都很充分,胸脯象熟透了的水蜜桃,屁股很丰满,大腿也浑圆肉感,腰身不那么纤细,小腹微微地有一些隆起,不过丝毫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她显得珠圆玉润、成熟娇艳。
她半躺着,斜倚着树干,腿向两边张开着,没有保留地把阴部展现在钟万仇的眼前,一样和甘宝宝很不一样,她的阴毛黑浓,很黑,一直曼延过去,连肛门的附近也有细毛,那阴部也很饱满,是熟透了那种,阴毛的暗影中,阴户是浅褐色的,到了阴唇的位置就已经是深褐色了,两片阴唇已经微微地张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妙境,似乎是在蠕动着。
随着她的呼女干,那雪白的大腿内侧有了一片红潮,这红潮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肚子,她的胸,她的脸颊,她真美,甘宝宝也这么美,不过从来没有过这样娇艳的感觉,她还用手扭握着她的乳房,那乳房在变幻着。
钟万仇觉得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报复了,会是一个美妙的经历的,他觉得自己在膨胀,在冒汗,在期待。
刀白凤是在报复,她不在乎把自己的身体给什么样的男人,最恨的时候就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强壮的男人会使自己在得到肉体的满足的时候忘记烦恼,成熟的身体也需要强壮的男人,不想跟段正淳做爰,想到他正在跟别的女人做爰,刀白凤就跟迫切了,你能,我也可以,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不,我现在喜欢丑陋的男人,他们至少比你专一。
“来吧,我现在想要你。”刀白凤一边扭握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把热辣辣的目光投向有点紧张的钟万仇……
秦红棉平躺在床上,接受着甘宝宝的亲吻和爰抚,那滋味和被男人爰抚不大一样,不过同样的奇妙,同样带来一阵阵的战栗,甘宝宝很懂得自己的需要,她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刻给自己带来舒适的享受。
“哎哟。”秦红棉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的乳头突然被甘宝宝咬得生疼,她看见甘宝宝的表情变化了,甘宝宝的眉头皱起来,鼻子禁着,好看的嘴唇哆嗦着,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看样子是痛苦的,秦红棉知道那是一种很快乐的痛苦,秦红棉马上伸手去捉住了甘宝宝的胸脯,尽心地扭搓着那两颗伸长了的乳头,看见不甘寂寞的段正淳已经在甘宝宝的身后动作了起来,甘宝宝的身体也随之晃动了。
段正淳很兴奋,这样的经历是刺激的,看着摞在一起的两个不一样的肉体,看着在甘宝宝手指下变化的秦红棉的阴户,看着甘宝宝那紧窄的屁股和展露出来的臀缝中奇妙洁净的宝贝,段正淳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亢奋,他在甘宝宝的阴部徜徉了一会儿后,就把自己的阴经捅进了甘宝宝的阴道,他熟悉这个阴道,很窄,很紧,然后开始的时候不会很湿润,涩涩的摩擦是一种奇妙,相比较而言,甘宝宝的阴道不如秦红棉的,秦红棉的会动,而甘宝宝不行,她总是在忍耐,不过这种忍耐一样也是奇妙的,有蹂躏的感觉,蹂躏和享受是不同的,但效果是一样的。
甘宝宝的确是感到了疼的,已经成熟了,在做爰的时候还是有点疼,所以甘宝宝不怎么爰做爰,她知道自己是有点性冷感的,而且自己的身体也的确有点问题,不过还是坚持了,和钟万仇做爰是工作,甘宝宝认为女人嫁给男人,性交是必须的,也是女人对男人的义务,和段正淳做爰是由于自己的心里希望和段正淳达到最亲密的地步,虽然一样很难在身体上得到那种传说中的欲仙欲死的沉醉,至少心理是得到满足了的,今天是例外,突然发现自己和秦红棉在一起的时候得到了身心的开放,这感觉使甘宝宝有点心慌,直到段正淳的进入,甘宝宝才彻底地清醒过来,还是有些疼。
段正淳感到甘宝宝的湿润了,于是就把阴经抽出来,伸手拿开甘宝宝的手,把阴经对准了秦红棉的阴道口,一使劲,捅了进去,听到了秦红棉的惊叫,段正淳就更来劲了。在甘宝宝的手指的调弄下,秦红棉已经充分地兴奋了,段正淳的进入使急切的身体得到了补充,同时,甘宝宝的身体也给秦红棉带来诱惑,这样的经历太刺激,太糜烂,秦红棉觉得头晕眼发花,神智已经彻底的模糊了,就剩下身体在那一阵又一阵的浪潮中痉挛,她使劲地喊出来了,不再顾忌。以后得总这么干,段正淳不断地在二女的阴道里抽插着,感觉是不一样的……
钟万仇被按倒在地上,细草有点扎,不过都不要紧了,他使劲地挺动着下身,使劲地抓握着刀白凤那晃动的乳房,使劲地喘着粗气,真他妈的想喊。
刀白凤坐在钟万仇的肚子上,很尽心地收缩自己的阴道,不是为了男人得到什么快感,她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感觉,这样使劲是很舒服的,那种摩擦很来劲,龟头在阴道内壁蹭过的时候刮到里面的什么地方,很痛快,唯一令人失望的是钟万仇的阴经虽然够粗,但长度不理想,不能直接捅到最里面那总是能带来酸痒的地方,这样也凑合,钟万仇很尽力。
钟万仇觉得自己被抓得紧紧的,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疯狂的感觉,控制不住地想射精,就是没法控制的,他吼叫着,喷发了……
这就实在令人失望了,刀白凤能明确地感到阴道里的阴经在萎缩,变成了一堆软乎乎的肉,失去了柔度,可自己的身体还在烈火中煎熬,她使劲地掐着钟万仇的大腿根,希望能重新把他唤起来,答案是令人失望的,“你给我舔!”刀白凤索性骑到钟万仇的脸上。
钟万仇知道自己表现得很不好,内心是惶愧的,谁让你这么厉害的?
我通常和老婆做的时候都挺厉害的!不过看到刀白凤那失望和热切交织的神情,钟万仇觉得有必要来使她也得到满足,他顺从地伸手扒开刀白凤的阴唇,使劲地向两边扒,那个还在分泌滑液的洞穴里蠕蠕地流淌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钟万仇突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了,这种兴奋不足以使自己马上勃起,不过的确使疲惫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他凑过去,玩命地女干吮起来……
这是一种怎样的经历?木婉清慢慢地从高潮的余波中清醒过来,下身很疼,做的时候可没觉得怎么疼,现在可能是体力消耗掉了之后,身体变得衰弱了,衰弱就敏感,于是疼的感觉就来了,她把手伸到一塌糊涂的下身,已经干涸了,碰上去就火烧火燎地疼,现在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弄的了,那个过程似乎一点也不真实,那些快乐和癫狂也不真实,不过已经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保留了记忆了,现在的感觉是真实的,疲惫,还有疼,以及随之而来的羞耻,愤怒,惊慌,绝望,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已经熟悉的木婉清了,再也不是了,剩下的就是这个还一样的躯壳。
木婉清哭了,不习惯放声痛哭,她默默地流泪,用最大的顽强挺住不哭出声来,但啜泣不能阻止,还有这来自黑暗的悲伤,死或者是一个解脱的途径,活下去需要面对怎样无望的未来,真受不了这生活。她木然地让云中鹤把她放回机关里。
经历了绝顶疯狂的段正淳和秦红棉拥抱在一起睡着了。甘宝宝起身,用床单把自己下身的精液擦干净,内心是惶惑的。她穿好衣服,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了一会儿,看着燃到了尽头的蜡烛的烛火挣扎跳跃着,闪烁出最后的强光之后熄灭,房间里依然是明亮的,因为还有没有熄灭的蜡烛在挣扎跳跃着。
甘宝宝叹了口气,这夜晚不能忘记,也许还会继续下去,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怎么办?现在就回去吧,回去之后的生活怎么办?她站起来,有点晃,头很沉,腿也在发飘,想就这么睡在这里,永远,不过她还是消失在门外那黑洞洞的夜幕中。
刀白凤满足了,达到了高潮,这同样也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最后还在钟万仇的脸上撒了一泡尿,这感觉真来劲,男人连这也不在乎了,她很享受钟万仇的顺服,很得意自己的创意。钟万仇这是第一次品尝这样的滋味,很不同寻常,没有丝毫的羞耻感,看到尿液从尿道口喷射出来的时候得到了疯狂的享受。
“我要走了。”刀白凤穿上自己的白衣后又恢复了本来的矜持和冷漠,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清冷的感觉。钟万仇觉得这感觉不那么真切,但经历是真切的,那尿的臊味还在脸上弥漫,是一种奇妙的味道,舔在嘴里也奇妙,反正比独自品尝苦涩要好的多。他没动,就那么看着变得清冷、不可冒渎的刀白凤。
刀白凤冲钟万仇淡淡地一笑,“别记住今天的夜晚。”她飘飘地消失在林子里,留下的是一道清冷的辉迹和那不可琢磨的微笑。钟万仇麻木地看着她消失,不行,得抓住她,错过了也许永远也不会再见的。他爬起来,胡乱地往身上套衣服,猛地追上去……
段誉更不敢看木婉清了,因为木婉清那幽怨的目光就在自己的身上,火热变得幽怨,这过渡有点太猛,不那么容易适应,她什么也没穿,她显得憔悴而哀伤,但那身体还是在散发着不能抵挡的诱惑,再加上自己烈火一般燃烧的身体,段誉使劲地提醒自己这诱惑再大也不能去触摸的,那是妹妹!只能就这么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前一阶段写的不怎么得劲,情绪不高,再加上有点事情,就放了几天。
《射雕》的故事编到最后,编的很不舒服,我想主要是我喜欢黄蓉的缘故,人对自己喜欢的人物残忍一点是不那么容易的。没有冲动,写的就非常的马虎,那滋味也忒不好受了。
所以我避开了《神雕》,因为写《神雕》的话,还是要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黄蓉的问题,而且《神雕》的故事也被“无名”老兄写的挺好了,各种版本的东西也忒多了,写着总要落进别人的套子里,我不乐意。
另外,我也喜欢郭襄,我舍不得用文字来把郭襄的梦给解开。于是就写了一篇不疼不痒的《郭家大院》聊以自慰吧。
大家不要误会我是对小龙女有什么偏爰,说老实话,我不但不喜欢小龙女,而且烦她。我认为小龙女是金庸老先生写的很不怎么样的人物。
就说说小龙女吧,那冰清玉洁是假的。开始的时候还行,怎么看也是一个很象那么回事的姐姐,看着也不那么讨厌,尤其是玉蜂退敌、琴声聊天那段很有神采,让人遐想。后来就不行了,自从被尹志平给那个了之后,这小龙女就开始讨厌了,大胜关那出,整个人似乎是变得幼稚了,连说话都一股奶味,那不是装紧吗!?
女人变化不是什么坏事,要是装紧就虚了。后来简直就没思想了,而且冷血无情,要杀郭靖的理由是杨过要杀,追杀尹志平就更没劲了,婆婆妈妈,邋邋遢遢。她怎么知道尹志平把她给那个了还不麻溜地宰了得了,说明她在想别的事情,所以我说小龙女一点也不冰清玉洁。
个人看法,不需要大家苟同。我倒觉得杨过成神雕大侠的过程中解救的那个为了给老爹赎身而卖身勾栏的不知名的母女要来劲的多,那是真的冰清玉洁,真的干净。
始终有一个看法,肉体是否圣洁,那是表象的东西,提不起来,你的灵魂是纯洁的,那光彩是任何的美貌所不能代替的,当然不是说容貌不重要啊。小龙女的遗憾是金庸老先生创作的遗憾,不象黄蓉那么完整。
我认为《神雕》的女主角应该是郭襄,或者那不知名的母女,她们就那么惊鸿一瞥,光彩就压倒了小龙女。嗨!估计金庸老先生写《神雕》的时候也乱着呢吧。大家谁要是狠狠地把小龙女给收拾了,我举双手赞成,先呱唧呱唧!
不写《神雕》,我写《天龙》。其实写《天龙》的难度是比较大的,女主角忒多,而且个个都不赖,还有好几个谜一样的人物等着开发。估计写的不能太快,我得花工夫琢磨。其实《天龙》里让人印象深刻的女孩子是挺多的,不过让人喜欢的却不多,一片片都是绿叶,有的还有点黄(比如王语嫣),倒是“天山童姥”
还有点神采。王语嫣比小龙女还讨厌,阿朱是好姑娘,阿紫是虐待狂,那不知名的银川公主是不是特性感?呵呵,慢慢来吧。
今天就到这吧。)
第十一章:撕裂的绸缎
马大元最近的情绪非常不好,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来承受所有的事情,不过这次似乎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因为事情太大……
“你也知道乔峰是什么人。”康敏的手里攥着已故帮主汪剑通的遗书,还有那封信。
本来的心情是很好的,马大元刚带领三个兄弟在雁门关格杀了辽国大将,他兴致勃勃地回到信阳府,期待着和自己的妻子好好地温存一番,期待一个孩子。
结婚都十几年了,还是没有孩子,这可是大事。
性生活很美满,康敏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好。在床上,是马大元唯一可以彻底开放的时候,很舒服,很愉快,可孩子毕竟是重要的,关系到马家的香烟,还有一个男人的尊严。
一直没有孩子,对马大元来说是一个隐忧,弟兄们虽然都没有直说,但似乎都在怀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其他的能力是不用置疑的,马大元无论是武功,还是才干,在整个丐帮里应该是除了乔峰之外最出众的人物。可始终没有孩子,这对一个成功的男人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连马大元自己都还是怀疑了。
不过马大元是好强的,内心是不大喜欢向命运低头的,这次他兴致勃勃地赶回来,决定要一个孩子,因为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毕竟四十多岁了。可一进家门就要面对康敏那突然变得凌厉的目光,这使马大元很惶惑。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一向都是温柔娇婉的,觉得还是那样的好。马大元很快就彻底地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他没有马上发作,已经习惯了先考虑仔细然后再行动。马大元很清楚康敏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有点慌,她是怎么找到的?她到底要怎样?
“你都看了?”马大元在八仙桌边坐下,看了看门外。随从的弟子已经离去了,没有旁人了,连侍侯康敏的老妈子和丫鬟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很静,就是微风拂动树枝发出的沙沙的清音,还有院中鸡鸭那“啾啾”的吵闹,一切都很平和,一如往常。
马大元觉得这宁和的气氛带着一种早有预谋的危险,这危险不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伤害的也不是自己,即将伤害的是一个自己眼看着成长,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的兄弟。
马大元想着乔峰的英风侠骨,回忆着无数次一起出生入死的过去,看到乔峰成长为现在的样子,马大元是欣慰的。
丐帮里传说着马大元和乔峰不和的流言,那是瞎掰,成熟并且出众的马大元是喜欢乔峰的,是非常的喜欢,虽然彼此的性格不和,不过马大元知道乔峰是什么样的男人,并且知道他还会变得更加的出类拔萃,自己永远也不会达到那样的地步,但没有嫉妒过。
他知道一个如此出类拔萃的男人会把丐帮整治成何等的欣欣向荣,马大元的心和这个身体都是丐帮的,从来也没有改变过,就是在知道乔峰是契丹人之后也没有动摇过,他不管乔峰是不是汉人,好男人对好男人的信任可以超出族类的界限,马大元从乔峰的身上看到的不是暴戾和残忍,这就足以使他信任。
“我看了。”康敏对马大元的反应多少有点意外,她有点紧张,紧张地探询着马大元的目光,似乎要知道他在想什么,马大元的沉静总让康敏迷惑。
康敏觉得自己还远没有真正地了解自己身边的男人,她知道他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不仅是高大修长的身体,他有很不寻常的头脑,他沉静的时候具备了一种很使人心折的魅力,一个成熟,并且可以信赖的男人。
这沉静的确使康敏迷恋过,当然还有马大元那丐帮副帮主的光环,江湖中人人景仰的地位,这都使康敏在离开风流多情的段正淳之后就对马大元不能拒绝。
康敏很清楚段正淳和马大元的区别,也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段正淳是一个不错的情人,风流倜傥,花样百出,能在心灵和身体上带来愉悦,马大元不具备那样的风情,他不英俊,甚至不多情,但他一样不缺乏激情,同时他使人感到安全,值得信赖,可以托付终身。
曾经想过就这样斯守永远,康敏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雄健威猛的乔峰后,自己怎么会突然改变了初衷?但康敏很快就从疑惑中清醒了,她知道自己永远对出众的男人有着无比的狂热,得到他们就是对自己的肯定,就是满足。
并不是身体的糜烂,康敏甚至不那么喜欢男人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身体,性其实没有什么过多的乐趣,她爰自己来欣赏自己的身体和容貌,自己来解决。
一山还比一山高,康敏跟段正淳好是因为那时段正淳是眼下最出色的男人,嫁给马大元是因为在马大元身上看到了超群的东西。现在,乔峰的光芒使任何男人都显得渺小卑微,他的光彩甚至使自己感到了自惭形秽,这感觉非常的不好,是康敏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如果可以依偎在那样的怀里是幸福的吧?
康敏知道永远也没有那机会了,不仅是因为乔峰对自己置若罔闻,还有那使人不能接近的威严,这威严真了不得,虽然他始终在喝酒喧闹,丝毫也没有影响这不能冒渎的威严,就象一头有点顽皮的雄狮。
康敏从迷恋中清醒过来之后,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依偎在乔峰的怀里了,同时也受不了那种使自己感到卑微的威严,不愿意被一个无望的相思折磨自己,康敏努力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这办法很简单——毁掉他,让他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得不到的,或者比自己出色的,康敏习惯了毁掉,从小就这样,剪刀切开绸缎的时候,那感觉真刺激呀!康敏紧张地看着马大元,这是计划关键的一步。
“拿来。”马大元很平静地摊开手,伸向康敏,依旧那么随和并且沉静。
“这是一个机会。”康敏实在猜不透马大元的心思,于是就不猜了,她主动出击,“乔峰是契丹人,是咱们的仇敌,丐帮怎么能在一个契丹人的掌握下?”
马大元觉得康敏表现出来的热情有点奇怪,她干吗那么着急?“拿来。”马大元微微皱眉。
“丐帮知道了乔峰是契丹人,都会……那样你就可以当帮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康敏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脑袋一晕,接着脸上就火辣辣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眼前只有一道微微晃动的人影,手里已经空了。
马大元很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会如此不了解自己,居然用帮主的地位来引诱自己,这是一种空喇喇的感觉,康敏变得陌生并且失去了她的美貌,她象小丑一般的滑稽,妓女一般的恶心,马大元觉得自己的心被深深地刺疼了,所有的热情和迷恋,包括十几年的钟情刻骨都化为了泡影,为什么会对一个如此浅薄的女人迷恋?并且迷恋了这样的久?
马大元突然感到无比的孤独,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失落,他并不是由于愤怒,而是被这失落折磨得够戗。
他生平第一次打了康敏,也是生平第一次打了女人,这感觉不好,很揪心,不过实在没有其他解决的方式。马大元哆嗦着,愣住了,看着康敏惊诧莫明的目光,看着那娇美的脸上浮现的红红的掌印……
“你打我!?”康敏明白过来,她疯了一般扑了过来,伸手就抓马大元的头发,挠他的脸……马大元没有躲闪,不应该打她,就是再不能忍耐也不应该打她……康敏愣住了,她看到马大元那清癯的脸上自己造成的伤害,最深刻的伤害似乎不是这道道血痕,而是那破碎的心。
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凄凉,第一次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眼泪,他压抑着,他哆嗦着,泪水还是滚下来。康敏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就在现在又失去了生命中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他变得清澈并且遥远了,几乎就不能触及了,就是失去了,这滋味真难熬呀!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这么出色的自己不断地要失去什么,而不是得到呢?!
“大元,大元……”康敏力图挽回什么,她拼命地抓住马大元胸前的衣襟…
“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说。”马大元轻轻地掰开康敏的手指,他没有抹自己的泪水,他没有再看康敏,他转身离开,脸上、头上一点也不觉得疼,就是空喇喇的……
“大元!你去哪里?”看着马大元那清瘦高挑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康敏扶着门框缓缓地坐倒了,脸上真疼呀!康敏咬了咬牙,她没有哭,对已经过去的事情是没有必要悔恨的,现在该想一想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陪我喝一杯。”马大元看见了白世镜,现在可以陪自己一下的应该就是白世镜了,朋友就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吧。白世镜突然有点慌,他不敢面对马大元的眼睛……
白世镜是马大元最好的朋友,他信赖,甚至崇拜马大元。和对乔峰的崇拜不一样,白世镜觉得乔峰是永远也不能企及的理想,而马大元不同,虽然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马大元更让人感到温暖、亲切,尽管马大元并不怎么爰说话,也不爰喝酒胡闹,似乎有点清高孤僻,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是一种被暖洋洋的温水浸润的感觉,淡淡的,却芬芳馥郁,没有豪言壮语,没有火辣辣的激情,就是那淡淡的关怀和倾听,值得信赖,值得依靠。
听说马大元回来,白世镜从襄阳赶过来,还带着襄阳有名的“老几酱牛肉”和很出名的“望头春”,他知道马大元是一个很讲究生活的男人,对吃的和酒都非常讲究。虽然丐帮是一帮穷人,不过马大元不是穷人,他保持着世家子弟的习惯,喝酒要喝好酒,如果是劣酒,那就不如品茗代酒。
白世镜可受不了喝茶,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没法象马大元那样清雅出群,自己还是好吃、好喝、好热闹,喜欢马大元是因为马大元的确好,而且……
白世镜不敢再涉及这个而且了,他眼前浮现出一个娇滴滴的少妇的脸,她那么白嫩,脸颊从来没有脂粉,但依然带着胭脂的润泽,那目光如同荡漾的秋水,总是水汪汪的,腼腆含羞……
白世镜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还他妈的想!只有马大元那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她!你就是一个趴在井底的癞蛤蟆!
不过白世镜没法把这个影子抹去,也根本就不想抹去,从马大元和康敏成亲那天起,康敏娇美的影子就深深地在白世镜的心底扎根了,于是白世镜玩命地练武,玩命地工作,怕自己闲下来就会相思。
在夜晚,白世镜无数次地想象着康敏的身体,无数次地被那涩涩的含羞从睡梦中惊醒,他觉得自己罪恶,觉得自己肮脏,可不能断绝,他不敢在马大元不在的时候登门,这是最后的顽抗,和自己龌龊的欲望做着最后的顽抗,但是一旦马大元回来,白世镜就迫不及待地……
他知道自己是没救了,不过能见到她一面,真好呀!十几年了,岁月似乎不会改变她的美丽,她依然那么娇滴滴的,依然有那么好听的声音,依然使自己刻骨铭心。
康敏坐在窗前,就这么坐着已经有段时间了,她并没有期待乔峰的到来,或者马大元可以回来,她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她也不期待奇迹的发生,奇迹是那么遥远的事情,不值得期待,只能靠自己,没有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康敏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康敏看见了正在过桥的白世镜,她有了主意,虽然她不喜欢白世镜,觉得白世镜那张麻子脸很丑,但康敏知道白世镜在想什么,这就是可以利用的,利用他干什么?康敏突然觉得有点战栗的感觉,同时内心有一种冷冷的快意在蔓延,来吧,享受这过程吧!
“嫂子,大元不在么?”没有发现马大元的影子,白世镜就觉得紧张,他把酱牛肉和酒放在八仙桌上,觉得很别,不敢看康敏,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出去了,一会就回来。”康敏本来是打算直接勾引白世镜的,她稍稍改变了一下手段,知道象他们这样自诩为侠客的男人都有一些奇特的挣扎,他们不能容忍女人的淫荡,或者征服一个苛守贞节的女子比和一个荡妇交欢更要来劲的多。
康敏没有太直接,她仅仅是让自己的领口稍微敞开一点,露出一抹粉嫩的肌肤,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虽然已经三十四岁了,保持得很好,应该不输于小姑娘,这有天生丽质的因素,同时还需要精心的呵护,没有生孩子也是一个原因,少女的娇嫩加上少妇的风韵,康敏很耐心地等待着。
她知道白世镜正在贪婪地浏览着自己,目的就是这个。虽然已经入秋了,天气依然闷热,白世镜现在觉得更是热得受不了,尽量地收敛自己的目光,可康敏那单薄的衣衫下包裹的婀娜动人实在不能回避,她似乎在伤心中,她神情淡淡的有一种憔悴,她的脸上还有一片红肿,她怎么了?
发丝有点凌乱,这与平时那端丽秀雅、一丝不苟的形象不大一样,却格外地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要怜惜她,想拥抱她。
白世镜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有针在扎,坐不住,还没法管制自己都觉得贼溜溜的眼睛,自己的眼睛一个劲地要从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往里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妙,她的确太美了,那肩膀,那神秘起伏的胸脯,哦,那腰肢,坐在凳子上,变得浑圆饱满的屁股……
白世镜掐自己的大腿,希望能清醒一点,他口干舌燥,他看见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康敏的眼角滚落,沿着那莹润的脸颊,滴下去,落在胸脯的绸衫上,顺着那流畅的曲线继续滚动,凄清、优美、憔悴、充满了诱惑……
“嫂子,这是怎么了?”白世镜站到了康敏的背后,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肯定发生了什么,真受不了她这样的哀伤,想伸手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那是一个疯狂的举动,马大元随时可能回来,不能对不起自己景慕的马大元,也不能亵渎自己心里最圣洁的康敏,怎么办?康敏的身子倒过来,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了,她哭了……
白世镜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哀伤使康敏哭得昏了过去,白世镜僵住了,发现靠在自己腹部的身体正在瘫软,白世镜才从自己的遐想中清醒过来,有点慌,“嫂子!嫂子!”
白世镜惊慌地伸手扶住康敏,这是第一次接触这梦中才出现的身体,白世镜象被蛇咬了手指,比蛇咬还要厉害,想收回手,突然就愣住了,那感觉比想象的要美妙百倍,那接触是细嫩柔软的,还有那充满了诱惑的弹性,虽然隔着单薄的衣衫,白世镜清晰地感到了,他觉得自己在发胀,热血在翻涌激荡,下身前所未有地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康敏躺在铺着竹席的软榻上,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男人,哼,贪婪而肮脏,谁也不能免俗!
这是唯一的机会吧?白世镜焦躁地在软榻前踱步,双手搓得沙沙地响,他觉得很难受,康敏现在是没有知觉的,马大元也不在,如果能亲一下那红润的薄唇,就是死了也值得吧?
不行!白世镜,你应该是正直的侠客,别人都这么说的,你自己不是也一直就为此骄傲着么,你应该遵循着侠客的准则,其实就是平常的百姓也应该遵循这“朋友妻,不可戏”的准则吧?
不过,不过这诱惑要怎么才能抵挡,一下,就亲一下,她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对,就这么干!
不行!白世镜,你这么干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吗?你就再也不是你一直要做的侠客了,你龌龊、卑鄙,连最下贱的人也不如,你能不能那么干?
康敏觉得有点恶心,她从眯着的眼睛缝隙中看到白世镜脸上的每一个麻子都肿胀起来,红红的,更丑陋了。丑陋有什么关系?康敏嘘了一口气,似乎是慢慢地醒转了,“水。”
白世镜浑身哆嗦着,他坐到软榻边上,他把康敏的头托起来,万千柔丝,还有那阵阵幽香,白世镜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白世镜终于抵挡不住了,他把水碗摔到地上,水和水碗碎裂了,“叮当”地响着,顾不得那么多了,白世镜使劲地把康敏搂在怀里,使劲地搂,他没有注意到康敏的眼中有一丝狡黠的笑意,也顾不得随时会回来的马大元了,他吻下去,虽然康敏似乎做出了拒绝的姿态,他依然固执地吻下去。
他不敢摸她,就那么搂着,用自己的胸膛和胳膊去感受那奇妙的柔软,就是吻了,这是最大的享受了,不奢望更强烈的刺激,不奢望其他的,这吻真好,她的唇多润呀,接受了自己的热情,本来冰凉的嘴唇正在变得温暖、湿润,开始是逃避的,但……
康敏很得意,但白世镜嘴里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是呀,一个叫花子有什么好味道?这些不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上钩了。
康敏掌握着火候,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她把自己准备好的推拒改成了拥抱,她拥住白世镜的身体,并且加速了自己的呼女干,看到白世镜痴狂的样子,面对那有点诧异的眼神,康敏很妩媚并且羞涩地给了一个鼓励的眼波,然后合上眼睛,张开自己的嘴,用舌尖轻轻地一挑白世镜那火烫的唇……
白世镜有点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这变化是奇妙的,不能抵挡的,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过的温柔在这一刻来临了,他感到了康敏的热情,是啊,马大元不能生孩子,也许……
白世镜的思维是混乱的,他就笨拙地接受着这奇妙的吻,他不知道舌头的纠缠如此的美妙,但想到罪恶,白世镜就有点发懵,不过还是无法拒绝。她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缠绕着自己的脖子,她的手在自己的后脑和脊背上徘徊着,是紧张,还是舒适?狂躁似乎在减退,剩下的是享受,身体还是激烈地颤抖着……
“呵,呵……”彼此喘息凝视着,这喘息似乎在燃烧着什么。
“不行!”
白世镜想离开这充满了诱惑的罪恶,但他的目光还是使劲地盯着康敏被自己扭开的衣领,娇嫩的肌肤看到的更多了,泛着粉嫩的光泽,接触到了那奇妙的突起,还有那神秘酥嫩的沟,那对突起在颤动着,那肌肤似乎在召唤,要把自己的尊严给彻底地搞垮了。
这是白世镜最后的一次挣扎。
“给我一个孩子吧!”这个理由似乎很来劲,谁都知道马大元不能生孩子。康敏觉得这理由挺好的,而且不至于让白世镜觉得太害怕。
“就因为没有孩子,大元打我,我要一个孩子,那样就可以继续幸福。”这样是挺好的,至少这不是淫荡。
白世镜懵了,他觉得康敏更美丽了,他没有拒绝康敏的拥抱,他体会着康敏把她的芳唇吮住自己的嘴唇的甜蜜,什么都不在乎了,就要这美好,白世镜再次搂住康敏,禁不住伸手抚摸着那光洁柔腻的脊背,轻轻地,温柔地,也不失急切地,他弄明白了目的,罪恶的感觉好一些了,这似乎不是背叛,在自己得到幸福之后,还可以帮助一下他们,挺好的……
“你躺下。”康敏微笑着,伸手把白世镜按在软榻上,她觉得没有经验的白世镜真的很差劲,就知道使劲地扭,重要的部位都没有得到快乐,还不如主动点痛快。
白世镜躺下,随即就坐起来,因为下身挺得厉害,这多少有点害羞。康敏笑了一下,转过身子,“把衣服脱了吧。”
她的声音不那么确切,飘呀飘的,但具有一种磁性,白世镜虽然没有搞过女人,大概是知道这过程的,想到梦幻成真,就一阵急切,不过紧张,还害羞,象一个小男孩,这滋味也甜蜜,白世镜觉得现在就是自己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白色的衣衫从康敏的肩头滑落下去,犹如太阳出来后散开的云雾,一切都清晰了,那修长柔美的后颈,优雅圆润的肩胛,虽然仍有一件贴身的内衣包裹了肩胛以下的身体,可曲线清晰了那么纤秀婀娜,裸露的肌肤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让人沉醉、痴迷。
康敏回过头来,把羞涩的眼波留在怔怔的白世镜的身上。就是这一瞥,白世镜从一种痴迷中振奋了,他变得痴狂,他从背后猛地扑过去,死死地搂住她,咬住康敏的后颈,他的手伸向梦中千回百转的妙境,得到的是比梦中要美好千百倍的美妙,他使劲扯开康敏的胸围,然后抓住那酥嫩柔软的乳房……
“哎哟。”康敏失声惊叫了一下,这样粗暴的对待是全新的经历,无论是自诩风流的段正淳,还是刻板的马大元,都没有带来过这样的感觉,乳房似乎要被扭碎了,有点疼,不过很好,还有那很使劲的咬,康敏顺从着被白世镜按倒在软榻上,感到自己的衣服被粗暴地扒掉,他使劲地撕扯着裙子和裤子,还没有准备得太充分,他只把裤子剥离了屁股,就迫不及待地顶上来了……
“大元,是不是什么事情不痛快?”白世镜想找一个理由推脱掉马大元的邀请。
“没什么,我就是想喝一杯。”马大元觉得白世镜是有点不自然,不过没在意。看来不是发现了自己和康敏的私情,白世镜稍微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马大元。
不能让他知道,一方面实在是自己对不起马大元,另外,白世镜知道马大元虽然表面木纳,其实是一个非常精细的人,他恩仇必果,而且武功高强,那锁喉擒拿手是江湖上数得着的厉害。畏惧是一回事,主要是愧疚,白世镜受不了这种被良心谴责的滋味,但实在不能离开康敏。
“待会儿,帮主可能要到信阳,我得准备一下。”白世镜就是想推脱掉。
“是么?帮主不是在洛阳么?”
听到乔峰要到信阳来,马大元多少有点不自在,或者他现在来不是什么好时候,马大元很担心康敏会不会把秘密说出去。
本来就是一个瞎话,想不到马大元居然如此重视,白世镜有点答不上来。马大元没有细问,他点头,“那么你告诉帮主,我去荥阳了。”
“你不想叫帮主?”
“目前不想。”马大元没有再说什么,他独自一人离开。白世镜觉得马大元的确有些不寻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信阳下关巷的一个灰墙小院门口的台阶上放着一朵鲜艳的玫瑰,白世镜看到了,他快步走到门口,弯腰把玫瑰拣起来,放到鼻端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的,手指被花蔓的尖刺扎了一下,有点疼,一滴鲜血涌出来,白世镜吮了吮,迈步进去,反手关好了院门。
“世镜,这样能维持多久?”康敏站在白世镜的背后,双手轻柔地给白世镜扭按着肩头的肌肉,那肌肉很紧,白世镜也很强壮,还粗暴。
“到你怀孕。”白世镜唯一能使自己不那么难受的理由就是这个,他知道马大元还是那么的信赖自己,这信赖真让人受不了,面对马大元是一种折磨,不过实在还是不能把自己的脚步拦阻在这小院的外面,因为给自己带来无比快乐的人就在小院里等着自己。
“现在……”康敏没有把话说完,她幽幽地叹息,离开白世镜的身边,走到帐帘低垂的床边,撩开帐帘,在床沿坐下,弯腰脱掉鞋袜。除了用这身体把白世镜牢牢地绑住,还必须有一个安排,对。康敏团膝坐好,伸手扭着自己的脚,多好,连这脚丫都这么完美。
“你怎么了?”白世镜被那一声叹息给迷惑了,他转过身子,看着康敏,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聚焦在那玲珑通透的脚丫上。康敏低垂着眼帘,翻身坐到床里,帐帘垂下来,挡住了视线,里面微微晃动着,能想象到里面的春光,白世镜情不自禁了,所有的焦躁不安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对快乐的渴望。
白世镜急切地脱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走到床边,低头看了看还软垂的阴经,好象不那么精神,他伸手撸了两下,觉得还是不怎么带劲,索性不管了,反正待会儿肯定能行。
他撩起帐帘,马上就看见康敏赤裸的脊背,这个身体已经变得熟悉,仍然那么地勾魂夺魄,白世镜喜欢那雪白娇嫩的肌肤,喜欢那流畅的曲线,喜欢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她坐着,双腿曲在旁边,屁股非常性感,腿也是,那臀瓣中间的臀沟依然神秘曼妙……
效果达到了,阴经已经有感觉了,象一门调整焦距、等待发射的大炮一样慢慢地抬起头,龟头从黑糊糊的包皮中一点一点地露出来,红艳艳的,白世镜对自己的鸡巴很满意,插入的时候,康敏那种有点艰难的表情总是使白世镜疯狂,同时也是对这鸡巴的肯定吧?
白世镜伸手在只留下一片毛茬的小腹摸了摸,这是按照康敏的要求刮掉的,凉飕飕的,摸上去有点象扎里扎煞的胡子,当直插到底,小腹紧贴在康敏的嫩肉的时候,她就兴奋得不得了,她兴奋了,自己也就得到了快感,似乎现在有点长了,是不是该好好地修剪一下?
白世镜看到康敏解开了盘在头顶的头发,秀发瀑布一般倾泻下来,是一道奇妙的辉迹,一样是诱惑,白世镜过去从背后搂住康敏,闻着秀发的味道,一手抓住康敏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
康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向床上趴下去,静静地感觉着白世镜那粗糙的手指剥开阴唇的舒适和一点刺痛,挺好的,现在白世镜至少不是象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就知道高歌猛进了,他也懂得调情了,康敏用手轻轻地扭搓着自己的肉头,一点一点地增加力量。
白世镜使劲地扒开康敏的屁股,这屁股白花花的,中间的地方就黑乎乎的,白世镜一点也不觉得埋汰,反而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想到康敏的阴毛是如此的茂盛,覆盖了整个阴部不说,还蔓延到了肛门的附近,这样也好,显得阴户更加
的凄迷饱满。
的确是饱满的,那两片嫩肉摸上去就是嫩嫩的感觉,黑黑的大阴唇在被触摸的时候会动,挺好的,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阴唇,里面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的时候,奇妙就非常的刺激了,简直就是鲜艳,而且黑白分明的对比很强烈,强烈的东西就是好!
白世镜趴到康敏的背上,一边继续拨弄着康敏的阴部,一边开始舔康敏的背沟,就顺着脊柱舔,一点一点地,不时咬一口,那脊背就蠕动起来,整个身体都微微地蠕动着,听到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女干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唤,真好!
一直舔到尾椎的部位,停留一下,把手离开康敏的阴部,顺着大腿的内侧扭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战栗,她的屁股蛋一收一放的,腿也随着抚摸哆嗦着,白世镜不再犹豫了,用自己胡子拉茬的脸颊蹭着娇嫩的屁股蛋,开始把舌头放进奇妙的臀沟里,仔细地拨弄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他不在乎屁眼是不是脏,觉得那蠕动很来劲,尤其是企图把舌尖探进去的时候,那屁眼有力的拒绝,都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