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舒服地呻吟出来,她把身子稍稍地侧过去,尽量地展开,以方便白世镜的活动,那灵活湿润的舌头带来的快感,他正顺着阴唇的方向舔过去,在阴蒂上的逗留带来了战栗,康敏加大了自己手指的力量,使劲地搓着乳头,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来了,知道后来还有更强烈的快感,真令人期待呀!这样的交易挺好的,不但可以达到目的,同时还快乐。
白世镜把康敏翻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一直压到最大的限度,阴部整个展露出来,大阴唇已经盛开了,娇滴滴的,里面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翕张着,还很细小,不过……
白世镜把自己的阴经贴上去,佯做插入,让龟头把阴道口撑开,看见康敏激动起来,就把阴经滑开,顺着,刮遍那里,看到康敏失望的样子,白世镜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康敏就呻吟了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快点来呀!你干吗……哦!”
白世镜喜欢康敏的表情,被阴经真正刺穿的时候,她许多紧张,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一种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到一边,脖子上的经脉突露出来,似乎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她那光滑柔嫩的肚子也会变化,似乎可以看见漂亮的腹肌的蠕动了!
白世镜第一下是猛插到底的,不过后来的抽插就不是那样了,于是康敏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抽插的幅度,她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张开了,一声接一声,或艰难地吭叽,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那么屏住呼女干坚持,汗水渗了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之中,她动着,享受着。白世镜也大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
“你真好。”康敏伏在白世镜的胸前,用手握着已经变得柔软的阴经,轻轻地扭,用自己的乳房在白世镜的胸前蹭着。
“你也好”白世镜喘息着,伸手掠开康敏的秀发,这样可以更好地欣赏她,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白世镜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康敏痴痴地看着白世镜。白世镜吓了一跳,这是一个令人恐惧的问题,那马大元怎么办?自己是想拥有这个美妙无比的身体的,可马大元是最好的朋友,白世镜觉得突然非常地嫉妒马大元,甚至变得憎恨了,快乐被这些情绪分割了,马大元是拥有快乐的障碍,致命的障碍。
回到家里,马大元没有看见康敏。
“夫人呢?”马大元喝了一口茶,问服侍康敏的丫鬟。
“夫人一早就进城了。”
“什么时候回来?”马大元突然觉得很别,因为在信阳,康敏就没有朋友,她甚至就没有朋友,她进城干吗去?
“没说。”
“哦,你去吧。”马大元示意丫鬟出去,自己来到卧室里,再次查看了一遍保存书信的地方,放心了,暗格口的那根头发还在,康敏还没有发觉这新的保存地,没有证据,康敏就是出去乱说也没什么吧?丐帮不会听信一个妇人的空口白牙。真的,康敏干吗去了?马大元觉得焦躁,赶回来,一是要再次奉告康敏不要乱说,另外,也准备向她道歉,离开的几天,总算弄明白了,自己对康敏依然是那么的依恋。
(康敏和白世镜最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马大元,并且掀起了江湖上最大的波澜。)
**********************************************************************在这里回答一下几个哥们的建议。
有好几个兄弟对在下的《一堆乱草》很感兴趣,希望我写下去,并把屈晚晚改成刘商的女朋友,我正琢磨呢。写《一堆乱草》实在是一时的冲动,那冲动是想把我以前的经历用讲故事的方法回忆一下,身边的人和事情。不过写着写着就发现自己的故事不是那么好讲的,很多时候都没法下手。把秘密公开是一种释放,这感觉很厉害,不过让人心慌,心疼。我不喜欢掩饰什么,同样,一丝不挂也不能接受,就不太敢继续了,因为那里不仅有我,还有我的朋友,还有我的亲人,还有我的过去。其实那《一堆乱草》也不怎么样,写的很乱,没结构,就是一般的叙事,算不上创作。
有的朋友怀疑我是从别人的论坛拿过来改编的!我尻!这可伤了我的心了!你满世界找去吧,有一样的故事,那准是抄老子的!首先,“我尻”这词肯定是老子首创的!我说的不是“操”的意思,是“我的屁股”的意思!其他的故事,也不叫故事,或者在别人的身上也出现过,不过老子不知道。要说有模仿的地方,可能有一点,那就是性爰的描写。难道连情绪也能模仿吗?你没觉得我写的多不是对话和行动,而是以情绪和感觉为主的吗!?绝对是“酷虎”的原创首发!如假包换!!
乱发了一通脾气,可能挺扫兴的,不过我不吐不快,辛辛苦苦码字,又没想着出名,受这冤枉,我他妈的就来气!!!对了,流殇就用流殇的名字写东西,没用过别的,那《我在……抬眼看四方》不是我的,我没法续写别人的故事。
《》该不是抄袭的吧?!其实写法和《一堆乱草》也没什么区别,大部分是情绪,不过总算是创作,至少不是熟悉的生活,我努力地咂摸着原著的人物,虽然大伙可能不那么认可,不过我是尽量地按照原著的人物编的,性交和暴力就是一点嚼头,好不好的,我也不那么在乎,我想办法说一点情绪之后,也多少满足一下自己的性幻想,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的确挺得意自己正忙活的那些场面的。
写的慢了点吧?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心情写的,情绪断了就接不上了,缓两天,被什么刺激一下,嘿嘿,就来劲了。
那《寻秦之乐》看来是不怎么样,我大段地用了原著,因为我没怎么看懂《寻秦记》,对人物没有了解,而且我挺烦项少龙的。我觉得项少龙就知道腆着脸找小姑娘办事,谋私利,没内容。夜色,要不你就写呗!我还忙活我的《》,我觉得还是金庸笔下的姑娘、太太跟我熟。
就到这儿吧。再次声明,那《汤浩然传》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叫汤浩然的哥们写的,他用的是不是真名?不知道。**********************************************************************
第十二章:羞答答的小花静悄悄地开
小船荡呀荡的,在红菱碧荷间轻轻地穿过,水清清的,人也清清的。
阿朱扳着桨,婀娜的身姿在温柔的光影中摇曳着,她的眼波和这荡漾的水交融了,人也显得那么柔柔的;阿碧在阿朱的身边,好象什么事情正在打扰着她,她的脸很红,显得有点不安。段誉觉得自己有点迷糊,女孩子的妙chu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事儿。
自从万劫谷脱险以来,段誉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他开始觉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仅能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了,那中间似乎有一件自己还没有太留意过的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纠缠着他,让他心慌意乱的,似乎又看见了木婉清那火辣辣的眼波,还有那暴露出来的非常不同的肌肤,以及贴身小衣里面那玲珑的曲线……
哦,钟灵在自己怀里那柔柔的感觉,还有那雪白的腿……
段誉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依然在梦里徘徊?鸠摩智的危险还在不在?现在挺好的,自己随着小船荡呀荡的,闻着那种充满了旖旎的暗香,清清的,让人流连其中,不自觉地就似乎醉了……
“哥,你睡了么?”一个轻轻的、有点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伴随着一阵特别的幽香,一阵热辣辣的呼女干。
段誉不知道自己睡没睡,反正眼前的东西都不怎么确切,色彩很绚丽,似乎什么东西都飘荡在一片红色之中,有点耀眼。可以肯定是木婉清,她怎么了?段誉看不太清楚木婉清的样子,不过依然能肯定就是她,她的眼睛格外地明澈,里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热情,火辣辣地把自己包围其中。
要干嘛?令段誉震惊的是木婉清似乎没有穿衣服,一点也没有穿,她就那么光溜溜地站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身体流溢着奇异的光彩,她变幻着,似乎是确切的,又模糊不清,她张开怀抱,袒露着她,没有丝毫的保留,一点一点地逼近过来了……
段誉觉得一阵紧张,一阵心慌,最近在梦里经常出现的情景真的就要发生了么?怎么就是看不清楚那美妙的身体?段誉很着急,急得够戗,似乎有一种很迷茫的东西,一个不那么清晰的声音,“段誉,你要怎么样?她是你妹妹!同父异母的嫡亲妹妹!你要贪图自己的淫欲么?要乱伦么?你什么时候就是一个贪婪的禽兽了?”
段誉害怕了,可是无法阻止木婉青过来,也没法让自己的欲望平息……
人似乎更近了,那明澈的眼睛就那么一荡,似乎清晰了一点了,木婉清那清瘦的瓜子脸被钟灵那甜美的圆脸代替了,眼睛中依旧那么火辣辣的,中间却没有了木婉清式的忧伤和孤傲,变得亲切和充满了好奇,肉嘟嘟的嘴唇蠕动着,红润润的,湿漉漉的。
钟灵笑了,一口亮晶晶的白牙,“书呆子,你想我么?”
段誉松了一口气,如果是钟灵的话,应该是好的吧?段誉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怕心会跳出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把自己的目光留在钟灵那瓷釉一般亮晶晶的胳膊上,停留在弥漫着一阵迷雾一般凄清中的大腿上,还是不那么清楚,但已经可以确切地感到那一阵温润的晶莹,触手生温的缠绵,是值得期待的吧?快来呀!让我好好地摸一下,只一下就好!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耳边突然有一声轻轻的笑声,接着就是阿碧那柔柔的声音,很低,不过还是钻进了段誉的耳朵里,“阿朱姐姐,你过来。”
阿朱也低声道:“做啥介?”
“你过来,我同你讲。”
阿朱放下船桨,走到船尾坐下。阿碧揽着阿朱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同我想个法子,耐末丑煞人哉。”“做啥事体介?”“讲轻点呢,段公子阿困着?”“勿晓得,你问问俚看。”“问勿得,阿朱阿姊,我……我……我要解手呢。”
所有那些不那么清楚,但热辣香艳的影象都消失了,段誉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被湖上的风吹得凉飕飕的。令人心慌的是,段誉觉得自己的内裤凉津津的,贴在大腿上,而且身体中似乎有一种很奇妙的懈怠,这都是怎么了?这感觉很来劲!
只听阿朱低声笑道:“段公子困着哉,你解手好了。”阿碧忸怩道:“勿来事格。倘若我解到仔一半,段公子醒转来,耐末勿得了。”
阿朱忍不住咯的一笑,忙伸手掩住嘴巴,“有啥勿得了?人人都要解手的,唔啥稀奇。”
阿碧轻轻地摇摇阿朱的身子,央告着:“好阿姊,你同我想个法子么。”
阿朱偷偷看看段誉,“耐末我掩住你,你解手好了,就算段公子醒转了,也看勿见的。”
阿碧直羞得脖子也红了,淡淡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声音格,拨俚听见仔,我……我……”
阿朱笑道:“介末仫法子哉。你解手在身上好哩,段公子闻勿到的。”
“我勿来,有人在我面前,我解勿出的。”
“解勿出,介就正好。”阿碧急得要哭了出来,只道:“勿来事格,勿来事格。”
阿朱突然又一笑,娇嗔道:“都是你勿好,你勿讲么,我倒也忘记脱哩,你讲三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
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
“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
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
“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阿碧又轻轻一笑,却不回答。
阿朱轻轻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阿碧娇羞之中多了一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段誉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瞧过去。清晨的熹微使湖面上烟笼雾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散射着奇妙的光线,阿朱、阿碧二女就在这一片朦胧中,娇滴滴的、怯怯的,清晰起来。
阿碧被烦恼折磨着,她使劲地拽着衣带,白嫩的小手变幻着,手背上那细小的涡涡真好看;阿朱抱着膝盖坐在阿碧的身边,腿夹得很紧,她笑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
段誉不敢动,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害羞呀?这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呀!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段誉感到一阵心慌,又有点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一切都搞清楚。另一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是一种躁动和不安,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微微的晨风吹拂着阿朱的秀发,她的目光漾过来,一点惊讶。段誉感到无地自容……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睡了一大觉,倒叫两位姐姐辛苦了。有一个事情不便出口,两位莫怪,我……我要解手。”段誉坐起来,蜷起腿,想不如自己出口,免得两个姑娘为难。
阿朱、阿碧两人同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阿朱笑道:“过去不远,便是我们一家姓王的亲戚家,公子上岸去方便就是。”段誉道:“如此再好不过。”
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段誉又找了一棵大树,这树挺古怪的,有一个看起来很特别的洞,就那么对着自己。段誉和那洞对了一会儿眼,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来,尿。所有的不安都来自这个家伙,撒尿的感觉挺舒服的,可似乎还不能满足其他的一些要求,是什么要求呢?
段誉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就觉得鸡巴膨胀了,用手指捏了一下,从那里传来了很特别的感觉……
那个梦又来了,钟灵的腿,木婉清那嫩嫩的肌肤,又多了一些东西了,似乎能看见阿碧对着马桶解开了裙子,褪下裤子,白白的,圆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肉乎乎的,中间有一条缝,缝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段誉感觉到了,增加了手指的力量,寻找最舒服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了,他靠在树干上,第一次这样弄,想不到很是舒服,舒服中有一丝急切,有一丝迷茫,想继续下去,等待梦醒时那一阵奇妙的倦怠再次来临,段誉使劲地撸着,身子哆嗦起来……
结束是在一阵喷发中,段誉找到了那种感觉,是可以重复的经历吧?靠着树干,段誉坐下来,喘息着,心嘣嘣地跳,肌肉还不由自主地动着,感觉是挺好的,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要弄干净?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现在还没有工夫去chu理那些东西,就想休息一下,把刚才的急躁好好地重新回味一下,也挺飘的,腿还在哆嗦着,小肚子那儿还一一的。对阿朱个阿碧是有感觉的,想看看她们解手的样子,不过不会让自己看吧?她们牵记的是她们的公子。段誉觉得一阵凄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么来劲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着段誉,觉得这小伙子长的真好看。
段誉梗着脖子,虽然有点害怕,不过不能表现得害怕吧,“是。”
“你还姓段?”
“是。”
王夫人已经决定杀掉段誉了,她觉得段誉总是在冒犯自己,用一种似曾相识的骄傲,这骄傲已经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疤,不能再来自第二个男人了,虽然段誉和他显然是不同的,一样不能让他留下来的。
段誉凝视着王夫人,心很疼,这是梦里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发丝体态,哪里都和玉像姐姐似到了极chu,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丰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实在就是那个玉像姐姐的托生,让人心疼的是,在她娇艳的姿容下,是一个冷血的心,充满了暴戾,真不能容忍她的作为,她似乎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什么使她变成这样的?
王夫人不想马上就杀段誉,这样的骄傲是一个因素,已经久违了,真想重新再体会一遍那刻骨的缠绵,另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是能带来快乐的吧?用男人来麻痹自己的疼,已经是王夫人的习惯了,肉体的快乐是必须的,不然就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被无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么样。
“你很会种茶花?”
“我不会象这样种。”
“来人呐,带段公子到‘玉锦楼’去,香汤沐浴,设宴待客。”
穿花林,过石桥,沿着小径,段誉在使婢的引导下来到一座小楼前,见小楼檐下一块匾额,写着“玉锦楼”三个墨绿色的篆字,楼下前后左右都是茶花,但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实在不怎么搭调,不由哂笑。
玉锦楼正厅中的陈设很简单,无桌无椅,地板上就是一张地毯,中间有一张琴几,几上是一张瑶琴,空落落的,有思绪微尘。
段誉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异样,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么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寂寞的女子用纤纤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情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永远也不会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
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影透过窗子射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板壁上的一幅图画上,那是一个正在湖边舞剑的少女。
这应该就是王夫人当年的风姿吧?段誉看见图画的旁边有一口宝剑,同样,宝剑的剑鞘上也留下了灰尘。是一种挺哀伤的调子,段誉对残忍的王夫人突然感到了好奇,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往事?她当年应该不是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也是被痛苦折磨着?
“段公子,请上楼沐浴更衣。”旁边的使婢轻声提醒着。段誉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是啊,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挺厉害的了,虽然不知道王夫人要主要来对付自己,首先应该好好地舒服一下吧?就是死,也得干净点。
楼上的陈设就豪华得多了,当真是一个大富人家的房间,不过段誉出自帝王之家,对这些奢华的陈设反倒没有了感觉,似乎那正厅更能勾起一些遐想。
他看了看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又看看旁边的使婢,以前到是被使婢服侍惯了的,不过现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似乎当着女孩子的面洗澡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因为自己是有点变了。
使婢是一个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模样挺娇好的,尤其是耸翘的鼻尖很俏皮,不过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地,似乎段誉的存在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
段誉发现彼此地距离在接近,就有点慌,“姐姐且请出去吧,这里不用姐姐服侍。”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使婢抬头看了段誉一眼,哼了一声,“我是下人,段公子是夫人的客,我自然是要服侍的。你的衣衫这样脏了,除下来,我拿去扔了。”她走近了,伸手就解段誉的衣带。
“不必姐姐烦劳,小生……小生……”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感觉,能给自己带来那种惊慌,而且也不能后退了,再退就是香喷喷的床了。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你不脱衣服,怎么洗澡?”使婢仍然是那么淡淡的,已经把段誉的腰带抽掉了。外袍敞开了,似乎凉飕飕的,段誉看见使婢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下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东西给撑起来了,段誉捂着下身逃到了床上,袍子被使婢的手扯了下去……
确信使婢已经关上门出去了,段誉才撩开帐帘钻出来,伸手在光溜溜的身上搓了搓,低头看了看一跳一跳的阴经,这一次比哪次都伸的长,翘着,龟头正准备从包皮里钻出来,感觉很来劲,浑身都很来劲。多少有点后悔没有让那甜甜的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可羞耻的事情?要是真那样,该多好!
段誉抬腿迈进大木桶里,水很热,段誉一激灵,随即,舒服的感觉就来了,于是再迈进另一只脚,热水让毛孔张开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赶紧泡进去,不然那使婢要是又回来了,可多尴尬?!似乎是有点期待了,段誉面对着门,挺了挺下身,把自己的阴经冲着门抖了抖。
风吹动了门,吱呀一声。段誉连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热水激得段誉又跳了起来,是被烫到了,可是那感觉那么的厉害!缓缓地,段誉又向热水坐了下去,一阵热乎乎的舒适从肛门和会阴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阴经,轻轻地扭搓起来,开始想象……
阿朱和阿碧都觉得十分的害怕,她们都知道来曼陀山庄是一种冒险,但也没想到这危险会直接地危及自己的手。其实曼陀山庄和慕容家的燕子坞是亲戚,是舅表亲,似乎就是这亲戚的关系才使双方的仇恨变得如此的厉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原因是什么?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因为已经故去的慕容夫人指责还健在的王夫人偷汉子。偷汉子是什么概念?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知道那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是最恶毒的咒骂。至于到底是怎样的羞耻?到底是羞耻还是快乐?那就说不清楚了。
反正王夫人是绝对不允许燕子坞的人到曼陀山庄来的,但实在没想到结果会要斩下手为代价,真后悔干嘛到曼陀山庄来撒尿,真不如就当着段誉的面尿了得了。
阿碧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不敢去看严婆婆的脸,看到了就使自己的恐惧达到另外的一个高度。严婆婆长的真难看,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象从地狱走来的幽魂,尤其是那一对犬齿发出的森森寒意,实在让人不能不害怕。
她一定会那么干的,她在磨刀了,还有那炉子上已经开始冒热气的水。雪亮的尖刀在抹上水的磨刀石上蹭得沙沙地响,开始滚沸的水也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严婆婆那合不拢的血盆大口中,沿着嘴角流淌着哈喇子,也许会吃什么吧?滴在地面上的口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严婆婆那带着哨音的喘息声……所有的声音都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如何的残酷。
阿朱不光是害怕,她也哭,自己的小手多好呀,干吗要砍掉?不过阿朱在玩命地想办法,她不愿意就这样束手无策地任人宰割,但实在没有什么办法。
现在,粗糙的绳子把自己和阿碧捆在柱子上,为了防止喊叫,还在嘴里塞入了麻核桃,就是想说服这鬼魅一般的严婆婆也做不到了,唯一的指望就是一向对自己不错的王语嫣能知道了,来解救自己,或者还有那疯疯癫癫的段誉。希望这过程不要太长了,晚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看到严婆婆停止了磨刀,她把锋利的刀口冲上,用左手的拇指在刀口上划了一下。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拇指涌了出来,严婆婆似乎看起来很满意,她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血舔掉,很惬意地吧嗒嘴,然后把森森的目光转向阿朱和阿碧。
阿碧看到了那咧开的大嘴里露出的带着血迹的、焦黄、并且锋利的犬齿,还有那阴森恐怖的眼神,更主要的是那已经见血了的尖刀,阿碧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她太柔弱,她晕了过去。
阿朱没有昏迷,她拼命地挣扎着,用最大的力气在有限的范围内动着自己的身体,以前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味道的,现在很清晰地知道了,这滋味很不好,似乎要把自己的神经给折磨得垮掉了,现在无chu可逃……
严婆婆很乐意欣赏漂亮小姑娘恐惧的神情,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严婆婆那时候还不是严婆婆,她也美丽过,也年轻过,也幸福过,但一切都非常地短暂,那个夜晚她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自己丈夫和一个陌生,但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在自己的床上。没有必要去探讨他们在干什么,明摆着呢。
开始是一种震惊,然后是凄凉、疑惑,最后是不能压抑的愤怒,是一种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成了一纸空文,所有的甜蜜都是欺骗的花招,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男人到底想要什么?严婆婆愣住了。
“滚蛋!”丈夫从小姑娘漂亮的身体上下来。他怎么在做了这样的事情后,还可以如此地理直气壮?不需要一个象样的解释么?遭到殴打的严婆婆整个人都懵了。
打的很重,拳脚落在严婆婆的身上都带来了她凄惨的哀鸣,她尽力地蜷缩着身体捂住肚子,那里有正在孕育并成长的新生命,她冒雨从娘家赶回来就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丈夫的,没想到会这样……
雨点打在脸上,严婆婆靠在墙上,她不能想象丈夫又爬回了那个小姑娘的身上的样子,但她听见了小姑娘吃吃的笑声。没有工夫去琢磨她为什么笑了,严婆婆觉得自己的小腹在绞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正流出身体,并没有减轻身体的绞痛,反而增加了恐惧,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切的希望都破灭了,大腿已经湿了,严婆婆不知道该怎么办……
果然一切都在发生着,严婆婆提着从厨房拿来的菜刀,她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看到那小姑娘淫荡的媚眼,听到他们欢快的呻吟。
严婆婆走过去,一刀一刀砍下去,她没有听到惊呆了的小姑娘凄厉的尖叫,她就看着丈夫,开始的时候,他还想尽力的抵抗,他的血喷出来,他无力逃避,他用手抵挡,于是锋利的菜刀斩断了手臂继续砍在胸膛上。慢慢地,挣扎和抵抗都消失了,男人躺在小姑娘的身上,痉挛。
一个人有多少血?严婆婆觉得很纳闷,床已经全是红的了,那小姑娘也成了血人,男人还在流血,那痉挛已经慢慢地也消失了,严婆婆没停手,她继续地把男人的下身剁了个稀巴烂。
使劲太猛了,菜刀砍在骨盆上不能拔出来了,严婆婆愣住了。她看到了已经不喊叫了的那个淫荡的小姑娘的脸,那脸是一种没法形容的神情,她就那么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不能克制地哆嗦着,“求求你,别杀我!”小姑娘茫然地念叨着……菜刀带着血,在空中一闪。
“严婆婆最不爰看漂亮的小姑娘,这两个小妞儿须得斩断一只手才好看。我跟夫人说说,该得两只手都斩了才是,这花肥不太够”,严婆婆念叨着站起来。
阿朱眼看着这个佝偻丑陋并且凶狠的女人提着雪亮的尖刀向自己走过来了,她走得很慢,似乎要把这个过程无限地放大下去,是把恐惧无限地放大下去,阿朱觉得自己也要受不了啦……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主角一个劲地换,段誉有点慌,因为老想着和木婉清能有一个快乐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一种罪呀!段誉想结束,不过实在禁不住诱惑,他越来越急促,知道最后的时刻就快来了,想把钟灵换过来,但钟灵不也是自己的妹妹吗?
令人高兴的是,段誉终于摆脱了犯罪的念头,他开始幻想着阿朱的身体了,想象着阿朱那修长圆润的手指过来捏住自己的阴经,象自己现在这样来帮自己解决,或者阿碧也一起?
比较起来,阿碧不是很漂亮,不过那种很特别的温柔也实在很来劲,要是能看见阿碧撒尿就好了。还是阿朱更漂亮,她比木婉清还漂亮,那娇美的鹅蛋脸上的那双有着长长的睫毛的眼睛多好看,活泼泼地,总是那么灵动,脸颊上总是那么红扑扑的,她没有阿碧那么白,不过那栗色的肌肤很光滑,而且她有一张那么好看的嘴。
段誉似乎就看到阿朱那红润、微翘的嘴唇就在眼前了,正在微微地张开,要把自己的阴经吞下去,哦!真好呀!段誉使劲地攥着阴经,使劲地搓龟头,一阵阵彻底的酸麻膨胀开来。阿朱还挺丰满的,她的胸前鼓鼓的,曲线玲珑起来了,段誉真想去彻底搞明白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段誉吓了一跳,浑身冒了一层冷汗,感到勃起的阴经迅速地萎靡下去,惊慌,还有一点愤怒,他转头看门口,呆住了。
段誉的目光停留在王夫人的身上,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开。
王夫人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清纱,她反手关上门,就那么依在门上,发髻解开了,没有首饰,脸上的淡妆也清理掉了,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使那有些妖艳的脸颊变得有一些朦胧。
她的眉毛非常好看,眼睛也是,而且眼波中是一种幽幽的东西,荡漾着,在打动着人心,世界景物都模糊了,就剩下那幽幽的眼波。脸上的肌肤已经不是小姑娘那样的紧凑了,有点松弛,还在眼角chu有了些皱纹,虽然不清晰,的确是存在的,但她依然只能用美丽来形容。
这种美丽和少女的那种清丽是完全不同的,那诱惑真是无chu不在,通过她的眼波,通过她脸颊上的一抹红晕,通过她翕动的鼻翼,还有那蠕蠕的唇,她的一切都在向段誉表达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她的上唇薄薄的,下唇却很饱满,白白的贝齿在下唇上滑过,嘴唇的光彩就流溢出来了。
段誉想象过,但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的妖艳,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地充满了诱惑的。那清纱似乎无法遮掩住里面丰腴婀娜的身姿,里面只是贴身的胸围,包裹着一对圆滚滚的峰峦,和峰峦不一样,在胸围上面显露出来的部分正在诠释着异样的柔嫩,她的身体依然细致,依然充满了活力……
不敢看了,可不能不看,段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要杀自己,并且快要可以做自己妈妈的女人深深地女干引了,就是她在自己眼前展现了不能抵挡的诱惑?还是她一直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神仙姐姐?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就是没法拒绝。
清纱从王夫人的肩头滑落了,晶莹的肌肤展露在眼前,浑圆的肩头,隆起的胸脯,那双圆润优雅的胳膊动作着,她纤巧的手指正在解开裙束,将要怎么样?段誉感到一阵晕,受到惊吓的阴经不能遏制地勃起了,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理智的东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长裙也滑落了,王夫人穿着一条嫩绿的绸裤,裤脚只到膝盖下面一点的地方,小腿稍微有点粗,但白净光洁,她没有穿鞋子,光着脚丫,脚踝上系着一对银色的铃,从滑落在脚边的长裙中走出来的时候,银铃悦耳地响着……
“好看么?”王夫人坐在大木桶的边沿上,伸手轻轻地撩了一下水。
段誉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可有点捂不住,于是佝偻着身子,沐浴在王夫人的目光里,不仅是紧张,段誉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很期待,可能行么?他尽力地回避着,不敢再看王夫人,可那影子已经不能抹去,使自己的热血都在沸腾。
大木桶真的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同时洗澡的。段誉听到了又一阵稀唆的声音,是不是她已经把最后的神秘也向自己袒露了?
就是那么回事,段誉再次禁不住去看的时候,看到王夫人已经把贴身的小衣除去了,眼前是一片雪白,那个丰腴柔滑的身体展露出来了,曲线变化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妙。
段誉把目光定在王夫人的胸前,不能离开,那是两个奇妙的突起,圆滚滚,白晃晃的,是一种酥嫩的感觉,要忍不住伸手过去触摸,乳峰的尖端还有两个奇妙的葡萄。段誉尽量地控制着,可就是想过去女干吮,象小时侯吃妈妈的奶,有点贪婪,完全就是本能的冲动了。段誉咽着唾沫,跟随着王夫人的动作,嫩绿的绸裤褪去了……
“好看么?”王夫人笑着,这笑非常的特别,中间夹杂着火辣辣的东西。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就非常认真地点头,目不转睛地把王夫人的裸体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那漆黑的毛毛里面是什么?女人真的和男人有这样的区别的,一切都那么不一样……
床上是香喷喷的,好象也是湿漉漉的,那是自己的汗。段誉平躺在床上,空落落地,到chu弥漫着刻骨铭心的火热,烧得段誉有点受不了。觉得这一切似乎象在做梦,很不确实,偏又真实得吓人。
王夫人那丰腴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旁边,她的发丝还飘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凉津津的,不过光滑,自己也还在那种要把自己撕裂掉的喷发后的疲惫中,这疲惫挺好的,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可是还是有点不能置信,这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好象无法把刚才的一切准确地复制出来,就剩下一些不确切的片段。
她用手握住了阴经,她抱住了自己,当然,自己也回应了,马上就投身到了那片绵软和温润中去了,于是所有的感觉就变得不切实起来了,包括接触。
另一个深刻的片段是在进入的时候,好象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温暖、紧凑,所有的紧张在进入的时候都释放了,那里好象会动的,她抓住了自己,好象在纠缠,在女干吮,在向更深的地方女干,那是一个充满了神奇的腔道,过程都省略了,但感觉美妙,那腔道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自己被操纵着,走向喷发的时刻。
喷发很剧烈,剧烈到有点晕,全身的肌肉都似乎在随着喷射而抽搐着,把最后的精力也消耗掉了,随即就是这种带着战栗的疲惫,倒下,似乎王夫人很不满意……
迷迷糊糊的时候,段誉觉得自己被夹得很厉害,身上有手在扭搓着,耳边是王夫人那已经熟悉了的畅快的吟唤,还有彼此肉体接触时发出的声音,随即,感觉清晰了起来,阴经又在那奇妙的腔道中穿插了,被牵引着向那时刻走去。是幸福的吧?答案应该是肯定的,真想把这种感觉永远延续下去。
“好好地种好花。”王夫人披上了清纱,她恢复了夫人的端严,眉毛斜斜地一飞,眼中飘来一阵寒意,“现在,我还不忙杀你。只要你听话。”
王夫人伸手拍了拍段誉的脸,把手指在段誉的胸前、腹部划过去,尖利的指甲在段誉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红,然后捏住段誉已经疲软下去的阴经,“你还不错。”
段誉彻底地清醒过来了,突然感到非常的愤怒,有一种被玩弄、被操纵的感觉,刚才的迷惑没有了,对肉体的渴望也迅速地消失了,这一刻,男人的尊严被剥得一丝不挂,他觉得王夫人和自己说话的神气,就象对待一只需要她宠爰的小狗,或者还不如一条狗吧?他怔怔地看着王夫人摇曳着从房间离开,凄然地流下了眼泪。
段誉避开了阳光,只往树阴深chu行去,转过一座小山,只听得溪水淙淙,左首一排绿竹,四下甚是幽静。此chu在山丘之阴,日光照射不到,王夫人只道不宜种花,是以一株茶花也无。
段誉心道:“王夫人对种花一窍不通,偏偏要在这里种茶花,又叫什么‘曼陀山庄’,当真可笑。殊不知茶花喜阴不喜阳,种在日光照射之chu,纵然不死,也难盛开,再大大地施肥,什么样的名种也给她坑死了,可惜,可惜!好笑,好笑啊!”正想大笑,想到自己的景遇就笑不出来了。
那就是一个错误!或者可以说是被胁迫的!段誉努力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胁迫的,自己是被迷恋了,丧失了自己一贯恪守的礼。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能挽回么?需要挽回么?
段誉砸碎了瓷盆,连着盆泥一起移植在地。不到半个时辰,四株白茶已经种在绿竹只畔,左首一株“抓破美人脸”,右首是“红妆素裹”和“满月”,那一株“眼儿媚”则斜斜地种在小溪旁一块大石之后。段誉忙活了一阵,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自言自语道:“此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要在掩映中,才增姿媚。”
他走到小溪旁,将手在溪中洗个干净,架起了脚,坐在大石上,对那株“眼儿媚”正面瞧瞧,侧面望望,心下一阵感伤。忽听脚步细碎,有两个女子走了过来,只听一人说道:“这里最是幽静,没人来的……”
段誉看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背对着自己,身形苗条纤细,长发披向背心,用一只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望着她背影,只觉这少女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连那轻声细语也如天籁一般悦耳。
那少女在竹林旁漫步,突然看到段誉种的三株白茶,又见到地下的碎瓷盆,“咦”了一声,问道:“是谁在这里种花?”
段誉不敢怠慢,从大石后一闪而出,长揖到地,说道:“小生奉夫人之命,在此种花,冲撞了小姐。”
他虽深深作揖,眼睛却是直视。一看到这位小姐,耳朵中不由“嗡”的一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沉沉,双膝一软,不由自主跪了下去,若不是强自撑住,几乎要磕下头去。
眼前这少女的相貌,便和无量山石洞中的玉像全然一般无异。那王夫人已经和玉像颇为相似了,毕竟年龄不同,又多了一层妖艳,但眼前的少女除了服饰不同之外,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无一chu不象,宛然就是玉像复活。
**********************************************************************段誉在梦中,已不知几千百次地思念那玉像,此刻眼前亲见,真不知身在何chu,是人间还是天上?脑海中只流过“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侬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如,铅华弗御。云髻峨峨,峰眉连绢。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铺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这些句子。
有一段时间没写东西了,主要因为没感觉。写这东西要是没感觉,写出来还真不怎么来劲呢。嘿嘿~忙着过洋节也是一个因素。妻缠着我,虽然这纠缠挺好的,还是影响了我创作,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沈阳这段可真他妈的冷!出去逛街购物简直就是折磨!不过妻看起来非常来劲,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劲头。
“你不冷呀?”妻让我给她搓冻得冰凉的脸,其实我的手也快不行了。“一点也不冷。”她的眼神似乎在怂恿我做点别的事情。
于是又有感觉了!嘿嘿~
流殇再次提笔,上战马,体会一下自由自在驰骋的感觉。**********************************************************************
第十三章:流殇畅游《天龙》
倒霉的辽宁大剧院,倒霉的坐椅,倒霉的灯光,倒霉的音乐会!花4006块钱来这样享受2002的最后一天?最倒霉的就是我流殇了,这钱够我喝好几顿酒的。不过妻很有兴致,她整个下午都兴致勃勃地。为了这个倒霉的音乐会,她跑去买了一套礼服,并且给我也来了一套,强迫我穿上,我觉得自己马上就变成了戴上嚼子的马,怎么待着都不得劲,不过妻很好看。
“好久都没有听音乐会了。”妻挽着我的胳膊踏上柔软的地毯的时候,满脸兴奋,小脸上都是光彩。我溜直地端着,挺累的,刚被外面的寒风刺激了的脸,现在被热气融化着,痒痒的,估计也红了。很后悔当年为了博得妻的芳心采取的各种手段,“挺”音乐会是其中之一,那样不是高雅吗?
想不到来的人还真不少,整个会堂里热乎乎的,乌漾乌漾地都是脑袋,光线他妈的有点刺眼。前面的舞台上,交响乐队已经差不多都就坐了,有手欠的就弄出“吱呀吱呀”的动静。
我茫然地坐下,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因为着实有几个长的不赖的女人,其中的一个穿着藏蓝色的旗袍,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的,亮晶晶的,身体的曲线很~很那什么,旗袍的开叉也挺高的,里面白晃晃的,引诱我去琢磨个究竟。
就在我准备调整到一个比较合适的角度的时候,我的大腿狠狠地疼了一下,我看见妻正冲我翻白眼,我腆着脸笑了,有点脸红。妻的嘴角撇了一下,态度变了,笑吟吟地轻声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马上坐直身子,严肃,“我就是研究研究。”
“哦,是一个科学的态度呀。您研究什么呢?”
“你说,她冷不?”我凑到妻的耳边。“你冷不?”
终于开始了,我用不着再玩命地讨好妻了。
一个圆滚滚的女的也穿着旗袍出现在舞台上,娇滴滴地宣布着什么。我坐的还算直,我没听,我把玩着妻的手,同时我觉得这热乎乎的气氛把我的困劲给发掘出来了。到一个半大小子用一根棍“吱呀吱呀”地在一个葫芦上拉锯的时候,我终于顶不住了……
“醒醒,流殇,你醒醒。”妻在我耳边催促着。其实也没起太大的作用,我是被一阵刺痛给弄清醒的,发现自己在一些蔑视的目光中,妻的表情很狼狈,显然是我把她的脸给丢尽了。
不过我没怎么太在乎,我伸手扭了扭脸,顺手抹了一把嘴,“打呼噜了?”我问妻,我只觉得对不起妻。她同情地看着我,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没有,马上就是郎朗了。”
郎朗是何路神仙?据说是拿了什么金奖的老乡,现在在老美那儿混得不赖。原来是一个胖小子,圆鼓咙咚的,长的浓眉大眼的,挺喜庆的。他摇头晃脑、摆屁股地把钢琴扒拉得一阵巨响,调还行,我又迷糊了……
“弹错了!”妻满脸幸灾乐祸地把我又掐醒了,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着。不是“一条大河”吗?他弹错没弹错干我屁事?不过看着妻那兴奋劲儿,我觉得挺好玩的……
后来那觉就没法睡了,戴玉强在台上扯着脖子喊“今夜我没法睡觉”,喊得我后脖颈子直冒凉气,幺红也跟着起哄。我火冒三丈,但怕犯众怒,我没敢起刺儿,因为到chu是一片痴狂,似乎要不显得如醉如痴,那就是没文化……嗨~我的2002最后一天。
不过后来妻好好地补偿了我一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崭新的2003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正在融化的冰花射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是被动地醒来的,妻一个劲地折腾我。“快起来了,你不是说2003年要起来跑步的吗?”
跑步?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挣扎着和妻抢被子,房间里虽然暖和,但就穿着裤衩也顶不住呀!“给我,不然准得感冒。”“你起不起来?”妻不乐意了,她觉得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说话不算数不能容忍。
我哆嗦着,用手搓着光溜溜的身子,一个劲地女干气,“起来!”我绝望地嚎叫着。看着我翻箱倒柜地找运动服,妻得意地去给我准备漱口水去了,她每次强迫我干了点什么,都那样得意洋洋的……
真冷呀!我虽然尽量把自己给包裹严实了,还是被冻得一个劲跳,本来柔软的耐克篮球鞋的底似乎也失去了弹性,落在地面“哒哒”地,胳膊、腿都要柔了,迈出第一步,我就被寒风吹回来了,琢磨着是不是今天就拉倒了,估计不行,妻肯定在什么地方监视我呢,咬牙上吧!我把运动外套的帽子裹上,怎么第一步就空了?谁把井盖子给偷了?!
这坠落的过程实在是奇妙呀,似乎那个下水道根本就没有底,周围一片黑暗,失重的感觉很厉害,我本来有一点恐高,现在就晕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地想吐,不过感觉挺刺激的,我觉得我是一直尖叫着向下陨落的,对,陨落这个词不赖!
我始终没有昏迷,昏迷大概是由于恐惧造成的,我不怎么害怕,虽然这过程是有点漫长并且充满了让人恐惧的想法,我就是觉得很刺激。所以整个过程我虽然没有看见,不过感觉是存在的,最显著的感觉是周围的温度在变化着,越来越暖和了……
后来,光线强烈得让我受不了,热得也够戗,我还没有来得及把眼睛调整好,后腰就被什么东西格了一下,然后就哗啦啦地穿过了似乎是树木的东西,于是眼前就绚丽起来。
结结实实地栽倒在一片绵软中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挺幸运的,眼前的景物都不确切,绿油油的,我终于晕倒了。应该晕倒的,毕竟是摔了有生以来最结实的一个大跟头。
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挺奇怪的,怎么一个下水道不应该是黑咕隆咚的吗?我眼前是一片光明,阳光明媚得使我迷糊,还有周围草木的清香,我是躺在一大堆落叶上,这看起来象来到了原始森林,还多少有些热带雨林的味道。我挣扎着从落叶中爬出来,活动了一下,居然奇迹般地没有受伤,就是屁股后面凉飕飕的,头一看,咧了嘴了——裤子被撕开了,我的屁股正冲我乐呢。
天气热得蝎虎,动了一下就满身是汗,脑袋始终不能清醒,坏了!这一下摔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我很清楚地记得我是从温暖的家里跑进冰天雪地里去的,而且我的穿着打扮也在提醒我没做梦,这不就是我的耐克运动套装吗?虽然裤子已经完蛋了,鞋还在脚上呀!我连忙把手伸进上衣的兜里,没错呀!我的ZIPPO打火机和那一盒刚抽了一根的中华都依然健在呀!
我开始脱衣服,因为实在是热,足有三十好几度,这前后近五十度的温差实在让我顶不住,看来是摔傻了,我使劲掐了一把大腿,还知道疼呀!
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我连忙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迈进小溪里,就把沁凉的溪水往自己的身上撩,小溪很浅,水流从我的小腿上流过的感觉很好,很舒服。我开始想家了,想妻,想我的浴室,有点想哭……
是直觉告诉我,有一双眼睛在什么地方看我,我没找着。想到自己洗澡的样子被什么人偷窥,我挺来劲的。开始还遮掩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就结束洗澡,后来我觉得特别刺激,索性连遮掩也不需要了,我摇头晃脑地显摆着自己的身体。
对我的身体,至少我自己是挺满意的,我身高一米八三,模样么,也算说得过去的,我的肩膀很提气,挺宽的,而且有运动天赋,也喜欢玩,我的肌肉也不赖,最得意的是腹肌,很清楚,一块一块排列得很精神,现在已经退步了,要是上学打篮球的时候,夏天光着膀子在篮球场上显摆,总有一些女生偷偷地看我,嘿嘿~不是吹牛!
我的阴毛很浓,乌漾乌漾地一直连到肚脐眼那儿,大腿上也都是毛,这叫男人!我也愿意显摆自己的鸡巴,不过显摆时候不多,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平常的男人也没什么差别,不过我特别希望谁夸我两句。
现在,有人偷看我,这使我觉得自己是被欣赏了,索性就一个劲地搓洗那里,把包皮翻来翻去地显摆着里面红彤彤的龟头,(哥们包皮长,没去割。婚前检查的时候,大夫一个劲地怂恿我割了去,我直想破口大骂,老子天生这样,让我遭那罪,你安的什么心?我是不怎么相信包皮长就影响性交效果的,我觉得挺好的,尤其龟头老躲在包皮里,拿出来用的时候,一碰就特别刺激,注意清洗就是了呗,干吗非割了去?根本就没什么,一点也不影响我达到高潮,真的。)……后脖颈子不知道怎么就挨了一下,我一头栽进了小溪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丛林里了,我躺在一个冰凉的石头上,光线很暗,就一盏很古典的灯台里跳跃着一朵火苗。我尻!那灯台可实在是够古典的,不过很精致,我想爬起来去好好端详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浑身都没劲,又没有被绳子绑着,看来是中邪,另外的一个解释是被点穴了,我尻!不会吧?我茫然地看着跳跃的灯火,茫然地看着自己待着的这个洞,是一个石洞,阴凉阴凉的,我非常恼火,这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回头准感冒,我一感冒准发烧,那滋味很不好受,这他妈的的谁跟我开玩笑呢?“有人吗?——”令我高兴的是我居然能喊出来。
洞口有光亮了,渐渐地接近过来,我没听到脚步声,可能是脚步太轻了吧?我不喊了,总觉得挺好玩的,这一跟头要把我摔成什么样?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走过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他提着一盏灯笼,光线亮了不少。我看清楚了,那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剃了一个光头,不过长的真不错,眉清目秀的,眼睛很亮,有点瘦弱,也就是一米七的样子,脸色不太好,灰仆仆的。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因为男孩穿得很特别,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我是来到古代了,他穿着麻布的褂子,没有纽扣和拉链,就用一条带子束在腰间,很飘逸,不过让我心碎,看来是摔傻了!
“叫什么名字?”男孩走到我身边,很仔细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我一遍,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身。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象一块案板上的肉,这样光溜溜地让人看,的确不怎么得劲,我不回答,满脸悲愤地看着男孩,顺便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有点泄气,可能是因为凉和烦恼,我的鸡巴软趴趴的,一点也不精神。
男孩叹了口气,把灯笼插在洞壁上,走到我身边,伸手在我的胸口掀了一下。这一下可把我疼着了,觉得那剧痛迅速地蔓延开来,我怪叫一声缩成一团,又无力地展开,全身都是冷汗,可身体的确是恢复了功能,这让我特别震惊。
男孩静静地看着我,他一点也不同情我,“我叫鸠摩智,你叫什么?”这话简直就是晴空霹雳,鸠摩智?!《天龙八部》?!是不是我没事就编故事,招人烦了,贼老天要好好地收拾我?!我目瞪口呆地无法说话,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鸠摩智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微微撇了一下嘴角,淡然地坐下,盘膝坐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人都要死了,留下名字也没有必要吧?”
我一点一点地清醒了过来,首先我能动弹了,我抓过旁边的衣服,没穿,我就是拉开外套口袋的拉链,把我的烟掏出来,再掏出打火机点上,一阵熟悉的快感从嘴里蔓延到肺,循环了一圈,麻酥酥地再出来,我看着亮亮的烟头,脑袋稍稍晕了一下,然后清醒了,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咱们怎么玩?!
“你在干什么?”鸠摩智惊诧莫明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我又抽了一口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烟虽然燃烧着,却似乎没有化做灰烬的苗头,带来的感受却一样,这挺好的,省烟了!我乐了,“抽烟。”
“抽烟?”
鸠摩智显然不能理解抽烟的概念。
是啊,北宋的时候,咱们中国还没有烟呢,鸠摩智是西藏人,那会儿叫吐蕃,就更没见过烟了。我尻!吐蕃,西藏!我跑青藏高原来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高原反应很厉害,结婚时上拉萨旅游,那会儿可把我折腾得够戗。
“鸠摩智,我叫流殇,你得告诉我,我们这是在哪儿。”
“你得告诉我抽烟是怎么回事。”
“行,要不,你抽一口。”我把烟卷递过去。鸠摩智只抽了一口,满脸的茫然。
“操你妈的,你这么抽不是浪费吗?”我一把夺回来,“看着,得这样!”
鸠摩智对我说的话很不解,不过他挺聪明的,掌握得很快,他按照我的示范认真地女干的时候,剧烈地咳嗽了,“给你,给你,你们汉人和尚就是花样多,这是什么东西呀!”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是和尚?”我笑着夺回烟,靠在冰凉的洞壁上得意地抽,把二郎腿翘起来,就是屁股冰凉,不舒服,于是拽过羊绒衫垫在屁股底下。
“你不是和尚?”我摸了摸脑袋,笑了,这年头留短发的肯定是和尚吧?“还抽不抽?清规戒律里可没有不准抽烟这说法,咱们当和尚的也不必顾及。”
“咱们?”“你不也是和尚吗?”“我不是和尚。”
“那你干吗光头?”鸠摩智不说话了,脸上一阵凄凉。看来是触动他伤心事了,还是不问的好,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吧?
“流殇,知道么,我们都会死。”
一阵沉默后,鸠摩智淡淡地说。
“死?”“是啊,我刚才刚埋了两个和我们一样的奴隶。”
“奴隶?”我实在不能理解了,怎么说也是宋朝了,奴隶制不是都取消了么?死,我不怎么在乎,我还弄不明白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别的,我就是好奇,这里一切都那么不一样,“这是哪儿呀?我糊里糊涂就到这儿了。”
这烟看来是一辈子也抽不完了,我已经好了,于是把烟头掐灭,犹豫着是不是重新放回烟盒里,因为抽过的烟有一股不好的烟油子味,但实在没有别的地方放,我又舍不得扔掉,实在不知道要在这儿混到什么时候。
“这里是无量山,琅环玉洞,你自己闯进来的,只有当奴隶,在这里等死。”一切似乎慢慢地清晰起来了,我终于弄明白自己的chu境了,无量山,琅环玉洞,李秋水,无崖子,逍遥派,嘿嘿,一来就到了一个人间仙境,这贼老天对我不赖呀!
我也明白了奴隶的含义,不是说李秋水因为无崖子整天对着那玉像发呆,就吃醋了,于是到chu收罗男人,让无崖子戴绿帽子,希望得到无崖子的重视,嗨,可怜的女人!不可怜的是我,来这一趟,能跟李秋水这样的绝世美女风流风流,肯定妙不可言,虽然李秋水痛快完了就把男人弄死,我坚信自己不会死,了不起就是回到那个寒冷的下水道里去,死的时候,得把衣服穿好,省得感冒,这是唯一需要注意的问题了。
哇哦!李秋水!我已经开始向往了。
“流殇,我真不想死呀!”鸠摩智毕竟是小孩,他顶不住了,一个劲地抹眼泪。
“别哭!看你那怂样儿!相信我,你不会死。”我当然知道鸠摩智后来练成了了不起的小无相功,着实纵横了一把天下的。
“是么?”鸠摩智抓住我的胳膊,尽管满脸的泪痕,但眼睛中充满了向往的光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被别人依赖的感觉很不赖,鸠摩智的手冷冰冰的,还一个劲地哆嗦,很使劲,攥得我有点疼。“不信拉倒。”我撇撇嘴,扒拉开鸠摩智的手。
“我愿意相信你。”“是么?”我乐了,“我的样子能让你相信么?”他沉默了,多少有点担心。我知道,我就是他认为的一根稻草,能不能救命先不说,能倾诉一下也是好的,倾诉是解决恐惧的一个方法,挺有效的。
“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再等一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开饭。你把那烟再给我抽一口,我现在觉得那呛呛的味道很好。”
“不行,你要是忘不了欲望,就还是一个死。对了,鸠摩智,我这样自己闯来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了,你怎么也跑来了?”鸠摩智没有回答我。
我还是没有听到脚步声,但鸠摩智的脸色变了。过了片刻,我才发现洞口的光线又产生了变化。两盏灯笼后面是两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子,我看得直发愣。
鸠摩智哆嗦着跪伏在地上,我依然翘着二郎腿,愣可可地。两个女孩子实在是漂亮得出奇,两个女孩子都穿着很古典的淡绿色裙装,长裙掩住了脚丫,她们
就象是飘过来的。
左边的那个稍微丰满一些,有一张甜美异常的圆脸,尤其是嘴唇特别性感,看到我的样子,她显得很腼腆,羞红了双颊,连忙低下头,额角的长发掩住了半边脸颊。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很生气,她的眉毛竖起来了,一双冷冷的杏眼的眼角也挑起来了,稍微有点清瘦的脸颊蒙上了一层清霜,她的嘴唇很薄,抿着,一幅倔强的模样。
说真的,我不怎么喜欢薄嘴唇的女孩子,爰抿嘴的就更不喜欢,因为我觉得那样的姑娘肯定刁钻,不过有时候刁钻也是一个风韵。
“起来!把衣服穿上!”薄嘴唇的姑娘冷冷地说,她没有继续看我。
我才注意到自己还光溜溜地一丝不挂,我突然觉得特别来劲,丝毫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察觉到那女孩的烦恼,我反而觉得很高兴,我烦她那高高在上的劲头。我跳起来,伸开双臂,把自己的身体展开,觉得还缺点意思,于是很大幅度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胯,把鸡巴抡起来,满脸的坏笑。
“流殇,别这样……”鸠摩智惊恐万状地提醒我。
不等他说完,我就觉得眼前一花,先是脸上挨了好几下,接着,我倒下去了,疼得我一个劲地哆嗦,怎么挨的打都没弄明白,谁打的也没弄明白,我练过几天拳击,跆拳道也练过,看来全当屁放了……
我又中邪了,动弹不得,浑身还一个劲地疼,要命的是连喊也喊不出来了,我还是为我自己的未来担心了,她们让鸠摩智给我套上了衣服,然后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裤腰。
被提搂着通过了一条悠长的甬道,来到一个石门前,圆脸的女孩子在黑糊糊的洞壁上也不知道弄了什么玩意,石门吱呀呀地开了,一道猛烈的阳光穿进来,我的眼睛已经酸胀得厉害,睁不开,还一个劲地流眼泪,这让我十分恼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打哭的呢。
听到了水声,我知道是来到外面了,主要是温度的变化,现在又热乎乎的了,太阳似乎不特别猛烈,看来是黄昏了,但有点闷。
我被扔到地上,一个石子格得我直岔气,腰眼挨了一脚,我又能动了。
“把你那肮脏的身子好好地洗干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薄嘴唇。他妈的!老子不操你妈,老子得找机会好好地把你给操了!
我咬牙切齿地哼哼着,费了好大劲才缓过来,眼睛能看清楚了,两个女孩子更漂亮了,不过我满腔怒火……必须好好解决一下自己的自尊心了,我头回觉得自己的力量如此地渺小,我连自己都没法保护了。
在经过六次被打倒之后,我爬不起来了,这回我没中邪,我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到了,不过我没死心,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跟自己的疼痛斗争了,我觉得不能就这么趴下了,那样太丢人。
喘息了一会儿,我又呕了几下,确定吐不出什么来,我就挣扎着想起来,可肚子一个劲地抽筋,肌肉一个劲地哆嗦,头沉腿发飘,是平衡系统出了问题,剩下的就是靠意志了。
“明明,别打了。他,他……”那个圆脸的女孩子拉住了薄嘴唇的手,目光在我的身上迅速地瞟了一下,双颊红了。薄嘴唇咬着下唇,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她的嘴唇好象有点哆嗦,是我哆嗦得太厉害了吧?没站稳,腿太软,我晃了一下就跪下了,双手使劲去支撑,也成不住,脑袋一个劲地晕,视线也一阵模糊……
“他就是那个闯进来的狂小子?”一个飘渺的声音响在耳边,一点也不真实。“是,夫人。”两个女孩子跪下了,肯定不是向我下跪的。我一阵激动,可以肯定是李秋水到了,真想马上就看到李秋水的样子呀,不过我撑不住又栽倒了,只看到一片雪白的衣角。
我没见过仙女,但想象过,不过想象也没有眼前见到的这个女人美丽,因为想象力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女人,总被自己的审美给限制住了。
我见到了李秋水,虽然还不敢肯定,不过我认定那就是她。苏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有一条温暖湿润的帕子在我的额头擦着,我是躺在一个软乎乎的软榻上,身下似乎是柔软的毛皮,我赤裸着,皮肤和毛皮的接触很舒服,我的身体要散架子了,神智却越来越清晰。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愣住了,一双澄澈的已经正在看我,我想到了奥黛丽。赫本,那是一种清澈得简直如通明一般的典雅华贵,同时还有一种轻巧的俏皮,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让我不知道今夕何世……
她荡漾了一下,要离开,我伸手就去抓,可连衣角也没有抓到,好象是一片冰凌在我的眼前溶解消逝掉了,那一刻,我的心空落落地。
“你叫什么名字?”她飘到一边的石桌旁,优雅地坐下,歪着头,左手支着下颌,淡淡地笑着,袖子从小臂滑落,露出一段晶莹的胳膊。
我坐起来,使劲地扭眼睛,光线很柔和,也挺亮的,我好象还是不能看清楚眼前的美女,索性就不用再费劲了,我叹了口气,颓然地不看了。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她的声音很好听,清亮亮的,没有一丝的杂质,一点也不造作,自然就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我叫流殇。”“哦,你的名字看来不怎么狂。”“我本来也特别谦虚呢。”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心情平静下来后,眼睛也不那么总是被骚扰了,我看清楚了眼前的李秋水,没法形容她的美丽,语言有点贫乏,关键是我没法判断她的年龄。
“你为什么来这里?”
怎么回答呢?因为我自己也没弄明白自己干吗来呢。来是因为想和李秋水痛快一下?!现在我觉得有点不大可能,因为我简直就没法去触摸她,她已经在我的心里变了一个地位了。
“我以为你现在正在被痛苦折磨着,所以来看看你。”
李秋水怔住了,那双清澈的明眸活跃了起来,一抹红霞从羊脂白玉中泛上来,同时她的眉毛挑了起来,“你是谁?”声音变了,变得冷飕飕的,让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人也似乎变了,她站了起来,象一把凌厉的宝剑,雪白的衣襟纹丝不动,却把我完全地包围了。
我是有点害怕的,现在我知道自己在她的杀气中简直就是一只蝼蚁,可有什么办法呢?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是么?我就是不想你再继续伤害自己。”
杀气更浓了,“你说什么?”
“你用男人来麻痹自己,想再得到无崖子的心,他的心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你这样做不是只能伤害你自己么?你不疼么?”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这里的男人在跟你上床之后就会被埋掉。”
“我喜欢!我喜欢跟男人睡觉!他们也愿意跟我睡觉!你不是么?”李秋水的衣衫产生了波动,她的神气也不一样了,从冷峭一下子就转变得柔情如水,她的眼波漾过来,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润,同时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身体就不知不觉地产生了变化,具有神采的女人是不用脱衣服的,她们用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可以使男人勃起,沉醉,不能自拔,我一点也不例外,可能还更直接一点,我显得有点贪婪,直面自己的欲望不是什么令人害羞的事情吧?
“我是……”我必须承认自己非常想跟她把那事办了,越快越好,“我也愿意和你上床之后就被你埋掉,那样,我就不用再心疼你,看着你在自己的疼中挣扎了。”我没撒谎,因为我没法理解如此超群的李秋水为什么得不到无崖子,我知道她不幸福,看书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动心,可见到了李秋水,我没法不怜惜她。
我没穿衣服,我站起来,身体还有点疼,不过不要紧了。
“你胡说!”
我没看见李秋水怎么动,可眼前的石桌就那么碎成了几块,她的嘴唇颤抖着,脸上的神气显得有点失态,她有点疯狂。“无崖子是我的,她永远是我的。我们很好,我们还有了嫘儿,我们……”
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是小命要紧些,她一发作,我就不得不回到那寒冷的下水道里去了,我现在还不想走。可我能躲哪去呀?简直急死我了。
“谁也不是谁的,你是李秋水,他是无崖子,你们永远是两个人,他不是你的,同时,你也不是他的,在一起是因为彼此的依恋,如果……”
“不要说了!我杀了你这魔鬼!”冰凌飘荡了,我觉得喘不上气来了,她的手很凉,凉得象冰,一点也不温柔,由于太近了,她又模糊了起来,“我不是,不是魔鬼,魔鬼是你自己的内心。”我使劲地掰着她的手,“我说,咱们是不是先把事办了?我保证让你满意的,然后你再掐死我,怎么着都行,你看怎么样?”我索性不再费劲了,我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把手向她的身上摸了过去……
“哎哟喝!”我被推倒在软榻上,遗憾坏了,因为没摸着,哪怕摸一下也满足了!我捂着脖子一个劲地咳嗽,贪婪地呼女干着空气,觉得渐渐地有了力气,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地由曲恢复平常。
李秋水颓然坐在软榻前,痴痴地看着我,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扑挲挲地滚落在白衣上,一涟清痕。现在没工夫去安慰她,我自己还难受着呢,不过肯定有门儿,一个被内心的魔鬼折磨的女人是脆弱的,外表再强大也不行,只要你接触一下她柔弱的心灵,必须准确一点,那么一切就不一样了。
接下来会是一个令我沉醉的时刻吧?这实在让我期待呀!
“还疼么?”李秋水过来了,她恢复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的多,典雅雍容的李秋水又回来了,又变得模糊了,我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逃开,丢脸的是我一个劲地放屁,还想撒尿。
李秋水皱了皱眉,伸手用衣袖掩住鼻子,“你们男人真脏。”她的眼波似乎是在笑了,中间还有一点恼,她回来了。我也特别不好意思,这实在太杀风景了,“放屁怎么了?你们女人干净,你们就不放屁了?”
我讪讪地,觉得有必要挣回一点面子,我好面子。
“流殇!不许你说这样的粗话!”
李秋水的双眉挑起来,伸出玉葱一般的食指指着我,不过我没有感到杀气,反而觉得这感觉挺熟悉的,怎么有点象妻在恨逗我?是不是有点错觉了?真不知道妻在哪里了?
“你不懂,这是正常的反应吗,人害怕的时候是这样的,我差点屎尿齐流呢……”
“你还说!?”眼前一晃,我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谁说男人粗野?女人才厉害呢,动不动就打!我捂着腮帮子热泪盈眶,因为这是我头回挨耳光,想还手,可我没那本事,而且的确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怎么了?”李秋水好奇地看着我,她离我不远,带着好看的微笑,有点幸灾乐祸地。我哭了……
“陪我走走好么?”李秋水没有再打我,她说话的声音也温柔多了。我委屈极了,不搭理她,再好的女人老打我,那也不行!我赌气地把衣服往身上套,挨了一顿打,裤子已经没法穿了,索性就不穿了,我把裤子缠在胯下,连一点毛毛也不让她看到。
“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我不耐烦地摆手,毕竟,男人和女人置气也不怎么来劲。
“还没有呢,刚才,你都哭了,可伤心了。”
“知道为什么伤心么?那是因为尊严。”
“尊严?!男人是有尊严的么?”
“这话说的?你觉得男人是什么?”
“禽兽!”
“唉!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不是么?刚才你临死的时候,要做的是什么?”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打我的耳光,打哪儿都行,就是脸不行,你现在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碰你,你信不信?”我提高了嗓门,因为实在不知道她真脱光了我会怎么样,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逼视着她。
李秋水有点乱,应该是第一个男人这样看她并且这样和她说话吧?她回视着,咬了咬嘴唇,“你还是要我脱光衣服。”
“我呸!要不你杀了我得了,免得我总是这么赤条条的。”我做出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李秋水凝视我良久,终于别开了目光,“我信你。”
这使我特别意外,是我的样子特别能骗人么?“为什么?”李秋水低下头没回答。
我更好奇了,“唉!你告诉我呀!你干吗要相信我?我要是告诉你,你刚才要是把衣服都脱光了,我肯定就禽兽了,你信不信?
我刚才真的就是那么想的,我盼得眼睛都蓝了。真的!“
李秋水瞟了我一眼,上前了一步。我清晰地看见她的手又扬起来了,连忙捂住脸,不想再被打耳光,那样的话,我就真生气了!
“你说什么,我都信。”李秋水皱眉凝眸,轻轻地叹息,转身不再看我。
“为什么呀?”我跟过去,找她的眼睛,这答案实在挺折磨人的。
“陪我出去走走吧。现在我想知道你是一个什么人。”李秋水缓缓地走向这间很简单的石室的门口,飘飘的长发似乎带着一点哀伤的调子,我不忍拒绝。
外面的景致真不赖呀,比我原来看见的还要漂亮,我们是在一道两面都有陡壁悬崖的峡谷间,一条瀑布从老高的山壁上飞泻下来,形成了一条条溪流流淌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这里很清幽,又有瀑布的热闹,满眼都是绿,花香鸟语,空气比我闻到的任何地方都要清新,难怪呢,没有污染吗。没有了生命的威胁,我的心情好多了,而且李秋水看来的确是对我不错,她还没张罗着和我上床,虽然我挺期待的,上床之后会怎么样呢?没有工夫想那么多吧?现在我对眼前的美景还看不过来呢。
李秋水站在飞瀑脚下,夕阳从峡谷间映射过来,她的白衣成了辉煌的金色,她的背影很美,不太好形容,反正微风带动了她的长发和衣襟,我看着有点晕,肩若削成,纤腰如素,清溪在她脚下流逝,她就是那个凌波仙子,这是没有可以怀疑的,可以肯定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我想都没想过人能长成那样。
我在潭边的青石上坐下,伸直了双腿,这样光着脚丫走路还真挺辛苦的,不过我没觉得累,就是有点醉。我掏出烟,用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女干一口,就更醉了。她似乎是闭着眼睛在倾听飞瀑的声音,那是她在和冥冥中的自己在对话,我没法打搅她,就只能在这儿欣赏。
“流殇,如果要杀你的话,你怕么?”李秋水转过身子,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挺害怕的。”我仰望着她,觉得有点晃眼。
“你刚才为什么不求我饶你?”
“你要是想杀我,我怎么求,也是白搭吧?”
“要是我和你好了之后,还杀你呢?”
“咱们别研究这个问题,好不好?我觉得一个劲地紧张。”
“你回答我。”
“我觉得你现在不想杀我。”
“怎么这么肯定呢?”
“因为你想留着我看一看你自己内心的魔鬼。”
“你是这么想的?”
“我这快死的人,骗你干吗?”
“为什么呢?”
“因为现在就我一个人能看懂你,我是你的镜子。”
“我不杀你,你就永远不能碰我的身子,你愿意么?”
“这事有点遗憾,我真挺想的,不过还是小命要紧吧?其实你要是跟我痛快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旁人,我觉得也挺没劲的。”
李秋水愣了,“是啊!欢好的时候,想着旁人……”
我把烟掐灭了,重新放回兜里,站起身子,很舒服地抻了一个懒腰,“咱们还是回去吧,我都饿……”
李秋水突然搂住了我,非常地使劲,我觉得有点晕,她的身子实在是很柔软,她抬起脸,微微地合上双眸,嘴唇蠕动了一下,“流殇,你亲亲我。”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涌了上来,得到的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终于还是决定干掉我了,这让我有点慌,可是这诱惑,不是男人能抗拒的吧?我是男人吧?的确,体内的火焰要无休止地燃烧开了,我的手已经习惯地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我要吻下去了……
我看见在不远的山崖上有一个人影,他穿着宽大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方巾,夕阳把他的影子斜斜地拉了一大长条,那应该是无崖子吧?我明白了李秋水的用意,马上就觉得兴趣全无,可我没有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就那么和她依偎在一起。
“你还等什么?”李秋水疑惑地睁开眼睛,踮起脚尖主动来找我的唇,“我不好么?”
“我就是想知道,他走了以后,你感觉舒服么?”李秋水怔怔地愣了片刻,“现在我就是要让他不舒服。”
“那你自己呢?”
“我自己?”李秋水攀上我肩头的双手停了,她的胸脯贴在我的胸前,能明显地感到两坨柔软的、充满弹性的肉贴在我的胸前,我不知道自己能憋多久?
“不管怎么样,你帮我这一次。”
“我帮不了你,你只能靠你自己帮自己。”
“你说话怎么老让我听不懂!?”李秋水有点烦躁了,使劲地抓住我的运动衫,她把我的拉链给弄坏了,“你到底亲不亲我!?”
“要是你真想我亲你,我就亲。”我把头抬起来,她也就是一米六五的样子,除非把我按倒,否则,想亲我还真不怎么容易。
“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嗦?你亲不亲?”
“不是我不想亲你,我刚抽完烟,嘴里不是味呀!”
“什么抽烟?”
“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要你亲我!”
“你要是能忍耐,那我就亲你。”
“快点!”
我准备快点了,她把我推开了,弄的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鸡巴柔了都没法收场,我知道那是因为无崖子离开了……
李秋水离开我足有两丈远,她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哆嗦着,急促地呼女干着,好看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她很烦恼。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她一下,也挺烦恼的。
“是不是挺不得劲的?”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说。
“不行,我……”李秋水看着我,我又感到了杀气,其实用不着感觉,她几乎是转身的同时就制住了我,“……我必须杀了你,你的存在对我是一个障碍。”
她的手扬起来了,估计不是打耳光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我还是马上就捂住了脸,“别打脸!”我哀号着,实在弄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李秋水没有杀我,她把我独自扔在瀑布的边上自己飘走了。
李秋水走了没多会儿,那个爰打人的薄嘴唇就来了,我有点紧张,怕她又打我。“走吧,回去吃饭。”薄嘴唇狠狠地瞪我,我只好乖乖地夹着尾巴走,说老实话,我不怎么怕李秋水,这薄嘴唇可是我克星,她是真打的,我这辈子也没挨过那么狠的揍。
第十四章:路在何方
苗头越来越不对,薄嘴唇根本就不是领着我回到跟鸠摩智一块住的那阴凉的山洞去,我开始满腹狐疑了,是不是李秋水突然改主意要收拾我了?有这个可能!
走得稍慢了一点,我就挨了一脚。“我说,咱们不能客气一点呀?”我咧嘴,伸手扭着生疼的屁股,看不出来这看起来挺单薄的女孩还真有把子力气。
“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对你客气么?”薄嘴唇又给了我一拳。我更来气了,索性抱住旁边的一个石笋说什么也不迈步了,“要不你打死我得了!”我声嘶力竭地嚷着,一点辙也没有,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怎么打我的,我都弄不清楚。于是又挨了好几下,每下都疼得要命。
我快挺不住了,她对我太差,不然她也算一个漂亮姑娘,现在我只能零零碎碎地骂她,有一拳打在我的软肋上,我疼得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明明,不要打了,带他到我的房间来。”有一个很斯文的男人制止了薄嘴唇,我想看看,就看到了一片衣角。
无崖子长的很英俊,比想象中还要英俊一点,我觉得他要是当个偶像明星什么的,准红,他的微笑很有光彩,同时,在英俊的外表下,他还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沉静,这就使那些只有漂亮脸蛋的奶油小生们相形见绌了,他看起来也就跟我岁数差不多的样子,不是后来那个妖怪一般的老头。
我算了一下,无崖子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那么李秋水也就是二十三四岁,中间还有一个比无崖子小两岁的天山童姥,也不知道那天山童姥长什么模样?也挺值得期待的,我这是跑《天龙》的前传来了,这是一个总让我向往的世界,从来也没弄明白过。对了,李秋水的妹妹是什么样的?估计跟李秋水很象,就是嘴角多了一个痣,唉——费劲想这些也没用吧?
这个石室很宽敞,四壁都是漂亮的灯台和漂亮的灯,很亮堂,脚下铺了木制的地板,打磨得很光滑,陈设很简单,到chu都是书架和书,房间的正中是一张矮几,几上一副琴,无崖子就坐在矮几的后面,他捧着一卷书,他的头发真不赖,黑油油的。
薄嘴唇把我扔在地板上,然后在门口跪伏着,等待无崖子的号令。我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不好的感觉一个劲地往外冒,落无崖子的手里,准没好。这沉默实在不怎么好受,尤其我的肚子还一个劲地呱呱叫,都一天了,我还没吃饭呢。
“明明,服侍流兄去沐浴更衣,然后我要与流兄小酌一杯。”
“是。”薄嘴唇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跪爬着退到门外,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我。
“我不去!她老打我!”
“流兄且去,她不会再打你的。”无崖子还是没有抬头。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还是得乖乖地到了旁边的一个有一汪清潭的石室里,我的想象是太丰富了,我开始想象操薄嘴唇的时光,不过不敢让她发现罢了,不然又是一顿好打。
薄嘴唇把我晒在那儿不搭理我,她轻盈地走到清潭边,伸手解开自己的发髻,柔软亮泽的秀发就披散下来,掩住了半边脸颊。我被女干引了,这一刻,她很好看。
纤柔的手指轻巧地解开长裙的带子,让长裙飘落在脚边。
我的天!我觉得那感觉来了,她的身材真不赖呀,非常苗条,腰肢纤纤的,曲线很流畅,多少有点瘦,不过依然很动人,长裙里的衣衫很合体,把她的曲线勾画得很恰如其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了,脑海里想到了鸳鸯浴。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瞟了我一眼,弯腰解开束住小腿的绑腿,到底是练武的女孩子,那小腿真结实呀,纤细但不失圆润。
“干吗呢?过来呀!”她皱着眉毛。
“我不过来,你又要打我。”嘴里念叨着,我凑了过去。
“放心,我不会打你的,主人让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的。”她抬起了右腿,绷得很直,脚尖也向着我,“帮我把鞋子除了。”她的阴冷不见了,嘴唇微微地翘着,脸上的神气象小姑娘,娇滴滴的,目光很妩媚,这让我有点发晕。
我托住她的脚腕,轻轻地把鞋子扒下去。薄嘴唇咬着嘴唇,用眼神鼓励我把袜子也脱了。那白白的脚丫很可爰,尤其是她波动脚趾时候,我恨不得过去咬一口。不过内心是充满疑惑的,她干吗突然对我这么好?这样忽冷忽热的,能受得了吗?我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这一只。”她把左脚又递过来了。我来气了,“这到底是谁服侍谁呀?不干了。”我把她的脚摔开,抱着脑袋,蹲到旁边,绷紧了肌肉,准备挨打。
过了好久也没挨打,这让我很奇怪,于是偷偷地看。薄嘴唇正在饶有兴致地盯着我,我吓了一跳。
“你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主人和夫人都对你那么好?”
“对我好?得了吧。”看到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我胆子大了不少。
“可不是么?夫人没有杀你,主人又把我赏给你,这还不叫好?”
我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脚丫,觉得简直不能置信,估计是阴谋,得加小心。“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主人从来没有让我服侍过别的男人,他让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给你了。”她的脸蛋红了,目光中有一点烦恼,不过那笑容好看多了。
“有这事?那你干吗让我服侍你?还打我。”
“我讨厌你呗。”
“讨厌我?”
“就是。你那么恬不知耻。”
“我哪儿恬不知耻了?”
“你下流。”
“我哪儿下流了?”
“不跟你说了。”她站起来,跑到石壁旁,低着头,把玩着内衣的带子。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因为眼前不是那个说打就打得我找不着北的夜叉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这感觉都久违了,让我春心大动,她虽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样绝世惊艳相比,毕竟是一个很出众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时候有没有这把使婢随便送的规矩,也弄不明白无崖子干吗要对我这么另眼相看,不过看她的样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必要小心点儿,于是在石头上坐下,掏出烟,抽。
薄嘴唇的背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你干吗呢?”
我懒得解释了,就靠在石壁上,翘起了二郎腿,脚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阵火辣辣地疼,刚才由于紧张,没觉得,现在心情放松了,疼劲就上来了,我嘶嘶地女干气。
她走过来了。“别打我!”我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团。“我现在干么要打你呢?”她在我的身边团坐下,“让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脚腕。
“不打了?”
“主人把我已经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虽然还有点讨厌你,会对你好的。”她把我的脚拉过去,放在她的膝盖上,很仔细地看着我的伤口。
“真的?”
“你干吗总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因为我觉得没这可能,你好象特别喜欢打我,打我的时候你肯定特兴奋。”
“以前我讨厌你,就打你,你们这样的男人就是,就是……”她的脸上有了一丝腼腆。
“就是狗屎,是么?”
“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的男人了。”
“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讨厌我,还要对我好?你自己不难受吗?”
“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的丫头,就对主人好,现在,主人把我给了你,我不是就应该对你好么?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我觉得没法再探讨这个问题了,她看来单纯得透明,脑袋里没有旁的东西。“那我要你干什么都行了?”
“你要干什么呢?”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手使劲地捏着我的脚。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后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脚心的泥沙,然后把我的脚托到胸前,伏下头,伸出娇嫩的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下。我一激灵,接着就舒服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她的舌尖很温柔……
我觉得自己是陷入了温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牵着我来到清潭边,让我坐下,撩起水,清洗了伤口后,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别,别,我还没漱口呢?”她躲避着我的寻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推着,“很脏呢。”
“一点也不。”我固执地托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冲着我,她的嘴唇又抿起来了,有点惊慌,我吻下去。
“那么,就来吧……”明明的身子软了,她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她迎合着我,我才发现,她很会接吻,并且似乎很了解男人,她的抚摸都恰倒好chu……
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我吓了一跳。
“秋水妹,看见了?”无崖子的声音响起来了。明明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愣住了。
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扫过去,再扫过手足无措的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离开了,我看到无崖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容,他过来了。
“怎么样?流兄,明明的味道还不赖吧?”无崖子得意地看着我。
的确是阴谋,他们是设计好的。我觉得很难受,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李秋水的,我就是觉得自己被当作他们彼此折磨的工具了,这滋味很不舒服。
我把目光转向明明,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明明显然也是被利用的,这让我好受了一点。
无崖子蹲下身子,伸手在明明的脸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着我。
“你觉得这么弄,有意思吗?”我回应着无崖子的目光。
“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在一起是为什么呀?就为了彼此折磨?”
“怎么是折磨呢?你知道她多喜欢我么?”
“你喜欢她么?”
“你不觉得她很美么?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么?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办?”
无崖子愣了一下,不过依然不动声色,“你这个流殇是什么人?”
“其实,我就是你们的朋友,大老远地赶来看看你们的。”
“朋友?我好象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你爰怎么说都行。你觉得跟李秋水在一起还有味道么?除了还留恋她的身体。”
“你胡说!我还喜欢她。”
“有时骗一骗自己是挺好玩的事情吧?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确也挺了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欢,你英俊,而且有本事,连天下最有本事的两个女人也在争夺你,现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着这争夺继续下去,对么?你自己想体会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还喜欢另外的一个姑娘,对么?到底是怎么样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要?还是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
“你说的都是什么?”无崖子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了。我还想继续唠叨,明明突然挡在我的身前,她张开双臂挡住我,“主人,您……”
我意识到无崖子是要杀我了,也意识到明明是在用她的生命来保护我,这一刻,我觉得很害怕,同时很激动。
“死丫头,你觉得他哪儿好?”无崖子没有动手,他站起来,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明明勇敢地挡在我的身前,她闭上眼睛,但不躲开。
“无崖子!你真没本事,枉你练成了绝世武功,枉你自负才情超群,你他妈的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你杀我呀!杀了我,就没有一面镜子让你看到你自己了,那样你就可以继续玩了,继续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边的人,挺好的,不是么?”
“你觉得你是镜子?”
我站起来,绕到明明的身前,挺坦然的,被一个女孩子保护的滋味很好,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也应该干点什么吧。
“我知道,你要杀我,不是因为你看见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为你很清楚,李秋水玩男人是因为你,你还挺得意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样说明李秋水离不开你。你要杀我,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了疼,对吗?一个自负有通天本领的人也觉得疼,虽然这疼是存在的,你也不愿意让别人扎你的心窝子,对吗?杀了我,你就不疼了吗?”
“你这么说,就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对么?”无崖子的嗓音有点嘶哑了,他现在一点也不英俊,显得有点恐怖,脸发青,眼睛通红。
“你真聪明,连我不想死都知道。”我乐了,但一个劲地干颤,我自己没有什么,还有明明,她保护了我,那么就是已经冒犯了无崖子,她也会死吧,尝试着用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别人,这感觉很来劲,我以前很不清楚这滋味,现在,我得做点什么。
“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对吗?”
“你的存在对我是一个障碍了,我要杀你。”
“很简单,我根本就逃不了,可是你就输了。”
“输了?我会输?”
“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输了,再强大也不行。我劝你还是别杀我,跟我赌一局,比一比,谁得到了幸福。你不会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吧?要不,我给你讲讲?”
“你一点也不怕死?”
“你看你说的,我不是正在争取活下去吗?咱们就在这儿斗心眼呢,我赌你不愿意输,你赌我怕死,不是就这么简单么?你可别动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杀了,让我自己在这儿熬着,是不是就不那么光明正大了,你的本事可比我大。”
“我要是不跟你赌这一局,我杀了你,然后我自己去找一个幸福呢?”
“不会吧?那样我也没办法。其实这一局很简单,我赌你杀不杀我,你赌,就是赌上自己以后的人生,是有点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赌得起?你现在杀我,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输了,是一个挺好的捷径。要不,你马上动手得了,省得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够戗,来吧!”
“秋水妹说的不错,你就是一个魔鬼。”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就是镜子,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对么?”
无崖子狂笑了起来,震得我耳朵直嗡嗡,一个劲地要栽跟头。“这本《小无相功》你拿去,你千万别死在我的前面。那样,我赢了也没意思吧?”
我的腿一个劲地哆嗦、发软,同一个伎俩,用了两次,我不行了……
无崖子走了,李秋水又来了,我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说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的性命,还得到了《小无相功》,你的嘴是什么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着。
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也懒得起来了。明明看着我,目光迷迷糊糊的,她也懒得过来保护我了,觉得再那么来一次,精神太累。
“你要是也想杀我,就杀了得了,我口干舌燥,都没词儿了,也实在没本事跟你嚼舌头了。”我索性躺下了,点上烟。明明托着我的头,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很软,很有弹性。
“流殇,你说的,我听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胆子很大的男人。”
“多谢夸奖。”
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
“跟我回西夏去,好么?我想听你胡说八道。”
“你不想继续玩了?”
“你告诉我,幸福是什么,好么?”
“幸福是什么?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
“我已经很累了。”
“小妹妹,人哪能那么总舒服着。”
“你叫我什么?”
“现在,你比我年轻,叫你妹妹不对么?”
“你太放肆了,我永远也不是你的妹妹。”
“对了,是不是西夏有个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没搭理我,她飘走了。
我们同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去了,明明也软倒了。“流殇,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滑动着,很舒服。
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被冷汗湿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烟掐掉,我翻了个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现在,咱们好好地洗澡?”
“不要,我的魂都出壳了。”
“我现在挺来劲的,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你用你的性命来保护我,对吗?”
“那怎么了?你不会武功呀。”
隔着裤子,我使劲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道了,现在,我报答你。”
“疼呀!”
“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一点一点地向她那里蹭过去,用手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轻微地蠕动着,她的手扭着我的头,顺从着。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她也正看我,她的脸很红,嘴唇咬的紧紧的,我衔着系着蝴蝶结的带子,一拽……
“不要,不要亲那里么,脏的……”明明的腿夹过来。她的腿很漂亮,就是还有点细,不过很光滑,很细致,她的皮肤很好,她的腿也够结实,我更迷恋现
在在我掌握中的宝贝。
“别紧张,你放松一点不行呀,别夹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执地衔着她的阴毛,她的毛毛还不怎么密,也不怎么黑,软软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地长了一片,没有波及到整个阴部,她的阴户不怎么饱满,中间的缝隙细细的,阴唇也很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够娇嫩,想必能得到满足吧?其实男人得到快感,并达到射精,好象很容易,关键得不让女人感到难过,这比较难和谐。
我细心地用舌尖把阴毛梳理好,那样阴部就乖乖地展现给我了,我知道她不是chu女,不过也不那么重要吧?我扒着她的大腿,顺着阴唇的方向从下至上,很投入地舔了一条,她的身体动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着离开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脸对脸,近在咫尺地对视着,她的脖子的经脉搏动着,晶莹的肌肤很细润,她的乳房也不丰满,这样平躺着,简直就快没有了,不过那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已经勃起了,很好看。
“你撒手!你怎么老爰打我?我也知道疼的……”
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头窜过来,光溜溜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压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的腿缠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来她以前就是这么干的,恐怕花样不多,连前戏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湿没湿,那么涩涩地捅进去虽然挺刺激的,不过有点费劲呀!
“你老实点,不动不行吗?”我从她的热吻中挣扎出来。她有点疑惑,“这样不好?”
“你勒得我喘气都费劲了,你躺着别动,我好好地收拾你。”
“不要,你弄得我心慌。”
“心慌还不好?”
“不好!”她又搂住我了。我只好按她的方式来了,毕竟,不能太自我了……没坚持多久,我虽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饿,我也不是铁打的罗汉。
睡醒的时候,明明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在清潭里给我洗衣服,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穿着挺舒服的绸衫,很轻滑,象明明的肌肤。
“明明,你说我好么?”我伸开身体,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头也足了,毕竟睡了一个好觉。
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
“你夸我两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的。”
我看见烟盒和打火机都在旁边,于是点上,很惬意地抽。
“好,你是最好的男人。”
“你说这话肯定是言不由衷的,我对自己的表现都很不满意。”我撇嘴。
明明放下了衣服,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很认真地看我。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行么?”我别开脸,不看她。
这沉默有点异常,我再转过来,看见她的眼帘低垂,大颗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地滚下来。“这是怎么了?干吗哭呢?”我连忙坐起来,伸手给她擦眼泪,她就倒在我的怀里,险些把烟头弄掉了,“我没骗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与正在飞瀑边舞剑的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非常好看,她神清气爽,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其实不早了。”李秋水冲我笑笑,收了剑势,伸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走过来,“无崖子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是啊!我也该回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憧憬。
“对了,你女儿呢?”
“寄养在姑苏。”
“要不咱们去接她?”
“不必了。”李秋水飘开了。
我知道她大概是想回避这些记忆,其实逃避也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亲生的女儿,不过我不打算再罗嗦了,毕竟她已经准备开始新生活了,没必要一定要让她完全摆脱过去吧?
“那些奴隶已经释放了,我们可以走了。”
“大哥!你的书不见了!”明明走过来了,神色间很焦急。
“没了就没了吧。”
肯定是鸠摩智,他偷了《小无相功》,追也追不回来,因为后来他的确是练成了的。
从大理的无量山到西夏的灵州,晕!在地图上用卡尺量也量得惊人了,实际走起来就更艰难了,宋朝可没有铁路,更谈不上飞机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我实在没有什么信心的。我不会赶马车,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认为我应该会,这让我很挠头,不过总不能让漂亮的女孩子赶马车吧,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不打算去灵州了,不过好奇在驱使着我,我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唯一的感觉就是艰辛,路远难行,从夏走到秋,从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我也彻底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了,期间我学会了修马车的手艺,是李秋水教的,她似乎什么都会。
“你这动作不对,手肘要抬得高一点,对,弓步也要深一点……”明明很耐心地指点我练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时候,我都被迫练武,我知道是有必要的,不能总让女孩子来保护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这里混到什么时候,我就必须强大起来。
李秋水潇潇地站在不远chu旁观着,进入了四川后,她就不怎么爰说话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点的,可能是对她那个师姐天山童姥有所顾忌吧?
天山童姥现在应该还不是天山童姥,应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矮美人,我不太想见到她,因为见到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现在在李秋水的阵营里,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够毒辣的。
明明看到了李秋水,连忙退到了一边,她始终保持着主仆之分。
“妹妹,你看我练的怎么样?”我笑着,很得意地把这两个月学的掌法耍了一遍。
“算是很不错了,通常的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你的意思是还很差劲?”
李秋水笑而不答,走过来,取出了一口镶着宝石的短剑,“这口‘蛇吻短剑’给你防身吧,进了蜀中总用得上的。”
“你是大高手,要不,你传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杀人的武功,自己练了也就罢了,是不打算流传下去的。”
听了李秋水的话,我突然觉得更通透了一些,这个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发生了一点变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还很讨厌江湖的格杀,这与她的容貌吻合了,那么高贵,典雅,美丽,她原本就应该是高贵典雅的吧?恢复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
“其实武功本身并不杀人的,要看练的人如何使用,对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天气开始冷了,我们也开始过栈道,这栈道实在不是人走的路,马车也过不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夜,没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发觉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来还气定神闲的,不过明明没那么沉得住气,她的呼女干有点急促。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吧?我觉得也不怎么得劲了,把手按在蛇吻短剑的剑柄上,还一个劲地冒汗。
旁边的绝壁上一只夜行的飞鸟掠过,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脱手掉了下去,于是一片黑暗。
“别慌。”耳边响起李秋水的声音,她握住了我的手。
我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背后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金铁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拨打着飞来的暗器。
我抽出蛇吻短剑,可两眼一麻黑,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就是呼呼地风声,连李秋水的呼女干也听不见,黑暗使我特别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李秋水在我身边,她的手给我带来了温暖,这温暖和其他的时候都不一样,让我感到安全。
明明“哎哟”了一声,接着短刀掉在了栈道上。
“怎么样?”我觉得李秋水离开了我一下,然后明明的身体就塞到了我的怀里,“你们走在前面,要快。”李秋水多少有点焦急地叮嘱着。
看来明明的伤不是很重,她拉着我的手跑起来了,很快……我闻到了血的气味。
“流殇,你快跑吧。”攀上旁边的绝壁后,明明软倒了。我停下来,惨叫声从绝壁的下面传过来,夹杂在夜风中,很凄厉,似乎并没有人追过来。
我蹲下,把明明抱在怀里,“你怎样?”
“我跑不动了,你快走。”明明有点急。
我觉得手里都是湿乎乎的,“你伤哪儿了?”
“我,我没事的,歇一会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机,点着了,看见明明的脸没有血色,她的心窝钉着一只铁锥,鲜血还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我的医学知识也知道她被击中了心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流殇,你快走吧。这些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强笑了一下。
我一个劲地哆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我没有办法只能搂着她,希望能替她承担一点。
“真的……流殇……我其实一直也不讨厌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为我也许不会跟你好,因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现在好了,我真……真……遗憾呀,这么快就结束了……”
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狠心,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了,谁来捅我一刀?我来这里就是多余的,干吗要按我的想法让她们改变生活?
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来了,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抱住明明已经僵柔了的尸体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着她已经失去了生机,但依然微笑着的脸,她把最后的好也给了我。
绝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有一种被惊醒了的感觉,李秋水哪去了?她怎么样了?同时我开始担心无崖子了,他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改变了生活,是不是会象明明这样不幸?我还真成了一个魔鬼呢!得干点什么吧?
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么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村子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及兴奋的孩子。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绑在架子上,用很结实的牛筋死死地扣住,双腿也被分开了,也绑着牛筋,她的白衣上也都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她杀死的对手的,风把她的衣襟掀起来,飘着,她依然美丽着,女干引了所有的目光。
男人的目光贪婪起来,脸上青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现出了刻毒,她们紧张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们都很好奇……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得找机会救她,她这样,我也有责任。
两个女人在空场中开始生火,她们架起一口铁锅,然后把铁钎子浸在铁锅里,等待。另外的几个女人弄来了水,其中的一个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脸上泼了过去。
李秋水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上身的衣衫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珑起来了,围观的男人哄闹起来了。
李秋水的脸抽搐了一下,苍白中飞来了红晕,她的眼中在流火,愤怒和屈辱交织着,“让蒋玉涵来见我。”
“想见主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这个偷石更养汉的淫妇……”一个肥胖的女人恶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语言形容着李秋水,围观的村民也议论起来了,人们看来相信了那妇人的话,对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
我多少找到了一些逍遥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后来的天山童姥叫蒋玉涵了,我想冲过去把李秋水解救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现在冲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并且无法达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质,但现在,我必须忍耐,因为现在能解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卤莽,必须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妇人更来劲了,她得意洋洋地冲村民抱拳,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着,“啧啧,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吧?来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
雪白的肌肤袒露出来,引起了一阵骚动,男人的呼女干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李秋水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一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想,那么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娇小的乳头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一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一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鸡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让我很心疼。
“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出来,空场上一片寂静。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的手臂想手回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膦子。
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一条粗麻编制的鞭子,她又挥动了一下,这一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一次是准确地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一下胸。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乳头上……
人群有点骚动了,我闭上眼睛,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
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么半天,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主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
“骚娘们!还挺柔气的。”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回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么?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
……
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受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么?”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么干。
“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伏在地上。
“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回答。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女人们笑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就叫癞蛤蟆?”女人笑得更厉害了。
“村里人都这么叫我的。”
“你刚才怎么不干?”
“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
“是么?”
“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晃了晃。
一个女人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鸡巴,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很普通吗,你真那么厉害?”
“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起来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了那么大半天也没让那女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她准叫唤了。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chu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女人都跪倒在地,口呼“主人”。
我一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
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
“不敢,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一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么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淫妇发浪的声音呢。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一下,我马上就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么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没怎么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一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李秋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
我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轮石更的一幕,她成了这样,她还是李秋水么?
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一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皱眉,她爰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么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一脚。
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一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一脚,我“哎哟”一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哎呀,哎呀!怎么突然不行了?!”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鸡巴,使劲地摇。
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主要是心碎,这是我的罪吧?女人们笑着,脸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么!你弄呀!”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
“弄呀!现在天鹅可就在你嘴边呢。”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么?”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叹息,“你来吧。”
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一点一点地延续,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一下吧,那里的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一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牙碜的,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我一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
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一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操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
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一点方式,她的呼女干也急促了起来,到chu的呼女干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女干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
“别停,好么?我求求你。”李秋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
我停下来,一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婊子,怎么这么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
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扭了扭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子,总比这么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头,“怎么走呢?”
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么?”
“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chu重穴,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女子也不如,我怎么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
“这样!那她们干吗还绑住你。”
“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我黯然了。
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
她搂住我,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却不敢接触我的脸。
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们得想个法子脱身。”
“流殇,不要那么严格好么?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觉了。
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扭搓着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柔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么还不柔?”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李秋水把头到旁边,默默地流泪。我怎么办?不能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一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她们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
“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阴经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上了,一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
“我什么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
“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么是味。
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
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一个女干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么容易。
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
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肉,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肉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子。
“四娘,你急什么,怎么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个劲地瞟我。
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劈开腿就用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能快点吗?”
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
“癞蛤蟆,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丝不挂地躺下,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阴毛的阴部对着我,咧开的大阴唇一片黝黑,我咬了咬牙,脑袋一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
“我要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么?
“给你,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阴唇,晃着……
“回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么,恶心劲也就不那么厉害了。
我看见李秋水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一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同时也带来一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女干了一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饿了吧?”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么?”
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么了?”她的声音颤抖着。
我凝视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
“没什么,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扭了扭头皮,顺便把眼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
“她们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
“吃吧,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
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么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就深深地女干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索性转过身子,实在不好受。
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
“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遭这罪干吗,贱呐?”
“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
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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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酷虎可实在是忒慢了,上去一次可太不容易了!发文得老半天。酷虎老大,咱们这身子板是不是太单薄了点呀?暗虽然喜欢苗条的淑女,可老病歪歪地,也够戗呀!
畅游之作写着挺乐的,准备继续玩下去。有个哥们跟我聊到了色情主题的问题,说可能是欠缺了主题,我的故事编的有点云里雾里的。他说的好!不过我觉得我是在努力地阐述着一个关于“什么样的性是好的,什么样的性是不好的”这个主题的,可能是主题有点大,我自己的驾驭能力又有限,而且没事老爰走板儿,逗自己乐,就总是不能突出主题了。嘿嘿,嘿嘿,其实我写这些就是一个自我娱乐的事儿,要不是老哥提醒我一下,我都忘了,理由也没来得及编好,您觉得满意么?我这就是色情卡拉OK,也真没想要雅俗共赏呀!我自己先乐着,要是能有几个哥们一块乐了,不挺好的吗?
有哥们希望我快贴,兄弟我所知的网站实在是有限,再说了,我自己写东西,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随便拿走是什么滋味的,所以我不怎么爰转贴。我自己写,就保不齐要慢一点,别以为码字那么容易,得构思吧,得遣词造句吧,得想办法写的多少好看一点吧。
我得再呼吁一下,都2003年了,弟兄们还是一个劲地转贴旧文,或者沉默不语,唉——有那么忙么?这年头谁不累?可能释放自己情感的方式不一样吧?本人是觉得抄起笔杆子,哦,对了,现在是键盘了,把自己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描述一下,不用写真事,纵横一下想象力,不是挺痛快吗?至少我个人觉得色情卡拉OK怎么说也比找小姐安全吧?至少不会得病,不是么?现在戴套都不保险了,嘿嘿~得了,就罗嗦到这了,祝大家新年新气象,夜色的那拜年话怎么说来的?我给忘了,呵呵……就那么个意思吧。
流殇我自得其乐,流殇我实现一次流浪,真痛快呀!*********************************************************************
第十五章:路在脚下
“流殇,我的肚子很疼。”李秋水的声音的确是很痛苦的,靠在我背上的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我正晕着呢,因为这接触实在让我不能抵抗她的诱惑,我觉得自己有点顶不住了,我就要在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良心告诉我不能那么干,可本能告诉我,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伤害?她太娇了,她还用她的乳头在我的背上来回地蹭着。
“是么?”我好容易才从自己的困惑中挣扎出来,她的手扶在我的肩头,她的脸色很奇怪,还满脸泪痕,“哪儿疼?”其实这样问是多余的吧,她身上不疼的地方应该是很少的了,现在她失去了她的武功,比寻常的女子还要脆弱,又遭到了虐待。
李秋水的左手搭在我的肩头上,她的右手捂住肚子,眉头紧皱着,她咬着嘴唇,颤抖着……这是什么毛病?痛经?还是着凉?或者是其他的毛病?我实在是医盲,“怎么办?”我一边把落在旁边的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尽量地裹住她。
“你的手很暖。”李秋水看着我,眼神幽幽的,黑漆麻乌地我也没注意,她的手就牵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用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然后靠在我的肩膀上,“帮我扭扭就好了。”
我愣住了,手指的感觉是美妙无比的,她的肌肤真滑腻呀,虽然凉凉的,能感到光滑的肚子上隆起的鞭痕,还有那些随着呼女干而改变的奇妙的变化,她的手牵引着我在她的肚子上畅游起来,我觉得那感觉来了。
“你是肚子疼么?”
“你觉得是我好,还是那些女人好?”
“你好。”
她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更接近了些,“流殇,你现在就跟我好,好不好?”
手里是一团奇妙的温润,似乎随时都要从我的掌心滑脱掉,能感到她勃勃的心跳,她的身子渐渐地在变热,她的唇印在我的肩头。
“别这样,我现在舍不得碰你。”
我注意到她在颤抖,我的手正在接触那些鞭痕,她是疼的,我知道。
“你不想要我?”她的唇吻到了我的脖颈子了,千万别碰我的耳朵,碰了我就……
“求求你别这样,现在你应该好好地休息吧?而且你说过,只要我碰了你的身子,我就会……”
她的手伸过来,掩住我的嘴,“不要说那个字,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现在没有你,我就不知道该怎样撑下去。”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我已经残破的嘴唇上滑动着,“我永远也不能没有你了。”
她撬开了我的牙关,把食指探进来,寻找我的舌头,要命的是她越来越接近我的耳朵了,我控制不住了,为什么一定要控制呢?
我急三火四地转身,我握住她圆润地肩,我的眼睛应该是在喷火了,她的眼睛却慢慢地合上了,黑暗中只留下两颗晶莹的影子,她的脸上是幸福地微笑,她勾着我的脖子慢慢地向后倒下去……
马车晃动了起来,我们又颠簸着上路了,阳光从通风口斜射进来,车厢里明亮了些,光线正好落在沉睡中李秋水那清丽娇媚的脸上,她枕在我的胸前,她的脸很舒展,有光彩。她是我的被,她自己却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我拽过旁边的破衣烂衫,掩住她的身子。
我知道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开始,我们就不能再分开,要相依为命地走完剩下的日子,把这个冒险延续,也许是永远吧?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内心很舒服,可身体有点不怎么得劲,早晨睡醒的时候,我的鸡巴总是翘着,现在被她压住了,不怎么舒服,我想稍微移动一下。
李秋水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一下,她的发丝弄得我的鼻子一个劲的痒,她似乎好没有醒,却准确地捉住了我那正在和她的小腹较劲的鸡巴,“又想了?”她的声音飘荡着,带着些须的顽皮。
“没有。”我忸怩着,觉得很不好意思,可她的手却给我带来的舒适,我知道我的确是又想了,早晨起床前的这一趟总让我不能割舍。
“对我温柔一点,好么?”她扬起脸,把下颌枕在我的心窝上,长发掩住了半张娇美的脸颊,那眼神似乎很熟悉。
“你觉得我不温柔?”
“你昨天弄得我要死了。”
“真的!”我更来劲了,得到女人的肯定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可不是么,人家那里还有伤呢,你也不知道怜惜。”我马上就懊悔不已,是啊!我光顾着自己图痛快了,忘了她还是遍体鳞伤。
“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李秋水脸红了,她不让我看见她的脸,她咬我的乳头。
“哎哟!疼呀!”我扭搓着她的头顶,让她的长发变幻着,实在是给咬疼了,我央告着。
“你也知道疼么?你对人家怎么不知道……”
我动弹不得了,她正领着我的鸡巴放到了那里,“别,咱们别弄了,你不是还有伤呐吗,等你……”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因为龟头已经被吞进去了,娇嫩的肉芽含住了我,不放开。我全身的热血沸腾了起来,让我迷恋的感觉又来了,我忍不住哼哼了出来……
李秋水被按在厢板上重新绑好,然后被带走,看来是又到一个什么村镇了。每到人多的地方,李秋水就有事干了,反正不外乎是光着屁股去游街,然后在什么地方表演一下,兴致不怎么高的时候,就是一顿暴打,兴致高的时候,就让一帮老百姓随便地轮石更一下。嗨,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我独自坐在车厢里抽烟,一边琢磨着繁难的内功心法,一边琢磨着如何从能把李秋水带走,看来不那么容易呀,只有先把武功练好,解除了李秋水身上的生死符,才有可能吧?我得认真地把李秋水传我的那小无相功给练好了,我下定了决心。
门开了,我马上就皱眉,不过不敢让来人看见,我知道,我的活也来了。来了也好,最近越来越冷了,我得琢磨着要床棉被,今天我得努力点,通常赏赐的多少是根据我的表现的。
我把脸转向门口,把自己的目光尽量表现得恭顺,毁容的好chu就是这个,我不用再费劲地调动面部的肌肉了,老子到底不是学表演的戏子,不过我觉得自己演的还行,至少比那些一天到晚牛气冲天的戏子们专心,专心才有好的结果吧?
我愣了一下,马上就觉得世道变了,原来我的主顾都是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的丑陋怨妇,今天太阳不知道是从哪边出来的,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天蓝色棉袍、身材苗条、并且眉清目秀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长的挺好看的,就是神气和目光有点木,不够灵动,总算还清澈,我对她的来意感到疑惑,看样子她还是chu女吧?这年头,chu女也找我这样的索取性服务了?
小姑娘马上就掩住了鼻子,皱起了淡淡的眉毛。我知道这车厢里的味道很差劲,毕竟两个人吃喝拉撒都在这车厢里,我还抽烟,每天就宿营的时候才清理一次,那味道能好么?
“你出来。”小姑娘吩咐了一声就迫不及待地躲开了。
“唉!稍等您哪,容我把衣服穿上。”
对我的看管自然不能像对李秋水那样严密,除了负责看管车辆的女人,多数人手都进村了。
今天的阳光挺好的呀!暖洋洋的。我钻出来,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舒服地冲着车轱辘撒了一泡悠长的尿,临了还很得意地甩搭着鸡巴,让余尿洒在裤子上,经验告诉我,我癞蛤蟆越恶心,她们就越舍不得扔下我,因为我的存在对李秋水实在是一种最好的侮辱。
小姑娘惊叫了一声跑得更远了。尿完了,我撇拉着腿,一边走还一边挠着屁股,散着裤腰带。
“你别过来!”小姑娘面向着一棵榆树,很紧张。
“小大姐,不过来怎么办事呀?”
“办事?什么事情呀?”她慌了,也不转身,我肚子上就挨了一脚,重重地摔了一个屁股墩。
“小大姐,干吗打人呀!你叫我出来,不就是要办事的吗?”我委屈地嚎叫着。
“流殇,你这个样子还能装多久?”榆树枝叶之间传来蒋玉涵那挺特别的声音。
我不叫唤了,也没费劲去寻找蒋玉涵,她不会让我看见她的样子的,我的心多少有点乱,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见,说不定后果很残酷。
“你怎么知道我是流殇?”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很难。
蒋玉涵冷笑着。我站起来,挺直了一直刻意佝偻着的腰板,等着她的回答。
“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来救李秋水这淫妇吧。”小姑娘转过身子,怔怔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在她背后的榆树那儿,小姑娘仅仅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我拍了拍衣服的尘土,尽量地把破衣烂衫收拾得整齐一些,心情还过于激动了,我点上烟,舒缓一下压力,这压力的确是太大了,可能前功尽弃。
“你能这样,无崖子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魔鬼。”
“想怎么样?”我淡淡地说,想了一下,索性背过身子,不再看那榆树。
“其实,现在我挺欣赏你的。”
“是么?我一点也不欣赏你。”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你和你要解救的李秋水就在我的手心里,杀你们,就是捻死两只蚂蚁。”
“你本事大!你连见我都不敢,嘿嘿……”
“我不见你,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你。见到我面貌的男人,只有一个还活着。”
“算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不敢让人知道你是侏儒吗?找借口干什么?”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
“你胆子的确是不小,知道这样对我说话,会怎么样么?”
“怎么样也不重要了吧,我也许会死,或者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不过你的确是侏儒吧?你骗得别人,难道连自己都能骗?好玩么?”
“知道这样说话会冒犯我么?”
“你不爰听就算了吧,不杀我,我可要走了。”
“站住!”
“还有事?”
“你这样的男人为了李秋水这样,值得么?”
“你有本事就不让我把她救出去。”我低声狠狠地说,迈步离开,不再回头,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追我。我脑子很乱,既然如此了,逃走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中午的时候,我才找到活,是一个木头一样的大姐,她瘦得可够瞧的,象骷髅,不过我不在乎,她答应给我一床棉被和一葫芦酒,我得卖点力气,不能让她失望了,因为她是管辎重的。
那个小姑娘一直在远远地关注着发生的一切。我没在乎,施展了口技之后,我还全力以赴地把那排骨大姐干成了一滩烂泥。
“她们都说你好……”排骨大姐依然恋恋不舍,她吻我,这比让我干她还要折磨人,那一嘴大葱味直冲鼻子。
不过我终于弄到了棉被和酒,我还顺手牵了一条毛毯和一个木桶,怀疑她是看见了,不过没拦着我。
回到车厢里,里面的气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又兴致勃勃地再收拾了一遍,拉屎撒尿用的瓦瓮也弄出去涮干净了,又弄回来一个大一点的瓦瓮装土,免得粑粑没个遮挡,我又拎回来一桶水,然后就坐在车厢外面跟守车队的那大姐瞎侃,已经很熟了,她对我的服务也挺满意的。
侃大山的内容是围绕着李秋水的,我知道他们嫉妒李秋水的美貌和高贵,就满足她们一下,顺便在手头改制一个马桶垫,李秋水那漂亮的屁股总被那破瓦瓮格出一个圈,得让她舒服一点吧。
今天看来折腾得不善,都黄昏了,李秋水也没有回来,我跟着看车的大姐们吃了狗肉,顺便划拉了一罐肉汤。现在她们对我挺好的,知道这肉汤是给李秋水的,也没拦着我,我都有点感激她们了,琢磨着是不是下次她们找我的时候用心一点。
回到车厢里,接着夕阳的余辉,我得意地看了看,有点模样了,挺好的。我又有点担心蒋玉涵会把我们分开,担心也是没辙的吧?我的确也没法改变她的决定。
李秋水一个劲地干呕着,她的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头发也湿淋淋的,还多了好多新的伤痕,她的乳房被抓破了,双腿都合不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是回来了。
“别碰我!脏!”李秋水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别动!”我没有给她解开绑绳,用准备好的布蘸水先把她的脸擦洗干净。
“流殇,我要受不了啦,她们……”李秋水呜呜地哭了。
“这样的罪也不是没吃过,总会好的,咱们不能总走背字吧?”我勉强地冲她笑,可能笑的很难看,她哭得更厉害了。
哭吧,眼泪出来了,郁闷的情绪也好一些吧?我让她依偎在怀里,然后细致地清洗着她的身体,这身体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美艳和勃勃的生命力,就是伤痕有点触目惊心。
“你看,我弄到了什么?”我笑着说。李秋水才发现这个窝里的变化,她怔怔地茫然四顾。
“等会儿,洗干净了,把狗肉汤喝了,你就钻被窝里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了。”
被窝里不一会儿就暖和了,李秋水死死地搂着我,哭。我知道她内心的伤比身体的要厉害得多,那样的屈辱不是能忍耐的吧?我只能这样多少让她暖和一点吧?
“今天的活干的怎么样?”李秋水不明白。
“知道我是怎么弄来的这些东西么?
有一个排骨大姐真慷慨,她的……“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不错过每一个细节,我说的越恶心,李秋水就哭得越厉害,她掩住我的嘴,”流殇,你走吧,你这样的男人对我这样,值得么?“
我轻轻地把李秋水的手拿开,放在我的心口,“你看值得么?”
“不值得!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找一个好女人……”
“别那么刻薄,你怎么就知道你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
“现在的我?”
“现在的你也是一个好女人吧?你不是说过不想把杀人的武功流传下去吗?你有那样纯净高洁的心,就是一个好女人吧?”
“你做的一切就是因为这?”
“是,也不全是,这一切都是我欠的。”
“你欠我的?”
“可不是么?我按着自己的想法把你的幸福给改变了,我必须还你一个吧。”
“你是在可怜我?!”李秋水把我推开了,她坐起来,咬紧牙关。
我多少是有点疑惑的,的确,我的行为是过于疯狂了,我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仅仅是怜悯么?
“我不管怎样,现在和你在一起真好!”李秋水的情绪剧烈地波动着,她重新搂住我。
有怜悯的成分,我想明白了,我还觉得要补偿什么,同时还贪恋她的美丽和高贵,因为这样的女人不是轻易就可以触摸的,其他的还有什么?说不定还想品尝一下全心全意地追逐什么的快乐,能让一个出色的女人依赖,这也是作为男人的成就吧?再艰苦是不是也是值得的?虽然未来是那么地不能把握,掌握现在是重要的吧?
“你觉得我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怜悯你?”
“别说了,再多的疼,我也能忍着,只要和你在一起。”
“行了,这样就好了,别老哭哭啼啼的,有什么呀?谁能总一帆风顺的?对了,蒋玉涵知道我是谁了。”
李秋水吓了一跳,她的身子都开始哆嗦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咱们好好地睡一觉,好好地活着,看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呗。”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对我不错的大姐们突然改变了态度,她们把我拎出了已经开始温暖的车厢,把我关在一个看来是新打制的木笼囚车里,条件差多了,我的伙食也急剧地下降,我只能从通风口看见李秋水破碎的眼神。我发现自己修炼的内功的确是有进步的,因为我似乎没怎么觉得冷。
一个天边挂着冷月的夜晚,我坐在木笼里抽烟,觉得一个劲地烦躁,现在我的地位变了。
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这让我很高兴,因为是我头回听到练武之人的脚步声,很轻快,同时带来了一阵淡淡的幽香。
“你饿么?”一个很柔的声音在我的身后。我转头,看见那个很腼腆,很娟秀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睛象新月,很清,很柔,不知道她的来意,我警觉了。
她打开一个篮子,拿出一个碗,碗上还扣着一个碗,显然是怕饭菜凉了。木笼的栅栏很密,碗递不进来,我的手上有铁铐,也伸不出去。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她揭开扣碗,放在一边,里面是香喷喷的白米饭,有我爰吃的青笋和油菜,最近老吃肉,吃得我虚火上升,看到青菜实在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她走到月光下,用一个羹匙细心地把饭菜拌好,舀了一羹匙,“吃吧。”
我突然觉得很累,突然觉得她很亲切,清冷的月光照在小姑娘的手上,觉得那是一种诱惑,饭菜和她的手。
“吃呀,你担心我会下毒么?”小姑娘的眼波荡漾了一下,嘴唇抿了起来,似乎受到了委屈。
我凑过去,吃,真香甜呀,象家里的饭。
“慢点吃,主人刚睡下,不会那么快醒的。”是吃的有点急了,我噎着了,使劲地捶自己的胸口。
小姑娘放下碗,从篮子里取出一个很精致的酒壶,递过来……
“你叫什么?”我最后咳嗽了几下,然后注视着感觉越来越漂亮的小姑娘。她的脸红了,低下头。
“蒋玉涵是不敢让我看到她的样子,你也不敢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么?你也觉得我象她说的那样是一个魔鬼么?”我觉得自己有点冲动,这酒的后劲很大。
“不是!”小姑娘猛地抬头,她凝视着我,看来也很激动,“你不是魔鬼。”
“是么?你能这么说,我真高兴呀。”这一小壶酒真不禁喝,我再次仰脖的时候,就剩下点滴了,“其实现在我的样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是魔鬼了,我都不敢洗脸,怕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其实我也熬得挺苦的,被孤单地关在囚车里已经三天了。
“我在成都的时候,见过你一面,那时候……”小姑娘又腼腆地低下头,她用羹匙搅拌着剩下的饭菜。
“看来你们注意我们已经很久了。”
我张开嘴,等着她喂我。
“我没想到你能成了现在的样子,真的,可是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好。”小姑娘在想自己的心事了,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中是一个很迷离的东西。
我有点意外,这样的小姑娘我可见过不少,这是恋爰中女孩的娇羞呀,她恋爰了?跟谁?我?不大可能吧!
“我还有点饿呢。”她吓了一跳,才发现了我张开的嘴……
我用袖子把嘴上的油擦掉,“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小姑娘收拾了碗,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主人一直叫我清清,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哦,清清,很好听的名字。”我正琢磨着继续聊下去,不是我贪恋清清的娟秀,我只是特别想找个人聊聊。
清清却准备走了,“我要走了,主人要是知道我来看你,肯定是要责罚的。”她提着篮子,摇曳着消失在月色中,我遗憾透了。
天还没亮就上路了,拉车的骡子一个劲地放屁,弄得我很没趣,我靠在木笼的栏杆上,尽量舒服地把戴着沉重的脚镣的腿伸直,不敢看李秋水那扒在通风口上凝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神让我心碎。
我嬉皮笑脸地跟旁边的大姐聊天,话题当然是下流的,越下流,她们就越兴奋,总比闷闷地在这儿颠着强点吧,也多少是有点好chu的,我至少知道了这是在向西北走,要到传说中的缥缈峰去。
傍晚宿营的时候,李秋水被捆好了带了出来,她拼命地想从抓住她的两个粗壮的女人的控制下挣扎出来,她绝望地看着我。
我没动地方,至少我不能绝望,不能让她看出我绝望,那样的话,我担心李秋水会崩溃掉,我微笑着凝视着被绑到奇怪的架子上的李秋水,让她知道,我就在这儿。
女人们忙碌着,最后她们把李秋水弄到我的面前,然后凌辱她,夕阳照在李秋水不住被疼痛曲的肢体上,是血的颜色……
她被解下来的时候,终于有了靠近我的机会,我费劲地把手伸出栅栏,轻轻地把她嘴角的粪便擦掉,没有说话,因为一旦说话,她又会挨一顿暴打。
“我要坚持不住了。”她的泪水涌出来了。
我微笑着,用目光告诉她,“总会好的,活着就有机会。”
她被女人们拽走了,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污秽。
清清还是在午夜的时候来了,她一声不吭地喂我,这次她给我带来了一大壶酒。“流殇,那个肮脏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这样?”
“说不清楚,我就是觉得自己可以为她这样。”
“不惜毁掉自己好好的容貌?”
“以前,我不怎么懂得,后来我才发现能全心全意地去做一件事情的感觉真好,尽管现在看来我要失败了,我也一点不后悔。”我笑笑,示意她把酒给我。
“全心全意地……”清清念叨着,她不搭理我。
“你干吗要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蒋玉涵把你当成了与李秋水再次较量的工具了?”这是我想了几天终于想明白了的事情。
现在明摆着,我是李秋水最后的支撑,光杀掉我,那么蒋玉涵可能觉得对李秋水的打击也没多大,把我从李秋水的身边彻底夺走,就彻底地打垮李秋水了。方法很简单,用清清来勾引我,清清虽然没有李秋水那样让人感到惊艳绝俗,不过她清纯温润,并且是一个纯洁的chu女,叫美人计。
清清吓了一跳,手里的饭碗掉在了地上,她紧张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我枯涩地笑,其实真不愿意自己的料想是真的,可现实就那么残酷,“其实要想引诱我,很简单,你用不着这么一点一点地夺走我的心,你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弄舒服了,我或者就投降了,其实我很现实,一点也不纯情。”
我摆弄着铁铐,点上烟,深深地女干了一口。
“你不但很大胆,而且的确很聪明。”蒋玉涵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传来,听着有点怪。清清颓然坐倒在车前。
“带他到我的寝帐去。”蒋玉涵的声音远了。
虽然是旅途之中,蒋玉涵的寝帐依然十分的奢华,掌灯的灯台就是黄金打造的,帐篷中一片金碧辉煌,连地上柔软的波丝地毯都笼上了金色。
好多天以来头回脱离了镣铐的束缚,简直舒服透了,脚丫踩在柔软的波丝地毯上也舒服透了,我第一次看到了蒋玉涵的样子,这次她没有躲起来。
她比想象的要高一点,足有一米四几,不能算是侏儒,就是身子没有发育,象一个小女孩,估计她的性器官也没有发育成熟,能不能性交?这问题很有趣,见到她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完全忽略了她的相貌已经是一个非常娇艳的女人,她虽然不如李秋水那样清丽绝俗,的确也够漂亮的,尤其是肌肤,是真正的娇嫩。
看到我的目光一个劲地在她的身上逡巡,蒋玉涵皱紧了眉头,不过她没有发作,“流殇,你是第三个看到我真面目的男人,满意了?”
“荣幸啊荣幸。”我笑着,在波丝地毯上坐下,伸手扭着还生疼的脚踝和手腕。
“也不是你的荣幸,其实现在我很后悔把你关进木笼里。”
她是不快乐的。
“哦,要是不再让我在那破笼子里挨冻,我就更荣幸了。”
“我不会让你再回去受苦了。”
“多谢呀多谢。”
“你觉得我好,还是李秋水好?”
蒋玉涵从她坐着的铺着豹皮的椅子里起来,急躁地走来走去。
“李秋水好。”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觉得她好?是因为她美丽?她那么肮脏,现在比一个母猪还不如!”蒋玉涵有点歇斯底里。
“可能是我也不干净吧?我和她是一对,谁也不会嫌弃谁。”
“是么?原来你这样想。”她走得很快,走得我有点迷糊,鬼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懒得去琢磨。
“我要你离开李秋水,我可以把清清给你,女人总是干净的好吧?”
“你觉得这样好玩么?你们斗啊斗的,从小要斗到什么时候呢?不择手段,尽望对方最疼的地方捅。”
“我愿意!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这可捅了我肺管子了,我是没有资格管别人的事情的。
“流殇,我不把清清给你了,你只要离开李秋水,我,我把我自己给你,好不好?”蒋玉涵停下来了,她走到我面前,一双亮晶晶的凤目停在我的脸上,她很激动,身体哆嗦着,她克制了一下,还是伸手薅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我迷糊了,真不明白她要干什么,愣了一下,我笑了,“开什么玩笑,你怎么这么无聊?凡是李秋水喜欢的,你就要跟她抢?是不是太幼稚了,你不是小孩了。”
“我没开玩笑,以前,我就知道我爹和无崖子是好男人,他们有本身,有风度,有才学,聪明绝顶,现在,我知道女人还可以象你这样好。”
“别夸,我这人可容易翘尾巴,我很不愿意被人家当工具摆弄来摆弄去的,我没本事,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够难受的了,现在你还想勾引我学会背叛么?是不是你觉得折磨别人和自己是挺来劲的事情呀?”
“你说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很认真的么?”
“我没看出来。”
……
“现在,你看出来了么?”一个非常悠长的吻之后,蒋玉涵喘息着跪倒在我的身边,她一手支着地,一手按在胸前,大口地喘息着。
我愣住了,这玩笑可开大了,她看来是认真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应该是她的敌人吧?而且掰着手指也能数出我们一共就见了几面,不排除她暗中窥视的可能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
她的热情还在我残破的嘴唇上残留着,嘴里还有她的味道,我有点晕,茫然地看跪在帐口的清清,想求她帮忙,让我从这解脱出去,因为疑惑的滋味也很不好。
“象你这样的男人,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可以为了心爰的男人而不惜一切的男人,我是第一次见到的。流殇,我是认真的,做我的男人好么?我永远对你好。”
这样的话要是她用一种柔肠百转的方式向我倾诉,我能不能抗拒的确是一个疑问,看来蒋玉涵是执拗惯了的人,她好象要占有我,恐怕哪个男人也不能接受吧?
我当时就觉得很不舒服,可能是所谓的男人的尊严在作怪吧,我的确是还认为她是在耍把戏。同时,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真的要我?”我平静了下来,因为我突然觉得用自己的未来去换李秋水的自由,说不定是有可能的,所谓的牺牲是不是也挺带劲的?还没有尝试过,就试试吧,也不见得就是往火坑里跳,蒋玉涵也不赖的,还有钱有势的,值得一试。
“你不相信我?”蒋玉涵的凤目闪烁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她没法发现我面部的变化,只好探询着我的眼睛。
“好啊,不过你要……”
“你让我放了李秋水?”蒋玉涵的声音变冷了,她的身子一软,用双手捂住耳朵。
接下来蒋玉涵把我点倒在她的帐篷里,她当着我的面干了一件非常疯狂的事情,她把李秋水抓来,用尖刀在李秋水美丽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一个“井”字。李秋水凄惨的哀号划破了夜空,那一刻,我的心疼得厉害,把这个罪也算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样的她,你还要不要?”蒋玉涵狠狠地瞪着我,刀尖上滴着血。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放开我!”我淡淡地说。
“这样的丑八怪,你还恋恋不舍吗?”
“你放开我。”我提高了声音,我的内力实在是太微弱了,根本就不能冲开被封的穴道,我全身都在冒汗,我开始理解一个充满了怨恨的人到底有多疯狂,我厌恶这个态度。
“你?”蒋玉涵退了一步,尖刀掉在地上。
我第三次要求她放开我的时候,她解开了我的穴道。我默不做声地过去抱起已经昏迷了的李秋水赤裸的身体,扯烂了衣衫把她的脸包住,缓缓地走向黑夜里……
“别拦着他们。”
清清从蒋玉涵的帐篷里跑出来,她抱着一个包裹,呼喊着追上来,再慢一点的话,巡夜的大姐估计就要用刀捅我了。
“主人吩咐了,让他们走。”清清又吩咐人去拉我们的那辆马车,然后走过来,她已经满面泪痕,“流殇,主人说她很后悔那么干,她……”
我本来是不打算接受她们的任何施舍的,可我还没有那么疯狂,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到灵州去,李秋水还这个样子,没有她们的施舍,我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
“这包裹里有药,有银子……”马车过来了,清清把包裹放到车厢里,又帮着我把李秋水放到被窝里,用被子裹好,她还熟练地给李秋水chu理了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
“谢谢你。”我关上车厢的门,接过马鞭。
清清抓住我的胳膊,她勇敢地接近了我,可能是想让我抱一抱吧?
我觉得特别不得劲,我没正经地恨过谁,就是明明死的时候,也没怎么恨蒋玉涵,现在,我开始恨她,连作为工具的清清也一起恨了,很投入地恨什么人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找到了这个滋味,于是就说:“这个仇,流殇我是要找蒋玉涵来抱的,你让她记住我的话。”
清清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跳上马车,走进漆黑的夜幕中去。
李秋水在我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嘶喊让我心碎,能理解一个绝世容光的美女在失去美貌之时的痛苦,得用一个什么样的办法来重新让她能够面对剩下来还很漫长的人生呢?
“秋水,我在这里,我是流殇,我们又在一起了。”我搂紧她,让她咬住我的胳膊,很疼,但能够忍耐,不知道能不能代替她疼一点,她一边咬着,一边依旧“呜呜”地哼着,“我在这,现在我们没事了,你安全了……”
崭新的晨曦撒满大地的时候,我觉得一只温润的手在抚摸我的脸,李秋水那依然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我,本来纯净的眼睛多少有些血丝,令我放心的是,她似乎已经从痛苦中恢复了过来,“再睡一会儿吧,你太累了。”李秋水温柔地说。
我还是坐起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兴奋得有点哆嗦。
“我想了好多,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能就死,留下你孤零零的一个在这世上熬。”
“说什么蠢话?”
“我真的想过死的,我现在的样子……”
“这样我们就般配了,以后我就不会自卑了,以前我老想,咱们从蒋玉涵那儿终于可以逃掉,我会不会抗不住这自卑,现在我不用担心了。”
“是啊,现在我是丑八怪了。”
“就是,我是丑八怪,你也是,那么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喜欢我,你也没资格出去偷汉子,挺好的。”
“别说这个好么?你不知道我的心还在流血吗?”
“为什么不说呢?你以前太漂亮,总是那么骄傲,现在你不是不漂亮了吗?为什么还那么骄傲?有惯性么?从现在起,你要知道自己不漂亮了吧?”
李秋水默默地看着我,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领。
“其实,你应该知道,发生的一切都不必逃避,咱们还有剩下的人生,未来不是象这明媚的晨曦一样美好么?何必要回忆黑暗的过去?
你还有我,这还不够你乐的?“
“我现在想要你。”
“说的也是,你的身子还是不赖的,不过得养好伤再说吧?回头咱们建一个咱们的家,你整天就光着屁股让我弄。”
“我现在就想要。”
“现在不行!最近的消耗太大了,你得容我养养精神,好吃好喝的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
“我是想要那个家。”
“你怎么不说明白了?你看我都想别的地方去了。”
自由的代价是必须为生存挣扎。现在就是我想脱裤子去满足那个大姐换饭吃都没机会了。虽然清清给了我们好多银子,也没地方花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莽原上,要吃饭成了巨大的挑战。
我不是一个人,李秋水的身体其实很虚弱,她需要补养,我简直一到开饭的时候就想哭,野外生存实在太难了,想把马杀了,可不行,那样的话,我们就更寸步难行了。
这段时间是我武功飞跃的一段时间,因为我整天要在莽原上追兔子,抽冷子还要跟狼群狠狠地打一架。李秋水不能出来,因为我们俩就一套破衣服,她只能用她的武学知识来教导我。
我这人不笨,可武术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练好的,不过对付狼群是开始有心得了,我开始期待狼群的出现了,不过运气很差,就碰上过一次,只猎到了六头狼,我还得屁颠屁颠地追兔子,兔子肉其实很不怎么样,没有狼肉那么香,虽然狼肉有点塞牙。
另外,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得到了巨大的进步,懂得了看天气,看方向,懂得了如何在莽原上保护自己,还懂得了捏土烧罐,我做了一个很象样的炭盆,于是马车里就更暖和了。
“今天的收成可真差。”我靠在厢板上,就着炭火用骨针缝制刚晾晒好的狼皮,我脑袋里勾画着缝出来的皮草的样式,也知道真做出来肯定是另一回事,不过不用心地做,怎么知道就不行?
李秋水裹在被窝里,很开心地看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现你是一个很不同寻常的男人。”
“又夸我。”我看了看火上泥罐里的旱獭肉,收成不好就是因为今天连兔子也没抓着,就抓到了俩旱獭,想到要吃大老鼠,我就没敢告诉李秋水,不过现在闻着味儿还行。
“就是么,这缝衣服的活计,是女人做的,你做的也挺好的。”
“你这想法就成问题,生活是要分成男人的和女人的么?回头等咱们到灵州了,我就什么也不干,整天在家里养膘,你看怎么样?”
“是啊,灵州……”李秋水叹息了一声,她的思绪飘走了。
我继续缝衣服,看来是做成一个裙子的面大,索性就做裙子。
“流殇,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么?”
“看你说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你的屁股不赖的。”
“你干吗老想那些事情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不能有别的么?”
“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的屁股。”
“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屁股?”
“这么说让你伤心了?”
“你就不能高尚一点吗?我很认真的。”
“高尚一点?为什么我喜欢你的屁股就不高尚?你现在嫌弃我了?”我笑着把肉用木雕的勺子舀出来,在嘴边吹凉。
“我讨厌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能象原来那样对我说话?哪怕是胡说八道也正了八经的。”
“以前是骗你,骗到手了,当然原形毕露了,整天那么端着,多累呀!来,吃饭。”她驾子大,我得喂她,女人是要人宠的。
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调养,李秋水的伤口基本愈合了,没发生其他的感染,她的身体也在恢复,生死符是不能解除了,不过她被封住的诸多重穴都自动解开了,她可以施展武功了,她也越来越象原来的李秋水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在一起,以及我实在闹不清楚应该怎么走才能到做梦都想去的灵州。
“你别乱动,现在我正用内功给你打通玄关,只要过了这个坎,你的武功就非等闲了。”修炼的时候李秋水是严格的,我去摸她的身子通常要被训斥一通。
“你的武功现在恢复了,我还练这劳什子有什么用?”我索性不再乖乖地打坐了,我转过身子,双手按在李秋水的大腿上,身子向她的怀里倒下去。
李秋水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她的眉毛竖起来了,她其实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女人,因为她自己聪明,就要求别人也和她一样能干,但我是她的例外。她让我把她按倒,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柔和下去,伸手轻轻地扭着我的头,“流殇,你一定要练好武功,剩下的日子,我还要你来保护我。”
我差点忘了她其实是一个有超群的才能的女人了,她心智成熟,善于决断,冷静并且善于捕捉别人的思维,这些她本来的素质都被这些时候她的遭际所掩盖了,使我险些永远地把她当作一个需要呵护的女人了,这是一个错误,到我发现的时候,我就更加性欲勃发了。
“我的生死符只有依靠你来解除。”这倒是现实的大事,据说生死符一年的时候是要发作的,发作起来是很恐怖的事情,李秋水已经不能再承受另外的一次折磨了。
我爬起来,乖乖地坐好,“来吧,咱们再来。”
李秋水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在我肩头咬了一下,“等打通了玄关,咱们再……好么?”
“到时候你可要让我弄你的屁眼,不能再拒绝我。”
我可以静下心来尽量地配合李秋水的内力冲击我的玄关,那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我觉得自己要被融化掉了。
哥们从来也不相信气功这鸟玩意,觉得很他妈的玄虚,那感觉一点也不能触摸。虽然我的确是在修炼的,并且有李秋水这样的大高手在旁边详细地解释其中的理论,我初步的理解还是就停留在合理地调整呼女干是强身健体的好方法这样的初级阶段里。
我不认为现在能追上兔子是修炼气功的结果,而理解为被生活所困,激发了体内潜在的能力,而且我本来就跑得很快,至于可以很狼群对打,那是因为我不干掉它们,那么它们就干掉我,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总有很惊人的力量发挥出来,李秋水为什么那么强?这我没法解释,因为我没有触摸到那个境界。
打通了玄关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变了,眼前的东西都产生了变化,身体的感觉也不同了,我开始弄明白气功是一个什么鸟玩意了。
用我能理解的可以解释为:有意识的控制神经和血液流动的能力。
当电流在导体中快速穿过时,可以产生随着电流的强弱增减的磁场,当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动的时候,也可以产生某种磁场。控制血液流速就可以让我随时都能变成一个大场强的磁场,遍布全身的血管使我变得象一个紧紧缠绕着铜线的磁棒,于是可以利用磁场的作用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能够利用自己的磁场去改变时空,或者让电脑转起来,这感觉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慌。
所谓的“气”,我已经明确地感到那是一种激活神经的程度,也就是控制脏器平滑肌和躯体末梢神经的能力,就是说,这些神经是下意识支配的,仅仅有反射作用,譬如说对疼和冷热的反射作用,但通过练气,可以变成有意识的支配。消化、呼女干、排泄本来都是当需要变得迫切起来,才自动进行的,但修炼可以使这些可以主动地调节,或强、或弱。
而且我似乎看到了继续修炼的前景,是不是到最终能依靠自己的意识来主宰身体的所以活动?比如说,神秘的代谢、内分泌、控制体内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生命活动。
或者到了最高境界是可以控制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统一的号令下有条不紊地行动,无政府状态和各自为政的状态被我的强大意识主宰,把他们团结得象一个整体,每一个指令都在最基层得到贯彻,没有指令,细胞不敢分裂,大肠不敢蠕动,白血球在细菌侵入的面前也会踌躇不前。
哇哦!想明白了这些,所有的感觉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我对气功不再茫然了,这让我非常振奋,同时被将来能达到的绚丽境界女干引。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李秋水的时候,李秋水已经疲惫地躺在被窝里了,毕竟她消耗了很多能力。
李秋水目瞪口呆地听着我充满了光怪陆离色彩的描述,这与她接受的“天人合一”的理论虽然说不上相悖,也实在让她没法理解,虽然她很有学问,也弄不明白我所说的磁场和大肠蠕动以及细胞分裂。
“你是这么想的?”
她准备试图用她研究得很深入的经络学来纠正我的狂想。
“你看着!”我马上就运用初步掌握的能力放了一个响亮并且悠长的屁,并且面带潮红,“这是内场的运动,我看看外场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
我找到一块需要切割的狼皮,调动我的精神力,凌空用手指一划。李秋水惊呆了,她修炼了多年才可以达到的凌空破物的本领被我在很短的时间掌握了,她开始相信我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我马上就想用自己初步掌握的技法给李秋水解除生死符,看来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改变她的结构,也就是我的磁场还不够强大,通过锻炼应该是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吧?判断武功的强弱也有了一个标准,磁场感应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干嘛?”李秋水在我的热情中感到茫然。
我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兴致勃勃地抚摸着她耸翘结实的屁股,轻轻地扭,然后吻着她的肩头光洁的肌肤,“我想把你答应我的事情给办了。”
“什么事情?”李秋水显然还没有从我给她描画的绮丽风景中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腿,把手指探进嫩嫩的臀缝中,用指尖轻轻地挑弄了一下她那由一条条皱纹盘旋形成的肛门。
李秋水清醒了,她马上就收缩了肌肉把我的手指箍在臀缝里,她的胸前飞来一抹红晕,动着要躲开,“不,不要呢,脏的。”
“是你的,就不会脏。”我执拗地继续戳着,感受着肌肉的蠕动和奇妙地躲闪,我的鸡巴顶在她的髋部,她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胸脯起伏着,一阵奇妙的酥动,我就凑过去,含住她的乳头,那神气的肉蕾在舌尖的拨弄下一跳一跳地,口唇的接触是滑润酥嫩的,她的乳房很好,她的心跳也很好。
她只是伸手在扒拉我的手,她的屁眼还从来也没被碰过呢,还不习惯异物的照顾,“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的。”我没有太固执,在我看来良好的配合是达到和谐高潮的必要条件,我可以等,我的身体能不能等?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就是求你别弄那里,好么?”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我坐起来,使劲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以表示我的不满。
李秋水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阴经,挨过来,让我的龟头触弄着她的乳头,充满弹性的乳头滑过最敏感的马口的缝隙时,我哆嗦了一下,有了主意,我准备偷袭她。
于是我把她推倒,压上去,施展我的手段,不知道算不算高明,反正李秋水一会儿就一阵哆嗦,一阵瘫软,她不时地憋气,或者畅快地尖叫一下。
我展开她的腿,一边用胡子拉碴的腮帮子蹭她娇嫩的大腿内侧,一边用舌尖挑弄她的阴蒂,很好玩,但不得不不别地用左手去撸动我的鸡巴,自己的要求也得多少照顾一下的。
她湿润了,忘了用内功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沉醉在我口舌给她带来的舒适中,“流殇,你,你快来么……”她薅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很方便她抓。
“哎呀呀呀……你给我撒手。”我咬着她的阴唇不放,可舍不得真使劲咬,她的阴唇润润的,口感很奇妙,咬坏了怎么办?
“哎呀,别咬我呢,疼呀!”她撒手了,却不敢动,怕我给她咬坏了。于是我就用舌头给她安慰,她又抓我头发了,我就咬……
“服不服?”我憋不住了,坐起来,把自己的包皮翻开,让龟头在她娇嫩的阴唇中间来回地蹭着。李秋水就哆嗦着,“服了,我早就服了。”
“那你还抓我头发。你们女人就这不好,动不动就薅头发。”我扭着头皮。
“你还咬我呢。”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服。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感到她的阴道口在蠕动着,要把我的阴经女干进去,我不再控制欲望,先解决了,回头再好好地偷袭一下,或者应该好好地说服她,我强迫她虽然估计也不会遭到抵抗,不过我不想她害怕肛交,没有充分的准备,肛交的确是会带来很不舒服的感觉的,我准备等她愿意了再弄。
我伏下身子,一边躲避着她的寻找,一边咬她的乳头。
“哎哟,哎哟,你是属狗的。”她打我,掐我的肩膀。
“我属狼的,色中的恶狼!”我笑着。
她不打我了,也不叫了,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屁股,我进去了,第一下很浅,就只让龟头进入那紧窄的洞穴中,她的上身微微地欠起来,第二下就稍微深了一点,她倒回去了,长长地嘘气,大腿和小腹的战栗是清晰的,带动着我也跟着她哆嗦了,毕竟感觉非常好,她就是天生丽质,遭到粗暴蹂躏之后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和力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要死了,流殇,你使劲呀。”
我就咬得她尖叫出来,“不是让你使劲咬我,让你……”
她把头别到旁边,尽量地仰着。我当然知道她让我哪儿使劲了,她自己正在使劲,在她的挺动中,我觉得挺好的。
“让我怎么样呀?”我装着委屈的样子,依旧不使劲。
她急了,因为这样平躺着被我压在身下,她能采取的动作实在很受到局限。
“把你要的,清楚地告诉我,好么?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扭着她的乳房,让漂亮地乳房在我手里随意变化着。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呀?”李秋水狠狠地抓着我的胳膊,但她的力量总被我的动作化解掉。
我决定不再逗她了,全心全意地开始为了那个时刻努力,全力穿插的感觉是强烈的,她忍着,不停地把头摆来摆去的,身体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松软下去,我舒服了,我不在乎,我大声地吆喝着……
老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悠长苍凉,并且恐怖的狼嚎,他妈的,似乎在和我呼应着,你知道老子多舒服么?
虽然很困,但我决定怎么说也得让她把诺言给履行了,我不爰说话不算数。
李秋水的身上一层细汗,她侧卧着依偎在我的怀里,“流殇,我知道你不达目的是不甘休的,咱们下次再弄,好么?现在,有点累了。”李秋水温柔地央告着,在我的抚摸下微微地动着。
“不行!回头你又说不行了。”我咬着她的肩膀,左手在她湿漉漉的肌肤上滑动着,右手就顺着她的脊椎地沟缓缓地探下去。
她的脊背在我的触弄中变化着,脊柱旁边的肌肉悄悄地在迎合着我的手指,“总有一天,我得死在你手里。”李秋水不再坚持了,她趴下,用胳膊枕住脸,她放松了。
“你配合一点。”
“你还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用手指在她的脊背上肆意地搔着,“比如说,差不多少也叫喊两声么,我是男人,多少也需要刺激一下的,你那么闷声不吭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你要,还是不要,你得告诉么,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知道你要什么呀?”
“你不是知道我要什么吗?你干得不是挺来劲的么?”
“秋水,你不觉得完全释放,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么?你是不是怕我嫌你淫荡?你不知道你的呻吟对我是一种鼓励么?”
“你说这些话怎么就一点也不脸红呢?你到底有多下流?”
“我可下流了,你多高雅呀。这样好不好?”我的手滑进她的臀缝中,轻柔地在她的肛门上扭着。
“不……哼,不好。”
“真的不好?”
肌肉的收缩给我的手指带来很奇妙的感觉,我感觉很好,她的身子又热了。
“讨厌!女人是要一点矜持的么?”
“我喜欢你也下流,又不是给别人,是我。”
“恩,恩,这样真让我心慌呢。”
“心慌就是好。”我更来劲了,一边继续扭着她的肛门,一边忙着温柔地亲吻她的肩胛,以及背沟,还用手指去按压她的会阴,用小指去勾她的阴道口,象弹琵琶,越来越熟练了。
“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弄死的。
哦!“李秋水来了,我也有感觉了,精神很振奋。
“怎么会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呢。”我向下滑了过去,在她的背沟中留下一条哈喇子印儿,在我女干吮她的臀尖的时候,李秋水很夸张的呻吟了,差点把我鼻子给气歪了,我使劲咬了她一口,“你在干吗?”
“哎哟!你不是让我配合你吗?”李秋水委屈地回头看我。
“有这么配合的吗?要记住,舒服了,或者是不舒服了,你再发自内心地表达,懂么?!
你这么假门假式的,会让我性趣全无的!“
“我现在就是要你性趣全无,流殇,咱们别弄了好么?我有点害怕呢。”
“害怕?怕什么?”
“我怕明天会拉不出屎来呢。”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已经完全地接受了我的方式,她真聪明,已经知道说话也可以使我兴致勃勃了,我太喜欢她了……
“哎哟!”
“怎么样?”
“很凉呢,肚子好象不怎么舒服了。”
“稍微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我继续用舌头把她的肛门梳理着,让那个小洞一点点地适应接触,另外把手伸过去,轻柔地给她扭肚子,主要是扭肚脐眼,她一阵一阵地哆嗦。
“说真的,是有点臭的呀。”我把舌尖探进去的时候,觉得多少有点苦。
“不许你说我臭。”
“本来以为你们是香的呢。”
“你再说就不让你再弄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过真的是臭的吗,还苦。”
……
“我来了啊?”我已经充分地勃起了,看着她已经被我的唾液弄得湿唧唧的还在蠕动的屁眼,我觉得亢奋。
“恩。”李秋水尽量地放松了肌肉,她的屁股实在是很漂亮,这增加了我的欲望……
“哎呀!”她竭尽全力的尖叫把我吓了一大跳,后脖颈子一个劲地冒凉气,“不舒服?”我连忙抽出来,然后给她扭肚子,不知道有没有用。
“流殇,还是不要了,好害怕的。”李秋水用手捂住屁眼。不过我实在是太想了,刚才柔挤进去的感觉是不怎么清楚,不过看着她那细小的屁眼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黑洞,现在又动着恢复回去,这样的视觉冲击实在是让我疯狂。
“是不是不舒服啊?”
“也没有特别不好的感觉,就是觉得胀呢。”
“那你那么使劲地叫唤什么呀?”
“就是,就是害怕么。”李秋水眼泪汪汪地。我不忍了,把她拥在怀里,然
后自己使劲地撸着鸡巴,“好了,好了,咱们不弄了。”
李秋水转过身子缩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啜泣……女人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把我的鸡巴给弄软了。
拆下包扎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大概是知道她会与她固有的美丽远离了的,李秋水似乎还抱着些许的期望,她很紧张,比那次之后又在我的劝说下答应让我搞她的屁眼的时候还紧张,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很使劲地抓着我的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吧。
她已经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人了,新鲜的嫩肉改变了她的容颜,除了眼睛,她的鼻子和嘴唇都改变了状态,似乎脸形也变了,还有一些地方可能永远也不会长头发了。
我一把把她搂在胸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手犹豫着是不是要接触自己的脸,的确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你觉得我丑么?”
我决定还是让她能面对现实,逃避不是一个好办法,我让她面对着我,我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的样子,她愣住了,良久,她笑了一下,“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的,至少比你要好看。”
我愣住了,准备好的唇舌看来是不用在费了,她的坚强使我迷恋,女人的强总是超出我的想象。“不这样的话,可能贼老天也会嫉妒你吧?”
大雪飘飘地来临了,很美,旷野在银白的光亮中无边无际地伸展着,线条的起伏变得凄迷而苍凉,悠远,我们堆了一个胖鼓仑墩的雪人让它给我们守夜。车厢里是温暖的,李秋水在尝试着把毛皮缝制成什么东西,她在缝什么东西?看着有点迷惑。
我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等着,发现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时间越久,肉体的迷恋就越淡漠了,剩下的相依为命的依恋,她来了,我就想着抱着她好好地睡觉,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不时地偷偷瞟我一眼,现在她看来比我还要渴望,女人是这样的吧。
“灵州到底在哪里呀?”我烦恼地翻身,找到烟,点上。
“会找到的吧?你又抽那玩意,呛死人的。”
“我觉得我们是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们似乎是来过的。”
李秋水放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厢壁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突然,她的神情变了,耳朵微微地一动。我知道她听到了什么,她有超过我不知道多少倍的听觉,我自己就什么也没有听到。
“快起来,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李秋水的语气有点紧张。
“是敌人?”
我现在还真不怎么在乎蒋玉涵她们了,因为这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修炼的微循环内功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在李秋水的指点下,我已经知道该如何支配自己得到的能力了,我可以徒手去击毙一头饥饿的熊,现在我们的伙食就来自那可怜的家伙,我的力量已经不是原来可以比拟的了。
另外,我追逐兔子或者野鹿什么的也不再费劲,我知道自己还掌握了一些格斗的技巧,李秋水说我不用多久就可以成为江湖上很少有对手的英雄,这使我非常得意,因为我还有一个要向蒋玉涵复仇的诺言。
“快,晚了就来不及了。是军队!”就是在艰苦的时候,我也没有见她如此惊慌过,看来是危险真正地来临了。
我跳起来,一边把狼皮的袍子往身上套,一边问:“军队?”
“很多人。”
李秋水很严肃,她在找趁手的武器,我们实在没有什么象样的家伙,就是一个刚做的弓箭,这是李秋水做的,我由于实在射不准,所以很少用。
“待在这别动。”我在李秋水的肩头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推开车门,跳下去。
出来的时候,狂风几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是有些不一样的,狂风中隐隐地传来了隆隆的轰鸣,渐渐地逼近过来,脚下的大地似乎也在发颤了,很他妈的惊心动魄。
倒霉的是最近我们的马似乎很不舒服,它跑不快,我只好隐在一个土山上的树林里,另外,我对冷兵器时代的交战也的确非常好奇,他们是采取什么样的方法作战的?还有那些被笼罩在神秘色彩中的战阵,这些都让我着迷。
“怎么停下了?”李秋水穿戴整齐,她用一块布包住了头脸,只把眼睛露在外面,她还背了一个包裹。
“马不行了。”我兴致盎然地向旁边的松树攀爬着,很轻松就可以到达树顶了,这些玩意对我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了。
“咱们不能留在这儿,必须离开的。”李秋水跟了上来。
“没有马车,我们怎么去灵州呀?我得跟这看着。”
眼下的场面变得血腥和残酷了,数不清的人马涌到莽原上,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舍死忘生地拼斗,血肉横飞。我看得头皮发麻,耳边的声音已经分不出个数了,战马的嘶鸣,兵器的撞击,武士的呐喊,切割肉体的闷钝的声音,临死的哀号,弓箭破空的飕飕声……一切都形成了一片混沌的声响,有点过于巨大了,李秋水冲我说了句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好象是要我赶紧走,不过我象中了魔法,被魇住了,被这些非常直接的生死对决给女干引了。
一大队人马迅速地占领了我们藏身的土山,于是我们想走也没法走了。他们发现了马车,马上就有铁甲武士开始清查山顶,好多旌旗下聚拢了十几个人,他们看着土山周围铁甲武士的布防,同时也把目光转向更远chu的战场,不时有快马向四chu飞奔出去,应该是调整部署吧?
旌旗上的图案很特别,文字更是一个字也不认识,我很后悔没好好地学好外语,不过看来英语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他妈的是什么字呀?
“是回鹘人。”李秋水的声音终于在我的耳边响起了。
回鹘人?
是回民吗?估计也不是,那应该是一个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的古老的民族。
对面的什么人?我的印象里好象有关于西夏征服回鹘的记载,我想起了电影《敦煌》,要是也有一个什么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回鹘公主就好了。
“在这别动。”
看来李秋水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你干吗去?”
“我要去刺杀回鹘的主帅。”
“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们就可以回灵州了。”
“为什么呀?”
“因为对面的是我的族人。”
我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果然是西夏与回鹘的作战,从作战的规模来看,这应该是一场比较有决定意义的决战,首先从人数是双方就都动用了超过万人,要知道那是少数民族,是不大可能象汉族作战那样在决战中一次性地投入几十万人的。
“我跟你一起去!”我可能是有点冲动,但的确没怎么觉得害怕,我觉得我是迷恋生死对决的,到chu弥漫的鲜血的味道甚至让我亢奋不已,另外,我的英雄梦似乎就要成为现实了。
李秋水以一种追风逐电的速度发动了攻击,我们一左一右地扑过去……
记忆有点混沌了,满眼的血和曲的面孔,杀人的感觉很朦胧,不过我肯定是已经杀了,我的身上到chu都溅满了鲜血,手里还提着一口已经砍卷刃了的刀,那是一种疯狂中带着些战栗的滋味,很直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活下来的时候,就被快感征服了,比性交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而且经久不衰,很久都没法平静,我已经把自己成功地变成了一个魔鬼……
天亮的时候银白的莽原上到chu都是尸体和血迹,战事已经发展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我有点迷糊,觉得是李秋水背着我,在一些充满了好奇和崇拜的目光中穿行,铠甲有点晃眼,武士的哈气把清冷的空气弄得热乎乎的,旌旗在猎猎地飘舞,战马一个劲地打响鼻。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我觉得后背和大腿疼得厉害,我晕过去了,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
“你是不是该醒醒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哎哟!”怎么大腿这么疼的?肯定是受伤了!我挣扎了一下醒过来了,光线有点刺眼呀!待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楚的时候,我清醒了。
太熟悉了,天棚的吊灯,雪白的墙,镜框里甜蜜地微笑着的妻和满脸木然的我,我曾经那么讨厌的领结,旁边是我画的油画,虽然画得不怎么地,不过我觉得还行……
接着,身上的被子“哗”地消失了,一阵凉风弄得我一哆嗦,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我不疼了,我的伤好了?是我的微循环起作用了?
“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一眼照顾不到,就又钻回被窝里了……”
我彻底乱了,我看到站在床边气鼓鼓的妻,她的嘴撅得老高,李秋水哪儿去了?还有我的神奇的力量呢?我开始明白是做了一个奇幻的梦了。
“唉,媳妇,你猜我跑哪去了?”我一把把妻拽过来……
吃完午饭下楼回我爸妈家过节的时候,我非常专心地检查了我们家楼洞门口的那个井盖子,黑洞洞的下水道冲我显示着狰狞而奇幻的面目,我晕了,实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就是一个梦境。**********************************************************************大伙觉得这篇怎么样?好玩么?
尝试改变了写法,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呢?嗨,发不发现也没关系吧,我的色情卡拉OK本来就是娱乐自己的玩意,乐就好。
本来还想继续编的,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我有点太自恋了……嘿嘿!回头再做别的梦吧。**********************************************************************
第十六章:时光倒流
“轰隆!咣当!哗啦——哎呀!”在一连串杂乱的声响过后,我觉得自己是压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周身的血液、气流迅速地循环着,以调整冲击带来的不适感。
一绺阳光从破败的茅屋顶端的破洞直射在我的脸上,我回避了一下刺眼的光线,看清楚自己置身在一个很标准的贫苦农家的时候,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了,神奇的力量回到我的身上了,我的微循环小无相功蓬勃地运转着,我又发梦了,又来到了这个总是让我魂牵梦萦的武侠世界里了!
这是到哪里了?由于不是头回来了,我一点也不慌乱了,首先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装备,很满意,我穿戴得还算整齐。这身打扮使我想起来了,我好象是耍赖不愿意去倒垃圾,钻进了卧室里。
上身的绒衣就是在家里穿的,至于这条肥大的运动长裤也过于熟悉了,这是我和妻一起跟着电视里的运动频道跳街舞时才穿的。
临来之前应该是我们在一起跟着电视里那几个穿的很少的家伙蹦达得浑身大汗之后,我和妻猜拳决定谁去倒垃圾,通常我都让着她,不过今天我突然决定好好地跟她比一次。
是她先耍赖的,输了就不干,非要再来,于是猜了第二次,第三次,妻赌气非要赢,她有时候是那么好胜的,憋得小脸通红。终于,我让她赢了,她马上就让我去倒垃圾,那我就不服了,其实我知道我得去,就是有点不服气,还想跟她闹一会儿。
于是,我们在家里乱跑,钻进卧室的时候……好象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我就来这儿了。
来了就来了吧!我挺高兴的,主要是高速运转的微循环小无相功的确带来了快感,我连忙伸手摸裤兜,哈哈!我的烟和打火机都依然健在,那么这个旅程就不会太过难受了。就是光着的脚丫多少有点难受,一个劲地刺痛,他妈的!扎了一根刺!
我把自己的脚丫扳过来准备去拔刺的时候,发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惊诧地注视着我……
背后的房门咣当地一声开了,一个人惊呼着,“岳老三,你怎么样了?”接着,背后就有掌风破空的声音。
我的反应是出于本能的,起身,闪避,还击,我发现自己好久没来了,以前掌握的武功似乎没有退步,反而越发地纯熟了,至少眼前的这个家伙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我的磁场感应明确地告诉我,他还不行。
那是一个瘦得象竹竿子的家伙,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是有点豁嘴,看着就难看了。
他很能缠,动作很快,他的神色越来越郑重了,一边打,一边急切地叨咕着:“你是谁?”
我的脑袋也飞转着,开始努力地把这个竹竿子和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上靠,得到了一个答案,我挺乐的,因为我现在得算高手了,四大恶人中的老四云中鹤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哇哦!云中鹤!我又回到了《天龙八部》了!那么李秋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回来就是为了再见到她?还有我对蒋玉涵的诺言,男人说过的话是要兑现的吧?我一阵兴奋。
“您是少林寺的法师么?”被我救出来的小姑娘好奇地看着我,她似乎并不怎么害怕,也没有脱离虎穴的兴奋,她就是挺好奇的,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很好玩。
“怎么说我是和尚?”我笑着走到河边洗了把脸,回头看着这小姑娘,她挺好看的,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甜美的圆脸上缀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眉毛淡淡的,弯弯的,小巧的鼻子很俏皮,鼻尖微微地翘着,嘴唇也翘着,润润的,肉嘟嘟的,惹人怜爰,她并不胖,却有一个好玩的双下颌,就更可爰了,“你看我象和尚吗?”
“怎么不是和尚呢?你武功那么好,又留着短发,不是少林寺的,就是我们大理天龙寺的,不是么?”
我马上就确定这是钟灵了,说老实话,钟灵并不是那种一见就能夺人魂魄的美人,但她的清纯可爰是很有味道的,一样的使人浮想连篇,忍不住就要呵护她。
“我不是和尚。”
“不管你是不是和尚,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找我打听人,那不是开玩笑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
“你见过一个穿着青衫的公子么?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清清瘦瘦的,没有你这么高,也就是这样……”她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在我的耳朵边比了一下,“长得很好看的,白白的,就是有点呆头呆脑的,一说话就掉书包,做事情也是一塌糊涂的。”
“你找的是段誉?”
“您见过的?”钟灵高兴了起来,笑了,腮边现出好看的酒窝,还有很好玩的虎牙,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格外地灿烂。
“没有。”
“嘁!”钟灵失望了,“您骗我的,是么?”
她又充满了希望,她仰头看着我,伸手牵住我的胳膊。
“我真没有见过的,不过我可以陪你去找的,你这样一个小姑娘到chu乱跑,再遇到歹人怎么办?”
“歹人?”
“是啊,落在四大恶人的手里,还不是落在歹人的手里么?”
“他们呀?我才不怕云老四呢。”钟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腼腆地笑了。
“世上的事可不会都那么幸运的,你不怕云老四,那是因为岳老三保护你……”
“哎呀!可不知道岳老三现在怎样了?伤得重不重?”钟灵又担心了起来,她的情绪变化得象天上漂浮的云彩,让我觉得眼花缭乱的。
“岳老三?”
“是啊,您从屋顶掉下来的时候,正好把他压在身下了。”
“是么?”我挠了挠头皮,乐了,“喂……”
“干吗喂喂地叫?我有名字的,我叫钟灵。大叔,您叫什么?”
一个大叔把我叫得鼻子发酸,我有那么老么?认识我的人都夸我长得年轻,说我不象二十七,象十七。
“叫大哥!”我满脸的悲愤。钟灵显然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突然就伤心了,她担心地看着我,“您怎么了?”
“别您您地叫!”
“您生气了?我怎么得罪您了?”
我叹了口气,只好面对现实了,不管怎么样,我也比她大了十几岁,大叔就大叔吧,看来钟灵是个爰钻牛角尖的姑娘,认准了就不改。“我没生气。”
“您就是生气了,为什么呀?”
“我说没生气就没生气么!你再罗嗦,我就不搭理你啦!”
钟灵笑了,“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你不就是嫌我叫你大叔了吗?我叫你小弟弟,好不好?”
鼻子差点气歪了,这鬼丫头,敢拿我涮着玩!原来她的清纯无邪的里面,还有一个狡黠的面目,不过我更喜欢她了,这一丝狡黠是那么的亲切,让我难忘。
“行啊,灵姐姐,你告诉我这儿是哪儿呗?”
往东南再走十五里就是姑苏,这不是钟灵告诉我的,她跟我一样,对目前的一切都糊涂着呢,总算鼻子下面有嘴,我能打听,最幸运的是钟灵身上还有钱,我们可以坐船到姑苏去了。
不过我发现钟灵的钱很不安全,她花钱太大手大脚。买衣服,买零食,看见什么买什么,给自己买,同时也给我置办了一身行头,古时候的衣服穿着很舒服的,宽宽大大的,凉快。
我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时候,钟灵就笑吟吟地在旁边看,看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愁事,眉头一皱就到成衣店靠窗子的位子上发呆去了。
我对着诺大的铜镜又照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怎么看也不象风度翩翩的书生,我的眉头粗了点,鼻子趴了点,典型的蒙古脸,线条有点太柔,而且目光呆滞,高头大马的,很缺少江南书生那种飘飘洒洒的风韵,越看越来气,索性不看了。
不过我不死心,觉得有必要找个什么人夸我一下,“怎么样,灵姐姐,好看么?”我腆着脸凑过去。
钟灵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久久地停留,有点迷离,头一低,趴在桌子上哭了。小姑娘的情绪就是不稳定!
面对着店伙计和其他客人怀疑的目光,我只好满脸的无辜,看来并不能得到别人的同情。
付钱的时候就更让我尴尬了,让小姑娘出钱给我买东西,自尊心有点受挫折的感觉,我觉得别人都用异样的目光很仔细地打量我,让我觉得要是有个地缝自己准钻进去。
“灵姐姐,你把剩下的钱给我呗?”我摇晃着跟在钟灵的身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提出这个要求。
钟灵已经恢复了对姑苏街市的好奇,她东瞧瞧、西看看,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零食,根本就不搭理我。我觉得有必要再重申一下。
“流殇!你怎么这么罗嗦的?”她停下来,很不耐烦地瞪我。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丫头片子,怎么说老子也是把你从虎口中解救出来的恩人。不就是冲你要点钱吗?现在看来是混熟了,居然敢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数落我!”我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不过我没法冲钟灵这样可爰的小姑娘发脾气,“我就是觉得什么时候都让你花钱,很那什么。”我讪讪地,低着头,用新买的薄底靴子蹭地皮,可怜巴巴地。
“你是男人吧?应该花自己的钱吧?花女人的钱,什么玩意?”
这可真伤了我的自尊心了,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很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全身的气血都在翻涌,脑袋一下子热了,我默不做声地开始脱衣服,钟灵愣可可地看着我……
“流殇,你别走!流殇,你真的生气了?”钟灵抱着衣服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于是满街的视线又集中在我的身上,这样被关注,实在不是什么好感觉。
“你的,都还你了,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咱们回头见。”我不舍得伤害她,可她要是一个劲地拿我的自尊心把玩,对不住,我流殇也不能容忍。
“你别走,别扔下我不管。”她死死地把我的胳膊抱在胸前,这在姑苏的街市上着实引起了轰动。
“知道么,你生气的时候,跟段哥哥很象,也是那么骄傲的。”钟灵拉着我的手在一条小河边的石堤上坐下,她这样幽幽地倾诉地时候,我的火气就全没有了。
“其实你们一点也不象,他不会武功,你武功高强,他清清瘦瘦的,你这么威风,可你们又那么的一样,为了别人可以不在乎自己,你们又都好面子,小心眼,被什么刺一下,就暴跳如雷,流殇,知道么?你皱眉、撇嘴的样子跟段哥哥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就喜欢看你那样,所以就总逗你生气,你别怪我,好么?”
我觉得有点迷糊,觉得自己好可怜呀。
“你别生我气,好么?你不是答应要带着我去找段哥哥的么?有你,肯定会找到他的吧?”
“我答应你,一定带你找到他。”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她被风吹拂的头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不过我实在很喜欢她,想呵护她,能够容忍吧?“差不多也对我好一点,我的脾气可挺臭的。”
“就这么多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钟灵给我的钱袋,后脖颈子一个劲地冒凉气,因为就剩下大概六钱碎银子了。
“就这么多了。”钟灵吐了吐舌头,冲我做了个鬼脸,“给你买的衣服、鞋子、帽子很贵的。”
我觉得眼前一个劲地冒金星,这点钱也就够吃饭的,可能花两天,就只能喝西北风了,咱们还住了姑苏最豪华的酒楼,虽然条件和三星级的酒店也不能比,不过一天的房钱可是要一两银子的呀!我坐在床边就开始扒鞋子,扒衣服。
“流殇,你检点些好不好?怎么说我也是女孩子,你现在是第二次在我面前脱衣服了!”钟灵皱着淡淡的眉毛,指着我的鼻子,不过看来没生气,好象觉得挺好玩的。
“灵姐姐,日子不是这么过的。鬼知道咱们在姑苏能不能找到段誉,就是找到了,段誉也是一个穷小子,要回大理就且得花钱呐!这衣服我得退了去,你收拾东西,这店咱们也住不起……”
“大叔,你真象个老头。”钟灵笑了,得意洋洋的。
我愣住了,“臭丫头片子,拿来!”
“你叫我什么?”
“臭丫头片子!”
“你敢这么骂我?”
“不是骂,那是对小姑娘的爰称。”
“你瞎说!你就是骂人了!”
“唉,我错了还不行?快点,把你的私房钱给我!”我摊开手心。
“什么私房钱?”
“你身上准还有钱。”
“真的都给你了!就这么多了。”
火冒三丈是没有用的了,“那咱们就收拾东西,走人,才住了半天,估计这六钱能说得过去。”
“走了我们住哪儿呀?”
“流浪街头,乞讨为生,我会画画,说不定能靠卖画赚钱。”
“你说的可真凄凉呀。”
“凄凉吧?当穷人的滋味可不怎么带劲。”
“我不干,我喜欢这床,喜欢这儿的茶水,还有这儿的鱼汤多鲜呀!?”
钟灵索性坐到床上,想了一下,就躺下了,很舒服地展开四肢,很惬意地合上眼睛,享受,还使劲地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悠长地嘘了一口气,“多好呀!是么?”
“好!”我鼻子差点气歪了,“好,不得有钱吗?快起来,唉,你鞋子也没脱,别把人家床单弄脏了,得赔钱。我说,你起不起来?!”
我脑袋要爆炸了,这样的遭遇我可有过,毕业出去玩的时候,我的卡掉了,身上没有现金,报失,拿到新卡是要时间的,我又已经买了当晚从镇江到苏州的火车票,不能不走,最后只好把手表押给酒店了,没钱倒没什么,就是那白眼实在让人受不了,我不能再受一次。
“我不走。”钟灵执拗地坚持着。
我开始苦口婆心地给她讲解遭到白眼的痛苦,钟灵听得很来劲,象他妈的听故事。
“我求你了,你是小姑娘,人家不能把你怎么样,他们准得收拾我,要不,我给你跪下?”我近乎哀告了。
钟灵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我,“流殇,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武功那么好,你带着我在这里白吃白喝,然后咱们一走了之,谁也挡不住我们吧?”那倒是开辟了一个崭新的世界,能那么干么?
“灵姐姐,你都说了什么呀?练武功是为这个吗?”
“我以为你什么也不在乎呢,原来也有原则的。”
“废话,男人要是没有原则,活在世上干什么?”
“那么咱们杀富济贫,做一个侠盗,你看怎么样?”
“侠盗?”又是一个崭新的视野,可能挺好的吧?
“是啊,我在书上看过的,恩,你听着啊,‘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怎么样?还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你干吗呀?”看着我轻手轻脚地过去把房门关上,钟灵有点好奇。
“嘘——小点声,咱们研究研究怎么当侠盗,可不能让别人听见了。”钟灵也没当过侠盗,我们琢磨了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觉得特别刺激。
“这墙太高了,我上不去呢。”钟灵望着我的手发愣。
我只好又跳下来,“你个臭丫头片子,那么脓包还想当侠盗。”我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回去等着我得了。”
“你打我!?”钟灵捂着脑门,对我又踢又打的,委屈极了。
我让她打了几下,“你小点声不行啊?咱们是来当飞贼的,你想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啊?”钟灵马上就捂住了嘴,她四下张望的样子真好玩。
“真的,要不,你回去,要不,你在这等我。”
“不行!那么好玩的事情,我一定要去的。”
“好个屁玩!回头让人家发现了,就得打架,这有钱人家准有护院的,好玩呀?”
“我就是要去!”她的小嘴扁了,鼻尖也红了,随时准备掉眼泪了,可没眼泪,她是装给我看的,一个劲地从指缝里偷看我。
“灵姐姐,咱们是去偷东西呀!”
“我就是要去!”
“得,去,一起去!”
钟灵乐了,刚费劲挤出来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我有点冲动,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亲一下,别误会,这感觉没有半点淫秽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有这样的小妹妹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你蹲下。”
“干嘛?”
“你蹲下呗。”
我没明白,但还是蹲下了。钟灵趴在我的背上,香喷喷的,她的呼女干吹在我的脖颈子上,痒痒的,肉乎乎的身子压在我的背上,也痒痒的,“你背我进去。”
我犹豫着是不是用手去托她的腿,因为我现在的确是有了淫秽的念头,鸡巴一个劲地蠢蠢欲动,这让我有点心慌。
“你干嘛呢?快点呀!”钟灵捶着我的肩膀。我哆嗦着伸手过去,指尖的感觉是嫩嫩的,很软,很滑,还有小姑娘特有的弹性,她还没有完全发育,腿还有点细。
翻过高墙就是一个假山竹石,清池小桥,景致很别致的花园,不远的清池中间的凉亭中点着一盏灯笼,石桌边悄然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她的秀发和衣袂随着微风拂舞,很淡雅,很清澈,很飘逸,她的背影有点伤感的调子,我看得痴了。
“放我下来呀!”钟灵在我的背上动着,挣扎着重新站到地上,才看见了亭中的人,吓了一跳,拽我要躲到旁边的石头后面去。我没动,因为这个影子我太熟悉了,我太思念她了。
“蟊贼!休走!”从暗chu跳出来好几个家伙,有男的,也有女的,都拿着家伙。我把钟灵掩在身后,随手对付着,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凉亭移了过去。
“流殇,你疯了!咱们快跑呀!”钟灵惊叫着。
亭中白衣女子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她回过头来,白色的面纱后,那双依然清澈如水的明眸在昏暗和混杂中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万花筒一般地变幻着,她颤抖着,勉强扶着石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要栽倒了,我就想过去扶她,再次去呵护她。
“小小的蟊贼,身手还不赖呀,看剑!”
旁边刺来的宝剑不是向我,而是瞄准了背后的钟灵。
“嫘儿,还不住手!”她来了,掠过清池,还是如凌波仙子,在我眼里,她一点都没有变。我伸手捏住刺向钟灵的宝剑,目光和她交织着,她站在清池边的垂柳边,身子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了。
“娘,点子的武功很强的,您快来呀。”
“是我。”我松开宝剑,用了一下暗劲,至少让宝剑不再具有杀伤力,我拉着钟灵走过去。
钟灵糊涂了,“流殇,你们认识呀?”她拽我的衣角。
“你别过来。”白衣女子马上就转过身子,倚在垂柳上,“是不是我太想你了,你又托梦给我了?”
“我现在就是一个幽魂,在那边呆得太寂寞了,我跟阎罗王打了个招呼,请了几天假,回来逛逛,你看,这小姑娘就是我准备带回去给阎罗王的,我答应他了,不嫩嫩的不行,嘿嘿。”
沉默,良久。
“流殇,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想你,在梦里你也不会这样胡说八道的。”
“我说正经事的时候,你老说我是在胡说八道,其实我很认真的。”
钟灵觉得后脖颈子一个劲地冒凉气,这实在不是人说的话,她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可牵着自己手的那只手依然是温暖的呀?这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娘,您认识这蟊贼?”
“是啊!没有人比我更认识这个贼头贼脑的蟊贼了,这么多年了,你干吗要回来,你知道这三十六年四个月又十七天,我是怎么过的么?”
“哇哦!有这么久了?我只觉得是睡了一觉。”
身后咕咚一声,钟灵终于晕倒了。所有准备动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后,一阵风吹过,显得阴森森的。
好了,就剩下我们了。我走过去,轻轻地扳住她的肩头,把她扳过来,的确是不一样了,肩头的滑润不再了,她的肌肤有点松弛了,到底已经……唉,年龄不是问题,我实在是太想她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非常仔细地品尝着熟悉的吻,醉了。
这是最神奇的事情了,曼陀山庄里见到的人都觉得是见鬼了,包括李秋水的女儿李嫘.书里说李嫘长的跟李秋水很象,我没觉得,她差多了,我觉得李嫘象无崖子是多一点的,也就是嘴唇以下比较接近李秋水,不过她依然很美,因为象无崖子也非常精神,而且李嫘继承了李秋水的皮肤,这就不得了,主要的差别是体态和神韵,李秋水现在已经是老太婆了,又早就毁容了,但一动一静,一颦一笑,都是李嫘不能比拟的,这没办法,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天生丽质可不光是脸蛋。
“我知道你准把我当幽魂了,是不是?”我笑着牵着李秋水的手,那手还总是冰凉的,现在更瘦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你是真回来了。”
“信了?”
“我什么时候不信你?”
“那跟我好一好。”我让她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把她笼在中间。
李秋水笑了,象以前一样开怀地笑了,“流殇,你别那么下流,我现在不是小姑娘了,这里的人叫我太夫人呢,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你了。”李秋水激动了,但还保持着矜持,“离我远点,让下人看见了成什么体统。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说话了。”她的目光幽幽地荡漾着,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你在哪个房间?”
“我恐怕不行了,我都老了,你一点也没变。”
“晕不晕?”
“你干出什么样的怪事,我也不会晕的。你从来都那样。”
“怎么解释呢?”我可犯难了。
“根本就用不着解释,你能来就好了,我又能看到魔鬼了,就不用自己去做了。”
“你还真超脱呢。”
“不超脱怎么办?我明明亲手把你埋在了灵州,你偏又跑回来了,我能怎么办?”
“那你不怀疑我是假的?”
“没人能假扮你吧?蒋玉涵找人那么干过,但你的吻怎么能假呢?”
“还真有人这么干呀!”我乐了。
“你就是我最致命的伤。”
“别伤伤的说,让我听着不舒服。”
“想见见我们的儿孙么?”
“我的天?我有儿子、孙子?”
“你有一个儿子,在耶路卡依,你还有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
“慢点,你慢点,让我好好消化消化。”我觉得太晕了,片刻,我把李秋水搂在怀里,忍不住哭了。
“这拥抱也是你的,你还是那么爰哭。”
“带我去见他们,我都当爷爷了!你真能干!”
“流殇,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李秋水在我怀里挣扎着,香汗淋漓。我怎么也不能接受她已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这个现实,虽然有点松弛了,也失去了当年的弹性,她还那么好。不过不能弄伤她吧,我烈焰张天,只好一边抚摸她,一边自己手淫了。
“我帮你弄吧?”李秋水歉意地看着我,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阴经,于是我躺下……
“不行,我觉得受不了。”
“有什么的,当年你不是也给我舔过么?我求你了。”
“我的确已经老了,一个老太太,跟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在一起,我神经受不了。”
“你一点也不老,在我眼里,你还象以前那样带劲,真的。”
李秋水靠在我的怀里,觉得时光倒流了,自己又回到那片莽原去了,虽然艰苦,但那么甜蜜,“流殇,知道么,我现在其实特别尊贵,你让我这么干,那……”
我想起来了,李秋水是当了西夏国的皇妃的,现在应该是皇太妃了,这是有点那个。
“我给你找个小姑娘来怎么样?要不,就你带来那个?你憋得太辛苦了。”
“得了,一会儿就好了,现在我谁也不要,你别停呀,继续给我扭着,咱们就这样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那个小姑娘是谁?”
“半路上拣的。”
“她,你……”
“怎么了?吃醋了?”
“稀罕么?你以为自己是宝贝么?”
“我就是闻着这话怎么酸唧唧的。”
“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我就受不了。”
“唉!轻点儿,弄断了给我。怎么样,你和孩子们都好?”
“不怎么好。”
“我知道了。”
“其实挺好的,他对我很好,失去了你,我本来是想死的,可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不能死。你也知道,原来我回灵州就是要找他的,他从小和我是青梅竹马……”
我咧嘴直女干气,吃醋的滋味很不怎么样。
“……他一直在等我,我就做了他的妃。”
“他是个好男人。”
我找到烟,点上,是啊,能接受那样的李秋水,肯定是一个好男人吧,他替我完成了心愿,让李秋水得到了幸福,值得感谢的,值得和他成为好朋友的,能和一个好男人做朋友,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恩,流殇,你别抽烟行不行?怪呛人的。”
“你就让我抽一根,我现在很不是滋味的。我想马上去灵州,见见他。”
“前年,他去世了。”
“哦。”
“他对我很好,我也给他生了孩子。”
“别说了行不行?我快顶不住了。”
“我爰看你烦恼的样子。”李秋水笑了。
“对了,你的生死符怎么样了?”
“差不多都好了,毕竟是同门的东西,比想象的要容易一些,你说的那些东西,很有用的,你的武功好象倒没有什么进步呢。”
“这不是忙着回来跟你学呢吗。你跑姑苏来干吗?”
“我呀,我每年都来姑苏的住几天的,嫘儿也是我女儿呀,你要是见到了语嫣准以为见到了我,我赶着过来,怕你弄错了。”
“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怎么说也是我……得算我外孙女吧?”
“你这人可没准,见到漂亮女孩子就挪不动步,语嫣那么漂亮,你能撒手?”
“这么说,你知道我准来?”
“我总不觉得你已经死了,总觉得你会回来的。”
“别死啊死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就更得看住了,毕竟你和语嫣也没有血缘关系的,她可是我亲亲的外孙女。”
“放心吧,我总不至于那么那个吧?”
“这可说不准,对了,流殇,要不,要不……”
我被这个要不弄得心慌意乱的。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一来是来看嫘儿和语嫣的,另外我的‘一品堂’和丐帮要办事,据说丐帮的帮主乔峰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年轻人中的佼佼者,我怕‘一品堂’的那些人收拾不下,顺便也看看乔峰到底如何了得。”
“照面了?”
“还没呢,明天。”
我掰着指头算。
“你算什么呢?”
“我答应那个小姑娘帮她找一个人,我算算他在哪儿呢。”
“找人也算得出来的?”
“我得问你,是不是语嫣也已经不在庄子里了?”
“你还真能算出来呀?”
“得,就这么着了,明天早起,咱们带着那小姑娘去无锡。”
“你要干嘛?”
“天机不可泄露。”
……
“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算出来的?”
“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了,你得给我点钱,我得把店钱结了去。”
“这么说,你半夜三更地跑来是准备偷东西的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这是当侠盗,杀富济贫。”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怎么告诉孩子,说他们供奉了三十多年的爹爹和爷爷突然这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这问题一下就把我给难住了,觉得都没法睡觉了。
“无崖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惨。”
“很惨?”
“他的徒弟丁春秋暗算了他,打断了他四肢的经脉,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无崖子了。”
“哦。”这又使我很不得劲,总觉得自己也应该干点什么。
“那时候,我的生死符正在发作,我没法帮他。”
“那你妹妹呢?”
“你好象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无崖子喜欢的是你妹妹。”
“是啊,其实是青缨害了无崖子。”
“你妹妹叫李青缨么?”
“是双胞胎,一个叫李青缨,一个叫李红缨,无崖子要的是红缨,青缨是丁春秋的……算了,我不想再说这些了,其实也是我们家对不起无崖子吧。”
“她们……”我虽然特别好奇,我决定还是不再问了,因为李秋水的目光显得很凌乱,显然是很烦恼。
“你告诉我,我儿子象我,还是象你?”
“象我。”
“是啊?那不是太好看了吗!”
“他性子象你,也爰整天胡说八道的,骗得咱们西夏的女孩子神魂颠倒的。又懒又馋,也象你,还不爰洗澡……”
“我有那么差吗?”
“你觉得自己有多好?”
“至少,至少……”
“至少他还知道体贴别人,他娶了一个贫民的姑娘做你儿媳妇,就为这,他失去了王爵。”
“恩,这个好!我儿子有出息,象他爹,对了,我儿子叫什么呀?”
“他大名是跟我姓,叫李流,小名叫流言。”
“这名取的,不好!”
“不好也这样了,大孙子叫李思殇,现在二十了,是讨逆将军,光武侯,皇上已经赐婚,明年就要和三公主大婚了;老二叫李思原,也十九了,身子弱,练不得武功,就念书了,现在是文书阁学士;孙女叫雪儿,十六岁了,被封为‘银川公主’跟我在皇宫里住的。”
我掰着手指头又数起来了,我的天,我儿子岂不是十四岁就结婚了,这毛小子!大孙子娶西夏公主?这可得问清楚了,要不然不乱套了吗!
“我说,那、那……”
“你放心,当今的皇上是皇太后生的。”我着实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想起了更严重的问题,“我说,那,那,雪儿在皇宫里住呀?”
“是啊!怎么了?她现在是皇后的干女儿,银川公主。”
话到嘴边了,我又止住了,多嘴多舌的毛病又差点犯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不过想到我孙女跟了虚竹,我就难受,虽然看书的时候,对这段“灰小子”的故事挺神往的,但事到头上了,自己孙女跟了那丑小子,我实在不能不想点办法,虚竹要是长的好看点,是可以认可的。说什么我也得考察考察去……剩下就是闲话了。
“你别过来!”钟灵惊恐地躲避着,看到我的时候她还有点迷糊,但看到了李秋水的白衣,她受不了啦,尽管李秋水的脸上戴了很精致的人皮面具,扮做了一个还算文秀的中年妇人,但她的举止和神采是没法改变的。
“你怕什么呀?”
“你别过来,你是幽魂。”
“臭丫头片子,什么话都当真。我那不是闹着玩的吗?”
“你亲口说的。”
钟灵有点迷糊了,她一个劲地往我身边看,似乎在找影子,据说鬼魂是没影子的。
“你见过不怕太阳的鬼魂吗?”我索性退到门外,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摇头晃脑的。看来小姑娘很容易被骗的。
一个人在家奴的指引下,走进月亮门,看到我,抹头就跑,我一眼就看出来是云中鹤了。
“站住!”李秋水冷冷地说着,伸手从旁边的竹子上随手扯下一片叶子,袍袖一抖,叶子简直就是一件很厉害的暗器,带着尖锐的哨音,流星赶月一般把云中鹤钉在门口。我知道李秋水是大高手,但也没想到会这样厉害,真是飞花摘叶也能伤人了,不由看得目瞪口呆的。钟灵的惊讶就更甭提了。
“启禀皇太妃,属下,属下……”云中鹤一个劲地用眼睛瞟我和钟灵。
“他得罪了你么?”
李秋水看我,然后又看看钟灵,李秋水也挺喜欢钟灵的。
“也没什么的,我们是老相识了。”钟灵的大度也挺招人喜欢的。
李秋水点点头,转向云中鹤,又用一片叶子把他封住的穴道解了。
云中鹤连忙过来双膝跪倒,双手奉上一封书信。我伸脖去看,上面都是方块字,可一个也不认识。
李秋水微微皱眉,“流殇,无锡我是不能去了,家里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赶回耶路卡依去。”
“耶路卡依?”
“就是灵州。”
“哦。”
“你……”李秋水迟疑了一下,“你办完事情就到灵州找我好么?我们都等你来。”
“你们很熟么?”钟灵觉得心头的疑惑实在挺折磨人的。
“很熟。”我点头,很期待到灵州去,李秋水不让我马上跟她一起去,就是知道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总是要办到的,她不想我改变。
“她是你什么人呀?”
“是我非常亲近的人。”
“她真厉害呀!还那么漂亮。”
“对,她很厉害,也很漂亮。”
“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她很老了吧?那个夫人都叫她娘。”
“你觉得她老么?”
“一点也不觉得,我觉得你们真的很般配。”
“是么?你这么说,我真高兴。”
“你告诉我,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呗?”
“我们分别的很久了,很多事情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能明白的。”我走到船头,把自己的目光撒在浩淼的太湖上。
那时候的太湖可真好呀,绿油油的。虽然现在的太湖也绿油油的,不过是怎么绿的?倾洒了无数的人工色素,坐船遨游的时候,山色依旧,湖光不再,一个腥臊恶臭冲鼻子,什么样的游兴也完蛋了,看来人类的力量是很了不起的,善于毁灭美丽也是人类乐于干的事情,咱们中国人似乎对祖先留下来的好东西很不在乎,地大物博吗?不知道到什么时候,美丽的太湖能恢复它美丽的容颜,芬芳的味道,也许,我这辈子是够戗了,只能在思绪中畅游了,体会……
***********************************写着,写着,就又要跑题了,我的思绪就象没龙头的野马,总是抓不住。
夜色兄弟,要我继续,我总不能把整个《天龙八部》给改了吧?我现在是有点骑虎难下了。不过兴致是很高的,恐怕遭人烦也要编下去了,故事离谱了可别臭我啊!
在这里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对《天龙八部》人物的年龄做了些修改,照原著的话,李秋水、天山童姥之流,到这会儿都八九十岁了,我怎么看也不大可能,恐怕是金庸老先生搞错了,要知道李秋水的女儿王夫人也就三十多岁,李秋水要是八九十岁了,那么不得将近六十的时候才生孩子呀?这可太危险了,她到没到更年期,咱们姑且不论,那么大岁数,阴道也没有弹性了呀!生孩子还不得把命搭上?有兄弟可能要说李秋水内功精湛,那您就自己精湛去吧,小可反正是不相信的,我还是比较唯物的,就自做主张地这么来了,大伙觉得怎么样?
今天就到这了,算是应夜色的要求再掉一次下水道了,省得他臭我,嘿嘿~流殇跟着时光来回穿梭,晕啊~眼前的景色太好,你们不玩,是不会知道的。***********************************
第十七章:风雨丽人
坐船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慢了,摇啊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摇到无锡去,眼看着太阳从东天一点一点地爬,爬到了中天,由温柔变得炙烈。早知道这样便宜的乌蓬船这样慢,就不如租带帆的大船了。
李秋水给了我好多钱,是那种闪闪发光的金叶子,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但也觉得自己是阔了,阔得象土财主,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不少,说话的音调都一个劲地往上拔,典型一个爆发户的心态。不过想到其实还是在花女人的钱,就有点泄气。还是不一样吧?毕竟……
路上的风光真好,不过我困了,就缩在乌蓬里,能躲太阳,而且晃啊晃的。
钟灵在船尾跟摇船的船老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见我要睡觉,她也过来凑趣。“给我让点地方。”钟灵挤我。
我迷迷糊糊地让,不过船舱实在是太窄了,她还挤我。“再让一点么。”我实在没地方让了,肉乎乎的身子挨蹭着我,还有她的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是迷人的,迷得我够戗,我觉得自己的循环在改变着方式,下面的反应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这让我有点慌。
“哎哟!”摇船的船老大突然惊呼一声,钟灵就爬了起来,伸手正好撑在我勃起的鸡巴上,她不是想睡觉,她就是要跟我捣乱的。我也触电一般坐起来,双手捂住被她按了一下的鸡巴,火!
“流殇,快来呀!快救人呀!”钟灵站在船尾使劲冲我招手。
“怎么啦?”我艰难地爬出来,犹豫着是不是站起来,要是就站起来的话,鸡巴肯定要把袍子的前襟给支起来,那可够狼狈的。
“有人跳水!”船老大正在往下扒衣服。
“是啊!”我也赶忙往下扒衣服,穿着这样宽袍大袖的公子衫去救人,那还不得把命搭上?
看着船老大穿着裤子就蹦下去了,我觉得他很不明智,我继续脱,游泳对我来说应该是就穿着裤衩的,当然裸泳也挺来劲的,不过尝试的机会有限。
我把衣服往钟灵的手里塞,脱得就剩下裤衩了,站到船舷亮了一个相,“我去了啊!”
钟灵显的迷迷糊糊地,想躲避,又舍不得,她的脸很红,目光在我的身上,到底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心情是很异样的。
双臂伸展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古铜色的皮肤亮晶晶的,肌肉的线条展示着力量,忽明忽暗地有点神秘,小腿的肌肉鼓起来了,带动大腿,那个讨厌的三角裤包裹中的屁股似乎要爆发,他弹跃,姿态优雅地向水面飞翔过去,溅起一层涟漪,消失掉。
钟灵觉得心在怦怦地乱跳,有点口干舌燥的,他又钻出来了,强劲的臂膀顺畅地划水,双脚不时地拍击着水面,看得很清楚,水流随着他的前行而改变着,能够看到脊背上肌肉的变化……有点晕的感觉,被一个男人展现的力量女干引,钟灵第一次尝到了震撼的滋味,这滋味有点不容易抵挡,原来除了花和风景,世上还有这样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美丽。
我看见她了,她的长发在水里飘荡着,双臂张开着,脸很舒展,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年轻,五官精致,似乎死是一种解脱,她很安闲的样子,她正在一点一点地解脱吧?我一把薅住她的长发,拽过来,伸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看来是正好握住她的乳房了,很好,很有弹性,没时间体会吧?我的气也有点不够使唤的了,我拼命地打水,向水面冲上去。
“把她的上衣敞开,对,压她的肚子,使劲点……”
我跪在姑娘的头边,用手扒开她的嘴唇,捏住她的鼻子,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女干,好不好使可不大清楚,我自己从来没干过,就在电视和电影里看过,现在把她救醒是关键吧?
“啪——”
我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脑袋一个劲地迷糊,一屁股坐倒了,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木姐姐,他,他是在救你呀!”钟灵抓住了姑娘的手。她也没力气再打我了,她痉挛着“哇哇”地吐水。船老大忙着把船摇到岸边……
太阳又向西溜达了,船老大升起火,一边夸我的水性好,一边鼓动我喝酒,他的黄酒还行。其实水已经挺凉的了,到底已经是入秋了,剧烈的运动又消耗了大量的热量,我套上了衣服,还是一个劲地哆嗦。
被救上来的姑娘是木婉清,鬼知道她怎么会跑这儿来了,又挑在这里跳水自尽。掰着手指头算,我咧嘴了,根据船老大的推测,咱们就是连夜赶到无锡怎么也得天亮了,那时候无锡的故事都完事了,段誉也带着王语嫣跑到那不知道在哪里的磨房去了,我的使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了。
我还着急把钟灵交给段誉,然后自己北上去见我的老婆孩子呢。
木婉清的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样子,她穿不了钟灵的衣服,就穿我的,穿我的就有点大,大有大的好chu,里面的曲线更神秘了。
她依偎在钟灵的怀里“嘤嘤”地啜泣着。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清瘦娇美的脸颊上,那目光更是忧伤,一种凄清,一种憔悴,实在是够勾搭我的情欲的,但想到我怎么说也是她们爷爷辈的前辈高人,我都不敢看她。钟灵也没来由地跟着她一起掉泪。
太阳变成了夕阳,湖光山色笼上鲜艳的颜色,这太湖中的小岛很好。
“不能再走了,晚上得起风,有大雨的。”船老大忙活着搭窝棚。
“是吗?”
“别看现在的光景挺好的,我这腿从来也没骗过我,湖上起风,浪就大,走的话,很危险的,咱们就在这岛上歇了,明天雨停了在过去。”也不知道他是老寒腿,还是关节炎,而且木婉清的那个样子也实在不能动地方。
“待会儿,我去摸几条鱼,咱们凑合一顿。”
“得咧,您这儿搭窝棚吧,我去弄鱼。”
沙滩被湖水冲刷得很细,脚丫踩上去,腻腻的,很舒服。我找了根棍子,掰呀掰,终于弄出了尖,然后卷起裤子,站在没到膝盖的湖水里,两眼冒光地盯着水面下的动静。是有鱼的,而且看起来很肥,我饿了,哈喇子一个劲地冒,似乎已经看到了在火上吱吱冒油的烤鱼了,那香味让人更陶醉了,我就象巴浦洛夫的那条狗,条件反射弄得我嘴里大量地分泌,不得不一个劲地咽唾沫。
想是一回事,真干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叉,我再叉,叉叉叉……叉叉落空,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线折射的道理,调整角度。
“流殇,你干吗呢?”钟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沙滩上了。
“别吵!我抓鱼呢。”
钟灵是好奇的,她脱了鞋袜,挽起裤脚,淌着水过来了。
“哎呀!哎呀!”她失声惊叫着不敢动弹了。
“怎么了?”我是有点不耐烦的。
“快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脚划破了。”
湖底是有一些贝壳的,而且有一些挺尖利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只好过去扶她,她的眉毛皱着,嘴唇撅着,很好玩。
“你跑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照顾木婉清的吗。”
“木姐姐睡了。”钟灵扶着我的肩膀,把刮破了脚太起来,单腿跳着。
“知道她干吗寻死觅活的吗?”
“哎呀!水蛇!”
……
“满意啦!”我把湿衣服扒下去,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一天中两次成为落汤鸡,实在使我的心情很恶劣。
钟灵也湿透了,蜷缩着,牙齿得得地磕着,不错眼珠地看着我,还很灿烂地傻笑。我看了她一眼,眼前有点迷糊,她的衣服贴在身上,活力四射的身体展示着润润的光泽,女孩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她们的身体总让人一个劲地想犯罪。
“你干嘛去!”
“回去拿干衣服呀,这么折腾准感冒!”
“感冒是什么呀?”
“不许你看啊!”钟灵站起来的时候,发觉我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转,一阵害羞,一阵恼火,把衣服抱在胸前,生气了。
我一阵脸红,连忙低下头,不过那影子一个劲地在眼前晃悠,胸前鼓鼓的小包,细细的腰,圆圆的腿,湿透的衣服的皱褶都显得那么旖旎,得赶紧转身,因为鸡巴就是那么不合时宜地翘起来了,我的心乱跳。
“不许你偷看啊!”钟灵跑掉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那小屁股着,晃荡着……
不行,管她能不能找到段誉,说什么也不能跟钟灵再腻在一块了,要不然,要不然……嗨!还是不行,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到chu乱跑,武艺又差劲,落在坏人手里就糟了,不是答应过的么?
还是船老大的本事大,他很顺利地抓到了六条鱼,就着他的黄酒,晚饭吃得还行,就是口味太重了,我一个劲地喝水,总觉得口干舌燥的,可能是跟心情有关系?钟灵老拿眼角瞟我,瞟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水喝多了,尿就来了。本来在窝棚里睡地挺好的,起风了,飕飕的,雨也下来了,哗哗的,所有的声音都在鼓动着我。我醒了,觉得小肚子一个劲地发胀,鸡巴也蠢蠢欲动,是快憋不住了。船老大的呼噜打得有水平,还吹口哨,我就更憋不住了,只好冒雨找地方解决了。另一个窝棚里有女孩子,我得跑远一点。
雨果然挺大的,身上的褂子和裤子一会就湿透了,我终于找到了一棵大树,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哇哦!世界真好呀!轻松了!小肚子的紧张缓解了,撒尿也是快感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明亮得有点吓人。我哆嗦了一下,彻底释放了,还有点陶醉呢。
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凝眸看过去。高挑纤细的人站在悬崖的边上,随着风晃荡着,似乎随时都要从悬崖上飘落下去,下面是显得有点狰狞的太湖,浪花拍打着崖壁,发出很森人的声响。还没有尿利索,不过顾不得了吧?我一边提裤子,人已经用全力飞掠了过去,挺快的……
“让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厉,她的挣扎也很顽强,现在没有招式,没有武功,她全是女人那些阴毒的手段,什么踢呀,打呀,挠呀,抓呀,关键是尖叫让我耳朵嗡嗡的,声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我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把她拽离了悬崖,按在刚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树上,“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还敢来第二次,你连死都不怕,怎么就不敢活下去?”
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厉害,我脸上现在火烧火燎的,头皮也生疼,估计头发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头发呀!脸还被木婉清改变着形状。
“怎么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从歇斯底里中平静了一些,她的眼睛里是绝望,脸哆嗦着,一点也不好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胸脯很诱人,衣衫单薄,湿透了,是凉的缘故吧?两颗乳头挺着,让我不由自主地关注。
“还死吗?”我大口喘息着。
“你让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说。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再三',我只能拦你两次,没有第三次的。”
“让开。”她平静了,很坚定。
我侧身让开,伸手扭着火辣辣的脸和头皮。她合上眼睛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微微地颤抖着。
“等等!”
“你不是不会拦我第三次么?”
“麻烦你把衣服还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穷人,一共就三套衣服,现在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人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说什么?”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转身,狠狠地盯着我。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出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还我。这衣服挺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么办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这样的对峙就是精神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都很恐怖。
“臭男人!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下来的衣服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么撕扯么。你看,都坏了,我怎么穿呀?你,你得赔我。”
没有衣服再摔过来的时候,木婉清的身体在凄厉的夜色中摇晃着,看不太清楚,她的双臂抱在胸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满意了吗?有胆子碰我么?”她说得很快,几乎听不清,“想就来吧,这身子很脏,怎么样?想不想?”她居然走过来了。
“喂,你干什么?”我有点懵,一个劲地退,倒霉的是还没尿完的那一半,现在很不合时宜地来劲了。
闪电使她赤裸的身体突然明亮了,那么好。她把我逼到树边,无路可逃。
“这样的我,还活在世上干什么,你告诉我!最爰的人是我哥哥,他现在还爰上了别人,我这个身体也别玷污了,再也不纯洁,你告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有病。”
“有病?”
“你就是有洁癖。”
“洁癖?”
“你见过几个男人,你怎么就认定了最爰的是他?你怎么就知道身体被玷污了自己就不纯洁了?你懂得多少生活?一点挫折就死?你倒是挺勇敢的,不怕死,你知道死是怎么回事吗?我死过,要不我给你讲讲?首先那黑暗……”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是个好姑娘吧?你还纯洁,还年轻,还那么美丽,暂时的痛苦可能用死是可以解脱的,你知道要是活下去,生活会多好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的吗?你就一点也不向往?知道还有另外的男人就在前面的旅途中等你么?你就一点也不想?”
“你说的是什么?
我怎么听得不大明白?“她的身子软了,倒在我的胸前……
“你们在干嘛?”钟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惊诧莫名地看看我,又看在我怀里一丝不挂的木婉清。
“臭丫头片子,让你照顾她,就知道自己睡觉,她又寻死去了。”
钟灵慌了,还是没明白,“那她怎么不穿衣服?”
“她自己脱的呗。别愣着呀,给她找干衣服呀!”
“没有了。”
“没有你就脱。”
“我不要。”
“快点,这么湿着,准得病。”
钟灵退到窝棚的角落里,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子。我连忙退出去,找地方把剩下的尿撒完。说老实话,救人是挺有成就感的事情。
木婉清病了,钟灵也没有衣服穿,我们只好在这个小岛上又滞留了大半天。别提都泄气了,现在赶去,连黄花菜都凉了。我只能坐在重新明媚并且温柔了的太湖边,搓脚丫,以等待衣服晾干。
船老大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他始终没有到那个窝棚前偷窥。这让我挺惭愧的,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决定多给船老大一倍的船钱。
无锡是一座很繁华的古城。我们有钱,可以住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然后给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转成肺炎,那就不知道了。
找段誉是没影的事了,我还错过了跟我很向往的乔峰见面的机会,至于考察我未来的孙女婿虚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道要在无锡混多久,我很难受,因为归心似箭,这个时代,灵州才是我的家。
木婉清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了。由于照顾得辛苦,钟灵消瘦了一点。我没旁的事可干,除了修炼,就是陪床,我不能扔下她们不管,庆幸的是,我的内功在进步,我琢磨着是不是真的就算一流的高手了?总没有人较量一下。
坐得有点辛苦,现在是午夜了,我困了……一只很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醒了,遇到木婉清柔情似水的目光,“给我拿点水,好么?我很渴。”
烧已经退了,她的嘴唇还是很干。
“等着。”我跳起来,去倒水……
“还喝么?”
木婉清摇头,拽住我的袖子不撒手,就那么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亲热了?我觉得有点别,说老实话,我对木婉清没感觉,现在我仅仅是可怜她,跟我喜欢钟灵是一样的,她们都需要照顾。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我不死了。”
“那就好,你躺下吧,这样准又着凉。”
“这样就好,你的胸膛很暖。”她蹭了几下,合上双眸,像是一种舒适的享受,“谢谢你这么多天来都照顾我。”
“甭客气,其实是钟灵一直在照顾你的,她顶不住了,我就接班。你还是躺下吧?”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靠着,享受着。我只能坐在床头,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实在挺辛苦的,主要是她的表现让我感到别,不知道该怎样收场,挺着吧!
木婉清病好了,她很温顺。
“流殇,你说咱们该去哪里呀?”钟灵挺烦恼的,因为最近怎么也打听不到段誉的消息。
“要不你就回家,要不就跟我到灵州去。”
“灵州?你是西夏人?”
“嗨,我是汉人,可我家在灵州,我怎么也得回去。对了,到了灵州,肯定能找到别人帮忙。木姑娘,你的身子也好了,你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最近木婉清的眼光迷离得不得了,让我心跳加速。
“那咱们就去灵州吧,不知道好不好玩?”钟灵来劲了,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总觉得她出来不是仅仅为了找段誉的,她是出来玩的,看到了外面绚烂的世界,她玩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总是在寻找更绚丽的未来,她是一个喜欢流浪的姑娘,可能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
有钱就是好办事,置办各种长途旅行的用品就不用捉襟见肘了。我们买了一辆三匹马拉的大马车,走起来很平稳,很阔气。又置办了衣物、用具、干粮,于是上路了。
都挺好的,饱揽风光,还有美女相伴,这样的旅游是好的吧?不过也有不怎么得劲的地方,木婉清对我是过于体贴了的,我是过来人,知道她在琢磨什么,我还没别过劲来,于是就有点不得劲。
“你干吗老躲着我?”这天又错过了宿头,我们不得不在官道旁边的树林中过夜了,马车自然是给木婉清和钟灵睡的,我就躺在车辕上,也方便守夜,虽然不至于有猛兽,要是碰上土匪也够麻烦的,到了半夜,木婉清就站在星月的清辉中,这是她最郑重的态度了。
我连忙坐起来,“没有啊,我怎么躲着你了?”预感不太好,觉得木婉清有点不怎么一样。
“你就是躲着我了。”她坐到我身边的车辕上。我连忙让开一点,以保持距离,她身上的香味很有杀伤力,我担心自己。
她又凑过来,我又让……于是,我终于从车辕上掉下来,摔了一个屁墩。
“怎么样?摔疼了?”木婉清过来扶我。我说什么也不起来。
“你看,你就是在躲着我。”
木婉清索性就在我身边坐下,抓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这样,好不好?让……”
“钟灵睡着了,可以一直睡到明天早晨的,我点了她昏睡穴。”
“那,那是干嘛?”
“我不希望她打扰我们。”
“我们?”我的天!看来今晚要出大事了!木婉清是蓄谋已久的。
“我们要干嘛?”
“你不是说过,在前面有一个好男人在等我么?我找到了。”
“不是我吧?”
“你真聪明,你都知道。”
该怎么解释呢?我真挠头呀!
木婉清的唇变得火烫,她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她勾住我的脖子,把唇挨上来了,在我的唇上一碰,很浅,但热烈。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热了,还惊慌,我是不是要和她做爰?这样就做爰,好么?
“流殇,现在我知道那个好男人就是你……”
木婉清呢喃着,把我压倒在长草里,火烫的双唇在我的唇上流连,她扭着我的臂膀,把她温软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挨蹭着。
她的心跳很快,很有力,我的心跳也够快的了,已经勃起了,我尽力避免自己的阴经顶在她的身上,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接触,她主动地找我。
坚持不住了!我的手终于环了过去,捧住了她的后脑,插进柔软的头发里,然后猛烈地回应着她的唇。这唇真好,暖,软,韧,我撬开她的牙关,去揪她的舌头,她顽皮地逃避着,轻轻地呢喃着,于是我的舌头追过去,在她的舌根梳理着,等待她甜甜的唾液,等待她的顺从。
于是她也更热情了,抚摸着我,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快点,流殇,我现在就要!”
要就要吧,我也憋不住了,都勾引了我好几天了,不知道我抵抗能力很一般吗?痛快就痛快吧!应该是好的吧?
我猛地翻身把木婉清放到身下。她轻轻地惊呼一声,双颊如火,眼波流盼,是欢快的,同时也在鼓励我。
“稍微松一点。”我一边应付着吻,一边要求着,因为她死死地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唇上,说什么也不撒手,这样我喘气有点费劲,动作也不大方便。
我摸索着,解开她的衣带,把手伸进长裙里,使劲往下拽她的裤子,那里真暖和。
她抬起屁股配合着让我把她的裤子扒下去,还抬起了腿。
我等不及了,从她的胳膊中挣扎出来,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把她的腿也抬起来,裤子一直扒到了膝盖的位子,白晃晃的一片,那个芳草萋萋的阴影中的美妙还看得不是那么清楚,来不及看了,我把她的腿往肩头一架,就解自己的裤子,
掏出鸡巴就挨上去……
那里正在变得湿润,碰上去很嫩,很柔。
木婉清哆嗦了一下想躲开,但马上就勇敢地迎上来,她抓住落在肚子上的长裙,拉过去,遮住了脸。
娇嫩的阴唇阻挡了一下,很快就听话地分开了,接着就顶在一片娇软中,顶错地方了,没捅进去,我有点疼,女干了口气,向下挪一点,就找到了还紧闭的洞口,已经湿润了,接触到的时候,小洞抽搐了一下,然后就讨好地翕张起来。
进入的时候,木婉清“唔、唔”地低声吟唤了一下,马上就咬牙忍住了,她的身子挺起来,肚子奇妙地动着。
阴经刚进入的时候是一片湿滑和鲜嫩,很暖和,只稍做停留,那些细嫩的嫩肉产生了奇妙的运动,包裹过来,抓住了我,很有劲地捻了一下,我舒服得“嗷嗷”地叫出来,狠劲地捅进去……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一个非常好的阴道,而且木婉清现在是懂得来享受快乐的,她的配合很好。
小肚子顶在她的身体上,那绵软的感觉也非常的好,很快乐。我就是觉得她用长裙的下摆蒙住了脸,这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捧着她的腿,使劲地冲刺起来,可能有点自私,因为我光顾着自己痛快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也从狂躁中清醒了过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没有顶住这诱惑。
木婉清正依偎在我的怀里沉睡着,她睡得很甜,脸上有晶莹的泪滴,但嘴角还含着满足的笑。我也是满足的吧?答案应该是很肯定的,至少身体是得到了满足的,木婉清才十九岁,有非常好的身子,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做爰是成功的,虽然忙道了一点,但很快乐。
令我烦恼的是身体得到满足后纷至沓来的各种各样的思绪,首先,我确定了这不是由于爰而进行的做爰,我对木婉清的感情应该是停留在怜惜的阶段,不是那种与李秋水在一起时的刻骨铭心,相依为命,进而相濡以沫的感觉,这是可以确定的,我为她做的一切仅仅应该就是怜惜,她有点不幸,她有点漂亮,她有点诱惑,没有爰的做爰多少让我不那么舒服。
是不是太现实了?感情是可以这么现实的么?其实还有更现实的东西摆在眼前呢!我该怎么跟李秋水说呢?更要命的是,我该怎么让孩子们面对这个老不修的老爹和爷爷呢?
刨去身份的问题,这种婚外恋虽然特别刺激,但责任感也的确让男人稍微有点负担的,不可能搞完了就拉倒吧?女孩子把身子给你可不都是为了贪钱,她还把一份感情给你,承担另一份感情是有必要的吧?
我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痛快是痛快了,可烦恼也来了,我还没法洒脱起来,我睁着眼睛睡不着。
天亮的时候,有了一个答案,既然做了,就做了吧,男人么,得象样一点,就把这份感情扛起来吧,看看腰板是不是够直。
多亏是在一夫可以多妻的时代,别忘了,也别亏待了人家,人家认为从你这能得到幸福,这是荣耀吧?就应该尽量地把幸福给她吧?至于其他的问题,是应该自己来解决的。
至于如何解决?车到山前比有路,坦白一点,或者就不是问题,对自己坦白一点,然后再对自己的亲人坦白一点,是不是不应该是什么难题?我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困劲就上来了……
木婉清变得快乐了起来,她不再是郁郁寡欢了,她开始与钟灵说笑,有钟灵在的时候,却很少跟我说话,不过用眉眼在传情,少女的情思是细腻的吧。
事情总是要变化的,自从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快乐就显得有点……钟灵的觉总是睡得很沉,她也没法不沉。于是在钟灵沉睡之后,木婉清就跑到我的房间。她很有热情,并非常地开放,她可以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为的就是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感觉。
“你能这样听我说话,真好呀。”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彼此的肌肤紧密地在一起,虽然疲惫,却很甜蜜。
和木婉清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不管多累,也要坚持到木婉清先入睡才考虑自己的问题。
经验告诉我,干完了翻身就睡,第二天的遭遇往往很糟糕,不是找茬吵架,就是会被冷落。因为女人在美好的做爰后往往要兴奋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是她们倾诉的时候,身体已经得到了快乐,剩下的就是心灵,能达到身心俱醉,那么女人会迷恋这美好的做爰,缺少一样都显得乏味。
夫妻的话,做爰就成了彼此的责任,女人就觉得男人只知道自己痛快的禽兽;情人的话,估计如果不是为了利益,那么情人的关系也不怎么能持久。所以尽管她经常说一些听着愚蠢得够戗的话,我还是不管眼皮有多沉,也努力去倾听,我只要保持对我喜欢的木婉清的身体的触摸,那么她就会感觉到我的确是在倾听的。
找到一个既能够给身体带来快乐,又可以倾诉的对象,女人是幸福的,至少在床上的时光是值得留恋的,木婉清的表现都在证实着。我是努力这样给木婉清幸福的感觉的,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我对李秋水都没有这样过。
“能告诉我,你在灵州……”
我觉得木婉清一直对这个问题是疑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个需要捅破的窗户纸,但要捅破是需要有一点勇气的,看来木婉清今天是准备捅破它了。
这个问题也纠缠了我好一段时间了,我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不愿意坦白,也许是难以解释吧?毕竟我怎么看也就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我如何来向木婉清解释我有一个六十的妻,我有一个三十多的儿子,还有孙子孙女,一个很显赫的家族?
谁听了也会觉得是见鬼了吧?木婉清显然是要一个长久的幸福的,她可能不会介意做小,但肯定是会介意幸福不能长久的吧?
我还在迷恋快乐,几乎忘掉了木婉清还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跟我在一起,能走完剩下的幸福时光么?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突然觉得特别紧张,甚至都冒冷汗了。
李秋水是幸运的,在我离开后,她能碰到一个好男人。木婉清能不能那么幸运呢?用相思来捆住她今后的生活,是不是太残酷了?我有点惊慌了,我把木婉清推开了,同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遭到不幸的女孩子,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需要一个安慰,木婉清遭到了不幸,而我正好赶上了,她自然要在我的身上找到那样的感觉,这就是她把她自己交给我的原因,我不排除我是干的不赖,但她是不是以后回后悔?
后悔也许是必然吧?因为女人是要成熟了才可以理性的,木婉清现在显然还不成熟,这个梦总是要醒的,不管是我,还是她。
“你怎么了?”木婉清对我的表现感到不解。
我静下来,找到烟,点上,“在灵州,有我的家人,妻子,还有孩子们。”
我决定至少我自己要先醒来,不能再迷恋肉体的快乐,不能做伤害木婉清那已经被伤害过的心灵。也许应该委婉一点的,我不无担心地看着木婉清,“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实在是……”解释得似乎有点多余了。
令我意外的是木婉清的表现,她没有震怒,反而非常高兴,脸上都是光彩。她挨过来,重新依偎在我的胸前,“你能告诉我,真好呀!象你这样的男人,不会没有好女人喜欢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家。我真担心你会骗我,用一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那样,我刚找到的幸福就又毁了。”
我瞠目结舌,木婉清的表现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准备好了安慰她的话,根本就排不上用场了。
“我可以保证,我以后不会任性的,你说,他们能接受我么?”
我深女干了一口气,没有主意了,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看到我认为的幸福是什么吧?然后让她再自己去找一个自己的,但眼下怎么办?
甜蜜和苦恼都使我有点吃不消。这他妈的是哪儿了?好象是太原了。
我去过太原,总觉得是一个挺脏的地方。可眼前的太原很好,整洁,并且繁荣。作为宋朝北方的军事重镇,太原是最边塞的雁门关防御系统的支点,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军人。当然,来往的客商也不少,毕竟做买卖是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的,所以尽管宋和契丹的辽chu在一种很危险的对峙状态中,还是有客商在两地行走的,客商是太原繁华的主要因素。虽然不能和南方的大城相比,太原依旧展现着北方名城的韵味,首先是服务业很有品位。
赶上下雪,太原就很美。我喜欢雪,木婉清和钟灵是南方人,开始的兴奋很快就被北方独有的寒风给消磨得差不多了,她们躲在客栈里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这样更好,我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美境,同时也可以单独去喝一杯,把自己疲惫的心给舒坦舒坦。
我叼着烟在飘雪的街头徜徉着,雪花飘在脸上,凉飕飕的,很舒服,割面的寒风也那么熟悉并亲切,就是耳朵有点顶不住了,我四下洒摸着,想找个店子买顶帽子,要不,喝一杯也不错,钱还有的是。
愿望总是不能同时满足的,我没有找到买帽子的店子,酒楼倒是碰上了。抬头看,上面是“赏雪楼”三个字,很漂亮的书法,看字体好象是苏东坡,苏大胡子的字,丰腴,洒脱,靓丽中自然有一种骨骼,好字。
我突然想到了这个时代正好是苏东坡的时代,那也是一个喝酒胡闹、又懒又馋、偏又聪明绝顶的风流才子,要是能跟苏大胡子在一块喝酒,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畅快,我喜欢苏东坡,顺便连这个挺窝囊的时代也喜欢上了。不过看来机会渺茫,因为现在苏东坡正得志,还没到他被贬谪后喝酒胡闹的时候。
店小二很周到,还在我的座边笼了一盆炭火。我道谢,但实在不知道这年月的小费要给多少,其实我也不怎么爰给小费,我觉得真诚的感谢比那百十块钱更好,不过别人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就老遭白眼,我就更不爰给小费了。
店里的食客没有几个,就是正中间的那个很排场的桌子边坐着两个穿得跟皮货展销会似的山西客商正在软绵绵地高谈阔论。
角落里还有一个满身风尘的汉子,棉袍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棉花,也着实单薄,不过他似乎不觉得冷。
“你们有什么好吃的?”
“小店的锦缎鸭,香酥鸡……都是远近闻名的。”店小二熟练地报了一大串菜名,听得我有点烦了,根本也记不住呀。
“有酱牛肉什么的吗?再白切一盘熟鸡,给我来一壶酒……唉,站住,来一坛!”宋朝的清酒可的确是够戗,喝着甜嘴巴舌的,度数也就比啤酒稍高一点。
我爰喝酒,尤其是高度酒,醇是一个关键,辣也行,要劲大的。要不是天气太热,啤酒一般是免谈的,那玩意象喝水,还他妈的涨肚。我喜欢喝酒发汗的滋味,上厕所就觉得特别无聊。来宋朝最大的遗憾就是喝不到好酒,这时候的清酒喝一点不带劲,放开了喝,就涨肚,不得劲。
店小二咧了嘴了,他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汉子看了一眼。那汉子的目光也正扫过来。
我马上就想到了乔峰,这样的目光只有乔峰才配得上,这样的威猛和沧桑也只有乔峰才配得上,他有一种让人一见之下就心折的东西,也许是早就心折了,现在这样的感觉才这样的强烈。
他的浓眉和刚柔的面部线条是他的刚,那双精光四射的丹凤眼里凛凛威风中的缠绵是他的柔,他正是最落魄的时候,但他依然弥漫着一种骄傲,让人不能触摸,他一点也不张扬,看人的目光中很温和,但那威势是自然流露出来的。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专注了,乔峰稍稍有点迟疑,他端起装酒的海碗,冲我微笑了一下,扬脖一饮而尽。
我没动地方,也没表现得多崇拜,至少我不崇拜他的酒量,原来看书的时候是挺崇拜的,我来了,喝了这个年代的酒,我就不崇拜了,一坛子五斤装,连五瓶啤酒都不到,喝他妈的十瓶啤酒有什么可以崇拜的?
我斗志昂扬,决定先跟这个了不起的乔峰比个高下,我笑了,嘴角习惯地撇了一下。
乔峰稍微有点诧异,“兄弟,看你也是海量的人,过来喝一杯。”
“好!”这样的邂逅实在让我热血沸腾。
我走过去,先解裤腰带。乔峰笑了,“兄弟,这是做何?”
“喝酒。”我拿过他的海碗,示意他给倒上。
“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乔峰并不给我倒。我才想起他现在恐怕到chu都有人在追杀他,而且现在恐怕也是。
“喝酒就喝酒,下什么毒呀?你乔峰不是那号人。”
“兄弟面生得紧,乔峰走遍江湖,似乎没见过兄弟。”
“我叫流殇,本来也就没有名头,你叫我声兄弟,就给我倒酒。”
“我喜欢你的胆色。几十个好手环视在侧,没有敢打扰乔峰喝酒的,偏你敢,好,咱们喝完再在拳脚上比个高下。如何?”
看来我的江湖经验实在是不怎么地,我没发现有什么几十个好手在环视着,可能是太激动了吧。
“行啊,咱们先喝着,然后再看看谁先倒。”
我看着他给我倒酒,手很稳,就至碗边止。他看着我,我的手也很稳,没有撒一点,我一抬手,一饮而尽,就这么回事呗,不是吹,喝酒我可没怂过。
“小子,你是何路英雄?咱们山西、河北、河南道上的好汉要擒杀恶贼乔峰,识相的快闪开!”外面呼啸的北风中飘来一个很洪亮的声音。
乔峰愣了一下,冲我点头,并不理外面的人,伸手拿过酒碗,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一饮而尽。
我站起来,拱手道:“这帮不识相的家伙打扰咱们喝酒,我本来不爰打架,不过一来他们讨厌,二来,你这一路打打杀杀的也够累了,我去给你打发了这些讨厌的跟屁虫。”
我挺有把握的,因为我刚才调动了磁场感应,知道这实在是一帮脓包,居然也想在乔峰的身上扬名立万,嗨,让乔峰和他们交手,实在是辱没了我心目中北宋第一条好汉的名声。
不等乔峰表态,我就拎着一条板凳从窗子蹦出去了……
“怎么样?兄弟的功夫还不赖吧?”
我得意洋洋地回来,顺了板凳坐下。
“你是星宿海的弟子?”乔峰的神气有点不大对劲,他很冷地看着我。
“我要是说我是你拜把子弟弟段誉的弟子,你信不信呢?”
“说的倒是,你们练的都是逍遥派的功夫,不过二弟绝对教不出你这样的弟子。”
“你说,我这样的功夫比你如何?”
“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乔峰脸上的疑惑消失了,展现出遇到强敌时的骄傲。
“十年后呢?”
“十年时光太久,谁知道会怎样?”
“得,十年时光是太久,咱们今天就先比一比喝酒,十年后的今天,咱们约一个好地方,好好地比试武功,怎么样?”
“那就定在……”充满豪气的乔峰突然沉默了,他的神色显得很疲惫,“咱们先喝酒吧,谁知道十年后,我还能不能活着。”
“怕我到时候赢你?”
“那可未必。好咱们就定在十年后的今天,华山绝顶再见。”
“别那么说,那是比武,咱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不过你不准对我动手就得了呗。”乔峰没明白。
我笑了,“我担心你待会儿喝酒喝输了,恼羞成怒要对我下手,现在老子又
不是你对手,打起来多没味。”
乔峰也笑了,他的笑脸展现开,其实他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也许是他的神采使他漂亮的吧。
“你得遵守十年的承诺。”
“那是自然,乔峰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
我的心里一酸,我知道他没有坚持到十年,我就是多少还抱着一点期望,他应该不是爽约的人。
“喝酒。”
……
乔峰说的全是快乐的事,从他小时侯拜师学艺,到后来仗剑行侠纵横天下,结交的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直到与段誉杯酒知心,结拜为兄弟。两坛子酒不知不觉就光了,就再来,再聊。
“流殇兄弟,知道么,我有很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你是喝多了。”
“我没有,清醒得很,要不咱们也结拜吧?”
“不行。”
“我以为你是一个可交的汉子。”
“你已经叫了我好几声兄弟了,就是兄弟了,哪有兄弟和兄弟再结拜的?你喝多了。你等我一会,我先撒一泡尿去啊。”
“一块尿,”
“兄弟,我要出雁门关了。”乔峰和我并肩站在太原城外的长亭,他足有一米九多,比我高了一大块,这让我很不怎么得劲,于是努力地踮脚,索性站到台阶上去,差不多了,好象还高一点了,我很得意,但遇到了乔峰的微笑,我就有点泄气了,是啊,个子有多高是天生的,心有多高才是比较的尺吧?不过我没下来,到底是有虚荣心的。
旁边的木婉清和钟灵都把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关注在乔峰的身上了,我一点也不嫉妒,他显然比我优秀,瞎子也看的出来吧,人要是嫉妒比自己优秀的人,是不是太可笑了?想办法和他真正地比肩,或者超越他,那才够味道吧?看来我永远也不能超越他了,不知道他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惜别的滋味很难受,我鼻子一个劲地发酸,“兄弟,你去雁门关,我要西行回家。你身上肩负着仇恨,但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十年后华山之约,也不要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我不能再劝你什么,有时候寻找幸福比寻找仇人要快乐得多。我等你,到时候,我要打败你。”
乔峰笑笑,伸手在我肩头拍了一下,“到时候,你就不用站在台阶上了。”
他迈开大步淌着白雪,没有回头。我凝立在长亭中,觉得和这样的男人成为朋友,很值得。
十八:卑鄙小人
讨论一个女孩子是穿裙子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我的观点很明确,那就是要看你chu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
在山温水暖的江南,窈窕淑女配上飘逸的长裙,那是一种风姿。在这样连低矮的土坡也要展现出雄浑的北国天地里,扬鞭跃马的姑娘就是靓丽的风景了。
所以在进入西夏的国境时,我给木婉清和钟灵都置办了很象样的猎装。当然了,人家可能不叫猎装,我认为是。
那是一种既暖和又方便的衣服,上面是过腰的短袍,下面就是裤子,为了骑马的方便,裤裆很肥,收腿很窄,看见过马裤的兄弟就可以想象样式了,比马裤还要漂亮得多,那手工绘制的图案根本就是奇迹,连牛皮马靴都绘上了图腾的标志,很美。
这样的衣服走路的时候当然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在马背上,嘿嘿,那精神头就甭提了,不管你长成什么模样,只要穿上这样的猎装,跨上嘶风的骏马,在阳光下展示一下你漂亮洁白的牙齿,准能迷别人一个跟头。当然,漂亮的人物一定会是更出色的。
木婉清纵马在原野上飞奔的时候,那种自由自在的矫健实在很让我着迷。
出关的时候,已经打听明白了,西夏是一个马背上的国度,除了贵族在城里定居,贫民百姓过的是一种追逐水草的游牧生活,几乎整个国家都是在流浪的,要找到投宿的客栈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于是,我们购置了几乎所有需要的物件,包括行军的帐篷,用具,还增添了马匹,当然还有刀剑和弓箭,西夏没有土匪,但有马贼,他们会风一样把你扒个精光,抢走你的女人,至于杀不杀你,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神秘、流浪、苍凉、浪漫、空旷、剽悍,这是我想象中的西夏,当然还有危险。不过这是我的家吧?我归心似箭。
在这样辽远雄浑的天地间,要是不纵马驰骋,那就失去了好多乐趣。我们有马,虽然在木婉清的眼里,我买的马只能是拉车的牲口,钟灵还是迷上了骑马。
骑马对女孩子绝对是一件可以迷死男人的运动,不仅女孩子在马背上的身影格外的迷人,更重要的是骑马可以使女孩子的大腿更有劲,阴道也会变得让人如醉如痴。当然,骑马容易造成不怎么好看的罗圈腿,那就要掌握运动量和用其他的运动来调节了,我还是非常鼓励女孩子去骑马的。
开始的时候,我也挺着迷的,男人骑马是不是更来劲?可以威风一点吧?我已经是一个挺不赖的车把势了,但还真没骑过马,新鲜感也着实刺激得我挺兴奋的。不过,我马上就体会了很糟糕的经历。
首先,我骑的那匹破枣红马很他妈的不听话,跑得不怎么快不说,还一个劲地跟我较劲,从我一上去,它就很不耐烦,跑起来不是尥蹶子,就是打横,要不是老子实在已经是一个挺不赖的武功好手,还真弄不住它,就是这样,我们一下午都在较劲,最后,它不耐烦了,发动了暴动。倒霉的我,由于没有掌握好下落的时机,鸡巴被格了一下,当时就眼冒金星……
燃着炭盆,很暖和的帐篷里,就剩下怒火万丈、龇牙咧嘴的我和在旁边细心服侍的木婉清。“怎么样?还疼不疼?”她温柔地问着。我捂着下身一个劲地女干气,“你等着我的,我非宰了它吃肉。”
木婉清笑了,“行了,别生气了,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不行,多难为情呀。”我腼腆地转过身子。
“你还知道难为情呀?快点,我给你看看,拖得久了,你就……”
这让我有点紧张,好长时间了,一直在疼,弄不好,留下什么毛病可真不得了,别的地方伤也就伤了,命根子可不行。
“你觉得热么?”
“干嘛?”木婉清没明白我的意思。
“光我一个人光屁股多没劲呀,你也脱了,我就脱。”
“要死了,都这样了还这么下流。”
木婉清的脸红得很艳丽,目光中的娇嗔也特别的动人,她还没过来扒我的裤子,我就柔了,不过疼得我“嗷嗷”地叫……
“哎哟,你到底是怎么骑的马呀?”木婉清在我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火烧火燎地,要是没格着鸡巴,我也发誓不再骑马了,我的屁股太遭罪了,连着大腿根都火烧火燎的,胀胀地疼。
“快点,转过来。”木婉清担心地看着我。
我挺不好意思地平躺下来,矗立的鸡巴成了身体的最高峰,红彤彤的,它一动,我就一哆嗦,这滋味太难受了。
“待着别动啊。”木婉清跑开了。这感觉很那什么,虽然钟灵是肯定不会闯进来的,大概也不会有人进来,不过还是很害羞,同时也特刺激。
看到木婉清抓了一捧雪进来,我很纳闷。她毫不迟疑地把我的大鸡巴捂在雪里。我“嗷”地叫出来,太凉了,鸡巴马上就失去了柔度,很迅速地萎缩了,这让我一个劲地哆嗦,“你干嘛呀?”
“忍着一点,这样好的更快的。”木婉清固执地捂着,等着雪化作冰水,给我一个很妩媚的眼神。
鸡巴都麻了,不过还真不怎么疼了,我被那个眼神迷得晕忽忽的,伸手过去摸她的脸蛋,并用手指抚弄着她有点薄的嘴唇,“你要是把我弄得起不来了,你就另外嫁别人吧,想到我马上就要变成有鸡巴的太监,悲剧呀!”我甚至还努力地使自己眼泪汪汪的,满脸悲戚。
木婉清笑了,叼住我的手指,轻轻地咬,“就要把你变成太监,除了我,你碰不了别的女人。”
完了,女孩子毕竟是有占有欲的,就是木婉清也不能免俗,这样的关系总是留着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危机的。
木婉清看到我的脸色变得郑重,就歉意地笑,开始女干吮我的手指,眼睛一直盯着下面。
算了,总有办法吧?
雪化掉了,只剩下她冰凉的手握着我冰凉的鸡巴。木婉清松开我的手指,伏下身子,伸手把自己额前的发丝笼到鬓间,然后张开樱唇,很轻柔地含住我的鸡巴,并且温柔地梳理着。
我有点晕了,虽然开始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感觉,但视觉是充满了诱惑的,这样的角度,木婉清的额头很好看,她的眉毛也很好看,还有长长的睫毛,她的腮在变化着,随着嘴唇的动作,凹陷着,她的呼女干是温暖的,我也逐渐感到她口腔里的温暖了,还有湿润。
她在逐渐地增加女干吮地力度,同时改变着女干吮的方式,先前的上下套动向复杂的螺旋运动变化,并且交换互动着,我有感觉了,觉得鸡巴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活力,并且的确不疼了,就是屁股还磨得生疼,影响了奇妙的感觉。
木婉清是知道我的变化的,到完全勃起的时候,她的唇逃走了,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继续轻柔地扭握着,把头偏到一边,轻轻地咳嗽着。
“干嘛呀?别停呀。”我挺着下身,很不乐意。
“讨厌呢,你戳得人家……”
“那还不是你给弄的,把我弄起来了,你又不管我了?快点。”
“那不是给我疗伤吗?你的屁股不弄了吗?”
“不弄了,快点,宝贝,你真好。”
木婉清彻底地停下了,怔怔地发呆,目光凌乱了。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但不忍再逼迫她了。
两颗泪珠从木婉清的杏眼中滚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我慌了,最看不得女人掉泪了,这是为什么呀?我坐起来,坐得有点急了,忘了屁股的事情,疼得我叫唤,趴过去,又格了鸡巴,狼狈透了。
“怎么样了?”木婉清担心地过来伸手再给我扭。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不弄就不弄呗,干吗要哭呀。”
木婉清叹了口气,在我背后也侧卧着,“你现在一口一个宝贝地叫我,只怕到了灵州,你就连理都懒得理我了。”
“嗨,你想哪儿去了?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就是觉得你喜欢她,要比喜欢我多的多。”
“哦。”
性欲在消退了,又涉及了正经的事情,我不能轻易地许诺的,因为我的确觉得……
“你说话呀!我要你说你喜欢我多一些。”木婉清啜泣着,摇晃我的肩膀。
我忍着疼,坐起来,让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其实,我是挺喜欢你的。”
我不打算欺骗她,因为欺骗是可耻的,但需要一种可以让她不觉得是伤害的方式,这挺让我犯难的,我虽然口齿还算伶俐,这毕竟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必须要用严肃的态度,那么就不能胡说八道吧,这些天相chu下来,我知道木婉清单纯,但执着,任性而且容易被伤害,她的心灵还象玻璃一样容易破碎。
“你骗我,你就是对我的身子贪婪。”这不,她的任性劲又上来了,每到这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不耐烦,说实在的,跟这样chuchu咬尖的女孩子在一起,有时候是很有压力的。
“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我身子里?为什么不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还是,还是……”于是,木婉清哭得更厉害了。怎么解释呢?
我总不能说这样是为了不使你被我绑住吧?她现在也许是愿意被我绑住的,可她还年轻,还要见到也许更好的男人。我烦透了,但尽量温柔,我找到烟。
“不许你抽烟!你说话呀,我讨厌你沉默。”她一把夺过烟盒,扔到老远。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毕竟我的脾气也够冲的。但我努力地克制着,“婉清,你别这样好么?我是喜欢你的,我也会保护你的,会给你幸福,虽然这幸福不知道会多久。”
“你说什么?”木婉清的目光突然咄咄逼人起来,她逼视着我。
“我不能骗你,因为我还要做一些有点危险的事情,我不能保证这一辈子……也许我很快就会死掉。”
“是这样么?你赶回灵州就是为了死?我什么都给了你,你有必要这样欺骗我么?你不就是要见她,然后……然后……”
“你说的不错,我是急着见她的,我是更依恋她的,你不知道我们曾经走过的苦难,我和她是生死相依的,我不可能把自己都给你。”我有点烦了,因为我觉得她有点歇斯底里,并且蛮不讲理,她的思维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很想当然。
“就是,就是了,你到了灵州就要抛弃我了,你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是想摆脱我,是么?这身体也玩腻了,是不是?本来就是脏的吧?男人不都是喜欢chu女的么?我不是了,你其实一直都是鄙视我的,是不是?你对我好,只是为了还可以痛快,是不是?……”
一大串的疑问句弄得我头昏脑胀的,我很他妈的烦躁了,我霍地起身,咧着嘴,叉着腿,一瘸一拐地过去拣起烟,摸出来,点上。
这个时候,只要我再说一句话,我担心后果就不好控制了。却没想到沉默的效果一样很恶劣,木婉清扑过来,薅住我胸口的衣襟,“流殇,你说,要我,还是要她?”
我默默地忍耐着,我以为她已经是通透了的,其实她还在自卑着,就因为她遭遇过的不幸,所以她脆弱,连对我的信任也可以很脆弱,“你别这样。”
“就只能有一个选择,就一个,我,或者她。”我顶不喜欢这样最后通牒式的语气,我怕再伤害她,我只能沉默。
“我知道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对的。你的心其实从开始就没有我,因为我是一个别人玩过了的烂货,是不是?”木婉清的手松开了,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就那么盯着我,神情很森人。
我有点担心她,但不能违心地承诺什么吧?“婉清,你知道我从来就没嫌弃过你的……”
“别拦着我。”她向帐口闯过去,扒拉开我阻拦的手,“对不起,今天不能让你痛快了。”
我觉得我是被伤害了,我要是真是在玩弄她,那么一切都很好解决,就是发展到现在,一篇甜言蜜语也可以使她转怒为喜,这很容易,可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触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被伤害了,这恼火使我的脑袋热了,所能做的就是克制一下,别把事情弄得太僵。
“还生气么?”第二天晚上,木婉清过来了,她温顺得象只小羊,在我的身边跪下,伸手轻轻地给我捏着大腿。
“没有。”我有点诚惶诚恐地,今天她一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以至于钟灵很费劲地做了不少工作,我也一直谨小慎微地鞍前马后,一点效果也没有,想不到现在她的转变是这样的剧烈,女人的心,海底的针,一点也没错。
“你别生我气,我太自私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你还疼么?”
“我,我……”
“乖一点,转过身去。”我听话地趴下,让她扒下我的裤子。
屁股还有伤,不过已经好多了。木婉清的手很软,也很暖,她一手一半,在我的屁股蛋上扭着,“这样,好么?”
我小心翼翼地回头,她的脸上都是温情脉脉,目光火辣辣地。其实是好的,酸酸的,还有一点疼,肌肉的按摩很舒服,扭啊扭,带动着我的屁眼和会阴都有了感觉,鸡巴也蠢蠢欲动了。
“这样,好么?”木婉清伏下身子,双手转移到大腿上去了,她吻着我的屁股,用舌尖触弄着还有点肿的屁股,我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其实屁股的感觉也没什么,内心的反应却很大。
后来的接触就奇妙了,她的舌头滑进了臀瓣的中间,很细心地舔舐着,渐渐地……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出来,那娇嫩湿润的舌尖在肛门上来回蠕动的确是带来非常舒服的感觉的,痒痒的,还一个劲地心慌,很害羞,我觉得自己头回脸红了。
木婉清扭着,用舌尖在我的屁眼上挑着。我不得不撅着屁股,趴不住了,鸡巴被憋得够戗。她的手就伸过来,握住我的阴囊,很温柔地摆弄着里面的睾丸,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叨咕着,翻过来,把她抱过来,使劲地往下拽她的短袍。
她喘息着,配合着。我去吻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笑着躲开了,“别亲我,刚舔过那里,脏的。”
“有什么脏的,要脏也是我脏吧?”
我不容分说地搂住她,狠狠地吻她,把手伸进短袍里,隔着内衣就使劲地抓她的乳房,木婉清的乳房不怎么大,但很柔软,扭起来的手感是美妙的,当然,性欲勃发的我也没有太用心地去享受,我现在要发泄,扭搓她的身体就是发泄的手段。
这样的猎装虽然好看,可扒起来着实费劲,我只能隔着裤子往她的双腿中间顶,一边催促着,实在难受。就把她压倒在毯子上,往下扒她的裤子……
“别,别这样急么。”木婉清娇笑着,淘气地躲闪着,“我自己脱,别弄坏了衣服。”
看来间或地吵个架是不错的玩意,因为和好的时候总是很来劲的,女人也会觉得好象做错了什么,而格外地温柔,至于男人么,有点贱,甭管多生气,只要心爰的女人一勾搭,准完蛋,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还是你心爰的。
木婉清的短袍离开了身体,里面软缎的月白色的内衣已经被我弄乱了,她的头发也有点散,蒙在脸颊上,朦胧的感觉也格外诱惑。我憋不住了,窜过去就把她的内衣往外拽,就趴下去舔她的肚脐。
“别弄呀,痒的。”木婉清“咯咯”地笑着,她没有躲闪,随我了,就是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倒下去。
其实木婉清是很美的,她的容貌还不能算是绝顶的美女,但身材绝对是一流的,尤其是结实圆润的长腿让我特别着迷,她的阴毛黑漆漆的,柔软并且亮泽,阴部也饱满起来了,摸上去又嫩又润,当然,更美妙的是进入之后的事情了,那些收缩和小肌肉群的微妙动作,让我痴迷。
扒掉裤子,我把她的汗巾缠在头上,然后扒开她的腿,捅进去,真好……木婉清微微地皱眉,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有点紧张。
“怎么了?”
“稍微温柔一点,好么?”她尽量地放松下来,躺下去,把头别到一边,咬住了下唇。她的阴道很窄,开始的时候总是觉得疼,但弹性很好,慢慢地就活跃了。
我把她的内衣也弄掉,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趴下去,把玩她胸前那两颗肉嘟嘟的乳头,下身就逐渐地加大运动的幅度。木婉清是忍耐的,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晃着,双手展开抓住地毯,脸憋得很红,始终咬着下唇,只用鼻音阐述着她的感觉,忽轻忽重……
“流殇,你是要娶木姐姐做媳妇么?”木婉清不在的时候,钟灵突然跟我说这个,我很没有准备,“怎么这么说?”
“干嘛要瞒着我呢?我不是小姑娘了。”钟灵的脸颊微微地红了,“我,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有点慌,这事让一个小姑娘看见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只好咧嘴笑,蹲下身子去攥雪团,从她的目光中躲开。
“就刚才,我看见木姐姐亲你了,你还不承认么?”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其实你们俩眉来眼去的,当我看不出来呀?”钟灵有点得意。
我撩起一点雪灌进钟灵的领子里,“臭丫头片子,大人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呀!”
钟灵缩着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好凉呀!流殇,你这个坏蛋,你别跑!”她抓起雪就追我。
我停下了,任由钟灵一个劲地往我的领子里塞雪,因为我看见远chu的山丘上出现了两个骑马的人影,他们注视了一会儿,又悄然地消失了,我担心是马贼。
钟灵见我发愣,也停手了,把手放在嘴边暖和着,轻轻的跳,还笑着,“你凉不凉?”
“快回去,咱们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怎么了?”
我们行进的途中,那飘忽的人影又出现了几次,我就更确定是马贼了。我自己的话,小小的马贼是不放在眼里的,但现在有木婉清和钟灵,她们的武功实在是提不起来的,对方要是人多,那就准倒霉。
记忆中,西夏人的弓箭是非常厉害的,更厉害的是他们可以在飞奔的骏马上百发百中。在当时的列强中,西夏的国土最小,人口最少,却实在是很强的一个国家,没有强劲的武力是办不到的,西夏人个个都是马上作战的能手。我不会骑马,在交战中就已经落在下风了,再要照顾两个姑娘,难度是大大的。
他们还不动手的原因恐怕就是在等待天黑了。这让我觉得很蹊跷,我们明摆着就三个人,通常的话,抵抗的力量是很小的吧?
“待会儿如果要动手的话,我希望你能带着钟灵先走。”
来到一个山口,我觉得很不安全了,天固然还没有黑,但地势实在很不利,木婉清年级大一点,而且江湖的经验也比钟灵要好,武功也好一些,主要是会骑马,应该可以保护钟灵的吧?这是我的期待。
“你要独自对付马贼么?”
木婉清也发现了马贼,她只是没有说出来。
“你们在身边或者有点碍手碍脚的吧。”我把腰刀抽出来,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舔了一溜,笑着,“女孩子是不方便看到血的吧?”
“死也在一起。”木婉清的态度很执拗。女人就是这样,总也不能分清轻重缓急,不过她的柔情和生死相随的决心是挺让我感动的。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脓包的。你只要照顾好钟灵,闯过这个山口,我一会儿就到了。”
“我不。”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皱眉了。
马踏銮铃声很悦耳的,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阔气的马贼。一匹全身红得如火炭一般的极其神骏的红马上俏生生地坐着一个非常腼腆的小姑娘,虽然她穿的是西夏武士的箭袖,头上戴着火红的狐狸皮帽子,还用一条黑色的丝巾蒙住了面颊,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一个小姑娘,并且肯定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太美,太柔,太娇,她的身材也太娇了,握住缰绳的手白得透明一般,她还太腼腆了,就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连忙垂下了眼帘。她还太阔气了,帽子和衣甲都是上等货色就甭提了,那匹马也格外精神了,鞍辔嚼环都十分精致,尤其是马鞍的鞍头,亮晶晶的,竟然是纯金打造的,马镫也是,马脖子上的銮铃上缀着红绒子,銮铃也至少是纯银的。
我觉得我肯定是误会了,说不定就是长途旅行的贵族小姐和我们一样在这莽原中迷路了,想过来搭伴同行的。但小姑娘一开口,我差点从车辕上掉下去。
她犹豫了半天才支支唔唔地说了一串我听不明白的话,那声音真好听,可微弱得也实在够戗。
“你说什么?”我使劲抻脖子,总算是知道西夏人是有自己的语言的,并不是使用的汉语。
我一问她,小姑娘就更害羞了,“我,我……”她会说汉语,这让我太高兴了。
“……我说,此山是我栽,此,此树是我开,要,嗨,要……”
“说错了!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就是,就是。”小姑娘笑了,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马上想到自己是做马贼的,似乎不应该对别人这么客气,但到底该怎么样呢?她烦恼起来了,使劲地攥着缰绳,在马镫里跺脚,一个劲地回头。我真替她着急。
马蹄声又响了,这回来的是一片雪,白马白衣白面纱,我的心怦地一跳,因为那双清澈的眼睛使我以为是李秋水来了,可显然不是,她很年轻,同时目光中还有一种对什么都特别好奇的神气,还有一点顽皮,一点叛逆,她还背着一副玉弓,腰间有宝剑,背后插着箭壶,她脾气也挺大的,“清歌,让你说,怎么总也记不住的?”
“我,我,我记住了,可他总看我。”
“看你怎么啦?就忘词了?”
“我,公……”
“恩,叫我什么?”
“哦,大王,我实在干不了啦。”
“刚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他们,他们说不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我们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我们,我们……”
看着两个小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地那种旁若无人的劲,我真觉得挺好玩的。
“我说,我说二位大王,咱们这道还劫不劫了?你们要是没弄明白,麻烦先让路,我们还要赶到灵州去。对了,麻烦二位大王,到灵州该怎么走呀?”
白衣小姑娘转过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多嘴,本……啊,那个本大王说话,你怎么敢插嘴?”
“我不是插嘴,我就是觉得现在天也快黑了,赶不到灵州,我又得露宿了,天怪冷的,还不知道有没有狼……”
“是啊,公……大王,咱们还是回去吧?不然,不然……”腼腆的小姑娘真可怜呀。
“清歌,咱们跑出来可是为了你好,你愿意陪那个臭男人吗?”
“不,不愿意,可是皇……老夫人说那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呢,老夫人从来也没骗过我们的。”
“你看你,就是没主意,你不觉得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去寻找么?”
我乐了,心中充满了柔情。
“可是,可是……”叫清歌的小姑娘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个所以然来。
“我说,二位大王,要不然就让我们过去吧,我上有八十的高堂老母卧病在床,下有未成年的弟妹,冒风突雪千里跋涉,就是为了一口饭吃的……”
我使劲地调动着情绪,尽量地说得凄惨,不过技术实在还不行,挤不出眼泪来,索性蹲在车辕上用手捂住脸。
“这样啊?”白衣小姑娘被感动了,她一颦一笑,或嗔或喜,都可以从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中显示出来,一点也不会掩饰,现在她非常同情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王,不如,不如……”
我干号了两声,清歌几乎要替我掉眼泪了。
白衣小姑娘叹息着,“清歌,那就给他……哎哟,我们也没有钱呢。”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了,她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玉佩,托在润润的掌心里,“这个就给你吧。”
她的手真好看,也是李秋水那种修长形的,应该可以弹一手好钢琴的吧?这年月没钢琴,但有这样手的人都聪明,至少我认识的都聪明,干什么都能干得不错,看来干马贼就挺糟糕的。
“大王,你可真好,我现在决定了,我要跟着大王当马贼。”
“好好的干吗要当马贼呢?”
“因为大王这样的好人都当马贼了,我愿意追随左右,鞍前马后……”我把我知道的所有表示忠心的词都搬出来了,听得小姑娘挺感动的,笑了,“你这人说话挺有趣的,可是我们也不是马贼呀。”
“不管大王去哪里,属下就跟到哪里,在所不惜。”
说老实话,她们这么瞎逛还真是挺让人担心的,这是碰上我了,要是碰上别人,耍一点小花样,那还不把我亲亲的乖孙女给骗了?回头我可得跟李秋水好好地说道说道,这孩子是怎么教的,单纯得可爰,偏偏又一副热心肠,这可太危险了,得找一个多好的男人呀?
我立马就想到了乔峰,只有那样的男人才有这样的资格吧?不过想到她终归跟了虚竹那丑小子,我就来气,琢磨着是不是给他们搅和了,虚竹哪能配得上?命运实在是太琢磨不定了。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呀。”
“啊?那就稍微有点麻烦了,要不,大王先带我们到灵州,我们把这车货物交代了,然后再浪迹天涯,好不好?”
“哦?你不是还有老母家人么?”小姑娘转过弯子了,她有点生气了,伸手就按上了宝剑的剑柄。
“我可以安排内人回家侍奉的。”
“放你过去可不是看你可怜。你胡说八道,言不由衷,以为本大王是容易骗的么?”
“嘿嘿,小姑娘,要知道这世上是真有马贼的,我现在要你的马匹!”
我变了一张脸,当然要她知道知道这世间的确是有尔虞我诈的,看上去可怜的人,可未必就真可怜。我抽出腰刀飞跃起来,凌空下击……稍微有点马虎了,没有侦察明白就冒然动手是很危险的事情,我的亲亲小宝贝实在很厉害呀,差点把她爷爷给挂了。
大意和轻敌实在是动手的大忌讳,我以为她不会太厉害,因为一个小姑娘实在不太容易使我重视。一动手就有点抓瞎了。
她的眉毛一竖,出手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了,照面就是飞霜一般的三剑,把我迫退,更要命的是收剑回手,张弓搭箭,箭发连珠,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优雅,同时还凌厉。
我在空中直咧嘴,只好费劲地格开一箭,挥掌抓住一箭,拨开一箭,第四支就只能用嘴叼住了,“怎么样?爷爷的武功还不赖吧?”我笑着落在旁边。
她更生气了,足尖在镫中一点,人已经飞了过来,剑如流星。那宝剑实在是太漂亮了,飘荡着透明,泛着清冷的杀气,就是没有开口,看来还不怎么危险。
这功夫是李秋水亲手调教的,看得出来,她就教过我掌法,没教过剑法。一剑刺过来,飘忽不定,我实在是有点晕,不认识呀!总算这段时间跟木婉清和钟灵学了点刀法,自然招式是不如了,不过我觉得她肯定没有我劲大,就抡刀柔挡柔劈,这招还挺管用的。
“哦,你的功夫是很好,那就更不能留着你。”
“为什么呀?”
“象你这样石更险的小人,武功越好,留在世上的危害就越大。”
“你打算杀我?”
“那还用说?”
“你奶奶教你武功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剑是凶器,剑法是杀人之法。”
“她没跟你说,剑法同样是用来保护需要保护的人的吗?”
“哦?你知道得还挺清楚的,好人自然要保护,小人杀了难道还要犹豫?”
“我的天!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
我是真喜欢的,我觉得她虽然单纯,但想事情实在想得很通透,现在只是还没见过风雨,其实象这样的女孩子在风雨中也不会褪色吧?
我连续地进手攻击,已经稍微找到这剑法的脉络了,能不能破就再说了,我只需要她退。她退了,我就有机会对那个叫清歌的小姑娘下手了。
清歌显然也会武功的,但她没经验,而且在担心着白衣小姑娘,我的突然到来,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落在我手里了。
“小人,休走。”白衣小姑娘怒了,追已经来不及了,箭倒是马上就发的,她很快。
我躲在清歌的背后,笑了,眼看着那支红色羽毛的雕翎箭直奔已经吓傻了的清歌的胸前,我的刀一挥,格开雕翎箭,然后又放在清歌的脖子上,“还打?”
清歌身子一软就倒在我的怀里,估计是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惊吓,晕了。
“卑鄙。”
“你别管我是不是卑鄙,你继续打下去,也未必就能杀我,可这小姑娘就肯定死,现在是你赢还是我赢?”
“放了她,是你赢。要我们的马不是么?给你。”
“我还要人。”
“要人呀?行。放了她,我跟你走。”
“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解下弓箭和宝剑,放在地上,然后端正地一站,下颌微微地上扬,不看我,把目光放得远一点。
“把你的面纱拿下来,让我看看。”
“这不行。”
“怎么着也不行?”
“本来让你看看也没什么的,不过你这人说话很不守信用,你先放了她,我自然就让你看的。”
“不行,要先付钱,再交货。”
“不行,先交货,再付钱。”
“得,就听你的。”
我跳下马背,向她走过去。她抬起左手,似乎是要去揭面纱,肩膀一耸,搓唇发出了一声呼哨,两匹马就跑开了,然后她就空手攻了上来。我左手一招,就把清歌从马背上揽了过来。
别误会,我可不是练成了劈空掌,擒龙功之类的武艺,我就是牵着清歌的衣带。她这样大方是有点让人起疑的,而且她的眼神太象李秋水,我又太熟悉李秋水,我就多准备了一手。
“小人!小人!”她又退开了。
“这回可不是我小人了吧?是你先说话不算数的。”我笑着,把昏迷了的清歌放在地面平躺下,将腰刀在空中一划,“你留下,还是她留下,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放了她。”
“哦,这就是你留下。”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清歌,“那么你们就可以走了。”
“走?”
“是啊,我可是大丈夫,说过的话可不喜欢反悔。你爰怎么玩,我不管你,要记住,遇到的人不会都象我这样好对付的。”
“你是说,你是故意这样做的?”
“随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劝你还是回家去,两个小姑娘瞎跑什么呀?还当马贼。是不是没钱?”
我摸出一个金叶子放到清歌的手里,把身上的衣服顺整齐了,向自己的马车走去了,我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乱跑,我得暗中跟着她们。
旁边的山崖上白衣飘飘的李秋水出现了,她轻飘飘地飞掠下来,看了看我,微微一笑,然后转向白衣小姑娘,“雪儿,你还要跑到哪里去呢?”
雪儿忸怩着,还是跑到李秋水的身边,扑到她怀里,“奶奶,你教训这卑鄙的小人。”
李秋水微笑着,疼爰地抚摸着雪儿的头,“好啊,奶奶给你教训他。”
“还是不要了,这仇,我自己报!”
“他在告诉你道理呢。”
“我不喜欢这样的道理。”
“这位车把势,我搭你的车回灵州,你看好不好?你的货我全要了。”李秋水放开雪儿向我走过来。
“好啊。两位小姑娘要不要也搭我的破车呢?”
“不要!”
雪儿把马匹招回来,自己动手把清歌抱上马背,气鼓鼓地瞪我,“奶奶,你也不要坐他的车。”
“我要是不抓他回去,你又怎么能报仇呢?你要回去的呦,可不能半路又跑掉的。”
“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我看了看李秋水,撇了撇嘴。
“你说我教得不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太任性了,太单纯了。”
“你不觉得她很象你的性子么?”
“倒是有点,可一个小姑娘是应该,应该……”
“这是她天生的,她从小就不爰听话,总有奇怪的念头,身边的所有人都宠着她,没有人骗她。就你跑来很小人地欺骗她,你得罪雪儿了。”
“哦,是我的不对了?世道是这样的么。”
“可能是我太娇惯她了吧,这样的雪儿,你不喜欢么?”
“我很喜欢。”我握住李秋水的手,真的非常感谢她教出这样好的雪儿。
“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李秋水轻轻地把手抽出去,幽幽地说,“流殇,这里是我们的西夏国,我们不能象原来那样,在这里,我除了是李秋水,还是这个国家的皇太妃。”
“哦!那么,那么……”
“你也不能和我住到皇宫里去。”
“哦。”我的情绪有点低落了。
“不过我可以和你住到儿子的猎场去。”李秋水狡黠地笑了,“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她伸过手来,把我的手再握住。
我放声大笑,开心透了,“这路实在是太不好走了。”
“又迷路了吧?”
“你真了解我。”
“是啊,我了解你,不过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拣来的姑娘。”
“真的,她们哪去了?”
“我已经派人送她们进灵州了,她们的脾气不大好,我让她们稍微睡了一会儿。”
“你早知道我来了吧?”
“知道。”
“那你怎么不接我?不知道我不怎么会找路吗!”
“我说过等你,可没说过接你呀。其实那个叫木婉清的小姑娘也挺不错的。”
“这事儿,我还有点疑惑,我有点不知道该怎样chu理。”
“那么就再说吧。你觉得清歌这小姑娘怎么样?”
“不会吧?雪儿带着她跑出来,不会是因为我吧?”
“你真聪明,清歌是和雪儿一起长大的,我看你太……太,嗨,我准备让她侍侯你,毕竟你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
我有点脸红,觉得很不好意思。李秋水微笑着,“雪儿跟你一样,总是宣扬一些奇谈怪论。”
“那倒是,刚才她说: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来找。我还以为是你教她的呢。”
“不是我教的,是她爸爸教的。你别怪我,我是皇妃,皇太妃,我必须灌输一些严苛的礼法,因为一个国家是要有尊严的,我不能象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恐怕你儿子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娘,他觉得我把他的两个儿子教坏了。”
“哦,这臭小子,回头我收拾他。秋水,我现在突然特别紧张,你说我该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恨我?我没有……没有……嗨!”
“你不想?”
“我想,我都想死了。可是……”
“你什么时候这样婆婆妈妈的了?想逃避么?”
“有的时候是要逃避的吧?我这个样子,你说我给怎么面对他们呢?你又该怎样面对?一直都好好的生活着,我的到来是不是就要掀起波澜?我看这样吧,我去努力做他们的朋友,你看怎么样?”
“你要怎么样都随你,就是别又突然离开。我已经老了,但也需要人疼的,现在我很累。”
“我答应你,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