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快乐的贫民窟
我生活的城市是很有名的工业城市,我住的地方到chu是和我一样的人,我们的父母都在同一间工厂工作了一辈子,他们有着光荣的历史,曾经是人人羡慕的老大哥,住在人人羡慕的红砖楼里。
随着红砖楼的红色渐渐地被烟和风沙侵蚀成黑红色,他们从历史的舞台上被冷落了,或者说是被抛弃了。至少我们这些接替父母的班又成为厂子的工人的人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被下岗的浪潮一下子推向社会,这样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工资、退休金、医疗费、生活补贴的拖拖拉拉,那些坐着进口轿车的厂领导象打发叫花子一样对待我们,因为我们是他们、甚至是政府领导的一块心病,在他们眼里,要改革,要发展,要捞钱,这些应该被抛弃的家伙们就是绊脚石,应该自己想办法嘛!
又是难熬的冬天,北风、雪、零下二十六度的气温,已经停止供暖的暖气片也散发着冷意,房间里没法呆人,不过我们只能这样守着煤球炉子取暖。
过红林是孤儿,他住在一个十四米、和邻居共用厨房和厕所的三楼的单间里(很标准的工人宿舍,有些家庭祖孙三代就这么挤在这样的房子里,过红林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是让人羡慕的。),这里是我们几个要好的朋友聚集的地方,通常要研究一下怎么活,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何帮哭成泪人的苗波一把。
苗波是过红林的女朋友,他们没法结婚,因为没钱,过红林自己还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他不想苗波跟着他过这样的日子,而且苗波家里人多,常年卧床的母亲,靠着在饭馆打工赚钱上大学的弟弟苗林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还有一个风烛残年的奶奶,苗波的妹妹苗小敏才上初中,十四岁的小姑娘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生活的担子就在街口修鞋的八级钳工老爸和苗波的身上。
多亏苗波有一副姣好的容貌,她可以到相对有些规模的“桃源居”里当服务员,提心吊胆地赚那每月四百的钱,因为桃源居的老板和老板的小舅子领班总是找机会占她的便宜,但她实在需要这工作。他们一个月下来的收入总共有六七百块吧,现在梁柱倒下了一半,苗波的老爸可能是积劳成疾,他病倒了,咳嗽,而且咳血,得送医院,但没有押金,人家是不收的。
“怎么着也得弄点钱。”胡白看了看大伙凑的一千来块钱,然后把目光在屋里的每个人的脸上逡巡,
周小舟也只能拿出这一百三十四块钱了,他家里还有要上学的弟弟,以及无可奈何的父母;成恣意没钱,他的钱必须用在住院的妈妈那儿,现在已经竭尽全力了,他出了二百;过红林就那么回事吧,他的钱从来都交给苗波的;刘商,这小子哪来的四百块?他的妈妈得了癌症,不是要很多钱么?
“刘商,这么多钱可不能收,你也得用钱的。”苗波一边抹眼泪,一边把钱重新往我的手里塞。
“别这样,我妈这一期疗程刚结束,不怎么用钱,到下一期我还能想办法,你爸得赶紧送医院。”
我的手和苗波那冰凉的小手纠缠着,使我感到惶愧的是居然勾起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弄得我心慌意乱的,不应该呀,朋友妻,不可戏,而且是这样的情况下。
其实苗波也是我最初思恋的对象,因为她是方圆几里的大院里最出色的姑娘,不过是高大英俊的过红林占了先机。苗波感动得又哭了。
“现在就这么多了,先把老爷子从医院吧,其余的,我们再想办法。”胡白推了推过红林,“成恣意,你也是老跑医院的,你去帮忙。”胡白从来都是我们的头,他有组织能力,而且有决断。
“肯定不够,住院的押金要五千呢,五千!”周小舟搓着手,靠近炉子。
胡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沉思,好象老了不少,他才二十五,脸色苍白,由于缺乏营养,皮肤失去了光泽,本来很英俊的模样,现在由于老想事而显得有点阴冷古怪。
其实我们都这样,没有靠山,没有钱,挺好的女朋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我们而去,我们失落,并窘困不堪。
五千!我当然知道,但现在上哪去弄五千?
可能这个大院里没有一家能一下子拿出这个数的,不过那些和我们一个厂子的有钱人或许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么一点钱,他们都住在外面,一个有保安和红外线探测镜护卫的漂亮的大院里,我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真的很疯狂,与我一向遵守的行为准则是那么地背道。
“我想到了!”当胡白率先把他的计划说出来的时候,我愣住了,看来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人是愿意冒险的。
“就这么干了!”周小舟走到窗前,看了看风雪中的夜。
这个院子的围墙不高,但我们知道不能就那么翻墙进去,那样会马上被发现的,一直到半夜十一点钟,我们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刚好可以容身的洞,看来有人干过和我们要干的一样的事情,洞还被很刻意地掩饰了,真的很不容易发现。
我知道这么干了就是一条不归路,甭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干了就不能再回头的,我们从钻进那个洞开始就是贼了,他们为什么和我们过的是完全不同的生活?是因为他们比我们能干?是他们掌握了我们没有的权利?在这个世界上,权利是可以变成钱的,历来如此。
我们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拥有权利了,但从钻进洞子,我就决定了,我要利用他们,把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从为钱所困的境遇中挣脱出来,我觉得现在,或者是很久以前,在和厂长的儿子打架而被学校勒令退学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痛恨他们了,只是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清楚而已,就是做贼也不会犹豫了,我觉得有必要改变这些,如果遇到反抗,我会毫不犹豫地诉诸暴力,我知道自己是不会犹豫的,我已经想好了。
严实的铁门使我们犯了难,或者可以顺着排水管道爬上去,该死的六楼,那房间里亮着灯,肯定是温暖的,说不定还有拒绝给苗波住院费的那个可恨的主管财务的秃顶胖子高利本的小姘,传说中,那些腐败的领导都有小姘,钱和女人,他们都不缺。
胡白首先决定去按门铃了。扬声器里果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声音不年轻了,但依然娇嫩,高利本的老婆是厂工会的主席,以前是市评剧团的演员。对,肯定是她。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一米六四身高,白净而丰满的三十六七岁的女人,有一双灵活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可以撩动男人想法的那种,还有胸前那对总是颤悠悠的奶子,柔软的腰,风流的身段。
大概是七年前了,我还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刚进厂子,游泳的时候就被那时还显得很年轻的她给女干引了,她应该叫姚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姚淑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和玲珑浮凸的身段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直到我和我的第一任女朋友包晴发生了关系……
“是高chu长家么?我是配套公司的小王。”胡白顺嘴胡咧着,态度谦恭。
“老高不在家。”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东西要交给高chu长。”
对于他们,这种深夜到访是很平常的事情,总不能光天化日地进行这样的事儿吧。铁门开了。
上楼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裤兜里,那里有我准备好的弹簧刀。
温暖的感觉。这个门洞的六楼只有高利本一家,的确是高尚的住宅区。
姚淑从门镜里向外看,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没戴帽子,头发和眉毛上还有霜,正在融化,小伙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十左右吧,悲剧演员一样轮廓分明而忧郁的脸,运动员一样的身材,表情谦恭。
她知道这样的深夜到访大多是寒暄两句,然后就会有一个沉甸甸的信封交过来,然后小伙子就会走。信封似乎失去了意义,姚淑希望这个小伙子能陪自己聊会儿天,或者……姚淑感到脸上发烫,自己已经三十六了,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不应该对漂亮的男孩产生这样的感觉了,但怎么好象感觉很厉害?是小伙子那忧郁的眼神?还是因为自己实在是有些寂寞?
从三年前开始流行下岗,高利本似乎就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他开始很少回家过夜了,开始还会给一个借口,现在连这个形式都免了。
姚淑知道他在忙活什么,有很多不肯下岗的女工会替她安慰高利本,她们一律年轻漂亮,高利本好色,姚淑不想管他,这样的生活还要继续,没有高利本的生活是难以想象的,钱,房子,车子,还有十三岁的女儿高牧羊,自己可能会失去一切,已经不是春华傲然的年纪了,能维持就维持吧。
但实在是寂寞的,从心灵到肉体,成熟的妇人的身体是需要男人的,不能总是靠手淫来解决吧,曾经想过去勾引男人,但从来没实施过,一些观念还在束缚着,但今天是个机会,高利本不在,高牧羊到奶奶家去了,二百五十七米的豪华房子里温暖舒适,只有自己,当然还有门外的这个动人的小伙子,小伙子真漂亮,要是……姚淑不敢再想下去,但期待自己能鼓起勇气去干一件出格的事儿,填补一下自己已经麻木的生活,她开门……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出乎姚淑的意料了,没有用她施展什么诱人的媚术,而且也不是一个人。她很快就被按在了卫生间里,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按住,几乎窒息了,还懵着呢。“别叫唤,不然捅了你。”一个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烟草的味道,还有寒气,混杂着男人的呼女干,最明确的是后腰被什么锋利的东西顶住,姚淑彻底明白发生的一切了,恐惧代替了满腔的春情,她哆嗦着,一个劲地点头……
“操他妈的,还真是腐败呢!”胡白脱了鞋,狠狠地啐了一口,面对这样干净的地板,实在没有不脱鞋的理由,这里象宫殿。
“开始干吧!”我也脱鞋,然后低声说,其实用不着压低声音,这样的豪华公寓的隔音效果是十分合格的,恐怕大声喊叫也没什么人能听到,但我们的意识还是根据自己居住的那种好象来自古代的房子做出的判断。
“下手轻一点!”路过门厅边上的卫生间时,我敲了敲虚掩的门,周小舟比我还要坚决,可能我们想的是一样的,里面悉悉梭梭的,估计是周小舟正在捆绑姚淑吧。
房子太大了,使我们产生了无chu下手的感觉,目标是各种橱柜,很多东西是只有在高档的商场里才能看到的。
周小舟觉得自己有点慌,身下的女人显然不年轻了,但那温软的身体,肉乎乎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有那充满惊恐的眼神,还是那么动人,水汪汪地在传递着什么,骚扰着亢奋的周小舟,他使劲地把姚淑按在盖上盖子的马桶上,膝盖顶住姚淑的后腰,把她的手反剪过来……
很疼,男人的手真的很有力,脸被强迫贴在冰凉的水箱上,身体的姿态很别,还好,自己多年修炼的功底使自己不至于受伤,“别,别这样,我不会反抗的,你们要什么就尽管拿……”姚淑哀求着,她不敢叫喊,怕刺激了很愤怒的男人。
周小舟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膝盖下曲的身体,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她的哀求,本来就是疯狂的行动,神经是亢奋的,在加上那撅起的浑圆的屁股……女人,他从小就在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里,长得又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不象胡白或者过红林、刘商那样可以女干引一些女孩子,现在的情况使他几乎和女人绝缘了,但现在就有一个女人在自己的掌握中,女人是什么样的?到底是什么感觉的?
被一块布蒙住眼睛,姚淑顿时被黑暗笼罩了,似乎不那么害怕了,就象在梦中,或者是一个遥远的不为人知的黑暗的地方,身体被男人用力地扭搓着,小男孩,还什么也不懂呢,就知道乱摸!
姚淑在扭搓下艰难地喘息着,不过还是有点得意的,至少在性方面自己是强的,她感到那粗糙有力的手在解自己的裤腰带,就要开始了?还没有这样被强石更过呢,惊慌和恐惧中掺杂了一些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从各种各样的渠道了解的强石更到底是什么滋味的?
“你干什么呢?”胡白和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眼前晃动的是周小舟那肌肉发达的屁股,他保持着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姚淑的呜咽。
我虽然想过这样的事情,或者不能放过姚淑,但我没想过真的这么干,毕竟做侠盗和当一个淫贼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还不想这么下作,但眼前的情景几乎是瞬间就打开了内心的一闪门,我觉得气血贲张,不可抑制。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周小舟大声叫着,他的脸红的象猴屁股,眼睛里都是野性,最原始的冲动。
“就干了她!”我和胡白对视了一下,彼此都感到了对方的决心……
主卧室的陈设实在是豪华的,足有二十米,完全的欧式装修,欧式家具,一张仿古的铜床宽大而柔软,四个人在床上也不会觉得挤。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床下,手持的摄象机发出沙沙的声音,记录着发生的一切,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改变了自己的计划,这样或许能使姚淑成为我们的一个供给站,只要她选择顺从下去,这样的事情或许会使一个有家庭、子女和地位的女人听话吧?我得感谢她家里有这样的摄象机。
说老实话,姚淑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福了,肌肤不再拥有少女那样令人迷醉的光泽,稍微有些松弛了,这点在她的乳房上表现得十分明显,乳房象垂在胸前的面袋子,有些夸张了,但的确是松弛了,虽然抓在手里的感觉还柔软而且酥嫩,外观的美感已经没法和年轻的女孩子相提并论了,腰身也不再苗条纤细,有一层累赘的脂肪,动的时候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肉褶,尤其是肚子。
隆起的小腹下阴毛杂乱茂盛,应该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吧?屁股和大腿的活力已经不在,但肥硕、浑圆,摸上去的手感还是使人冲动的,尤其是双股之间的裂缝。
她的阴部很饱满,肉乎乎的,虽然看起来黑糊糊的,但手感和触觉都很好,绵软而娇嫩,大阴唇裂开后,里面的东西已经是深红色了,小阴唇和阴蒂都还很敏感,但阴道多少已经不再紧窄了,可以弥补的就是她的技术,面对三个年轻男人的强石更,她表现得很尽心,她的技术很好,而且投入,同样疯狂……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屁股上,不仅仅因为她的屁股的外形还挺漂亮的,不象一些过了三十的女人那么堆满了讨厌的赘肉,也许是有练功的习惯吧?
我还想着从那些不怎么清晰的录象带上看到过的肛交的场面,看到女人的屁眼,我会很兴奋,我还没试过呢,尽管有性交的经验,但女朋友总是拒绝这样的要求,通常我是不会强行干的,现在的情况可不大一样!我觉得精力又战胜了射精的疲惫,毛孔在张开,委顿的阴经再次挺起来,伸展着,点头……
胡白正强迫姚淑给他口交,姚淑跪趴在绵软的铜床上,就是常见的狗爬的姿势,后面是第三次上台的周小舟,周小舟的皮肤很黑,和姚淑雪白的肌肤的反差很大,这很符合我的要求,因为可以想象到录象带上的视觉冲击。
红润的嘴唇包裹着胡白的阴经,腮帮子起伏着,不自然地变形,女干吮时还发出淫糜的吧唧吧唧的声音,美味?!
能看到胡白的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在不规律的抽搐,他离射精不会太远了,他的手死死地抓住姚淑的头发,时髦的卷发现在凌乱不堪,被汗水浸湿,她的脸上带着奇异的嫣红,由于蒙住了眼睛,使她的表情不那么清楚,想必是一种痛苦和糜乱交织的动人情景吧?是不是该把那块布给拿掉?
乳房在周小舟的猛冲下剧烈地摇晃着,那里雪白的肌肤也有一抹粉红色的晕,波及到了脖子、胸腹和大腿的内侧,现在她已经完全在身体的感觉中了,女干吮的同时还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
姚淑有过肛交的经验,但被一个和丈夫很大差别的阴经顶住屁眼的时候,她还是慌乱了……
午夜三点钟,我们都觉得疲惫不堪了,最多的周小舟在姚淑的身上射了四趟,体力似乎随着汗水流出了体外了,不过我们必须走。不用担心姚淑会告发我们,我们是大摇大摆地和她进行了谈判后离开的,还带走了能搜到的三万七千块现金,她装模做样地哭,也许是真的伤心了,因为我们有可以使她失去一切的东西——记录着这个屈辱历史的摄象机。
桃源居是这一片很象样的酒店,停产的车间被粉饰一新,装修得很有格调,大概是日本式的,拉门,大伙都坐在地板上围着那种传统的炕桌,当然,不习惯跪着或盘腿的可以把腿伸到炕桌下特意挖的坑里……
最特别的是服务员的跪式服务,虽然没穿和服(和服的价钱太贵),但大家都必须遵循那不伦不类的架势。
用餐的房间被叫做什么什么屋,一间一间象鸽子笼,不过周遭的有钱人都爰到这儿来,不是菜肴多么美味的缘故,这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漂亮而温顺的女孩子。
虽然已经十点多了,桃源居正是好时候,门口用竹篱笆围起的停车场已经爆满了,每个窗口都人影晃动,一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不时出来,就那么对着墙根尿尿。
今天苗波请了假,但她还是来了,没法不来,爸爸勉强在门诊治疗了,但那不到两千块钱简直是杯水车薪,严重的肺炎,需要马上住院,说不定还要手术,钱!医院里由过红林和成恣意照顾应该可以放心的了,自己必须弄到钱,现在说不定是最后的机会了,但是苗波还是在门口犹豫了。
严峻,一个浑身东洋鬼子做派的阴险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出头吧,个子不高,很结实,甚至很壮,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法子弄到那么多钱的,反正不是什么正道来的,苗波对此深信不疑。严峻和他手下的那些人都神秘而冷酷,桃源居里有一些传闻,或者就是事实,有很多服务员现在已经在这里卖淫,他们对服务员似乎有特殊的爰好。
王小波是严峻的老婆王小夕的弟弟。苗波见过王小夕,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文雅的女人,怎么也应该三十多了吧,但看不出来,苗条的身材还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皮肤永远那么水灵灵的,似乎吹弹可破,少女一般的风情。
王小波和王小夕很象,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尤其是那雪白的肌肤会让女孩子嫉妒得要死,他瘦削、棱角分明,身姿轻盈而矫健,那微笑可以使女孩子的心被融化掉,不过他的目光很可怕,甚至是凶残的,总是紧绷的嘴唇也告诉别人他的危险。面对这样的男人,苗波感到一些紧张,本来进门之前已经做好的决定,现在似乎在动摇了。
“找我有事?”王小波用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苗波,一个能撩拨男人欲望的女人,她矜持而干净,正是绽放的时节,应该是美好的。
苗波低着头,不安地用手摆弄着手套,然后点头。
王小波看了看大堂里的人,“你跟我来吧。”
偎翠屋,三楼的高档包房,很暖和。
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上楼,走过甬长的通道,坐下,谈,苗波知道自己是在一条危险的路上越走越远,过红林在送她出医院大门时那担心的眼神在随时提醒她,苗波感到心疼,不这样不行啊,钱。
王小波已经坐的很近了,自己的左手被那只修长灵活而且温暖的手握着,应该是把玩着,羽绒服的下摆已经被撩起来了,那手钻进了毛衣里,似乎在努力拽开衬衣……苗波不想抗拒了,只要忍过这一晚,就有钱了,条件就是这么定的。
是很熟练的男人,他很懂得女人敏感的部位。
“把衣服脱了吧。”王小波放开还有点紧张的苗波,用一种命令的口吻,然后自己转过身,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