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四海为家(2 / 3)

流殇文集 佚名 8466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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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开始?苗波愣住了,脑海中顿时有了很多念头,想哭。应该快点结束吧?苗波不再犹豫了,没什么好犹豫的,也没什么可羞愧的。

“好了。”王小波的目光重新在苗波的身上聚焦了。

臃肿的羽绒服和毛衣已经脱掉了,是很讲究整洁的女人,她把脱掉的衣服很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姐姐也是这样的习惯,她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王小波突然感到愤怒了,怎么在这个时候想到姐姐?

雪白的衬衣,有点小了,绷在身上,似乎管束不了那饱满的胸脯,腰很细,奇妙的曲线,多性感,那肩,那胸,那腰,红色衬裤包裹的屁股、腿,王小波觉得自己有点迫不及待了,那乌黑卷曲的头发披散开来,娇美的脸蛋显得更白,更嫩,脖子,解开的衬衣领口里粉嫩的一抹肌肤……

“你过来!”

苗波被吓了一跳,不知道王小波为什么如此愤怒,必须满足他的要求,尽快把钱拿到手,那一摞钱就在旁边的炕桌上。

抓住头发的手很用力,他使劲把自己往他的下身按,苗波知道要做什么了,她看见伸展的长腿中间的部分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把手伸过去,解开裤腰带……

王小波“哼”了一声,阴经被那温润的手握住了,多少排遣了一丝膨胀的感觉。女人,简单的动物,不过对于男人不可或缺,按下去。

阴经在手里跳动着,坚柔而且热,和过红林比较起来,王小波的更精致,虽然长短和粗细都有些差距,但通体晶莹,如同一件玉器,盘结的青色的脉络,嫣红的血色,连亢奋的龟头也红艳欲滴,怎么男人和男人会这样的不同?过红林的那么凶悍,黑糊糊的,射精之后就显得有些丑陋,而王小波的简直就是宝贝,看见就会喜爰。

这个想法使苗波感到羞愧,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应该是个乘人之危的坏蛋,应该憎恨他的!他已经足够兴奋了,翕张的马口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整个龟头都亮晶晶的,能感到抓住头发的手在使劲了。张开嘴,眼泪终于没法控制了,屈辱吧,但无可奈何,阴经的到来改变了口腔的温度和习惯的状态,很特别的味道……

苗波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麻了,舌头也很不舒服,还有嗓子眼那一阵阵要呕吐的感觉,精液那稍微有些咸腥的味道,有一些不小心吞下去了,大部分吐了,巨大的屈辱感折磨着她,她曾拼命地拒绝过,但没有成功,泪水不断地流,必须坚持吧?忍耐!但很快就知道不那么容易过关的,王小波正在折腾她,熟练而耐心,尽管已经射精了一次,也丝毫没有消减他的兽性。

苗波觉得自己就是被一头野兽折磨着,他哼哼着趴在自己的身上,赤裸的肌肤互相摩擦着,上衣已经被剥掉了,乳房被弄着,异样的滋味,奇妙的酥麻,诡异的瘙痒,还有一点点疼,从胸前不能阻挡地向全身曼延,触电的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奇妙但带着耻辱的战栗。

刚刚的疲累正在消退,王小波很满意身下的身体,漂亮的肩臂,漂亮的乳房,光滑平坦的肚子,整个都是绵软温暖的感觉,令人陶醉的温柔。乳房很美,大而且高耸,肌肤如通明一般,似乎可以看见里面的动态,乳头是浅褐色的,在拨弄下勃起,增加了肉色的鲜活。

舔、女干、咬,王小波忙活着,还能看见手中的另一个乳房随意地任自己的要求改变着形状,能感到被蹂躏的女人的心跳、肌肉的颤栗,她或许是被煎熬着吧,她的表情妙极了,虽然她一直紧闭着眼睛,但可以知道她的情绪的,她感到了痛苦、屈辱、羞怯、惶愧,当然还有身体被刺激唤起的冲动。

她的眼泪,翕张的嘴唇,嘴角还残留着精液,真是奇妙的,王小波觉得自己恢复了,他开始向下,做进一步的攻击,过一会儿,女人就会彻底被征服的,身体是诚实的,女人总是被强烈的感觉弄的失去理智,愚蠢……

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在体内曲着苗波,能感到那无微不至的爰抚,从来没体会过的刺激和舒适,能感到自己的阴唇被仔细地剥开,那些不能碰,又最希望碰的娇嫩的部分被滑润灵活的舌头精心地拨弄着,身体一个劲地哆嗦,忍不住呻吟了,本来是要坚持的,可坚持不住了……

阴部的肌肤还保持着纯净的肤色,王小波知道苗波不是chu女了,但显然还缺乏性经验,至少阴阜和阴唇的颜色可以说明她还不是饱经沧桑的女人,还有进一步女干吮时那敏感的反应,一切都使王小波很满意。

他继续用手指玩弄着起伏波动的阴蒂,那里已经春潮泛滥了,翕动的小阴唇不时熨贴着手指,湿滑、柔软、温润、羞涩,同时期待,王小波从苗波的呻吟中已经准确地判断出她的急切了,再矜持的女人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他很得意,并且把流溢的滑液向苗波的肛门涂抹着……

“哎呀哈!不行!……”

苗波惊慌起来,想不到王小波第一波对身体的攻击会这样的直接攻击肛门,放松等待的身体还没来得及防御,龟头已经突然到访,突破了肛门环的保护,钻进了身体,尖锐的裂痛钻心地疼,进入的力度惊人,到拼命地收缩括约肌想把来犯的异物挤出体外的时候,却是紧紧地握住了阴经,疼!还有酸麻!

王小波更满意了,真是一个好屁股,抓紧的感觉真厉害!

他控制住疯狂动的身体,忍不住叫出来了,让女人痛苦是这么好玩!当然还有被强烈抓握的阴经带来的绝顶的快感,甚至有点酸痛了,不过不要紧,会更痛快的!他开始挺动身体,毫不留情……

尽量地放松下来,忍耐野兽的蹂躏,在惨叫、哀求、挣扎都没有效果后,苗波放弃了抵抗,抵抗和哀求都是激发兽性的因素。

疼痛似乎没有减弱身体的混乱,他继续用手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甚至把手指深入到阴道里去,没法控制已经失控的身体,肌肉、神经,所有的自己都被调动起来了,最后的时刻马上就会来了。

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耳朵都在嗡嗡地响,苗波感到身体一个劲地痉挛,被一浪浪的涌动不息的浪潮击垮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放亮了,一个疯狂而屈辱的夜就这样结束了,大概弄了四次吧,一次比一次时间长,而且难以应付。

苗波醒来的时候看见王小波光着膀子坐在炕桌边抽烟,电视里正放映着一个淫秽的片子,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凄厉的呻吟,突然感到很冷,巨大的惊恐使身体都在颤抖,因为电视上的人不就是自己么?!

“别他妈的不识抬举!”王小波在苗波那还残留着血迹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以为自己是金子做的呀?就陪老子一晚上就值一万?告诉你,以后乖乖地听话,不然老子让你好看!”他系好衬衫的扣子,然后啐了一口,很洒脱地出去了。

一切都完了!苗波忍不住痛哭失声,刚刚被打的肚子还很疼,还有背上的两拳,屁股上的一脚,火辣辣的肛门和阴道,酸疼的乳房……一切都比不上心灵的伤,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苗波了,被魔鬼控制了。

钱,炕桌上的一摞子钞票,苗波想抓起来全撕碎了,但不行,这是救命的钱啊!包含着无尽的屈辱、痛苦和辛酸的救命钱!

去医院的路上还有些惴惴不安的,没有把握,到底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应该让姚淑看见我们的面目,下一次可得注意。

下一次!还会有下一次?这次就足以使我们三个死刑了。想到死刑,我突然轻松了,没必要再顾虑什么了,干什么也不会超过死,现在起,我已经是在阎王那儿登记的人了。

我买了一盒在我们看来最好的烟——万宝路,以前只是能看,没有谁敢问津这样八块钱的高档货。胡白还是不动声色地,周小舟显然有点害怕了,不说话,一个劲地抽烟。

“这钱是那儿来的?”过红林高兴,但仍然担心。“借的。”胡白很坦然,“赶紧给老爷子办住院吧。”忙碌的清晨。

“苗波呢?”看到过红林的气色不佳,我把成恣意拽到外面。

“借钱去了。说有个什么同学或者能帮忙。”一下子看到那么多钱,成恣意还兴奋着呢,还有这么好的烟。

“哦。”我点头,看见医院大门口蹒跚着在雪地里艰难前行的苗波,吓了一跳,迎了上去。“怎么了这是?”

苗波一头栽倒在我的怀里,我有点慌,但必须支撑她。很憔悴,姣好的脸上没有血色,哭过的,还有泪痕,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干什么傻事了?”

“我弄到钱了。”那声音让人心碎,她的勉强的笑也那么凄凉。我明白了,“你糊涂!不是说好了么!钱,我们想办法,你们就照顾好老爷子!”

看到躺在整洁的病房里的老爷子,苗波转身跑出病房,钻进女卫生间里放声大哭了……

回到家里,感觉骨头架子都散掉了,我躲进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身体和神经都透支了。

“上那儿去了?”妈跟了进来,癌症已经使她失去了以往的风姿,她憔悴,还显老了。

“苗波她爸住院了,我过去帮着忙活了一阵。”我勉强坐起来,严格的家教的结果。

“是么?那,那可是雪上加霜呢。”妈颓然坐到旁边的椅子里,她知道这个大院里人家的chu境,除了叹息,没有别的办法。

“家里还有三千多,要不先拿过去应急吧。”

我们家的条件要好一些,虽然我爸退休后只能拿可怜的三百块退休金,还经常拖欠,不过我妈不是厂子的人,她还能拿全额的工资,享受医疗保险,另外在北京工作的大哥的收入可观,虽然来自他的资助越来越少。

“不用了,我们已经弄到些钱了。妈,我想歇会儿了。”

“你歇着吧。对了,昨天晚上瞿秋痕给你打电话了。”

瞿秋痕?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她是我的第三任女朋友,我们已经很客气地分手了。

我躺下,盖上被子,舒服地伸直了腿,不过睡不着,眼前一个接一个女人的影子乱晃,包晴、路雨、瞿秋痕,还有刚刚出现的姚淑。

瞿秋痕是派出所的女警,管户口的,是一个很白净的女孩子,在她的身上看不出警察的咋呼劲,还象一个女学生,腼腆,老是带着一丝娇羞,管片的老头老太太都喜欢她,当然闲得无聊的小伙子们也喜欢她,虽然不是什么出众的美人,但她长的很娟秀,五官甜美,身材娇小玲珑的,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尤其动人,水灵灵的,象南方女孩子。

和她交往完全是因为和胡白打赌,而且我刚和路雨分手,实在空虚的很,我不能没女人。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纯,就在已经上床的时候,我幡然悔悟了,不能这么玷污一个如此纯洁的女孩子,我们没有未来,尤其是她罄尽所有的爰我,使我感到惶愧,我还不能承担她。

“你找我?”犹豫了很久,我决定还是给瞿秋痕回一个电话。

“……是刘商么?”软软的声音,她有点激动,“我想见你。”她哭了。

“怎么老也不来了?是不是小两口闹别了?”在派出所门口迎面碰上了片警康路,他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的象一座山,跟他没少打交道,他对我还挺好的,尤其是我和瞿秋痕chu对象之后,对别人可没这么客气。

“喝!升了。”我注意到他的肩章的变化。

“可不,以后得叫康所,不能老康老康地叫了啊!听说老苗家老爷子也病倒了?”康路在身上的兜里翻,“就这么多了,我老婆看得紧,儿子又要上什么钢琴班。”他把所有的二百一十六块五毛塞到我的手里,憨厚地笑着,有点不好意思。

我有点感动了,尽管平时对老康吆五喝六的劲头很看不惯,他实在是一个好人,金子般的心。我们对视了一会,老康叹了口气,然后从我的身边过去了。肯定不会亏待了你,我看着老康的背影,心里琢磨着,他有点驼背。

和所里的几个熟识的年轻人打招呼,我不招人讨厌,那些年轻人也挺喜欢我的,虽然我时不时就因为打架什么的要到这里报道。

看见瞿秋痕俏生生地在户口办的窗前,她看起来有点激动。好象瘦了一点,我觉得自己也有点酸酸的感觉,因为一见面,瞿秋痕的嘴角就抽搐起来,泫然欲滴,委屈。

同屋的那个咋呼的古云知趣地溜了,关门的时候一个劲冲我眨眼,做鬼脸。骚货,就是欠操!我看了看古云那圆滚滚的屁股,风流的背影,她其实挺漂亮的,要不是整天咋呼得没完,说不定还有点机会呢。

“咱们真的就这么完了?”瞿秋痕紧走过来,白嫩的小手薅住我的袖子,她在克制自己,我觉得她要扑进我的怀里了。

“不是说过了么。”我退开半步,保持距离,我对自己还不怎么放心。“我们不合适,没有未来的。再说,分局刑警队的副队凌藐不是……”

挺拔的侦察兵,凌藐的身手十分了得,到chu洋溢着阳刚的美,我觉得自己不如他,或者也是我决定结束和瞿秋痕关系的因素。

“我答应你,永远也不搭理他了。”

她紧张了,抱住我的胳膊,把身子挨了过来。她有一米六四,比我矮半头,为了看清楚我的表情,她抬头。那神情几乎一下子把我打垮了,我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的,到底为什么?我这个下岗的无业游民根本就不配她,不过被一个人这样依恋,心都要融化了。

“只要你跟我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她变本加厉地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把她薄薄的唇贴到我的脸上,脖子上,嘴唇上,柔软的身体似乎着火了,烫人。

“至于么?”我和瞿秋痕面对面地坐在麦当劳角落里的小桌旁,她眉花眼笑地看我,脸上带着嫣红,很动人,很幸福,估计是因为破镜重圆吧,我琢磨着至少现在不能让她伤心,她想水晶一样容易碎。

“没你我就活不了。我以为不是的,不过这些日子里,我什么也干不了,整天就想你……”如果不阻止她,我担心她能一直这么说下去,都是愚蠢的浪漫,可怜的女人。

“你干嘛不吃?”

“我爰看你吃。”

“好看?”

“好看。”

我不吃了,虽然心里是很甜蜜的感觉,但同时也在担心,因为现在的我不是以前了,我们的确是没有未来的,我已经决定在自己规划的路上走下去了,不会再回头的。

大冬天里接吻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尽管缩在楼洞里,还是冷得要命。

“上去喝杯热茶吧,去去寒气。”今天的瞿秋痕chuchu是主动的,这着实让我意外,尽管她说完就脸红了,保持着特有的娇羞,那模样很动人。

“就到这儿吧。”我微笑着,“我不是什么君子。”

“你……我,要是……”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渐渐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

“那就上去坐坐。”

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单元,瞿秋痕的家不在这里,她和警校的同学龙锬共同住在这里。据瞿秋痕说,龙锬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刑警,参加过很多很惊险的大案的侦破,打枪、擒拿、格斗样样精通,是市局重案大队的王牌侦察员,毒犯和黑社会性质团伙成员们闻风丧胆的女侠。这样偷偷摸摸地是否能逃过她的耳目实在是个未知数,不过我拎着鞋,光脚穿过古典格调的客厅时的确没有被发现。

瞿秋痕的小屋温馨而暖和,整个布置是卡通式的,从某种角度看,她还是一个没有成熟的女孩子,难怪会有情窦初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