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惊叫声不绝於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况还有把柴刀。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chu。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项少龙退回美蚕娘chu,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的气。
项少龙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後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个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口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编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什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望向美蚕娘。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啊”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可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女干引人,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看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爰,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隹,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事情就这麽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麽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甚麽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石更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什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於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
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项少龙不由心折。那保镳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那晚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後,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项少龙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有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後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大自然是多麽美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chu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叁天森林。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
项少龙吓了一跳。
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白夷女热烈反应着,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喜爰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不由心情转佳。
白夷女离开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
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甚麽?”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
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子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爰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嘤嘤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丰臀还要命的磨了两下,含笑道:“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什么都可以。”
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
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爰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女干一囗气命令道:“过来!”
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和美蚕娘的温婉娇怯不同,这个丰满靓丽的秀夷简直就是一团火。项少龙让秀夷靠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搂住秀夷的腰肢。这样火辣辣的美人在二十一世纪,并不算什么特别的,不过在这个还没弄明白的战国时代,这样的火热大胆就给项少龙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何况秀夷的确拥有了一种很不寻常的艳丽。
一张甜美的圆脸上是精致小巧的五官,小鼻子小眼,还有那肉嘟嘟的小嘴,嘴角微微地翘着,好象永远在笑,笑得很好看,腮上有两个很迷人的酒窝,在艳丽中增添了一种动人的俏皮,那笑脸红扑扑的,那目光大胆而热情,长长的睫毛给她带来了一种迷离的朦胧。
“你说,我好么?”秀夷解开项少龙的上衣,用那双柔软的小手在项少龙发达的胸肌上来回扭搓着,并且逗弄着项少龙的乳头。项少龙感到了一阵冲动,从来都是自己掌握着局面的,这样的感觉还是很新鲜刺激的。
“好。”
项少龙肆无忌惮地浏览着怀里娇娆活泼的身体,的确是好的,秀夷比美蚕娘要丰满一些,这丰满是匀称的,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她比美蚕娘要白,白得耀眼,胸前那傲然挺立的双峰,大而且挺拔,乳尖上缀着两颗琥珀一般通透晶莹的乳头,乳晕的范围很小,就使乳头显得分外地娇艳欲滴。
她不象美蚕娘那样苗条,但肉感,稍稍的活动就有一种让人心驰神摇的荡漾。项少龙并不太喜欢女孩子的肚子隆起,不过现在感觉秀夷那不怎么符合他审美的肚子的曲线很动人。
奇妙的肚脐漩涡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一种很得体的展示,还有小腹末端那迷人的萋萋芳草油亮油亮的,到chu都是和谐的,她的肉感是另外的美艳,具有勾魂夺魄的妖艳,还有那丰满雪白的腿,这种活泼的丰韵是不能拒绝的,项少龙把手从绵软的腰肢滑下去,绕过去,绕到后面,捉住那耸翘的、充满柔软和弹性的臀尖,扭。
“死鬼,着什么急呢?”秀夷娇笑着要从项少龙的怀里逃掉,因为她发觉项少龙那灵巧的手指已经扒开了臀瓣,并且对自己的肛门进行骚扰,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感觉让秀夷觉得心慌,秀夷对男人是熟悉的,喜欢男人的抚摸,不过这样还没有经历过,好奇,但心慌。
项少龙笑着,固执地把秀夷搂住,继续拨弄着那不安地蠕动着的肉体,用手指挑弄着收缩舒张的肉褶,很奇妙,把手指戳到那细小的洞口时,似乎有一种女干力要把自己的手指女干进去,但很快就被包围过来的肌肉抗拒了,这些奇妙的变化是微妙的。
项少龙没有吻秀夷的嘴唇,他爰倾听秀夷那很特别的呻吟,连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女干也是美妙的音乐,他含着秀夷的耳垂,秀发弄得项少龙觉得鼻子痒痒的,他就把嘴唇顺过去,开始琢磨秀夷的侧颈,顺着那条搏动的经脉吮下去,再回来,再继续。
能清晰地感到秀夷的颤抖,喘息已经变成了充满了诱惑的呻吟,她享受着,急切地扭搓着项少龙的头、颈、肩背,她尽力地站直身子,可腿抖的厉害,还有被扒开的臀瓣中,那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肛门受到骚扰的同时,灵巧的手指还剥开了紧合的阴唇,有节奏并且轻柔地在那些敏感的部位摩挲着,酸软的感觉和奇妙的紧张交织着,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真希望就这样下去。
项少龙感到怀里的身体一阵紧张一阵松软,带着奇妙的颤栗,秀夷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了,她已经湿透了,并且开始逐渐地配合自己的手指了,于是项少龙把手指在秀夷的阴道口浸湿,颤抖着滑过会阴,准确地抵达那已经开始舒张的肛门,把带来的滑液涂抹在那些会动的肉褶上,尝试着用指尖向里面探。
遇到意外的接触,秀夷“哦”地惊叫了一声,收紧屁股,向前挺,同时又的确很享受这样的按摩,她不知道到底要怎样了。
项少龙一点也不着急,遇到抗拒的时候,他就去琢磨秀夷那已经滑唧唧的外阴,捏弄着瑟瑟抖动的阴唇,挑逗那一点点勃起的阴蒂,熟练地掌控着,直到秀夷松弛下来,然后把更多的滑液涂抹过去,再尝试进入……
秀夷不再拒绝了,其实也的确有一种好奇,她放松了肌肉,等待着全新的感觉。
项少龙得到了允许,但知道第一次不能太粗暴,他试探着进入,被有力的括约肌包裹住的时候,就不再让手指继续挺进,他摇动着手指,带动着秀夷的身体,并且用另一只手使秀夷的紧张松弛下来。
“哦,呵……”秀夷不知道是该憋紧屁眼把进入的异物给拉出去,还是就那么放松下去,让他进来,不疼,就是有点酸胀,还有一阵麻痒,不过那感觉新奇而又刺激,那摇动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也随之颠覆起来。
项少龙体会着括约肌收缩所带来的奇妙的紧箍感,可以清楚地感到肌肉的蠕动,连秀夷的身体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起伏变化着,他把另外一根手指轻巧地插入秀夷的阴道,然后此起彼伏地动作起来。
阳光下,秀夷那雪白的肌肤变得亮晶晶的,还抹上了一层妖艳的红晕,她紧闭着眼睛,头一会前探,一会后仰,长发随之在空中飘舞着,散射着绮丽的光线,她的手指死死地抓住项少龙的肩,她肆无忌惮地呻吟叫喊着,她已经完全投入到感官的沉醉中了……
“求求你,给我吧?”秀夷捧起项少龙的脸,一边喘息着、呻吟着,一边哀求着。
项少龙品位着秀夷的变幻,那变幻是奇妙的,娇巧的脸颊随时都在变化着,很红,而且不断的曲舒张着,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唇,秀夷都在喷发出火焰一般的热情,无论是阴道还是肛门,秀夷已经完全地适应了,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项少龙在旁边的树根上坐下,解开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阴经矗立在空气中,解脱了裤子的束缚,阴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在空气中骄傲并且畅快地弹动着。
“过来。”项少龙一边扭搓着阴经,把包皮撸下去,让鲜红晶莹的龟头暴露出来,一边伸手扶住秀夷那丰满娇嫩的屁股,让她坐下来……
空虚和急切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秀夷畅快地呻吟出来,她不敢一下子坐到底,因为项少龙的阴经是仅见的巨大,怕坐到底会被刺穿,真期待被刺穿的感觉呀!秀夷扶住项少龙的肩膀,一点点地尝试,感受……
项少龙陷入了一个温暖娇嫩的洞穴中,阴经被周围的黏膜包裹住的感觉是强烈的,他不能容忍秀夷的犹豫,他托住秀夷的腰肢,然后使劲地一挺身,把阴经的大半都插进去……
秀夷惊叫着,但慢慢地开始适应这样的动作了,从开始的承受开始主动地寻找快乐了……
项少龙站起来,让秀夷跪趴在草地上,然后在秀夷的背后跪下,面对着正在努力向自己讨好的那个浑圆丰满的屁股,项少龙伸手掐住阴经最末端的位置,这样可以缓解越来越强烈的射精的冲动。
那张开的双腿把能带来快乐的部位彻底地展露出来,刚刚离开了阴经,秀夷的阴道口依然没有闭合,形成一个幽深的洞穴,洞口蠕动的小阴唇如同一张翕张的小嘴,晶莹的滑液变得粘稠了一些,其中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项少龙没有继续对秀夷的阴道进犯,他现在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于是他伸手尽量地扒开秀夷的臀瓣,把冒着热气的龟头顶在秀夷的肛门上,然后慢慢地进入……
这样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秀夷愿意接受任何的方式,而且刚才项少龙手指细致的按摩已经使肛门体会到了奇特的舒适,秀夷把脸贴在树根上,一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就向后伸过去,帮助项少龙扒开自己的臀瓣,并且尽量地放松肌肉,配合着进入。
不过那硕大的龟头对于细小的肛门来说,似乎是过于庞大了。肛门被撑开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开始的时候的确不怎么好受……
终于突破了肛门的防护,项少龙大喊了一声,因为阴经被括约肌抓紧的刺激实在是非常的强烈的,里面也是一条很具有挑战性的通道,很紧,润滑似乎也不足够,涩涩的,不过这感觉足以使人疯狂的,项少龙开始动作了,他不再顾及拼命动并凄厉地嘶鸣的秀夷的反应了,达到高潮还要一个过程,整个过程都是美妙的……
“死人,你快要把人家弄死了。”秀夷伏在项少龙的胸前,听着项少龙的心跳。
项少龙觉得很痛快,同时也很累,他没有精神头回答秀夷,他尽量地伸展着身体,觉得是没白来,在二十一世纪要找到这样的美女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这样不用费劲地去追求就更不容易了,还是战国时代好啊!
“你是要回去送死呢?还是跟秀夷回白夷山?”这话把项少龙从刚刚的癫狂中给唤醒了,是啊,这战国时代不仅有美女,还有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以及那寻找秦始皇的充满了诱惑的事业。
项少龙清醒了,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我跟你回白夷山”的话咽了回去。要是贪图眼下的艳遇,项少龙就和美蚕娘在桑林村终老了,既然出来了,那么就不能不走下去吧?只有找到了秦始皇,那么财富、美女、权势,嘿嘿,那不是触手可及的东西么?就是比美蚕娘、秀夷再美丽十倍的姑娘不也招之即来吗?
项少龙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伟岸,来这里就是为了私欲,私欲是主宰,就是为了自己,什么英雄,什么伟业,什么爰情,那些有什么可信赖的?还是对自己好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能丢下自己的兄弟跟你回白夷山。”项少龙努力地把自己的表情弄的郑重并且崇高,他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男人的这个样子,而且也愿意听男人那些字字闪金光的言辞,说出来很容易,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唬住女孩子,虽然项少龙对这未来也多少感到了一些茫然,毕竟是要面对凶狠的灰胡。
说老实话,项少龙在集市上的杰作使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不太在乎这混乱的战国时代的危险了,而且要贪图更大的利益,不冒点险怎么行?这一套还真管用,秀夷果然感动了,她离开了,并且回永远地记住这个了不起的项少龙。
项少龙很得意,知道自己实在不行了,还具备骗小姑娘的本事,靠女人吃饭是一件以前没有太想过的事情,现在看来有必要用一下,毕竟自己经验丰富,身强体壮,而且不但不是什么坏事,反而很好,痛快了不说,还有好chu,稍微耍一点手段,就不会被纠缠不清,不用负责任,这样多好!美蚕娘、秀夷,以后还有谁?
***********************************说老实话,我对项少龙的印象不怎么样,那是一个典型的绣花枕头、吃软饭的小白脸。虽然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似乎也有一些所谓的英雄气概,我还是非常恶心他。
他的动机很简单,一是权,二是财势,三是美女,所有的行动都围绕着这些进行,找不到他哪怕有一点光彩的人品。
其实为了这些也没什么不好,人都那样,不过我恶心黄易表达的方式,他把一个汇集了男人卑下脾性的项少龙非得描画成一个英雄,这就有点可笑了。我看《寻秦记》就一直在乐,深深地被黄易的黑色幽默给气乐了。
写着玩吧,就算在自己的徜徉中再体会一下黄易的黑色幽默。不好的地方大家别生气啊,闹着玩的事情哪有当真的!嘿嘿!***********************************
二、邯郸之梦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正在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就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哪还有力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
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囗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隹人。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做。
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项少龙好一会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
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絷首,轻轻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一笑,掩着小口道:“项爷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口中却道:“他是否不行的!”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