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芳氏终於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后中伤贱妾,说贱妾爰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为什么是荣幸呢?实在让人费解,看来黄易是准备让项少龙跟婷芳氏办事,而实在又觉得项少龙应该英雄,不如让婷芳氏淫荡一点,这不是犯贱吗!?战国时代男女关系较为开放是不假的,女人没有社会地位的说法也多少能说的过去,而且大家都没什么文化,不过我知道战国时代有很多很贞烈的女人,那些贞烈的女人不会是孤立的,所以把战国时代的中国女人描写成那样,我看黄易实在了不起。而且项少龙除了模样不赖,有什么值得荣幸的?这说明婷芳氏以前是够悲惨的。嗨,这样天生淫贱的女人和项少龙还真他妈的挺般配的。***********************************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爰不释手地从后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
婷芳氏丝毫也没有回避项少龙的魔爪,反而觉得能让项少龙得到快乐是应该的事情,面对一个愿意倾听自己倾诉的男人,尤其是一个如此俊美强健的男人,这样的奉献是值得的,而且也的确期待项少龙能给自己带来快乐。从不同的男人的身上得到的快乐是不同的,至少项少龙是值得期待的,乳房接触到那发达的背肌,就感到了勃勃的活力,强健是确切的,可以触摸的,不需要靠想象,她扳着项少龙的肩头,把自己的乳房在项少龙的脊背上挨擦着。
项少龙想不到在桑拿房里的“肉球按摩”原来在古老的战国时代就已经产生了,这种香辣刺激是没法回避的,能确切地感到血脉贲张,而且那渐渐勃起的乳头蹭在脊背上,产生了很奇妙的感觉,和那种绵软有很大的不同。
项少龙对这个饱经沧桑的身体产生了兴趣,他回环手臂,这样的姿势很别,不过他舍不得放弃对肉球按摩的享受,他爰惜地琢磨着手里的玉腿,触手就是一片柔软,不过多少有了一点松弛的味道,她丰满,她珠圆玉润,就是稍微有点胖,而且缺乏锻炼,几乎不能感到肌肉的蠕动,就是一些脂肪在指尖滚动,毕竟是娇嫩的,柔软或者可以弥补一些缺憾。
项少龙有点慌,不知道那里会是什么样的,缺乏锻炼的女人一般都松得够戗,干起来就想挖一个无底洞,那滋味可够戗,快感是从不断重复的坚持中产生的,甚至累得要命也得不到高潮的刺激,有信心让婷芳氏达到高潮,自己的怎么办?项少龙可不那么乐意干费力讨好别人的事情,他对自己忠实得可爰。
项少龙慌张地把手顺着那肥嫩的大腿向婷芳氏的两股之间探过去,一旦得到与自己预计一样的答案,项少龙就需要去寻找另外的方式,口交,或者肛交。
估计婷芳氏的屁眼还没有被人碰过,而且屁眼是需要经常使用的部位,估计不会松弛的,不过有点没底,因为对这战国时代的性交还不那么了解,有一种担忧,毕竟时隔几千年,人们从事的是同样的活动,不至于二十一世纪有的性行为,在这公元前就没人使用吧?
而且婷芳氏显然是具有丰富经验的女人,看来只有口交是比较把握的了,婷芳氏的嘴看起来也够大的,不过口交与嘴的大小没有直接的关系,只要肯努力地女干吮,就可以达到要求的紧控感,再加上舌头,以及可以直接地浏览婷芳氏那总算娇艳的容颜。
项少龙放心了不少,或者乳交也是不错的选择,婷芳氏的豪乳是罕见的,在东方女人里面尤其是罕见的,不会是假的吧?项少龙也禁不住笑了,公元前二百多年,哪来的乳房手术?这顾虑看来是他妈的多余了。
项少龙扒开婷芳氏的屁股,很小心地把手指探进去,前途简直一片黑暗,不但湿漉漉的阴道已经门户大开,甚至连屁眼也对外来的接触没有丝毫的介意,操他妈的!看来婷芳氏不但是饱经沧桑,连他妈的在床上也不那么敬业爰岗,恐怕是就知道劈开俩腿让男人操了,多少也要负责地收缩一下阴道吗?项少龙一阵扫兴,觉得这火焰在逐渐地熄灭……
婷芳氏不知道项少龙的恼火,她感到项少龙的扭搓了,她有感觉了,她娇声呻吟着,其实那感觉还不至于这样的强烈,不过婷芳氏知道男人听到这呻吟就会更厉害,都习惯了,连这哼哼也挺熟练的了。她还知道男人也同样需要爰抚,她很熟悉男人的身体,很知道男人哪儿敏感,她不觉得在性交的时候主动一点有什么可羞耻的,让男人舒服了,自己也可以快一点达到渴望的时刻。
婷芳氏没有迟疑,她把自己的腿张开,把自己的身体靠在项少龙宽厚的脊背上,咬着项少龙的耳垂,熟练地哼哼着,熟练地咬弄着,熟练地把手穿过项少龙的腋下,在项少龙那发达的胸肌上扭搓着,拨弄着项少龙的乳头,让另外的一只手顺着那起伏盘结的肌体滑下去,穿过那浓密的阴毛。
好象那罕见的阴经不是在膨胀,而是在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在萎缩,不过婷芳氏没理会,经验告诉她,一会就好了,她熟练地把阴经握在手里,掌握了粗细长度之后,就灵活地运动起来,先用一种轻柔的力量撸一遍,然后把龟头握在掌心,婷芳氏很奇怪项少龙怎么没有通常男人都有的那一层包皮,可能是太长,太大了吧?她并不知道项少龙做过包皮手术。
项少龙被重新撩拨了起来,毕竟,一个技术熟练的女人,就算再松,技术还是可以弥补缺憾的,项少龙对婷芳氏的口交技巧就更寄以厚望了,有漂亮脸蛋的婷芳氏再有一张好嘴的话,是可以容忍的,现在,项少龙还是留恋和美蚕娘、秀夷在一起的时候了,毕竟还是插阴道或者屁眼舒服……
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后都跟着你好了。”婷芳氏“啊”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纵死亦心甘意愿。
项少龙哪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后道:“探子有什么消息回来?”
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视着,当日他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
吞了一囗唾涎后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后追着我们,已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他队友一起沭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有什么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东西后,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踪清理干净。”
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后贱妾就是你的人了。”
项少龙看到她撩人的肉体,哪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道:“婷芳氏,你肯不肯给我含着那话儿呢?”
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这么多情友善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边仙乐般奏了起来。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把精液全部倾洒在婷芳氏的嘴里,呛得婷芳氏直咳嗽。***********************************前面大段地引用了原著,我只是把性交的场面给扩展一下,觉得这样的写法挺省劲的,挺好的。这可能连改编也算不上,叫狗尾续貂?好象也不是,就是好玩吧。
谈一下本人对这些的看法:我始终觉得自己的看法没有错,项少龙就是一个色鬼,和美蚕娘的关系也就那么地了,和秀夷搞的时候,项少龙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哪有见面就摸人家乳房的?二十一世纪的男人,稍微有点矜持的,恐怕也不能那么干吧?而且稍微有点矜持的女人也一定会反感吧?想摸肯定是想摸,不过操守是不是要遵守一点?
再有,就凭项少龙长的好看、威猛,又能听婷芳氏说话,婷芳氏就那么死心塌地了?我尻!解释就一个——婷芳氏实在是和项少龙很般配的一对。
而且我看见项少龙羡慕陶方出手大方那出,我实在是太失望了,男人可以羡慕别人的权势、手腕,要是羡慕钱,我真觉得恶心,因为权势和手腕是真本事,而钱么,是不是努力一点就不那么值得羡慕的?
我现在认为项少龙是鹿杖客之流了,至于他的好色轻浮已经不那么恶心了,成了乐趣了,因为那嘴脸实在是……所以我实在没法理解元宗是看上项少龙哪儿了,答案就一个——是黄易看上项少龙了。***********************************
经过了离奇得一塌糊涂的鏖战,(居然几十个人一排弓箭射出去,对方就被撂倒了好几百人?!我尻!要知道,就是冲锋枪也没这样的威力呀!对方训练再差,毕竟是马贼,见过血的,从进攻的队形上看,也不象乌合之众么。估计是弓箭实在太犀利,超过冲锋枪,而对方的攻击队形有实在太密集了,而且猛地往箭上扎,一个恐怕不行,一箭最少得穿仨!嘿嘿!)项少龙终于从灰胡的包围中成功地突围了,(我尻!真是合情合理、天衣无缝!)并且在武安巧遇了正被人追杀的墨家大宗师元宗。
碰巧了,元宗不知道哪只眼睛看着项少龙顺眼,估计和婷芳氏是出于一个目的——看上项少龙的英俊了。要不就是元宗和那些小姑娘们一样让项少龙给迷得五迷三道的,在这我就不描写项少龙和元宗同性恋的情节了,反正项少龙是学成了他赖以扬名的厉害武功——“磨折减法”了,马上就天下无双。而且得到一件厉害的兵器——木头剑,据说这木头剑实在厉害,比杨过的那玄铁剑一点也不含糊,后来成为了项少龙的标志性物件。
而且项少龙还被元宗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搭把手的请求,这出令我想起了令狐冲心甘情愿地与向问天同死的场景,虽然那时候令狐冲是不大想活了,不过要面对那样的强敌,依然可以从容赴死,是一种怎样的英雄气概!?最后竟然可以化险为夷,那是怎样的神通!?
看到项少龙总算还那么有点恬不知耻地给自己找到了离开的理由,我就他妈的乐了,乐得我前仰后合的,脑袋一个劲地冒凉风,毕竟是武侠小说,武吗,就那么地了,侠呢?从灰胡的鏖战开始,我就晕,现在我更晕了。
看第一遍还不那么晕,因为被黄易描写项少龙勾引女孩子的手段给迷惑了,这第二遍可不得了!我实在太受教育了!原来一个英雄是可以这样的!反正英雄总是英雄,项少龙也终于到邯郸了,而且马上开始了一个绚烂多彩的梦!我的想象力再次受到无限的挑战,这挑战实在是忒巨大了!太——巨大啦——啦——啦!啦!啦!……
日消月出,星换斗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终于到达了驻着重兵的邯郸外围卫星城堡。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元宗所授来自一代大师墨翟的剑法里,他又把现代根据人体学和力学而得来的最可怕的搏击之术溶入剑术里。有所寄托下,他忘了时间,有时在旷野一留便是十多天,靠自制的弓箭捕猎野兽充饥。他的体能在这种刻苦的环境下变得更强壮健硕。(了不起!天资聪明,天下无双!难怪那么英雄。看来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储备的确是有用啊!)
他本想偷入邯郸,可是一看边防严密的情况,唯有乖乖的走到关防chu,向守兵报出陶方的老板“畜牧大王”乌氏的大名。守兵立时肃然起敬,找了个官来见他。那年轻军官打量了他几眼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项少龙老实答道:“小人叫项少龙。”
那军官和四周的十多名赵兵一起动容。军官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项英雄,他早在半年前与马贼一战中,为救同伙,壮烈牺牲了。我有个朋友亲眼看到他一人挡着了追兵。”
项少龙亦为之愕然,想不到自己竟变得如此有名(理由充分,值得敬仰,嘿嘿!)。任由扑上来的赵兵擒着亦不反抗,笑道:“大人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军官报出了一个名字,项少龙忙把那人的高矮样貌形容出来。这时有人从他怀里掏出陶方赠他的匕首,军官一看再无疑问,态度大改,问了当日发生的事后,同时使人飞报在邯郸的陶方,更亲自护送他到赵国的京城去。
那军官叫宁新,与他并骑而行道:“乌爷是邯郸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购战马,又不时捐献国库,我们赵国怕早给人灭了。现在燕人来攻打我们,幸好我们两位大将军廉颇和乐乘把燕兵杀个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国去,真是大快人心。”项少龙很想问赵国已是阴盛阳衰,为何还要到各地搜罗美女,但怕对方尴尬,终忍住不问。
谈笑间,邯郸在望。
和武安相比,邯郸至少大了三、四倍,护城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城楼chu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尚未进城,一群骑士拥了出来,带头的正是久违了的陶方,其他全是曾出生入死的战友,李善亦是其中一人。见面时自是一番惊喜,陶方和一众武士拥着他兴高采烈进入城里。
项少龙忍不住向陶方问道:“婷芳氏好吗?”
陶方脸色一沉,歉然道:“对不起!我以为少龙你丧命贼手,等了三个月后,遵主人之命把她送了给人做舞姬。”接着笑道:“不过少龙放心,我会特别再挑两个比她更动人的美女来侍候你。”
项少龙像给人照胸囗打了一拳般,脸色煞白,好一会才道:“送了给什么人?”
陶方心中大讶,想不到以他俊伟风流,竟会对这样一个买回来的女人如此多情,叹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少龙……”
项少龙大怒道:“不要说了,尚未证明我真的死了,你不应把她送给人。”
陶方城府极深,毫无不悦之色,道:“少龙先到别馆休息沭浴,让我为你想想办法,主人明天会亲自接见你,这是我府武士最大的荣幸,莫要错失机会。”
项少龙兴奋的心情丧失殆尽,走肉行尸般在城内宽敞的街道策骑走着,对四周宏伟的宅舍视如不见,情绪低落至极点。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这命苦的女人是否只是由一只魔掌落到另一只魔掌里呢?(落你手里也够戗!)现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尽凌辱(为什么跟你干就不是?)。愁肠寸断时,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随他们避往一旁。
(写这段很没劲,可能是想描写一下项少龙的多情。多情没什么不好,比如杨过的痴狂,多让人心动呀!可能是我的成见太深了,言论有点偏激,我就是感觉看着不顺眼,太做作了吧!?)
项少龙清醒了少许,往街上望去,只见行人车马纷纷让往一旁,让一辆前后各有二十多乘骑兵拱卫的豪华马车经过。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们孝成王的最年轻妹子雅夫人的座驾,她是邯郸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给赵括,可惜在长平一战中死了。”
马车缓缓而至,忽地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众人大讶时,一名卫士策马而来,请了陶方过去,陶方受宠若惊,连忙下马,去到低垂的车帘前,与车内的雅夫人说了几句话后,马车开走,陶方躬身相送,才转了回来,对项少龙神秘笑了笑,并没有透露谈话的内容。
项少龙抵达别馆,住进一所独立的房子,陶方特别遣来四位美婢服侍他沭浴更衣,当晚就在别馆主建筑物的大厅筵开二十一席,除了当日共患难的武士外,还有乌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娱宾,气氛热烈。可是项少龙想起婷芳氏和久别的美蚕娘,又想起可能永远都见不到自己那时代的亲友,惟有借酒浇濯愁肠,喝个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醒人事。迷糊里,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醒来时躺在卧室的地席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儿,却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地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光。项少龙心中叫了一声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对这姿容更胜婷芳氏和美蚕娘的少女干了甚麽事?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青春焕发,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股下的地席chu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项少龙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她脸上的泪必是与此有关,昨晚酒後糊涂,又兼近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竟把她当作了婷芳氏,肆意挞伐。这样一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难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错悔难返了。***********************************看来不是真喝醉了!兄弟我爰喝酒,也经常喝醉,而且喜欢装醉。装醉的时候可以干一些很疯狂的事情,比如老婆不乐意的时候也弄。至于真喝醉了,就是老婆想弄,我也没反应,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老婆跟我反映过,很奚落了我一通,让我自卑了好几天。我是彻底地不相信一个真喝醉了的人能和一个未经人事的chu女办事的,别人要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妨给描述一下。装醉是可以办到的,这我有经验,而且挺来劲的。***********************************
项少龙站了起来,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只见花园内其中两名美婢正在浇水修枝,瞧到窗前的项少龙时,含羞施礼,又忍不住偷看他雄伟的身躯。其中一婢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时来为你盥洗穿衣。”
背後传来那美人儿惊醒的娇吟声。
项少龙忙向两婢道:“且慢!”
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服侍,请随时呼唤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两个是秋盈和冬盈,这么易记,公子不会忘记吧!”
项少龙心悬身后美女,微笑道:“只要看过两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记不了。”
转过身去。那刚被自己占有了chu子之躯的美女坐了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chu,露出娇挺秀耸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絷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猗般轻细但甜美的悦耳声音道:“小妾舒儿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怜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吓得立时垂了下去,一时心如鹿撞,又羞又喜的美样儿,少女风情,教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夺。
项少龙可毫不犹豫地肯定她是截至目前为止所接触的女性中最动人的尤物,暗叹陶方厉害,送了个这样的可人儿给自己,他那能不为陶方卖命。柔声道:“还痛吗?”
舒儿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红霞立即扩散,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项少龙立时生出最原始的反应,舒儿低垂的目光刚好看个正着,吓得娇躯一阵战栗,颤声道:“公子……”
项少龙知她此时绝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风雨,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后吻她的眼睛和脸蛋,接着是粉颈和玉乳,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後糊涂,以後都不会那么粗暴了,好好再睡一觉吧!”
舒儿妩媚地望了他一眼,喘着气道:“不!舒儿要服侍公子。”
项少龙怜爰道:“你站得起来吗?”
舒儿纤手按上他的宽肩,借力想先跪起来,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颊霞烧。
项少龙风流惯了,看到她如此动人美态,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抚弄一番后,才把她按回地席上,盖好被子,待要出房时,忽被舒儿拉着他的大手。项少龙讶然望向她。
舒儿含羞道:“公子现在是否想要舒儿?”
项少龙伸手摸上她的脸蛋儿,笑道:“我只想你现在好好休息,今晚我会令你变成这人世间最快乐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
舒儿用尽所有气力抓紧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儿早成了最幸福快乐的女人了。小妾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快乐的痛楚。”项少龙忍不住又痛吻一番,还探手被内,细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风迷醉才往厅去了。***********************************实在是太精彩了,我简直就没法设想我要是回到战国时代是什么样的风情,佩服得我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哈哈哈!加一笔都是对性文学的亵渎。***********************************四婢迎了上来,悉心侍候,长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来了,在正厅等候公子。”
偎红倚翠时,项少龙思潮起伏。
当日初抵贵境,一切都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眼前的时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尽管他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亦没有丝毫来自社会或人际的压力,说不定忽然他又被马疯子的仪器抓着,送回二十一世纪里。他就像一个不用负任何责任的顽童。
可是经过受伤和饱历流浪之苦後,这梦幻般的世界忽地变得真实和有血有肉起来。元宗伟大的殉道,婷芳氏的苦难,重重打击,使他无论在感情上或精神上都投入到这世界里去,愈陷愈深。
目下他虽是享尽美女和富贵,其实却是失去了宝贵的自由和自主。
在这战国时代里,没有东西比人才更宝贵。一个法家的李克、一个兵法家吴起,立使魏国变成一等强国。商鞅更厉害,只手令秦国变成了东方众国最大的威胁。而现在的项少龙,因为以五十人阻截了近千的凶悍马贼,亦变成一个这样的人材。
诸国对人材只有两种态度,一是为我所用,一是立杀无赦,免得异日成为劲敌。现在乌氏对他项少龙正是展开笼络手段,以富贵和绝色美女使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假若自己透露少许要找秦始皇嬴政的心意,保证立即小命不保。***********************************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解释的好!不然我实在乐得顶不住了。且看后面如何分解吧。说老实话,我不抱太大的希望。***********************************这样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市监狱,要逃出去根本是痴人作梦。当年若没有与乌氏同级的大商家吕不韦的帮助,嬴政的父亲异人休想逃回秦都咸阳。自己就算找到秦始皇,亦全无办法把他弄出城外。是否就是这样要为赵人长久办事呢?假设乌氏命他去杀戮别国的人,自己应怎么办呢?项少龙叹了一囗气,走往大厅去见陶方。
陶方正把一名俏婢搂在怀里,大恣手足之欲,见到他才放开俏婢,亲切地招呼他席地坐下,共进丰富的早点。
陶方暧昧笑道:“少龙你不知多么得主人恩宠,舒儿乃燕王喜送给主人燕国贵族有名美女,他肯送你,可见他对你多么看重。”
项少龙愕然道:“我们不是与燕国交战吗?”
陶方显然对他这句“我们”非常欣赏,欣然道:“若非交战,燕王喜怎肯送出这么动人的chu女,正因战况失利,才想以此大礼,打动主人的心,希望主人在我们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嘿!现在主人把燕国美人送你,摆明不会代燕人说话了。”
项少龙暗叹内中竟有这么复杂的情由,转而问起婷芳氏。陶方神秘一笑道:“这事我和主人说过,他定会对你有所交待,放心吧!只要你多些立功,连大王的公主都可送给你,何况区区一名歌舞姬。”
项少龙暗感不妙,偏又无法可施,那种任人操纵的感觉确是泄气之极。
陶方道:“现在我带你到乌家城府去见主人,今晚你不要接受那群爰戴你的兄弟任何约会,有个人想见你,但现在我却不能透露那人是谁。”项少龙心中一动,想起了那躲在车帘後的女人雅夫人。***********************************这陶方简直就是一个优秀的拉皮条的,创造一个这样生动的人物,了不起!而项少龙实在更了不起!***********************************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不过若称它为城堡更妥当点。四周围以高墙厚壁,又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礴,胜比王侯。一路驰来,项少龙才首次留心到城内的行人景物,玉宇琼楼,若非女多男少之象,真不觉这繁华的大都会曾历经战火,还给魏人占据了整整两年之久。据陶方说,全城不计军队,有近十万户,每户有十多人至数百人不等,照此计算,这大城市竟超过了一百万人了。城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像若给敌人围城,城内仍能自给自足一段长时间。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城府的广阔天地里。
进入正门後,是个广大可容数千人一起操练的庞大练武场,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矗立对着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看来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叁观遍这些地方。这时练武场上正有数百人分作几批在练习剑术、骑术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胄,任人用各种武器攻打,试验其坚实的程度,膨膨作响。不过最热闹还是箭靶场,近百武士在旁围观,不时爆出连珠弹发的喝采声。陶方的表情忽地不自然起来。项少龙不由自主行近了点,只见射箭者是个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高度和项少龙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体形极隹,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如此俊俏风流的人物,实生平仅见。
只见他把箭架在特别巨型的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弓弦倏地急响三下。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后两枝先后破空而至,柔生生射入前一箭翎尾chu,连成一串。众观者看得如痴如醉,轰然叫好。项少龙亦看得目定囗呆,如此神其技的箭术,不是亲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陶方在他耳旁道:“这‘红缨公子’连晋是我的死对头武黑招揽回来的,无论剑术、骑射均为我府之冠,今次我丢失了百多头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造文章,幸好现在有了少龙,才使我挽回一点颜面。不过武黑和连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到最后,面露喜色。
项少龙倒女干一囗凉气,现在他的剑术或可和这连晋一较长短,但骑射则肯定望尘莫及。正要答话,围观者里飘出一朵白云,一位姿容身段尤胜舒儿半筹、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兴奋地奔到连晋身旁,亲热地和他说话。连晋忙把手上大弓交给旁人,彬彬有礼应对着,风度之隹,确可迷倒任何美女。
项少龙呼女干顿止,赞叹道:“此女定是我国第一美女。”
陶方叹道:“这是主人最疼爰的孙女乌廷芳小姐,对连晋颇有点意思,不过主人似乎想把她嫁入王室,连晋正为此烦恼。来吧!主人在等着我们哩。”
两人离开人堆,朝大宅举步走去。
后面传来一声大喝:“陶公请慢走一步!”
两人愕然转身。
那连晋排众而来,后面跟着的是绝色美女乌廷芳。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乌廷芳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
天呐!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刚才远看只着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觉她胜过舒儿半筹,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女干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腻、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乌廷芳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露出不悦之色。项少龙一震醒来,往连晋望去。连晋正冷冷打量他,神态颇不客气。
陶方亦是老狐狸,慌忙为两人引见。
乌廷芳冷淡地道:“原来你就是项少龙,爷爷很欣赏你哩!”
连晋微往乌廷芳靠近,以示和这美女亲热的关系,微微一笑道:“在下亦很欣赏项兄,不若择个吉日良辰,大家切磋切磋,让在下见识一下能独挡八百马贼的神剑。”
项少龙听他表面虽是客气,实则语含讽刺,暗示陶方夸大了事实,心中有气。想道若能和这自负的人来个自由搏击,必可打得他变成个肿猪头,但比较其他便可免则免了,惟有谦虚笑道:“连兄箭术盖世,小弟尘莫及,怎够资格和连兄切磋,有闲还要请连兄指点一二。”
乌廷芳听得他们似要较量剑术,本来脸露兴奋之色,闻得他如此说,既失礼又不屑地低骂道:“没胆鬼!”竟掉头便走。
连晋显然非常满意乌廷芳的反应,仰天一笑道:“项兄真令在下失望,如此亦不强项兄所难了!”转身追着乌廷芳去了。
项少龙反心平气和,潇洒一笑,和陶方继续往巨宅走去。陶方点头道:“忍一时之气也好,少龙身手虽好,恐仍非他的对手。”接着低声道:“这小子在邯郸四chu寻人比剑,打得所有人都怕了,真希望有人能挫他的锐气。”
项少龙知他在施激将法,微笑道:“假若陶爷能使我和他比剑时可不受限制,我有七成把握可重重教训他。”
陶方大喜道:“这个容易得很,让我找个适当的场合,给少龙一展身手,我真恨不得可立即见到武黑那家伙的表情。”
***********************************项少龙为主子卖命的决心真是了不起!可以看成是一个要往上爬的良好机会吧?项少龙至少具备了一个钻营者的眼光,了不起!
前面的评论看来有点多余了,黄易是在写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他在彻底地挖掘人的奴性和挣扎。现在我被震撼了,原来项少龙的浅薄和轻浮就是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的!他干吗选择了逃避又拼命地钻营?不大明白,可能是需要麻痹吧?战国时代没有海洛因,只好用女人。前面说的都是放屁了啊!
以下,我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重新用心眼来看《寻秦记》了,虽然用不着让蜘蛛精砍我一刀,不过跟挨了一下也没什么差别,我的心眼突然雪亮了!原来换个角度就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论,我再换一个角度呢?我激动得五迷三道的,真神奇呀!一部“神奇”的小说就具有这样“神奇”的魔力!嘿嘿嘿……
是不是有点象书评了?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是有点,简直就是。我边读边编,看的舒服了就编一段,看的来气了,就评一段,我自得其乐,我逍遥自在!
不过面对这“神奇”的东西,我开始茫然了,真希望有人能跟我聊聊,指点迷津,不过大家都沉默矜持得很,嗨!论坛,论坛,畅所欲言吗!?谁跟我聊聊,我就满足他[她]一个要求,最好是“她”啊!毕竟暗是男人,而且要求不能太过分,比如象按他[她]的思路写点什么,这样的要求肯定行。***********************************寂寞的流殇走在黑暗的原野上,期待一盏明亮的航标指引,没有比期待更美丽和无奈的了!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