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了她,小丫头片子,拿我顶缸,不能不给她点教训。”
“你知道你这么干的后果么,你会遇到一个纠缠不清的橡皮糖,自由,幸福都会栓在这个女人的裤腰带上。”
“别说的那么恐怖,你当谁都和满小飞一样?”
“对,洛容雪说不定不一样,她肯定更黏糊。”
“黏糊就黏糊吧,反正我挺喜欢她的。”
“光是喜欢可远远不够,要爰,爰才能使你奔放的野性收敛,男人都是有野性的,你知道么?爰才能使你心甘情愿地被她束缚……”
“知道爰是什么?就知道束缚。你肯定有被虐倾向,过来,让我给你两鞭子尝尝。”
“免了吧,我喜欢心灵被虐,至于身体还是少受些苦头的好,准备什么时候上她?我告诉你刘商,女孩子一旦上了你的床,就死心塌地了,什么时候你想要她,不用说话,一招手,她就乖乖地脱衣服上床。开始暴力一点也挺好的,越单纯的女孩子就越想激烈一点,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是美满的性生活的基础,要让她害怕你,崇拜你,并且离不开你……”
“甭废话了,你把你自己那点破事弄明白吧。”
“真的,满小飞现在就离不开我,现在都是她主动要求和我干的,怎么弄都行。”
“我尻,那你们一天到晚闹什么鬼?”
“她老怀疑自己满足不了我,担心我有外遇,看见我和女生说话就能闹一气,真的。”
洛容雪也总是找茬跟我吵架,不过我没那么多烦恼,至少目前我还不打算和她有什么,难以容忍的是她老贬低我的智慧,还当着全班的面指摘我最差的地理和政治,不过我不生气,我知道她干嘛老针对我,毕竟我是过来人了。
不过不停地和什么人单独谈话是烦人的事情,已经有不少同班的、外班的家伙找我谈判了,期间还动了两次手,一次是在排球场,当着洛容雪的面,还有不少同学,八班的班长苗波主动向我挑衅,还有一次是在校外,不知道是那个家伙纠集了几个外校的来围攻我,庆幸的是我和屈楚也算是久经战阵了,而且一起练过跆拳道,在两次正面冲突中可谓是风光无限,何况还有楚亮帮忙,最近楚亮和我们走的近多了。
倒霉的是有人在暗地里使绊,比如我在校外抽烟,出入饭店酒吧,还有在操场磕瓜子,在教学楼里拍球,进教室不换鞋,不交作业,上课时间干私活,自习时候睡觉,参加周会迟到,这些平时没人注意的事情都被检举了,居然有人把钢笔放在我的桌堂里,然后散布我刘商偷东西的舆论……嗨!学校就是小社会,什么人都有,反正我的名声是彻底臭了,连投进区级高中篮球联赛进入半决赛那场激烈拼杀的最后决胜的一球的时候,都有不少嘘声。
我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被校长点名批评了两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在周会上,为了自己在操场磕瓜子的事儿,做了一次深刻的检讨,真成名人了。什么是坏学生?看看二年级的刘商,那就是典型。我不怎么生气,他们有他们的目的,而且我自己的行为是有不检点的地方。
屈楚和我一样气定神闲。倒是方方总是在给我打抱不平。洛容雪总是笑嘻嘻地,她一被广播吵醒,就问,“是不是刘商又出事了?”
我和屈楚被安排到了偌大的教室的最后一排,但并不防碍在期末考试时我又考了全班第六,屈楚最近的发奋也取得了成果,他考了全班的第九,其中语文和英语都拿到了第一。我们的政治太差,还有倒霉的地理,那些说抽象不抽象,说具体不具体的句子,只能靠记忆,靠记忆就保不齐出错,屈楚一来气,在政治卷子上洋洋洒洒地抒发了一番感慨,于是得了全班政治的最低分。
“就因为你!”我迷迷糊糊地看着正生气的洛容雪,“我怎么啦?”我伸手扭眼睛。“我考第二就因为你!”“要不你打我两下得了。别这么嘈嘈。”“刘老师都找我谈话了。”“谈话?谈呗,也因为我?”“找你呢!”她甩搭着胳膊回自己座位了。“谈话?”我茫然地看着窃笑的旁观者,伸手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起身,都快放寒假了,谈什么话呀?
我晃进办公室的时候迎面碰上灰头土脸的楚亮,他一个劲冲我使眼色。
阵仗还真不小呢!校长、教导chu主任、体育老师、班主任,党委书记在哪?我洒摸了一圈,不在,放心了,至少他们还不至于开除我的学籍。我规规矩矩地站好,等待。
“刘商同学。”校长清了清嗓子,“有些事情要和你探讨一下。”
得,开始了,关于早恋的事情,他们肯定是很头疼的。甬长的谈话,沉重的话题,在一种循循善诱的气氛中进行。我一个劲地用鞋底蹭地板,觉得自己挺冤枉的,要是真的和洛容雪早恋,也就那么的了,现在就是那么一点故事,被夸大了。
“……总的来看,你还是好学生么,学习成绩和体育都很好,保持成绩,专心读书,别干那些头脑发热的事情,学校会考虑你的保送的……”
“其实,校方对这样的事情一般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主要是你小子闹的也忒过火了。”体育王老师特意留下了,也是年轻人。
“我尻,这没影的事儿,还当真了。”我撇嘴。
“你看,你还说脏话。”
“王老师,我现在就想破口大骂。本来没什么,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刘商还真的开始追求洛容雪了呢!”
“你追归追啊,别耽误了咱们寒假的训练,开学后的耐克校际联赛我还指望你们几个呢。”
对儿子的进步,屈沈是很满意的。高中的政治?开玩笑,一帮孩子知道个屁,只不过是背诵的功夫,分低点就低点吧,能考八十分就是全班的第一了,这孩子用功点,还是有出息的,他看了看在茶几旁下围棋的儿子,还有自己喜欢的刘商。
“刘商,你政治考了几分?”
“六十五分。”
“怎么这么差?你俩用心一点不行么。”
“记不住,弄乱套了。”
“得,你也不是政治的料。儿子,你加小心。”他发现棋盘上的白棋又蠢蠢欲动了。
“爸,您没事自己玩去不行么?观棋不语,您不知道啊?”
屈沈觉得儿子越来越象自己年轻的时候了。“你姐明天回来,要不你去接得了。”
屈晚晚要回来了,她这半年什么样了?
七。有多少可以承受?
“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雪后是很冷的,为了迎接归来的屈晚晚,我和屈楚在车站的站台上被冻的直蹦,我觉得哈气也好象有了质量。
“说什么呢?”
“真的,我就是觉得你现在和洛容雪不是一般的关系,她比我姐好?”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突然觉得自己根本还没弄清楚自己呢,珍惜的东西是不是太多?这使我惶惑不安。我跺脚,低头,觉得自己很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尻,是不是捅你肺管子上了?你还从来没这么婆婆妈妈过。我是谁?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
沉默,我期待火车快点来,屈晚晚能解决我的困惑,她如愿地来了。
他们怎么学会抽烟了?不过那抽烟的样子真的很……屈晚晚站在车窗前,看见站台上卓然而立的两个男孩,都是大小伙子了,更象男人了,怎么会这样地激动?
看见屈楚挥舞着手臂,跟着火车跑。就是这样的,半年前他就是这样把自己送走的,现在他还是在这样迎接自己。他还是那么沉着,是由于寒冷么?他似乎不那么挺拔。
“是你弟弟?”黄檗把行李从行李架上弄下来,然后凑到屈晚晚的身边。
屈晚晚并没有注意到黄檗的反应,随口答应着。
“那小伙子是谁?”黄檗有点紧张。
他紧张什么?不是永远是踌躇满志的么?屈晚晚好奇地看了看黄檗,遇到那躲藏的眼神,自己对他的微笑是伤了他的自尊心?是有点暧昧了吧?
列车停稳了。
真的是久违了的感觉,我没法象屈楚那样上去和屈晚晚亲热,尽管我突然真的非常非常地想。似乎瘦了一点,她更清丽了,气温的变化使她蒙上了一层烟霞,似乎远了一些,甚至无法触摸。
“黄檗,屈晚晚的同学。”他还很绅士地伸过手来了。
“刘商。”我微笑着,觉得他的笑容中有一些敌意,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似乎还要跟我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绷起嘴唇,微微昂起下颌。我不喜欢绷嘴唇的人,我觉得他们大都挺阴险的。
“走,走,回家。姐,刘商开车来的……”屈楚咋呼着从黄檗的身边经过。
他似乎被刺了一下。屈楚肯定是在帮我,他从来都是站在我这边,现在,我觉得他有点过分了,起码,黄檗还是屈晚晚的同学。
“有驾驶证么?”屈晚晚坐在后排,笑吟吟地。
“没有,但我会开。”
“姐,你不知道,咱们俩在白塔堡开进城只用了二十分钟,追风赶电!刘商,咱们开路!”
“你们老是干这样违法的事儿?”
“我姐现在彻底变了。”屈楚气急败坏地。
“怎么了你?”
“原来,她有什么事儿都跟我说,现在她不怎么爰搭理我了。我怀疑她和那个小子谈朋友呢。”
“这事儿,你也管?”我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你姐现在谈个巴朋友也是应该的,她不是小姑娘了。”
“刘商,你是不是真的移情别恋了?”
“我尻,没工夫跟你磨牙了,我得上编辑部去。”我看见洛容雪艰难地骑着自行车正拐进我们院,地上的积雪很滑。
洛容雪好奇地这看看、那看看,和忙碌的人们不怎么搭调,不过她招人喜欢,今天她穿着臃肿的红色羽绒大衣,小脸被风吹的红扑扑的。
“女朋友?”老康一边看着稿子,一边笑嘻嘻地看我。
“怎么样?”我得意地。
“是不是早点?你不就是高中生么。”
“逗着玩儿呗。”
老康不笑了,“小孩子说话不知道深浅,知道爰情怎么回事么?现在的年轻人啊!”
“康老师,你说爰情怎么回事?”
“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现在急什么?”老头很认真,脸上突然有了光彩,似乎在追忆自己似水的年华。
“我帮你拿。”洛容雪抢着接过我抱着的文稿。
“今天怎么这么殷勤的?”
还没来得及夸她两句,洛容雪就脚下一滑,“哎呀!”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任那些纸片化作片片飞鸿。
怀里的洛容雪突然软了,她的目光迷迷糊糊的……
“拣东西呀。”
“你别给我捣乱行不行?自从认识了你,我的运气就挺差的。”洛容雪又过来跟我抢稿子了,我一把攥住她那白嫩细滑的手,觉得她有一点局促,天蓝色的毛衣里的身材玲珑起来,她的胸脯在起伏,她的眉毛也皱起来了。
“我才倒霉呢!”她突然生气了,甩开我的手,过身子去。
“怎么了?我逗你玩呢。”
“就因为你,现在没人跟我玩了,和表姐还吵了一架呢……”
“因为我?你抬举我了吧。”
“就是,就是。”
“是就是吧,是不是你表姐看上我了,本来是拉你来帮忙的,现在好误中副车了,你表姐觉得你很不够意思?”
洛容雪不说话了,她在我身边的椅子里坐好,支着下巴,歪着脖子看我,一会笑,一会撅嘴。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她喜怒无常,情绪就象天上的云彩。我低头重新看稿子,最近眼神有点不济了,得配一副眼镜去。
“刘商,你干嘛不理我?”洛容雪嘟着好看的红润润的嘴唇,皱着鼻子。
我突然想亲她,甚至想……
“大姐,我实在得干活,不是么?”
“我不管,现在我也没有人玩了,你要是不理我,我,我,我就……”突然眼泪吧嗒地了,鼻头红了,嘴巴委屈地抽着。
我无可奈何,“好、好、好!我陪你玩。可是咱们玩什么呀?”我脑子里不断地出现邪恶的念头,拼命地压抑自己。
她转悲为喜的速度让我诧异,就那么带着泪珠,笑了。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近在咫尺地,“你别后悔!”
“我,我……”洛容雪慌乱了一下,在我胸前的手没了力气……
腮帮子都酸了,洛容雪逃进给她带来过震惊的卫生间。我伸手扭自己的脸,回忆着那娇柔的唇,淘气的舌头,还有甜甜的唾液,她坐在我腿上留下的绵软柔韧的感觉。这是你自己招的,可怪不得我,早恋么,哪能光是恋?
“你是不是和好多女孩子这样过?”洛容雪怯生生地站在客厅的门口,还是含羞带怯,娇艳无方。
“过来。”我微笑着。
她慌张地回避我的目光,手在门框上抠,“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不是知道了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流氓么?”我笑着过去,把她逼在门框上。
她想逃,但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死命地拽住了她,这使她感到心慌腿软,没法逃,甚至有种要他来再欺负自己一次的期待,她慌乱地看着我,双手揪住我胸前的毛衣,倒似乎要把我拉向她,她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目光如同流火,“我会怀孕么?”把我给气乐了,微笑,然后哈哈大笑。
“不许你笑话我!”她开始打我……“刘商。”
“干嘛?”
“刘商。”
“干嘛?!”
我忍无可忍地抬头,屈楚说的不错,洛容雪是够磨人的。
“我就爰叫你的名字。”她顽皮地笑,在我的眼前晃悠。
“那你就叫吧。”
“刘商,刘商。”
我知道她现在是彻底地爰上我了,恋爰中的女人是不可捉摸的,要不要把她的肚子搞大?
“咱们写小说吧?”
“写什么?”
“我想过了,一点也不难。咱们先编一个故事,然后再编几个人物,把人物混到故事里,写写他们在想什么。”
“幼稚。”
“不许你说我幼稚!我学习比你好!”
“好好好!你爰干嘛就干嘛。”
洛容雪坐在洛容冰的镜子前很专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好好打扮打扮?这牙怎么办?对了,得让妈找人帮着好好收拾一下;还有这头发,是不是得弄个新潮一点的?方方那样的看来是不行了,来不及长了;指甲是可以改造的,洛容雪摊开自己的手,形状很优雅,是不是得也弄一个红指甲?冰冰的指甲油在哪里?
“你干嘛呢?”
洛容雪被突然来临的洛容冰狠狠地吓了一跳,脑子飞快地转,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是合适的?干嘛这么惊慌呢?象小时候偷嘴被抓住的感觉。
“哎呀!原来你情窦初开了,正琢磨打扮自己呢吧!?”
真的突然很生气,被窥见隐私的恼怒,就是妹妹也不行。“说什么呢?我,我就是找一下唇膏,我的嘴唇裂了!”怎么除了恼火还有羞涩?
“你的嘴唇裂了,你很在乎自己的嘴唇么?还是他在乎?”洛容冰咯咯地笑着。
是啊!他是不是在乎呢?洛容雪怔怔地发呆。
“得了,给你。什么了不起的。”
“知道为什么屈楚突然跑了么?”本来是一起去看电影的,又上映了一个大片,屈楚半路跑了,把我和屈晚晚留在去电影院的路上。
气氛有些凝涩,但旖旎,我低着头慢慢地走,心里回忆着那铭记的电影院,还有那奇妙的经历,雪光,月光,路灯的凄迷,银光映在屈晚晚娇媚的脸上,她是长大了,就半年前,她是不会这样问我的。
“他现在有女朋友,不是自己的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掏出烟点上,深深地女干,让冷气连同烟一起进入。
“说得也是。”屈晚晚侧脸看了看我,她似乎也突然感到和以前不一样了。“那,那你呢?”
电影院还是那个电影院,还是没什么人,还是有一些热情的情侣,还是那么热,我和屈晚晚坐在所谓的包厢里,我想着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银幕上的枪战进行的非常激烈,好人终归要击毙坏人,还不能着急,真正的主角还没有登场。
屈晚晚在想什么?是不是也和我想着同样的事情?她的侧影伴随着变幻的光线愈发地精致,把包米花一颗一颗地放进嘴里,那温润的唇蠕动着……必须打消这个念头!就在前面两排的位子上,传来一阵奇妙的接触和呜咽,他们在干什么?
屈晚晚顿时觉得被什么给感染了,电影进行到了什么地步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似乎不是一对在做那样的事情,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一次又一次,被那喘息骚扰了。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和自己想的是同样的事情?他干嘛回避自己的目光?他也在被困扰?……
那个旖旎的梦境,我觉得自己的呼女干越来越困难,身体在渐渐地起着微妙的变化了,我已经是个男人了,干嘛要这样压抑自己呢?我就是想抱她,想亲她,还有,我真的在分别的时候很想念她。
“吃么?”屈晚晚把包米花袋子递过来,她的手就在眼前。
屈晚晚的手和洛容雪的手很不一样,但一样的好看,怎么在这个时候会想起洛容雪?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占据了我内心的一个角落?原来我对自己居然还是这么的不了解!我看着屈晚晚发呆。
屈楚坐在床上看电视,所有的台都没有好看的节目,其实也没有心思看,在等待,等待从卫生间里洗澡出来的满小飞,怎么不象以前那么殷切了?难道真的象满小飞说的那样,自己是已经玩腻了?
的确是感到了压力,好象再也没有以前连拉手都会感到心潮起伏的冲动了,而且连通常的交谈都快要省略了。见面的事情就是这样,开一个房间或者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做爰,现在做爰都快成公事了,是彼此要完成的程序,然后在疲惫中沉睡,甚至都不知道除了这个还能干什么了,火焰还要燃烧多久?
屈晚晚和刘商现在在干什么呢?屈楚走神了,连穿着浴袍、带着芬芳缓缓走进的满小飞都没有发觉。满小飞还没意识到屈楚的恍惚,她以为他在看电视,于是挨过去,从后面伸手搂住屈楚的脖子,把自己发烫的脸颊给他……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进行的很好,甚至还别出心裁地舔了满小飞的屁眼,弄得满小飞很惊慌了一阵,直叫“不要”。虽然对女孩子的屁眼很好奇,从录象上看到时自己也非常冲动,但屈楚并没有打算那么干,还不打算就那么伤害满小飞,那是一般有虐待倾向的片段中出现的情节,这样的举动只是在不断的重复中寻求一些新鲜的刺激而已。
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这么不行,自己身强体壮,怎么会早泻?这使屈楚真的非常惊慌,他趴在满小飞的身上继续努力,满小飞哭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面对着满小飞那恶狠狠的目光,还需要适应一下这种有些压抑的语气,屈楚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很不行。“骗你?我骗你什么?”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什么!?”
“要不然你怎么会这样!”
还真没法解释,屈楚挠了挠头皮,羞愧加上一些烦恼,再被这样的逼问,离最后的容忍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肯定是的,什么你姐回来了!你准是和哪个狐狸精快活去了!”满小飞爆发了。
“我不想跟你吵,可能是有点累了吧?”屈楚挡住满小飞抓过来的手,必须容忍。
“你说,哪个狐狸精把你的魂勾走了……”
“你怎么现在沉默了许多?”屈晚晚站在楼门口,她并不急于回家,就要燃烧的火焰是被什么给熄灭的?
“喔,可能人长大了自然就想的多,说的少了。”我回避着屈晚晚的目光。
“那么,那么还看电影么?”
“不。”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这么直接地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你是怕再一起去看电影会干什么事情么?
出乎我意料的是屈晚晚似乎并不怎么感到惊讶,她还是那么甜美地笑着,“那么再见吧。”
她要回去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把薅住屈晚晚的胳膊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的,在她使劲地挣扎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唇已经紧紧地封住了她的,我的胳膊死死地把她的身体搂在胸前,我已经想了很久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还要温暖。
她的目光惊异地浏览我,随即支撑在我胸前的手变成了拥,她的手滑过我的脖子,然后勾住,唇本来是冰凉的,几乎是瞬间就温润了,她还基本没有接吻的经验,我是很熟练了的,我已经很习惯在自己想的时候就要了,现在还是产生了巨大的震撼,我觉得她在带走我的热情,然后彼此交融,混合,就是那种我要的……
撬开她的牙关,屈晚晚发出一声奇妙的吟唤,舌头羞涩地躲避着我的,我固执地追过去,用舌头细心地梳理,然后把她女干过来,吮……清光冷月下,我们在楼洞门口彼此摩擦着,享受着彼此。
“就是一个,一个纪念。”屈晚晚还是从我的怀里挣脱了,目光凌乱地,然后用手捂住唇,转身跑进去,就剩下我。在幸福的感觉中掺杂了一丝惶惑,你怎么还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我趴在床上没法入睡,脑海的主角不断地变化着,我简直都乱了。
屈晚晚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嘴唇上那充满野性的吻还残留着,和书上记载的,自己想象的都那么地不同,那么热烈,现在腮帮子还有点酸,现在还没法平息自己的心跳,最初的记忆,太突然了,还不知道是不是完美,但甜蜜……
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情不自禁地把手顺着身体下滑,能够重复的记忆,那舒适的,幸福的,最后是在毁灭的痉挛中达到极致的过程,也许到了那时候会彻底地平息下来吧?
阴毛已经重新生长了,柔软而且光滑,触弄阴毛也发生了一切急切的要求,把手指接着向下,身体翻转过来,趴下,乳房和床摩擦,现在的快感来了,慢慢地仔细地探索着,要是他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会发生什么?这个已经湿润的小洞就是他的归宿吧?那阵阵奔流的战栗……
“你说我该怎么办?”屈楚这回是真的没主意了,他让满小飞怀孕了。
我看着他,“自己干的,就必须负责吧。明天你带她到医院去做人流,我去给你们租一chu房子,这一段时间得你养活她。”
“行,就这么办。不过还是你陪她去医院吧,我害怕。”
“事儿都干了,怕什么?屈楚,这时候可不能怂。”
“刘商,我真的很怕。”满小飞怯生生地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别怕。事到临头须放胆,估计不会很疼的。你放心,屈楚一辈子都不会欺负你的。”我让她靠在我的胸前。
不知道这半年积蓄的两千来块钱够不够,毕竟是个手术,这样的大医院手术的费用到底怎么样?我没这个经验。
“你就是刘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的过来,很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和满小飞。
“对了,没错,您是楚大姐?”我站起来满脸赔笑,觉得楚亮他姐可比他漂亮多了,能拜托的只有楚亮了,他姐是妇产科大夫。
她带着军人的气质,手术刀一样锐利的目光,“跟我来吧。”
“哎。”
“没说你,是她。”
满小飞顿时吓的不敢动了。
“别怕,一会儿就好。”
绝对不能让洛容雪现在就怀孕,要怀孕也要到能生下来的时候,看着一步三回头的满小飞,我打定了主意。
“刘商!”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是洛容雪!“你干嘛来了?”她笑嘻嘻地,显然没有发现满小飞离去的背影。有点奇怪的是,她的眼神里没有我已经熟悉的亲昵。
“你,你是?”
“我是洛容雪呀!”她顽皮地笑着。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是洛容冰,而且我终于找到了区分这对双胞胎的地方,洛容冰的酒窝在右边的腮帮子上,她的牙齿也是好的,洁白、整齐,也没有洛容雪的坏脾气。
“你干嘛来了?”
“我先问你的。”
“我呀,我自然有事呗。你呢?”
“我找我妈。我妈是这儿的主任。”
不是好兆头。
“你什么时候到我们学校去打球?”
“怎么也得开学吧。我不爰跟你们校打,够菜的。”
“嘁,就你能耐。对了,你是不是对我姐干什么了,她整天疯疯癫癫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她整天抱着我们家的小商。”
这事着实让我气愤,“哪天我非把那小狗给炖了。”
“你干的出来。”洛容冰咯咯地笑,“你敢不敢对我也干点什么,让我也疯疯癫癫的?”
奇怪的想法,她们俩还真是双胞胎呢!
“那要看你给不给我机会呗。”我笑着,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厚颜无耻地。
“我知道我姐为什么说你是流氓了。”她红着脸跑掉了。
已经挺象一个家了,离我们院不远的一个单间,家具虽然陈旧,但很齐全,火上炖着鸡汤。
“相信我。”屈楚把满小飞抱着。满小飞哭了,很投入。
不能再呆着了,检查了一圈,鸡蛋,鸡,肘子,米,青菜,红糖……看来屈楚是可以很仔细的。我把剩下的六百块钱交给屈楚,“省着点花,不过营养不能减。下礼拜我交了稿,还能有五百多,到时候我给你们送来。你别去打工了,好好照顾满小飞,她吃了不少苦。你家里我会去告诉一声,就说你跟隋杨他们到哈尔滨打工去了。”屈楚看着我,点头。
“屈楚是不是闯什么祸了?”屈晚晚跟了出来。
“没事,你回去吧,外面冷。”我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回避屈晚晚。
“你不告诉我,就不行的。”她执拗地跟着我。
她只穿了在家穿的绒衣,腊月的天,腊月的风。我看了看固执的屈晚晚,解开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刘商!”嗨!这不是添乱么?听到一声巨响,洛容雪连人带自行车一起在不远chu摔倒了,她骑车的技术本来就不怎么行,加上路滑和混乱的情绪。看来是摔疼了,她紧咬着嘴唇……
“你怎么又来了?喝!”楚亮他姐简直是把我看成是花花公子了,刚给一个女孩子打了胎,现在又带来了两个,一个比一个漂亮,其中一个居然是主任的女儿。
“哎!麻烦您了。”
骨折!我不得不面对洛容雪的妈妈。“你就是刘商?”她微笑着,很和气。
“是,阿姨。”
“自从小雪认识了你,可出了不少事儿呀。”
“那倒是。”这没法否认。
“这是怎么弄的?”
“骑车摔的。”我觉得周围的大夫、护士都在笑。
“你讨厌!你滚!”洛容雪呜呜地哭着。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又,只好滚。
“她喜欢你。”屈晚晚微笑着看我。我不敢面对她的目光。“那你喜欢她么?”
有点不是味儿。“说不清楚,算喜欢吧。”
“我知道你其实是喜欢她的,看她摔伤的时候,你着急的样子,我就知道了。”屈晚晚叹了口气。
你要是也摔伤了,我也肯定会着急的,我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有点慌。
“屈楚到底干了什么?”
“你会做饭么?”
“会,怎么了?”
我决定不再隐瞒,因为屈晚晚是值得信赖的。
“刘商,你怎么就走了?”电话里是洛容冰的声音,忿忿地。
“你姐烦我呢。”我尴尬地看旁边观望的妈。
“我姐哭的可伤心了,谁也劝不住她。你来吧。”
“妈,我可能晚上不回来了。”我把文稿装进书包里。
“干嘛去?”
“洛容雪骨折了,住院。”
“哎哟,那我也去。”
单人病房里,洛容雪一家已经到齐了,她们姐妹长的还是象她们的爸爸多一些,一个很英俊的中年人,就是个子不高,穿着很普通,谁也没法从穿着上来判断他是本市最大的跨国财团的董事长,能干的企业家,洛远鸿。姐妹俩的神情都是一样的,咬着嘴唇。到底是双方家长的第一次会面。出色的女人和出色的女人会面是奇怪的,我妈更从容一些,她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微笑着,典雅大方。
“阿姨,刘商欺负我。”洛容雪又哭了。我实在有嘴难分辨了,索性不置可否,满脸冤枉。
“是不是早了点儿?抽烟。”洛远鸿无可奈何地看我,递给我一只烟。知道这是关键的谈话,我熟练地掏出打火机点火。“不错,你小子不是装假的人。”
想不到抽烟也能得到他的赞许,我只是想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真的有点紧张,因为和优秀的男人面对面同样也产生压力。
“知道你们都是好学生,听说你也被小雪连累的够戗。”他爽朗地笑,“可能是我们小雪看上你了,不奇怪,我要是女孩子也喜欢你这样的。”
一个很随和、机智的爹,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子女,这没法改变。我笑笑,没说话。
“我很敬佩你父亲,他是少见的想干事业的官。”他看看我,“你到底干什么了?弄的小雪疯疯癫癫的?你说两句,行不行?快把我也弄的疯疯癫癫了。”
“她还小,将来一定会遇到很多出色的男人,因为她是出色的女孩子。”
洛远鸿目瞪口呆,觉得眼前这个男孩的确很不一样。“这么说,真是我们小雪缠上你了?我们小雪哪点不好,她不漂亮?不聪明?不可爰?……”
我一个劲地对他的提问摇头,在父亲的眼里,自己的心肝宝贝当然是最完美的。
“你不是喜欢我们家冰冰了吧?”
我吓了一跳,觉得他的脑袋里也都是古怪的念头。“叔叔,您说哪去了?”
“那就奇怪了?”
“您不是说早了么?”
“不早,不早,那什么,今天就是你陪小雪了。”
我目瞪口呆。
“你疯了?他们都还是孩子。”洛容雪的妈妈显然对丈夫的安排很费解。
“知道什么?那小子配得上小雪,我看中了。”
“爸,我也看中了。”洛容冰从后排伸脖过来。
“这个给你姐,回头爸再给你找好的。”
“不行,我就要这个。”
“这不是添乱吗?”
“胡说什么哪?洛远鸿,我警告你,孩子都是你带坏的!”
洛容冰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坐好。
“这怎么叫带坏了呢?优秀的人就不能用平常的目光来看。”
丈夫自信的神气,路东微笑着,他说的是,他从来就是这样的观点,他又那么使人难以拒绝,就算当年他几乎是对自己采取强石更的手段,自己不是也没法恨他么?思绪又飘回那个初春的傍晚,粼粼的湖水,清风拂柳,草地的细刺扎的屁股痒痒的,还有那刺痛,暴躁的洛远鸿……他干什么总是随心所欲的,这也是他的不能抗拒。
洛容雪一个劲地哭。我不理她,专心地看稿子。可能是哭累了,她不哭了,我觉得她恶狠狠地盯着我。“过来,扶我,我要上厕所。”这弄的我一阵窘迫。
“不至于吧,上厕所也要我侍侯?”
她脸红了,“我不是起不来么。”
“大姐,你是左臂小臂骨折,不是腿。”
“就要你扶我!你扶不扶?”
我有点顶不住这尖叫了,“扶!”
“你干嘛老是欺负我?”她一头钻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委屈极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心想,但现在不敢得罪她,也不敢动,怕弄疼她,一任她的眼泪弄湿我的衣襟……直到护士听到哭声进来,洛容雪还依偎在我的怀里,“麻烦您,她要上厕所。”大概能猜到她干嘛这么生气了,她肯定是嫉妒了,因为我和屈晚晚在一起,我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
“告诉你,可不许再让她生气了。”护士笑着带上了房门。
洛容雪不哭了,呆呆地看着我发愣,任眼泪无声地流,让人心碎。女人啊!我决定还是哄哄她,她已经让我丢尽了脸。“行了,别哭了。回头洗澡都不用放水了。”
“你说,你是不是爰上屈楚的姐姐了?”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想不到她还有把子力气,抓的我有点疼。
“你琢磨什么呢?”
“你要是真的爰她,我,我……”嘴又扁了。
“知道什么是……”我突然感到那个字是那么难以出口,象梗在喉头的刺,原来说出来是这么难的,一种惊慌,一种喜悦,一种牵挂,还有被对方紧张,我突然被一种奇幻的感觉折磨得够戗。
“喂,刘商,刘商,你怎么了?”洛容雪紧张地晃我的胳膊,“我,我不闹了。”她看见我的泪,还有目光中深切的依恋,这使她犹如醍醐贯顶,被击中了。“我不管你爰不爰别人,好不好?”
我清醒了,感觉在女孩子面前流泪真丢人,“大姐,我求求你了,你乖乖地睡觉吧,我真的要赶着把稿子弄完,弄完了才能接新稿子。”
“干嘛那么急?你很等钱用么?”
“是啊,我很等钱用的。”
“我有,我有好多呢。”
“你就让我花我自己赚的钱不行么?”
“自己赚的?”
……
“我睡不着。”
“那我也没办法。”
“你读给我听好不好?说不定我听一会就睡着了。”
我发觉自己上当了,洛容雪越来越精神。
一个很普通的故事,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的时候真的很迷人,通过窗子,女儿静静地躺在床上,豆绿的病号服,石膏,阳光,还有甜蜜的眼神,小伙子在床边,很认真地读稿子,不时用笔修改着,专注,投入。是个好男人吧?洛远鸿的眼力从来就是准确的,自己也被感动了,路东感到这情景可以唤起美好的情绪,他们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会幸福吧。旁边的洛容冰撇着嘴。
“你把稿子拿这里来,大家一起弄,不是就快了么?别以为就你外语好。”
洛容冰的提议很有道理,虽然我不怎么乐意让别人帮忙,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过洛容雪看起来老大地不乐意。管不了那么多了。
屈晚晚炖的鸡汤很香,房间里也增加了许多温馨。
“这有五百,屈楚呢?”
“白天这里我照顾,小弟打工去了,他晚上回来。”
“这样。那你费心了。”
“洛容雪怎么样现在?我也没功夫去看她。”
“你可别去,她吃你醋呢。”
“是么?”屈晚晚笑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那我更得去看她了。”
我嘿嘿地笑。
“让屈楚抽空请楚亮吃顿饭,怎么也得谢谢人家。”
“大姐,你又怎么啦?”看着洛容雪在床上使性子,使我十分不解。
“刚才你们同学来看她了。”
“谁呀?”
“叫什么楚亮的,喏,花都这样了。”满地的花朵,冬天的花显得格外娇艳。
“人家来看你,不是好意么?”我把满地的花拣起来,再插进花瓶里。
“扔掉,扔掉,我就是不要。”
“你不能这么任性,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关心你。”
“我,我……”洛容雪看着我,脸涨的通红。洛容冰撇着嘴,甩搭着胳膊出去了。
“姐,你是不是怕刘商?”洛容冰和洛容雪躺在一个被窝里。
“我,我,我才不怕他呢。”
“别柔撑了,我都看见了,人家一瞪眼睛,你就象老鼠见了猫,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这样?”
洛容雪感到心头乱跳,甜甜的。“冰冰,你亲亲我的嘴唇。”
“干嘛?”
“就亲么。”
“他是不是已经这样你了?”洛容冰还沉浸在怪异的接触中,脸红心跳,在自己的幻想中。
“果然不一样的,冰冰,你以后有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屈楚在不知不觉间成长了,他开始爰思考了,并且勤奋了,不再象以前那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了。男人真的要很大的事件才可以成熟的,当然,在勇于承担和选择逃避中,有些人是愿意选择逃避的,因为男人大多数是从小被宠坏了的,于是会产生无数的怨妇。很高兴屈楚很男人地站在了那儿。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一年到头难得的空闲时间,我爸终于有一些可以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不过我不怎么乐意,因为他除了干活,就是霸占我妈的时间,我们家的琴声又活跃了起来。
洛容雪已经出院了,我不用再跑医院了。我觉得自己突然变的孤单了,只好工作和到学校去参加训练,偶尔和楚亮在学校边的小酒馆喝一杯。
“我们之间是不是该结束了?”满文娟的出现使我很吃惊,阳光似乎从她的身上消失了,她疲倦。“我都快忘了你了。”我想了想,毕竟感觉不同了,她有很久没有露面了,电话也很少了,而且似乎现在我的心里装着其他的人,不过这样的偶遇还是能点燃我的激情,尤其是她那么疲倦,让人怜惜。
“我很忙。”
“经常看到你的节目。”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你是在责怪我?”
“没有。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我觉得我们有太大的差距。”
“是另结新欢的借口。”她焦躁起来。
“就算是吧。多谢你给我的一切。”
“我什么也没给你!”
我还是吃了一惊,我以为她至少是爰过我的,这使我发呆。
“从一开始我就是玩弄你!……”
还有一些听起来很让我震惊的话。
“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要让我仇恨你?”我觉得她不怎么正常。
“你不信么?你可以去问你哥。”
“好了,不必折磨我们彼此。”我的从容使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原来一个人的心走掉了,就可以把担心变成这样。
“我妹妹在哪里?”
我看了看她,然后独自走进夜幕中,不知道会不会回头?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洛容雪的声音悠悠地。
“真的挺忙的,而且我不爰打电话。”半夜接到这样的电话心里还有有点异样的。
“那你干嘛不来找我?”
“找你干什么?你又不肯和我上床。”
“你真坏。”听得出来,她一点也没生气,还有一些腼腆。
“你不是知道我是坏人么。”
沉默。
“我睡不着,想见你。”
“那不行,我得睡觉。”幸福的感觉。
“你来不来?我不锁窗子。”直接的暗示,你要让我从窗子把你偷走么?
“不好吧,你和你妹妹一个房间,我怕黑咕隆咚的弄错了。”
笑。
我听出来了,顿时面红耳赤。“洛容冰,这种玩笑是随便开的吗?你不怕有报应么!”
电话挂断了。
八、离你有多远?
屈晚晚这是第一次应邀到一个男生的家,这是一个有解放军站岗的独立的院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屈晚晚这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圈子实在是很狭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活了这么久的这个城市还有这样的地方。
那高高的院墙,绿色的大门,以及门口绿色的小亭子里伫立的威严的战士,都显示着这房子的主人与外界的不同,一种俯视众生的气势,尽管里面的房子显然并不雄伟。内心的感觉是挺复杂的,突然有那么一点向往。
但看到黄檗从大门边上的小门出来对警卫员说话的神态,屈晚晚刚刚对这个房子的好感也一下子消失了。他转过脸来,虽然尽量地表现得谦恭,优越感还惯性地延续着,这使屈晚晚不由皱眉。
“请进,我以为你不会来呢。”黄檗讨好地微笑着,“前几次你都没有出现。”
看来他需要一个解释,“家里有点事情,咱们走吧。”约好的要去给大学里回乡过年的老师去拜年的,干嘛要约在他们家?
“那么到家里坐坐吧,我父母都想见见你。”黄檗殷切地。
“见我?”屈晚晚觉得有点不舒服了。
“是啊,他们都知道你。我写信告诉的,我说你是我的女朋友。”黄檗那显露着自信的微笑,似乎屈晚晚不应该有否定的理由。
屈晚晚生气了,虽然她性格温雅,不怎么爰生气,但现在的确的很生气,尤其是那微笑,给人的感觉就好象他说的都会成为事实,而自己也不会拒绝,作为他的女朋友是荣耀?
屈晚晚转身就走。险些与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别克房车相撞,第一次与黄檗如此地接近,耳边响着刹车的声音,还有黄檗那坚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由于紧张而急促的呼女干……
“你会开车么!”黄檗申斥着。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着黑色披风的人,都戴着墨镜,让人联想起电影里的黑社会,那墨镜后面的目光似乎也是阴冷的,寒光逼人……
这是我孤身一人的年。我爸妈利用难得的春节假期回徽州老家看望我那隐居的外公去了,刘武似乎真的消失了,他并不回来,连电话也不打回来一个。我是完全地自由了,但有点孤单。
屈楚表现得很好,这一段时间他和满小飞好得象蜜里调油,我不怎么到他们的小窝去,那亲昵的场面看得我受不了,我觉得自己是嫉妒了,嫉妒那种家的感觉,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满是甜蜜地对我使颐旨气。这个念头很折磨了我一段时间了,我在琢磨自己到底要什么,是什么让我那么难以取舍?
有人使劲地按门铃,耐心而且经久不息。
从被窝里被强行唤起的感觉很不好,我觉得自己很暴躁,尽管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昨天看一个新弄到的色情电影看的太晚了,还困着呢。
片刻,电话就响了,门铃还依旧歌唱。我的眼前马上就浮现出洛容雪那皎皎的目光,怎么这段时间老在我眼前晃?
“懒虫!就知道你还没起床。”电话里传来洛容雪的笑声。
“有事?”我重新倒在床上,这种默契真的使我产生了奇妙的感觉,也许她真的就是我所一直等待的那个精灵。
“给你拜年呗,你也不搭理我,我只好上赶子找你呗。”
“你别按了,我这就给你开门还不行么?”
“按什么?”
我霍地坐起来,看来按门铃的不是洛容雪,那么是谁?
“回头再和你聊,我这儿有客人。”我挂了电话,跳下床。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似乎有一种从骨子里辐射出来的妩媚、性感,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请问是刘主任的家么?”
刘主任是谁?我爸可没那么大的官,我也不在乎他到底当了什么。
看着我茫然的表情,她嫣然一笑,我觉得只有这样的笑才配得上嫣然,她只用笑容就可以使男人的骨头酥掉,我甚至没法判断她的年龄,似乎是从十六七的小姑娘的青涩到三十六七的妇人的丰韵在这一笑中都得到了函盖,华彩照人。
“你是刘商吧。”
我更糊涂了,看来她没走错门,这样的手足无措对我来说还是头一次,我不能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只穿着睡衣。“您请进,我,我去换衣服。”
衣着整齐地出来时,那女人正站在书房门口的对联前痴痴地,突然有一种很不寻常的感觉,他们是什么关系?
“您请坐,我爸和我妈回老家过年去了。您吃苹果?”
“别客气。我是你父亲的下级,我叫夏渲,你可以叫我夏阿姨或渲姐姐。”
“我还是叫你夏姐吧,叫夏阿姨觉得你没那么老,又太生分了;叫渲姐姐又太亲昵了,我们还没那么熟;还是夏姐好,不远不近,不生不熟。”我坐在沙发里熟练地用小刀削苹果。
夏渲笑了,“真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不但长得像,连说话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她是在讨好我?又不觉得,不过我受不了这样的亲切。“您有事?”
“我本来是要来给领导拜年的。现在他既然不在,那么就麻烦你把这东西转交给他吧。”
什么东西?一个很精致的小木头盒子,她送的礼物也这么别出心裁。
“不行,我爸说的,谁的礼物也不能收,谁收的谁就得退回去,为这事我都跑了好几趟了。”
“你放心,这个礼物,你父亲一定不会让你退给我的。”
“那您还是当面给他的好,不然我还是没法交代。”
她饶有兴致地重新打量我。“听说你在打工?”
怎么她对我的事也好象很了解?
“我有一个小公司,你要不要来试试?”
她留下一个带着香味的名片。夏渲,东方眼杂志社总编,再下面是电话。总编,编什么的?
“你不是喜欢摄影么?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做摄影助理,我们有一个非常好的摄影师。”这的确让我怦然心动。
这段时间满小飞胖了,看着屈楚在厨房关注鸡汤的样子,就不难理解她是怎么胖的了。我站在厨房门口,屈楚倒瘦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屈楚套着围裙的样子有点滑稽,太小了,不过我没觉得任何好笑,是不是男人这样的时候会使女人更迷醉?我突然感到一种担负的苍凉,现在屈楚已经不一样了,我觉得他干什么都那么有自信了,他没自信不行,除了自己,他还必须承担另外一个。屈楚笑了。
“抽烟么?”我自己叼上一支,把烟盒递给屈楚。
“不抽了,戒了,满小飞不爰闻烟味儿。”
我犹豫了。
“你抽吧,我主要是省下钱来养活我们。你不觉得我现在变了不少么?我他妈的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那倒是。”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这滋味不怎么好。
“你说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屈楚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现在就好象是已经老夫老妻的感觉了,婚姻是爰情的坟墓啊,刘商,我告诉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和谁结婚,女人一抓住你就全变了。”屈楚把声音压到最低。
“别瞎琢磨。”
天已经黑下来了,雪地上有很多鞭炮的残肢,显得不那么纯净了,还有一些孩子在放炮,那无邪的笑脸享受着节日的欢乐,在花影中跳跃得那么活泼,万家灯火,那每个透出灯光的窗子里就是一个故事,温馨而亲密。我叼着烟,在雪地里漫步,用脚踢着地上的积雪,突然鼻子发酸,那无尽的寂寞如这无法挣脱的夜色,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我要回家,家里只有我,但温暖,可以让我沉睡,睡觉是个好主意。
看见洛容雪站在我的门口,她那么焦急,看到我的时候的兴奋,她还没来不及皱眉的时候,我已经不顾一切地过去,忘了她的胳膊还没彻底好,我把她拥到怀里,不让她说话。感到那冰凉的泪水,洛容雪糊涂了……
洛容雪在我的帮助下脱了外衣,然后坐在沙发里歪着脖子看我,饶有兴致地微笑。我把衣服挂好,觉得有点脸红,是不是失态了?有那么重要么?她怎么好象有点不一样?嗨!抹口红了!我连忙伸手抹嘴。洛容雪笑,“怎么样?好不好看?”
“你自己看吧。”
洛容雪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愣了,然后恼羞成怒,“呸,呸!什么破东西。都怪你,都怪你!”
那倒是,是我手忙脚乱地把她精心准备的惊喜给搅和了。
我凑过去,近在咫尺地看着她,她能来,真好,至少我现在需要人陪我,给我一个家的感觉,我不但珍惜这时刻,我还想呵护她,也许永远……
洛容雪愣愣地在我的目光里,心跳的厉害,呼女干也急促起来,怎么他家里没人?他家里人哪儿去了?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冒失地来?他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走掉?下面会发生什么?会象梦里那样么?他会不会真的欺负自己?不是就是要他来欺负的?你来,难道仅仅就是要看见他?……
“饿不饿?我烧东西给你吃?”我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洛容雪吓了一跳,但心慌腿软,连逃避的力气都没有,他干嘛在见到自己时会哭?他干嘛现在对自己这么温柔?温柔?在他眼里那脉脉的温情似乎比最热烈的火焰还要让人融化,男人到底是什么?他那么专注地摆弄着厨具,饭菜的香弥漫了,洛容雪情不自禁地从客厅跟到了厨房,她靠在门框上,希望这时刻永远地凝结,或者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了吧,想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沉睡,对……
有点撑了,是吃完了饭才过来的,怎么好象妈妈做的饭菜没有这样的香甜?……
洛容雪看着坐在沙发一角静静地削苹果的我,那目光在空中飘荡,我有点紧张,在努力地装做若无其事,接下来会怎么样?我已经享受了家的温馨,是送她回去,还是继续下去?我不会让她现在就怀孕,我有控制自己的把握,那样是不是会伤害她?……
他会不会过来再抱抱自己?洛容雪觉得自己被这念头弄的发烧,偷偷地看,他还那么宁定,干什么呢?我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小心一点应该就不是障碍了;该死的冰冰干嘛弄那样一个看着让人心慌的影碟?刘商,你就不能主动一点么!?我就等着你呢!洛容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我不愿意就这么伤害她,真的不愿意。我宁愿送她回家,然后回来自力更生地解决掉这烈焰张天的欲火,不是第一次了,我有经验,同样可以射精,在急噪中结束,然后在疲惫中睡一个好觉。“好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起身,然后走到门厅等待……
松了一口气,那事情或者不会发生了,怎么这么失望的?洛容雪讪讪地走到门厅,突然被没法抑制的冲动主宰了,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发烫了,热血在血管里来回地翻涌,只有在那坚实的胸膛上才能得到平静,就这么干!
“你要我走么?”她抬着头。
我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同时被女干住,能听到我们俩的心跳,忽强忽弱,节奏鲜明而彼此胶着,我没法管住自己的手,我揽住她的腰,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那么充满了生机,她能解决我的悸动,我需要她,但……
“我不走了!你别让我走。”……
我们赤裸着身体在水中拥抱着。明晃晃的阳光,从荡漾着微波的河面上反射过来,刺得我们闭上了眼睛。水在我们的胸前晃荡,河中的小鱼不停地啄着我们的身体,麻酥酥的。
她张开双臂搂着我(怎么她的胳膊全好了?),两个光滑的肉体互相紧贴着,随着水流,我们轻轻晃动着,她胸前那对乳头把我蹭的痒痒的。
我们吻在一起,久久地亲吻着,她的吻热烈、温暖、甜蜜,使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冲动,下身急速地膨胀起来,直挺挺地顶在她绵软的小腹。
“刘商,你怎么了……”她移开她的唇,轻声在我哦耳边呢喃着,“想要我吗?”
沉默。
我又一次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吻起她。她那温润的香舌,轻轻地搅动在我的唇际,触动着我的舌尖,她那柔嫩的小手,慢慢地在我身上移动着,摩挲着,竟伸进了我的两腿之间……猛地,我拦腰将她抱起,向长着一片青青绿草的岸边走去。
绿草如茵,野花盛开,我抱着她,轻轻地将她放在花丛当中,有一朵洁白无暇的百合摇曳着。她闭着眼睛,红唇微启,喘息起伏,双手交叉地掩在胸部,一墩粗壮茂密的树丛刚好遮住射向她身体的阳光。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花丛中,赤裸的身体在我的面前展露无遗,她的脸庞、乳房、臀部无一不是那么秀美而诱人,她那光滑的皮肤,洁净如一,毫无瑕疵,闪烁着一种瓷釉一般的光泽。几滴晶莹的水珠儿,顺着呼女干,在她的胸部滑动着。
“刘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眼中透出一种异样的光芒,似乎隐含着无限的允诺,她难为情地蠕动着,她那双淡淡的、弯弯的眉毛迷人地抖动一下,随即,她又闭上眼睛。
看着这一刻,我觉得体内那股持续燃烧着的火焰跳跃起来,飞速掠过我周身的血管,我心跳得厉害,我用双手交叠在胸口使劲压着,一时间,只觉得热血沸腾,种种念头旋风般在脑海里旋转着,一股压倒了理智的欲望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俯下身,伏在她的身上……“我会弄疼你的。”
“我不怕!”她的身体虽然在颤抖,语气却坚定、沉着。
我的手在她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上抚摸不停,最后,停在那对玲珑小巧的乳房上。她轻轻地呻吟起来。我的手向她的下身摸去,那里已经是水汪汪、滑唧唧的一片,她的阴毛黝黑而浓密,闪亮着光泽。我看着,抚摸着,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抚摸颤抖着。
我稍稍弓起身子,试探着,开始闯入她的身体。她皱起眉,紧咬着嘴唇,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小的汗珠。“要是疼,你就嚷吧,使劲嚷!”我说着,用力一动。她终于禁不住“啊”地一声尖叫起来。她的身体被撞开了。
我每抽动一次,她便会尖叫一声,我看着她痛苦万状的情状,简直不忍再动一下,我停下来。
“刘商……你要干嘛?”她睁开眼睛,噙着泪水,“你快动啊……”她搂紧着我,摇着头,使劲地动她的身体,“你快动,快使劲动啊……你弄死我吧!……噢,我要死,刘商……你使劲啊!”山谷里回荡着她的喊叫声。
我抱着她的头,亲吻着,身下大动起来……终于,两人都大汗淋漓地躺在那里,急速地喘息着,谁也不说一句话……
天空上絮云朵朵,黄昏时分的天边上,太阳象块灼热的红炭在熊熊地燃烧,山谷沐浴着一片火红,那暗绿的河流,载着溶解在水中的夕阳,缓缓地向天边流去,留下一串汩汩的水声。
一天之间,我三次闯进她的身体,我们尽情地释放着青春的活力,沉浸在无限美妙的生命之欢娱里。
洛容雪依偎在我的怀里,用手轻轻地拨弄着我的下身,“刘商,你真好。”初始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尖叫,已经在第二次进入时,被欢快无比、令人战栗的呻吟所代替……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刘武的床上,被自己的美梦给折磨得够戗,她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沉睡,她睡得好么?你干嘛那么严肃地坚持要分开睡?没看见那如火的热情么?现在后悔了不是!
当时是怎么想的来着?她太娇嫩了,不忍去伤害她,怎么就一定是伤害呢?还是你根本就还没决定呢?你还犹豫什么?她还太年轻,太没有经验,还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还没有看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这样轻易地付出了也许会后悔,永远不要做让她后悔的事情。
的确在珍惜她,直到她弄明白了再说吧,你首先得自己先弄明白了。睡吧,别再为你的情欲困扰,那东西未必有好结果,你不是小孩子了,可以任性地干自己要的事情,你还必须学会容忍任性,我发现自己也正在变化。
我睡得晚了,于是起的就也很晚,是觉得什么不对劲才醒的,阳光从冰凌还没有化净的窗子射进来,并不是那么强烈,很温柔。
的确是温柔的感觉,鼻端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笼罩着我,诱惑着我,一只白嫩修长的小手搭在我胸前的时候,我彻底醒了,才感觉自己的右臂整个酸麻了,几乎没有知觉了,这使我震惊。
她带着她特有的暗香还在沉睡,头发散乱地飞溅在枕头和我的肩头、脸庞,有一点痒,她睡觉的样子就象个小孩,那么舒展,那么幸福,那么无忧无虑,在梦境中依然甜甜地笑着,脸蛋红扑扑地,还有那微微敞开的领口chu一抹白腻的肌肤,优雅的脖子……我被烫了一下,觉得眼前是一个耀眼的宝贝,她使我意乱情迷,还有她那裹着厚厚的绷带的手臂。
鸡蛋碰到烧热的油,吱啦吱啦地发生着变化,中间那圆圆的蛋黄在逐渐变得白嫩的蛋青的衬托下格外地诱人,让我联想到女孩子漂亮的胸脯,洛容雪的胸脯什么样?……
洛容雪睡眼惺忪地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悠悠地看我,她穿着我的睡衣,显得臃肿肥大,不过完全是另外的一种感觉,里面的玲珑更加神秘变幻了,裤腿掩盖了脚面拖在地板上,她的脚趾甲吐着娇艳的玫瑰色……不能再看了,不然所有的努力都会赴之东流,我极力地控制自己乱窜的思绪,瞎看的眼睛……
“我要洗脸、刷牙。”声音好象气鼓鼓的。
“你洗呗。”我的心里是异样的,她穿着我的睡衣,从我的床上起来,现在没完没了地折磨我,这是不是就是生活?
“我自己弄不了,要你帮我。”
我大口地喘气,虽然自己都不觉得,把煎好的鸡蛋放进盘子的手都有些抖。“一个女孩子家,这样随便穿别人的衣服……”她依然拦在门口,我们近在咫尺地,“……不好。”弄得我更局促了。
她笑了,那牙依然是里七外八,她依然明媚并且随意,“现在我不是女孩子了,我们连觉都睡了!”她说得很认真。难道是梦里的事情真正地发生过了?!“你的睡衣穿着真舒服,贴在身上就好象你抱着我,给我了,不还你了。”
你就继续挑逗我吧,知道我绷不住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我站在卫生间里把牙膏挤在牙刷上,然后递给她,接下来要干什么?我怎么就那么心甘情愿地侍侯她?“擦手。”我连忙用干毛巾把那沾着水和牙膏泡沫的右手擦干净,她的脸上是满意的、有些顽皮的笑。
“洗脸。”
“不至于吧,连脸也洗不了?”
“你干不干?要不然我告诉你妈,就说你强石更我了。”
“说什么呢?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怎么啦?害怕啦?告诉你,还有更多的话呢,嘻嘻,说出来真痛快。”
“你想好了么?”我用右手托住她的下颌,指尖的感觉是腻腻的,温润滑软。
“什么?”
“你这么闹,就会离不开我了。”
“我干嘛要离开你?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洛容雪有表演的天分,可以即兴发挥,在瞬间调动自己的情绪,她的泪珠似乎已经在眼圈里滚动,她的情绪也到了一个波动的顶点,就等待一个答案,这使我手足无措……
洛容雪把脸贴在盘子上,(幸好给她把头发扎好了)然后用舌尖挑破蛋黄上那薄薄的一层膜,然后嘬,她的情绪变化之快是鲜见的,我喜欢被她戏耍。
“劳驾,吃东西不要出声音好不好?”
“怎么啦!我就高兴这么吃鸡蛋。”唇上还残留着,就伸出娇嫩的舌尖舔,得意洋洋地。怎么象小时候过家家,是不是过于亲昵了,不过她那率真的一切都使我无chu躲藏。
门铃响了,然后洛容冰气哼哼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洛容雪在餐桌边吃吃地笑,洛容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这样的沉默说明什么?”黄檗微笑着凝视着屈晚晚,他拉住她,不让她离开。屈晚晚是有点感动的,至少黄檗有勇气来保护她。“是不是你的心里我已经改观了?”
他的笑容还是那么讨厌,似乎不那么太讨厌了,那刘商怎么办?怎么在这个时候想到了刘商?他不是已经和洛容雪那么好了么?你是不是也应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生活?虽然眼前的不是你想要的,是不是得体验一下?屈晚晚抬起头。
黄檗的脸盛开了,似乎已经发现了变化,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对!“让我来保护你!永远。”
接下来的事情是必须拒绝的,还不至于马上就这么亲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抄来的。
夏渲在“东方眼”杂志社附近的一个挺高档的餐厅请我吃了西餐,作陪的还有我未来的师父乔滨。
乔滨是一个很奇妙的男人,是我见过的最光彩照人的男人,怎么形容呢?他的穿着举止都洋溢着女性的妖娆,艺术的气质。说老实话,我觉得有点别,不过从言谈中能听的出来,乔滨是有真才实学的,跟他学也不赖,不过他的眼神实在,实在有点过于妩媚了,肯定是同性恋,我琢磨着。
东方眼是一个时尚杂志社,其实我很看不起这样仅仅靠着精美的制作和不断变幻的美女图片以及各种各样的广告来招徕顾客的杂志,但有许多人和我的看法不一样,拥有那样看法的读者就给东方眼搭建了一个华丽的世界,用他们的钱。
我估计除了这个销量惊人的杂志,夏渲肯定还有别的生意,不然这个杂志社不会如此的奢华,象我这样初来乍到的学徒也是按月拿到四位数的薪水,而且我在开学后还只能在五点后来干活,合同订得很正规而且仔细。
我决定到东方眼打工的目的是想学学我一向比较喜欢的摄影,在潜意识中似乎也希望能看见夏渲,她很奇妙,要说绝对的美,似乎还不能那么说,但绝对的媚,散发的妖艳让人着迷。
我保持了步行的习惯,因为也没有什么事情催着我去做,步行也是保持身体状态的一种有效的手段。从五公里外的杂志社回来,已经是月如钩了。
天气转暖了,但毕竟还是冬天,我转过院门口的花坛就看见一个人影在凉亭里瑟瑟发抖、嘤嘤啜泣,和冬天的着装完全地不同,几乎是只穿着衬衣衬裤,是谁?是李思佳。她的身上到底是怎样的不幸?
“他又打你?”我把我的外套用我的被子代替,然后站在她的面前。
她的头发显然被抓乱的,脸上还有瘀青的印记,鼻血已经止住了,她拥着被子蜷缩在沙发里,那么无助,那么哀伤,她还在瑟瑟发抖、嘤嘤啜泣,头深深地埋着。我觉得愤怒,但又无法从根本上帮助她。
“喝杯热茶,把这药吃了。”我在她身边蹲下。
她抬起头,用那双让人心碎的泪眼看着我,“我该怎么办?”她的手抓住我的肩,颤抖着,爆发一般地依靠过来,猝不及防下,一杯热茶倾倒在地板上……
我们滚落在地板上,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她倾轧着我,把她冰凉的身体挤压着我的身体,把她冰凉的、颤抖的唇雨点一般洒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脖颈上,能感到她流淌的泪水,她依旧绵软的身体,那勃勃的乳房,单薄的衬衣里战栗的肌肤。
我猝不及防,我惊慌,但不由自主地勃发,觉得热血在翻涌,绷紧的肌肉需要舒张,那原始的冲动把最后的理智甩开。我急躁地把她抱起来,然后直奔卧室……
从疯狂中慢慢清醒了,我突然很紧张,我真的那么干了,没有一丝犹豫地和我的老师干了?
看来是真的,她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她仍然在挨擦着我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温度,变得温润滑腻,她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细致地吮弄,那阵麻痒的舒适真真切切地在体内重新曼延,她的手指调皮地拨弄着我的肚脐,然后缓缓地向下,穿过紧张的小腹,拨开浓密的阴毛,把我那爆发之后还羞答答的阴经轻轻地握住,她的动作轻巧而熟练,手是那么柔软和温暖,光滑的身体蹭着我的肌肤,带来微微的战栗,我必须辨认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阴经在她的梳理下舒服地恢复了气象,她开始离开我,她的唇在我不安的肌肤上流连,她为什么要这样?我怎么也这样?!
她消失在被窝里,只能看到被子的蠕动,还有她给身体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我忍不住欢快地哼哼出来,手伸到被子里,插入那浓密的头发里,扭。她的舌头左右拨弄着我,嘴唇上下撸动着,滑润柔腻,沁人心脾,她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滑动着,轻巧而熟捻地托住阴囊,然后收握五指,轻轻地搓。一切都是真的,那重新勃发的火焰燃烧着我……
“刘商,再放开点儿,好么?”李思佳色眯眯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不怎么适应她的眼神,她应该是那么地纯洁并雅致的,但这淫荡的目光的确夺人魂魄,使我兴奋,“粗暴一点……大肥就是这样的,说实在的……我已经适应了那样的干法了……求求你,我好想那样……”
她闭起眼睛,扬起丰腴的双腿,月色下在我的眼前划过一道奇异的辉迹,大腿深chu那片暗褐色的隐秘chu在我的面前暴露无遗,她的双手一字伸开,持续不断地在床上动着她那丰满的屁股。
我的手臂支撑着就要倾轧下去的身体,不觉间,下身就象一门大炮的炮筒一样,缓缓地抬起了炮口。怎样粗暴一点?象影碟里的虐待?一种奇异的冲动瞬间弥漫了。我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哈!”她低声尖叫着,“疼死我了……好过瘾!”她的嘴角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快速用力地抽动着,同时用双手使劲地扭搓着她的乳房,她高抬起她的臀部,随着我的频率迎合着。不一会儿,我放慢了动作,伏在她的身上喘粗气,那乳房在我的眼前颤动着,勃起的乳头,我按住他,照准她的乳头咬了一口。
“哎哟!”她疼得浑身一颤,高声喊出来,惶恐地睁开眼睛。
我跪立着,抽出阴经,将她翻转过身,重新压了上去,从后面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竭尽全力挺动着腰身,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挤压,小腹和大腿迅猛地与她的屁股接触,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她的辗转……
她趴在床上呻吟着,浑身颤栗地承受着,脊背曲着,屁股和腰身连接chu那令人迷醉的窝里闪烁着津津的汗渍的晶莹,她晃动着,全身的肉都伴随着冲击晃动着。
我减缓了撞击,再次离开她的身体,她过头来,散碎的目光在哀求着。
跳下床,我站在床边,将趴在床上喘息不止的李思佳翻挪到床边,令她站在地下,撅起屁股迎接我的冲击。在又一轮的猛烈撞击下,李思佳如同一滩软肉一般地任我摆布,头发散乱,语无伦次,她哼着、叫着,直到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当撞击又一次缓慢下来的时候,房间里接连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响,我抡圆了巴掌,照准了眼前那抖动的屁股抽打起来,她尖叫着,躲闪着,月光下显得清白而波动的身体变幻着,她瘫软在地板上。我弯下腰,用手夹住她大腿内侧那酥嫩的嫩肉使劲地拧。
“不许叫!”我低声吼着,变换着手掐她,一任她的身体在地板上翻滚。
终于叫声停止了,她满脸泪水地蜷缩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我抓住她的头,掐住她的双腮,把她的脸紧贴在我的下身。她顺从地用她温润、柔软的双唇女干吮着我,双手抚弄在我的双腿之间,她的头发和满是泪水、发烫的脸轻柔地蹭着我的大腿跟,令我感到一阵震颤,俄顷,她的手和嘴都加快了节奏,我觉得自己仿佛如腾云驾雾、羽化成仙一般……
猛然间,我浑身一阵痉挛,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了,蓬勃的热流在下身涌动,找到出口,然后喷薄,她轻微地哼哼着,双手抓紧我的屁股,然后轻巧地扭搓着,漫步于我的腰臀。我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向身后的床上倒下去……
她凑上来,依偎着我躺下,“你真好……”她含着我的耳垂,低声呢喃着,“感谢你。”
我没说话,累极了,我闭着眼睛搂过她的头,吻了一下她的温润的双唇,刚才就是它,使我尝受到了如此新奇的快感,这新奇、刺激的体验还希望继续,谢谢你的嘴!我温柔地抚摸着她身上刚才被打过的地方。一个疯狂的经历。
清晨的阳光把我从疲惫中唤醒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这使我怀疑了,难道又是梦?不过厨房的声音准确地回答了我,她还没走。
我能不能就这么去面对她?
房间里很暖和,李思佳重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目光柔和得就如同阳光,洋溢着成熟的气息,她的身体和满文娟或洛容雪的有很大的不同,看起来是那么的软,她只穿着衬衣,衬衣的下摆遮挡住了腹下那神秘的地带,她裸着腿,上面还有残留的印记……
面对我的紧张,李思佳淡淡地微笑,坐到床边,伸手过来轻柔地爰抚我的脸,“别怕,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突然看见袖子下面那班驳的伤痕,一惊,抓住她,撸起她的袖子,显然那些伤痕还在延续着,是我干的?有些显然是烟头灼伤的痕迹而且已经愈合。她挡住我继续寻找的手,背转身子。
“你干嘛要嫁给他?”
黑咕隆咚的夜晚使我没有发现她其实已经是遍体鳞伤的,而且我由于自己的欲望,又给她增添了创伤,这使我悔恨欲狂。
“你可以去报官的,这样的虐待是不能允许的!”
李思佳扑到我的怀里哭了,委屈极了,我可以承担她的不幸?至少我愿意替她分解。
其实是一个不那么浪漫的故事,甚至其中还包含着残酷。
李思佳是一个工人家庭的女儿,在下岗的潮流中,他的哥哥失去了工作,退休的父母的退休金也不断地被拖欠了,一个家似乎马上就出了问题。哥哥东挪西凑地弄到了一笔钱,开始了一个小买卖,但很快就被一个外地人骗光了全部资本,而且负债累累。嫂子要离婚,而且老父亲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中风了,靠着李思佳刚工作不久的那些微薄的收入是没法力挽狂澜的。
危急时刻杜秦出现了,据说杜秦是哥哥倒腾服装时的朋友,为人还挺仗义的,他帮助了这个就要完蛋的家。于是李思佳做了杜秦的妻子。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是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潭,婚后,杜秦的乖戾和暴虐都展现无遗了,这在他最近生意失败之后就愈发地明显了。报恩的思想使李思佳无法离开他,尽管他虐待她的身体。
社会远没有我见到的那么简单,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也不是仅仅因为彼此相爰,幸运的是我在一个比较好的环境里,而且是男人,象李思佳这样的女人还有多少?并不是到chu是阳光的,只是你看不见阴暗罢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开解她,她的哭泣让我心碎,而且我是那么的无可奈何,我能干什么?我如何来保护她?疯狂的一夜使我感到自己的罪恶。
“能有个人听我诉苦……”李思佳坐直身子,伸手整理好自己的头发,抹掉脸庞上的泪水,虽然还忍不住啜泣,但基本上能微笑了,虽然那笑容是那么的凄楚,“说出来的感觉真好,谢谢你。”她挨过来,深情地一吻,“还想要么?”我把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搂住,“我能做什么?”才注意到自己其实是那么的无力。
她抚摸着我的身体,“你快长大吧,珍惜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