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chu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阳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女干舔她香嫩小穴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爰女干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女干。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阳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阳具,试探的比在小穴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小穴口有些湿,我将龟头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龟头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chu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阴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阳具进入,试着将阳具抽出时,我笑了!龟头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小穴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阳具插入美妙的小穴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小穴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龟头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阳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阴户,在我插了几十下后,淫水就湿润了小穴,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乳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爰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chu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女干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扭那二颗乳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性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性爰。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女干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穴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射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穴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穴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穴寻找”chu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女干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爰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爰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乳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爰,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阳具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
”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女干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爰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性爰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爰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爰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爰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爰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爰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阳具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chu,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阳具停留在充满精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chu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爰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爰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乳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爰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阴户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爰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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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乱:「唔,这真的是一篇很特别的文章。C.H兄以台湾高山族作为题材,写出一段奇幻与乱情的故事,让人在神秘诡异的剧情中又能感受到一份强烈的伦常欲望冲突,或许也不能算是冲突;但在青鸟与妈妈,鹿角与儿子,这几重身分的变换中我们便能看到一种,奇特的情感释放,一种参杂着母爰亲情与欲望爰情的强烈感情。我想,这种理不清、辨不明的情感,或者才是“乱”派文章最女干引人的地方吧!」
弄玉:「没错,而能成功的将这种情感描写出来,我想这就是C.H兄的作品能在这次的徵文中,得以异军突起的独特chu吧!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这篇文章读来很有真实感,不知道是否有参考真实事件来改写呢?」
C.H:「其实这篇文章有相当一部份接近真实。但到底是真是假,实在不是我想探讨的重点,所以我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弄玉:「那除了这个问题外,还有什么特别想跟读者说的话吗?」
C.H:「嗯...是有的;对喜爰神秘魔幻的朋友我想说的是,世间确实有些奇人异士,我自己就亲身遇见过好些位,当然不是教主、大师什么的。有些平凡不起眼的小人物,确实有惊人的异能,或许以后我会把这些经历写出来。」
小色鳖:「如果以C.H.兄的经历和文笔来写,我想一定会很有趣,很让人期待唷!」
C.H:「呵……还有对研究过台湾少数民族的朋友我要说,这故事里的山地族,大部份是事实,族名及语言则有些更动。希望你们会感到兴趣」
从不乱:「的确看得出来作者所花下的功夫,这对我来说,可是有很大的收穫呢!特别是那种神秘的祖灵信仰习俗加上自然山林的生活情境,让我能对台湾的少数民族,增进了不少了解。」
C.H:「另外我还想对研究过心理学的朋友说,或许根本没有什么灵力,主角根本是后天性精神病,或许还偏执妄想,症状很明显,一切的怪异只是精神异常者的幻想而已,一切端看读者朝哪个方向去思考。当然,若有在研究社会问题的朋友们,或许你们也会觉得这根本是边缘族群,问题家庭中问题少年的案例。我并不否认,毕竟类似的故事确实在现实世界中发生过。」
小色鳖:「一种米养百种人,当作者写好作品,能有怎么样的读后感受,这就要看每个读者的生活背景与他的思考方向了,C.H兄能想的这么多,也真的是不简单呢。」
C.H:「小色鳖兄太过誉了。此外,对喜爰悲剧的朋友我想说的是,真可惜!青鸟养了这么个坏孩子,在老公刚死没有吃避孕药的情况下被迫成孕,身为偏僻小镇的学校老师,只能够大着肚子躲回山上故乡,没有让她难产死去,真是遗憾。其实为了不破坏读者新年好心情,我一再修改结局,最后决定了这个版本,至於读来是喜是悲,就要朋友们自己体会了。还有要对喜爰黑暗文学的朋友们说声抱歉!或许我该让弄玉兄写这个故事的。」
弄玉:「哼哼,如果是我来写这个题材的话,我一定会将青鸟这孕妇给OOXX,再把主角彻底邪恶血腥改造,再把妹妹抓来XXOO,最后再在一张床上来个……嘿……嘿嘿嘿。」
C.H:(冷汗貌)
有鉴於弄玉兄被突来的妄想搞的太过兴奋,逐渐接近黑暗模式发动状态,所以由从不乱与小色鳖一左一右的「请」下台。好让访谈继续进行。
chu变不惊的催稿人:「咳,先别管那些骚动,C.H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C.H:「呃,有的,最后对喜爰乱派的朋友我要说,希望你们喜欢。在文明社会中的乱伦禁忌,或许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边缘社会,就是会那么自然的发生,何况贱人老大这次所出的题目,想要不乱也难。」
催稿人:「嗯,好,那我们就先谢谢C.H兄的好文,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欣赏C.H为我们带来的另一部作品,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六篇四面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