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千零一夜 十五夜·星答野(2 / 3)

一千零一夜2003 佚名 13777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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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乳房,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爰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女干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chu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爰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chu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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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爰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女干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女干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龟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乳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柔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阳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乳房,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女干嗅着温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扭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乳房腿间都溅满我的精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爰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chu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性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乳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龟头塞入阴户。

她转屁股,让龟头完全进入阴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龟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阴户深chu,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阳具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阳具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着她乳房女干吮,避免那二只大乳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乳房与屁股扭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爰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乳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女干,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阴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户,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淫水淋漓的肉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女干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爰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肉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爰。

「青鸟爰着我,我也爰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阴户出入,淫液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chu,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肉体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女干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爰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龟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阴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爰,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爰恋,阴户深chu如花朵绽开,女干引我进入嗅女干,我奉上成为后的坚柔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chu,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女干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爰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chu。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爰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阴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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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爰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爰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chu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爰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chu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