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忍着痛,不敢作声,道:“是,小乙以后再也不敢了,员外责打的对。”贾氏幽幽道:“小乙哥,难得你喜欢女人,知疼知热的,可不似你家员外不解风情,却不喜欢……你可知道,可知道……你家奶奶好生寂寞……”她动情之极,已是握住了燕青小乙那根勃勃生机昂扬挺拔的阳火物儿,葱指尖尖,在马眼处点缀,轻轻捋了数下,褪下了它的包皮,哼哼道:“小乙哥,难得今日员外不在家,你帮帮奶奶,疼疼奶奶,奶奶难受死了……”她的语音娇腻腻、软绵绵地,全身酥软,已是瘫痪在燕青的身上。
燕青惊道:“奶奶,小乙却是不敢,小乙如此做了,天地不容,人神共殛。奶奶,快些起来,莫要让人见了……”贾氏却不理他,小嘴儿在他的背上亲吻着,纤手抚弄,丰乳摇摆,神情妖冶,嘴里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燕青吓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饶是他多谋善断聪明机智,也是无可奈何。
贾氏见他一丝儿也不配合,檀嘴微张,在他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觉得燕青身子颤抖着,背上血肉模糊,却是不哼不叫,显是强忍着不敢喊叫。
贾氏此时淫欲正盛,牝户里aì液肆流,用力将燕青的身子微翻,玉手儿掰开燕青的双股,媚眼迷蒙间,小嘴儿噙住了那根巨杵,来回嗫弄吸吮,自家小手儿在牝内穿插不已,只弄得云鬓散乱,春潮四溢,淫性大发。
燕青只是躺着,任她折腾,只见贾氏两团肥**突,端的是白如玉,似凝脂,而身下阳物被贾氏吮弄之下,益发的强劲,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冰肌玉体。
少顷,燕青只觉胯下那阳物被吮得煞痒难当,快感勃起,已知将泄,忙道:“奶奶,我这要出来了……”贾氏仍是痴痴迷迷的狂吸不已,如饮甘怡一般,但觉那灼热阳精喷泉似的,直教人心欢快美。
有道是:春兴将阑,芳**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
低首望巫阳,任沉浮,一似浪动帆张。眼看欲化,魂断难支,再商量。
《望海潮》贾氏将那蓬勃阳精尽数纳入嘴中,吞咽不及仍有溢出,遂用自家一条白绫汗巾擦拭干净,情动之下仍复用嘴儿衔着燕青那物儿一番的抚弄,娇腮晕红状若处子。
燕青道:“奶奶,快些回去,此事燕青绝不敢提,只盼奶奶念着我家主人好处,莫再陷小乙于不义了。”他虽是被动,心下仍是大痛,只觉生不如死,愧对主人深恩。
贾氏深情的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说道:“小乙哥,过几日我要去法觉寺上香,你可陪我去?”燕青摇头道:“小乙伤势未好,实是有心无力,奶奶可叫别人。”要怎么摆脱主人娘子的纠缠,实是叫他伤痛脑筋。
贾氏整理好衣裳,只是痴痴地盯着他,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只怕,只怕却由不得你了……冤家……”却说那鸨母见秋娘睡倒,心下大喜,举起手来拍了几下。厢门一开,已是走进了一个少年公子,穿着貂皮大衫,脚上蹬着一双青花皂底靴,长眉鹰鼻,正是北京城第一纨绔弟子梁忆莲。
鸨母一见得他,顿时眉开眼笑,迎上前去,道:“梁公子,那物儿果然好手段。却不知是什么,我这等娼家也没有?”梁忆莲却懒得理她,从怀里摸了大锭金子,缓缓道:“这个拿去吧,不要再说了,不然要你好看。”鸨母一见那大锭金子,已是心花怒放,忙走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梁忆莲走到秋娘身前,见秋娘风姿绰约,娇靥如花,不禁生生吞下了几口唾液,只恨不得把秋娘生吞活剥,把那白乳儿,**儿,俏生生妙牝户儿啃得粉碎,胯下阳物已是跃跃欲试,直欲冲破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