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笑道:“美人儿,今朝叫你知道我的手段……”他低下腰,除下了秋娘的衣衫裙裤,露出了那白嫩嫩滑溜溜妙不可言的娇姿弱柳,眼前尤物,叫人心头乱颤,梁忆莲只觉心头似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痒痒难当,阳物茎体高突,马眼滴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迅速扒下了自己那身累赘衣裳,径直挺着气昂昂巨物杀向了这月牙床上的妙人儿。梁忆莲搂着秋娘,自上而下亲吻起来,那湿答答长舌舔得秋娘满脸皆是唾沫。可怜秋娘神智不清,梦里犹然以为是自家情郎,牝户内竟是aì液肆流,那rǔ头儿被他一番嗫弄,直挺挺的似两颗红樱桃般璀璨可爱,小嘴儿挤出了若断若续的呻吟**。
梁忆莲见她情热,遂掰开秋娘**儿,伸长了舌头嗫饮着自秋娘牝户中流淌直下的yín水,然后,伸直了舌尖顶入了牝户内,在那里面翻搅一番,抵住了牝户内肉壁,一阵的吮吸。
秋娘睡梦中以为是燕青小乙,嘴里哼叫着:“小乙哥,这可要弄死奴了……”
只觉牝户内翻江倒海,yín水儿不断流,狂泄不止,而心头好生火热,酥软麻痒,小手儿已是握住了梁忆莲的硬物,前后套弄,在粉脸上搓揉,最后送入樱桃小嘴里吮吸起来。
梁忆莲原本吸着那làang穴儿正爽,忽然阳物乱颤,被秋娘那一番嗫吸,心头大振,阳物已是涨大了好几倍。他淫笑道:“小**,到这时了还念叨着那小子……看我不插死了你!”言下恨恨,遂挺着那高壮粗硬阳物,分开了秋娘**双股,瞄准着那幽幽洞穴殷殷湿地,“噗哧”一声猛然刺入,秋娘虽在梦中仍是哎呀叫了一声,她牝户儿原本紧窄狭小,哪经得那巨物,只是适才yín水流得多了,那阳物穿插起来,倒是有些润滑,故而全根尽没。
秋娘在他一阵抽送下全身酥爽,只觉着骨头儿被碾得要粉碎了一般,媚眼放荡,嘴里只是痴痴叫着:“好哥哥,你只管插,要插死了才好……妹妹都要酥了,心要碎了……”梁忆莲哪当得这娇声莺语,恰如那恶虎扑食般,只是猛撞猛杵,心想:“此番用计,更不知何时再能插上,我不干你个翻天覆地,làang穴儿肿胀,誓不收兵!”
只是狠命地撞击,下下插入了那花心底处。
秋娘瘫倒在床上,凤目迷离,牝户内片片嫩肉儿时翻时合,娇姿似颠似狂,只是陶醉于那**时刻。梁忆莲再**数百下,力气渐渐不支,精关麻痒,他暗叫不妙,从旁边衣服内取出一药丸吞了进去。这原是大内春药“满堂红”,是梁中书与众姨太亵玩时所用,被他偷得数颗,一直没用,此次派上用场了。
梁忆莲昂首挺胸,“砰、砰、砰”只是猛捅,在抽送之间,丹田有一股热气溢将上来,他不禁“啊”的叫了一声,登时雄姿英发,又是数百下穿插。秋娘梦里不知疼痛,花心儿被人撞得粉碎,只是沉浸在麻麻酥酥之中,牝内阴精滋滋直喷,原本娇娇嫩嫩轻轻柔柔的牝户儿已是红肿一片,犹自哼哼直叫,将自个儿牝户直往上顶,凑合着梁忆莲的撞击,已是几度花开花谢了。
梁忆莲再抽送约半个时辰,只感到腰肢沉重,阳物隐隐生疼,遂发力再撞了数下,精关一开,亿万子孙已是奔流直下,和着秋娘的阴精儿从那秘房里渗了出来。梁忆莲叫了一声爽,把阳物抽了出来,带出许多血丝,他心知此番必给了秋娘巨创,不禁得意,洋洋而去。
过了几个时辰,直至鸡鸣,秋娘恍然醒来,只是头昏腰软,阴牝疼痛难当,竟是不能起床。她暗叫一声苦,情知中了计,珠泪翻滚,心中哀痛,心想:“原盼得觅得佳婿,此生有望脱离苦海,没想到……没想到……这却成了败柳残花,怎生配得了他?”厢门吱呀一声,鸨母走了进来,见秋娘不能起床,遂叫龟奴烧水,先给她洗脸。
只见她:面如金纸唇如蜡,鬓发蓬松腰儿乍。星眸紧闭懒难睁,玉体沉重似山压。
鸨母见她如此萎縻模样,也是心下暗惊,道:“儿呀,既已如此,你就放下架子吧,自古娼家哪有不接客的,适才做娘的在外面也听见了,想你也是尝得滋味,岂不是做了人上人仙中仙。”秋娘叹息道:“母亲害得我好苦,只求让女儿将养几日吧。”她万念俱灰,自怜命苦,从此便也死心塌地的接客了。顾春楼前自此车马阗门,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