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一关上,郝庄便迫不及待的将折桂扯入怀中,含住嫣红的朱唇,撬开牙关吮吸丁香小舌,品尝她口中的芬芳津液,一只手从背后绕至胸前揉捏这一团柔软
折桂嘤咛一声,便浑身酥软,心如擂鼓,双腿不自觉的磨蹭,更是随着动作发出一声轻响
一吻毕,郝庄瞧着她道:“你裙下戴了金铃?"
“是,妈妈听闻您来,便让奴戴上了"
“素来听闻冯妈妈心思巧,且给我瞧瞧"
闻言,折桂提起薄纱裙摆,将裙下风光尽数露出,那赫然是个含苞待放的阴户,光洁无毛,娇嫩如少女,穴口微张,水光漉漉,花唇却被两枚细巧的金夹子一左一右地夹住,连着细细的金链扣在大腿根上,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阴穴,和一点脂红的花蒂
而那铃声却嵌在那尿道口上,里头是一根小指粗细的圆滑金棍,这楼中的女子大多修为寻常,自然不可辟谷,难免要有那污秽之物
楼中女子从来不吃寻常食物,只饮一副药,这药用料珍奇,饮下后不仅不觉饥饿,更能滋阴美容,让那周身散发摄人香气
食物可不吃,但水却不可不饮,因此楼中女子每日晨起的首要工作便是清理尿道,再将抹了香膏的“金针"插入,待到下工后再取出
此物虽叫“金针",但一般的妓女用的是铜,红倌是银,这盛名在外的才得金或银
而折桂胯间金铃的连接处虽深埋于尿道中,却还是能瞧出些许莹白,应当是玉质
“洁白无瑕,娇嫩似处子,的确配得起"郝庄伸手触摸,手指波动金铃,染上了些许湿润,“今日,我便给你好好通一番,先来给我口侍"
“是"折桂将纱裙别至腰间,跪伏在地,趴至郝庄胯间,用嘴解下裤头,一股属于雄性的腥臭扑面而来,折桂轻启檀口,含住龟头,用舌尖细细描摹,将上面的每一点皮垢都舔吃入腹
随后,柔滑的丁香小舌顺着裹着柱身上下滑动,舌尖熟练的刺激每一处敏感地带,甚至戳弄囊袋的中间,又将两颗睾丸含入口中侍弄
郝庄只觉浑身舒畅,这调教过的当真不同,心中又想起徐梦雪,感叹若是这冰美人也有这般模样便好了
折桂将整根阳具都含入口中,上下吞吐,将龟头前段深深埋入喉中
“好了,你且趴好"说罢,郝庄掀开落下的纱裙,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对待货物那样随意翻搅了两下
那嫣红的穴眼被捅得变形,水光腻腻,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多时便有晶莹的淫液沿着手腕淌下去
那屁股吃痛,猛地一扭,试图避开这毫不留情的亵玩,等来的却是一记巴掌雪白的臀肉顿时一颤,扭动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