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乱动!"郝庄喝道,又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掐住勃发的蕊豆,用指甲一抠
最娇嫩之处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虐待,折桂一直咬牙不语,生怕声音唤的难听,却在痛楚之下牙关一松,吐出一声低叫,幸而还算婉转
郝庄嗤笑一声,他将对徐梦雪的不满尽数倾泄在这上,如今听到服软一般的呻吟,手指的力道放柔,慢慢捏着肿痛的蕊豆根部,似有似无地骚刮着里头的硬籽
他手指头上有微茧,像是偏硬的毛刷刷在最敏感柔腻的地方,蕊豆渐渐从痛楚中平复过来,热而烫,又肿胀了一圈,细细的发丝直接勒进了抽搐的红肉里
折桂又泻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像是濡湿的舌尖轻轻发颤,无力地点在唇瓣上
折桂轻轻喘息着,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洇红发丝细软如绸缎,有隐隐的光华流转,映着清丽眉眼,皑皑如山巅积雪
忽的,她喘息一窒,身体一颤柔嫩的蜜穴被硬物贯穿了,身后的人抱着她的臀,破开缠绞的软肉,一举顶到宫口处宫口今日还没被人进去过,还是小小的一点嫩肉,被捅得酸胀无比
肉刃粗暴地捣弄了几百下,折桂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上沾满水汽,口中止不住的呼出声响,“噫……啊……公……求公子怜爱……"
毕竟不是生产过的妇人,宫口娇嫩无比,被如此粗暴地顶弄,都像是被淫邪的电流整个儿击穿,酸痛到了极致,更不要说这具身子久浸风尘,若被肉刃贯穿怕是会当场潮吹泄身
郝庄的性器又极粗硬,龟头怒胀,连捅进女穴都有些勉强,更怕人的是,茎身上从根部正在长出一层微张的黑鳞,捅进去的时候尚且柔滑,一抽出来,就恶狠狠地咬住软肉,几乎倒剜出来
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宫口缩得更紧,郝庄感觉到这宫口紧致娇嫩,怕是少有入门的,于是打定了主意要破开
阳具只拔出一半来抽插,但始终不得其法,一时也恼了,猛的将阳具整根抽出
折桂只觉得腰眼一酥,整个柔嫩的下体都像是被倒剥芯子的牡丹,被肉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绽放开来脂红的大小花瓣都被强迫展开,中央的穴眼红彤彤地鼓胀出来,豁开一个合不拢的眼儿,又被凉丝丝的风倒灌而入
不等这蜜穴喘息,郝庄立刻又大力整根插入,顶到最深处,这一回,龟头顶上了更为紧致的地方,他知晓这是宫口松动了,于是抓着折桂的双腿将她翻过来
娇嫩的花穴裹着阳具旋转一圈,内壁在鳞片上刮蹭,折桂的身体一阵抽搐,浪叫出声
而不等她适应,那可怕的肉龙再次被整根抽出插入,媚肉被鳞片带出,每次抽出都仿佛要将整个蜜穴给倒翻过来,穴口已经彻底红肿起来
娇嫩的宫口在粗暴的撞击下被彻底破开,鳞片已经将龟头也一起包裹,紧致的宫口卡着龟头下的沟,被猛地抽出,倒开的鳞片狠剜了嫩肉,在折桂的尖叫声中,一丝鲜血混合大量的淫水击打在龟头上
郝庄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着自己的阳具,覆盖的黑鳞缓缓消失,而他脸上的疲惫也消失了不少郝庄掐着折桂的大腿,赞赏道:“果真是大鸿王朝豢养的奴,傅家的血脉果然神奇"
“啊……为,我等的一切,都是少主的……"
郝庄的阳精尽数灌在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