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渊看看赵宸,又看了看垂眸吃菜的韩攸宁,那种感觉愈发强烈。他们之间的渊源,很深很深,可能超乎他的想象。
他们对这竹酒的反应太过强烈,就似赵宸说的,他们喝过同一壶酒。
他目光忽而一冷,合卺酒?
“太子今日过来,是与本王打哑谜的?”
赵宸笑了笑,举起了酒杯,“今儿是皇叔的好日子,侄儿是来给皇叔贺寿的。”
赵承渊手掌压着酒杯,“母后尚在,本王何来贺寿之说。你若没旁的事,便退下吧。”
赵宸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喟然了声“好酒”,放下酒杯道,“皇叔的生母已薨,皇祖父也已不在,皇叔倒也不必如此计较了。”
赵承渊目光一凛,冷声道,“罗平叶常,送客!”
罗平叶常应声而至,站到了赵宸身后。
赵宸缓缓起身,微笑看着赵承渊,“皇叔,你得信天道。你斗不过天的。”
赵承渊重重放下酒杯。
叶常一个激灵,“太子殿下,请!”
赵宸深深看了一眼韩攸宁,负手离开了。
韩攸宁握着筷子,平静看着他离去。
原来那合卺酒他喝了。可是,不是连线交杯,又怎能称作合卺酒呢?
从韩清婉的新房进了我的新房,迟到的合卺酒,这便是你的深情吗?
她淡然一笑,收回了目光,正对上赵承渊的目光。
那目光中,充满探究。
韩攸宁知道赵承渊起了疑心,他那么聪明的人,赵宸又多番挑衅,透露了太多不寻常的信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重生的秘密到底能瞒多久。
她笑道,“原来今日是王爷生辰,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我也没给你准备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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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