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你等着,我必做张好的出来给你看看!”
到的第二天,她果然拿了张新的面具出来,白牧之抖开一看,嗯,白了点,也光滑了点,看起来像从八十岁退回到了七十岁,“不错,”他点了点头,“乖囡,你看爷爷睡了一觉,是不是皮肤比昨天好了点?”
瑶姬:“……”
要说瑶姬也是越挫越勇了,他们一路南下,她就疯狂地给白牧之做人皮面具,每天一张,张张不重样,做到第三十三天,白牧之总算从“爷爷”变成了“爹爹”,他们恰到了扬州。
此时扬州满城里都贴着白牧之的通缉令,他大摇大摆地带着瑶姬住了城中最好的客栈,打算休整几天出发去西域,谁知就出了事。
这天夜里,瑶姬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隔壁白牧之的房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她当即被惊醒了,背后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
她知道自己一直在担心,虽说这一路上无惊无险,可高赜的性子瑶姬再清楚不过了,若瑶姬安安分分地待在凌波观,他或许总有一天会放弃,可如今瑶姬失踪,据传还是被另一个男人给掳走的,高赜必会费尽一切手段寻找她。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害怕,害怕被抓回去,再一次被关进那个四四方方的院落。有那么一刻,瑶姬想拔腿就跑,她到底是强行忍耐了下来,披上衣服,一把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门里的情景让她先是大吃一惊,继而啼笑皆非。
白牧之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中衣,被一个银髻蓝裙的少女拿弯刀比住咽喉,少女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的声音里又带着乞求:“你说!你究竟愿不愿意娶我!”
“木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白牧之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已立誓终身不娶,下个月就要去少林剃度出家,你还有大好年华,万万不能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那木姑娘听了这话,眼中顿时逼出泪来:“白牧之,好你个白牧之……你既要出家做和尚,为何还要掳走凌波观那个姓楚的美人!”说罢已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瑶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