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瑶姬一点也不感动,无疑是在说谎。自那天她哭过之后,木笙再也没有碰过她,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每晚入睡的时候搂着她,而即便他胯间挺着的那根巨物从头柔到尾,他也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
恐怕是懂得法度文明的现代男人,也没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吧。瑶姬为此心中不忍,甚至主动用手帮木笙纾解过几回。每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个满脸胡子的家伙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得到满足的孩童,那样一种单纯的欢喜,饱含着情欲,却又丝毫不教人讨厌。
她甚至有许多次都在想,接受他吧。他们早就有了超过界限的关系,而那间起初光秃秃的石屋里,正越来越多的留下她的痕迹——被男人特意用类似棉花的植物填充过的松软兽皮,躺在上面甚至比瑶姬那张kingsize大床还舒服;一只小陶瓶里插着的两支野花,每天瑶姬都会换上新的;角落的石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成对的陶盆陶碗和陶杯,木笙学会了每天洗澡,其实瑶姬知道他很不习惯的,但只要她说要做,他就去做了。
可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留在这个贫瘠蛮荒的时代,和那个男人生儿育女,而他们的孩子也不得不生活在这里。
其实瑶姬知道,她可能没有回去的机会了。在大略能与木笙用语言沟通后,她要求木笙带她到丛林里去过。她掉下来的那个地方,还留着当初的深坑,周围什么线索都没有,她甚至试图催动神魂里的平妖令碎片,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这个世界没有神鬼,被大千世界的法则压制,平妖令必然会陷入沉睡。上一世在她死亡之后,虽然碎片不知为何苏醒过来,并且用力量让她死而复生,可瑶姬明白,那种好运气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不知为何来到这里,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再离开了。
这个认知让她消沉了许久,木笙手足无措,每天都小心翼翼地讨好她,试图让她振奋一点。这个男人的方法笨拙又好笑,他大概是以为瑶姬喜欢去丛林里,虽然那里危机四伏,按部落的规矩是不会让女人靠近的,他还是偷偷带瑶姬又去了几次。
只是每去一次,带来的失望就越大,瑶姬的心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