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妖女,你,你知不知道何为廉耻!““你都说了我是妖女啊,“少女笑眯眯的,仿佛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当然不知.“?戚子远张口结舌,他本就不是口舌便利之人,见惯的又多是正道之中那些或温婉或贞烈的女侠,几时对付过妖女这样石更猾难缠之人.
原本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妖女也尝尝自己当日的羞耻,奈何对方不仅不羞,还开始反客为主了.
此时少女热清地摇动小屁股,两只纤纤莲足缠上男人的脖子,甚至还拿脚趾去轻搔戚子远的耳朵。
她修习《素女经》多年,因着功法特殊,身子早已练就的浑若无骨,和缩骨功相同的效果都做得出来.这会儿立意要勾得戚子远丢盔弃甲,诸般解数使出,媚态横生,比方才竟还要勾魂摄魄许多。?可怜戚子远纵意志过人,也终于招架不住,只觉肉棒如被千万张小嘴含吮着女干撮,龟头上的马眼更是被花蕊正中那软肉一刺一含,低吼声中,他紧紧钳住少女软嫩的小脚,大鸡巴连连跳动,忍耐多时的浊液喷射而出,和美人儿同时泄出的阴精一起,顷刻间将那紧窄花道灌了个透。
一场情欲宣泄已毕,他额上热汗滚滚,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抓着玉足的大手不知不觉松开,瑶姬趁势起身,软软地缠了上去,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公子既然已经出了气,是不是可以放小女子走了“戚子远还有些呆怔,闻言方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眸子一动,只见妖女仿佛无枝的藤蔓依偎在他胸前,两只滚圆奶儿有意无意曾着他,大眼儿里更是春水涟涟,祈求中含着魅惑地望着他。这妖女果然毫无羞耻之心,浪荡不堪戚子远眸底一沉,寒声道:莫非你以为我会放虎归山?笑话!”
瑶姬一愣,眼珠子转了转:‘公子好狠的心,刚要了人家的身子,现在就要过河拆桥“她柔柔一笑,‘’小女人不信公子是这样的人,你看,“她抓着男人的手按向自己鼓鼓的小肚子,‘’这里还有公子刚射进去的精液,公子……就这么不怜香惜玉“
一番求恳的话说来,真是我见犹怜,又娇又媚,又因着她一丝不挂,那大张的腿儿间果是红红白白,精水混杂着淫液糊了一片,哈哈不淫靡狼狈。
若是别的男人,哪还狠得下心,奈何戚子远恨得就是这妖女不知羞耻,原本想报当日之仇,眼看妖女这般做派,不仅浑若无事,方才还反客为主,现在又跟自己调情,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二话不说,抓起怀中美人儿就推门到了院中。只见那院门紧闭,四周鸟雀不闻,戚子远不言不语,竟将瑶姬按在石桌上,抬起她双腿就禽了进去。
“戚子远,你有病?!”
瑶姬忍了一肚子的气,此时此刻,再忍不得。她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惹到了戚子远,妹妹儿也被干了,软话也说了,不就是没有哭哭啼啼,做出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