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探到瑶姬腿间,再又一次凶狠
撞击下拧着早已红肿的小淫核重重扭
搓。
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让少女哭吟着喷溅出了大股大股淫水,狠狠绞紧的小花穴也让那极乐滋味被推上了最高潮。
男人低吼着把满满一泡浓精全都灌了进去,稍稍平息之后,他才将疲软下去的阳具拔了出来:“都听你的,为夫保证不过分。”
这个所谓的“不过分”,大概也就只比肉棒强行捅进去禽干小子宫要来的好一点。
瑶姬早已是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眼睁睁看着曹墨把自己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放在书案上,腿间的穴儿还在小口小口吐着淫汁,那混蛋从笔架上取下了一支笔。笔是干金难买一支的寿山笔,以斑
竹作杆,狼毫为锋,笔杆上以浮雕掐丝
之法镌着纤毫毕现的“寿公垂钓图"。
不沾墨时,笔锋凝如尖锥,若是落在纸
上,数百根粗细长短一致的狼毫随之散
开,依旧是饱满浓厚,吐墨均匀。
这样的一支笔,最配得上它的该是
上好的澄州墨、宣州纸,此时却被男人
放在笔洗中的清水里蘸了蘸,接着,竟
将之探到了少女湿腻不堪的穴口。
混杂着乳白色浊液的淫汁被笔锋轻
蘸着带起来,女干饱了水的狼毫很快就微
微涨大,坚柔的毫毛仿佛千万根小针在
穴口搅弄。男人把笔尖捅进去,只听得少女嗳时一声,笔尖只是在小肉洞里打
了两个转儿,她竟哭吟着不住抽搐身
子,被一支笔玩得又泄了一波。
曹墨不免酸溜溜的:“小东西,夫
君食你的时候怎没见你泄得这般快?莫
不是大鸡巴不好吃,你这小骚尿偏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