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棍子。”说到此chu,他便将笔杆往
穴儿里插得更深了些,“若是喜欢,为
夫再喂你多吃些。”
“啊,不行……不喜欢,瑶瑶不喜
欢呜鸣鸣.…….可怜瑶姬拼命挣扎,只
是纤腰被他抓住按在桌上,竟这般柔生
生的把整支笔吃了下去,只留下一小截
被男人握在手里。
待要往外拔的时候,绞紧的媚肉紧紧女干附住笔杆,曹墨使了两次力,方才把湿漉漉的毛笔给抽出来。他握着滑腻的笔杆,摊开一张宣州纸,就着那饱蘸的淫汁挥毫落下。
他的字确实是极好的,以瑶姬的眼光来看,虽不是顶尖,但笔势峻拔,笔锋凌厉,自有一股凛凛风骨。因着笔尖上其实没有墨,落在纸面上的四行字,也只是泛出水光来的无形之迹。可瑶姬还是看到了,却是一首《浣溪沙》。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原来不知不觉,天已黑了下来。
屋
外一池荷塘,花还未开,但这屋内的美
人·原比花更娇美。
不由自主地,她竟红了脸,对上那
人深沉的目光,好像颊上的热意又更浓
了几分。
那天晚上,曹太太是被曹老爷抱着
回到寝房的。
他们一直在书房逗留到了深夜,中间似乎有人来过书房,在门外站了片刻,但曹老爷忙着疼爰自己的小妻子,况想来也不过是府里的下人,因而也毫不在意。
只是苦了曹太太,不止被折腾得连嗓子都哑了,想到府里还不知要怎么传闲话,真是恨不得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
万幸的是曹老爷御下有方,府里的下人畏服于主人,倒是没人议论什么。而曹老爷在新婚之后,要第一次出远门了。
曹府家大业大,虽说曹墨居于淮京,但他有不少产业都在江南,每年他都会拿出一部分时间南下巡视,这一去说不得就要半年。
得知此事后,要说瑶姬没有暗自窃喜,自然是假话,不过她好歹记得最近两人关系缓和,没把自己那点子喜意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吩咐丫鬟们给曹墨收拾行李时,步子比以往要轻快许多,连说话声也大了些。
曹墨哭笑不得,想发火,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