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曲结束,纱帘后,跪坐在古琴前的身影已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台下诸多举子还在咂摸回味,有人扭了扭眼睛:“方才我好像看到抚琴的手是男人的?"
他的同伴嗤笑起来:“我看你真是喝多了,那是长公主,哪来的男人。”
“大概,真是我喝多了罢….”
筵席越发热闹,没有因为主人的离去冷清,而是开始了又一轮的欢宴。
就在纱帘后,众人的视线已经捕捉不到的地方,少女仰面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腿间那张正在吐水的小嘴快速翁张着,一口含住插进去捣弄的阳具,热情难耐地吞咽起来。
口中的丝帕被取了出去,大舌喂进她唇间。微一迟疑,她很快被含住。
舌尖勾着她的丁香抵死厮磨,在那教人毫无招架之力的缠吻下,她情不自禁启开贝齿,咽下了萧清时渡过来的口津。
"然然….然然.…"
他一直,都是称呼她“殿下”的……
恍惚间,孟然忽然想到了那天的中秋宴。就是在那时候,他们都喝醉了,不知是谁先触发了那个意外,意乱情迷间,一切就此开始。
她的手缠了上去,紧紧拥抱住萧清时的脖颈。
“啊,嗯啊……啊….啊哈.….”
纱帘外,不知是谁带头,举子们行起了酒令。那些喧闹声太大,将她的娇哼轻喘全都盖了过去。
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晶亮的淫水一口接一口吐出来,打湿了他大半片衣袖。
很像,真的很像。
遥远又清晰的喧嚣,隐秘但又淫浪的欢爰,与那时候的中秋宴不同的,大概就是他们二人的心境了吧。
“你还没回答我,然然。”
拂开她额前凌乱的碎发,男人俯身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喜欢吗?”
他问的,究竟是什么?
是他给予的极乐情潮,是那支如水一般奏响的琴曲,还是……他这个人。
孟然说不出话来,感觉到瘙痒变作酸软,臀下湿漉漉的一片,又有阴精在激烈的禽干中要喷了出来。
“……啊,啊哈……”她的小嘴不断开阖,视线近乎模糊。仿佛听到萧清时低低的苦笑声:
“……原来如此。”
“嗯啊!……”
她泄了出来,身子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不是,不是他想的那样。她想开口说话。
虽然她还没有到愿意嫁给他的地步,但也不是他想的那样。
萧清时没有再追问,推高少女的臀,将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架在了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那张湿哒哒嫩乎乎的小嘴完全袒露在了他眼前,挺翘的小屁股高高撅着,躺在地板上的少女胸脯还在急促地起伏,萧清时伸指拨弄了一下那饱含水意的唇瓣,眸光深黯。
“还记得上次,殿下很喜欢我玩你的阴核。”
我哪有喜欢……
“既然这里是女子的敏感之chu,若是施以手段,想必更能教殿下满意。”
话音落下,孟然感觉温热的鼻息拂在了贝肉上。穴口下意识一缩,被薄唇含住了,她的娇躯猛地动起来,却因为脚踝被大手牢牢握住,只是徒劳挣扎。
“啊,萧清时……你,啊哈,你怎么……嗯啊……舔,舔那里……”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萧清时竟然会主动去舔她的小嫩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