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淫乱不堪,怎么会是他想做,也愿意做的事?哪怕是在床笫之欢时,对饱读诗书的萧阁老来说,也太超过了。
可眼下他偏偏就做了,唇舌在泥泞的花谷间拨弄女干吮,虽然动作不甚熟练,但没有分毫迟疑。
含着滑腻的花瓣,他以舌尖去顶那个藏在唇肉间的小小肉粒。少女的娇躯立时绷紧,小手胡乱舞动着想揪住一个能用作凭依的东西:
“……不行,那里……不能舔,啊……别,不能舔……”
“果然。”
敏感的淫核儿早已色呈殷红,在他的女干舔之下很快便柔得如同石子,还比之前涨大了几分。花核下,嗷嗷待哺的小肉洞如有生命一般快速翕张,他舔舐的力道越大,那张小嘴就抽缩得越快。
“嗯……”少女眼泪汪汪,已是快要哭了出来,“你究竟想干什么,快松开!”
萧清时抬起头,下巴上还残留着点点水渍:
“不舒服?”
“不,啊哈……不是……”
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她觉得自己马上又要丢了。
“那殿下,满不满意?”
心头一动,她极力睁大眼睛看他。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他的眼睛很黑,黑得几乎看不见底:
“殿下不是喜欢干净的,没被碰过的男人吗?”萧清时笑了笑:
“我与殿下,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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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的萧阁老,心里已经苦得要掀桌了,面上还要云淡风轻【doge
无独有偶21(高H)
“什么各取所需,分明是你…….嗯哈,嗯!.……”
一句话没说完,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因为重新埋回股间的那颗脑袋,孟然又软倒了回去。
“啊,啊哈…啊……”
她克制不住地动着,柔软的身子如同一株藤蔓。架在男人肩头的小脚忍不住相缠绞紧,花穴在喷喷的舔吮声中紧致到了极点,将萧清时的大舌夹得几乎寸步难行。
“唔……好甜。”男人低声自语。咽进口中的花液甜津津的,是从未尝过的味道,有一种奇异的馥郁芬芳,教人沉醉。
在筵席上,他其实并没有喝太多酒,可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已经醉得人事不省。
这一天,宿园的诗会一直到深夜方才结束,而纱帘后的欢爰更是持续到了天色将明。
把少女舔得又一次泄出来之后,萧清时却没有插进去,而是握着自己柔胀到极点的大鸡巴,用龟头去撞那颗红艳艳的小肉粒。
他兑现了自己的话,要"施以手段”,教孟然满意。
可怜那小淫核本就敏感娇嫩,一整晚竟都没有被冷落下来过。不是在肉棒的拍打戳弄下颐颤巍巍,要么就是被男人捏住手里,少女被抬起的一条长腿搁在他臂弯上,两人侧卧着,他一边干她,一边扭她的小肉粒。
太多的淫水洒落出来,将穴口连着股缝全都糊得狼藉不堪。被捣弄出来的白浊精浆覆盖在花核上,整颗肉珠儿热辣辣的又涨又痛,连碰都碰不得。偏偏打这之后,萧清时似乎迷恋上了那里。
欢爰之时总爰捏着淫核儿扭搓,或是用舌去舔,甚至还拿牙齿去咬。
那淫核原本应该是藏在花唇间,只有受到刺激才会冒出头,却因为被踩躏的太多,始终无法消肿,长年累月都是柔柔的立着。孟然只能穿着最柔软的料子做的亵裤,否则轻轻一摩擦便会疼痒。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的她正在为萧清时的话头疼,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说的“各取所需”,就是做炮友?
但这对萧阁老来说可能吗?他可是不近女色得家里连个稍微好看点的丫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