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是萧清时。
他应该是那个永远不动声色,永远运筹帷幄,永远不会有狼狈与卑微的萧清时。
一瞬间,孟然感觉自己像个渣女。
“不,不行……”她挣扎着说,“你不要这样,嗯哈……萧清时,你……”
“殿下不敢?”男人舔了舔薄唇上的淫液:
“还是说殿下也要循规蹈矩,给未来的夫君守贞了?”
“你别拿话激我!”
“那么,为何拒绝。”他凝视着她,“我没法让你舒服吗?”
哪怕是用身体取悦你,这么一个机会也不肯给我?
少女下意识移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算了!”她赌气地一闭眼,“随便你。”
你上赶着要给我睡,我还巴不得呢!
约定便这么稀里糊涂地定下了,谁都不知道,在朝上依旧针锋相对的长公主殿下和首辅大人,私底下有了那样一层关系。
往往在朝会上,两人还在因为一个吏部尚书的位置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朝会一结束,在某个无人的偏殿里,长公主殿下便撅起了小屁股,裙摆高高掀起,露出华贵的大袖衫下笔直修长的双腿,臀瓣间一根赤红巨物快速进出,捣弄出丰沛的黏腻淫液。
但孟然发誓,每一次,都是萧清时主动的。
她虽然答应了那个“各取所需”的约定,但她怎么可能自找麻烦,上赶着去惹萧阁老?
可惜某人不放过她,千方百计要压着她履约。只要她一拒绝,萧清时便会慢条斯理地道:
“莫非上次禽殿下禽得狠了,殿下怕了?”
怕你个大头鬼,我是怕你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长公主怒而起身,随即被就地正法。
内阁值房那间小小的偏厢里,再一次充斥了少女娇媚的呻吟。萧清时很喜欢在那里玩弄她,一边禽干着她的小尻,一边还能看到她指使御史上奏本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他们最常欢爰的地方还是宿园。
满园的桂树里,几乎每一chu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缠淫欢的痕迹。
孟然喜欢命人在树下摆上一张榻,榻边就是潺潺的溪流,五颜六色的锦鲤从上游滑来,洄游来去。
她靠着榻上的迎枕,刚被疼爰过的雪肤还泛着潮红。光溜溜的身子只披着男人宽大的外袍,水面上倒映出她挺翘的奶尖和白生生的乳肉,随手扔一把鱼食进去,就会引来大群锦鲤争夺。
这大概就叫饱暖思淫欲吧。
她渐渐地习惯了,习惯了环在她腰间的那条臂膀,习惯了总是萦绕在鼻间的松烟墨香。
宫里还在给她择婿,她早就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然,她对再嫁是一直都不热衷的,绝不是因为身后的某个人。
念头闪过,结实坚柔的胸膛贴上来,只听得噗嗤一下湿腻的淫响,重新柔挺起来的大肉棒便插进了她的嫩穴里。
男人的薄唇吻了上来,含着她的耳珠儿舔弄:“……然然。”
“嗯……”
情潮浓到极致时,他有时候会这样唤她,而她也没有反对过。
水波荡漾起来,鱼儿游动着,撞碎了水面上那对紧紧交缠的赤裸倒影。
(PO18独家发表,https://www.po18.tw/books/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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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肉:女鹅啊,你就是渣女啊【语重心长→_→
某然: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强迫的!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