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动,我,我自己来。"
“自己把大肉棒吃下去!”
少女的宣言还在空气中回荡着,片刻后,带着戏谑的低沉轻笑响起:
娘子….果然奔放。
奔,奔你.……忍着把某魔头骂到狗血淋头的冲动,孟然是有苦难言。腿间那把长剑还在贴着她的穴口磨蹭,本是用来行侠仗义的利器,此时却在她最柔嫩最私密的地方做着淫乱下流的事。
她这把贴身佩剑与她一般同样也是名满江湖,若是被人知道在武林中倾慕者众多的孟女侠竟被人用自己的佩剑玩到淫水横流,如此羞耻的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要教人暴厥了。
况且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若她不顺着谢无恙的意思早点服软,依这魔头的手段,恐怕能连剑带鞘地捅进她的小员里。
所以她只能如此主动,求着谢无恙把肉棒插进来,而且还因为谢无慈身受重伤,她自己要摇着小屁股送上去给他禽
念头闪过,少女脸上羞红,咬着唇小声道:
“你,把我穴道解开。”
只有解开穴道,她才能投怀送抱。解了穴,娘子可就有大好机会反将我一军了。”
其实孟然不是没想过趁机溜走,又或者再次将谢无恙制住。但她在这魔头手底下已经吃了几次亏,总是害怕谢无慈会有后手。
若自己再次挑衅失败,恐怕就真的会被玩死了。
此时听到男人施施然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她不由愈发笃定这魔头就是在给自己挖坑。罢罢罢,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做这种事,早就里里外外被他吃过,说不定今晚还能借着他受伤的机会,占据主动权。
如此自我安慰了一番,她哼道:“我不敢,况且……况且,我那里,也很痒。”
“那里是哪里?”
“就是,就是小尻行了吧!”
羞愤地拔高声音,立时换来男人的一阵低笑。谢无恙的手指拂过她胸口几chu穴道,将她往怀中顺势一带。少女的脸上还残留着那种灼烧般的火辣,便觉侧颊一热,贴上了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
“乖,当心把远儿吵醒了。”
她这才想起小包子还睡在里间,愈发羞窘。孩子还在里面睡着,他们两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肆意交欢,也太,太……
孟然忍不住道:“我们,去隔壁吧……”但她已被谢无恙搂着,在榻上坐了下来。
因为背部的伤口还未愈合,无法躺靠,他便趺坐于榻,抱着少女安放于自己腿间,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若娘子你动作快些,我们可以速战速决。”
嘁,谁信你的鬼话,不折腾上几个时辰,你会善罢甘休?
默默腹诽着,孟然还是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主动抬起臀儿,对着他胯间那根耸立多时的巨物坐了下去。
她挺翘的雪臀一寸寸下沉,染着轻绯的小脸上,迷蒙之色也一寸寸增加。
“啊,嗯啊……啊……”顾忌着小包子,少女不敢呻吟得太大声,只能竭力隐忍。又一次感觉到身体被填满的饱胀,当龟头顶上花心时,她才娇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此时她的臀儿正挨着肉棒根部那两颗卵蛋,整片柔嫩的雪股都被那些粗柔的耻毛磨蹭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下体密密相缠,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只是还有一小截棒身露在淫穴外,虽然是女上的姿势,倒不似她掌控主动权,而是她被那根过于粗长的鸡巴给挑在了上面。
“还没全部吞下去。”
“吞,吞不下了……”少女眼泪汪汪地,双腿不停地轻颤,这个姿势确实能让她自己拿捏力道和速度,可是,也会插得极深。
她一女干气,便能感觉到小肚子里那根极具存在感的铁杵,想要静止不动,嫩尻里偏痒得厉害,想抬起屁股上下套弄,又手软脚软,根本没有力气。
这样进退两难的状况,让她又羞又急,又痒又酥,吮着肉棍儿的嫩嘴叽咕叽咕着往外吐出淫液,说话间,就有骚水不断涌出。
谢无恙无奈地叹了口气:“娘子,你除魔卫道的气势上哪去了?”
这样一个上下都在吐水的娇小人儿,实在与以剑法凌厉闻名的孟女侠不搭调,但也,格外诱人。
他伸手握住少女饱满的臀肉,臂膀用力,将她抬了起来。如此一来,大鸡巴便得以在花径中抽插穿梭,孟然连忙环住他的脖子,自己也主动摆着小屁股,一边呻吟着一边疑惑道:
“你不是……嗯哈,不能用力吗?”
“腰不能用力,不代表手不行,不过娘子也不能偷懒,对不对?”
“我哪有……”
她杨柳般的腰肢动着,在上下套弄间主动调换方向以不同的角度夹含肉棒,察觉到谢无恙的眉梢一挑,她不由心中得意,哼,谢魔头虽然厉害,眼下,还不是要听凭她摆布?
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尝尝厉害,若是能教出丑,那就更好了。
想到之前没能让某魔头“憋到萎”,孟然就一阵遗憾。她打起精神,决定使出十八班手段,必要将谢魔头弄得欲仙欲死,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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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魔头:娘子要让我欲仙欲死?【迅速躺平
邪不压正23(高H)
可怜的孟女侠就这样陷入了思维误区,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伺候起了她深恶痛绝的大魔头。
谢无恙自然能感觉出来她反常的热情与迎合,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送上门来的珍罐,自然要欣然笑纳。孟然严然忘了,虽然他现在身上有伤,影响他用力,但这不意味着他那话儿的能力也有所下降。
不如说,因为之前一番你来我往,他胯下的小无恙憋得太狠,此时正是欲求不满到极点的时候,想要好生抚慰它,可得颇费一番功夫。
所以少女坐在他的腿上,时不时调动花穴里的媚肉狠夹那根粗大棒身,又时不时前后摇动着小屁股,以内壁对着龟头多方碾磨,甚至还拿自己最敏感的那chu软肉主动去顶撞菇头。
如此一番放浪举止,大肉棒不仅依旧坚柔如铁,竟比之前还要粗大了。反观孟然,早就在软肉含着龟头磨蹭时,已经带着哭腔地泄了出来。
“娘子,可不要光顾着自己舒服,就忘了为夫。"
看着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搐,谢无恙语重心长地说.……我,我没有。"
少女委屈得不行,可又没法反驳,只好任由谢无慈将她抱起来,摆出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将还在滴着骚水的小淫穴高高翘起露给他看。
换一个姿势,或许能让小无恙更块释放出来?
可是他腰部又不能用力,这样,怎么插进去?
想了想,孟然恍然惊觉男人的意思。她忍着羞意,主动将臀儿抬得更高,接着便以膝盖在榻上移动着,一点一点往后退去,还没合拢的穴口也撞上了坚柔的菇头。
接下来,只要她再继续向后,把肉棒吞进去就好了……只是穴儿湿滑,大鸡巴上也沾满了从嫩尻里涌出来的淫水,她试着找v准方向往里吞咽,可那龟头总是一下打滑,从穴口滑开。
几次三番后,少女已是娇喘着又有了要泄出来的迹象,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分明是她在控制动作吞咽肉棒,可她从头到尾都毫无主动权,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去,给身后的男人献上这一番淫乱表演。
“嗯哈……”
羞耻与兴奋同时从心底深chu涌上来,她咬着唇,又一次将蜜臀后送,总算含住了那个硕大的圆头。
心中一喜,少女连忙使力吞咽,饥渴的小骚嘴儿仿佛遇上了自己最爰吃的糖棍,舔女干得又热情又激烈。
她不知道这一举一动全都映入了身后那个男人的视线中,谢无恙仔细地端详着,无声地凝视着。
只见嫩乎乎的小嘴张开,在含吮中挤压出大股大股淫液,少女的股间张着一根狰狞粗壮的赤黑“尾巴”,那与她格格不入的滚烫肉物正一寸一寸,没入她的身体里。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欺霜赛雪的胴体仿佛顶级的羊脂玉雕就。那样纯洁,那样无暇,那样柔美。乳儿鼓鼓,腰儿细细,臀儿翘翘。
饱满的奶子摇动着,纤细的腰肢摆着,她仿佛蜜桃似的小屁股在吞咽中前后摆动,这样自己主动地含着大鸡巴抽插,自己让男人禽干自己,放浪淫乱中又有一股娇弱可怜的姿态,教人愈发心生蹂躏的欲望。
但谢无恙并没有动作,全程只是悠然地欣赏着,连探手去扭捏少女的奶子都没有做。
他仿佛一头掌控所有的雄狮,静待着猎物上门,唯有如具实质的视线在那不着寸缕的玉体上逡巡,那一道目光的滑过,就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
“啊哈……啊,嗯啊……”
好奇怪,要,要到了……孟然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思绪迷蒙,她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越来越热情地摆动臀儿,越来越骚媚地娇声呻吟,直到大股阴精喷泄而出,她依旧没有停止。
噗嗤,噗嗤……
啾咕,啾咕……
屋外夜深人静,屋内淫乱迷离。
这一晚的欢爰究竟是如何结束的,孟然已经说不清了。她只记得谢无恙最终在自己的淫穴里喷射了出来,而她乖乖任由他浇灌着,嫩尻吃下了所有的精液。
醒来的时候,她正和衣躺在床上,外间传来小宁远惊喜的声音:
“爹爹,你真的要住在山庄了?娘答应了?”
呃,等等,她答应了什么?
“是,爹爹受了伤,需要觅地休养。”
嗯,谢无恙的伤确实很严重,可是,那不意味着他就要在明月山庄住下来好不好?
要是被人知道,她这个正道少侠不是马上就要成为武林公敌?
“太好了爹爹,远儿好想你~”
听着小包子含糊的奶音,他似乎扑进了谢无恙怀里,分别多日的父子俩正在亲昵,孟然撇了撇嘴。
算了,住就住吧,相信谢无恙会低调行事,不会给她惹麻烦。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麻烦不是被人知道了她窝藏邪道魔头,而是来自那个魔头本身。
在第十三次被某人按在榻上噗叽噗叽地禽干时,她终于忍无可忍:
“姓谢的,你迟早精尽人亡!”
伤都还没痊愈就如此胡天胡地,他,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淫虫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在她唇上舔了舔,胯下的动作愈发深重:
“那好,我们就来看看,究竟是为夫先精尽人亡,还是娘子你先被为夫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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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魔头:计划通(>ω?*)?
邪不压正24(H)
开玩笑,孟然可能赢吗?
她必输无疑。
打从谢魔头以疗伤为名住进明月山庄的第一天起,孟然就意识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伤势还严重时,论武力某魔头不是她的对手,她原本能轻松将之镇压,奈何这阴险腹黑的混蛋只要把脸色白一白,装一装虚弱,立刻就会惹来小包子的眼泪汪注,让孟然只能干笑着罢手。
既然他是病人,她又怎么能不照顾对方?这一照顾着,就照顾到了榻上。
不,应该是说,包括床榻,山庄里的每一chu地方都能成为魔头大逞淫威的地方。
书房、花园、厨下、走廊.……晨起时,练剑时,用膳时,沐浴时.…….他们的欢爰几乎无时无刻,随chu随地。打着帮她恢复记忆,重演旧事的名头,某人将她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又一谢无恙最爰的便是悠然欣赏她摇着小屁股,主动把他的大鸡巴吞进淫穴中女干吮,又或者跪在他腿间改用上面那张小嘴舔吃,待到大肉棒即将释放了,他再握着棒身拔出来,把浓浊的精浆全都喷射在那张艳若芙蓉的小脸上。等到他背部的伤口渐渐愈合,能够躺靠了,他往往喜欢半倚在榻上,抓着少女的臀儿往两边掰开,让她下体对着他的俊脸,两人互相舔对方湿漉不堪的性器。
嫩穴里涌出来的琼浆玉液教人回味无穷,谢无慈得了趣,每日都要喝上两三回。
如此淫乱放纵,自然教孟然羞耻不已,可她不是谢魔头的对手,想拿小宁远做挡箭牌吧,这魔头毫无廉耻,甚至能在小包子就在旁边的情况下,大手悄悄探进她裙裙底下,玩弄她的小尿尿。
她不由想到江湖上有关谢无恙的传闻,大多是说他武功绝顶心狠手辣,又或者冷血无情嗜杀成性,没听说这魔头还如此,咳,纵欲淫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