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是魔头,自然是纲常伦理,全都视若无物。”
神态悠然地把玩着掌中滚圆娇嫩的奶儿,谢无恙以指尖挟起奶尖,慢条斯理地拉长,见少女又吟哦着颤抖起来,他轻笑一声:
“不过娘子放心,娘子是我珍爰之人,什么都可以毁掉,唯独娘子不行。”
孟然被这深沉的话语激得心头一颤,忍不住抬头看他。
他瞳眸幽深,唇畔噙笑,分明是在深情表白,可所言所语,所思所想,依旧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团雾。
既轻,又远。
既浓,又晦。
虽然他们无数次的水乳交融,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但孟然没有一刻看清过他。而她也从未放下过疑惑与戒备。
“既然如此,我的问题,为何你始终避而不答?”
“你背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你又为何非要带宁远走?”
即便是现在,谢无恙留在明月山庄养伤,他也没有松过口,承诺自己不会带走小宁远。
没有回答她的话,男人加快了胯间肉棒禽干的速度。在那疾风骤雨般的进出中,少女很快就泪眼朦胧地娇吟起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寻根究底。
……
可恶,又被他躲过了!
心知谢无恙是故意为之,但孟然也拿他没办法。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chu,她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可以探究的对象,那就是小包子。
从一开始那个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到如今,小宁远在她面前,已经不知不觉褪去了羞怯与小心。
他会在每天晚上的睡前故事后,缠着娘亲再讲第二个,第三个。
他会在看到自己不爰吃的蔬菜时,不是像以前一样一声不吭地默默吃掉,而是悄咪咪地偷瞄孟然一眼,试图用自己小狗狗一样的可怜眼神逃掉不爰吃的菜。
他甚至还有一次闯了个不大不小的祸,虽然小家伙立刻就乖乖认错了,怯生生地扯着孟然的衣摆,生怕娘亲为此生气。但能够像普通的孩童那样调皮,哪怕只是不经意流露出的一点,对这个过于懂事的孩子来说,都是一大进步。
孟然很欣慰,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拉近。
她想自己是真心实意地将这个小家伙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来疼爰,即便她还在调查七年前的事,即便她对谢无恙还怀着戒心,但小宁远,就是她的孩子。
“远儿,来,过来。”
蹬蹬蹬地跑过来,小包子熟稔地仰起小脸,随即一方温热的帕子落在他脸上,细心地给他拭去汗水。
“玩累了吧,擦擦汗。”
“唔……凉,泥真嚎~”
扭着包子肉乎乎的小脸,孟然随口问了一句:“你爹爹呢?”
“爹爹在房里看书。”
“他今天还没换药……不过他的伤也快要痊愈了。”
而伤势痊愈,谢无恙就会带走小宁远。他并没有瞒着宁远这件事,小家伙也是知道的。闻言,一大一小都不约而同沉默了下来,孟然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没法劝说小包子留下,又或者在他面前说些不舍的凄惶之语,让小包子自愿开口留下。她知道小包子极为濡慕娘亲,但谢无恙对他来说,也是不能割舍的存在吧。
叹了口气,孟然搂着小家伙坐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
“远儿,能告诉娘,你爹爹背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吗?”
不止是那些新伤,还有纵横交错的,不是十余年的时光,无法积聚下来的陈旧疤痕。
小包子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欲言又止片刻,还是抬起头:
“是,是楼主,命人鞭打的。”
(PO18独家发表,https://www.po18.tw/books/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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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属性定了,是淫魔【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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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珠珠!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声嘶力竭
邪不压正25
楼主?
产时间孟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怔过后,才恍然小家伙在说谁。听雨楼楼主,谢无恙的母亲谢泣说起谢泣露,便不得不提到听雨楼的来历。
几十年前,听雨楼刚刚创建时,还不似如今这般魔焰昭彰,做下种种恶事。他们更像是亦正亦邪的左道门派,虽然不以行侠仗义为已任,但也不与魔道为伍。
只是随着听雨楼的势力开始扩大,行事手段也渐渐激烈,尤其在谢泣露成为楼主后,更是一连做下了居灭何家堡满门及建水一十八均的血案,让听雨楼彻底成为了武林公敌。
而听雨楼也毫不掩饰自家的狠辣与野心,逐渐收拢一盘散沙的庭道各门各派,将爪牙散插向大江南北,不断地蚕食着正道势力的版图。
谢泣露在此期间退居幕后,由她的几子,少楼主谢无慈掌控大权。谢无慈也无愧于正道者老都不得不称赞的天才,不仅年纪轻轻就生成绝顶,城府手段无一不缺,听雨楼在他手底下迅速扩张,终于成为了如今的魔道如此野心勃勃,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江湖传闻,有说听雨楼要一统武林,号令江湖。更有传说,谢家乃是前朝余孽,建立听雨楼就是为了复国,所以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十几年来,隐于幕后的谢泣露早已名声不显,如今听小包子的意思,这些鞭痕,竟是她留下的?
虽然教人惊停,但也不算违背常理。毕竟如谢无恙这样武功盖世的魔头,除了他的生身母亲,谁能将他鞭答至此?
等等,孟然忽然意识到一个不对的地方。
谢泣露是谢无恙之母,那便是小宁远的祖母。可小宁远方才提到她,用的是极为生疏的称呼,楼主。
没有追问,孟然柔声道:“那些鞭痕,都是?”
“嗯。”小宁远点了点头。
迟疑了一下,他小声道:“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只有楼主才能责罚爹爹。”
数都数不清的陈旧伤疤,究竟要责罚多少次,才能在谢无恙的背上留下那些痕迹?
天底下确实也只有谢无恙的生身母亲才有机会鞭笞他,可一个母亲,又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儿子。
孟然忍不住蹙了蹙眉,下意识搂紧小宁远:
“远儿,你告诉娘。爹爹要带你走,是不是因为……谢楼主?”
她还记得那天自己带着小包子去楼船上寻谢无恙,只看到满室狼藉和一滩血渍。之后重逢,谢无恙便身受重伤,背上全是新的鞭痕。
那天的袭击之人,并非孟然猜测的是谢无恙的仇家,而是他的母亲谢泣露。
如此一来,他的态度也很好解释了。
为何对自己背上的伤口避而不谈,为何非要带走小宁远,盖因母命在身,不得不从。
一时间孟然想到了自己最大的疑惑,也是她怀疑谢无恙别有目的的原因——既然当初山盟海誓情投意合,为何要将她送出听雨楼,还在七年的时间里都不闻不问?
她的好友任云踪曾经说过,当今之世,有能力解决失忆之症的,除了失踪多年的医仙,就是听雨楼中吹雨一脉的邪医霍不流。而霍不流是谢无恙的手下,即便当初孟然失忆,他不能命令霍不流治疗吗?哪怕治不好,也不至于整整七年音信断绝。
最合理的解释,也是目前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无法这么做。
他不能再将孟然留在听雨楼里,不能让霍不流为她治疗失忆之症,甚至不能接触她。
小宁远称呼自己的祖母为生疏的“楼主”,就足以看出谢泣露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她没有再说什么,搂着怀中软软小小的身子,慢慢地将小家伙哄睡了,方才站起身,命佣人将小包子送回寝房。
其时日近黄昏,府里已点起几chu灯烛,孟然推门而入,只觉书房中一片昏暗。
金色的余晖从窗缝间洒落进来,带来的却不是温暖的感觉。几点光斑投射在地毯上,半片光明,半片晦暗,谢无恙就坐在那片晦暗中,书卷握在手里,目光仿佛投向远方。
听到推门声,他闻声回头,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
那一瞬间,孟然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没有继续往前,站在原地:
“七年前,你把我送出听雨楼,原因并非是我失忆了,对吗?”
没等谢无恙回答,她自顾自开口:
“你我正邪殊途,本不该有任何交集,我与你在一起,便是堕入魔道,自甘沉沦,但你与我在一起,或也可改邪归正,放下屠刀。”
这对听雨楼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谢泣露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孟然想,假如她的便宜老爹现在还在明月山庄,恐怕也会想尽办法拆散她跟谢无恙。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那位谢楼主不直接派人杀了我?”
听雨楼豢养着天下最顶尖的杀手,哪怕孟然武功一流,铁了心要取她性命,她相信自己没法幸免。
良久,她听到啪嗒一声,谢无恙随手将书卷扔在榻上。
他笑了笑,仿佛扯着嘴角似的:“因为我承诺过,绝不会再见你。”
(PO18独家发表,https://www.po18.tw/books/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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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之前一不小心肉多了,接下来会加快进度走剧情=3=
邪不压正26(H)
但是谢无恙食言了,或许如他所说,是因为不忍见小宁远伤心,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带着小宁远来到淮宁大概一开始只是想让小宁远认一认娘亲,结果,发展到了眼下这般地步。
“明日,“,他停了停,“我会带远儿离开。”
他的伤势已经痊愈,他再没有了逗留于此地的理由。”
一时间,孟然不知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仿佛数九寒天的一大块冰雪塞进了喉咙里,想要呼女干,便又冷又涩。
她原本应该松一口气的,纵有不舍,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心脏跳得越来越缓慢。
最终,她只说出一句话:
能不能,把远儿留下来?"
谢无恙看着她,轻轻笑着,一如往常的兴味戏谑:"娘子怎么说些胡话?自然不能。
虽然谢泣露可能不待见小宁远,但那到底是她孙子。况且谢无恙又怎么可能会把从小抚养长大的儿子留下来?
“是吗她有些无所适从地回答了一句,其实是明白自己不知道再说什么。
大概她想问的,并不止这一个问题吧。”是。”谢无恙仿佛自嘲般的一笑,“留下来了,就成了借口。”
“什么?“
那低不可闻的话语一掠即过,她几乎没有听清,待到明白过来,垂在袖子外的手指一颤,紧紧攥成——团。
借口,什么借口?
大概便是忍不住食言,忍不住靠近,忍不住眷恋的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