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残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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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人幽冥掌半生不熟,聂清远如果开始便注意的话,绝不会被伤到分毫。

聂清远已然按捺不住,即使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此刻也拦不住他要出手的决心,更是无心关心这四人的幽冥掌是怎麽学来的了。但就在他持剑运力准备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後传来了聂夫人问话的回答。

“他们的幽冥掌,是我教的。”

平平淡淡的话音响起的同时,聂清远的後心被阴寒彻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刚才还瑟缩成一团的年轻书生,双唇蠕动想要说什麽,但张开的嘴里一口血箭喷到那书生的儒衫上,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清远——”

远比自己中掌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游遍了聂夫人全身,她喉头一阵甜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那书生悠然走到聂夫人身前,蹲下身子托住她的下巴,用衣袖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对那四人嗔怪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些,瞧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打成什麽样子了。”

聂夫人看到那书生眼中露骨的淫慾,顿时万念俱灰,牙关一紧便要向口中小舌咬去。

那书生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收,皱眉道:“夫人,你心脉已断活不了多久了,不用这麽麽着急,你身上的内功还未散去,小生来帮你一把。”

口中说着,手已经往她的襟口伸去。

聂夫人听到他的话,想起什麽一样浑身一抖,双眼满是惊恐之色,只是下巴被捏住,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小生知道夫人在想什麽,小生是老实人,可以慢慢说给夫人你听。”

那书生慢条斯理的说着,挥手让那四人把聂夫人架起,开始一粒粒的解着她的襟扣,“这幽冥掌和你想的一样,是孙绝凡的看家本事,小生既然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这掌法教给我,自然也学了那幽冥九转功,所以夫人你不用心急,小生很快就帮你解脱那内息奔走之苦。”

聂夫人一阵凄苦,三年前见到孙绝凡的时候,就生怕那不谙世事却有着盲目正义感的女孩儿会被人所骗,现在看来果然已经被这书生骗取了一切,幽冥九转功可以采男女精华固本培元,本是作为疗伤时的手段,但若是心术不正的人强行运功,也能有采补的邪效,看这书生一掌击毙聂清远的悠然样子,孙绝凡那一身内功多半已经落进此人手里。

而现下这书生替聂夫人宽衣解带,自然是不仅要一程淫慾,还要采掉她身上已被一掌打散的功力。

聂夫人心中如何不情愿,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贝檀架着她的双手,夏浩捏着她的脸颊,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力道,仍被毕华刘啬架开到两边,那书生悠然自得的解开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下裳,她只有睁大绝望的双眼,看着书生一寸寸拉低她的裙裤,白腻的腰肢丰腴的臀股渐渐地显露出来。

架着聂夫人的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但没有那书生的命令,四人竟不敢妄动,只是乖乖的架持着腴润成熟的美艳身体,用眼睛拚命的强石更着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夫人请恕小生急色,晚了的话夫人的毕生功力可就平白浪费了。”

书生抱歉的笑笑,猛地把聂夫人的下裳褪到了膝弯。

饱满肥美的羞chu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暗红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那书生伸出二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

胸中刀绞一般的疼痛渐渐被羞耻的火热代替,聂夫人呜呜的哀叫着,就连丈夫也没有这麽仔细观看过的地方就这麽暴露在了五个男人的面前,她连昏死过去也做不到,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书生一边掏出自己的阳根,一边把玩着她花唇顶端敏感的肉珠。

那嫣红嫩芽被手指一拨一捻,一阵酸麻就贯穿了聂夫人的会阴,捏着阴核磨擦了几下,她的膣肉就情不自禁的绞紧,一阵芳露缓缓泌出。

“还是夫人功力高强,那孙绝凡小生逗弄了半个时辰,也不过和夫人你现在一般湿润。”

书生微笑着把手指伸到聂夫人唇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涂抹着她羞chu流出的津液。

轻轻托住聂夫人浑圆的雪臀,在紧绷弹手的肉丘上捏摸两下,书生身子前倾,轻轻啃咬着聂夫人细腻的颈侧肌肤,把腰往前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聂夫人的膣内虽然不若年轻少女那般紧窄,但腔道甚浅,花心又格外肥美,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立时一阵颤抖,花心微张紧紧的在龟头上一吮,让书生一阵舒爽。

唔唔的闷哼颇有些没趣,那书生示意夏浩放开聂夫人的脸颊,在那小嘴恢复自由的同时摇着棒儿在她膣内轻轻一搅,柔热的肉龟抵着花心重重一磨,让成熟的妇人无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声音。

“畜……畜牲……”

聂夫人无力的骂着,羞chu无力抵挡那阵软麻情潮,股间一紧又是一阵酸软,饱满的胸膛也开始发胀,好像给女儿喂奶前的憋闷感觉让她浑身都焦躁起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聂夫人的脸色愈发红艳,羞chu那根棒儿搅得她心尖一阵酸过一阵,花心越发紧缩,她咬牙斥骂,但柔软的腰本能的开始动,让她更是羞愤难当。

那书生正专心用肉龟磨蹭着聂夫人的花心,楼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阴劲从会阴注了进去,引导着零乱的内息往小腹汇聚,却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边的女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这样美丽的却还不多,你若要变鬼跟着小生,小生欢迎之至。”

口中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火热的棒儿逆着膣内嫩褶搅磨抽送,动作越来越快,胯间肌肤相拍之声愈加响亮。

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不受控制的汇聚到身上最火热的地方附近,聂夫人强打精神想要忍住花心传来的一浪浪冲击,不愿就这麽便宜了这书生。只是成熟妇人的身子本就知晓云雨之中的乐趣,加上书生运起幽冥九转功,肉龟顶端不时透出一股凉意,细丝一样在她热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来越沉,心底竟开始隐隐期盼那棒儿不要这般调皮东磨西蹭,结结实实的捣上几下才好。

“不……不可以……”

聂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眼蒙了一层水雾一样,书生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紧要关头,精神一振,双手隔着兜儿按住丰满的双乳扭搓,却把棒儿抽出到仅余肉龟卡在膣口,浅浅插弄。

时而清凉,时而火热的肉经彻底麻痹了聂夫人的会阴,她开始哭叫,不甘心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这时书生猛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

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

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女干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

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麽就快做。”

贝檀刘啬色慾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淫光叫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自然。”

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亲吻一通,淫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们快点杀了我吧……”

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麽?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後,我一定把你剥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轮石更!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四个玩够了之後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

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趾,女干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出了她最後的一丝潜能,她猛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经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石更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慾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你什麽好呢?”

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终於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

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那书生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聂夫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紧,血花从洁白的肉丘上喷涌而出,因疼痛而收缩的阴户让毕华大声地叫起好来,鼓动夏浩用刀去砍另一边。他不再关心即将死去的妇人境况,回头看向了那辆马车,唇角泛出一丝狞笑,缓缓踱了过去。

刚走到马车附近,却听到远远chu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目光闪动,对那四人低叫一声“有人来了”自己则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迹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马车边的地上。

过来的两匹快马上也是一对夫妇,看起来更为年轻一些,女的英气逼人,正是聂清远的妹妹聂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会给人留下什麽印象,看起来与聂清漪的清秀娇颜颇不相称,却正是聂清漪新婚夫婿杜远冉。

两人额上皆有薄汗,马鞭也挥的甚急,神色更是凝重。只因前些天杜远冉的三姐救出了她沦落在青楼的小师妹孙绝凡,从孙绝凡口中得知一个叫做邢碎影的人夥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寻找机会向聂清远夫妇下手,当下一路从南方他们夫妇出发的地方追赶过来,靠杜远冉收集的情报,终於在今日赶上了聂清远的行程。

但方才遇到了一路滚下山道的狼狈车夫,才知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哥——”

赶到马车边,聂清远横死道中,再看不远chu,聂夫人奄奄一息一丝不挂的躺在路边,股间还有混浊浓浆缓缓逆流,显是惨遭淫辱,在她身边,毕华正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夏浩的短刀上还沾着鲜血,“嫂子!”

聂清漪悲愤惨呼,抽出长剑跃下马背便要上前。

杜远冉飞身过去拉住妻子手臂,低声道:“去护着马车,里面有呼女干声,这些畜牲交给我。”

聂清漪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看着胸口还在起伏的聂夫人悲声道:“杜哥,嫂子……嫂子还没死,救她。”

杜远冉目光一寒,手中长剑一挥脱手掷出,身形随着剑光直取刚刚提好裤子的毕华。

“四散走!老地方汇合!”

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弟远非对方敌手,飞起一脚把来不及躲避的毕华踢开,大叫一声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