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彭欣慈似乎把该教的都说清楚了,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从背后搂住董诗诗,她一下子浑身僵柔,憋着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我……”
聂阳从背后拨开她颈后的发丝,轻轻在肌肤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新娘子的衣服,要由新郎官来脱。”
董诗诗声音发颤,疑惑道:“可是……可是娘没这么说啊……”
聂阳笑着拉开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很软,也很饱满,充满了青春的弹性,他故意慢慢的去摸她的衣扣,嘴里道:“那娘都教了你些什么呢?”
董诗诗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不管是胸前的手还是脖子后面的阵阵热气都让她脸上一阵阵发热,聂阳问了,她就回答起来,也没考虑当说不当说,“娘……娘告诉我……我和你都会不穿衣服,还说……还说我会很疼,但……但疼一次就会没事了。还……还说……”
她突然抽了口气,道,“小阳子,你……你好好的解扣子不成么,你这么一摸,摸得我好热。”
衣襟斜开到腋下,聂阳自然就一路摸了过去,乳侧本就较为敏感,董诗诗自然身上感到异样。但这抗议并没太大效果,他仍然慢悠悠的解开一粒扣子,然后压在胀鼓鼓的胸脯上慢慢挪到下一颗扣子那里,“我这么慢,就是为了好好的解啊。”
董诗诗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开口叫他脱快些似乎有些不妥,只好低着头看他的手慢慢的挪着。
“诗诗,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衣襟松开一些后,脖颈后的衣领也自然的松了一些,聂阳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细细的沿着脖子亲了下去,一直到颈背相接中衣遮挡住的地方。
她挣了挣,双手揽住了散开的衣襟,疑惑道:“拜过天地……不就已经是你家的媳妇了么?”
聂阳轻笑道:“不一样的。”
不让她揽着大红外衣,聂阳伸手轻轻一扯,退了半步把上衣脱了下来,素白中衣包裹的上身在烛光下可以清楚地描绘出内里的曲线。
董诗诗轻叫了一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环抱着双臂,可怜兮兮的看着聂阳,“下……下面也要你脱么?那……那我可不可以先躺下?”
娘告诉她最后的事情是在床上发生的,那她索性躺下任他摆布好了,反正他看起来很了解的样子。
想到这层,她突然问道:“小阳子……你……你是不是也脱过别的女人的衣服啊?我感觉你好熟练啊……”
聂阳一愣,旋即笑着推着她的双肩让她坐到床边,蹲下身子脱下她的大红绣鞋,把白袜中的娇小脚掌托在手里,轻轻捏着浑圆玲珑的足踝,片刻才道:“要是我说是呢?”
董诗诗想起之前自己伤脚的那次,也被这么扭捏过,但同样的事情,此刻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脚上一阵阵酥麻,说是舒服,却又让她热燥燥的有些难受,说是难受,心里却酸痒痒的不愿停止。听到聂阳的话,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一脚踢向聂阳胸口,笑骂:“大色鬼!难怪你这么了解!”
心头微酸,紧张感却少了几分。
聂阳顺势把她的脚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褪下了袜子,她有些不安的抽了抽腿,最后还是放松了力道,任他摸着自己赤裸的脚掌。看他爰惜的样子,心里如喝了些酒一样热乎乎的。
甚至,她开始有些嫉妒她的脚。
双肩被轻轻一推,董诗诗顺从的躺下,裙上的腰带一紧,旋即松开,她轻轻着腰,好让聂阳把她的下裳脱下。天气已经很暖,她的衬裙也很薄,她不敢看自己的腿,因为她知道衬裙下的腿现在一定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有把双腿并拢,蜷起,浑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而颤抖着,话音也像春风中的风铃带着悦耳的颤音,“小……小阳子,我……我要怎么做?我……我不记得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母亲教过什么的大概真的不多,聂阳满意的笑笑,并没有把衬裙脱下,反而向上撩了起来,双手也从细嫩的脚踝逆行而上,恣意探索着每一寸初开放的chu女地,“放松就好,交给我,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第一次的又不是你。”
董诗诗嘟囔着,往床内挪了挪,腿上被摸过的地方都热了起来,“我感觉好热,是不是病了?”
聂阳想了想,起身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每一件都脱掉,“热的话,脱衣服不就好了。”
董诗诗女干了口气,睁大了眼睛看着聂阳变得完全赤裸的强壮身体,惊讶的眸子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胯下那根粗长的“棍子”小声道:“那……那是什么?不……不会是它要进来吧?”
她浑身一抖,双手挡在了胯下,双腿紧紧夹起,缩起身子皱着眉道:“小阳子,我……我害怕,咱们改天再试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先去找绿儿?我……我先看着。”
十有八九那就是母亲说过用来传宗接代的玩艺,登时吓的她粉面煞白,红晕也退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连手指头都放不进去的地方,塞进去这么个东西,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新娘子这么大度第一晚就叫丈夫去上通房丫头的,董诗诗怕是第一个,聂阳忍不住好笑,半是逗弄的,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阳根上,不让她的手逃开,笑道:“诗诗,女人服侍夫君,最重要就是服侍好它,这都做不好,可是会被别人取笑的。”
握住那东西的时候,董诗诗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就能感觉到手中一根东西又热又柔,还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微微脉动,也不知怎么,就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发软,只想把手抽开。结果听到聂阳说了个会被取笑,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另一手撑起了上身,面对着紫红色的肉菇头,不忿道:“谁……谁说我做不好!我……我不是不会么。”
聂阳暗笑着侧躺在她身边,用手引导着她握着肉经来回移动,另一手从她背后搂过,穿过腋下用指尖轻轻扭着她的乳侧,“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董诗诗注意力全在手上那根东西上,也没注意胸前的贼手,认真地握住棒身,疑惑的上下翻动,外皮翻弄间肉龟出出进进,看着颇为有趣,她扑哧一笑,抬起身子双手并用,凑近看着那东西套个不停。
聂阳让她在那用手忙活着,自己偷偷解开了她的中衣,内里的大红兜儿裹得紧绷绷的,让人看着就想摸两把。
他还没动手,董诗诗却自己挺起身子把中衣脱了下来,嘴里还道:“松松垮垮,真碍事……你别闹我,你还没说我弄得好不好呢。”
聂阳眼珠转了转,笑道:“想弄得好,可不是光靠手就可以的。”
董诗诗眨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直到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她才啊了一声,道:“你……你不是在说笑吧?”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chu教吹箫,”
聂阳挺了挺腰,让自己下身离她脸庞更近了些,笑道,“你以为那吹箫,吹得当真是箫么?”
董诗诗把脸凑进了些,皱眉别开脸道:“你骗人,我不信。”
他抬起身子,作势要去压倒她,口中道:“信不信都没什么,为夫现在也不想你一直服侍,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正经事吧。”
她连忙推住他的胸口,涨红了脸道:“别……我……我试试看。”
毕竟真要圆房,那个东西可是要塞进下面,光是想,她就觉得痛的受不了。还是忍一忍服侍片刻,说不定他酒意上来,身上一舒服,就这么睡了也好。
紫胀溜光的这么一个头儿,就足够堵住她的嘴巴,她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下口,要不是聂阳特地叮嘱一句不能咬到,她真想给他啃细一些。
闻起来有淡淡的腥气,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董诗诗好奇心起,吐出舌尖试探着在阳根头上扫了一下,嗯……没什么味道,还好。不过他说了要含住,万一别的地方有味道怎么办?心里想着,嘴上动着,她捧住那根棒儿,仔仔细细品尝名菜一样横竖舔了个遍,确定了没有古怪味道,才舒了口气,对着双手中间张口一吞,呜呜哼着把那话儿吮进去了小半根。
柔软温暖的嘴唇包裹着膨胀的欲望,让他一阵舒爽,虽然那嘴巴并不熟练,但让他心里有一阵邪恶的满足。董诗诗上身趴了过去,双腿正好跪伏在聂阳胸边,他抬起她一条腿,跨过自己胸上,董诗诗晃了晃屁股,疑惑的唔唔哼了两声。
只不过她娘说的别的事情记不太清,这要听夫君的话她倒还是记得,便顺着他的力道爬低了身子,变得好像趴在他身上一样。
衬裙撩起,掀到腰后,聂阳悠然的捧住紧翘的臀瓣,抬起身子双唇印上充满弹性的臀肉,轻轻蠕动着往深陷chu移动。
董诗诗嘴里含着那根东西,百忙中抽回一只手去推聂阳的头。
他正双唇夹着臀肉女干舔得不亦乐乎,怎么会被那只无力的小手推开,一路滑进丰润的凹陷之中,舌尖一钩,把垫在里面的薄软汗巾咬住了个角儿,轻轻一扯脱了下来。
董诗诗哎呀一声,松开嘴里的棒儿回头轻叫道:“你……你可别咬我。”
“你让我舒服,我也要让你开心,这才是夫妻不是么?”
聂阳边说边掰开了紧并的两瓣肉丘,察觉到她明显的抖了一下,微微战栗起来,但并没有逃开,而是犹豫着又趴了回去,继续生疏的女干舔着肉经。
他眯上眼,享受着肉龟在温热的口腔里被包裹的愉悦,柔滑的舌头还不太懂如何取悦男人,只是盲目的在周围画圈,但已经足够刺激很久没有近女色的他了。
稍稍挺了挺腰,让她含的更深了些,他才继续着自己这边的动作,剥开到两边的花唇还未湿润,摸上去软乎乎中带着一些糙意,分开的肉瓣中,露出粉津津的一小片嫩肉,一个紧皱的小孔,紧张的收缩着。
手指紧贴着被压开的肉瓣轻轻一划,那小孔猛地缩了一下,他继续弄着,这一片软嫩摸起来真如凝脂一般,用劲大了,仿佛都会搓破一层皮。
一阵阵阴户淫香冲进鼻中,聂阳兴致高昂,双唇一探贴住了鲜美花房,舌头探索着找到嫩沟下一颗娇软突起,舌尖顶在上面,软如半凝松露,滑如新剥蛋白,一勾一挑间,嫩皮下的肉珠儿就渐渐的肿胀起来。
董诗诗下身骤然酸麻软胀,热乎乎的嘴巴在阴户外动了几动,就美的她腰后发软,唇舌也忘了动作,抬着头哀哀呻吟着,只有小手还在无意识的套弄着棒身。
婴掌般粉红紧皱的一块chu女地,被他恣意舔吮吻了个遍,小小肉孔里流出的粘滑汁液混在口水里布满了膣口方圆,董诗诗喘不上气一样唔唔的哼了阵子,又羞又急得低声道:“小阳子……那……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啊。你……你别亲了行不行?我……我想尿……”
嫩滑的小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聂阳积蓄已久的精元蠢蠢欲动,先早早出来一次,之后享用这新妇初红,才能更加尽兴,念及此chu,聂阳不去理会董诗诗的话,只管用唇舌玩弄阴户每一chu敏感所在。
董诗诗汗津津的身子不禁了起来,兜儿里胀鼓鼓的奶子憋的发闷,只想狠狠扭上两把,腿间的酸痒钻透了脊梁骨一样,贯穿的她浑身哆嗦,她生怕自己忍不住大叫出来,皱着眉头又把棒儿塞进了嘴里。因为实在是在强忍大声呻吟的欲望,薄而柔软的嘴唇几乎抿得发白,狠狠夹着肉经,舌头也贴在肉经下面,就那么托着。
这样不动的樱桃小口,变得好像一个紧小膣穴一般,还平白多了一条肉乎乎的舌头,聂阳自然不能由她这么不动,自己摆动腰杆径自抽送起来。
董诗诗只顾忍着一波波冲击着她花心然后波及全身的愉悦浪潮,那里还管的了那根棒儿此刻正在她的小口里进进出出,只有偶尔顶的深了,触到喉头,才让她忍不住唔唔两声。
唇间阳根抽送越来越快,蜜晕汗湿的赤裸娇躯也越绷越紧,鸳鸯褥上愈发凌乱。聂阳喘了口气,含着膣口一女干,舌尖顺势轻轻挤进半分,在周围圈过来的媚肉之上猛地搅动起来,那已经到了极限的腔壁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大股的chu女蜜汁被他女干进了嘴里,微腥,略咸。
生命里的第一次闺房愉悦强势的控制了董诗诗全部的神志,她想忍着不要抬头,因为嘴里的阳根正在喷射出粘粘的液体,但她还是克制不住,舒畅的低叫着昂起了头,全身紧绷着剧烈颤抖起来,小穴之中一直的有什么流出来,应该不是尿,但是是什么她也不清楚,朦胧间想到了给绿儿上药时候那肉孔里吐出的晶亮液体,心下隐隐有了了悟。
原来,夫妻间真的可以做很快乐的事情……
她满足的微微笑着,才发现嘴巴里的粘液正在往外流着,伸手擦了擦,白白粘粘的有些恶心,这才注意到因为刚才的抬头,那白浆射了她一脖子,还有些流到了肚兜上。
她想也没想的,叫了一声:“绿儿,快帮我拧条湿巾子来。”
外面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聂阳躺在床上用手指玩弄着犹在余韵里抽动的水嫩膣口,悠然的等待自己重振雄风,听到她这一喊,不由得笑了起来。
听到聂阳的笑声,董诗诗才醒觉不对,连忙张嘴要叫绿儿不要进来了,哪知道还没开口,那平时不怎么伶俐今天却格外动作快的傻丫头已经跑了进来。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粉白的小脸眼看着就变得通红,然后哎呀一声蹲了下去,双手捂着脸道:“二小姐!你……你……”
说了两个你,绿儿还是不知道如何说她,心里埋怨还说情同姐妹,这种时候,竟然叫自己进来,姑爷这么强壮,难道还要自己推屁股不成?
董诗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憋了半晌,垂目看见那根东西竟然又开始涨大,心里怯了,索性一咬银牙,拍床道:“绿儿,给我脱了衣服,过来!”
乳柔助性第017章
(一)
聂阳撇了撇嘴,“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把清清也嫁给你做侧室!”
“我要是还不答应呢?”
“那……那我就把我自己也嫁给你?”
(二)
董诗诗不领情的拨开姐姐,大步走到聂阳前面,歪着头皱眉看着他,“爹他……怎么突然这么腐了?你说,你是不是让我爹看耽美小说了?”
聂阳菊花一紧,颤声道:“哈啊?难道我中计了?”
(三)
董诗诗和聂阳的婚事宣布的时候,没有人不感到惊讶,许鹏抬起右手,去挖右边丘明扬的鼻孔,丘明扬张大嘴,许鹏挖出一块他就吃一块,慕容极咬着手帕,泪眼婆娑的看着聂阳,董剑鸣穿上了草裙,开始跳据说来自某个大海上小岛居民的欢迎客人的舞蹈,鹰横天反应最大,脱光了上衣拿起一条纱巾,大喊着“东方不败”着屁股跑了。
全员神经病结局达成。
(四)
全镇子的人都只关心一件事,妈逼的股票又跌了!
(五)
比寻常农家嫁女儿更快,快得不可思议。甚至那天都不是黄道吉日,黄历上仅仅这么写着:“封建迷信是不好的。”
“日……我就说这种书不能买盗版!”
(六)
吃喝正酣,门外传来一个温厚的苍老声音:“不知贵府喜筵,能否容老和尚讨份素斋。”
迎宾的人满脸堆笑迎了进来,却是个干枯瘦小的和尚,穿着百衲衣,拿着一把破蒲扇,来回看了看,突然一脸疑惑。
门外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济公!你走错片场了!”
(七)
在院中等了片刻,慕容极匆匆跟了出来,笑道:“怎么,新郎倌儿等不及了么?”
聂阳挠了挠脖子,笑道:“新房只有两个小丫头在,我不放心。”
“的确,新婚之夜看人磨豆腐就不好了,你快去吧。”
(八)
听到聂阳的笑声,董诗诗才醒觉不对,连忙张嘴要叫绿儿不要进来了,哪知道还没开口,那平时不怎么伶俐今天却格外动作快的傻丫头已经跑了进来。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粉白的小脸眼看着就变得通红,然后哎呀一声蹲了下去,双手捂着脸道:“二小姐!你……你……你怎么把姑爷强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