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的嘴唇,全身都忍不住绷紧,双手一阵不知所措之后,本能的搂在她纤细的腰上。那腰肢盈盈一握,柔滑结实,让他几乎克制不住沿着那曲线抚摸下去的冲动。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他昏昏沉沉的想着,但念头马上就被浑身兴奋的热血冲得无影无踪,美人在怀,香唇在口,他那还有心思去想这是为了什么,只懂得努力的回吻着她,尽情品尝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魏夕安本以为这样一个亲吻应该已经足够,却没想到董剑鸣一来没有半点经验,二来身出名门总算也是小半个正人君子,就这么搂着她亲吻不停,既不会也不打算主动继续往下进行。
这可苦了魏夕安,唇舌纠缠让他那源源不断的男子气息几乎把她淹没,浑身热的几乎发烫,恨不得他马上就把自己强柔的丢在床上,扯碎每一片衣服,用衣带把她牢牢的绑上,让她可以没有办法反抗的被他狠狠的强石更。
这样,至少她不必象现在这样用本就不怎么清晰的神智去考虑如何勾引他。
她也考虑不出来,她毕竟也只经历过赢隋一个男人,学到的东西还不足以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想起。
幸好,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往往不需要什么太详细的指导。魏夕安的行动也很明白的激发了董剑鸣的欲念,当两人松开紧贴的嘴唇,相视喘息的时候,他的手终于伸进了她的衣裙中。
憋闷的胸乳被紧张的手指抚摸的一刻,魏夕安仰起了头,紧闭着双眼,不知是无奈还是喜悦的闷哼出声,纤长的手指紧紧地咬在红润欲滴的唇瓣中间。
“帮我……帮帮我……”
她扯着他的衣服,脑海已经被激荡的酥痒冲击的一片空白,好像只有男人结实的胸膛才能让她安心,她在他的胸前胡乱的抚摸着,嘴里含糊的催促着,“快……快点……我好热,好难受……”
这种情形下,董剑鸣自然也难以保有几分理智,嘴里轻声道:“魏姑娘……这……这不太好吧……”
双手却已经钻进了她的肚兜之中,饱满弹手的乳桃儿被他一手一个扭了个结实。
魏夕安已经完全被强烈的极乐散药性支配,连赢隋的影子都已经从眼前模糊,双手摸索着解开董剑鸣的腰带,扯掉了他的裤子,匆匆握住柔翘的阳根,却不知道两人这般站着该怎么迎凑,一时都忘记床就在身边,急的语调都带上了哭腔,“不要……不要再等了,我……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阳根被柔滑的玉手不过一握,董剑鸣就舒畅的一个哆嗦,除了春梦无痕的燥热夜晚迷蒙的感受过类似的愉悦,次日留下让他脸红心跳的湿痕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自己试探着去寻找过这种快乐。
对女子赤裸身体的渴望让他急躁的去剥魏夕安身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却反而把她的裙带拉成了死结,一时满头大汗弯着腰却就是解不开。魏夕安也也伸手帮忙,四只手乱成一团,那裙带却稳如泰山。
“扯……扯断它。”
她急躁的女干起小腹,给他空间。他红着双目大手一拉,啪的一声,整条丝带向下坠了下去,光滑的绸裙慢慢滑过腰胯,缓缓掉了下去。
天气有些热,魏夕安裙下只围了条汗巾,并未穿着衬裤衬裙,裙边滑落,那汗巾也不过堪堪包着羞chu四周,紧绷光滑的修长双腿登时寸寸显露了出来。董剑鸣看得双眼发直,脑海里一阵轰鸣,只觉得胯下那根阳具几乎就要炸开一样,紧跟着她那又凉又滑的手儿又替他握住半截,他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出来一样。
此时魏夕安已经顾不得什么廉耻羞涩,光裸的粉臀不断抽动,幽黑的毛发已经尽被打湿,手上握着董剑鸣的阳根,往自己身子下面塞着,却找不到合适的姿势迎合过去。
咬牙抬起一边的腿,勾在他身后,踮着脚尖把腰胯提高几分,才总算让热柔的肉龟压在了滑腻的花瓣上。
肉经前段传来软嫩滑腻的销魂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向前挺起了腰,但他一介童男自然是寻不到桃源洞口,肉菇滋溜从那两片媚肉上滑了过去,顶进了她的腿根间。
这一下滑的魏夕安浑身酥麻,恨不得马上就把那根东西整个吞进去,好缓解膣腔子深chu空虚难耐的抽痛,但他顶了两三下,却就是顶不进去。
救命灵丹就在嘴边,偏偏吃不进去,她急得浑身打颤,索性靠着背后木柜把腰下往前挺出,纤指一勾主动把那根棒儿拢准,水津津滑软软的粉嫩肉孔迎着那颗肉龟就是一啜。
董剑鸣只觉下身一阵爽快淋漓,顺势往前一顶,阳根顺着蜜浆一样的淫汁逆行而入,戳进了一个无法形容的柔嫩软滑所在,本能的想在里面抽送两下,肉龟和细密的嫩褶一阵刮磨,腰杆一麻突然感觉浑身发紧,憋胀在阳根中的什么东西一古脑喷了出去,同时一阵令脑海发白的强烈舒爽一下子扩散到全身,快活的他低声呻吟了起来。
与他一副升天的表情截然相反,魏夕安却险些哭出来,好不容易空虚的羞chu被满满当当的填了个舒爽,还没开始好好的磨弄一番解掉花房深chu那股狠狠的酸痒,就感觉到那根棒儿一阵剧烈跳动,竟然就这么丢盔弃甲了。甚至连她丹田的那鼓躁动不安的内息都还没能奔流进四肢百骸,就随着阳精的喷射而结束。
“好……好舒服……”
董剑鸣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美妙眩晕感,把脸靠在她颈窝,意犹未尽的说道。
魏夕安丝毫没有好转,焦急的推开他半步,语气也不自觉地犹如撒娇一般,“你……你是快活了,我……我还难受着呢!”
董剑鸣不解的看着她赤裸的下身,从腰往下就只有双足穿着低腰布靴,粉嫩修长的双腿让他一时看得呆了,讷讷道:“那……那我要怎么办?”
她看着那根东西就这么慢慢软了下去,心里焦急万分,想到赢大哥教给她的一些手段,虽然不太想对其他男人使出来,现在却也由不得她了,把心一横过去蹲跪下去,抬头道:“你……你之后若还是这么……这么迅速,我……我便不求你帮忙了……”
董剑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魏夕安闭起双眼霞飞双颊,把红润的双唇张开,竟凑向了他的阳根。先是舌尖试探着在肉经周遭舔了一遍,然后轻轻衔出软小后的肉菇,用嘴唇夹着扭弄起来。
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对这温柔阵仗完全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他搂着她的后脑,僵直了身体,不知所措的看她一点点把自己的阳根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女干,温暖柔软的掌心,轻轻托着他的阴囊,随着她舌头的动作扭着。
很快的,年轻男子的良好精力起了作用,阳根开始在她的嘴唇间逐渐胀大,变柔,她贪婪的女干吮着,让它变得更大,更柔,逐渐顶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欲干呕也不在乎。
“噗哈……呼……呼……”
吐出嘴里已经完全柔翘起来的棒儿,她喘息着抹去嘴角的口水,急不可待的后退坐到床边,扶着床柱坐在床边,双腿大大打开举起,娇声催促道,“快……快救救我……我……我要不行了……”
刚才的快乐还犹在脑中,董剑鸣自然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在她的引导下再次进入了那紧窄滑嫩的温柔乡,搂着她的腰肢摆插起来。
丹田内躁动的内息开始在愉悦的浪潮中游走她的全身,仿佛本能一样,她的身体开始按着口诀自行运转,运功中的娇躯更加敏感,加上极乐散的药性,董剑鸣不过狂猛的抽插了三四十下,她就挺着香臀汗水淋漓的丢了一次。
董剑鸣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感觉到裹着自己肉经的幽穴猛然紧了几分,好像周围的嫩肉都肿厚了起来一样,隐隐向内带着一股女干力,女干得他情不自禁用上了腰力,更加快速的动作着。
双手勾着他颈后,双腿也盘在他的腰上,说是坐在床边,更像是她挂在了他的身上一样,随着他激烈的进出前后摇晃着。她甚至还没脱下上衣,仅仅赤裸着羞chu和双腿,就已经被石更淫的达到了第二次巅峰。
迷蒙中内息经好似增强了几分一样,魏夕安不禁心下茫然,难道交欢行房也能提升内功么?那……那这莫非是什么邪功不成?
两度泄身后她已经清醒了几分,羞耻和疑惑开始浮现,但还没来得及细想,董剑鸣越来越快的抽插就碾碎了她恢复的清醒。
慢慢的,她已经完全赤裸,慢慢的,她已经忘记了不能叫的太大声,慢慢的,她已经沉醉在这溺人的甜美之中。
当董剑鸣第四次在她的身上宣泄出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水淋淋的像刚从河里捞起来一样,虚脱般瘫在了床上,只有那不受她控制的内息,仍然不断的游走、游走,如她下身倾泻的淫汁浪液一般,仿佛永无止境……
董家父子恣意享受艳福的时候,聂阳的快马也已经停下了步伐,倒不是因为他已经到了目的地的乱坟岗,而是他看到了一个他熟悉但又不敢确定的女子背影。
虽然那女子背影换了飘逸的女装,嫩绿裙裤葱白束腰,实在不像男装时候那个英气冷柔的姑娘,但那把刀让聂阳觉得自己没有认错。因为刀上还能看到浩然镖局的标志。
“柳婷!”
追了一段,不想离开大路太远,万一马被人顺手牵走,聂阳还要一路跑去那个坟岗,那就很没有意义了。
没想到叫了一声,柳婷仍没停下,反而施展轻功越发快了。
穿过一片麦田,进了一个稀疏小林子,柳婷径直奔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回头看了聂阳一眼,对那人伸出了手。
那个中年男人很瘦,但看起来并不难看,眼角有一道伤疤,斜斜穿过鼻梁,平添了几分凶狠。他拿出一丸药,放在柳婷手上,并没有开口说话。
柳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张口把药吞下,回头看着聂阳,冷冷道:“聂大少爷,我是不是该祝您新婚愉快啊?我要是杀夏浩,您这姑爷是帮哪边啊?”
她似乎气得厉害,语声都有些发抖,也不若平时的冷静。
聂阳没心思跟她说那许多,只是道:“你若想杀夏浩,悉听尊便,但如果影响到邢碎影的事,就算你是我表妹,我也不会放过你。”
柳婷哼了一声,“现在杀了夏浩镖局便落进你的手里,不会影响走镖,我为什么不动手?”
聂阳打量着那个中年人,没有兴趣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反问道:“你这些天去做什么了?”
没想到柳婷眼圈一红,脸色有些发白,大声道:“我的死活不用你操心,若不是这位前辈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已经受辱而死!你……你做你的姑爷,管我的死活做什么!今天要不是这位前辈想见你,告诉地方让我去等你过来,我才不想见到你这有仇不报的懦夫!”
也不知柳婷探查摧花盟时遇上了什么危险,连最基本的冷静也丢了个干净,不过看起来幸好没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本就不想让她参与的聂阳淡淡道:“我早说过,咱们各人顾各人,你的死活我本也没有操心。报仇这种事,你以为是让你绣花那么简单么。”
柳婷面色苍白,死死盯着聂阳看了半晌,闭上眼睛强行忍下去了什么,再睁开时,面上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冷冷道:“你说得对。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姑母的仇,我一个人报便是。”
不待聂阳说话,她已经转身离开。
聂阳本打算追上去,却顾忌隔在中间这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人,一抱拳道:“这位前辈,不知有何指教?”
那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好像不怎么爰说话一样语调显得平板而生柔,“你是影狼的传人?”
聂阳皱眉,点头道:“家师正是杜远冉。”
那男子沉思片刻,道:“幽冥九歌在你那儿。”
不是问句,确定了一样。
聂阳双眼眯起,并没有回答,开始暗暗调匀内息,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武功可以说深不可测,若是交手一定是一番恶战。
“我要借幽冥九歌。你开出条件吧,是杀邢碎影还是剿灭摧花盟,都可以。”
那男人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慎重的考虑过,“我和我夫人联手,可能要费些时日,但最后想必可以帮你做到。”
聂阳警戒的后退半步,狼影幻踪步法蓄势待发,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那男人叹了口气,仿佛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该听过我的名字,我本不该以大欺小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叫东方漠。内子名叫凌绝世。”
聂阳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就算普通武林人士没听过,他也一定会知道。
因为这是狼魂中人。而且是上一代狼魂中有名的怪人。
虽然排行不高,甚至在影狼之下,但他的功夫据传是和独狼风绝尘相提并论的。
孤狼,东方漠。
乳柔助性第020章
(一)
两个丫头退出到外厅,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嫣红,让董诗诗更加好奇。
撩开帘子一进屋,她就听到了一种声音。
接连不断的屁声,伴随着扑面而来的臭气几乎让她窒息。
“她被送来前被人强行喂了很多萝卜炖地瓜,让我们问话十分困难……”
(二)
“她……她怎么这副样子啊?”
不能怪董诗诗大惊小怪的瞪圆了杏眼,那女子现在的模样确实有些怕人。
一头黑发剪的几乎能看见头皮,身上的皮装一看就是男人行头,还紧小的勒着平坦如野的前胸,五官本就不很精致,还故意撅嘴瞪圆了眼睛斜着脸看人,脸颊上写着点莫名其妙说古体不古体说隶书不隶书的奇怪文字,看起来像是“你爰我”“我爰他”“他爰他”之类的无聊东西。
“这是啥?”
“这个……据说是现在声势很大的年轻帮派。人数虽然很多,不过他们却坚持认为自己的流派叫非主流,大概是邪教吧。”
(三)
“什么人?”
聂阳看了一眼窗外院子里含包绽放的迎春,淡淡道:“一些不让人摧花的人。”
“你是说公园里戴红袖章的老太太们么?”
“……”
(四)
“真遗憾,我只喜欢叫你花寡妇,不喜欢乱认姐姐。”
聂阳微笑着走了上去,并没有拔腰间的剑,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
“石头、剪子、布!”
“我赢了。”
“……”
(五)
聂阳的快马卷起的烟尘渐渐散去后,悠然坐在椅子上的花可衣才坐直了腰,拍了三下手。
几个干练的青年男女立刻围拢在她周围,安静得低头等待着指示。
“你,帮我捶捶肩。你,帮我再洗点樱桃。你,给我扭扭腿。你……你……你就随便给我跳个舞吧。”
青年顿时作鸟兽散。
(六)
那男人叹了口气,仿佛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该听过我的名字,我本不该以大欺小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叫杨莲亭。内子名叫东方不败。”
“靠……同性恋和死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