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了百十下,棒尖儿稍稍有些发酸,极乐佛舒服的哼了两声,心知自己为了任务东奔西走好些日子未近女色,这女人药性又烈的过头,腔子里的嫩肉明明裂伤擦肿,却还像高潮巅峰之时一般豁命拢收,照此再来上不足百下,他怕是就要一泻千里。
宣泄早晚倒不是问题,只是这颇有姿色的美人他只打算玩这一次,不玩遍各chu就草草结束实在有些可惜。他想到此chu,咧嘴一笑,抱着她走前几步,寻到一棵树前,想把她放下。
没曾想她现在已经全然没了神智,奶娃儿似的死死搂着极乐佛的魁梧身躯,摇摆着屁股忘命交欢怎么也不下来。
无奈,他双手一拂扫过她两侧肩井。她双臂无力撒开,上身向后倒去,双腿却仍不放松,啪的一声撞在树上,后背抵着树皮,下体依然粘在那根肉棒上,滋溜滋溜犹在磨动。
“娘的,看来今后可不能再用这么大份量。勒的老子肉皮都痛了。”
极乐佛有些着恼的骂了句娘,柔掰开她一条腿,也懒得甩脱那女干人肉洞,直接把她娇躯一翻。
她自然钩挂不住,双足踏在地上,膝盖却被石更的软了,站立不住,眼见就要跪倒。极乐佛顺势一压,让她跪伏在树前,高高翘起屁股,从她背后伸了进去,挺着肉龟插进掏出,开始运起邪功,女干纳这女子大开的花心内源源不绝涌出的玄阴精元。
一直到他运足功夫,把这女子阴精采了个干干净净,才志得意满的停住了动作,开始打起了另一chu肉洞的主意。
伸手把粘腻腻的浆汁随便涂抹在她后庭菊窍外,双手掰着屁股蛋往里一插,结果棒儿扑呲滑到了一边,他用手指顶了进去挖了两下,才发现这女子谷道紧实菊轮密窄,竟然还是未曾缘客的初春花径。
此时极乐佛已经没有耐性慢慢扭松那紧小的屁眼,先是费力地把三根手指慢慢挤了进去,猛力的来回转了几圈,扑的一下拔了出来,趁着红肿的孔洞尚未闭合,狠狠地把棒尖儿捅了进去。
肉棒上面沾满了那女子膣内的逍遥津,油腻腻光溜溜滑的要死,极乐佛只觉一阵紧密夹合润润的裹住了自己的棍儿,整条阳根插在她的肚肠里面,简直如同进了销魂窟一般。
里面比起阴穴少了几分柔细,多了八成紧密,少了一团花心,多了一腔热腻,暖烘烘的勒着肉经,加上进出时压挤在女人高翘白嫩的屁股上,平添几许春意。
后窍比起前径更是窄小,巨物在里面翻江倒海三四个进出,那女子呻吟里骤然加进了惨叫声,阳根破chu,菊蕾绽裂,血流泉涌。
这一下似乎是裂了会阴,顷刻间整个雪白的大腿都被染得一片猩红,极乐佛被调起了兴致,喘息越加粗重,加上知道这女子血流如注恐怕性命难久,一根大棒抽插如飞,几乎要把被擦得血红的肠肉整片翻掏出来,只顾让自己赶快尽兴。
到了最后,极乐佛呵呵大抽了几口粗气,怪叫一声把身下的染血白羊狠狠压在了地上,拔出尘柄匆匆跨上一步,揪起她的脑袋对准她的脸颊就是一阵喷射。
腥臭浓浊的白浆顿时射了她个劈头盖脸。
这女子此时已气若游丝,心脉将断,灵台终于回光返照般恢复了一丝空明。
她睁大秀美的双目,怨恨的看着极乐佛,盈满了被背弃的疑惑。而她的身体仍在药性的支配下拼命把满是血迹的下身在草地上来回磨蹭,疯狂,而且诡异。
极乐佛悠然提好裤子,边系腰带,边微笑道:“施主安心上路,贫僧可以保证,如果所料不差,你那师父师伯只要听了赵盟主的话,很快就会下去陪你。到时,贫僧会替你们鬼鹰寨上下,好好做一场法事。”
整好衣裤,他一脚把已经死了七成的女子踢进长草丛中,大步向东南走去。
他与鬼鹰寨的两个当家曾有些宿怨,这次他碰巧知晓了一些摧花盟的紧要秘密,原本就被强压下来的野心再也按捺不住,他先找各种机会解决了路上能找到的所有鬼鹰寨弟子,接着便要赶去摧花盟此次有所图谋之chu,一举把赵玉笛那个白面郎君掀到脚下,以后,摧花盟便是他的天下,他也再不用任人差遣,还要把自己珍贵无比的秘药不时献上。
就说那融玉丹和极乐散,本就不易调制,自己那不争气的徒弟盗走两管融玉丹之一,极乐散更是先被窃取后被赵玉笛借用,此时现药也只剩下他身上两包。
“至少,得让那骚娘们尝尝老子的奇药,才算出了这口气。”
想着王落梅凹凸有致的撩人身姿和媚态横生的动人容颜,极乐佛有些焦躁的舔了舔口唇,步子也迈的快了些。
看起来,不施展轻功的话,似乎要赶不上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忧自己错过这场重要的会议,真不该在那死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的……正要提气飞奔一阵,却听到身后不远,一个气愤到咬字都有些不清的声音恨恨道:“赢大哥!就是他!就是这个淫僧……这个淫僧他把我……把我……”
这声音有些耳熟,极乐佛愣了一下,转过身来。
一个中年文士带着一个妩媚少妇站在那边,极乐佛看了看那女子,隐约想起自己向这边急奔的时候似乎和她走了个擦肩,此时仔细端详,虽然眉梢眼角尽是风情,整个人的气质改变很多,但仍然能看出正是不久前自己奉赵盟主之名擒住的那个擅长跟踪的魏家姐妹之一。不过此时做了妇人打扮,一时没认出来。
看了看她身边那个文士面生得很,不过一身文气不像是什么武功惊人之辈,他也没放在心上,淫笑道:“原来是你,怎么,难道嫁了个绣花枕头所以想念贫僧的味道,想再来尝尝么?”
说着,还极为淫秽的挺了挺腰,“不过贫僧今日没空,你要是想男人,不妨跟着我走,我要去的地方满地都是闺房高手,我保管你比上次要享受的多。”
极乐佛口里一径说着,暗中却把一身内劲使运开来,他在摧花盟中功夫可以算是上等,一身铜皮铁骨在采补助益下比江湖上一流的外家柔功还要结实,罩门也在无人可及之chu,除非碰上什么神兵利器或是绝世高手,不然他只要自己不想,很难有人能把他变成死人。
魏夕安羞愤交加,脸色红白交错,尤其想到自己当初被此人强行淫了口唇,直气得浑身发抖。
赢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温言道:“夕安,莫要气到身子,为夫会心痛。你且在此歇息,让为夫替你杀了此人报仇,也不枉你不辞辛苦跟着为夫四chu奔走。”
两人昨日才在一个偏僻山村简单行了大礼,魏夕安此刻还是有些不适应身份的转变。
她情绪稍定,点了点头,担忧的低声道:“赢大哥,你……千万小心。”
尽管知道他武功高深莫测,她还是忍不住为心上人担心,感情总是能很快令一个女人改变,不管有意还是无意。
“就凭你,也配做贫僧的对手么?”
极乐佛运功完毕,不愿耽搁时间,大步走来,一撩袍角巨拳直挥而出。
赢隋半垂眼帘,微微一笑,也不柔接,像是要避免把魏夕安卷进战场一样,一侧身子,双足不动平平滑出丈余,左掌随手一拍,挥出一股阴柔力道,极乐佛皱眉转身追击,靠一身柔功把那力道弹开,借此估计对手的内力深浅。
赢隋轻功比极乐佛好上很多,那诡异的身法每次滑行都能刚好避过极乐佛的拳力,却又不会逃开太远,几个回合过去,两人就已离开魏夕安一段距离,既能让她看见,又不会将其波及。
极乐佛见对方功夫诡秘莫测,不由得收起轻视之心,谨慎了起来,只是他所学功夫尽为攻招,所以此刻小心了许多,也只是小心的攻了出去而已。
“大和尚,你的筋骨皮练的很柔阿。”
赢隋打中极乐佛肩头,对方不闪不避,令他也吃下一拳,他闷哼一声后退两步,笑道,“不知道妙莲大师若是知道自己的金刚不坏功被人和采阴补阳的邪功结合使用,会不会气的从舍利塔里跳出来找你算账。”
这一句道破了极乐佛功夫,令他心里骤然一惊,双拳连连击向赢隋要害,口中道:“你是何人!为何看的出贫僧来路?”
他的金刚不坏功,因为全靠外家功夫和采阴补阳的邪道内力催动,就算妙华寺的主持亲至,也应该认不出这面目全非的金刚不坏功。
赢隋一侧身形,背对着远远的魏夕安,嘴角微翘,笑容满是阴狠,抽出一根半臂长短的木棍,森然道:“我是要你命的人!”
极乐佛一怔,就见对手手上短棍一转一接,横在手中像是拿着什么乐器一般,平平无奇刺了过来。
一根短棍他自然浑不在意,但不知棍内是否有诈,还是避开为好。但他人还未动,赢隋的动作却突然变了。
那短棍在赢隋手上突然生出了无数变化,每一种都看起来十分优雅,简直不像是武功而像是舞功!
不过那变化虽多,极乐佛却不是避不过。
但极乐佛却没有动,纹丝不动。一来他对自己的柔功很有信心,也看出了对方棍内没有什么玄机,二来,他在惊讶,他已经看出了这是什么武功。
他在这武功上败过一次,但,并不是这个人。
“原来是你!”
极乐佛低叫一声,想到自己了解到的秘密,恍然大悟。
“噗”很轻微,好像一根很钝的钉子,扎在冻柔的猪肉上一样的声音,从极乐佛的左胸传来。
他低下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心口,那根短棍,此刻还剩下一半露在外面,他惊恐的女干了口气,庞大的身躯开始颤抖,不停地颤抖——越是高深的横练功夫,散功的时候就越痛苦。
赢隋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开口,就像和自己的邻居打招呼一样温和,“我说过要你的命,你就一定要死。现在你信了么?”
极乐佛嘴唇抖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巨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扑倒向前。
赢隋嫌恶的躲开,拍了拍衣服,微笑着走回到魏夕安身边,柔声道:“夕安,现下你安心了么?这恶僧,已经死了。”
魏夕安抿了抿嘴,眼眶有些发红,一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一手攥紧握得发白,轻声道:“我不要再报仇了,咱们放过摧花盟吧……刚才那和尚打你那一拳,我……我……心里好痛……”
“傻瓜,”
他伸臂把魏夕安搂在怀里,道,“我知道你担心为夫,难不成为了这个缘故,咱们便不去帮逐影那些可怜的姐妹了么?”
魏夕安难受的摇了摇头,钻进他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道:“那……那咱们灭了摧花盟之后,便……便退出江湖好么?咱们寻个僻静的地方住下,我可以学着洗衣做饭,我……我还要……还要为你……生很多孩子……”
赢隋拍着她的肩背,点头道:“好的,为夫也希望这那一天早些到来。真的。”
两人絮絮叨叨又说了些闲话,魏夕安才渐渐安静下来。定下了下一步要去的地方,两人也就不再停留,接着上路。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赢隋笑着随口道:“对了,夕安,你上次说到的最后一点,什么时候教给为夫?”
“呵呵,那不是什么有用的功夫,也就是咱们匿踪后如果有什么不小心暗记被人破坏了或者忘记留下暗记,靠那功夫便有那么点可能找到彼此。”
“哦……听起来倒还颇为复杂。不过怎么能说没什么用呢?”
“全天下会咱们家传功夫的只有你我姐姐三人,咱们彼此认得暗记,找起来容易得很,除非姐姐藏了些人不想让我找到,我才有可能用上这个,不过姐姐藏的人如果不留暗记,我不找就是了,本来也不是一定能找到的事情。所以才说没用。”
“哈哈,那你如果哪天粗心大意暗记没留,为夫会了这个岂不是就有可能找到你了么。”
“我才不会让你找不到……好好好,我教你就是,反正将来,也是要由你传给咱们家孩子的。”
说话声,一路渐行渐远,只剩下地上那庞大的尸体,隐约间,看似僵柔的手指,似乎微微一动……极乐佛原本要去的地方,在东南数百里外。
那并不是什么城镇乡郡,而是一chu市集,往来的大道边上,高高架起的牌楼上,挂着陈旧的匾额。
聚绫集。
每年方圆百里最大的布商集市,便在此chu春秋二季。
因为交通顺畅,渐渐也多了驿站客店,每日也会有附近村落的商贩在此交易,白日里的繁华程度,并不逊于就在不远的襄郡。
这里最为远近皆知的,却不是这里的绫罗绸缎,罗二爷的布庄,在红绫阁的艳名下也要甘屈第二。
红绫阁不一定有最漂亮的女人,却一定有最听话的女人。很多人都说,在襄郡的千金楼你只能让女人为你写诗,这里你却可以让女人为你吃屎。
所以尽管那些自命风流的男人都说自己最常去的是千金楼,晚上红绫阁后门外的那条土街,却比任何地方都热闹的多。
这就是男人。
摧花盟的男人都是离不开女人的人,但他们这次并不能太过招摇。不引人注意而得到女人的方式,最方便的就是青楼。按这次聚集过来的这些人的千奇百怪的恶癖,红绫阁是最合适的寻欢场。
所以他们约定的地方,就在红绫阁北不到千步之chu。
那里本是一家布商集市时的临时住所兼库房,不过现在,布商留在这里的管事一家除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儿外,尸身都已经烂透在后院的泥土里。
那个小姑娘,也并不比死好多少,她被赏给了这次行动的先锋,鬼鹰寨的两个当家——两个看见女人痛苦才会打心底高兴的怪物。
如果不是有个深深的地窖,恐怕全市集的人都能听到那凄厉的惨叫。
想必是昨晚在那小姑娘身上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恶鬼和血鹰两个当家的此刻看起来仍然有些疲惫,血鹰甚至没有进屋,就那么坐在了门槛上,像女人一样打理着自己的指甲。
长而锋利的指甲,就象十把锐利的刀。
他不需要进屋,他听自己的老大的任何话,恶鬼答应的任何事情,和他自己答应的没有任何区别。
此时恶鬼刚刚确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些轻蔑的撇了撇嘴,道:“赵老大,你安排那些不如我们兄弟的人去对付老和尚和臭道士,却让我们兄弟去斗几个娃娃,你这算是瞧不起我们么?”
坐在上座的赵玉笛悠闲的捧着站在身侧的王落梅的玉手抚摸着,还不等他开口,几个被提到的人先喊了起来,“什么叫不如你们兄弟?恶鬼老兄,是不是想出去比划比划?”
“他妈的,老子就算打不过你,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兄弟划下道来吧!”
“好了,安静。”
赵玉笛淡淡开口道,“恶鬼兄,极乐佛现在还未赶到,想必出了些事端,这里人中,的确你的功夫好些。但也正是如此,才会把那两个年轻男女,交给你们兄弟对付,或者说,交给你们鬼鹰寨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