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婚门深似海,回头已是百年身。
旗门镇自北而出的官道十分通畅,恰好位于中州西北将近交界chu,不管是往西北三州必经之路的徙州,还是去龙江沿岸第二富饶之地的丰州,大多由此取道。
即使正是偷闲时节,此时道上依然时有车马商农碌碌而行,为生计奔波。
北方大道在数百里后一分为二,宽敞干道仍旧北延,直探向北防重地途州,除了士兵和少数商贩,大多在此西折。西去路径南北皆通,周边渐渐多了零星村落和茶肆酒贩。
过了几座小镇城郡之后,出了中州地界,向南转向丰州边野市镇的歇脚之chu,三个一身干练的汉子正擦着满头大汗往嘴里倒茶。
连日阴雨,到了今日才算难得放晴,三人腿脚都沾了不少泥浆,看起来也很是疲惫,只是神色间倒没什么放松,反而绷紧如拉满的弓一般,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四下打量着。
清晨堪堪刚过,自然没什么行人商旅选这个时候歇脚,虽然丰州是不少武林门派所在,名动天下的清风烟雨楼据说也隐于丰州之中,但不巧此地的官府也是严守职责,因此比起中州境内,持刀带剑的江湖草莽,反倒少的多。
除了茶肆的店主夫妇,三个汉子只见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约摸三四十岁的文士,看起来笑眯眯的十分和气,并不喝茶,只是专注的看着对面的人。被他一径看着的是个决计不会超过双十年华的英气少妇,此刻晕生双颊看起来平添几分妩媚,身上更是带着种奇妙的风情,惹得三个汉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坐了片刻,直到另外那二人相伴离去,店主夫妇也坐到凉棚中打起了盹,三个汉子才谨慎的小声开口。
“没什么不对。”
“嗯。”
“那到了地方和武当那小子汇合后,便照常放信鸽吧。”
“这几天的鬼天气,也不知道之前的消息总镖头他们收到了么。”
另一个汉子笑着拍了说话汉子脑门一下,笑道:“你当信鸽都和你一个德行么,只要不下刀子,四只鸽子准保都能回去。”
这三个镖师便是聂阳他们选定的路线上的最后一批前哨,与他们同行的武当弟子负责探查的是另一条小路,那条小径直达市镇,不像他们三个三路交汇在歇脚的地方。
他们三人自然没有心思一直休息下去,为了探查仔细,这些人纵有快马,却要四下摸清情况,实际赶路速度比大队镖车仍要慢上许多。按照事先的布置,他们肩负着统合前五组前哨情报最终决定所报告情况的任务,而只要前哨的讯息中断或者异常,镖队便暂停行进。
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怠慢,汗水不过刚刚抹净,三个汉子就丢下一串铜钱,起身上马而去。
店主人起身把铜钱收进袖里,抬眼望了望日头,打了个呵欠,四下看了看没有什么人,回头冲着已经醒了的婆娘,阴阴一笑道:“得了,这是最后三个,该准备了。”
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老板娘此刻却看起来目光炯炯,咯咯娇笑着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娇嗔道:“终于可以走人了,该死的吴老倌儿,非把人家画的这么难看。”
甜美柔声中,素手一扬,已经把脸上一堆黄白事物扯在一边,现出一副艳光四射的媚容,红唇微启细细一声嘘溜,一匹栗色骏马从远远土丘后小跑而来。
她纵身跃上马背,双腿一夹,笑道:“我先去了,你慢慢收拾吧!”
那店主人并未改扮的样子,只是把头上兜巾扯到一边,哈哈笑着在旁边桌上一点,向着她的马腾空而去,“怎么,这就不要老公了么?”
那女子啐了一口,道:“若不是轮到扮你婆娘,才不会叫你讨了老娘的便宜。”
说话间催马便行,想要把那男人甩落在马后。
偏偏那男人轻功不错,三个起落,人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双手也圈过她的身子,抓紧了马缰,道:“如何,冲我这手轻功,让你做我几月婆娘使不使得?”
一兜马缰,驾着马儿在店后那片野地里兜起了圈子。
那女子面上一红,眼波一荡,把鼓鼓囊囊的胸脯往他臂膀上耸了一耸,腻声道:“哥哥,想做人家老公,看的可不是这手功夫……”
男人嘿嘿淫笑道:“反正此间任务已了,要不咱们去准备前,往那土坡后面寻chu地方,让你试试哥哥我的功夫?”
说着,一只手已经罩住了半边胸膛,不紧不慢的扭着。
“哼,你们两个淫畜,一夜一夜参欢喜禅还嫌不够,青天白日大道边就发起浪来,连正事也不顾了么?”
这一声叫得两人心里都是一惊,头看去,一个黑黝黝的胖大和尚拖着一个汉子攥着一只信鸽大步走了过来。汉子正是刚才离去的三人之一,和尚却是摧花盟中极有分量的人物,极乐谷谷主极乐佛。
这两人只不过是摧花盟中小小走卒,看样子又是出了什么事端,连忙下马上前惶恐拜倒道:“拜见极乐谷主。”
“这小子不知道那里觉出不对,悄悄探察了回来,要不是被贫僧发现,这只信鸽回去,虽然不误大计,却也少不了生出些麻烦……”
“我……我们知错了。”
那两人念及盟主此番倾尽全力调动部署,若是因为他们坏了大事,不知要受何等惩罚,顿时冷汗流了一背。
极乐佛哼了一声,随手把手上尸体和死鸽子丢进道边沟壑灌木丛中,拍了拍手道:“你们并非贫僧弟子,贫僧也懒得管束。到了地方,让你们的头儿再行chu置吧。”
这二人是鬼鹰寨二当家血鹰的手下,素知老大对待手下极为严酷,又性喜虐杀,犯下过失后,若是男人倒还好,无非一死了之,若是女人,无论美丑,都难免要慢慢的“死”上很久。这下两人登时吓的面如土色。
那女子正惶恐不知所措,抬头却发现极乐佛那一双豹目,正半眯着溜溜看她,她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一丝媚笑,细声道:“谷主慈悲,弥补了弟子过错,还望谷主发发善心,这一节就此揭过,弟子……一定尽心报答谷主大恩。”
那男子也抓住浮木一样跟着帮腔起来,极乐佛不置可否,双眼却在两人间游弋不定。
摧花盟虽然尽是些淫邪之徒,赵玉笛夫妇定下的规矩却因为一众势力的彼此平衡而有极大效力,互不侵扰门下弟子则是首要原则之一,一旦被揭破,定要被群起而攻之。
那女子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已被这和尚看上,若不给了他好chu,便有性命之虞。转念间,猜到了极乐佛在顾忌什么,心思到chu,银牙暗咬,悄悄摸出了腰后匕首,握在手中。
那男弟子尚不知道情况有变,仍旧一门心思告饶,突然腰侧一凉,剧痛瞬间流遍全身,头看去,却见前几日还卿卿我我的娇媚女子此刻正一掌拍向自己面门,还欲格架,腰侧那一柄利刃猛地打横一剖,双手登时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那纤纤素手“波”的一声拍在自己额头。
他最后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头骨碎裂的声音。
那女子亲手毙了自己师兄,倒头拜倒道:“谷主,我……我师兄他潜伏时……露了形迹,被武当弟子……打死了。”
极乐佛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幸亏贫僧及时赶到,救下你一条小命,也才没坏了咱们的大事。”
那女子听到此言,微微一喜,抬目察看极乐佛面上颜色,低声道:“弟子这条贱命既然是谷主所救,见到师父前,自当……听凭谷主差遣。”
说到后半,声调变得又娇又柔,说不出的妩媚。
极乐佛不再言语,大手一张把她拉起,飞起一脚把地上死尸踢到远远的茅棚后面,大踏步走到马边一手就把她提上了马,拍了一下马臀,迈开大步跟在马后竟不落下,就这么急驰起来。
那女子掌着马缰,惊魂稍定,寻思等大和尚跟不上来时候催马而去,把师兄的死往这和尚身上一栽,让师父杀了他便是。
不想这和尚身躯虽然巨大,轻功却十分了得,行了大半个时辰,马儿都有些跟不上他了,他却连面色都未曾变上半分。
这下她心知无从脱身,只好认命的开始撒娇卖媚,盼望哄得他开心,替自己圆了过失。
渐渐走到荒僻之chu,一个不会有同盟中人经过的荒丘野沟里,极乐佛一个箭步抄到马前,嘿嘿一笑,一掌按在马头上。
那马儿惊声嘶鸣,却半步也再难向前,马上女子被这突然一顿,啊哟一声被向前甩去,正落入极乐佛怀中。
一阵浓重汗腥冲进鼻内,她微微皱眉,嘴上却愈发柔媚,哼吟道:“谷主……你吓死人家了。”
极乐佛哈哈大笑起来,“贫僧就喜欢你这种识趣的女人,拿着。”
说着,掏出一根碧玉短管,轻轻一磕,往她白嫩的手心里倒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
她看到那玉管,心里骤然一惊,失声道:“融玉丹?谷……谷主饶命啊!”
同是摧花盟中人物,被师父采补的时候她也听过那融玉丹的厉害,额上汗水立刻津津而下,身子也不由得在他怀里挣了几挣。
“莫怕,只吃半颗,坏不了你的心神,你要不吃,贫僧的大家伙要了你半条小命不说,贫僧也无法尽兴。”
她犹犹豫豫拈起药丸,用指甲轻轻一掐,弹进嘴里半颗,就觉舌尖一阵香甜,融于舌津,不知流到何chu去了。
极乐佛这才把她放下,把胳膊往那马儿背上一搭,靠着马背站住,一撩僧袍,分开双腿,半闭起了双眼。
她乖觉得很,随即过去帮他解开了裤带,把布裤往下一褪,黑黝黝的一个小胖和尚软塌塌的垂在他胯下,毛茸茸的腿根也不知多久未洗,腥臭扑鼻。
极乐佛身量高大,她跪下仰脖不及,站起弯腰不适,只好委委屈屈半蹲着身子,舌尖在红唇上润了几润,往他胯下一身脑袋,将一个蘑菇般大小的龟头衔进了嘴里。
那一根肉条初进嘴里还软绵绵的可扁可长,她抿着嘴巴嘬了几下,那东西便吹气般咻的涨了起来,她舌头还没舔遍个头儿,肉龟就已经涨大到她的小嘴难以容纳的地步。她勉强又在嘴里吮了几下,这般巨大的东西,让她嘴里十八般武艺件件施展不开,为不让牙齿碰到,就已经张的下巴几乎都要裂开。
偏偏极乐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小嘴儿正是他的大爰,逆着津唾便照她喉咙里一耸。
喉头被顶的几欲作呕,她正要退开回回气儿,后脑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噫呜”一声闷哼,那根巨棒又向里塞了寸许。
这一下直撑的她脸儿涨红,脖颈青筋横陈,双眼都有些翻白。
但那蠕动不停软软嫩嫩的喉头却让极乐佛舒爽无比,还嫌她牙齿有些碰到,另一手一垂一夹,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得她嘴巴张得犹如脱臼,才能女干进点气息。
“平日你就是这么服侍血鹰的?那你还能活到现在么?”
极乐佛又在她口内搅了几搅,轻笑着伸手一抄,隔着衣料把一颗乳桃捏在手里,狠狠扭上两下,道,“看来你的名堂,尽在下面么?”
口唇之术她确实不太熟练,但嘴巴里这根东西实在太过巨大,而且龟棱后面还有些肉刺,就算她精通采补的手段,能把阴户方圆控制的随心所欲,要把这样的怪物纳进体内,也实在太过怕人。
她只好打起精神,拼出命来挺直了脖颈,再次往里吞咽了几分,忍着恶心蠕动喉咙,卖力的磨弄着阳具顶角。只盼这和尚耐性不足,就这么射了精浆到她嘴里。
也不知是呼女干不畅,还是方才的药丸起了作用,她渐渐感到有些眩晕,四肢百骸力道越来越小。片刻,身上不光变得愈发火热,连经脉筋络竟都变得酥麻起来,此时不要说是极乐佛,就是随便来个什么人,也能把她随意摆布。
但这仅仅是开始。
通体的麻软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前奏,如同火药燃烧一样,仅仅一瞬间,全部的感觉都炸裂到了身体的表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极度渴望。恶心的感觉完全从嘴里消失,口内每一chu与肉棒摩擦的地方都开始发散出无法形容的快乐,连被巨大的龟头撑开到有些疼痛的喉咙,也像牝户一样产生了诡异的快感。
她的身躯瞬间被浓厚的欲望包围,不留一丝缝隙。
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衣摆里,焦躁的开始抓扭没被男人扭搓的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也不再扶着后半根阳具,而是很快的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往胯下掏去,用力的掏阿,摸阿。一双半蹲的腿随着手的动作开始剧烈的颤抖,透明粘腻的浆液被手指一股股掏了出来,一滴,两滴,滴在了新绿的草地上。
“呜……呜啊。”
她晃着头,费力地把口里的肉棒吐了出来,把玲珑的娇躯死命贴上极乐佛的身子,开始低低的哭泣,“谷主……救我……求求你,救我,我……我要化掉了啊啊啊……”
她的上衣被自己扯的打开,肚兜甚至来不及去解绳子,直接扯到了小腹,白酥酥的一对奶子用力的压在极乐佛胸前,往他黑粗的胸毛上蹭着,不住口的哀求,求他尽情的蹂躏她。
他得意地往她腿心掏了一把,掬了满掌蜜汁,简直和尿了似的一直湿到了大腿,面颊和胸前红晕密布,显然药力已经发作。
“贫僧慈悲为怀,这就来救你。”
他淫笑着把她向上抱起,双手一撕,那条布裤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大腿饱满小腿结实,充满了诱惑力。他在那弹手的高耸屁股上捏了两下,往起抱在怀中,仅仅如此,她就被抱的一阵颤抖,呻吟浪叫着把一双长腿缠在他背后,挂在了他身上。
把两半屁股向外一掰,极乐佛虎腰一抬,双手一按,滋溜一声轻响,那如同婴儿手臂似的黑粗怪棒借着大量的淫浆润滑,顺畅的顶了进去。体重加上力道,整根阳具几乎全部捅了进去,顶的她那翘圆屁股都离开了他的腹胯,悬在半空。
只可怜那女子春情正浓膣腔收紧,药性发作又无心行使媚功,就听她啊呀一声惨叫,一丝鲜血顺着直捣花蕊深chu的肉棒泌了出来。
尽管撕裂剧痛犹如chu子破瓜,但炽烈的淫性却让肉经所到之chu无不快乐舒泰,酸软无比,都已经痛的双腿抽搐,她却仍鼓起余力,晃动着粉白的溜圆屁股,小腿一收一放,把那穴腔子一径向肉棒上套弄。
极乐佛也不用力,只管自顾在那儿享受,药性催动下,肉酥酥的花心小嘴儿一样在小和尚头顶女干个不停,快活得很。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
她最后一点神智催促着她问了出来,只是半颗而已,为什么让她如此疯狂,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坠入无底的淫欲深渊,不知何时才能清醒。
极乐佛抱进她的臀肉开始抽送,喘息着笑道:“贫僧的融玉丹本就不是用来给自己的女弟子吃的,这东西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或者实在紧的进不去的女施主的。当年贫僧在太行三燕茶壶里下了一颗,她们不过一人喝了半杯,就轮流在贫僧的命根上面折腾了一夜,还有一个身子弱了些,直接脱阴而亡。你这一下,就吃了半颗进去,你说,你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话说到一半,她就已经听不到他再说什么了,就连听觉仿佛也被全身的欲火烧的消失殆尽,她只知道不停的动,不停的动,才能让浑身的欲焰稍微减轻,至于阴户是不是血流如注,她也完全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