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董清清才知道妹妹为何羞怒交加古怪莫名,但一下叫来四人,听起来竟还觉的不足,不免疑惑的小声问道:“这位……姐姐,真是这样么?”
凌绝世面上也有些微热,点头道:“嗯,聂阳现在境况非常不妙,有人用巧妙的法子害他,现下看来,也只有你们能帮他了。若是不情愿的,可以起身回房。”
薛怜为了避免他人误会,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了另一张桌边。
凌绝世环视一圈,四人神情虽然各异,到并没人走掉,嘴角漾起一丝笑意,说道:“看来他还不算太过失败。”
接着,便开始细心叮嘱起来。
为了不让聂阳走火入魔,不能一直制住他的穴道,但一旦聂阳开始,又不好交替,凌绝世本打算替换之时由她进去暂且制住聂阳,不料田芊芊拿出了一根细长簪子,内里有可起效片刻的麻药,提议以此替代。
“……一旦体内感到冰寒难忍,你们就用这簪子刺他,出来交换。切记不可拖延。”
细细说完了事项,凌绝世面上都有些发红,柳婷更是几乎背过身去。董清清虽然羞涩,但知道事关聂阳性命,倒是听得非常专注。
“有内功的要更加小心,一旦感到寒气就立刻脱身。”
凌绝世特地看向柳婷,然后询问似的看了一眼田芊芊。
田芊芊微微一笑,娇声道:“那东西我原本是有的,可惜不久前已经归了聂大哥了。”
凌绝世微微蹙眉,心中猜测看来那股极阴内力多半就是由此而来了,若是能再让聂阳得到一些,便再好不过。只不过就算还有人会,贸然请人做这种事情,怕是也难得应允。
“既然这样,你们便商量顺序吧。”
凌绝世有些疲惫的靠住了椅背,“越先进去的,就越是危险,打头阵的,恐怕还有可能送命,时间不多,你们快些决定第一个吧。”
听到这话,董清清微微一抖,不禁彷徨起来。田芊芊微一皱眉,不知在沉吟何事。董诗诗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对着凌绝世道:“哪里还用决定,于情于理都不该别人。”
说着便往楼梯走去。
不料人影一闪,柳婷已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轻轻一压,便让她坐了下来。苍白的脸上泛着一片嫣红,她缓缓道:“这里只我一个还有功夫在,怎么轮的到你。”
董诗诗不忿,还要站起,柳婷却已经飞身跃上了楼梯转角,回头道:“你可不要误会,我还要依仗他替我姑母报仇,为了这,我什么都不在乎。”
说罢,头便走。
董诗诗瞪了楼梯尽出一眼,愤愤坐下。董清清立刻靠了过去,轻抚着妹妹脊背。
凌绝世微微一笑,细声自语道:“这种谎话,也不知在骗谁。”
厅堂灯火引来了值夜的镖师,结果被董诗诗一顿臭骂,灰溜溜回了后院,撒了顿气,董诗诗心绪稍平,一头扎进了姐姐怀里,闷着声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董诗诗心里不好过,柳婷也未见得轻松。自与聂阳相识至今,这是她初次主动,还没走到门口,一颗心儿已经跳的凌乱不堪。
自从被凌绝世带走那一夜,她原本以为此后和这表哥便算是大局已定无可奈何,哪知他依旧保持着令她闷闷不乐的距离。若不是发现有得了命令的镖师一直暗地照顾她一路以来的各种杂事,恐怕就真把聂阳恨上也是可能。
她孤僻惯了,不懂有亲人的滋味,她本以为聂阳和她是一样的,两个一样的人,不是正适合在一起么?不过她知道她错了,在她看着董家院门那红的刺眼的囍字的时候。
如果没有那次的错误该有多好,我依然是我,他依然是别人的夫君……柳婷走到了门口,双手扶在了门上,心想,若是那样,她就能在大仇得报之后,安静的离开了。
可惜,世上没有重新再来的事情。她深女干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尽管已经知道要来做的事情,看到屋内情形,她还是忍不住羞得满面晕红。
聂阳上衣大开,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踝,平平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水迹,胯下那一团黑毛被水浸透,湿淋淋的贴在皮上,毛中一根巨物怒昂起来,只是并未完全勃涨,斜斜指向上头。绿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一条湿巾,小心翼翼的悬在那肉棒顶上拧着,让水珠一点点滴在肉菇头上。
侧脸看到柳婷,绿儿见了救星似的说道:“柳小姐,柳小姐快跟那个夫人说一声去,绿儿……绿儿这边快压不住了。”
柳婷紧张的握住了手掌,走过去道:“你可以走了,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绿儿眨了眨眼,如获特赦,忙把手上巾子塞给柳婷,一溜烟跑向门口,在门口停住步子回头问道:“柳小姐……姑爷他,他不会有事吧?”
柳婷心中一片慌乱,随口答道:“去问你家小姐就是。”
看门关上,想到不能闩门,柳婷只得又把屏风拉了回来,在外端详了一下,确实遮住了床内情景,才折返到床边。
而这时聂阳的阳根已经完全的直竖了起来,随着不知哪chu的用力而脉动般摇晃。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竟呆呆地看了起来。一直到聂阳突然苦闷的哼了一声,眼睛微微张开,她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
这种事情,先脱衣服总是没有错的。柳婷犹豫着坐在床边,轻轻捏开了肩旁的盘扣,脱到露出了大半肚兜,转念一想,似乎上衣脱与不脱与之后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影响,便只是撩开了衣襟,面红耳赤的把裙腰的束带轻轻拉开。
刚刚抬起双腿把裙子褪过腿弯,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一只大手猛地懒住了她的纤腰,随后背后便感到了炽热的吐息一下下喷在她的背上。
“谁……是谁……是……是诗诗么?还是清清?”
柳婷把长裙放在一边,心中一阵气苦,闷声道:“真是抱歉,不是你想的那姐妹俩呢。”
聂阳的手本已摸进了她的亵裤之中,闻言骤然一顿,紧跟着缓缓抽了出去,迟疑着问道:“婷……婷儿?”
“怎么?不能是我么?”
柳婷气恼的转过身来,却惊讶的对上了聂阳赤红的双目,那一道道密布的血丝简直好像要流下两行血泪,“你……你这是……这到底是怎么了?”
聂阳强忍着周身流窜的剧烈痛苦,喘息着退到了床内,“不行……我这时……控制不住,会毁了你的功力……去……叫别人来。”
他刚刚这么说完,却又向前伸出了一只手,象是想要抓住她的胳膊一样。看起来,竟如同那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柳婷倔强的站在床边,突然脱下了上衣丢在了一边,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叫别人来被你害死么?”
他却好像已经听不见了,左手紧紧地攥着自己右臂,满头大汗,浑身的皮肤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嘴里只是低低说着:“不行……不行……”
紧绷的肚兜下,高耸的胸膛开始急促的起伏,她并不喜欢这绸缎兜儿,只要喘的急了,内力那两颗红豆就被磨得阵阵难受,全不如以前裹胸布条来的方便。
她慢慢弯下腰,把亵裤也褪了下去。现今这情况,她也只有先断了自己的退路,才鼓的起足够的勇气。
“我武功低微,此生恐怕是报仇无望了,”
她把手放在了背后的活结上,低低自语道,“只盼你将来能不负我望,将邢碎影这元凶首恶祭奠于姑母坟前。”
最后一字出口,那光滑的一块绸缎已经没了细绳的帮助,立刻坠到了地上。
圆润翘挺的白玉双峰,立刻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已经涨起发柔的乳头,颤抖着向上扬起。
她微颤着爬上了床,艰涩的吞了一口津唾,不敢再看聂阳的脸,蜷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静静的等着。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这青春健美的娇躯,已经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了聂阳的眼前。
“咕……”
喉咙中发出气流冲破什么阻碍般的声音,聂阳慢慢把手放到了面前白皙的臀峰上,猛地捏住。
“唔……”
臀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轻哼一声,本能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如同搓泥扭面一样,聂阳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把整个手掌盖了上来,狂暴的用力压迫,紧跟着火烫的男体直压上来,吐着热气的嘴巴迅速的吻在了她的颈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被他一扯,已经仰面倒在床上,旋即胸前一痛,身上一沉,已被他按着双乳压在了身下。
“是你不走的……”
嘶哑的说出了恍若九泉之下传来的干涩声音,他低下了头,把脸埋进了她丰腴酥软的胸膛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总是被束带勒紧的缘故,她的乳房格外的柔软,仿佛破上一个小口,就会化成一片乳浆流走,脸颊埋在里面如枕云堆。他热烫的脸颊紧贴住乳沟汗湿冰凉的嫩肤,来回磨蹭起来,略感舒畅的同时用手扭着。
柳婷不敢推拒,更不知如何是好,胸口一阵热过一阵,被他扭的越来越涨,连带着被传染似的,赤裸娇躯也开始发热。加上他那粗糙的大腿恰好顶在她的腿心,紧紧压着那要紧所在,稍稍一动就是一阵酥麻。
“你……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还不快些。”
被他弄得心中有些痒痒,羞意上涌,她有些心虚的催促起来,倒也确实有一半是担心聂阳耽误了事情。
“你……你怎么了?表哥、表哥?”
看聂阳依然只是趴在她胸口,双目紧闭,连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她顿时心里开始发慌,连声唤着。
莫不是……莫不是她害羞的不是时候耽误了事,害得他……他已经无力回天了?这年头才滑过脑海,就吓出了她一背冷汗,她连忙往下缩去,伸手一摸,那根火烫肉棒仍然柔梆梆的竖在她身边,只是脉动却似乎弱了不少。
这下情急,登时把心里那些别害羞全丢到了九霄云外,连忙推着聂阳身子让他仰面躺在里面,对着那朝天肉龙一咬银牙,分开双腿跨在了他身上。
她早就见董清清这么做过,便依样画葫芦的挪着粉臀凑向那紫红龟头。
哪知道凡事看着容易做着难,她扶正了阳根试着往下一坐,全然忘了羞chu才只不过有那么三两滴雨露滋润,肉龟向里一压,红嫩穴口内凹进去,顶的她面色惨白,痛楚的闷哼了一声,简直如破瓜一样,一圈嫩皮火辣辣的疼。她连忙膝盖用力向上抬臀,没想这姿势腿上使力不便,腿筋力气使岔,双腿一麻,全身没了支撑,一下坐到了聂阳身上。
这一坐简直好像重新丢了一回贞洁,本就细致幽长的蜜径被那巨物一气贯通,好比一根木桩被一锤砸进了体内,直痛的她浑身哆嗦,身子几乎裂成两半,下唇都被咬出血来,才强压住了口中那一声惨叫。
这么坐在聂阳身上,玉门阵阵剧痛,身下人偏偏还是生死难料的模样,柳婷又是难过又是委屈,不知道再来要怎么办才好,一阵羞耻一阵气恼,竟这么扶着他的胸口,怔怔落下泪来。
费力的想要挪动臀股,却又是一阵生疼,哭得泪眼模糊之际,她突然惊慌的发现,那深深刺在她体内嫩chu的巨龙,骤然开始散发出一阵一阵冷热交替的气息!
她浑身一颤,正要强行起身先行脱开,就觉一阵天翻地覆,竟再次被聂阳压在了身下,这一下摔得她一阵眩晕,乌发也披散开来,连那根细细簪子,也掉在了床下。
聂阳的双手紧跟着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刚才脱出去的那根火热肉棒,立刻便凶猛的再度攻进了她柔嫩的蜜穴之中。她唔的一声绷紧了身子,模糊的视线中,就见他赤红的双目在她的上方前后晃动,不断地、快速的,晃动起来……
乳柔助性第四十五章
(一)邢碎影并不若早先几次出现时那般悠然自若,月影之下看去,面上竟然隐隐带着一股傻气。
“小生是不是放屁,闻一下自会分晓……”
聂阳惊诧的看着他,喜悦的颤声道:“你……你这些日子不见,原来去朝廷做官了啊!”
(二)魏夕安说时,聂阳隐隐觉得其中有异,并未深思,也无暇多想,不料这么快就从邢碎影口中证实,如此算来,聂阳至亲几乎全部丧命于邢碎影之手,热血上涌激的他双耳一阵轰鸣,怒吼道:“为什么!我爹是谁!你为什么杀了他!”
“哼,你爹姓李,单名一个(哔——字。你兄弟(哔——害死(哔——之后(哔——(哔——(哔——还(哔——(哔——……”
“那个……风太大,我听不清。”
(三)“上面那个哔的消音谁给加的?怎么回事?”
“那个……导演,根据我朝相关律例,部分对白不予显示,您忘了么?”
(四)并不知道月儿已经被人带走,聂阳的眼里只剩下了邢碎影的背影。
他带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着走到铁道边……
“他……去买桔子了?”
“那个,老有人说他是你爹,我就加了这一段,不好么?”
“……”
(五)聂阳浑身剧颤,内力散乱奔走,依然强撑着道:“你要……杀便杀,少……废话!”
“这种白烂对白小生听得太多了。”
邢碎影淡淡说道,“果然最近的编剧越来越没诚意了。”
(六)“怎么了?”
云盼情骤然被他推开,心里一阵委屈莫名,忍着内伤再次站起,才发现聂阳面色愈发异常,一双瞳仁四周红的简直要滴下血来,昏暗月光下隐隐闪着野兽一样的光芒,“聂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变成夏娜了!”
(七)董诗诗本就心绪未平,这下更加六神无主,云盼情一走,屋里这两个女子她都不太熟悉,只好向着薛怜问道:“薛姐姐,小阳子……他到底怎么了?他……他怎么身上都是血?”
“去拿条卫生巾。要防侧漏的的。”
凌绝世淡淡道,解答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