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无颜之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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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早已说过,斩魔手最终能斩死的,只有自己而已。”

邢碎影站在昏暗窗边,面带微笑看着檐下晒干的一串腊肉,“在燕逐雪眼中,他和这些腊肉,也没什么太大分别。”

他身后的房间昏暗肮脏,坚柔的木板床上是仿佛几百年也未曾洗过的破旧床单。最里面的床角,柳婷被绑着手脚靠在墙上,无神的望着屋顶腐朽的木梁。

一个村农打扮的老汉正坐在矮凳上,拿着一块胶泥在一个年轻女子的脸上轻巧的扭着,他的手指粗大,却十分灵巧,他一边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道:“所以他已经死了。才接替你不到十二个时辰,就顺着人家钓钩跑去决战。他的头壳里面,恐怕装的也只是一堆腊肉。”

邢碎影微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天道里怀疑小生的那群家伙,这次倒是被杀了个七七八八。如意楼损失也不能算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蠢事,偏偏这些江湖蠢材乐此不疲。”

那村农侧头端详了一下那女子下巴,回头伸出拇指比了比柳婷,皱眉道:“只可惜姓聂的小子跑了。他这是一路往清风烟雨楼去了吧。”

邢碎影轻轻哼了一声,道:“小生抽打他这么多次,他也不见多少长进。孤身一人纵然到了那边又能如何?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吞了他那妹妹,也不是小生对手。”

“你就不怕他找那两个老妖怪帮忙?”

那村农颇为忌惮的缩了缩肩,“你内功虽然够强,剑法也着实了得,可跟那两个怪物比,最多也不过是个孩子。”

邢碎影笑道:“放心。聂阳不会求别人帮忙动手,至少,在小生杀了聂清漪后,他就已经没有其余的选择了。”

那村农在那女子面颊上捏了两下,颇为不满的摇了摇头,道:“我实在不明白,你杀了聂清漪,打算杀聂月儿,却不肯直接弄死聂阳,连这泼皮丫头都留着贱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偷偷生了丢给聂家养的亲儿子。”

邢碎影哈哈大笑起来,讥诮道:“那若是小生的儿子,小生怎么舍得把自己孙儿的娘亲绑成粽子丢在这种地方。”

村农淡淡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个疯子,疯子办事总是不需要缘由的。”

“哦?吴兄还真是清楚得很。”

吴延满意的看着女子愈发近似柳婷的面容,笑道:“那是自然,这世上最了解疯子的人,只有另一个疯子。”

“云盼情和赵雨净都还留在这附近么?”

邢碎影走过来看了看那女子的脸,蹲下来捏了捏她的胸脯,笑道,“这里太丰满了,不像。”

吴延哼了一声道,“不打紧,等我爽过了,把那两团肥肉削掉一半就是。反正只是装成半死不活的小娘们,好说。”

邢碎影微微点头,又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史夫人虽已被小生骗去的人暗中除掉,可这世上能识破易容术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吴延想了想,道:“应该没事,龙十九必然不会插手,至于那个黄毛丫头,聂阳不在,以她名门小姐的脾性,恐怕如意楼未必支使的动。况且……”

他嘿嘿笑着看了一眼柳婷,“那丫头的性子你不是最了解不过,有赵雨净跑去带话,让她知道了这边这个肚子里已经有了姓聂的种,你说她还肯帮忙么?她多半巴不得这柳姑娘被咱们弄死在街头吧。”

柳婷身子一颤,眼神无助的望向窗外,自从知晓了自己已有了身孕之后,她竭力压抑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变得软弱,她曾以为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而现在她却发现,她有多么渴望活下去,活着看到自己的宝宝张开软软的双手,活着听他叫自己一声娘亲。

她头一次发现,自己也会因为绝望和恐惧而流泪。她也头一次明白了,这世上还是有可以令她放弃报仇的事。

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她的体内生长,而她,则是这个尚未长成的生命唯一的庇护。

如果这时邢碎影肯给她一个机会,她甚至可能会跪下来求他放她走,这以往她觉得比死还要难过的事情,现在却已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既然聂阳已经南下,这柳家的丫头,也就不用留着了吧?”

吴延斜眼瞥向柳婷,淫笑道,“她初次见面就赏了我一口唾沫,我若不好好报答她一番,怎么对得起我摧花无影的名号。”

邢碎影微笑道:“小生还不知道,你对大肚婆也有兴趣。”

“她这最多才刚刚过月,瞧那小腰还细的很,怎么算是大肚婆。要说有兴趣,我倒是更想看看那未成形的娃娃,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吴延说的双眼放光,犹如一匹嗅到血腥的饿狼。

“那可不成。”

邢碎影淡淡道,“小生走时她是什么样子,回来还要看到她是什么样子。你要是伤了她,可莫怪小生言之不预。”

吴延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嘿嘿笑道:“既然你开口了,我自然听你的。不过你留着她有什么用chu?”

邢碎影看了柳婷一眼,收起眼中按捺不住的厌恶,道:“万一聂阳不中用被小生杀了,小生就带着这丫头找个地方,把这孩子生下来,亲手抚养长大。你说,她有没有用?”

吴延低下头,拿出一张薄薄的面具,在女子脸上比划着,笑道:“那斩魔手如果有你一般耐心,这次也不会死的如此之快。”

邢碎影微笑道:“那本就是个蠢材,祁英恐怕早就嫌他碍事,才会任他去送死。你不也说了,这场血战,一个破荒刀的部下也不曾现身。”

吴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似是在回忆着上午看到的那场恶斗。

“吴兄,聂阳的功夫看的出有进境么?”

邢碎影问道,“赵雨净随他回去已有三天,如果他真的开了窍,此时功力至少也应该不在你之下。”

吴延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可能是我去的晚了些,也没敢离得太近,我根本没看到聂阳动手。清风烟雨楼的臭丫头一直护在他身边,看那丫头的剑法,我还以为清风十三式也不过如此,直到燕逐雪出来……”

他眼中流露出比方才更加明显的恐惧,只是易容过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变化。

邢碎影轻叹道:“这个女人没空闲来与小生纠缠,真是最值得庆幸之事,天道这莫名其妙的组织,总算也不是全无用chu。咱们这六七个人里,恐怕也就只有东方漠那家伙能跟燕逐雪缠斗百招。”

“你呢?”

吴延抬起头,直直看向他。

邢碎影微笑道:“小生不会与她交手。”

他看向窗外那串腊肉,缓缓道,“小生早已过了冒险的年纪,去进行一场没有把握得手的较量,还不如温上壶酒,吃几块肉。”

吴延嘿嘿笑道:“然后再找个女人,好好爽快一场。拼死拼活的事,就让东方漠那种傻子去做吧。”

他已将那女子的脸大体炮制完毕,此刻放松下来,立刻便将手伸进那女子衣襟之中,拢在高耸酥胸上扭捏把玩。

邢碎影笑着打开屋门,轻声道:“说的有理,小生也要去找该找的那个女人了。聂阳去了,小生的机会也就来了。”

吴延挥了挥手,道:“你只管去。我保证,以我的手段,就算没能让那小子回头,也一定会叫他心神不宁,做梦都会梦到自己的小情人。”

邢碎影哈哈一笑,“你也莫要做得太过,郡城中行事愈发不便,浪费了这些姑娘,你可还要自己去找合适的材料回来。”

吴延扫了一眼柳婷,道:“放心,她这种身段脸型,我要是抓不到合适的,去董老板的园子里偷几个过来就是。”

邢碎影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吴延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站起来蹲到了那女子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喃喃自语道:“让姓聂的小子来看多半要糟,不过骗骗其他人,想必该是绰绰有余了吧?”

他笑眯眯的看向柳婷,将这模样已变得与她形如姐妹的女子拖到了床上,“柳姑娘,这丫头即刻起,就是你了。你说,你喜欢怎么个死法呢?”

柳婷隐约明白了吴延话中含义,心中大为不忍。

那女子是不知从哪家劫来的闺女,遭了这飞来横祸,也只不过因为她恰好与柳婷身段相似脸型相近。一被带来,就被强灌了不知什么药汁,这三日间偶尔醒转,也是迷迷糊糊的饭来便吃水来便喝,坐上便桶,就屙屎拉尿,浑然不觉羞耻,也没了神智。

而像她这样的少女,还有三人,齐齐躺在另一间屋中。

这姑娘身子唯有一点与柳婷大不相同,就是正被吴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丰腴酥胸,那两丘雪玉好似两个蜜瓜大小,沉甸甸扁在胸前,两颗奶珠儿虽如指尖般饱满膨大,缀在这样一对奶瓜顶上却也显得娇小可爰起来。

吴延笑眯眯的用手捏紧了乳根,在隆起的白丘半截chu比划着道:“啧啧,这是可惜,这么一对儿好奶子,还真是不舍得修整。”

他看向柳婷,嘲弄道,“你说,要是你平时不老束着绑着,也让奶子好好长长,好歹长得和这差不太多,我不就不用费神了么。”

心里还想着刚才吴延所说的要把这双乳削掉一半,柳婷心中恐惧,说什么也不愿开眼再看。

吴延性子本就残暴,恶名传遍江湖的那次案子,受害的是明华山庄副庄主的掌上明珠,那姑娘初涉江湖,还未领略人心险恶就被他迷倒带走,半月后,惨不忍睹的裸尸被弃于青楼门前,唯一尚有完好肌肤的圆润臀峰上被割出了血淋淋的四个大字,“摧花无影”他兴风作浪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史夫人将他盯上,把他的体貌特征与辨认所需留意之chu分发给了无数欲除他而后快的仇家。险些丧命后,他便韬光养晦不敢再犯险出手,后来与邢碎影交了朋友,仍不敢高调现身,只是仗着易容精妙偶尔寻几个不引人注意的寻常人家女儿一解烦闷,还不敢痛下死手,生怕被总是插手平民愤恨的如意楼列为目标。

这次拿史夫人的女儿除了心头恶气,心中虐欲再次冒出头来,只可惜柳婷看得动不得,身下这个动得的,却又动不过瘾,为了隐匿行踪,自然不可能弄出什么大动静,那悦耳的惊声尖叫,怕是无法享受了。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那女子下裳,将裹在胯下的汗巾抽了出来,也不管上面还有骚臭扑鼻,就这么团成一团,捏开她的小口,丢了一丸药进去,接着便将那团汗巾死死塞了进去,取过她的腰带,勒过口中在脑后打了个结,微笑自语道:“虽少了不少乐子,但总算是不会惊动旁人了。她要一直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可没多少兴致干活。”

柳婷不管他说什么,总之绝不睁眼,靠着冰凉墙壁充耳不闻。

他坐在那少女身边悠闲的一颗颗解开扣子,把她上衣脱下,又慢慢脱下肚兜,一直把这姑娘的苗条娇躯剥的一丝不挂,露出煮蛋似的白腻肌肤。

“你可没她身上这么白。”

吴延笑着拉开柳婷裤管,看了看她的小腿肌肤,对比一下,道,“幸亏姓聂的小子不在,其他人多半也不知道你身上是白是黑,倒也无妨。”

那少女身子微微动,喉中咕噜作响,似是正要醒转过来。吴延面露狞笑,立刻脱下裤子,抱住那少女雪股分到两边,露出当中微散腥臊的嫣红牝户,嫩贝软软缩成一团,护住chu子幽穴。他出手剥开花唇,探了探那粉润晶莹的膣口,干涩紧窄难以下手。

他不紧不慢的扭着少女滚圆丰满的胸脯,吐了些唾沫擦在膨胀的肉龟周遭,慢慢将那紫黑色的头儿挤进一点,轻轻磨着。

那少女下体胀痛,加上解药功效渐渐散发,神智稍有恢复,睁开了一双迷蒙水眸,迷惑的看着破败的屋内景致。

看她已经悠悠醒转,吴延冷笑一声,双手捏住她的臀肉向上抱起,身子猛地向前一压,粗大的凶器几乎是破开了那一腔嫩肉,一下便碾开了残红片片,直抵幽闭蕊芯。

那少女半睁的双眸登时睁到了最大,纤细的脖颈跟着挺直,青色的筋脉突起出来,随着她的颤抖跳动,满含痛楚的呜咽噎在了那团汗巾之中,泄出的是令一边的柳婷几乎忍不住落泪的凄楚哀鸣。

她双手尚能行动,立刻便伸手去推吴延的胸膛,他狞笑着双手一分,将她纤细双腕死死压在了两侧,就见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死命的抓挠屈伸,最终却也只能软软握成无力的拳头。

她可能只是个未经人事春心初动的羞涩闺秀,可能有着一门早已订下的亲事,可能有平静祥和的生活,可能有几个可爰的孩子……

柳婷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了眼角,这所有的可能,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而唯一的原因,仅仅是那姑娘与她有几分相似。

吴延亢奋的粗喘,热气喷在少女丰满敏感的胸膛上,那里已因疼痛而有了一层薄汗,一口气吹上去,就泛起几颗细细的疙瘩。他粗暴的在她体内搅动,把紧嫩的蕊芯向四面撑开,扩展。少女的痛楚已经令脸庞都开始曲,而被易容的外貌却显得僵柔而毫无表情。

吴延不满的叹了口气,易容术上,他终究还是算不得顶尖。比起龙十九、七巧童子、千面人屠那几个怪物,到底差了一截。就说那近在同城的龙十九,曾化身成他人妻子潜入某人家中,三日不被发觉。而他吴延,若想求得稳妥,往往只能扮作不被他人熟悉的陌生来客,混迹人群。

隐藏于旗门镇时,他就已见识过了龙十九的手段,那么一个风姿绰约的熟美妇人,不到两个时辰就扮作了肩宽体阔的王盛威,连声音也变得一般粗豪,轻而易举便骗走了王盛威最亲近的那些镖师兄弟。

他越看越觉得面前女子的面容和柳婷大不相同,心中没来由升起一股恼火,身子向前一扑,一掌按在了她的脸上,竟连药油汤剂也不使用,直接把粘在那女子脸上的胶泥薄皮等物一抓扯了下来。

少女颜面剧痛,生生被撕下颊上一块嫩皮,吴延摇动腰肢,一边大力在她腿心嫩chu挣命似的耸动,一边恶狠狠低下头去,一口咬在她面颊创口之上,含糊的吼叫道:“可恶的婊子,叫你长这么肥的脸蛋!”

这实在不能怪那姑娘脸颊圆润,只是柳婷心神劳顿,太过瘦削,连面颊也有些凹陷。

吴延狂态渐露,牙齿深深陷入那少女皮肉之中,她疼的浑身抽搐,连那蜜穴中也忍不住痉挛起来,破瓜之血润滑其中,纵然收紧也只是徒增男子欢畅。

他这般咬着女子脸面挺了百十余下,才张嘴抬头,满足的把唇边鲜血舔个干净,拔出脉络突起的狰狞的肉柱,一步跨到她面前,一股浓精噗噗射在了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半边脸颊上。

那少女浑身抽了两下,双手抬了一抬,又无力的瘫在了床上,腿间一股水流滋滋冒了出来,把染在雪白大腿上的斑点血迹也冲的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