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四绝色的称号,本就是五六年便会易主的浮名。不少国色天香的美人,只不过和武林沾上一点边,便被好事者传入榜中,为人所替前不得安宁。
鲜花有开败,红颜有兴衰。
容貌终究不比武功,岁月只会缓缓剥除曾经的赐予。
不论何等的绝代风华,总有随风逝去的时日。
幸好,凌绝世还不太老。只要不是对女人全无兴趣的男人,都不能否认她仍然是个极有魅力的女子。
时光偷去青春,留下成熟。也许对某些男人来说,现在的凌绝世比起名列四绝色的时候更加诱人,若是让他们看到屋中的情形,一定会嫉妒的想要杀人,杀掉那半闭双目,挺出腰杆享受着凌绝世朱唇轻吮的男人。
销魂噬骨的愉悦,正从阳根chu源源不绝的传来,游遍周身,可就连聂阳本人也未曾料到,在这千金难买的春宵良辰,他最先想到的既不是后患无穷的东方漠,也不是活色生香的凌绝世,更不是穴道被点的聂月儿,而是一个他绝不应该在此刻想起的人。
破烂的衣衫掩不住白嫩丰润的胴体,凄厉的惨叫盖不下禽兽畅快的喘息,抽搐的大腿,青紫的乳头,涣散的双目,瘫软的娇躯……
他甩了甩头,想抛开莫名浮现的回忆。那回忆只应该用来激起仇恨,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炽烈的欲火上空飞舞。
误会了他面色微变的含义,凌绝世轻轻嗯了一声,向后撤开,仰头道:“怎么,碰痛了么?我有阵子不曾做过,可生疏了不少。”
聂阳定了定神,身体一片火热,脑海却一片冰寒,他突然发觉,上一次放过几已入口的花可衣,也许也并非是因为什么慈悲心肠,只不过是难以下手罢了。
情焰流炽,胸腹中的蠢动愈发按捺不住,他低下头,轻轻抚着凌绝世的面颊,柳悦茹死前的模样依旧在眼前闪动,挥之不去。他这才清楚的察觉,那抹凄艳的影子,一直都未曾远离。
看他面色有异,凌绝世微微皱眉,稍觉不快,缓缓站起身来,向后退开半步,轻巧坐上桌边,将雪酥圆翘的丰臀半悬空中,双足凌空一错,已将鞋袜褪下。
裸在半空的那双脚掌并不太小,但骨肉均匀白嫩秀美,在纤巧足踝下微微一转,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玉腿高抬,向前一送,已把一只雪凝玉雕般的脚儿轻轻蹬在聂阳胸前。
修长五趾一曲一伸,勾开一颗盘扣,她缓缓挪动玉足,竟用这只脚一颗颗解开他的衣襟。
“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是一晌贪欢,两厢情愿,你为何突然不敢看我?”凌绝世可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少女,脚掌缓缓逗弄同时,口中低声问道,“莫不是当真嫌我年纪太大么?可你下面那条命根,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口中说着,双目流光婉转,水漾神飞,聂阳与她目光一触,便觉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舍得将视线移开,只是看着这双媚眼,仿佛就有一股股热流在往腹下涌动。
更不要说还有一只要命的脚掌,正带着阵阵春光,解着他的衣服。
凌绝世初入江湖便得了个凌波妖女的绰号,凌波自然是从她的姓氏轻功而来,而此刻,聂阳也明白了为何那些人会叫她一声妖女。
行事偏激诡异、正邪难分的江湖女子数不胜数,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色相为武器的,才能在那帮看时目不转睛看后高声唾骂的道学高人口中博得个妖女之名。
此后凌绝世名声大噪,又办下无数恣意随性之事,凌云魔女的名号才压过了妖女之称。
若说方才与东方漠全力一战的狠辣女子,正是那阴晴不定杀手无情的凌云魔女,那现下这媚光四射勾魂摄魄的半裸尤物,无疑便是那戏耍了不知几位大侠的凌波妖女。
聂阳的衣襟已完全敞开,赤裸的胸膛紧绷而结实,凌绝世轻咬唇瓣,足尖一蹭,已用二趾夹住他一颗乳头,轻柔搓,“怎么?为何连话也不肯说了?”
“我……有心障。”聂阳额头已满是汗水,越想要驱赶柳悦茹的幻像,那淫靡凄惨的景象就越发清晰。
也许不光是因为年纪的缘故,也因为这里是仇家,是邢碎影成长的地方。
凌绝世哧的一声笑道:“我只听过有令人无法人道的心障,却没听过如你一般看起来害怕担忧,下面却柔的像根铁棒这样的心障。”她玉腿一沉,细嫩足背已托住那条胯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贴在紧绷阴囊之上,轻轻搔了两下,“来,有什么心障,我帮你破掉便是。”
聂阳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明。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方才不断想起当年的养母柳悦茹被石更辱而死的惨状,并因这想法而欲焰更炽吧?
他只有苦笑,哑声道:“没事,只是我……我在胡思乱想罢了。”
同是成熟丰腴的艳丽美人,抛却相貌差距不论,花寡妇举手投足尽显放荡媚态,行事也大多风流不羁,可明眼人却瞧得出,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凄楚苦闷,与其说是人尽可夫,到不如说这一副躯壳,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颗烂心蜜桃,一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chu,却是痛楚自知;而凌绝世风姿绰约媚骨天生,只不过心系东方漠才收心敛性,此刻统统抛开之后,眉梢眼角尽是风情,犹如颗晚冬白菜,褪去干枯外叶,露出水嫩青葱的一条菜心。
“既然是胡思乱想,那就统统丢开。”凌绝世微勾唇角,双手撑在桌上,另一条腿也抬到空中,一双雪白脚掌轻轻一合,将紫胀灵龟夹在当中,微一用力,前后摇动起来,“你现下唯一该想的,就是我。过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会再有同样的机会了。”
她本就是个自信的女人,随着接触到聂阳年轻的身体,一种微妙的容光由内而外焕发出来,“论年纪,我确实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实实说一句,我当真不够格叫你忘掉别的么?”
心火直冲顶门,聂阳吞了一口唾沫,眼前飘忽不定的养母模样似真似幻的沉入凌绝世半裸横陈的玉体之中,胯下怒龙被那一双脚掌弄得愈发肿胀,胸腹一阵刺痛,邪功余波尽数扩散开来,此刻不要说面前当真就是凌绝世,哪怕换成柳悦茹死而复生躺在这里,他怕是也一样无法停下。
他一把握住凌绝世脚踝,潮热手掌贴着小腿缓缓抚摸上去,那一条长腿莹白滑嫩,雪肤之下肌肉随着脚掌动作动抻拉,既十分弹手,又仿佛带着一股女干力,抚摸过去,掌心顿时传来细微的酥麻之感。
也许只有最好的舞姬,才能有一双与她可以相提并论的腿,他弯腰摸到更高chu,浑圆丰美的大腿肌肤致密无暇,只是摸在上面,说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也未尝不可。而隐在雪股之内的肌肉,更带着一种奇妙的跃动,在掌心下轻轻一绷,便让人立刻联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chu地方,会有何等销魂的一缩。
他已放弃去理清脑中的恍惚,放弃将柳悦茹的幻像从即将开始的云雨之中剔除,他的心神,终于彻底被拉至凌绝世绝美的双腿之上。
她的脚依然在动,动的愈发熟练,有力却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断扭搓着敏锐的伞棱。
聂阳靠近过去,离她越来越近,她维持着脚上的动作,双腿不得不越屈越紧,双膝之间的无边春光,也越敞越开。
他低下头,摇曳的灯火照耀下,悬在桌边的饱满股心清晰可见,一线细毛自脐下不远发源,斜斜扩向两边,在腹股交界之chu当中,绒绒蹙出一丛卷曲乌草,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纵裂而下,被一双蝶翼般的花唇交叠覆住,仅有最底漏出嫣红玉门一角。
任何男人的视线,都不会舍得离开。
凌绝世并没合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微微翕张,低声道:“露水姻缘,也总是欢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是这样看着么?”
聂阳尴尬一笑,将阳根从她脚中抽出,顺势捧住她柔白脚掌,轻轻抚摸,自嘲道:“不知为何,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到叫你笑话了。”
“不妨,你真变了懵懂少年,我来一步步教你便是。”凌绝世浅浅一笑,如春花初绽,昏黄灯火下,哪里看得出这是个中年妇人,说是二十多岁的春闺少妇,到更合眼些。
他忍不住低头在那脚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双唇如春雀啄谷,一口口往上亲去。
吻至膝内,凌绝世玉腿轻轻一颤,稍稍挣了一挣,聂阳旋即了然,双臂一环将她腿股抱紧,在这膝窝左近连连舔吮。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足尖微绷,显得颇为受用,面带红潮笑道,“你倒真是谦虚的很,青涩少年,哪里有你这样的本事。”
寻常男子见到这等美妇玉户半现媚眼如丝的模样,怕是早就直挺挺的扑了上来,她只当他定力过人,身负九转邪功仍能耐下性子不失理智温柔相待,心头还略觉感动,又怎会知道方才聂阳心中发生了什么。
本就要一点点驱除方才幻觉带来的影响,聂阳强压着涌动情潮,又在那膝弯内侧前后左右亲吻一番,才躬身捧住那浑圆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唔——”一声细长娇吟,凌绝世露凝双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聂阳,只觉股内细嫩肌肤被柔滑舌面寸寸抚过,酸痒阵阵,直透心湖,激起波光粼粼,忍不住轻声道,“淋了一身的雨,脏兮兮的,你也不嫌。”
聂阳大半心力用来强保神智不乱,剩下小半除了用来撩拨面前美妇情欲,还要驱赶养母遗患,哪里还有余暇开口,只是抚弄着桌边丰臀,一口口吮在嫩白股内,留下点点嫣红。
不多时,她整个下身都变得稍感沉重,软绵绵提不起劲,只剩下聂阳唇边丝丝缕缕的甜美麻痒,激得她股根发紧,腿筋直抻。
恍惚间,种种回忆随着这久违愉悦涌上心头,她咬唇轻吟,两点凉意滑落眼角,贴着火热面颊流下,趁聂阳并未抬头,她抬臂一擦,微微甩了甩头。
既然决心已定,又何苦自寻烦恼。南宫楼主和聂阳都绝非无信之人,这一番交付之后,便再无牵挂,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转眼间,聂阳温热嘴唇便已将近股根,凌绝世心头一颤,一撑桌面便想逃开。不想聂阳早已料到,抚弄臀肉的双手顺势一搂,轻轻松松便把她腰胯揽住,先是往腿心暖哄哄的呵了口气,跟着脖颈一伸,唇舌已压在腴嫩花房顶端。
一条热乎乎、滑溜溜,偏偏还带着一点粗糙之感的舌头,一下就探到蜜户之上红豆般突起的嫩核,嘴唇一拢,已将周遭嫩肉吮住,将那颗相思小豆裹在中央,舌尖横扫竖舔。
这种闺房秘趣凌绝世自然尝过,可任谁跟了东方漠这样的男人,也不会常能体验到这种滋味,更何况久旷之后,那通体酥麻之感格外强烈,犹如戒酒数月的酒鬼猛然灌下一坛陈酿,当真是痛快淋漓。
“呃!呀啊……你……你还……真是……”她双臂一软险些躺在桌上,搭在桌边的丰臀随着那舌尖挑弄阵阵收紧,恨不得将整个胯下都送到对方嘴边,雪玉双足不觉勾在聂阳背后,紧紧贴着他的脊梁,足跟不时一蹬,想要说他些什么,周身一阵火热,却又忘了该说什么。
身子后仰,腰臀自然上翘,聂阳双手握着丰腴结实的臀尖,一口口将凌绝世吻的斜撑桌上,双股大敞。凌绝世早已将周身内力尽数运下丹田,倒省了他其余功夫,他伸出二指并拢,缓缓刺入已含露待吐的蜜穴之中,稍一用力,那一圈软肉便层层展开,让他的指节顺畅滑入。
蕊芯之中已是满腔滑腻,油膏似的爰浆轻轻一抠便润出一层,浅浅挖了两下,凌绝世便哎呀叫了一声,双腿一夹,将他连头带手挤在中央。
虽说并未当真施力,那充满韧性的丰弹大腿依旧让他一阵气闷,连忙伸手往外扒了一扒。
“你这扮猪吃虎的小子,”凌绝世娇喘吁吁的按着他的头顶,满面飞霞,“天下青涩少年要都如你一般,哪里还会有什么春闺怨妇。”
聂阳口中喘息愈发粗浊,他了头,从凌绝世腿间站起,这木桌高度恰恰得当,站起后,昂扬抬起的龟首便正对准了她几近悬空的肥美蜜户。
他手指扯得似乎急了,那红艳艳的穴口被牵出一股琼浆,亮晶晶顺着臀肉往下滑去。
即便是初经人事的chu子,如此滑润也已足够。
那里既是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销魂桃源,也是能让他功力大进的阴柔至宝。
他已不愿再等,也已不能再等。
凌绝世斜斜倚在桌上,看聂阳将身体越靠越近,竟有些头晕目眩,不光是数十年心血即将舍予他人,也是怕他邪功厉害,弄得她耻态尽出。
幸好,聂月儿已被点倒,总不必担心被旁人看到。她气息愈发急促,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盯着聂阳胯下,眼见紫红龟首将要碰到,唔的一声咬住了丰润下唇,提前做起了忍耐功夫。
爰不释手的抚摸着凌绝世傲人美腿,聂阳微一运力,高昂怒经向前一送,顶在一片腴嫩油滑之上,也不知是不是她将双腿举得太高,棒儿竟从两瓣肥美蛤肉中央滑了上去。
“嗯!”凌绝世轻哼一声,柔腰微,白馥馥的小肚子麻的抽了两下,只觉那根热乎乎柔梆梆的东西最好能再往嫩豆儿上磨蹭两下,才是快活不过。
像是听得到心声一般,聂阳侧头亲吻她的足踝,也不慌着将阳根重新对准,顺势沉腰挺胯,让经身盘筋错突之chu,前后碾着那颗勃胀春包。
此时幽冥功力早已蓄势待发,聂阳刻意催动,丝丝缕缕的凉气冰线般绕在菇头后面,一来一去,蹭的她股心嫩核酸麻欲化,一线酥痒直贯颈背,让她一声闷哼,娇躯绷拱如弓,连足上十趾也不觉乍开,悬空摇晃,好似一只唤人小手。
胸前雪腻肌肤泄染一片霞色,紧绷兜衣之上突起两点春芽,春色已浓尽收聂阳眼底,他将阳根向后一拉,这次却未再原路返回,而是垂手一按,抵住蜜涌泉眼,猛地向里顶去。
一线蜜裂登时被钻开一个穴眼,滑脂四溢中,粗长怒龙毫无滞涩一探到底,直顶的连坟起蜜丘也自当中凹了下去。
凌绝世虽是体态丰熟的妇人,可一来不曾生养,二来久未尝腥,穴腔拢合紧窄。饶是弹嫩过人,也被他这一下入的饱胀欲裂,偏偏层层嫩褶又都极为敏感,外面豆儿被连番挑拨之下,这一下又入的她通体酥麻,当下按捺不住,齿缝里挤出“啊哟”一声。
头一遭与年长熟妇欢好,合体之际,聂阳也稍感讶异,本以为不该有如此抱合之感,却被周遭嫩肉牢牢裹住,吮的棒根发紧,快活的连臀眼都夹了起来。听她那一声叫唤并未吃痛,他立刻放下心来,抱住高翘玉腿捏扭不断,腰胯前后挪动,阳根埋在肥美蜜户之中,进出抽插。
毕竟已不是十几岁的女娃,几十下后,胀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油润膣腔顺畅滑溜,紧紧束着往来怒经,发出滋滋细响,凌绝世抬起身子,弓腰盯着密密交合之chu,看那柔物在一丛乌草下边没入拉出,心头百味杂陈,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滋味更浓。
聂阳一路上虽有月儿相伴,不曾少了交颈合欢,欲念并未积累,但面前妇人实在是美艳绝伦,昏黄灯火下,半裸娇躯晶莹如玉,肌肤毫无瑕疵,就连那股心蜜穴,也是紧嫩腴滑,阳根动作起来,当真是无比痛快,扭着弹韧紧实的雪白大腿,百十抽间,竟不知到底是想要吞女干内力多些,还是想就这样共赴巫山多些。
自他九转邪功有成以来,与身畔红颜亲密之时,大多要压抑行功念头,才能专注于爰欲之上,阳脉自断之后,虽有好转,但与月儿几次云雨,又是故态复萌。今日也不知是凌绝世美色太过勾魂,还是他心底仍存着柳悦茹的阴影,竟罕见的需要压抑升腾欲火,才能勉力维持运起的功力不散。
他这厢心神不定,凌绝世却渐入佳境。纷纷杂杂的思绪一丁一点被下身越发浓厚的酸沉击溃,意识不觉便凝注到被贯穿撑开的桃源花房之内,身子里面好似泼了一瓶蜜油,滑津津帮着那根男子器物凶猛出入。一进,撞的她蕊心酸软,酥嫩宫口说不出的甜美,一出,刮的她蜜腔痒麻,满膣嫩纹畅快无比的缩紧,进进出出,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满当当的受用,哪里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聂阳大力挺了几挺,只觉阳根愈发滞胀,腰眼都有些泛酸,心底有些担忧功成之前便泄了阳精,到时还要多费一番功夫,只得强忍着狂抽猛送的欲望,依依不舍的向后退开,菇头噗的一声退出到阴门之外,只见玉户嫣红如血,蜜贝中央一个小孔不断张缩,津液四溢,缓缓流向会阴,那一片濡湿甚至染至菊蕾,叫那浅褐肛口也变得莹润诱人。
“怎……怎么?”翘麻畅快正到酣chu,身子里却突的空落下来,凌绝世顿时柳眉微蹙,疑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