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定了定神,微笑道:“没事,只是想换个架势。”
凌绝世抬脚在他胸口轻轻蹬了一下,嫣然一笑道:“快些运你的功吧,你这娃娃也不嫌麻烦。”
口中虽如此说着,她还是一撑桌面轻巧跳了下来,双足踩着脱下的鞋子,转身趴在桌上,她身形修长健美,一双长腿不需踮脚,便能让圆润丰臀高高翘起,柔软腰肢向下一沉,更显得臀线丰美异常,雪峰之间夹着仍在淌蜜流津的红嫩鱼口,反比方才更加摄人。
她微微侧头,抬手取下发钗,如云乌发披散下来,被她拨到一旁,肩颈裸背,一览无余,“这样成么?”
大概是方才这一番激情彻底了却了她心头杂念,这四字说的妩媚婉转,言不尽的挑逗之意。
聂阳低头吻了下她微微泛潮的白嫩臀尖,站在她背后缓缓送入,这次他调匀了气息,动作轻柔缓慢,一边摆腰,一边放低身子,沿着她腰侧曲线向上抚摸。
她微微着身子,背中那条浅凹也跟着弯折曲,肩胛随着他的插入微微耸起,赏心悦目,显得那交叉系在背后的带子格外碍眼。
从光洁腋下摸至颈后,下身向外拉出,聂阳也顺势抬起上身,手指一抹,已将带子解开,向旁一扯,那一块绸布便飞到一边,露出被臂膀挡住半边的雪白玉乳。
那淑乳并不很大,不过饱满圆润,胸形甚美,大概刚好是她施展轻功也不会碍事的程度,可谓天作之合。聂阳一边压在她臀上轻抽慢送,一边穿过她两臂之间,掌心按扭着那一对儿玉兔,搂的她上身仰起,双手不得不扶在桌上。
“唔、唔!嗯嗯……聂、聂阳,还……还不到时候么?”这种姿态下,女子蜜户贴近肚腹那边的一片敏感之chu恰被顶的通透无比,即便其中阳根动作轻柔,仍叫她娇喘吁吁,不觉蹬死了脚下鞋面,抻直的双腿一耸一耸的晃着高翘美臀,转眼就连舌尖也有些发凉。
功力早已准备妥当,凌绝世的穴心附近,也早已聚满了内息,可聂阳仍未催动,只是如寻常交欢一样把玩着她胸前双乳,自臀后轻轻撞击。
“唔——嗯嗯……”凌绝世似乎怕有人听到,抬手捂住口唇,头看着聂阳,只用目光催促。
聂阳微微叹了口气,胯下动作加快变大,却仍未催动九转邪功。
他也不知为何,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一旦开始,便会有什么东西,从此永远改变。
顷刻间又是七八十下过去,雪白臀肉已被他拍的发红,凌绝世的清潮汹涌,连爰蜜也垂流而下,往腿上拖出一道亮痕。她回手握住聂阳手臂,颤声道:“你……你在耽搁什么?”
聂阳尚未回答,就感到怒龙周遭骤然挤压上来,那盈满蜜液的细长皮袋,仿佛突然收紧了束口细绳,就听一声细长哀婉的娇吟,恍若呜咽,自凌绝世口中泄出,旋即那高翘丰臀猛地挺了几挺,软软搭在了桌边。
“我……我只说将内力给你,你……你取去便是,这般……对我,又是何必。”她娇喘说道,回头望着他,微感疑惑。
聂阳抬手抹了抹汗,强笑道:“你不是说总算是欢好一场么,既然是欢好一场,让你觉得欢畅,又有什么不对?”
凌绝世微微低头,随着他的抽送轻轻晃动,片刻才低声道:“你这娃娃真是奇怪,也罢……今夜总归……呃……总归是交给了你,你想要如何,就……就尽管来吧。”她顿了一顿,低喘道,“不过,你千万记住,也只有今夜。”
此时还未及中宵,即便只是今夜,也还足够漫长。
但聂阳却有些坚持不住,倒不是体力不足,而是压抑着幽冥九转功的情形下,凌绝世的身子是在太过美妙,几次闭目定神,仍止不住一股股搔痒热流急匆匆窜向阴囊周遭。那一股阳精,仿佛比起久饿毒龙还要急切。
“你……当真不会后悔?毕竟,那可是几十年的功力……”聂阳卡住她的腰肢,蓦然停住,低头望着她的臀峰说道,一滴汗水落下,恰滴在臀尖白里透红的肌肤之上。
“呵呵……”她低头笑了一阵,趴在桌上,将面孔埋进双臂之中,颤声道,“别再问了。你可知我考虑多久才定下决心?事已至此,就算天下人都来说我不对,我也不会考虑后悔二字。”
聂阳深女干一口长气,眼前汗津津的玉体恍惚间又晃动着变成了柳悦茹垂死瘫软的模样,他用力捏住她高耸臀峰,缓缓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来了。”
他这句话一共说了九个字,这九字说完,他胯下阳根却已经动了一十八下。
紧随其后的狂猛动作次次正中蕊心嫩肉,下下刮在膣内痒chu,凌绝世啊呀一声,还未及捂住嘴巴,就被弄得轻叫连连,发晃乳摇。
火热阳根之上,渐渐冒出点点凉气,凝成缕缕游丝,随着怒龙突入,那些如同有形有质的真气纷纷散开,盘绕搔弄膣内各chu要害。菇头顶上,更是如同长出一条冰凉触须,每次顶在花芯那团嫩肉上时,便钻向酥软如泥的中心细孔,往四周迅捷无比的一勾一扫。
知道这是九转邪功正在运作,凌绝世埋头于臂,不愿再次抬起。她咬紧嘴唇,苦苦撑着被那快美之意弄得阵阵发软的双膝,不致于软倒在地。
如此运用的幽冥九转功对任何女子也是极为难耐的手段,更不要说凌绝世这久旷美妇,越是苦苦支撑双腿,越是觉得腿间那chu媚肉酸痒至极,只恨不得求聂阳狠狠弄进深chu,碾着她的蕊芯结结实实的捣上几百回合,才叫快活。
聂阳双目渐渐发红,情欲终于被饥渴良久的九转邪功取代,他捏在臀肉上的手指愈发用力,仿佛要将那两瓣玉丘往两边扯开一般,牵的臀心菊皱都向四下展开,张开一个小小秘孔。
凌绝世丝毫不觉痛楚,内息鼓荡奔流之际,蜜穴中的翘麻甘美仿佛无穷无尽,让她几乎不知身在何chu,几乎忘了身后何人,心头愉悦积至巅峰,她呜的一声昂起头来,双腿挺直收紧,穴心子用力吮了几吮,却被一股真气堵在周遭,让她将泄未泄,欲泄还休,心尖阵阵抽动,整个人仿佛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终于禁不住酥声道:“聂阳……行……行好,快、快些……我、我身上好热……”
这软腻哀告骤然撩在聂阳深埋心弦之上,他猛一伏身,大半个身子压在凌绝世身上,把那香软白嫩的裸躯死死压在桌边,弓腰一挺,幽冥九转功运至顶峰,阳根骤然化作一条冰锥,贯穴而入。
他这下深入直至尽根,胯下乱毛挤在肚腹与丰弹臀肉之间,垂绷阴囊都贴住了那颗膨突淫核。
一股冰寒骤然传入烫热蜜户,四下嫩肉登时女干紧,乱舞真气随着插入之力凝成一线,轻而易举破开她主动弃守的阴关。
“唔——嗯啊——啊啊啊啊……”人生极乐般的喜悦浪潮之中,凌绝世高声呼喊,两地珠泪从火烫脸颊滚落,啪啪碎在桌上。就见她双股肌肉一阵痉挛,被聂阳扒开的臀峰也想里死死收紧,满腔爰蜜汹涌流淌,阴寒无比的数十年修为,也随之澎拜而出。
聂阳贴在她臀后运起十二分功力拼命女干纳,幽冥九转功与阴阳隔心诀本就同出一脉,内力涌入仿佛暴雨倾湖,来势凶猛无比,却又能悄无声息的融于一体,不分彼此毫无痕迹。
足足一盏茶功夫,两人颤抖不停的身体才渐渐平静下来。
凌绝世四肢瘫软,若不是聂阳将她抵在桌边,竟似连趴也趴不住了。
聂阳额上汗珠滚滚,面色忽而一片赤红,忽而一片寒青。凌绝世浑厚内息尽数涌入之后,周身经脉内息鼓荡,胸腹憋胀难耐,四肢仿佛比平常大了一圈,连毛孔都好似要挤出丝丝凉气。而九转功成之后,苦苦压抑的情欲顿时反噬上来,仍在凌绝世体内的阳根柔翘如铁,催促他继续动作下去。
两种苦闷交织盘结,让他低吼一声,一把抱起凌绝世赤裸胴体,双臂把着膝弯,如小儿般举在身前,湿淋淋的棒儿自下逆流而上,噗滋连声再行抽送。
凌绝世身心俱疲,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吞了回去,暗暗咬紧牙关,靠在聂阳身上,闭起双目,任他率性施为。
阴关未合,内力新失,凌绝世一生之中,最为脆弱敏感就在此时,聂阳的亢奋情欲接二连三冲击在她体内,不过须臾,便弄得她一阵哀鸣,于他怀中挣了一挣,软绵绵泄了一次。
那红肿蜜穴已是一片汪洋,阳根进出真如怒龙取水,掏出一股股清泉,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好似被他弄出了便溺。
这时,那条巨物总算到了亢奋极chu,抱着凌绝世的双手稍稍一松,让她身子下沉,一口将棒儿吞到最深,细嫩腔肉层层包裹之中,那根包肉铁棍突突跳了两下,一股热精咕唧灌了进来。
被那热浆一烫,凌绝世嗯嗯哼了两声,仍紧闭双目,只是垂在两边的双手用力握了一握。
“总……总算是……”她呼出口气,半开双眼,正想说些什么,却发觉体内那根怒龙竟丝毫不显疲态,若是聂阳此刻撒手,只怕也能把她穿在上面,就这样抬在半空,她心中一惊,忙道,“你还未好么?”
聂阳也不答话,只是垂头轻轻啃咬她细嫩颈窝,自肩头到耳根,缓缓来回舔舐。
“我……我实在不成了。你多少也叫我歇歇。好么?”凌绝世被他亲的半身发麻,腹下被撑开之chu又在渐渐发热,不禁稍微有些心慌,既怕聂阳性子起来没完没了最后被月儿瞧见,又怕自己快活太过禁受不住。
可此时情形已尽在聂阳掌控,他不停在她肩颈一带舔吻,目光闪烁,却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般亲吻一阵,他抱着凌绝世放在桌上。她四肢一触桌面,便软软趴了下去,说什么也不愿再动。他也不以为意,扶着她汗津津的美臀,站直身子往斜上一挺,顺顺当当送了进去。
凌绝世双腿曲折跪伏,仍被他从双足之间挺入,高度有异之下,入得并不很深,可这般浅浅玩弄,又有一番别样滋味,让她连软软趴着也不得安宁,不多时,便被弄得足心紧皱,滴滴春水落在双脚之间。
周身真气鼓荡,阳精一次宣泄之后,他仍觉精力充沛无比,若不彻底倾泻出来简直会从中炸裂开来,所以明知凌绝世已经虚弱不堪,还是不得不继续施为,心道反正九转功成,只是单纯男欢女爰,总不至于伤到她什么。
凌绝世被他弄得软瘫如泥,连跪伏双腿也有些撑不住身子,往两边滑开,丰美臀峰低了几寸之后,反倒让聂阳耸动更加深入,连带着叫她双腿更加无力,越分越开,到最后平平劈开,双股大张,犹如被人按住脊背的离水河蛙。
“啊啊……怎么……怎么又……又要……啊——嗯嗯——!”凌绝世扳着桌边的双手猛然用力,纤细指节捏得发白,但周身上下,也只有这一chu还能自主,婉转娇啼之中,堪堪又是一次阴津横流。
不知疲倦的聂阳却连放缓的意思也没有丁点。
就像他对这仅有的一夜,一时一刻也不肯放过。
将近一刻功夫过去,聂阳一声闷哼,弯腰捏住凌绝世胸乳,又是一股浓精激射而出。狭小蜜穴容纳不下过量浓浆,先前的大片白浊被排挤出来,啪嗒嗒落在桌边地上,一小半黏乎乎的盖在凌绝世鞋面。
一切仍未结束。
聂阳喘息片刻,似乎是嫌这桌上精水四溢,双手一搂,将凌绝世抱到怀中,大步走到床边,也不管被点了穴道的月儿就昏睡在旁,一个翻身,已将凌绝世压在床上,双手按着她浑圆玉乳,一边搓着奶尖儿,一边伏在她双腿之间。
凌绝世皱眉摇了摇头,面露难色,似乎想要开口哀求,她却不知如她这般的绝色丽人,面上的这种神情只会令男子愈发狂热。果然,她还未开口,朱唇已被聂阳俯身吻住,连躲避头也无能为力,口中被一条肉蛇游探进来之时,下面那张满是涎液的红肿小口,也被柔邦邦的挺直怒蟒一寸寸钻入。
到昏睡过去之前,凌绝世甚至已记不清究竟被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被变换了多少耻态,也记不清聂阳究竟射了多少阳精进来,只觉的腹中饱满欲胀,仿佛在肚脐附近按上一下,媚肉中便会噗滋喷出一股白浆。
最后的昏昏沉沉之际,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腰臀撅起,好似在床板上立起一个雪玉三角,聂阳骑在她臀后,侧目望去,神态颇有几分狂乱,迷蒙见听他低声叫喊了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只有一句声音大些,她似乎没有听错,可直到她真正昏睡过去,也没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想着你……一点也没有……这是她,不是你,这是她……不是你……”
此后,便是一片醉人的黑暗。
“哥,昨晚我怎么突然就睡死过去了?是你点我的穴道了么?”
“哥,凌绝世呢?她来找你做什么?东方漠没再回来么?”
“哥,你托人送什么口信?干嘛连我也瞒着啊?”
翌日一早,被聂阳带着匆匆离开仇家的聂月儿满肚子的疑惑问个不休,聂阳却并不回答,只是面色凝重自顾自找了一个酒铺,花了几钱银子,托他们将一句密语口信带到最近的朗珲钱庄。
直到一切办妥,他有些不情愿的开口答道:“点你穴道的是凌绝世,东方漠没再回来。我托人送口信,是叫人帮忙护送凌绝世去找风绝尘风师伯。”
月儿皱了皱眉,不解道:“凌绝世轻功冠绝天下,还要人护送?”
聂阳目中闪过一丝刺痛,又想起昨夜狂态尽显后心中那令人无比心惊的幻境,他握住月儿的手,淡淡道:“昨夜之前,自然不必。昨夜之后,若是无人护送,她怕是连拦路劫色的毛贼也斗不过。”
月儿先是一愣,跟着面上一红,气鼓鼓甩开聂阳的手掌,哼了一声道:“哥哥你真是好大的本事,连凌绝世的功力也能吃干抹净,真是了不得。”
聂阳辨了一下方向,挥起长鞭往马臀上轻轻抽了一记,仇家带出的几件珠宝换了不少银两,买下的马车虽不算宽敞,对他兄妹二人也绰绰有余,他有些神不守舍的说道:“那并非我的本事,此事背后有何隐情,我也说不太准,若要我猜,我只能说,和南宫楼主应该脱不了干系。”
“哼,那还真是咱们的好师兄。促成这种事情,算是报复叛徒的法子么?”狼魂众人皆有同门之谊,月儿聂阳与南宫楼主不曾见过几面,当真出了什么事,仍能如真正的同门兄弟姐妹般互相照应,只是月儿醋意上涌,就算是亲哥哥也一并骂了,更不要说是并不熟络的师兄。
聂阳叹了口气,将阴阳隔心诀的事情草草复述了一遍,道:“他想必有别的打算,不过话说回来,当真为了救命的话,这也不能算是糟糕透顶的法子。按凌绝世的性子,什么三贞九烈,她怕是从未想过。”
“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月儿咕哝了一句,道,“这么两个怪物,倒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聂阳不知如何回应,只有苦笑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上。
这次启程,二人的目的地仍不是约定好的罗仙郡,而是最终的目的地,游仙峰旁的顺峰镇。
月儿略感惊讶,问他:“咱们不是和其他人约好的么?这么直接绕去顺峰镇,岂不是无法和他们会合?”
聂阳只是道:“路上已多生了这么多事端,耽搁了这么久时日,等在那边的人未必还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