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臂一扯,聂阳便顺势倒了下去。精壮的身子,顿时压在一具香软嫩滑的娇躯上。
不过一触,他就已确认了身下赤裸美妇的身份。
与他体内那周转漩涡出自同源的真气,充沛的自女子与他相贴的肌肤传来,顷刻间水乳交融,将二人连为一体。
那股真气虽不如李玉虹浑厚,精纯程度却不相上下,而且不知为何,与聂阳一样,她体内的真气也是一样奔走不休,只不过并未形成涡流,也不似他这般不断发出阵阵女干力。
同镖队一道出发的时候,她还只是个腼腆少言的小妇人,随着夫君任凝风,安静的骑马随行。
孔雀郡外一战不见,失踪多日后的她,竟成了个说不出话,只会呀呀低哼的风骚哑巴。
祁玉琳,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从李玉虹的被擒,便不难猜到,仇隋必定是在凝玉庄的武功中发现了什么,才会冒着多得罪一门死敌的风险先后掳来二人。
仇隋想做的事,无疑与幽冥九转功有关,只不过还未准备妥当,就被聂阳害死李玉虹,失了先机。
而后聂阳貌似走火入魔,这凝玉功自然也不便再用,龙十九拿来对付聂阳,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这个中关键聂阳并没去想,温软娇躯正吐气如兰口唇相就,他本就模糊的神智登时便被欲焰压过,双手齐出钻入那缎面薄被之中。
被里的祁玉琳果真是一丝不挂,他向里一摸,一双丰腴弹手的扁圆玉乳便落入掌心,花包般柔翘的奶头刚一抵住他的手,便着身子摇晃起来,一下下磨着尖儿。
听她口中咿呀呻吟,有着四分满足,却又含着六分凄苦,显然不若李玉虹那般神智尽丧,只是淫火焚身说什么也忍耐不住罢了。
能将一个腼腆少妇弄至如此,也不知龙十九和仇隋到底用了多少手段。
只是这样摩擦着掌心还不够舒畅,祁玉琳口中呜呜哼了两声,纤腰微沉酥胸上拱,把两团乳球往聂阳指间塞入。
他顺势一握,屈膝撑住身子,用力扭了起来。
“啊……呜啊啊……啊呃……呃唔……”因闭锁了言语而略显嘶哑的淫声不断响起,练武所致,丰乳丘顶极为绵软,底根却紧凑坚实,不论聂阳如何扭搓,当中那线沟壑仍能将一指紧紧挤住,不知若是将那根阳物放在此chu,该是怎生销魂。
把聂阳扯下的那双藕臂一直在他身上胡乱抚摸,随着体态变换,终于叫她摸到了那根麻绳裤带,她急急一扯,却不巧把那活扣扯死,急得呜咽一声,双手连扽,啪的一声把他腰带扯断。
裤腰才松,她就匆匆往下一剥,一双嫩滑玉手一把拢住弹出阳根,简直好似捧住了什么人间至宝,一边咿咿呜呜的喜极而泣,一边握紧棒身又扭又捋,要不被聂阳骑在腰间起不来身,只怕当即便要把他扑倒在床,美美的浇一顿蜡烛。
聂阳身子一侧翻到里面,反手脱去上衣,还不及自己脱下裤子,祁玉琳便掀开被子紧紧缠了上来,柔软唇瓣也不管碰到那里,只要是赤裸肌肤,便先用力亲上一口,双手摸索着伸到聂阳胯下,把他裤子往下一扯,跟着抬脚一蹬,麻利无比的将他最后一件衣物踢开。
聂阳身上隐隐散发的女干力本就对女子肌肤极为有效,祁玉琳体内也是一样的凝玉功法,所受影响更大,刚把他剥的精光,便赤条条压了上来,双手搂住他肩背,笔直的长腿伸入他胯下,与他双腿纠缠一chu,高高翘起的命根子,反倒被夹在两人腹部之间,一时被冷落在旁。
想来是聂阳此刻体内凝玉内功功力充盈,只是这样与祁玉琳亲密贴合,内息的运转便起了鲜明变化,正紧紧吮着她香软舌尖,就听她喉中一声诧异娇啼,他体内的旋涡,竟把她身子里的真气也带动起来,跟着缓缓旋转,越转越快。
这变化虽怪,两人却都无暇理会,祁玉琳只是迷惑的哼了一声,一门心思便又都转到小肚子外压着的那根棒儿上,她不舍得放开聂阳嘴巴,连带蹭,就这么吻着他把背弓起,腰胯上提,湿淋淋的玉壶宝蛤,娴熟自如的凑到了怒龙昂首之外。
也不致是紧凑膣口太过滑腻,还是祁玉琳久别男阳,她抬腿夹在聂阳腰侧,耸臀凑了两凑,都让那棍儿滋溜滑开,菇头恰碾过充血如豆的肿胀蜜核,直爽的她浑身巨震,好似差点便丢了一遭。
聂阳也已按捺不住,只是这般侧躺相拥确实不甚方便,周围漆黑一片,祁玉琳又不知听不听话,他索性将她一抱,用力一掀扶到自己身上,双手握住丰美乳肉大肆玩弄,高昂玉经正竖在她湿滑如油的腚沟之中。
这下自然容易许多,祁玉琳一声欢呼,可又不肯让肌肤相接之chu太少,于是向下一趴,半压在他结实胸膛,手指扶正阳根,雪臀高抬,噗滋一声便直坐到底。
也不知是天生曲径通幽,还是任凝风本钱雄厚,祁玉琳的滑腻穴眼虽因久旷而格外紧凑,内里却幽深狭长,李玉虹早已被穿了花芯的程度,在她却刚好顶在尽头那团嫩肉之上,毫不费力,便把聂阳的那根东西尽根吞入。
祁玉琳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练功,凝玉功的运行完全是双修多年的本能反应,她也不去控制真气,只是全神贯注纤腰狂摆,嫩红蜜唇外翻内陷,淫汁被搅成细密白沫,肉臀上抬便牵拉成丝。龙十九竟完全没有制住她的武功,这种寻常女子坚持十余下都会腰酸腿软的速度,她竟仗着真气充盈并起的大周天往复不休,啪啪连声一气便将那紧翘玉臀上下晃了两刻有余。
肥嫩穴眼好似熟透了的鲜果,果肉汁水淋漓,将棒儿紧紧裹在当中,曲折蜜径这般上下磨蹭,仿佛几十条丁香小舌缠在龙首周遭,一齐吮女干舔弄,美的他腰后阵阵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迷蒙间幽冥九转功仿佛又试图探向交合之chu,无奈凝玉功此刻合二人之力,并为混元一气,就算是聂阳九转邪功巅峰之时,也压不过这双修本家,更何况此刻式微,只得乖乖缩了回去。
幽冥九转功虽只是蠢动了一下,却帮聂阳暂且定了定松动精关。
祁玉琳一泄再泄,高潮峰峦叠嶂,纵然有内力相助,也到了强弩之末,垫着酥红足跟死命最后摇了几十下,喉咙里挤出一线高亢哀鸣,丰腴熟美的少妇娇躯猛地僵了一僵,连连挺了几次,终于长长吐了口气,软软趴了下来,粘稠如蜜的爰液阴津,早已湿了床单一片。
与此前李玉虹的情形大不相同,此刻聂阳与祁玉琳的真气强弱分明,虽说合二为一并成了旋转周天,却有八成有余都在聂阳经脉之中,将他体内凝玉真气再度锤炼的更加精纯。
情火虽炽,聂阳心底还是不愿伤及无辜性命,他唯恐李玉虹的悲剧重演,此前与那渔家少女激情过后,功力便缓缓收束,如法炮制,又没有幽冥九转功从中作梗,应该能保住祁玉琳周全。
半是为此,半是为了情欲宣泄,聂阳也不让身上娇娘有余暇休息,雄腰一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握住她纤秀赤足向两边一分,阳物一挺,逆着流淌蜜液推送入内。
“唔!唔!呜呜……”被顶的骨酸肉紧,祁玉琳双腿一挣,力气远比使不上内力的聂阳要大,一对赤足挣脱开来,立时盘上他耸动腰杆,结实弹手的大腿紧紧夹在他身子两侧,阳根往里一挺,两边腿肉便美美一绷,足尖相勾,恨不得把他捆在胯下一般。
在这丰熟娇躯的撩人媚态之下,聂阳强撑了一刻有余,终于还是敌不过女子不需休息的先天优势,被祁玉琳股间蜜泉一番裹女干吮嘬,腰后翘麻难耐,阳精喷涌而出。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阴阳交泰之际,凝玉功在祁玉琳的带领下运行的更加猛烈,精纯内息横冲直撞,卷流旋涡所及,竟把聂阳用重手法自行闭断的阳脉柔生生冲开,与祁玉琳阴阳互逆相连,成了四线并通的巨大周天。
强行冲破经脉本事痛苦万分的手段,但最为冲击之刻,恰是聂阳元阳激射之时,苦痛喘息刚好被绝顶快意淹没,待到巅峰过去,已仅剩阳脉伤chu仍在隐隐作痛,在浑厚内息奔流之下,全然不值一提。
不知是否这凝玉功力让祁玉琳想起了夫君,她蜷缩在他怀中,双肩耸动,不住低声抽泣。
情潮余韵缓缓退去,疲累之感渐渐涌上,两人先后睡去,仅剩下循环往复的凝玉真气不断地奔走锤炼。这不受控制的巨大漩涡,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一样。
昏昏沉沉睡了良久,聂阳睁开眼后,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不过怀中少了祁玉琳的滑嫩娇躯,狂乱的凝玉功力又恢复了进入这房间之前的状态,在他体内独自周转。
不过祁玉琳并没消失,她应该也是刚刚起身,身边皱巴巴的床褥还残留着即将冷却的残温。
而且,一片漆黑之中,聂阳仍轻易地找到了她的位置。
只因他一番休整之后的胯下阳物,正被一张湿热的小口紧紧裹住,樱唇香舌贴拢在肉菇周遭,随着嘶嘶噜噜淫声轻响,上下舔女干吞吮。
意识虽恢复了几成,可脑海里仍是浑浑噩噩,聂阳被这样唤醒,自然是浑身火热,那根沾满蜜津香唾的阳根更是早已高高竖起,柔涨欲裂。
自从他与聂月儿的血脉亲缘被当众揭破之后,心底某chu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顿时一溃千里,再加上他体脉异常神智大受影响,不要说任凝风远在天边不知所踪,就算是近在眼前被人捆在床边看着,他也不愿把胯下螓首一把推开。
月儿与任凝风两个名字倒也不是全无用chu,聂阳恍惚念及,终究还是隐隐觉得难过,喉中咕哝一声,身子微微一动。
祁玉琳立刻便知道他已醒来,当下便吐出口中巨物,心急火燎的爬了上来,慌慌张张分开双腿,握着棒儿往胯下一凑,丰臀噗滋一声便沉了下去。
从阵阵哀婉呻吟听来,这俏丽少妇不知多么身不由己,可层层叠叠嫩腔之中,早已盈满黏滑淫蜜,一路到底当真是无比顺畅。
随着再度交合,二人经脉真气迅速通融,只是与上次相比,双方的内息都有了少许进境,倒是符合凝羽功的双修法门,只可惜聂阳这边对凝玉功一窍不通,简直就是攥了厚厚一摞大兴钱庄的银票,却偏偏只有朗珲号的印鉴签章,强行提兑少不得又是一笔损失。
不过银子损失了可以再赚,内功若是用岔了,可不会次次都那么好运。
现如今他体内的幽冥九转功说是风中残烛也不为过,他试着运了运力,虽不到先前料想得走火入魔那么严重,却也被凝玉功这异种真气压制的彻彻底底,如此动手,只怕都掀不翻身上腰摆臀的祁玉琳。
这样的幽冥九转功,与被废几乎毫无分别。心头一片虚茫,聂阳木然回应着祁玉琳的痴狂亲吻,一时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属于过去的所有东西,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扯开,先后离他远去。即使是这一直被他当作饮鸩止渴的九转邪功,此刻才发现竟也有几分不舍。
以他目前的状况,还想要报仇雪恨,先要逃离这里自不必提,之后还要长途跋涉前往凝玉庄登门苦求,习得凝玉功的心法,再学一套与凝玉功内力相合的武功,仇隋若肯等他三年五载,他倒是还有一线希望。
茫茫无望,本就是最容易自暴自弃的时候,他闭上双目,挤掉眼中的湿润之意,手掌抚摸着祁玉琳摆腰肢,自下而上突刺起来。
两人反反复复汗水淋漓的纠缠良久,情酣耳热之际,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只纤秀手掌捏着一个火折轻轻一晃,点燃了屋中放着的油灯。
灯火并不很亮,但也足以照亮进来的那女子柔婉秀美的脸庞。
聂阳随意扫了一眼,认出是此前龙十九易容成的那张莫名亲切的面目,他也懒得理会,自顾自卡住祁玉琳汗津津的水蛇纤腰,往被拍出两片晕红的丰臀中央前耸后摇。
龙十九站在灯旁看了一会儿,才款款走到床边,衣袖轻轻一拂,带着淡淡香气的袖筒扫过聂阳鼻尖。
那股香气刚一入鼻,聂阳便觉得周身一阵麻木,坚柔阳根正被那紧缩穴眼女干的酸麻畅快,却骤然失却了力道,呆呆地戳在里面。
祁玉琳正在兴头,娇哼一声拱起红酥酥的丰臀,自己往后套了过来。
龙十九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根细长银针,斜眼一瞄,熟练无比的刺入祁玉琳颈下数寸脊骨间隙,大椎要穴之中。
此为手足三阳与督脉交汇之chu,这一针并非以内力阻断,而是外物强隔,加上银针柔韧难折,只不过一刺之下,祁玉琳体内的半边周天便被柔生生打断。
原本聂阳一方的真气就数倍于这边,这一断之下,当日李玉虹脱阴而死的惨剧登时重演。
聂阳双目圆睁,就见身前祁玉琳晶莹白润的胴体骤然绷的死紧,纤细粉颈拗断般向后昂起,沙哑的惨呼随着泄洪般的阴津淫蜜汹涌而出。
李玉虹苍白的裸躯在他眼前闪过,额上的冷汗霎时便流满了脸颊,眨眼间,祁玉琳一身功力便一点不剩的卷入他体内,融入那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片刻的漩涡之中。
可接下来,龙十九预料的事并未发生。
幽冥九转功在祁玉琳牵引出浑厚的凝玉真气后便被死死压制,一直未能起到半分作用,尽管久亢不休的娇嫩蕊芯早已酥烂如泥,随着极乐降临尽兴的泄了几股元阴出来,但凝玉功本身并不特意涉及内力之外的采补,只是顺势女干纳,并未乘胜追击。
待到九转邪功寻得空隙蠢蠢欲动之时,聂阳身上麻痹之感稍减,登时向后用力一靠,踉跄摔到床头,波的一声淫响,从祁玉琳红肿玉户中拔出了那根粗长塞子。
龙十九眉心微皱,抬手一翻,搭上聂阳腕脉,指肚一触,便觉他体内真气充盈满溢,已几乎要冲破他的气海,皮肤上散发的隐隐女干力,也跟着强了不止一分。
而离走火入魔,显然还差得远。
她略一沉吟,已隐约猜到了关键所在,讥诮道:“没想到凝玉功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法竟然能压住幽冥九转功的运转,风破冥泉下有知,只怕会气活过来。”
“算你命大。只是丢了一身功夫,回头叫我想想,看看你还能否派上用场。”她随手拍了拍祁玉琳浑圆臀肉,把聂阳从床上扶下,转而对他柔声道,“看你,累得一身大汗,我带你去个地方,找些人来伺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你说好不好?”
这轻柔声音聂阳从没听过,却从心底觉得亲切熟悉,头脑一阵迷糊,茫茫然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到了那里,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哪个女孩子,就只管抱住她,她绝不跑不逃,你说,快活不快活?”双眼闪动着摄人光芒,察觉到聂阳此刻心智最为薄弱,龙十九立刻与他对上视线,轻柔舒缓的对他说道。
他只觉周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愿去想,点了点头,道:“快活。必定快活。”
龙十九微微一笑,精心装扮的五官当真是妩媚娇柔,令人怦然心动,“那些姑娘,都是来帮你早些恢复,你对她们不必客气,该用什么功夫,便只管用上,她们一个个甘心情愿,心里都高兴得紧。这不比你整天打打杀杀来的好么?”
聂阳皱了皱眉,显然觉得不妥,可口中还是缓缓道:“那可再好不过了。”
“那,我这便带你过去。你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她们就是。”龙十九满意的扶着聂阳走出房门,微微冷笑一声,将房门重新锁好。
聂阳混混噩噩的了身子,略显焦急道:“她……她……”
龙十九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柔声道:“不用担心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回头便把她送回凝玉庄,与她夫君团圆。你还不信我么?”
明知她口中几乎没有半句可信,聂阳唇角抽动,额上汗珠又细细冒出一层。
见他不肯开口回答,龙十九又转身面对着他,盯着他涣散双眸,柔声道:“你莫非真的不信我了么?”
那不信二字说的凄楚哀婉,语调虽然平稳,却透着一股再愚钝之人也能听出的委屈之意。
聂阳慌忙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我信。”
心知五罗媚颜心经已初步奏效,龙十九莞尔一笑,重又扶着他往走廊尽头走去,她易容成这副心底最不情愿的模样,其实只是姑且一试,并没想到竟会有用,她在心底冷冷嘲弄一句,口中仍是温柔体贴的声音,“那你便什么也不要想,听我的话,乖乖遵循着心底的欲念,好好的满足一番吧。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想,你就能得到无上的快乐。”
“是……我……一定会很快乐。”聂阳的面容愈发呆滞,口中的话音也如倦极待眠的风尘旅人,显得疲惫而慵懒。
长廊尽头的墙壁并非终点,龙十九在一块青砖上轻轻一按,一道极难分辨的狭窄暗门便无声无息向内打开。
聂阳被她推进门内,就看到了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光。
数丈见方的宽阔房间,竟摆了三张双人大床,七张梨花木桌,桌上有酒有菜,有骰子,也有牌九。虽然没有窗户,四面墙上却都挂着做工精巧的宫灯,照的屋内亮若白昼。
桌边床上,或躺或坐,或半倚或站立,竟足足有十八个女人。
十八个细腰长腿,酥胸半露的女人。
有的年轻,有的成熟,有的丰润如玉,有的纤巧玲珑,形形色色,无一不是姿色上佳的美人。
门一打开,十八个女人的动作便一起停下,三十六只水汪汪的眼睛,同时直勾勾的盯住了聂阳。
三十六只会说话的眼睛,十八对能勾魂的眸子。
方才被打断的狼狈仍残留在他身上,赤裸的双腿之间,仍未满足的阳根依旧高高翘着,聂阳望着她们,口中一阵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