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天生的兽性,不知不觉便充斥在他的胸臆之间。
而爆发出来,不过是因为龙十九淡淡的一句话。
“她们都是你的。”
他大步走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她个子不高,腰肢称不上纤细,但半透纱裙下的大腿白嫩丰腴,胸前坚挺饱胀,有着只有经验充沛的男人才懂得的诱人肉感。
女人笑着站起身,抬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便要亲他。
他侧头躲过,一口咬在她腴嫩如脂的肩头,双手一抱已把她压在桌上,挺腰一送,粗长肉龙尽根而入。
那女人一声含痛浪叫,跟着便嘤嘤呻吟起来。
其余女子纷纷围拢上前,有的端起酒杯喝下一口哺进他口中,有的凑在他胸前含女干乳尖,有的双乳压住他脊背上下滑蹭,有的探出滑嫩丁香径直舔向他的臀眼。
乳波臀浪,玉户香舌,转眼间,聂阳便被温软的肉体重重包围,随手摸去便是赤裸滑嫩的肌肤,张口一女干便是不知属于谁的小巧舌尖,腰杆晃得累了,还有人从背后贴在身上,帮他前推后。
或紧浅,或腴软,或层层叠叠,或曲折蜿蜒,或丰美欲滴如牡丹垂露,或青涩稚嫩似含包初樱,各有独特美妙,自带别样销魂。累了就躺在几具健美胴体上任人骑上摆胯腰,歇够便随手扯过一个掰腿耸入抽插,射罢自有美人香唇舔吮清洁,甚至不及软化,几条灵巧小舌即争先恐后攀附上来,顷刻横吹侧含令雄风再起,淫火重燃。
喝着美酒,吃着珍馐,就连坐上马桶,也有数名女子贴身伺候,便溺完毕,还有个矮小女孩专门伏在胯下,帮他把残余尿液一寸寸仔细舔净,不留丝毫。
凡被聂阳弄泄了两次的,便会立刻离去,暗门开合,换入一个新来娇娘,轻解罗裳嬉笑加入。
他也懒得去记这些娇艳面孔,懒得去想来的人是否曾经见过,他甚至不知道龙十九后来是否来过,他只知道精力越来越旺,连困乏的感觉也半点不见,那一具具新鲜肉体,仿佛成了他源源不绝的滋养。
这倒并非错觉,这些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内功根基,虽然修为甚浅,但对灯残月暗的九转邪功来说,却是极为可口的美食。她们真气尽是些浅薄内功铸就,难以触动聂阳体内凝玉漩涡,交欢之时,只是被凝玉功女干去女子阴元精华,反哺一股虚浮真气。
而反哺来的真气却混着女子原本体内的那些虚浮功力,一并被幽冥九转功吞噬。
这些女子对此心知肚明,也都知道时机,约莫两次泄身,便被强行分开,出门换人,屋内人数多时二十出头,少时也有九人在侧,轮番滋养之下,聚起数股异种真气的九转邪功再度恢复了精神,只是聂阳先前强行运功的遗祸犹在,仍不能随意运用。
不过抛开所有念头,一心沉醉于来来往往的滑嫩娇躯之中,聂阳好似也已无心去理会这些。
龙十九显然是想喂足了幽冥九转功,让两种互不相容的内力在他体内再度激化,他本就已无力自控,这次互斥之后,九成九会真的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他并非全无反应,只不过所有的反应,转眼就淹没在包围在他周围的肉体馨香之下。
也不知荒唐了多久,宫灯渐弱,屋内愈发昏暗,一个高挑女郎喂他吃罢东西,咯咯娇笑着取出一条黑布,轻轻蒙在他眼前,绕过脑后打了个结。他本就一直半闭着无神双眼,也不去摘下,就这麽漫无目的的胡抓乱摸,捏到哪个奶子,便用力掐上一把,惹来娇嗔轻呼此起彼伏。
这样目不见物,玩的反倒格外有趣,屋内女子大都是洗翎园出身,各式玩法轻车熟路,引着他胯下阳物忽而挤开紧凑火热的臀眼,忽而顶进蜜露垂涎的牝户,忽而刺入香舌伴舞的樱唇,真真切切合二为一之前,不知究竟会弄到什么里面,也不知会听到的是痛呼、呻吟还是闷哼娇喘。
两个赤条条的粉滑身子一左一右将他挤在中间,帮他扶根分腿、推臀搂腰,不时舔耳女干乳,贴身磨蹭,伺候的他通体翘麻,如上云端。
服侍的两个女子手脚颇为麻利,看起来也不是头一次如此操作,四五个娇娘换过,比他自己提枪上马也不慢多少。
转眼身前又传来一阵喜悦呻吟,阳根周围嫩肉紧紧裹含上来,一口清凉阴津混着驳杂真气美美泄给了他,被凝玉功和幽冥九转功各取所需,抢的干干净净。
身边两女立刻扶着他横移两步,站定在另一张桌前,这一桌先前想来放的是酒,酒香四溢颇有几分刺鼻,而这次桌上的女子香气也格外寡淡,被酒香一冲,几乎闻不出来。
身边女子拉着他探身一握,已捏住了桌上娇躯小巧弹手的坚挺淑乳,他也不知道此前摸了多少对奶子,随便扭了两把,觉得并不如其他那么光滑水嫩,只不过乳根紧实,与祁玉琳颇为相似。
另一边的侍女也没闲着,照旧扶稳他直竖阳根,推着他腰往前送去。
高翘棒身仍沾满上一名女子的满腔淫露,滑不留手,不料菇头往里一挤,那娇嫩肉涡之中竟紧涩无比犹胜chu子三分,饶是那根棒儿如此滑腻,也不过顶入一半,便觉得颇有几分扯痛。
他眉心微皱,还没开口询问,就听一个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软软哀求道:“公子可慢些,人家那口子竟顾着家里小妾,妾身都好些时日没沾过腥了,您要的弄的太猛,可要裂了。”
这竟是个背着夫家出来偷情的淫妇?
哪怕是阅人无数的风流浪子,这身份也足以令他格外亢奋几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历来便是如此。
既然不过是个放浪妇人,聂阳那一丝顾虑也就烟消云散,身后柔软小手一推,他便顺势往里顶去。唯恐他动的不畅,一个女子立刻过来蹲下,趴在桌上女子的大腿内侧,一口口把口中津唾舔上两人交合之chu。
桌上妇人哼哼唧唧叫了起来,三分痛苦混着七分欢愉,含羞带怯的钻进聂阳耳中。他微微冷笑,轻轻拍开身边女子推腰手臂,腰筋一绷,自行抽送起来。
干涩甬道足足经了百余进出,才从最深chu渗出些微淫蜜,不过这并不很滑的紧小穴眼,却让男子雄物摩擦的无比爽快,比起方才滑浆满溢的蓬门玉户,更加销魂三分。
幽冥九转功运行良久,但因不在聂阳把控之下,只能趁着凝玉功的空隙吞噬一些真气自补,而不知为何,这次九转邪功却突然狂躁起来,他正大肆抽送享用之际,恢复了几分精神的九转真气竟强行挤入会阴,柔是冲向了花径深chu的酥软阴关。
反正也有人会及时把那妇人拉开,聂阳虽然因经脉失衡半身略觉发麻,倒也并没放在心上,云散雨收之时,一切自会结束。
这次这妇人的窄小蜜径夹得他极为欢畅,一股淫蜜泄在他菇头上时,他也忍不住浑身一抖,稀薄了许多的阳精喷射而出,痛快淋漓的浇在颤动嫩蕊中央。
内息随着阴元流入,却不再是虚浮浅薄的无名内功,而是醇厚阴寒,令他后背陡然升起一阵凉意的熟悉内力。
幽冥九转功。幽冥九转功?幽冥……九转功!
浑厚不及、精纯却丝毫不逊于凌绝世的真气,还能与他体内九转邪功如此相合的,这时又还会属于谁?
“孙……”他抬起颤抖的手臂,拉下了眼上罩着的黑布,口中艰涩无比的说道,“孙……前辈……”
昏黄宫灯照耀之下,酒水狼藉的木桌之上,一个精瘦娇小的女子木然躺在桌上,手足皆被刺入一根银针,通体赤裸一丝不挂,一个笑嘻嘻的风骚少妇靠在她身边侧躺,娇滴滴笑道,“妾身还要嘛,公子,你怎么不来啦?”
大抵是方才聂阳弄得太过激烈,孙绝凡苍白的面颊上还残留着一丝嫣红,但她的眼底却看不到半点春意,有的,只是死水一样的寂灭,与浓稠欲滴的失望。
内力已尽,陡然恢复三成不止的幽冥九转功依旧在贪婪吞女干,转眼又要破入孙绝凡失守阴关之中,聂阳心神巨震,猛地向后跳开,那根半软阳物凌空牵出一条银丝,离开了孙绝凡的红肿玉门。
没想到,令他走火入魔的方法,还有这样一个伏招。
孙绝凡的眼神好象一条鞭子,重重地抽在聂阳心头,而强行收回的幽冥九转功被他重重一压,未能及时退回会阴方圆,转眼便与凝玉功的旋流内息碰在一起,震得他经脉之中犹如刀割火燎,疼的脸色发白。
他缓缓向后倒下,一个又软又香的身子立刻在后面将他托住,娇笑着抚弄着他还没完全软化的阳根,他想推开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可手臂才举到一半,就软软的失去了力气,再度垂落。
三四个要么一丝不挂要么衣不蔽体的美艳女子围了过来,柔软的嘴唇纷纷落在他的身上。
这些雪白的肉体仿佛一个柔软湿润的沼泽,他无力的陷在其中,不断地下沉,下沉……
轰——哗啦!
剧烈的碎裂声震醒了聂阳的神智,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chu。
那道伪装成砖墙的暗门已变成了凌乱的碎片,散落一地。
一个高壮黑衣男子翻倒在地,双手捂着脖颈,口中发出垂死野兽一样的嘶吼,血沫从他的指缝渗出,顷刻便染红了他的双手。
飞舞的烟尘中,一个穿着素色劲装的高挑女子缓缓走了进来,她手上拿着一把极为普通的长剑,剑锋上犹在滴血。
英气逼人的面庞上,锐利如刀的墨黑双眸迅速一扫,那女子毫不犹豫的踏上两步,左足一勾将地上那垂死男人挑起,左掌凌空一抓一扯,一推一拽,简单有效地将对方黑衣黑裤撕在手中,虽然破了几chu,倒也足以蔽体。
她将那套黑衣丢给聂阳,用剑尖挑了一条长裙盖在孙绝凡身上,薄唇紧抿,双目将屋内的每一名女子都仔细打量过去。
“玉……总管。”聂阳有些不安的唤了一声,忍耐着经脉中的剧痛,将衣衫套上。
玉若嫣与她名字中唯一相像的,只有那个玉字,虽美,却又冷又柔。当年在西南四州任职时,因她锒铛入狱的淫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看见聂阳这副模样,她只是默然无语,已是最好的情形。
那冷如刀锋的眼神浑然不似年轻女子,她一个个凝望过去,目光好似能穿透那些女子的面皮一般。
一个瑟瑟发抖的熟艳美妇见那眼神终于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尖叫一声,发足便往屋门破洞奔去。
哪知道那双连鞋也来不及穿的秀美玉足刚踏上门洞前的地板,一道灰蒙蒙的刀光骤然凌空划过,无声无息的穿过了她修长粉嫩的脖颈。
恐惧的泪水还未来得及留下,喷涌而出的鲜血已冲飞了她的头颅。
玉若嫣侧身后退半步,仍将整间屋子纳在视野之中,微怒道:“白继羽,那不是龙十九。”
白继羽微笑着踏入屋内,刀已回鞘,黑漆漆的刀柄,紧握在他苍白的手中,他淡淡答道:“她可能是。只要有一丝微笑的可能是,我就会杀了她。玉总管,我可不是抓人蹲大狱的官府狗腿。”
“外面的人呢?”玉若嫣问道,长剑斜指地面,一股摄人的气魄从她身上传出,那并非杀气,给人的压力却丝毫不逊,离她最近的一个骚浪女子双腿一阵颤抖,稀里哗啦尿了一片。
“我结得梁子已经够多。他们小睡片刻,自然会醒。”白继羽握着刀柄踏上一步,瞥了一眼聂阳,微微摇了摇头,道,“你救你的人,我只要龙十九一个。这生意并不亏。”
玉若嫣略一沉吟,显然不愿在此时此地与白继羽交手,给龙十九可趁之机,便后撤半步,垂剑于侧,道:“谁先找到,便是谁的。”
“好。”白继羽干脆答道,手臂微微一动,也没见他怎么出手,就听极轻极快的一声响动,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子满脸惊慌失措的望向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膛,一道血线从丰美的乳沟中由细变粗,跟着绽放成一道猩红裂隙。
连惨叫也不及发出,又一个女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你!”玉若嫣眼底怒意上涌,低喝道,“这是要把她们杀光么?”
“外面那个姓祁的,这里一个姓孙的,一个姓聂的,留下这三条命,其余与你何干?实话告诉你,先前你审过逃到外面的,我一个也没有放过。”白继羽也不停手,说话间又是两刀挥出,鲜血飞溅,艳若桃花。
剩下的几个女子惊声尖叫,纷纷躲到尚有露水恩情的聂阳身后,互相搂着抱成一团。
白继羽哈哈大笑起来,语气中略带几分凄狂,“龙十九,你以为你缩在聂阳后面就能保命了么?告诉你!今日你要是不现身跟我走,我就把所有可能是你的一个个全都杀掉!你和姓董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眼见玉若嫣按捺不住就要出手阻止之际,聂阳突然觉得背后一痛,不由自主往后倒去,带着身后几个女子惊叫着倒成一团,摔在身后大床之上。
接着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床中央骤然陷落,方才一直伺候在聂阳身侧的一个赤裸女子顺势一滚,钻入那个陷洞之中,下方一阵闷响,旋即波的一声,从洞口冒上一阵浓呛青烟。
龙十九用毒本领在江湖中少说也能排进前十,玉若嫣白继羽略一迟疑,都没敢钻入烟雾中追踪过去。
但旁边一个衣衫半解看上去约莫三十有余的妇人看了一眼先前几名女子的凄惨死状,转头望了一眼那已被浓烟封住的逃脱洞穴,恨恨道:“我知道出口在哪儿!你们若不杀我,我便带你们过去杀她!”
白继羽看了一眼玉若嫣,冷冷道:“好,抓到她,你走。”
玉若嫣走到桌边拔掉孙绝凡四肢银针,一掌贴住她心脉,送了些真气过去打通被封闭的筋络,头看向聂阳道:“怎么样,能动了么?”
聂阳挣扎着站直身子,咬牙道:“能。”
玉若嫣一把提起那说要带路的妇人,指了指孙绝凡道:“扶着她,跟在我后面。”
白继羽转身领在最前,道:“不要离我太近,我不习惯背后有人。”
玉若嫣也不与他争,默默拉开丈余距离,走在他后面。
这距离对玉若嫣这样的高手自然不算什么,但白继羽也不知对自己的应变速度极有信心,还是并不担忧玉若嫣会向他出手,走在前面,连刀柄都从手中撒开。
上到外面,总算重见天日,那妇人一面慌里慌张将身上衣物整理妥当,一面抖抖嗦嗦的指了指正西,道:“就……就在那边不远。”
聂阳扶着孙绝凡跟在后方,一路不知要说什么才好,直到此刻,才支支吾吾挤出一句,“我……真的很抱歉。”
孙绝凡并未答话,只是虚弱的摇了摇头,那死水一样的双眸,泛起了一丝丝奇异的波澜,仿佛在方才那些时候,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情。
想起了当年烟雨蒙蒙的江南水乡,那撑着油伞的俊美少年,温柔微笑着挡住她润湿的肩头,柔声在她耳边说道……
她闭上双目,推了推聂阳,靠在了一边的砖墙上,平静道:“不必扶我了,你随他们去吧。”
聂阳心中一颤,看着她仿佛看空了一切的神情,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他想等她叮嘱些什么,比如一定要杀掉邢碎影,为她报仇之类。
可她一句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着。
“聂阳!”玉若嫣远远叫了他一声。
他不能再等,只好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追向那两人。
他远远回了回头,孙绝凡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恍如幻影。
突然,他心底隐约察觉到什么异样,并非是孙绝凡有什么不对,而是方才屋中发生的那些。
他捏了捏拳,尝试着运了运气,尽管经脉依旧犹如刀割,但总算激斗的两股真力能被他用出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