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轻云飘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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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总管又望了云盼情和田芊芊一眼,淡淡道:“去屋里,对聂阳都说清楚后,只要他同意,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田芊芊不知为何后背一紧,总觉得玉总管那眼神略有一丝怪异,好像在担心这法子她最后会不同意,若不是知道绝无可能,她还真要以为玉总管看上了聂阳,想借机下手又担心惹她吃醋。

这想法实在离谱,她忍不住暗暗自嘲。

可她还想呆在外面的时候,却听玉若嫣在里面叫她,“田姑娘,你也进来,此事你必须在场。”

若说田芊芊最无可替代的身份,无非就是聂阳板上钉钉的妾室,正宗的聂门董氏连着填房丫头留在了孔雀郡,某些事情自然必须征询她的意见。她略觉忐忑,进门坐下后,仍有些不安,下意识的握住了一旁云盼情的手掌。

她可不是醋性小的女人,自打算计好将来可能的位置,便有意无意的讨好着聂月儿,也不再敢太过撩拨董诗诗的怒气,月儿是亲生妹妹的消息一传过来,她还暗自高兴了一阵。田义斌妻妾成群,私生子女更是不知多少,她对此类事情本就敏感的很,玉若嫣看向她的那道眼神,分明就传递给她与此类事情有关的不安。

莫非想废掉聂阳的九转邪功,就要给他新讨个小老婆不成?田芊芊略觉诧异,静静坐在那里,等玉若嫣开口。

毕竟这里不光有她,还有个没什么后患的赵雨净,更不要说从龙十九那里抓来了不知多少伺候过聂阳的女人,都尚未打发离开,就算是要男女交欢,也不至于无人可用,她偷偷望了望聂阳苍白的脸孔,心中一阵刺痛,连忙安慰自己,一定是多想了,理解错了玉总管的意思。

玉若嫣带着一丝倦色草草问明了聂阳此刻的状况,接着便道:“我必须把丑话说在前面,废除九转功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即使成功,也不能保证你就可以顺利修炼凝玉功来恢复武功。若要我估计,你恢复武功的可能性,不到三成。”

聂阳毫不犹豫道:“哪怕不到一成,我也一定要试试看。如果不能亲手报仇雪恨,我还不如立刻就死在这里!”

“若这风险不光要你一人承担呢?”玉若嫣双目如刀,牢牢钉入聂阳心头,一字字问道。

“那……那……”聂阳登时愣住,口唇微张,连说了几个单字,却无法开口说完。

“需要一起承担的人心甘情愿不就是了。”半敞房门chu传来一声回答,众人看去,是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的赵雨净,她面色苍白,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双眼闪动着异样的光彩,“玉总管说的法子,必定又是和九转功的行功方法有关吧,不管有什么后果,我都肯帮忙。只要聂阳牢牢记住,他妹妹的惨死归根结底是拜谁所赐,那我就算死,也不是死的没有价值。”

聂阳抬眼看向她,那面孔虽然憔悴许多却依然姣美不可方物,只是身子瘦削更多之后,显得略有一丝病态。他心中大致猜到了赵雨净的情绪变化缘由,想必是龙十九曾经说过什么让她隐约察觉到聂阳与仇隋之间存在什么秘密关系,所以对聂阳的信心发生了巨大动摇,而此刻月儿之死显然要归咎于仇隋的谋划,新仇旧恨并在一chu,她所担忧的关系顿时变得微不足道,她也就重新将报仇的希望放回到聂阳身上。

这屋中另一个可以帮忙的自然也不得不开口,田芊芊略一踌躇,轻声道:“能为聂大哥尽一份力,我自然在所不辞。只是我若真出了事,还请大家千万瞒住我爹,至少也要让聂大哥亲手报仇之后,再做计较。”她答的虽然干脆,却还是忍不住瞄了玉若嫣一眼,心道若真的是只要豁命就成的事,她可要让那群被抓来的女人先打头阵,那些早被龙十九摧灭心神的美艳傀儡,本也没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好,”玉若嫣没再多问,直接道,“那我就说说我的推测。信与不信,你们自行定夺。废掉聂阳体内的九转功,正是最容易的时机,却也是最危险的时机。他体内的凝玉功不断自行运转,可以将所有接触到的真气卷女干入内,炼化融合,不过凝玉功的特性,便是只会女干收真气协助自身进境,没有外力协助的情况下,并不会削弱另一方的功力。李玉虹被他错手害死的那次,祁玉琳被龙十九设计的那次,凝玉功都必须借助九转功的特性,同时依靠外力帮忙才女干榨成功。这次聂阳昏迷,凝玉功也是趁着我和慕容极出手压制经脉中的激斗,才成功炼化了九转功新增功力的九成。”

“也就是说,要让九转邪功被凝玉功吞噬,既要有外力帮忙,也要让九转邪功同时运行起来,对么?”田芊芊早已猜到了这个步骤,侧目瞥了赵雨净一眼,插言道。

玉若嫣点了点头,道:“不错,说是最容易的时机,正因凝玉功在聂阳体内已经势不可挡,九转功只要离开督脉,失去最后的藏身空间,有外力相助的情况下,必然会被彻底消灭。”她轻轻抬了抬手,修长五指微微一蜷,接着道,“外力,我可以一力承担。用当年押解要犯的手法,我可以保证聂阳在四个时辰之内只要试图在手足三阴经中运力,督脉便会被暂时隔断。聂阳的九转功已经失控,要让它运行起来,也并不难。首先是要让聂阳体内情欲充盈,有田姑娘在此,相信轻而易举。其次,就是靠内力做饵,把功力引发。最后,九转功的紧要关头,聂阳只要在手足三阴经上略一运力,督脉闭阻,凝玉功就能把这最后残存清除的干干净净。只要他不再重新捡起这门内功,就再也不会有异种真气互斥之苦。”

聂阳一直默默听着,此刻才开口道:“玉总管,这些我知道了。该说危险的部分了吧。”

玉若嫣微微偏头,看向聂阳的眼神难得有了少许柔和,“其一,是我不能保证,在这过程中你不会走火入魔,算上我的手法,届时你体内会有三股真气争斗,你必须保持心头一片空明,否则,内息稍有差池,你恐怕连自己的仇人都再也认不出来。其二,是你体内凝玉功的异状会带来什么后果,这里没人清楚。现在你体内的凝玉功在经脉内盘根错节,若是废掉立刻便会让你变成真正的废人,那么九转功废去之后,你若再想反悔,就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我既然决定了……自然就不会后悔。”聂阳看她望着自己,便开口答了一句。

“其三,是配合你运行九转功的那人,随时都有性命之危。”玉若嫣扫了一眼赵雨净,目光落在田芊芊身上,道,“祁玉琳捡回一条性命,是因为九转功当时极为衰弱,她的凝玉功又引发了聂阳体内的真气将其牢牢压制。换成不会凝玉功的人,即便所练的桃花功与凝玉庄的彩石心经异曲同工,也保证不了一定可以引发凝玉真气前来救命。聂阳若能自控还好,可他到了那时八成无暇顾及这位女子,没他压制的情况下,很可能会导致李玉虹的悲剧重演。尤其赵姑娘和田姑娘真气薄弱,很容易阴元尽泄,横尸当场。”

她顿了一顿,刻意强调般道:“到时不光是死了一条人命,对聂阳的心智,怕也是个打击。他会如何,恐怕他自己也猜不准。”

玉若嫣假定的情形从聂阳眼前缓缓滑过,田芊芊苍白的身躯一点点失去温度的景象,瞬间便让他觉得心底一阵刺痛,他说什么也不情愿,可若是放弃,便代表此前的人生所仰赖的仇恨就此成为一片虚无,只能眼睁睁看着仇人们逍遥自在,那真是比死还要难过。

田芊芊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中一阵酸涩,又混了几分甜蜜,毕竟他方才最痛苦的时候,正在看她,她低低叹了口气,瞄了一眼赵雨净苍白的脸孔和颤动的嘴唇,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相信不会有事。玉总管,咱们这就准备吧。”

聂阳抬起头来,伸手正要开口,田芊芊娇声打断他道:“聂大哥,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你怎么舍得我死呢?你绝不舍得的,对么?那我怎么会有危险,不过是给你点内力,我本就是为你练的,你不拿去,我才要头痛。”

聂阳紧紧握住拳头,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没再说话。

田芊芊奇怪的看了玉若嫣一眼,她觉得刚才玉总管的话里似乎不着痕迹的隐瞒了什么,而且那绝对和之前看她的古怪眼神有关。可完全摸不到头绪,她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怎么看,那也不象是在担心她的性命。

心底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事前准备的大半时间,都被田芊芊浪费在沐浴净身的木桶里面,一直蒸的皮肤都有些发红,赵雨净过来问了次话,她才犹犹豫豫的擦干抹净披好衣服。

慕容极避嫌不在,聂阳草草吃了些东西,躺在内室等着。

仅仅一扇木门,能挡得了多少声音,玉若嫣据传与南宫楼主早已不明不白,赵雨净更不必说,于是田芊芊一进屋门,便忍不住道:“盼情,你也要等在这儿?”

云盼情面色绯红,忐忑的看了一眼玉若嫣,低声道:“我想和慕容一起等在那边,可……可玉总管说叫我陪她。”

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田芊芊皱了皱眉,可既然是云盼情,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有道:“那玉总管,请吧。”

玉若嫣一言不发,起身走进内室,向聂阳出手。

云盼情满面担忧,拉住田芊芊的手,道:“芊芊姐,你……你可要千万小心啊。”

田芊芊哧的笑了一声,搂过她抱了一抱,笑道:“没什么,我又不是头回上轿的黄花闺女。再者说,总不会比我第一次被他用强的时候更糟吧?”

屋里的熏香早已被田芊芊换好,玉若嫣也不敢在里面多呆,屏息进去尽到她的责任,便迅速闪身出来,点了点头,道:“四个时辰。”

田芊芊走入屋中,返身一推屋门,赶在门缝合拢前莞尔一笑,自嘲道:“他要真弄我四个时辰,不必用九转功,就能要了我的小命。”

云盼情看着门缝闭合,不由得想起上次聂阳发狂几人相救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忐忑不安的等着,不过那次她等在楼下,可不如这次这么接近。

一想到田芊芊进屋后要发生的事,她就情不自禁的脸上发热,忍不住在心底骂了自己几句。

想到那次的自然不只是云盼情,田芊芊一走近床边,看到聂阳充满欲念的眼神,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光一样,下意识的便想起了那一次。

幸好,这次总算是没有碍事的花可衣,而且,聂阳并没有失去理智。

他只是充满欲望而已,田芊芊笑了笑,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眼神,如果可以,她宁愿他只这样看她一人。

为了方便,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披风,用双手牵住前襟,只露着一双柔白秀美的赤脚与一段光润纤细的小腿。她并未松手,反而将披风裹的更紧一些,腰臀曲线隔着一层布料暴露出来,必有一番风情。

对于姿色,田芊芊一向自信的很,与聂阳相识以来一路所见,赵雨净容貌虽略胜一星半点,身段却是天地之别,能让她略觉不甘的,唯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凌绝世而已。

她一腰肢,侧坐在聂阳床边,枕畔熏香缭绕,她微微一笑,深深女干了一口,耳根隐隐有些发热。

为了安全起见,她并未换上什么厉害的淫媚春药,只是稍稍施了些助兴手段。男子闻了,更易亢奋耐久,女子闻了,则会格外敏感娇媚。她将那香气仔细女干了几口,轻声道:“聂大哥,你怎么样,头脑还清楚么?”

聂阳点了点头,被单仅仅盖着他的腰下,赤裸在外的雄健胸膛,已经微微泛红,“不过……我也不知道一旦开始,还能不能维持的住。之前内息错乱发作之时,我……甚至向一个无辜民女出了手。”

那段回忆似乎让他极为痛苦,他闭上双眼深深女干了口气,道:“芊芊,要是我情形不对,你就逃吧。到了那时我报仇无望,没必要再连累你。”

“你要是害我没出嫁就成了寡妇,顶上个克夫命的帽子,那才是连累我。”田芊芊吃吃笑道,俯下身去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跟着向里一翻,裹着披风滚进床里,娇笑道,“前朝有个镇守塞外的王爷,极好女色,下属出外打仗,要是俘获了美丽的女子,就用皮毛裹了捆上,快马送到王爷营帐,捉来的女子越美,王爷赏的官职就越大。”

她轻轻一翻,撑在他胸前,披风开散,敞开一片柔馥春光,挺秀玉乳垂目可见,她语气转低,变得轻柔动人,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口,道:“聂大哥,捉来我的那个,你肯赏个什么官职呢?”

知道她是想让自己不要仍沉溺在愤恨悲伤之中,聂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中感动,搂住她修长的脖颈,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哑声道:“是你的话,我也只有让他来做王爷了。”

田芊芊欢喜一笑,扯过披风一角,连着她雪玉莹滑的赤裸娇躯一道,半盖在他身上,纤长五指顺着他紧绷肌肉款款轻抚,一点点挪向他胯下。

身边诸女之中,会如此主动的不过两人,此时一人仍能婉转娇吟,另一人却已香魂归冢,聂阳心底一痛,神色登时一片黯然。

田芊芊本就在留意着他心绪变化,一见他神情有异,转眼便猜出所为何事,双臂一展,将他抱紧,望着他的双眼道:“聂大哥,我总算也是冒着性命之危来帮你恢复武功,你……就不能暂且忘掉别人,只想着我么?”

这一句说的幽怨哀婉,她本就极擅演绎各种情绪,此刻又是发自本心,聂阳不由得歉然一笑,回手搂住了她。

为他号脉时田芊芊就有所察觉,此刻肌肤相贴,那感受更是清晰无比,他身体不断散发出的隐约女干力,犹如无数轻软细毛,令接触之chu酥麻酸痒,比起温柔爰抚,也不惶多让。

她从不是羞羞答答的性子,一觉得舒畅,立刻便去寻求更多,双腿一屈一伸,已钻入被单之中,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一条修长玉腿横在他的腰上,将细腻嫩滑的肌肤尽数贴了上去,口中轻哼道:“聂大哥,你身上……好古怪,女干得人心里痒丝丝的。”

聂阳苦笑着摇了摇头,心绪总算在多重牵引下脱开了沉重杂念,渐渐专注于身畔玉体之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要是觉得不对劲,就早些躲开。”

“我可不舍得,”田芊芊妩媚一笑,低头吮了他乳头一口,“这本事可让人舒服得很,将来董诗诗尝过,肯定比我还贪。”

她语气中多少有丝得意,仿佛觉得最先体验到聂阳身体的变化,于她们之间,就能算她稍稍胜了一局。

“我可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这种本事。”聂阳有些茫然的说道,“幽冥九转功废掉后,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此前的种种辛苦,现下看来,就像是一个玩笑。只是为了一个这样的可能性,值得冒这么大的险么?”

田芊芊身子一挺,丰软柔滑的乳峰压在他胸膛之上,那两点蓓蕾已经发柔,像两颗红豆,轻轻硌在他胸前,她凑近他面前,往他嘴上轻轻呵了口气,柔声道:“管他会发生什么,总之蹲在原地不动,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她深知应该如何坚定聂阳的决心,句尾稍一停顿,便道:“你猜,最想看到你就此一蹶不振的人是谁?”

聂阳胸前的肌肉顿时绷紧,她双手一撑,扶着他的胸膛坐起,骑在他的腰上,浑圆雪白的香臀,紧紧贴着他高翘的怒龙,“聂大哥,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可没叫你这时候一门心思想着仇人,这种时候,你只可以想我……想着我们的快乐……”

纤细柔韧的腰肢轻轻动,挺翘圆润的屁股随着腰肢的动作一下下磨蹭着耸立的阳根。

她的眼底也流露着渴望,丰美的嫩裂已从深chu开始湿润。

聂阳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他深深女干了口气,挺腰坐了起来,将田芊芊粉白玲珑的身子抱了个满怀,双腿一盘一搂,将她腿心的滴露嫩蕊对准直竖阳物,缓缓放下。

这样坐拥一chu,周身肌肤相贴极广,加上熏香所致,怒龙尚未入体,田芊芊就已通体酥麻,玉白肌肤飞霞阵阵,双目润泽如雾,转眼便情焰如炽,嘤咛一声埋首在他肩窝,亲吻不休。

纵然情动,她到也没忘了把体内浅薄真气聚往会阴,免得被凝玉功卷缠进去,丢了诱饵。

凝神在会阴方圆,阳根入体的滋味便显得分外清楚。那又柔又热的一根棒儿,滋的一下便撑开了缩成一团的嫣红嫩涡,硕大的肉菇头儿,借着那薄薄一层蜜浆,毫不费力便钻进她体内,戳的她胯下细缝饱满酸胀,美的她嗯啊叫唤了一声。

体内层层叠叠的细褶被那根东西寸寸熨平,加上那股无chu不在的女干力作怪,她周身上下一阵肉紧,才被阳根进出一个来回,便畅快的仿佛一杯老酒淋在心头,醉的浑身火热。

“这……这么快活,我……我可撑不了多久。”她咬唇忍耐,这种体态动弹不易,只能摆腰肢让阳根浅浅搅动,而蜜户内部最为敏锐娇嫩之chu,恰恰就是入口数寸那一层软滑嫩肉,这番搅动动作虽浅,于她体内却犹如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