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梳妆台前,涂抹上鲜艳的口红,给自己喷了喷香水,然后打开一个抽屉。
“一个chu男!”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的影像说着,显然极端狂喜。
她从抽屉拿出某些东西,然后回到床上凑近我:“我马上就会与你性交的,我不认为你需要什么时间准备一下,而且我知道我他妈的不必那样!”
我看见了她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是什么,那是一小盒避孕套和一软管润滑液,她撕开避孕套的铝箔包装,在里面的顶端抹上润滑剂。
“这会让你感觉好点,”她边说着:“就像那些对于你的第一次真正重要的事。”
她用她长长的手指引导着避孕套套下我的鸡巴,我以前一个也没戴过,甚至没有试过感觉如何。那东西看上去很古怪,看着我勃起的家伙包在白色乳胶里,贝弗丽眼中冒着欲火,抓着我的鸡巴爬到我身上。
“这就是我怎样失去童贞的,”我想:“和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神经病女人在卧室里,简直就像帕仙奴的《疤脸》。”
贝弗丽把自己固定在我的鸡巴上面,然后身子刺向我,操纵着她的屁股下落得那么剧烈,我想她可能会撞伤我的大腿。
“噢!耶!”她胜利地尖叫起来。她做了她想要做的,我的童贞在她的牙齿里。
她抓着我的手腕把我钉牢在床上,然后开始骑着我,她波浪起伏的屁股上升又落下,我的阴经在她里面滑进滑出。那种感觉太棒了,我消除了我的担忧,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那种我的鸡巴被她的阴道完全吞没的感觉。
我可说,是chu男也不是,因为避孕套产生了很大的不同,如果我的阴经赤裸地进入她,我3秒钟内就会射精,但即使避孕套里面的润滑剂让我的龟头在她紧密的肉壁里更加敏感,仍然有足够封闭的光滑的摩擦力阻止我在一连串抽插下排出大量的精液。
贝弗丽欢悦地蹲伏在我身上,她身子前倾用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强迫把她的舌头塞进我的嘴里,野蛮的吻着我。
“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她唏嘘着:“在你的余生里每次当你和一个女人性交的时候,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你眼前出现的人将会是我。”
我真的闭上眼睛,我看见的不是贝弗丽,而是里德夫人,我想要她的身体倚着我,我想要我的鸡巴插入她的体内,肌肤相亲。我伸出手捧着贝弗丽的完美的肉球,希望代替它们的是杰姬的巨大的、沉甸甸的乳房。
我想要贝弗丽知道,我不打算让她把我操得曲膝投降,所以我噌的一下把屁股转向右边,两臂抱住她的腰把她背朝下转过来,我的鸡巴突然从她的阴户里拔了出来,可是仅仅过了几秒钟的摸索,我自己又重新插入了。我插进她的体内,快感变得有些承受不住了。
“就这样,宝贝,捣烂我吧,用那个年轻的大鸡巴捣烂我吧!让我们看看谁会先求饶。”
她的长腿盘在我的腰上,她的骼膊环绕着我的前胸,激励着我。我的鸡巴发出大声的湿乎乎、黏糊糊的声音,当它在她阴道里搅动的时候,我感觉到在我的睾丸里开始产生难以置信的压迫感,在燃烧着,我马上要射精了,我要射精了!
我就要丧失我的童贞把我的精子喷射进一只狗娘养的骚狐狸体内,我呻吟着。
此时贝弗丽说道:“我熟悉那种声音!射进来!我要那chu男的精液!”
我开始狂暴地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尽可能的快,我的屁股麻木起来,我的睾丸紧绷着,准备在我的一个女人体内的第一次射精。
“嘀嘀嘀,嘀嘀嘀……”
那是我的手机,仍然在我的家常裤里……我操!该死的蜂窝电话,我的屁股减缓了一下,等待着第二声响。可是贝弗丽,为了显示她在控制着,并不怎么关心,她呻吟着将两条大腿紧紧的缠在我的屁股上,她的手指甲令人疼痛的抠进我的肩膀里。
“宝贝,操我啊,操我啊,继续啊!”
她已经接近高潮了,我想,我像个疯子似的重新抽插起来,这间歇延缓了我的高潮,然而却带不走兴奋的的尖峰,那种感觉贯穿脊髓,我的鸡巴要炸裂开一样。贝弗丽床头几的无绳电话响了,我并不关心,我也许再过30秒钟就要射精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停下来。
贝弗丽喘着气道:“别担心,我的电话会chu理的,就让那鸡巴继续吧!噢,耶……”
机子嘟嘟响了几声,是苏茜的声音,大声而清晰的喊了出来。
“妈妈,快接电话!”她抽泣着:“丹刚刚抛弃我了。”
“什么?!”贝弗丽尖叫了出来,我不知道也不关心那是否是由于愤怒或激动,我继续抽插着。
苏茜继续说着:“他要回到他妻子身边去,他说他爰的她而不是我。”她听起来像是失去亲人一样,她的声音痛苦而绝望:“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家伙,是送给你享用的诱饵,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和你大吵大闹就和我分手了。”
我脑子中的一部份知道我正陷入困境,但是另一部份,包括我的亢奋中心的那部份,并没有做出他妈的正确决定。我要射精了!我继续操着她,伴随每一次抽插都呻吟着。
“从我身上下来!”她尖叫着:“你这个婊子养的!从我身上下来!”
我现在不会停下来的,我是那样令人焦急的接近着,我希望我可以射出来。
贝弗丽腾出她的手,抓住我的屁股,向上在我背后深深划过,很快的,她那一英寸长的指甲把我残忍地划的像弗瑞德。克鲁格尔。我的背在持续的疼痛下弓了起来,极度的兴奋,当她那样做的时候,那种感觉太棒了!
然后她伸出右手从我后背的一边划到另一边,她的左手划过我的腹部,“强石更啦!”她尖叫着:“强石更啦!滚下去!”
这立刻破坏了诱惑力,我可能再抽插5下就射了,可是我拔了出来,急忙向后躲闪。
这时贝弗丽的血红的指甲直奔我的脸上而来:“你这个小流氓!”她仍然向我凑过来,我出于紧张兴奋状态,伴随着性欲和恐惧快发疯了。
她的指甲又伸向了我的眼睛,我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她拽过来,这样我就可以怀抱着她,我举起她背朝下扔到床上。这给了我五秒钟的时间,我抓起衣服和鞋子夹在骼膊下,从门口逃掉,在大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被关上的之前,我听到的最后的东西是贝弗丽的尖叫:“我的枪在哪?!”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梯,浑身赤裸着。
感谢上帝,在从大楼里出来的路上我没有看见一个人,我在大楼后面急转弯向南边的一条小路疾跑下去,寻找着某个黑暗的角落。我在一个垃圾箱后面发现一个好地方,我急忙穿上我的休闲裤,把我的光脚塞进我的懒汉鞋里,我的前胸和后背正流着血,就像我刚和奎茨那特打完架。
鲜血从我躯体上流淌下来,唯一的好消息是我没有看见怒火冲天的贝弗丽,也没有看见警车,我不知道这种情形会这样持续多久,我掏出手机拨着号码。
丹接了电话:“你在哪?”
“在一个该死的小巷,距离她的公寓有一个街区。当我正在那的时候,苏茜他妈的打来电话了,贝弗丽几乎要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