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反常吗?”
“她说到一把枪,我正半裸着站在一条小路上,顺便提一下,浑身是血,我看起来像个她妈的盗墓贼。”
“好吧,我一分钟后就到,我想你需要一辆逃跑的汽车,准备跳进来,然后我们逃走。”
接下来的是一个长长的一分钟,我穿上衬衣,鲜血浸透过来,我后背和腹部交叉的伤口留下紫色痕迹,几个走过两座楼之间路口的人留心的看着我,可能认为我是个醉汉,需要一些帮助。
当黑色的梅塞德斯停下来时,我的膝盖因放松软了下来,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快走,耶稣啊,加大油门!”
他一踩梅塞德斯的油门,那车像个蹬羚一样飞跃出去,也算幸运,因为当我们等着向左转等红灯的时候,一辆警车呼啸而过,然后停在贝弗丽的大楼前。交通灯变成绿色,丹驾驶着车上路了,他“啪”的一声打开手机拨着号码。
停顿了一会,他说:“贝弗丽吗?”
又停了一下。
“闭嘴,这是个交易,你激怒我了,你让我失去了耐性,我明天就会把苏茜从她的房子里撵出去。你给我放聪明点,负责任点,你告诉那些警察你打错电话了,那样她还可以保留那房子。你给我听清楚了吗?”
停了一下。
“贝弗丽,仔细听着,别他妈的胡搅蛮缠了,你要是胡闹的话,你会长时间陷入困境的。伤害到苏茜我感觉很难过,她是个好女孩,但是你别想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觉得你干的那些事是不受责备的,我这样做的时候玩得很开心,放聪明点。”
他挂了电话。
“骚货!”我等着回应。
丹开着车,我们拐了几个弯,他打量着我说道:“什么?”
“她是个骚货,这不需要争论,可是你知道我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等了一会我想丹要发作了,我的意思是他的脸变红。他紧握着方向盘,好像要把它从支柱上撕下来,不过他发出一声疲倦的呼女干,说道:“我是个可怜的老头,却仍然扮演着他妈的十几岁的年轻人。”
“我不会说你可怜的,可是其余的部份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大笑起来,紧张感从车里消失了。
“基督啊,你的衬衣看起来像是你在上面浇了一加仑的油漆,那该死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我告诉他我的故事,然后他告诉我他的。
“我只得到这个,”丹说道,指着他下嘴唇的小伤口:“那女孩来了个上钩拳。”
“进行得不太顺利。然后呢?”
“不会有以后了,见鬼,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我老得足够当她的父亲。所以爰情是崇高的,和杰姬的性爰是伟大的。不过过去我常常想和任何人怎样就怎样,现在我要慢下来,回过头来,开始扮演我这个年纪,开始扮演一个和我爰的女人在一起的丈夫。”
我们沉默地开了一会儿车,一方面,我为丹和杰姬高兴,她将会得到她想要的,她的丈夫完整的回来了;另一方面,我依然想要杰姬和我上床,这将会变成一个艰难的话题来提出。
我在座位里挪动了一下,我的衣服仍然歪斜着,我试图整理一下我衬衣的领口,鲜血已经干了,纯棉布料黏在我的皮肤上,剥下它是绝对痛苦的。
“嗯,你可以把那个脱掉了。”丹说,指着我的大腿前部。我看着我张开的裤裆,我的阴经依然套着那个该死的避孕套,隐约可见,我把那恶心的、黏糊糊的东西从我萎缩的鸡巴上拽下来。
“我甚至没有能射精,”我喃喃自语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依然还是个chu男?”
我自己问着这个问题,可丹说道:“这取决于谁问的这个问题,如果是一伙在宿舍里闲聊的家伙,你不是,你可以和他们谈论起这个让你失去童贞的风骚娘们;如果是你真正喜欢的女孩,而且你宁可有怀疑的保留贞操,那么你是的,但这样也许能一次性的解决问题。”
他伸进口袋掏出他的数字录音机:“我想你说过杰姬想要你带回证据,这是你需要的全部。”
我从他手里拿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
“如果她想那样,你也想,好吧,我并不想让你像这样结束。”他在我的后背抚动着:“除此之外,我曾和许多女人鬼混过,杰姬也应该得到她想要的,如果她想要的话,也许她会的,也许她不会那样。”
“我不认为她会那样的,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她。”
他大笑起来:“也许她会让我们两个都惊奇的。”
我们开着车驶过黑夜。
“我认为我们在下一个路口应该开到路边,暂住在一个假日旅馆或是其它地方,或者你想要我们撞上设在附近的钢筋路障。”
“钢筋路障?”
他摇摇头:“今晚你还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吗?有时候判断比勇气更重要。”
我们脱离州际公路然后进了一家假日旅馆,丹给我们要了两个房间,我把我的行李搬进我的房间,然后和他道了晚安。
我的房间宽敞干净,温馨宁静,我长时间的冲着淋浴,然后滑进凉爽的被褥之间。从我的手表看,当我的头枕到枕头上时已经是凌晨4:37分了,我进入梦乡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会把过去这一晚发生的事记下来,然后叫一份蔬菜烩肉。我仍然是个chu男,我有录音机在我的梳妆台上,还有丹的祝福。
我想见到里德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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