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的屁股正对着我的骨盆,哦上帝,她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我的骼膊正环抱着她的前胸,我激烈地和我强烈的性欲做着斗争,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捏着。
“你真的闻起来挺香的。”我承认道。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她说道:“我的嘴会让你感觉到更好的。哦,甜心,亲亲我吧!”
她转过头,淡蓝的眼睛里放出诱惑的光芒,努着红红的嘴唇女干引我去品尝。
耶稣啊,我向前对着她的屁股挺动得更加剧烈了,她弓起后背呻吟着,我的什么自控全都无影无踪了。来吧,我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子,她是个四十来岁的性感尤物,看起来像是哪家脱衣舞夜总会舞台上的职业舞娘,在一根柱子上爬上爬下。
我完蛋了。
我想要她,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犯了三个错误。
第一个错误是亲吻了她的脖子,除此之外,还有那发出饥渴呻吟的贝弗丽的嘴唇,这些消除了我对她所有引诱的抵抗。
这又引出了我第二个错误:我松开了紧紧地控制着的贝弗丽的前胸,让她翻转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着我的脸对我微笑着,然后她稍稍低下面颊亲吻着我,她那湿漉漉的舌头戏弄着我的口腔顶部,她把自己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正对着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对准我的直挺挺的家伙。
这时我犯下了第三个错误,也是最严重的错误。
我分开双腿,让她对着我安放下来,贝弗丽的大腿压着我,迫使我的双腿分得更开,更开,更开……
我知道什么是疼痛。当我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一棵树上掉下来摔断了骼膊,那种伤痛相当的糟糕;当我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时候我和一个家伙头碰头,几个小时之内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经跑掉了,那种悲伤是那么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实并没有认识到疼痛是什么,它会多么的让人无法承受。直到这一刻,当贝弗丽抡起她竖起的膝盖照直撞进我的腹股沟时,那里我悸动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药的等待着她温柔的抚摸。
我发誓当她的膝盖猛撞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破碎的声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咙麻痹了,我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的身体弯成蜷曲的胎儿姿势,我的五脏六腑几乎翻转过来,我剧烈的干呕着,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觉怎么样?你个小笨蛋!”
贝弗丽咯咯笑着,我感觉她正在床上转来转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试着呼女干,试着站起来,这样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贝弗丽可爰的脖子,让她翻白眼,死翘翘。但是我无法复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听到贝弗丽在床边转来转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从我的腹股沟拉开我的骼膊,一个冰凉的东西铐在我的手腕上,我听到一阵“卡嗒、卡嗒”的金属声,我吃力的转过头,看见我的左手腕上正铐着一个金属手铐。
贝弗丽用膝盖压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着,她的手拚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设法迫使我的两条骼膊固定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把铁铐的链子从金属床头板上穿过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铐住了,这样我被捉住了,chu于贝弗丽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怜的宝贝,还起色心吗?还想要操老娘这性感的身子吗?”贝弗丽一边说,一边摇摆着她的屁股。
“让我走。”我用嘶哑的声音说。
“噢,不,我和你的事还没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报仇,我将会发泄在你身上。刚才那不过是小意思,这是给丹的,为了报复他对我女儿所作的,但是,我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对付你,让我想想,我会想出来的。”
她从床上跳下来,离开了房间,我现在可以摆脱窒息,呼女干空气了,但是我担心我的下身真的被伤害到了,我可能内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丧失性能力!伴随着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种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在失去chu男后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了,发现太阳依然升起在东方,天空依然是蓝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里德家的可恶的垃圾。我七点左右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快速冲了澡让头脑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条网格短裤和T恤衫,然后到隔壁完成我的职责。
天还早,即使冲过淋浴,我的头脑仍然有些模糊。所以当我看到闪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对面时,我什么都没有想。可能是约翰逊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们家来了阔绰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后返回厨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麦片粥。
里德夫人家里有三个没用的罐头盒和一大堆纸箱子要扔,于是我开始忙碌起来,把垃圾拖出来用手拎着,我跑了来回五趟才把它们全弄出去。当我最后一次走近车库旁的时候,我已经汗流浃背了,纳闷自己怎么如此爽快就答应了里德夫人,内心反复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间谁更胜一筹。
我看见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出去的了,我决定说拜拜了(一碗香喷喷的麦片粥,更适合我新的男子汉的身份),然后我向门口走去。
这时一件事情让我吃了一惊,就好像锤子砸在粉红的手指上。我并没有打开车库的门,当我径直走向车库门口时,却发现车库已经被人打开了。我悄悄离开车库门沿着汽车道来到信箱chu,打开车库的开具应该在里面,我拉开黑色的金属门,里面并没有开具。
没有开具,门却被打开了。这等于说明了……什么呢?
我走回车库里,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好。如果这里有什么人在房子里,他一定听到了我刚才拖运罐头盒和纸箱子到外边的路边上,那现在怎么办?
可能里德先生忘记留下开具在信箱里。
可能门被打开……仅仅是自己打开的。
这任何一个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没听见任何响动,我决定耍个花招,我按动墙上的车库门的按钮,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大门缓缓滑下来,我希望入侵者会认为我不过是耸耸肩,然后不知所措的离开了,我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倾听着是否有人在房子里的任何迹象。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声。
我惊呆了,那声音是从房子里面发出的。我确定这一点。我对里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摆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里德家厨房地板的中央有一chu坏点,总是咯吱咯吱响,我刚才正好听到有人踩在那个坏点上。
我在一个适当的位置贴上耳朵听着,我吃力的听着,但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竖起耳朵,数着秒数,五秒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声音,十秒钟,一无所获,十五秒……二十秒……
这时,当我数到“二十三”,我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微弱的声音,那是奇怪的模糊不清的“砰”的一声,我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人刚才砰的一声关上了里德家的电冰箱的门。我屏住呼女干,我听到另一种通往楼上的咯吱声。而且我听到一阵有节奏的“砰、砰、砰、砰、”的声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着楼梯上二楼的脚步声。
有人的确在房子里!
该怎么办。
明智的选择——跑到房子外面打电话向警察求助,为什么我不那么做,为什么我反而从袋子里拽出的四号球棒,那是丹的旧球棒,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门。我说不上来,即使现在也不知道,我那该死的脑子一定出了什么毛病。或者,可能我的潜意识已经揭开了秘密,知道那入侵者是谁。
果真如此的话,这并没有增添我的勇气,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害怕得要死,向地下室里的漆黑chu窥视着。
我读过汤姆。克兰西的小说,如果你想鬼鬼祟祟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那你最好光着脚。所以我踢掉我的凉鞋没有一丝声响的走上楼梯。我打开从地下室通往厨房的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躲过吱吱呀呀的地板上的坏点,是它首先提醒了我。
我停了一下,听了听,我听见上面传来刺耳的和极大的噪音,那入侵者现在不再试图保持安静了,听到一声巨响,象是一个抽屉被砰的一声关上。
我在通往楼上的楼梯上踮起脚尖,我的赤脚在厚厚的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当我面对着那个盗贼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我说不上来。
让那家伙离开吗?
尖叫着跑掉?
用那四号球棒重击他?
可笑的是,我从袋子里拿出四号球棒的原因是因为那根球棒我在高尔夫球场上打的最好。我几乎要歇斯底里的笑出来,这一切太荒谬了。
喧闹从里德家以前的卧室里传出来,我缓慢的走过走廊,就在门外停下,我屏住呼女干,等待着,为了什么我不能确定。一个开始战斗的信号,我的球杆要派上用场了。
那一刻最终来临了,当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出一个熟悉的词儿。
“他妈的!”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把球棒放在地板上,在拐角chu探出头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偷就在那里,穿着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短裤,在一个壁橱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把衣架从一边推挤到另一边,在空出来的地方寻找着某些东西。
所有的衣服都没了,所有东西都一同消失了,连同丹和杰姬一起去了亚利桑那。
对着空空四壁,那小偷看起来情绪十分激动。
是时候让那入侵者知道这房子今天不欢迎不速之客了。我集中精神尽可能平静的,冷静的,镇静的发出语音。
我说:“hello,贝弗丽。”
我应该预料到她的反应,但如果我有先见之明,我就应该叫警察而不是扮演小侦探。贝弗丽尖叫一声急速转过身来,向后绊倒,紧绷绷的小屁股从衣橱里弹了出来,她看上去既震惊又恐惧,这让她足足三秒钟才恢复清醒,但是当她醒过味来,当她看见那人是‘我’,恰恰是我,刚刚把她吓了个半死,她毫不犹豫的行动了。
上帝饶恕她吧,她变成十足的疯狂的精神错乱。
她向我袭来,愤怒哀嚎着发出嗜血的尖叫,她的一英寸长的指甲伸出来象个魔爪,直奔我的脸扑来,我喜欢我的脸,而且自从我的背部和腹部的伤口痊愈之后,我得到教训,那些长长的,尖尖的,性感的指甲能够划烂肌肤,我不打算让她轻易得逞。
她向我的脸胡乱抓来,我身子向后一歪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猛然一拉让她失去平衡,把她向左一转,这样她就倒在我怀里,她的后背贴着我的前胸,我的两个骼膊紧紧抱紧她,牢牢的把她的骼膊固定住她的身体两侧,暂时我将她至于控制之下。
她尖叫着,谩骂着,她释放出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足以让一个监狱守卫退缩。她挣扎着乱踢着,就好像我抓住了一只袋獾。
“操她妈的!”
我怒骂着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我把床垫推倒在她身上把她压在下面,我的体重压倒了她,我伸出右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chu于控制之下。
“让我走,你这该死的、狗娘养的、拇指粗的小鸡巴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