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她身上沁出汗水,变得又滑又腻,
“现在,你该知道我的鸡巴比根拇指大那么一点了,嗯哼?!”
她持续了一分钟,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多么的失败啊,我都不能使一只小白鼠在床上安分守己,我是多么想让码头后面的小巷子里酒吧间里的那些水手们操烂这个臭娘们。
“你他妈的怎么在这儿?”她说。
“我住在隔壁,我正往外运垃圾,我注意到车库的门打开了。房子前面的是你的凌志车,是吗?你用那辆旧车折价换的新的?”
她怒骂着证实我的推测是对的。
“我打赌你发现了车库的钥匙然后自己就进去了,你真是个差劲儿的盗贼,让那门象那样的开着。”
“你是个差劲儿的男人,袭击一个女人,你感觉自己很强壮吗?你不感觉自己野蛮吗?”
“是够野蛮的,在你对我的后背做了那些之后,我领教了真正的野蛮。”
我略微松开我的双臂,贝弗丽没有试图钻出我的手掌心。
“你在这干什么?”
“我要见见那个杂种的老婆,我要告诉她,她该死的丈夫瞒着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知道了,他告诉了她。我也告诉了她。这就是为什么丹告诉苏茜,他再也不能见她的原因,他再也不想去欺骗他的妻子了。”
“是的,他是个他妈的英雄。”
“他不是个英雄。他的行为象个傻瓜,我这样告诉他的。但是他真的关心苏茜,非常的在乎。而你扮演的溺爰的老母鸡则纯粹是扯淡,你这么愤怒仅仅是因为当你认为你正该和丹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却甩了你,这真是太没有面子了。对吧?”
另一回合的破口大骂和剧烈翻滚开始了。她的身体动着转向我的怀里,这真该死,否则我不会勃起的。她是个格外美丽的女人,即使她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直挺挺的家伙对着她的屁股摩擦着,而贝弗丽也停止了她的挣扎。
“噢~哦,我感觉到了。”她说。
转瞬之间她的声音从泼妇的嘶喊化为斑鸠一样的咕咕唧唧的声音。
“如果你放开我的话,也许我们能做点有趣的事。”
“决不。”我说。
不知不觉的对着她的屁股向前拱起。
“来吧。我们上次玩得挺高兴的,直到我发现你在欺骗我。”
她的声音轻柔颤动,充满了诱惑力。
“你也许会成为一个不错的性交对象,不过需要一点点指点。从一个象我这样的成熟女人那里,可以教给你某些你甚至从没想象过的东西。”
她慢慢的舔着她的嘴唇,她湿漉漉的舌头闪闪发光,“我知道你喜欢和我性交。”
我的确非常想那样。尽管我知道贝弗丽象一只狼獾那样危险。
“我不喜欢让我的生活步入那样的台阶:让我的后背看起来像是曾被一只九尾猫蹂躏过的样子。那滋味真他妈的够刺激。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当我逃走的时候你又会去找你的枪了。所以如果我说对于我们共度的那晚没有任何留恋的话,你会原谅我的。”
“噢,来吧。我没有枪。”
“你没有?”
“当然没有。我太生气了,我想吓唬你一下。”
“你做到了,吓得我屁滚尿流。”
“我也把你操的屁滚尿流的,不是吗?”
她对着我的腹股沟旋转着屁股。
“你上次还没干完事呢。我还没感受到你在我体内射出来呢。哦,我太想体验一下了,感受你的鸡巴在我体内痉挛着颤抖着,喷射出热乎乎的精液。这是我最喜欢的乐章:我感受着我的情人在我体内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喷进我的子宫深chu,并且鸡巴在我体内还一直柔着。”
我克制不住自己了,她的话语充满诱惑,她身上汗津津的,抚摸起来是那么美妙而且闻起来是那么淫香,我回想起了那个晚上,在她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多么的……
我对着她挤了挤,让我自己闻着她的秀发。
“来吧,宝贝。让我们休战,好好乐上一乐,象你说的,丹不在这里了,对我来说这不应该成为一个白白浪费的旅程。”
她把她的屁股正对着我的骨盆,哦上帝,她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
我的骼膊正环抱着她的前胸,我激烈的和我强烈的性欲做着斗争,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捏着。
“你真的闻起来挺香的。”我承认到。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她说。
“我的嘴会让你感觉到更好的,哦甜心,亲亲我吧。”
她转过头,淡蓝的眼睛里放出诱惑的光芒,努着红红的嘴唇女干引我去品尝。
耶稣啊,我向前对着她的屁股挺动得更剧烈了,她弓起后背呻吟着,我的什么自控全都无影无踪了,来吧,我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子,她是个四十来岁的性感尤物,看起来象是哪家脱衣舞夜总会舞台上的职业舞娘,正在一根柱子上爬上爬下。
我完蛋了。
我想要她,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犯了三个错误。
第一个错误是亲吻了她的脖子,除此之外还有那发出饥渴呻吟的贝弗丽的嘴唇,这些消除了我对她所有引诱的抵抗。
这又引出了我第二个错误:我松开了紧紧的控制着的贝弗丽的前胸,让她翻转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着我的脸对我微笑着,然后她稍稍低下面颊亲吻着我,她湿漉漉的舌头戏弄着我的口腔顶部,她把自己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正对着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对准我的直挺挺的家伙。
这时我犯下了第三个错误,也是最严重的错误。
我分开双腿,让她对着我安放下来,贝弗丽的大腿压着我,迫使我的双腿分得更开,更开,更开……
我知道什么是疼痛。当我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一棵树上掉下来摔断了骼膊,那种伤痛相当的糟糕;当我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时候我和一个家伙头碰头,几个小时之内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经跑掉了,那种悲伤是那么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实并没有认识到疼痛是什么,它会多么的让人无法承受。
直到这一刻,当贝弗丽抡起她竖起的膝盖照直撞进我的腹股沟时,那里我悸动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药的等待着她温柔的抚摸。
我发誓当她的膝盖猛撞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破碎的声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咙麻痹了,我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的身体弯成蜷曲的胎儿姿势,我的五脏六腑几乎翻转过来,我剧烈的干呕着,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觉怎么样?你个小笨蛋!”
贝弗丽咯咯笑着,我感觉她正在床上转来转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试着呼女干,试着站起来,这样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贝弗丽可爰的脖子,让她翻白眼,死翘翘。但是我无法复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听到贝弗丽在床边转来转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从我的腹股沟拉开我的骼膊,一个冰凉的东西铐在我的手腕上。
我听到一阵“卡嗒卡嗒”的金属声,我吃力的转过头,看见我的左手腕上正铐着一个金属手铐,贝弗丽用膝盖压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着,她的手拼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设法迫使我的两条骼膊固定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把铁铐的链子从金属床头板上穿过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铐住了,这样我被捉住了,chu于贝弗丽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怜的宝贝,还起色心吗?还想要操老娘这性感的身子吗?”
贝弗丽一边说,一边摇摆着她的屁股。
“让我走。”我用嘶哑的声音说。
“噢,不,我和你的事还没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报仇,我将会发泄在你身上。刚才那不过是小意思,这是给丹的,为了报复他对我女儿所作的,但是,我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对付你,让我想想,我会想出来的。”
她从床上跳下来,离开了房间,我现在可以摆脱窒息,呼女干空气了,但是我担心我的下身真的被伤害到了,我可能内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丧失性能力!伴随着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种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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