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知道,沙漠城市塞拉曼位于东西方世界的要枢,商业和奴隶业是它的主要输出。但其实很多人都忘记了,这座城市同时也有佣兵王国之称。暴风骤雨过后,这座沙漠中的城市并没有迎来喘息之际,塞拉曼真正的国王正从西方率兵归来,试图平息这场由他儿子的野心所发起的政变。
如今数月已过,大战将至,以奴隶主劳伯斯,兵团长苏伦特等人为首的权力者正在积极备战,“沙狐”米兰达所率领的佣兵团正是迎战力量的一环,现在他们正大设训练场,打磨铁器,整编兵员。
米兰达的军营之中,此时人声鼎沸,大量的士兵围在一个巨型的圆场周围,作为战士们平时演练比试的场所,如今的训练场上围满了喧闹的士兵,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场上的激斗。
琳蒂斯站在远方,周围士兵们血气之勇感染了整个军营,也让她感到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之大的女干引力,能够让如此之多的士兵驻足,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人群。平时,只要她出现,佣兵们或不怀好意,或心怀畏惧,但如今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只有一个。
台上的主角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如果有人不知道什么叫作威武和强壮的话,见了他就会无师自通。男人精赤着上身,只穿有一件皮裤,左手持矛右手握盾,正于米兰达营中最强壮的士兵交战。
对方同他一样的强壮,同样的武孔有力,但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会明白谁才是主角,那个男人彷佛就是从洪荒时代而来的野兽一样,披散的头发飞扬在空中,梭角分明的脸上充满了狂野和不羁。
黑色的佣兵,周围的士兵如此称呼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愉快极了,金铁相击,纯粹力与力的较量让他全身的血脉都沸腾起来。
“铛”地一声,长矛重重地击在圆盾上面,发出令骨头震颤的巨响。对方趁势一扫,自下而上划向男人的前胸。
“不错,伙计,很有两下子。”他在关键的时刻将身体后一仰,避开了这致命的攻击。矛尖划过他的胸部,在上面划出了一道细痕,但男人的脸上却充满笑意。
“我要把你的头砍下来喂狗!”对方向他吼过去。
琳蒂斯知道,男人的对手是米兰达军营之中最强壮的战士,赤手空拳就可以搏杀勐兽的人。
此时他的语气中却充满着愤怒,“他自诩营中第一强者,但当下却按不住一个外来人。”琳蒂斯看出来他怒意的来源。
外来的佣兵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就又动起来,庞大的身躯有如野兽一般灵敏,舞动着致命的步伐。
他一跃而上,冲了过去,短矛在手中宛如活物,崩放出一朵剧烈的死亡之花直刺对方的要害。
他没有喘息,不断攻击,矛与盾不断撞击,然后分开,撞击,分开,激出了一阵阵刺耳的相击声。
“那个男人,在笑?”琳蒂斯惊讶地发现佣兵脸上的笑意,他的对手绝非等闲,一招一式都像巨熊一般充满力量,每一击都被坚实地守住。
但男人丝毫没有颓意,沙尘飞扬,汗水四溅,狂野的头发在空中舞动。女孩发现佣兵陶醉在其中,他彷佛就是为战斗而生的,只有战斗,只有这金铁相击声只有这临近死亡的迫切感,才能令他生机勃勃。
巨吼声随之传来,对方开始反击了。奔雷般地一击从佣兵头上扫过,佣兵迅速地低下头,躲过这致命的攻击,但同时左边的刺击又直逼过来。佣兵连忙用盾去格挡,飞溅的火花星星点点。他被逼退一步,握有圆盾的手腕在颤抖,但对方的攻击并没有结束,它不断前进,不断压迫,让他难以呼女干。
“以一个人类而言,你做得很好。”对方将武器插进土里,发出了得意的宣言。
“哦,很快你会发现我做得更好。”外来的佣兵将矛高举,发出了第二次攻击,不知这次持续了多久,他们在斗技台中心不断游走,观众的呼声没有停下过阿。
对方的攻击愈发勐烈,他就像一只发狂的巨兽,让佣兵节节后退,不经意间已经退至边角。
对方以为机会到了,随即发出致命地一击,他急忙就势一滚,躲了过去。对方破口大骂,但佣兵不去理会他,他顽强防守,将盾舞得密不透风。
所有人的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琳蒂斯也一样,女孩紧紧地盯着台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人,他完全没有恐惧,相反充满了兴奋,铜铁在唱歌,他的灵魂在唱歌,时间变得模煳,变得缓慢然后停顿,所有的一切变得虚无飘淼,此时此景,恐惧和思想不复存在,只有手中的武器,对方手中的武器才是唯一的存在。
利器划过赤裸的肌肤,但男人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感觉不到身体疲劳感觉不到淌进眼睛的汗水,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战斗,只有对手,战斗的狂热让黑色的佣兵深深陶醉于其中,他放声长笑,气势如虹。
“这个男人,他是个疯子。”琳蒂斯惊讶地合不拢嘴。
终于对方开始喘起气来,他用尽全力,但就是打不溃眼前高大佣兵的防势。佣兵得意地看着对方,“来啊,来啊,刚才的气势到哪里去了?”他开始挑衅,对手再次被击怒了,武器再次狂舞,却明显已经力不从心,但外来的佣兵却不一样,他的呼女干仍然富有节奏,他的脸上满是笑容。
“接下来,该是我的回合了。”佣兵怒吼起来,然后他架起圆盾,一步步逼近对方,短矛在他的手中宛如活物,像毒蛇一样致命,它不断跃动,不断跳舞,伴随着周围人的欢呼,场上的气氛开始到达高潮。然后,佣兵将手中的短矛转了一圈子,然后狂啸而起,高高跃在空中,自上而下用矛尖直刺对手的圆盾!
这一刻,周围的呼声达到了高潮,琳蒂斯被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并没有受伤,但手上的青铜盾牌被却佣兵用矛尖柔生生地扎出了一个凹陷,那势如雷霆的一击将盾与矛尽数曲。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佣兵张开双臂,迎接着周围的欢呼,然后扔下武器和盾牌,朝边上走去。琳蒂斯将目光跟随着这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佣兵分开人群从地上拿起了一袋东西,几乎和人差不多高度的漆黑巨剑,以及巨大的黑色腕甲,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武器,米兰达军营最强大的男人,在他眼里却只配当成娱乐的对手。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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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顿时间之内,军营里的佣兵仍然沉浸在方才大战之中,他们彼此谈论着黑色巨甲的佣兵的雄姿。琳蒂斯这才知道,那个佣兵可以说是近来塞拉曼最知名的人物之一,斗技场上的不败霸者,传说他来自遥远的地方,群山另一边的外界。
齐人高度的漆黑巨剑,可攻可守的巨大黑色腕甲,以及宛如野兽般强壮的体格,人们称他为黑色的佣兵,一个以战斗为乐的强者,他来到塞拉曼的短短时间内,创造出了无数传奇,在佣兵战士之间声望极高,如今是塞拉曼权贵们积极拉拢的对象。
当走到休息的营帐的时候,琳蒂斯发现自已被盯上了。
“在想什么呢,蓝宝石公主。”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罗格带人将她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琳蒂斯本能地后退,却被男人抓住。
“你好像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婊子公主。”罗格狞笑着,“看来近几天的平静生活把你宠坏了,米兰达无法决定对你的chu置,只是将你软禁。”
“我……”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给过你机会,我向你伸出手,要请你加入我们,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助力,我的奴隶,如此一来,你就可以拥有自由,甚至可以重掌权贵,但是你却拒绝了我!”罗格看起来很愤怒,他一把抓起女孩的头发,朝她怒喝。
“为什么拒绝我,告诉我!”罗格一把将女孩摔到地上。
“因为,因为那不是真正的自由……”琳蒂斯被吓到了,她痛苦地动身体像小鸟一样缩在墙角,“欲望和权力之争,失败者贱若猪狗,每个人都有机关算尽的一天,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
罗格愣了一愣,似乎是在回味女孩的这句话,然而当他看到缩在角落,紧紧抱成一团软弱无助的女孩时,狰狞地笑起来,“或者如此,然而不这样选的话,你还有其它道路吗?”
“可是,可是……”
“性格这么软弱,看来我看错你了。”罗格哼了一声,然后随手抛出一个布袋,“我真为跟随你的骑士感到遗憾。”
说完,一个人头滚了出来,而这不是别人,正是骑士利德,那个像父亲一样高大背影的利德。
噩梦,再一次出现,狱卒阿鲁,骑士马文,波隆,然后这次是利德……一切的一切,都如梦中发生的一样,那是噩梦,也是预言。
三次诅咒……永远的孤苦和绝望。
所有的人都会为你而累……为你而死……你是不幸的象征……灾难的源头。
拉米娅的话语再一次响起,琳蒂斯呆呆地看着眼前已死的人头,大脑一片空白。
“是我……是我害死他的。”女孩跪下来,眼泪流出。
“不是他,是他们。”罗格补充说道:“所有的人,他们都因为你的软弱而死。”
他举起了手中的魔戒,妖艳的光芒将女孩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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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罗格和米兰达来到一个阴暗的地下牢,腐败酸臭的牢房,到chu都是让人作呕的化学气味,以及淫臭味。走在过道之中,却隐约可以听到女性的呻吟和野兽的怒吼声。
这里是罗格的魔法实验场所,走在路上,可以看到许多牢房里都监禁着一个个美貌的女人,她们个个全身赤裸,大开着女性诱人的私chu,或是抵挡,或是呻吟,被各种各样异形的魔兽所侵犯。食人魔,兽人,地精,史莱姆,触手生物等等,活脱脱一个魔兽巢穴。
“这里就是你的私人实验所吗?”米兰达看起来有些不自在,随chu可见的血痕和残断的肢体印证了监牢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打开最深chu的牢门,里面是一副触目惊心的影像。一个美貌的女孩被囚禁在房中,她全身赤裸,却没有丝毫绳索绑着她,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兽人,地精,史莱姆,触手和芋头虫,五种可怕的魔物分别以不同方式占有着这个女孩,以极其惨忍的方式侵犯她。
“呜,呜,呜……”一个绿色皮肤的野蛮兽人抓紧女孩的头部,跨下那让人作恶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完全齐根进入的女孩的嘴巴里,将她的小嘴塞得鼓鼓的,美丽的脸上早就涂满了亚人的污液。每一次抽插,不断有淫臭的精液溷合着女孩的口水流出来,在地下汇成了一个耻辱的水滩。
她的身后,芋头虫带有触手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进入了女孩可怜的阴道,只露出短短的一截,伸展着短短的触手,好像在宣告女孩的肉洞是它的地盘一样。
即使从远方,也完全可以看到那恶毒的淫虫在女孩的体内,那已经快要被撑爆的雪白肚皮上,清晰可见芋头虫那节肢状的身体在女孩体内蠕动,可怜的腹部已经因为痛苦完全成了一团。
而在另一外,一个小型的地精正用双手抓住女孩那已经完全没有保护的雪白臀部,地精那较小型的阳具正好可以刺入女孩的菊门。那个邪恶的小鬼看起来已经被欲望完全女干引住了,它怪叫着,不断用牙齿啃着对方的臀肉,同时还用带有尖爪的细手拼命拍打,抓扯另一边的臀肉,跨下的肉棒也完全没有停止过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