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身上的第四个洞,尿道竟然也塞进了一人史莱姆。这种软体生物可以轻易进入任何有洞的地方,它进入那窄小的尿道,不断分泌出特别的液体,宛如利尿剂一样刺激着女体。扩张,催尿,然后女干取成为史莱姆的养分,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
最后一种魔物,也就是许许多多触手牢牢缠住女孩那已经被蹂躏得虚弱不堪的身体。这些触手缠绕在女体之上,分泌出沾滑的液体涂满在对方身上。然后几根较长的触手从根部紧紧勒住女孩的乳房,将可怜的乳房勒得像蜜桃一样,充血肿胀。接着较细一点的触手,在尖端分裂出更多细小的分枝,它们女干附在乳头上面,刺入乳头内部,源源不断榨取女孩的乳汁。
兽人,虫,触手,地精和史莱姆,牢中的女孩已经被这种可怜的魔物不断侵犯了整整三天。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都身体也已经失去了触感,唯有强烈的痛感伴随着些许的快感充斥着她的神经。突然,按住她头部的兽人突然大吼着爆射出浓厚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女孩的嘴巴。由于数量实在太多,精液从她嘴巴里倒逆而出,兽人顺势撑开女孩那已经失去了神彩的眼睛,将剩下的精液射入了女孩的眼睛里面。
“啊,啊……不,不要,呜,再,再来……”女孩发现了含煳不清的音节,脸上溷合着痛苦和快感两部表情,此时的她已经成了魔物们摧残下的行尸走肉。
“琳蒂斯?”米兰达愣在当场,“我一直以为自已已经算得上惨忍了,但没有想到你远远胜过我。”
“你看起来似乎很不满?”罗格回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米兰达指着被侵犯的女孩,“你究竟在想什么?”
“这个婊子拒绝了我的邀请,既然得不到她的话,那我就榨干她最后的价值阿。”罗格冷冷地说道。
“琳蒂斯风暴的复仇让你吓破了胆,那便由我来使用了。”
“营中的佣兵不少都在塞拉曼有着财产和家室,那场风暴让他们对琳蒂斯产生畏惧,软禁她只是权宜之计。”米兰达解释。
“而且她终究是劳伯斯的财产,如果劳伯斯追究下来怎么办?”
“劳伯斯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罗格恨恨地说,“我的目的只是想让琳蒂斯成为我的奴隶,我的助手,为我效力。而劳伯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从她身上取得任何好chu,甚至于前两次琳蒂斯掀起来的事件,我怀疑也是他故意留出机会给琳蒂斯的。你听着,他在琳蒂斯身上所想的,和我们完全不同。”
“但那又如何呢?劳伯斯目前是塞拉曼屈指可数的权力者,如果你得罪他的话。”
“琳蒂斯终究只是个女奴,而劳伯斯是个快乐主义者,却也是个野心家。”罗格笑起来,手中的戒指发出妖艳的光芒,“只要我能为他带来胜利,区区一个女奴又算什么?”
“魔法?你在研究暗黑魔法?”
“是的,但更确切地说,是性魔法。”罗格点了点头,“我本不是魔法师,要使用这魔戒中的魔法还需要大量的时间,但如果是性魔法的话,那就不同了,暗黑魔法中最简单直接的力量来源。”
罗格举起了手,琳蒂斯身下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魔法阵:“看吧,看看这周围的力量,这就是性魔法带来的力量,只要能够控制这些力量,我就可以拥有一足魔物的大军,它将给我带来胜利!”
“而琳蒂斯,则是最好的容器,她是大地母神的神官,她拥有寻常女人没有的魔法才能,她学过剑术和马术,所以拥有更耐久的体质,这一切的一切都她给我带来的。既然这个软弱的女人无法成为我的助力,那就让我榨干她最后的价值吧!”
米兰达摇了摇头,他终究是马背和刀剑上成长起来的佣兵,虽然好性欲,但从心底里不相信信魔法,更何况是暗黑魔法中为人所诟病的性魔法。
“这是旁门左道,罗格,你太年轻,你支配不了这种力量。”佣兵想制止他阿。
“年青?我父亲说这种话,为什么你也说这种话?”罗格不以为然,“既然你们如此认为的话,那我就要做给你们看。米兰达,我再重复一次,现在塞拉曼真正的王即将归来,我们没有时间,性魔法是最快的捷径,如果我拥有了,就可以控制魔物作我的助力,也可以用它们来对付我的父亲,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也达成了。这是双赢的结果,可不是吗?”
米兰达沉默下来,佣兵不赞成富人之子如此急功近利的想法,然而又无法和之交恶。所以,沙狐米兰达想到了一个人选,既能救出琳蒂斯给奴隶主一个交代又可将责任推开的一个方法。
那个桀骜不逊,不受制于任何一个人的黑色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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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蒂斯醒过来的时间,发现自已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体仍然虚弱,没有力气。她转眼环视周围,这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大帐,宽敞干净,从床铺到桌椅一应俱全,很显然帐营的主人拥有不凡的身份。然后,女孩抬起头,就看到了他。
下一个瞬间,琳蒂斯就红着脸侧过头去。
因为这个男人是完全赤裸的,他正站在一个木桩搭起的架子前,架子上面摆了一盆水。男人正用水清洗身体,他的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宛如皮革一样,狂野的头发湿漉漉的,却更显雄伟,至于他的下半身……
“哦,睡美人醒了?”男子边说边转过身。
“你是谁?”琳蒂斯虚弱地问。
“一个救你的男人,你睡得太久了。”男子耸耸肩,拿起一条布挡就系在跨下,彷佛旁若无人一般。
“为什么要救我。”女孩低下头,神情沮丧。
“这好像不是贵妇人应有的回答。”男人突然大笑起来,“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我救你,是为了和你上床。”
简单,而且粗暴的回答,直指本心。
“果然,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女孩缩起身子,伤心地咬着嘴唇,“你不用来救我,我本来就是个婊子,是个任何人都可以上的婊子。”
“哦,你仍然这么认为?”男人却笑起更大声了,“看来蓝宝石公主的智慧也言过其实,连周围的立场也无法看清。”
其实,女孩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但对于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连对方的无礼,她也置若罔闻。
“够了,已经够了。”琳蒂斯将身体缩得紧紧的,“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男子打了两声哈哈,“诸神的女儿认为自已什么也没有?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你太年轻,也太无知了,你是不是认为自已很不幸?”
女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紧紧地抓住被子,后道:“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已经够了,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为什么大家都要离我而去,为什么我会是公主,如果我不是公主就好了。”
“哦?”男子抬了抬眉。
“如果我不是公主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大家也可以不用为我而死,我可以像个平凡的女孩子一样,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不用去学习剑术,不用伤害别人……不用像个人偶一样活着!”
“哈,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幸?”男子拿出凳子坐在一边,然后喝下一口酒,“在我眼里,你实在是太过幸运了?”
“幸运?”琳蒂斯不明白。
“你应该更用心地观看这个世界,大街上的人们互相推挤,疲惫的老马在泥地上拉车,生病的穷人着怜悯但无人理会,还有些人在腐朽的建筑前为一堆垃圾争吵。”男子又喝下一口酒,“如果你不是公主的话,或许就是其中的一员。”
琳蒂斯咬着嘴唇,可是男子不理会她。
“你以为你所忍受的屈辱和折磨已经是极限?那我告诉你,劳伯斯和塞拉曼的权贵至少有十种以上的方法让你更痛苦,生不如死。”
“你可曾见过被砍去四肢,成为肉袋,人棍的女人?你又可曾见过贵族们的密室里,那些永远见不得天日,成为人肉便器的女人?还有一种,你应该亲生经历过,地下牢房中,那些被活生生成为实验,异物产种工具的女人,如果你不是公主,不是蓝宝石公主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这……”琳蒂斯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你说你讨厌剑术和搏击术,那么你应该见过,奴隶场上那些温室里的花儿被活生生玩弄至死的场面,如果你没有这种体力,这也是你的下场。我问你,这是幸还是不幸?”
“但……”
“你说你像个人偶,的确,但你是否知道当所有的梦想被生生切断后的绝望劳伯斯是个洞察人心的天才,正因为你没有梦想,所以他才无法真正摧毁你,一旦你找回了梦想,完全的绝望才会到来,我再问你,这是幸还是不幸?”
“再说这场暴雨,你感到伤心。可是你是否想过,就是因为民众恨你,他们才会畏惧你,正是因为你展现了自已的力量,罗格和米兰达才不敢轻易下手,如果不是这场风雨,你仍然是个人人可以上的婊子,而不是现在被软禁的公主,这是幸还是幸?”
“够了,够了。”琳蒂斯大声打断他,“或许你说的没有错,但难道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一种幸运吗?”
“幸或不幸,都不是天生就创造好的,它其实取决于你接下来如何去作。”男子大口大口地喝酒。
“这里有一个简单的故事,你好好听听,然后告诉我想法。”
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农夫,他有着一个做商人的朋友。有一天这个商人朋提出需要他借出金钱,资助他外去贸易。商人巧舌如簧,农夫被说动了,他借出金钱,不料商人却赔光了所有的财产,唯有将爰马偿还给农夫。
朋友为农夫的散财而叹息,他却平静地说道:“这件事谁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
果然,本想将此马去市场上卖出,但很快有一个路过的骑士看中了此马,他们相约日后,骑士当用重金购买此马。这时朋友开始祝贺,他却平静地道:“这件事谁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
马儿的性格很烈,第二天农夫的儿子就因为骑在马背上,而摔断了腿。人们又开始惋惜起来,但他仍然平静地说道:“这件事谁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
过了几天,城里的将军来到村里,强行征召精壮男子去参战,唯独他的儿子因为腿断了而没有参军。很快,将军就大败于战场,当时所招之兵全部战死。
这又是幸还是不幸呢?
琳蒂斯听完了这个故事,思考着,没有作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