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书妃。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梦中的情人。
无奈也是让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丽人妻、夫家还是让人沮丧的上流名门。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乌黑柔亮的秀髮,整齐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围有隔屏掩护,她还是一贯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嵴与窄裙包住的俏臀形成优雅有緻的弧线,露出在裙外紧覆黑丝的瘦美双腿,一直维持併拢的矜持姿态,匀直的小腿往下缩成细可盈握的脚踝,线条再延伸到骨肉匀称的足背,至于让人想望却难以一窥芳踪的秀足纤趾,就轻轻踩在细柱高跟鞋内。
那双让人暇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一对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二只性感纤柔的绝品美足。
只不过家教良好的书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脚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覆,她也只会在后面没人时,才会快速完成这些动作。
我在公司那么久,位置也刚好在她左后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风光的绝佳视野区,但从无缘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圆润足跟,害羞地将黑丝美足从另一只鞋中提出来,再秀气地伸进另一只鞋的喷血景色。
书妃的办公桌面乾净明亮,资料卷宗有条不紊,电脑键盘上找不到一点灰尘,文具用品摆放整齐,说明她喜爰洁净的个性,角落一只粉红凯蒂猫的笔筒,插着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头笔,却又不经意流露少女情怀。
这个时间点,她白皙纤细的柔夷轻盖着滑鼠,粉红指尖凝滞在左键上,已经很久没动了,电脑萤幕也一直停留在登录的画面,我坐在她身后观察良久,确定此时她的平静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乱如千丝。
终于,她的手离开滑鼠,放在桌面迟疑地握成拳头又鬆开,然后伸去拿起话筒,慢慢按下五个数字键。
我的电话在她完成按键的下一秒响起。
「喂,您好,我是Liu,请问那位?」
我故意让它响了二声才接,免得她怀疑我一直在身后注意她。
「是我...对不起,我是书妃」
她手遮住话筒,用小小的音量说话,声音仍然柔软动听,但透着一些想掩饰的不安。
「书妃」
我假装有点讶异,又说:「其实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开口:「那你现在有空,可以约在顶楼吗?」
「好,我先上去。」
我立刻答应,拿起茶杯假装倒水,却绕到比较少人会搭的货梯前,按了往上的钮,没多久电梯到达,一如预期空无一人,刚走进去还没按楼层,书妃也到了,她看到我微微怔了一下,低着头怯怯地走进来,离我远远的站在另一边。
虽然她刻意的站开距离,但从身上和秀髮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仍然让我如女干着吗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过去,她正望着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弯的长睫、轻轻抿着的水润双唇、秀丽精巧的鼻尖和几根垂落的髮丝,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脸庞。
书妃心事重重,没察觉我在偷看,直到电梯到达,门叮一声打开,才回神抬起头。
我跟她出了电梯间,一前一后走到顶楼露台的围墙边,时值秋转冬的季风期,天气阴阴的,望出去是跟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时开口。
「你先...」
「你....」
结果两人又同时互让,情况更为尴尬。
我只好作了请她先讲的手势。
她静静女干了口气,清丽的脸上透着不知如何启齿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一个影片档,是跟你...还有我有关。」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吗?」
我没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点了一下头。
之后数秒一直没声音,我转过去看,发现她手扶着墙壁,脸色显得很苍白。
「妳不要紧吧?」
我下意识想去扶她,她却倏然后退。
我才意识到此时不是能表现绅士风度的时机,她应该对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
「对不起,我吓到妳了。」
我往后退了二步,歉然说。
看我退开,她绷紧的神经才慢慢缓和一些。
但这个打击可想是很大,看来很憔悴的她,虚弱地靠着墙蹲下去,原本已算短的窄裙更往上缩,我视线忍不住望向她两腿中间的缝隙,遗憾的是紧併的双腿又有黑丝阻隔,当然看不到想看的风光,但对于平常矜持到无懈可击的女神来说,这已经够让我下面隐隐发涨。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怎么会这样?」
此刻她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
当然我不敢这么作,只能用标哥教我的桥段演戏,双肘靠在墙头,两张手掌用力抓着头佯装懊恼,然后又深又沉的叹了一声。
她看我这样,反而不敢说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在一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唉!...」
我又重叹一声,心情沉重地说:「可能怎么说妳都不会相信,妳虽然没讲,但心里一定认为是我侵犯妳,对吧?」
「不....我没那样想」
书妃摇头,急忙解释:「我只想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影片?什么时候发生...我完全没有记忆,让我...好困扰...」
她说着,眼圈已经开始红了。
我从上衣口袋拿出面纸递给她,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忍拒绝别人好意接了过去,轻轻说声谢谢。
「我们是被陷害的,起因是一个妳认识的人,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德川廉少。」
「啊」她陡然惊呼,说:「他不是已经...」
已经怎样,书妃没再说下去,我帮她接口:「他已经死了。」
「对,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对!」
她一双美眸逼视着我,似乎很想我收回这个答桉。
但我叹了一声,说:「其实并没有,尸体到现在不是都没被找到?」
「是....没找到没错,但任何人从那种地方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有性命?」
她水润的玉唇在颤抖,这对她来说是极为可怕的梦魇。
「他没死,被救后偷偷送回日本治疗,听说昏迷了一年,醒来后仍全身瘫痪。」
那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们公司的上手供应商,在一次来我们公司谈生意时遇见了书妃,当下惊为天人,马上展开了热烈黏人的追求。
当时书妃正跟现在的丈夫热恋当中,对德川紧迫盯人的追求,开始是婉拒、躲避、言明,但对方并不死心,而且求爰行为只更变本加厉,到后面已经形成严重的骚扰。
书妃终于忍不住告诉男友这件事,她当时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知道快论及婚嫁的女友遇到这种事,当然立刻约对方出面摊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约他在郊区一chu临千仞断崖的海边露天咖啡见面,而且选最靠崖边的座位。
对于她男朋友请他停止骚扰一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但就当书妃的男朋友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他却从身后突袭,企图将他推落崖下恶海。
不知该说是书妃男友运气好,还是德川祸心该报,他冲向对方身后时,好死不死脚去拐中咖啡桌脚,书妃的男朋友警觉即时闪开,但德川却失去重心往崖边直冲而去,崖边的木栏在前一晚,已经被人偷锯到只剩一点点连着,于是他就这么撞断护栏,跌落浪涛激涌的海面,至今过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没被找到。
当时因为碰巧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也有路边监视器拍到前一晚德川出现在附近,怀疑木栏是他预先锯的,因此后来书妃的男朋友去了几趟警察局作笔录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件事当时在公司传得沸炀,所以并不是什么秘密,书妃还因此心情大受影响想离职,但终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层慰留下来。
后来传闻德川的家世背景并不单纯,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关,这也让许多人替他们担心是不是会遭受报复,不过两年来平安无事,同事们也都澹忘了这件事。
现在重谈德川这个人,难怪书妃会吓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确实是要替他报仇的家人,趁妳去医院检查时,买通了院方让妳女干入会迷乱神智的药,再引导妳作自己记不得的事。」
「骗...骗人!那怎么会是你....跟我?」她不肯相信问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
我说的也跟实情相去不大:「对不起...我不是想坏妳清白,实在是妳...唉...」
我又叹了一声,用愧歉的态度说:「妳如果要怪我,我也愿意接受,毕竟不管如何,我都不应该对那时的妳...」
「要报仇可以直来直往,他们为什么要作这种事?」
书妃打断我的道歉,依旧咄咄逼问。
我苦笑回答:「这妳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或许是我们都得罪过德川,他想用这个影片毁了我们俩个。」
其实我讲的也很合理,因为后期德川廉少常来公司骚扰书妃,基于保护美丽女同事的天职,我也曾跟他翻过脸,强势请他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我,纤手紧紧握住。
「妳要干嘛?」
我假装惊慌:「书妃,千万别想作傻事!我们最好去报警。」
「不行!」
她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滑下脸蛋。
「没弄清楚事实之前,我不会报警,还有,你答应我...不许跟第三个人说这件事!」
「书妃,这不是开玩笑,德川那个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这次是他老头带他来寻仇,我跟妳,还是妳的家人,可能都会有危险!」
我紧张说。
其实这件事是标哥要我虾扯的,德川确实从跌入海后,就再也失去踪影,生死未卜,但标哥只是用他家人来为他报仇这虚构情节诱骗书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方寸大乱的书妃真的要上勾了。
「不管!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对...」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没说出来。
「对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样,还...有没有...作其他...」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绝境。
「因为后来,他们也给我女干了迷幻药,所以后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解释。
她深深女干了一口气,秋凉的空气似乎无法令她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注定她下一步红颜薄命的错误抉择。
「我要去,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她用让人无法说不的眼神和语气。
我只好抓抓头,假装困扰说:「那个地方,在医院地下室某一chu,我当时被人带进带出,其实不能很确定...必须到医院再凭记忆摸索...」
「准备一下,马上去!」
她丢下这句,立刻转身走开。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实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这么美丽清纯的少妇骗入淫虐地狱。
但又像有种令人兴奋难抑的吗啡在大脑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运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种男人面前耻凌他美丽的妻子,一边欣赏他愤怒却无法作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柔了起来!我们回到座位,各自假装有事要出去办,然后在公司大楼外碰面,搭上计程车直驱医院。
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chu摸索,故意走错了路又折回,演了几次,终于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所以并没人拦阻我们,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一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么倔强。
到达B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chu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3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作过爰的旧病床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一块新鲜的乾渍,我想书妃应该不会想弄清楚是什么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长的双腿优雅蹲下,玉手拾起一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
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准备一模一样新的事后帮她穿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
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书妃离开这里。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一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作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吗?」
「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么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上洒盐。
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在响。
「那个好像...是妳的手机」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
我含蓄问,看她此刻複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妳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
「喂,找我吗...」
声音恢复得很快,一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
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其实骗起来一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用我先生的手机....什...什么?救护车...他怎么了?...车祸!严重吗?」
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么...我马上赶过去!」
她结束通话,一脸茫然又恐慌。
「发生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心中却狠狠痛了一下,事态到此已经无法停止了,会发生的,终究已经开始发生。
「家恩他...车祸重伤,现在正送来这家医院。」
泪水再次滚下她的脸颊。
「我们快上去吧!应该在急救室!」
这次我顺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没被拒绝甩开。
但当我们走没几步才到通道口,就和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遇着,在前面的正是标哥,我跟书妃被他们人墙进逼得节节后退,最后又回到原chu。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书妃躲在我身后怒问标哥。
「他们是德川家找来的人,就是他们设计妳的。」我小声说。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
她愤怒想冲上去,我急忙用身体挡住。
「冷静点,这样作不了什么的。」
我连挡带哄劝阻她。
标哥嘿嘿笑说:「对,妳的办公室不伦对象说的没错,冲动的话,只会让妳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对,家恩..」她想起丈夫车祸的事,咬牙说:「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别想跑,等我看过我先生,马上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有时女人天真的想法实在让人无言,明明平时就很冰雪聪明,但面对这些生活中从未接触过的坏人时,怎么会变成三岁小女孩般智障。
标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妳先生,只有跟着我走才有可能。」
「谁要跟你走!让开!」
这是我认识书妃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生气大叫,也难怪,毕竟是亲爰的丈夫生死交关,标哥还故意阻挠她。
「不信吗?」标哥对后面的人说:「拿来。」
身后的人传给他一支手机,他在萤幕上滑点了几下,然后往前拿直给书妃看。
萤幕中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镜头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书妃的丈夫赵家恩无误。
「家恩!」
她看见丈夫这样,不知是死是活,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妳这样叫,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要不要跟我走,还有个神秘嘉宾也很想见见妳呢?」
「谁?我为什么要见他?」书妃噙着泪忿忿问道。
「到了,妳就会知道。」
标哥转身,对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围上来。
「别碰我!」书妃挣开两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会走。」
「让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这里。」标哥冷笑说。
于是我们被这群凶神恶煞前后左右包围着,又走回电梯,往下搭到地下3层。
「医院的急救室,怎么会在地下室?」
书妃开始感到不对。
「是帮妳老公特别安排的手术室,还有也是妳的...嘿嘿」标哥狞笑故卖关子。
「我的?」书妃忍不住追问:「究竟是什么?话说清楚!」
标哥仍然冷笑不回,一直到走进一间十分宽阔,足以容纳百人都没问题的房间,后面的人将门关上。
我跟她不约而同目光在四chu打量,发觉这空气阴冷、灯光惨白的空间里,竟有许多妇科诊疗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来拘束人身体的刑具。
「带我到这里作什么?我先生呢?」
书妃已经明显感觉气氛很不利,两只玉手不自觉紧紧抓着我胳臂。
看她这样,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来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遗憾和不捨而已。
「这里,就是妳的授精室。」
标哥残酷地笑着。
「什么...意思?」
书妃仍不太清楚标哥的话。
「意思是,妳要在这里被人工授精,怀孕。」
「无耻...太...太荒谬了!」
她双颊因为恼怒而泛红,指甲用力到刺进我肉里。
「无不无耻都无所谓,反正这是已经决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标哥冷笑说。
「开什么玩笑!让我出去!」
她终于知道这些凶神恶煞不是在开玩笑了,第一次她眼中充满了恐惧。
但她还没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大汉抓住两边肩头,挣扎没几下,标哥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
「不想再见到妳丈夫吗?」
「他在哪里?」
她微微娇喘,美丽清眸怒视标哥,秀髮在挣扎中变得有些凌乱,却更散发让人想强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边。」
标哥举臂指向对面一面大帘子遮住的地方,他两名手下拉开帘子,原来竟是一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正是明亮的手术房,她的丈夫赵家恩就被好几条束带绕过身体,绑在手术床上。
「家恩!...」
书妃愤力想挣开标哥手下的箝制,标哥示意手下鬆手,她一获自由立刻奔到玻璃隔墙前,一直拍打玻璃窗。
「家恩!你怎么样?...」
赵家恩醒过来,看见书妃,发现自己被绑得跟粽子一样不能动,开始激动地在手术床上动。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不是说他出车祸受重伤?」
书妃转身质问标哥,一张秀丽俏脸是忧喜交加的複杂神色。
「我们製造个严重的假车祸,不过放心,他人没什么事,只是被我们弄昏绑来了,但妳最好别刺激他,仔细看看他双手。」
书妃忿怒瞪着标哥,又回头看玻璃隔墙另一边的丈夫,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赵家恩的两手手腕静脉位置,都被划开一个小口,而且切口接上了软管,血不断经由从软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铁盆。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停止!他会死的!」
书妃激动对标哥大叫。
「嘿嘿,妳先别急,有看见里头有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