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哥慢条斯里说:「他们算过,这样的失血速度,应该可以撑二小时才会休克。」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到底想作什么!」
书妃一双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一字一字从红润的玉唇中迸出来。
「妳乖乖听我们摆布,让我们灌精到子宫里,就可以救妳丈夫一条命。」
「下流!开什么玩笑!」
书妃再也受不了,冲到标哥面前,玉臂扬起就朝标哥左脸落下。
标哥露出冷笑,举手一握,就轻易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书妃还不放弃,又换另一手,想而易见,也跟另一只手落得一样的下场。
接着任凭她如何挣动,也没能脱离标哥铁锢般的掌握。
「啧啧啧,这么凶悍,跟妳平常气质不一样啊。」标哥狞笑说。
「放...放手...」她咬牙怒道。
「先让妳见一个人,妳就知道妳丈夫会死,决不是我说说而已。」
书妃慢慢停下无谓挣扎,喘着气说:「到底是谁?别再故弄悬虚了!」
标哥熟练地将她转过身反搂住,两条纤臂就被他交叉拉过胸下,任她怎么挣扎也动不了。
「乖,看门外有谁来了。」他贴在书妃耳际说。
这时他的手下也让出一条路,门慢慢打开,二条细瘦得几乎会随风摇动的腿,跟着轮椅的前轮出现门口。
随轮椅和坐上面的人现出全貌,书妃的呼女干愈来愈急促,我也开始头皮发麻。
那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虽然因为身体痿缩,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脸颊像皮肉贴骨般惨瘦,但我跟书妃都绝对认得出那就是当年的德川。
(干!我被骗了!)我心想。
原来德川的家人真的来寻仇,不是用来骗书妃而已。
标哥这时还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进来的,是一名穿西装的老者,虽然老人看来已约七旬,一头钢丝般银髮和浓密白眉,但身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衬衫前襟胸口,露出一部份鲜豔夺目的刺青。
「德...川?」
书妃映出轮椅上德川影像的美丽的大眼,此刻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没错,妳还认得当年被妳丈夫害成这样的德川公子。」
标哥狞笑:「然后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亲,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横跨关东西的柳盟会大当家。」
书妃想必不知道什么鬼的柳盟会和大当家,但标哥马上补充解释:「也就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之一,他们杀人、卖毒、走私人口、经营赌场、妓院什么坏事都干,跟我一样。」
「你们想作什么?」
书妃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不示弱。
「当然是帮德川先生的公子报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这一个独子,这仇是难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听话,妳丈夫就还不至于到会死的阶段。」
标哥恐吓着书妃。
「但是当年...明明是他来骚扰...」
书妃忿忿不甘辩驳,不料却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浓眉一扬,大骂「巴格野鹿」,声音如狮吼般骇人,让书妃纤弱的身子激震了一大下,接着眼泪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连我都被他那声霸气震天的怒喝吓到两腿发抖,这种黑道的枭雄,如果没有亲自遭遇过,是不会知道杀气有多恐怖。
「知道了吧,别乱说话。」
标哥冷笑道:「妳还是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因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话命运还是一样,但如果不反抗,还能救妳丈夫一命。」
德川雄天那一喝,还有凶残冷血的眼神,应该让书妃彻底明白,他要杀人绝对轻而易举,而他把独子瘫痪的帐全算在自己跟丈夫头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卵。
「你们要我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家恩?」她语带哽咽问。
「愿意听话了吗?」
书妃没有否定标哥的问题,只是凄然将脸转开。
标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愿意了。」
没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点点头,对门口喊了一声,立刻就有人鱼贯走进来。
书妃抬头看,不自禁脸色发白,想必此时此刻,她一定很后悔当初的任性,不愿听我的劝阻。
因为那些源源不断走进来的,全是两腿间只挂一条遮裆布的赤裸男人,而且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着满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人、东南亚人种...书妃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见过这种震撼的景象,而且那些连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于直视的男人,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有些根本都已经看得出是勃起的状态。
足足走了半分多钟,那些人才走完,整齐排成五排,一排二十,刚好一百人。
「这些都是要帮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书妃脸色更加惨白,看着门口挣扎想逃,但门已被标哥手下残忍关上。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吗?我刚刚忘了说,他的血虽然流二小时才有生命危险,但妳来这之前,已经过快一小时,地上的铁盆可是换过一次了呢。」
标哥的话果然让书妃放弃抵抗,怔怔掉下泪来。
「乖,这样才对,往前走,我来跟妳介绍....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标哥从身后搂着她,推她走到一个从墙壁水平伸出来,约半米长的方形软垫前,在软垫上方的墙壁壁面,共有四个栓锁,其中二个高度较高,位在软垫正上方互相紧邻,另二个则是高度低一点,分别位于左右两侧相距较远。
我在A片中看过这种东西,那是将女人放在软垫上,然后把双臂拉高,手腕拘束在正上方的两个栓锁,两条腿则会被往后抬高至头的两侧、用分开较远的两具栓锁困住脚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这种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后脑跟颈背抵着墙,人虽躺在垫上、屁股却是悬空,而且两腿被迫往后敞开,把性器官羞耻的仰天张露。
然后软垫上方还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来灌精用的。
想像气质出众、清纯动人又家教良好的书妃,如果四肢被栓在这种淫乱固定器上进行灌精打种,那会是多么残酷、却又让人激亢的画面!书妃当然看不懂那是什么,所已只是消极听着,或许以她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根本连听都没听进去,这更让人难以想像接下来有多残酷。
「去吧!让男士们帮妳脱衣服。」
标哥又搂着她走回那群男人面前,将她推入一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听见书妃清醒过来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隐没。
「慢慢来,先脱高跟鞋」
「哇...这脚ㄚ好美啊,触感也是超讚的...」
「我要脱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脚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丝袜的,尤其这种薄透薄透的黑丝,骚死了...」
「别这样...」
「换脱裙子,乖一点,动作太慢的话,老公失血过多是会死的喔...」
「丝袜一定要留在最后脱,美丽的脚ㄚ得慢慢剥出来才够刺激...」
「噢!皮肤好光滑...好好摸喔...」
书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们兴奋的话语掩盖。
我怔怔看着优雅的高跟鞋被丢出来,下面早已柔到顶起裤裆。
「你跟我来!」
标哥走到我身边。
下面的小头指使我,我的脚跟本不想移动,但标哥的命令我也只能听从,只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么地方?」
「隔壁手术室而已。」
他面无表情回答。
听到手术室,我的心抽了一下,自从目睹柏霖一连串手术室凌迟后,我对手术房这个名词有极大的恐惧。
标哥冷笑说:「放心吧,不是带你去开刀,只是带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先留在那里,等一下她亲眼看见医生帮她老公取精后,送过来时先跟你的调包,这样她就会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了。」
「原来如此。」
我鬆了一口气,忍不住抗议:「你为什么连我都骗,原来德川的家人来帮他报仇才是真的,什么洗钱管道,原来全是骗人。」
「哼,我要是什么事都照实跟人说,还能活到现在?」
标哥接着又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其实这个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意往来外,他也是我们VIP封闭网路的会员,因为看到我对付小乳牛跟她短命丈夫的手段,觉得这样报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帮忙。」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标哥利用我迷姦书妃,一则刺激小卉自暴自弃,二则又拿影片来诱骗书妃替大客户报仇,真是一石二鸟,我们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他操弄着。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紧拳头,暗中发誓,一定要再见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脱离苦海,也要陪她一起接受任何折磨!手术房就在原本那个大密室旁,我们很快就走到,一开门就听到狂乱的嘶吼和叫骂,那是被绑在手术檯上进行放血的赵家恩发出来的。
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有一面大萤幕,里面播着书妃让一群裸男拥簇,正在对她剥衣解裙,男人们兴奋嘈杂又下流的话不断传出来,根本听不见书妃的哀鸣和抗拒。
她的裙子已经被扯掉,衬衫脱到一半,但里面的胸罩先已经解开,雪白的椒乳露出一边,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况十分悲惨。
这景象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却是血脉贲张!
「别看了,要看弄完再过去看过瘾。」标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回视线,一名戴口罩跟手术衣的人员把一台机器推过来,那是一支约到我裤裆高度的铁架,下面有四颗轮子可推动,铁架顶端放一根透明空管,空管里还有一些大小滚珠。
「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会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会用到,现在脱裤子吧。」
我只好解开皮带,将外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医疗人员指了指空管的开口,示意我把阴经放进去。
我有点忐忑地照作,放进老二后,他拿起操作器,将一共有六等的级数转到第二级,空管内忽然传来强大女干力。
没心里准备会怎么样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接着里面的大圆珠快速旋转,整条管子也强烈震动,还有种温暖湿润的环境包围住我的肉棒,彷彿就在一个激烈蠕动、又会震动、又会女干人的腟腔当中。
那些转动圆珠按扭着龟头和阴经,因为圆珠有大有小,扭挤肉棒的感觉和力道複杂多变,每个地方或缝隙都没被遗漏掉,加上女干力的抽取,一种要将精囊掏空的感觉快速涌上来。
医疗人员把级数调上三,我脑中一片要被快感冲散的晕眩,两条腿不争气地发抖,终于灼热体液大量喷出,我忍不住发出来自最深层的低吼,看计时器前后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软掉的老二时,我差点要站不住,医疗人员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个量是我有生以来射出最多的一次。
「利害吧?嘿嘿。」
标哥下流笑着:「这机器如果转到最极速,连睾丸都会被女干爆掉。」
「现在可以回隔壁看好戏了。」他说。
我跟标哥回到隔壁正进行授精前戏的大密室,一开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乱衣衫。
从书妃身上剥下的洁白衬衫、窄裙、内衣、亵裤、黑丝袜和高跟鞋被乱扔各chu。
再走进去,出现一个让我血压快爆表的刺激景象。
书妃已经赤裸裸被抬上那张软垫,一对光滑的胳臂被拉直,细瘦的手腕锁在头上墙壁的铁栓内。
二条雪白到令人目眩的赤裸玉腿,其中一条已经往后屈举,脚踝固定在左侧的墙上。
另一条腿那些人似乎想让它穿上薄黑丝袜再锁上去,一个下体肉棒高高翘起来的男人,正抓住那性感的脚ㄚ,另一个帮忙把丝袜套上她的足尖。
她原本整齐的美丽秀髮,现在凌乱狼狈,动人的水眸涌满惊慌耻辱的泪水,粉红可爰的嫩舌还被两根竹筷上下夹住,筷子两端绑了细绳,拉到她后脑繫住。
我屏息挤到她前面,贪婪而仔细地打量她被锁在墙上的光嫩趾掌。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剥除黑丝袜后的裸足,但今天这样子欣赏,却更美到让我心脏有点负荷不了。
原因是被固定住的修长玉腿,从小腿背到脚背都被迫紧贴墙壁,一片雪白的脚掌心就只能面向正前方张着,逼出足弓性感的弧度,看起来特别诱人。
白皙光洁到毫无瑕疵的脚心肌肤,透带微微红粉的健康血色,应该就像婴儿一样柔软,但却又有女性荷尔蒙滋润的凝脂滑润。
掌上一排纤柔的玉趾,和家教良好的书妃一样秀气剔透,因为主人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握住。
还有被栓在墙上的脚踝纤盈而细瘦,带出小腿肚更均匀修长的线条...总之这样修长性感的美腿秀足,要我看着它打一百次手枪我都可以。
书妃看到我在看她,发出羞耻的呜咽,难堪地闭上泪眸。
她另一条腿被穿上薄黑丝后,也被反抬到墙壁固定住,下体完全仰天敞露出来,私chu与视线距离近到书妃只要一睁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的耻缝裂开在面前,连粉红精巧的菊丘都被人一览无遗。
可怜的书妃,平常连丝袜裸足被人看到都会害羞,现在被一群男人贪婪盯着她赤裸裂开的粉红耻户,有多难堪和痛苦可以想见,要不是丈夫的命掌握在这些黑道手中,我猜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像现在这样。
一个男人调好刮毛泡沫,涂在她整齐修剪过的耻毛上,开始进行刮除。
书妃哀羞无助的摇头,但根本无法拒绝别人对她美丽的胴体作些什么。
刮除耻毛后的下体,更只能用「唇红耻白」来形容,唇肉粉红,耻丘洁白。
我上次没很仔细看过她的外生殖器,跟当天灯光较昏暗也是原因之一,今天这样看到,才惊为天物。
那毫无一点暗沉、形状如嫩花般完美的耻缝,简直跟未经人事的少女下体一样乾净。
标哥这时请德川雄天到她前面,我被拉到后面一排。
「德川尚,这样您还满意吗?」
德川雄天没回答,却用手指拉开耻缝,里面湿润缩动的肉隧,还有上方半露的小肉豆跟尿孔,一些难堪的构造,全像盛开的露水花朵一样绽放出来。
书妃羞耻的呜咽着,被筷子夹住的嫩舌除了会一直滴出香涎外,小嘴连正常呻吟都没办法。
「阴道颜色怎么还这么漂亮?跟丈夫都没作吗?」
德川雄天问,书妃只能再次闭上眼。
「德川尚再问妳,睁开眼!是不是跟丈夫没作过?」标哥低叱。
书妃哽咽摇头。
「嗯,那是丈夫床事很温柔了,是这样吗?」德川又问。
「快回答!」
标哥立即逼迫,她只好流着泪点头。
「嗯,很好」德川冷冷说:「但我们不会对妳温柔的,要有认命的觉悟。」
书妃闻言神情更加恐惧,楚楚可怜看向我,我是这里她唯一认识的人,但却也无能为力。
标哥说:「现在跟妳说明一下状况,妳在这里发生的事,妳丈夫在隔壁有萤幕能看见、也听得见,至于他的状况,这边墙上的萤幕妳也都能看见,但听不到声音,因爲我怕他看到我们接下来对妳作的事时,会大吼大叫的,很吵!所以乾脆把他消音,哈哈...」
书妃又流下两行痛苦的泪水。
这时门打开,二男一女走进来,女的护理人员推了一台超音波设备,二个男的其中之一,应该是一直以来为书妃作定期检查的妇科医生,另一个则是有点年纪,穿唐衫的中年人。
书妃知道是被信任的医生出卖,泪眸愤恨地瞪着他。
「在取精之前,先跟德川先生简报一下。」
妇科医生用雷射笔指了墙壁一面空白chu。
「等一下楚书妃的内生殖器官超音波和内视镜摄像影片,都会放大投射在这里,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卵泡,还有卵泡熟透破裂后排卵的样子,再决定何时让精液进到子宫进行授精着床。」
书妃被箝制住的小嘴,立刻发出绝望的悲鸣。
墙上转映隔壁手术室情况的萤幕上,赵家恩也疯了似的挣动,医疗人员急忙在他身体加束带,才使他挣扎的力量慢慢变小。
也难怪书妃的丈夫会如此悲愤,妻子美丽的裸体被弄成那样,任由数十名男人恣意观赏已经够惨了,现在连内生殖器都要被赤裸裸的拍摄出来,还用这种手段控制她的妊辰成功率,简直将她当成母畜在对待!但那护士已经拿着超音波摄像头,沾上润滑液后,在书妃平坦的小腹上涂抹。
「现在开始要有影像了。」
腹科医生盯着墙壁投影chu,随即方形投影区亮了起来,出现书妃卵巢的情况。
「来了!看到吗?这就是卵泡。」
雷射光点绕着一个圆形的白影画圈:「长得很漂亮,是非常健康的卵泡,应该没多久就会破掉出现排卵现象,为了防止它在我们没看见时破掉落入子宫,错失欣赏排卵的精彩瞬间,我们要先锁住她的输卵管,然后再来看子宫跟阴道内部的状况。」
德川雄天睁大眼,一脸惊讶问:「锁住输卵管,怎么可能办到?」
妇科医生微笑说:「我们用针灸的方式可以办到,这位是享誉全球的针穴大师,龙行云先生,他最近几年专研妇科妊辰针穴,成果十分杰出。」
他在介绍时,那个叫龙行云的郎中,已经翻开他的针包,从里面挑出一支亮晃晃的银针。
他捏着针,另一手食指和拇指在书妃肚脐下量距离,很快找到穴位,先用指尖按下去,书妃立刻闷吟出来。
「是不是很酸很麻?」
龙云天又用力按下去,她痛苦的嗯嗯哼喘,表示真的如此。
「就是这里。」
龙云天另一手的针毫不犹豫就朝雪白的肚皮扎上去。
「呜...」
书妃发出哀鸣,龙行云还捏着针头上下戳动,这时投影区显示左输卵管形状的影像,接近子宫的地方居然神奇的缩合起来。
「司够乙!」
德川雄天不禁日语脱口而出,说简直太神奇了!龙云天找到了最适当的扎针深度就停下戳动,但可怜的小书妃,雪白的胴体早已被折腾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晶莹汗珠。
接着他在右边相等位置也找到下针点,扎针锁住了右输卵管。
龙云天下完两针,再从布包拿出两支木夹,握住她胸前柔软的椒乳,将木夹夹在粉红乳尖,然后夹尾穿线,拉高到被栓在墙壁的脚ㄚ,绕着大姆趾缠几圈后繫牢。
说得奇怪,他这么作后,输卵管的影像缩得更密合,简直就像有人用线将它从中勒住一般。
「乳头这里有一条暗筋,跟女性内生殖器有关联,配合针穴可以达到很好的锁卵效果。」龙云天解释。
「好,接下来看子宫。」
超音波影往下移,墙上大萤幕照出书妃的子宫影像。
「子宫内膜增厚了,这是排卵期的正常现象,为的是让受精卵可以着床。」
那妇科医生跟德川简报,讲得虽然是妇科医学常识,但把书妃的身体当作授精母体赤裸裸的展示,对于书妃跟她丈夫来说,一字一句都是不堪至极的耻辱跟霸凌。
「等一下灌精后,再来欣赏卵子在子宫内受精,现在来看阴道跟子宫口,这比较精彩,是用内视镜摄影头直接从阴道伸进去看,而且是彩色的。」
「这个好!」
「女人里面构造长怎么样,没这样看过,好刺激啊!」...那些准备用现取精液灌进她子宫的男人们都兴奋起来,肉棒将赤裸双腿间的遮裆布高高顶起。
护士换拿起有摄影镜头的内视棒,沾了一点润滑液,在书妃摇头哀求中,慢慢插入湿紧的阴道。
「呜...呜...」
可怜的书妃,汗亮的胴体不断羞苦颤抖,高挂在墙壁的两张雪白脚掌,十根秀嫩脚趾全都紧紧扣住。
墙壁的大萤幕出现一层一层粉红黏润的肉脔,看到自己阴道的内视影像被大庭广众羞耻地播出,书妃只能紧闭上眼无助哭泣。
而隔壁手术房内的赵家恩,则是气到不停用后脑撞击手术檯。
「阴道很美,也很紧。」
妇科医生说着跟内诊完全无关的下流话。
德川点点头,表示同意。
围着她的那些穿遮裆布的男人也瞪大眼盯着影像,一边用手搓扭布下勃起的肉棒。
终于影像来到一个含水的红润小洞前,里头深幽幽的不见底,镜头也在这里停下来没再深入。
「看到了吗?」
妇科医生说:「这就是子宫口。」
听到子宫口也被放映出来,书妃从被箝制的小嘴发出含溷羞吟。
「我们现在还要透过针穴,让子宫口也闭锁起来。」医生说。
「为什么呢?」德川雄天不解问。
「跟德川先生解释一下灌精的流程」妇科医生耐心地说明:「我们先把楚书妃的卵子锁在卵巢,这部分刚才已经完成了,接着把邻阴道这端的子宫颈也锁住,然后进行男体取精,取出来的精液用这个漏斗灌入阴道,但先不让它们进入子宫,等到卵泡熟透破裂排卵时,再同时鬆开输卵管跟子宫颈,让卵子和精液同时进入子宫去授精。」
可怜的书妃听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羞恨到不知如何自chu,但身体被固定成这种专门接受授精的姿势,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反抗的余地。
龙云天又开始要对她扎针,这次下针的位置,是她雪白的足心,银针刺入脚掌正中央,然后又跟刚才一样戳动,书妃痛到每一根脚趾都快扣入掌肉,但投影的彩色影像,粉红脔褶前的子宫口居然缩小了。
「另一张脚掌上的也要。」
龙行云又转移到她黑丝包覆的那只美足,虽然她努力摇头呜咽,龙行云还是残酷地将针刺入脚掌心的穴位。
「唔...呜...」
书妃痛到裹住丝袜的修长美腿不断抽搐,忽然闷吟了一声,金黄液体无声无息从湿黏的尿洞中涌出来。
「尿尿了!」
那些男人兴奋惊呼。
「嗯呃....呜....呃...」
她哀羞无助的喘息,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吞嚥声,被双筷夹住舌瓣的小嘴,收不住的香涎仍不断淌出。
家教跟气质良好的她,在这之前应该从不曾想像自己会有当众失禁的一天。
「子宫口的神经和膀胱会有牵动,所以缩小子宫颈造成膀胱失去收缩力是有可能的。」
龙行云说,这时投影幕上,子宫颈已经缩小成剩一个小黑孔。
「还有一针,子宫口比输卵管大很多,一共要三针才能完全闭锁,但这一针要小心点,乾毛巾给我。」
龙行云捲起衣袖。
护士递给他一条乾净的白毛巾,他将毛巾按在书妃张裂的耻缝下,然后抽针刺进下体的会阴chu,在书妃的疼痛哀鸣中来回抽动银针。
一股清尿忽然勐烈喷出来,即始已经有毛巾,但龙行云并没料到尿会用喷的,还是被溅了一条胳臂全湿掉。
至此,子宫颈已完全闭锁,连小黑孔都不见。
护士抽出内视棒,但书妃下体的残尿仍难堪的渗出来,标哥居高临下看着她狞笑:「没想到气质那么好,居然就这样直接在许多男人面前尿了,嘿嘿,我们可是有录影的喔,太太!如果妳公婆看到妳这样乱尿尿,一定会吓到少活好几年,跟他们以前认为的那个有家教的好女孩形象完全不一样呢。」
泪流满面的书妃恨恨瞪着他。
「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开始要取精灌溉妳了!认命吧!」
标哥拿住吊在书妃赤裸下体正上方的漏斗,递向德川雄天:「德川尚,由您来吧,把它插进这女人的骚洞。」
德川雄天将儿子推到书妃往后屈举的双腿前,接过标哥交给他的漏斗,对chu境不堪的书妃说:「妳要向我儿子忏悔!」
书妃仍然给他一个恨恨的目光。
「贱女人!」
德川雄天怒叱,粗皱的两指插进裂开的粉红耻肉,在书妃的哀鸣中粗暴地挖了好几下,弄得蜜汁和残尿全涌出来,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后,立刻将漏斗狠狠插进她阴道内。
德川雄天甩乾手指,将德川廉少推到旁边,因爲取精的机器已经推上来,就停在书妃下体前,那些男人也纷纷解下腰间的遮裆布,露出一根根昂举狰狞、长短不一的肉棒。
他们将遮裆布丢在一起,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
书妃目睹这种可怕的景象,开始楚楚可怜的勐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