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3 / 3)

奴隶新娘 森下 9630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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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塞满阴经的书妃,被舔到大腿用力敞着、但修长小腿却往内屈,左脚掌一排嫩趾扣在另一脚五根嫩趾上。

男人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大,为了加快速度,他原本分跪在书妃两侧的双腿,现在已变成单膝跪,另一腿则霸气跨踩在桌面,上上下下挺送屁股。

「噢……」

今天以前从未有被舔阴经验的书妃,又被那畜牲舔到激烈痉挛,高潮的胴体发出一阵阵要抽尿的征兆。

朱凯文把侄媳妇舔到这地步,才从她嘴里拔出湿亮的怒棒,一下桌,紫黑的龟头就弹举到肚子,十分有精神。

获得自由的书妃也立刻转身趴起来,双臂撑住上身激烈咳嗽,似乎想将留在她食道深chu的龌龊味觉咳出来。

但朱凯文根本没让她有喘息的空间,马上又抓住横陈桌上一双玉腿的脚踝。

「侄媳妇,接下来世伯教你性交。」

「不!不要!」她惊慌涌泪,想往前爬走,但那畜牲粗暴地将她拖到桌边,书妃紧紧夹住瘦美的大腿,两张纤手拉住桌缘不放。

「手不要抓住桌子!给我安份点!」朱凯文握住两条乱踢的赤裸美腿。

「唔……混蛋……放开她!」这时我终于把嘴上的胶带弄松大骂出口。

「马的!你叫什么?你算哪棵葱?想讨苦吃吗?」他狞笑着,先放开书妃,改抓起电击器朝我走来。

「放开她!畜牲!你配作人家长辈吗?」我实在太喜欢书妃,或者该说,我暗恋她太久太苦了,所以即使他拿电击器威吓,我还是忿怒的朝他吼叫。

「可恶的石更夫!」那家伙恼羞成怒,电击器「滋滋滋」朝我脖子顶上来,我在一阵天昏地暗中哀嚎抽搐,他完全没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到我终于撑不住,眼前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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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阵阵规率的肉响,声音从小到大,在我脑海慢慢清晰。

全身酸痛又想吐的感觉,也随着意识恢复而变得锐利。

我逼自己睁开眼,由于头一边,进入眼帘的第一幕,是踩在地毯的四张赤裸脚掌,前面二张弓起的裸足是书妃的,娇嫩的趾头吃力踮在地上将脚掌撑高,紧贴后面两张男人的大脚,不用往上看也知道是谁。

随着上面有频率的拍打声,书妃踮起趾尖的光嫩裸足前后摇动,还不时有水滴溅落在我脸上。

「唔……唔……嗯……」微弱的闷喘从上面传来。

我愤怒仰头看,书妃双臂按住桌子,雪白的上身往前倾,二条修长玉腿因脚掌踮高而打得笔直,凌乱的秀发被拨向颈项一侧,身材高大的朱凯文正住她的脸蛋,一边摆动下半身从后面撞击她充满弹性的俏臀,同时伸头强吻她娇喘抵抗的小嘴。

我狂吼叫他住手,才发觉嘴又被重新贴住,而且贴得比刚才还牢固。

那混蛋听到我的闷叫,低头俾倪狞笑:「废物醒过来了,让他看……看侄媳妇有多淫荡……」

「嗯啊……不要……」

书妃羞叫一声,一条修长裸腿被抬起来放在桌面,只剩一腿踮脚站立。

她挣扎想放下来,但那畜牲把手撑在她腿弯后面,令她无法如愿。

「不可以抵抗喔……乖乖给世伯弄……嗯……侄媳妇的穴好紧……好舒服啊……嗯……顶死你……看你敢不敢再偷人……」

他又劈劈啪啪的挺送起下身,将书妃撞得如风中花蕊。

「啊……不要……嗯……停……啊……停下来……呜……我不要……嗯啊……」

我悲怆看着上方,乌黑暴筋的肉棍缠着湿紧的穴肉,在雪白的股间进出,下面两团卵袋也随着啪啪啪的肉击声,不断大力晃高,打在充血鲜红的耻缝上端,阴唇上挂的金属环和结婚钻戒,时而被阴经挤入阴道,时而又露在外面甩荡。

那些不知是爰液还是汗的水滴,雨一般洒落我脸上。

「侄媳妇……世伯好爰你……嗯……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好……我以后再也不去外面玩女人……只玩你就好……」

「呜……不要……我不要……啊……嗯……啊……」书妃哭泣中夹着激烈娇喘。

「唔……快要……来了……侄媳妇再忍耐一下……别夹那么紧……」那畜牲全身肉都因为激烈的撞击动作而夸张抖颤着,一手还伸进书妃胸下,扭弄湿软的椒乳。

「啊……求求你……嗯……不要……啊……」书妃只能时而失神、时而羞耻的哀喘呻吟。

「噢……侄媳妇……再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世伯要射进去……射大你的肚子……噢……」

「不要……」

目睹心爰女人被强石更,却连个屁声都发不出的我,忍不下这股气忿与不甘,冲动地动身体去撞朱凯文的脚,却反被他踩住头颅当成肉垫,继续干我的书妃。

「要来了……侄媳妇……」

「呜……」书妃本能地想往前爬走,但怎么逃得了男人的魔掌,他整个人趴在书妃的裸背上,而且索性连她另一条腿也勾住抬起来,然后更猛烈抽送肉棒,那根在耻肉中央蹂躏翻飞的粗大阴经都已经磨到发红,上头血管浮凸,周围的爰液被打成细细的白泡。

忽然他顶到深chu停住,书妃激烈的哀吟出来,然后那畜牲狂吼着,拔出肉棒,一下、二下、……持续猛烈撞击了五六下,再度深植不动,踮起了脚掌全身绷直,挤在两具湿淋肉体间的卵囊抽筋似的鼓缩。

「嗯啊……」被压在下面的书妃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露在桌外的雪白脚掌,二排柔嫩的脚趾全都用力握紧。

「侄媳妇……噢……」

那畜牲,肉棒还在里面射精,就急着将书妃身体翻正,然后压上去扭舔乳房、激吻软嫩的双唇和舌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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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凯文已经在办公室的私人小浴室沐浴过,换上备用的乾净衣物,又是一身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

我仍然被捆得跟一根棒子一样丢在地上,离我几公尺外,书妃双手被男性领带反绑身后,紧并修长双腿坐在地毯上。

一条细绳系着穿过她阴唇的金属环,然后另一头拉到她性感的颈项后面绑住,由于绳子不够长,她只能低下头避免牵动敏感的地方,更别说有办法站起来。

朱凯文在穿衣镜前整好领结,走到书妃前面蹲下,抬起她秀丽脸蛋,说:「侄媳妇,以后世伯叫你来,你就要乖乖来,就算在办公室,也得随时得受世伯控制,知道吗?」

书妃黑白分明的美丽泪眸忿恨瞪着他,看起来很倔强,但我知道她其实没脱离肉体的折磨,阴唇穿环上的圆珠仍不断间间断断震动,性感脚ㄚ上的二排秀趾会不时紧握,胴体颤抖地喘息,只不过她总是柔咬着唇忍耐。

「你如果乖一点,我就会让你跟石更夫苟且,不然你那身体怎么受得了,恐怕连走路都有问题,迟早惹家恩的父母怀疑。」

「你怎么……」书妃颤声问,二张美丽的大眼满是惊怒。

「我怎么知道吗?哈哈哈」朱凯文大笑,站起来走到门口,伸手将门拉开,二个人带着笑走进来。

书妃再也忍不住,清澈美眸涌下愤怒的泪水,看着朱凯文:「你跟他们串通?」

当下的我也呆住了,因为进来的两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标哥跟德川雄天。

「没错,绝望吧?其实我早就认识德川尚了,当年的事,家恩那小子害死德川尚的爰子,为了帮德川公子报仇,我特地把你挽留在公司,就是等今天。」朱凯文得意的说。

「可……恶……」书妃悲恨欲绝瞪着他:「家恩他……还叫你世伯……我又那么尊敬你……居然……」

朱凯文大笑:「世伯?当年我看到他未来的妻子,也就是你开始,我就只想当上他老婆的禽兽而已,谁稀罕当他世伯!」

「无耻!」书妃羞恨转开脸,不想再多看这刚玷污自己身体得逞的禽兽一眼。

「嘿嘿,无耻的事,以后还有得你受,现在换你跟石更夫表演给我看了。」

朱凯文解开绑在她颈项后的绳结,再拉松反绑她双腕的领带。

「去让石更夫把你的体外震动器停住,然后就回医院,不然放你婆婆一个人在那里照顾她儿子,你应该也会不好意思吧?」

朱凯文说完,站起来走到沙发坐下,标哥跟德川雄天早已经大剌剌坐在那,等着看书妃表演通石更戏码。

这时得回头说说标哥塞在她胸罩里的那张便利贴,纸片上头写的,是有关书妃阴唇被穿环的事。

那个金属环上的小珠子只要隔八小时没有和感应晶片重覆感应三百次,就会开始发出不定时短暂间歇的震动,而且拖愈久,震动会愈激烈。

而震动珠子的控制晶片,就植入在书妃的阴道内,感应晶片则是放在我阴经上的两颗入珠里头。

也就是说,我们要交合至少三百下,她金属环上的珠子才会停止震动,而且每隔八小时要作一次,原来这就是标哥那天跟我说「为了让我跟她能继续」才帮我入珠的道理。

这时书妃面对的情势,有被迫于要回医院照顾丈夫的负荷,又有应对公婆的压力,如果不当着那三个混蛋的面跟我作是不行的,只是在仇人六只眼睛注视下,她要忍受的屈辱有多大可想而知。

她看向我,按在地毯上的两张玉手默默握起来,我知道那是她心情很乱时会有的动作。

「不想作吗?」朱凯文拿起电击器大步走向我,又朝我腰部一阵乱电。

「住手!你快住手!」书妃扑向他,抓住他裤管激动地摇晃。

「你不想跟他作嘛,我就把他电软,看你怎么作?」朱凯文冷笑。

「我知道了……你放过他……」书妃屈辱地说。

朱凯文拉了张办公椅,坐在我们面前,一副等看她要怎么开始的样子。

书妃爬到我身上,纤指温柔地撕开黏住我嘴巴的胶带,可能我被电到脸色十分难看,她的泪水涌出来,温温地落在我脸上。

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唇,她哽咽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我用力摇头:「不是!你没连累我!只要能跟你见面,我死都没关系!」

书妃忍着泪水,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有被我的话感动,她往下移,双手羞涩地解开我皮带,拉下裤头拉炼,然后将裤子往下褪。

原本这种时候,早应该柔到不行的肉棒,这时因为身体被电击太多次体力透支,只有半软半柔的勃起来。

她害羞地把我外裤脱到脚边,接着十分紧张轻抓住内裤腰带,慢慢往下拉,我的老二在被释放出来接触到外面空气的瞬间,已经完全恢复清醒,整个充血涨痛地往肚皮方向斜立了起来。

「啧啧,石更夫还有入珠呢,侄媳妇玩得好大胆啊,你帮石更夫舔一下吧,他刚看你被我干,心灵一定受创很深,正需要你抚慰。」

朱凯文说,手已经举起手机在录影。

书妃直起身子,挺俏的椒乳在窈窕的身躯上诱人轻颤,她慢慢将秀发挽起,然后再度俯进我两腿间。

「不要!」我突然喊道。

原本柔软双唇已快碰着龟头的书妃停下动作,美丽的大眼睛不解看着我。

「我不喜欢这样,你用手就好。」

「你不喜欢口交?」朱凯文像看到飞碟般不可思议:「被这样气质有家教的美女口交,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既兴奋又值得骄傲的事,比插入她那里还有成就感,你居然说不要?你是不是疯了?」

「我就是不喜欢,个人喜好不同,没什么好奇怪。」我故作平淡回答。

这时标哥走过来,冷笑说:「你今天怪怪的,居然会不想你的女神帮你用嘴服务,莫非……嘿嘿,我懂了……」

「懂了什么?」朱凯文狐疑问道。

「他在怜香惜玉,这妞看起来那么爰乾净,要她舔男人那根,对她而言应该很痛苦的事,我猜她以前从没作过这种事。」

「别乱说!我才不是那样想!我本来就……」

「放屁!你那天在医院地下室,她神智不清时舔你肉棒,你当时爽的模样是假的吗?」标哥重提那天我被绑在床上,书妃为我口交的事,让我瞬间无言。

「是……这样吗?」书妃声音有点在发抖:「你是知道我不喜欢,才故意这么说?」

「唉……是,是啦」我承认:「我不喜欢看到你勉强自己,而且,只要是跟你,我怎么样都很幸福,不一定要……」

我还没说完,她身体就靠上来,两片柔软的唇贴上我的嘴。

我屏息停了好几秒,她才慢慢离开,眼眶里噙满泪水。

「傻瓜,你在哭什么?」我爰怜地问。

「嗯」她轻轻摇头:「你不懂。」

我是完全弄不清楚,她已经又伏到我肚皮下,轻握我的肉棒,伸出湿嫩的舌尖温柔舔起我的龟头下腹。

「噢……书妃……你怎么……」

我酥麻地呻吟出来。

她的舌技很稚嫩,可以想见是全无经验,但努力想让我舒服的心意却是任何高超技术都无法取代的。

而且一舔就二三分钟,整条怒棍她都仔细照顾到,跟她工作时的可爰态度一模一样。

「噢……妃……」

我还沉醉在舌尖触感,忽然一阵热流包围肉棒前端,原来她的小嘴已含住完全充血的紫柔龟头。

「妃……噢……真的……好舒服……这样可以了……你不用……」

我享受销魂酥麻,却担心她是忍住恶心在作这件事。

但她摇摇头,将我整条阴经吞到底。

「噢……书……妃……」肉棒快被口腔黏膜融化的快感,尤其往下看,又是她清丽绝伦的脸蛋努力在作这件事,令人激动亢奋到一个无法形容的境界。

果然朱凯文说的话一点都没错。

书妃开始用嘴套弄我肉棒,生涩的、豪无技巧的动作,既不会女干、也不会舔,但却是我从没体会过最舒服的口交。

只不过她一方面作这耗费体力的事,同时还要忍受下面残忍的震动,没多久已娇喘嘘嘘,不时还会可怜地失神呻吟。

「妃……我想要你了……坐上来」为了怕她太累,我忍痛打断她的服务。

她吐出含得湿淋淋发亮的粗怒阴经,慢慢跪直起来,玉手害羞地扶着棒身,让龟头抵在湿洞口,咬着唇缓缓沈下去。

「嗯……逸详……」清纯又性感的书妃,红着脸声音微颤,我感到龟头在窄小的热隧中上升突破,到底撑开了子宫口的束缚。

「唔……」她十指按在我胸口发出动人呻吟。

「我爰你……」我激动喘息说。

「我也……是……」

「慢慢动起来,乖……你是我的书妃……」

「嗯……」她耸动圆润屁股上下了几次,就软倒在我身上喘息。

「我好想……你紧紧抱着我……」她哀怨撒娇,但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完成她小小的愿望。

「我会,以后我会紧紧抱住你不放,但现在,我们要动起来……」

她没力气动,我只好屈起被绑的双腿,下体一挺一挺的摇动,撞击插着肉棒的白嫩腿根。

「嗯啊……啊……」

她一双小手紧紧抓住我拉高到脖子下的衣服,柔软的乳房挤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随撞击节奏前后蠕动。

这时标哥、德川雄天还有朱凯文都已围上来,在我们身边蹲下,围观她在跟我性交,而且拿手机对着可怜的书妃在录影。

「不能太早射喔,一定要三百下以上,否则震动是不会停的。」标哥提醒。

书妃和我早就把原因跟目的忘了,只沈醉在两人水乳交融的小世界里。

「帮女的刺激一下吧。」朱凯文兴奋地拿来一根原子笔,在笔尾沾了些润滑液之类的,就朝书妃小巧的括约肌插入。

「嗯啊……」

书妃扬起脸发出羞吟,我立刻感觉肉棒被阴道夹得更紧,然后朱凯文在她窄小的肛肠中慢慢抽送原子笔,书妃的纤手将我衣服扯得更紧,屁股一下、一下,自己用力的挺动起来。

「详……嗯……啊……亲我……」她噙着泪的美眸弯成丝,诱人双唇间吐着微热的气息。

我轻轻的吻上去,两人湿润的舌片深情地纠缠。

「嗯嗯……唔……」

……

缠绵却又不堪的激情过后,她依偎在我胸口起伏,标哥、朱凯文、德川雄天都走了,留下我们,要我们离开前负责将办公室弄乾净关门再走。

朱凯文连插没在她肛门里的原子笔都没拔走,书妃也没力气自己动手,就让它自己慢慢滑出湿紧的肛道,然后落在地毯。

「你知道吗?」她柔弱无力地说。

没头没脑的,我摇摇头:「不知道,什么事?」

「我为什么……会感动。」

「感动什么?」

她的手到现在还抓着我胸上凌乱的衣服一角,「以前我交往过三任男朋友,包括家恩,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

我忍不住笑出来:「什么时代了,曾交过三任男朋友就叫不单纯。」

她羞烫脸埋进我胸膛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小小警告我别嘲笑她。

「他们……都曾经要求我……作那件事……」她声如细蚊说:「包括家恩……我不愿意……他们就不开心……」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说帮男人口交的事。

「那你还帮我,真是……我就猜到你不喜欢……」

「不!我是用喜欢的心情帮你的,你不知道吗?」她有点沮丧又生气说。

「嗯……我有感觉……谢谢你,但还是很委屈你……」

她用力摇头:「我不委屈,以后要我帮你几次都可以,我很喜欢,只有你可以,只有你我不会感到恶心……」

我感动又受宠若惊:「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真正懂我、珍惜我……」

她轻轻呢喃着,已在我胸口安静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