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打扑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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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饭,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动颤抖让我和他们同时心旌荡漾。愿意让他们看,看个够吧,连下面只勒着一条线也不在乎了……我淫荡起来,想放肆……

「有酒吗?」我问。

「当然有,您想喝哪种酒?」张铁麟立即站起。

「红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时就喝了许多红酒。想找到类似的感觉。

胡汉清和李永利听见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兴。

「是啊,早就该饮酒尽兴。」

铁麟拿来的竟也是那种波尔多。

四只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红的颜色很诱人。

「大家敬林老师一杯。」铁麟站起,另二人也随着立起。

我可不能站。「干嘛这麽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夹紧。

见我不肯起来,他们也没再要求,弯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呵,这麽喝呀。」说着我也干掉。

酒喝进去,觉得身心松弛愉悦。

当然接着喝,李永利一边倒酒一边说:「咱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杯好吗?」

「应该,太应该了。林老师对我们多好,我先来!」胡汉清伸过杯子:「祝林老师永远美如天仙!」

虽然这祝词有点儿俗,我还是很高兴,同他一口乾掉。

李永利举杯凑过来:「该我了。」

我赶紧想一侧躲闪,刚想说不能这麽一一对我喝,见他又往身边凑,紧忙喝掉。

当然也必须和铁麟喝了。几分钟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发晕,身体轻飘飘的。

「不能这麽灌我呀,我都要醉了。」看着胡汉清咕嘟嘟的往我杯里倒满酒,我抗议道。其实很想喝。

「别动不动就一口乾了,美酒需要细细品味呢。」我举起杯:「谢谢铁麟的招待,谢谢汉清,也谢谢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师说得对,美酒需细细斟酌,这麽得有点儿档次。」铁麟点头说。

「嗯,有道理,观赏林老师也得像细酌美酒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李永利看着我:「要是林老师来了就脱光情趣就少多了。」

这鬼东西!说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当然不能认同:「又满口胡言,闭嘴吧。」

「让我闭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说完又是一口乾:「虽说品味没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过杯子,让乳房晃晃荡荡。「本不想同你喝,你坏点子太多,老给我使坏。可今天喝的高兴,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绝对是好人,大家说,在光屁股林老师面前我多本分哪。」说着朝我屁股一指。

「胡说,谁光屁股?」我拨开他的手。

「是的,林老师没光屁股,还穿着裤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

我赶紧使劲摀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

「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挺满意,很喜欢吗?」

「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这叫什麽弗洛伊德呀,比发布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

「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获。

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

都说酒後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後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

酒足饭饱,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

「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

「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

「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哪……」

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这又是刺激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挺愿意。

「干嘛这麽站着,多……多什麽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会儿不挺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

「是你chu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麽多吗?」李永利揶揄我。

「我这麽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麽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摀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

「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柔,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腰过来。

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这混家伙了。

穿第二只时屁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眯眯的看我後面。

「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着说。

「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

「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

「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

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麽,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

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