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牌飞到我胸部,贴在乳房上。
「干嘛你!」我抗议。
「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
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摀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阴沟里。
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
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
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来点刺激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
刺激?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
「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
「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铁麟建议。
「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麽。」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胡汉清看着我。
「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
「不行,我不能脱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我这样和全裸有什麽区别呢。
「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
「……我.....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
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
「这一点不就是阴蒂吗?」
「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後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肉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麽玩儿呀。」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
「什麽方式?」
「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
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艳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
「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过来哪。」胡汉清可真坏。
「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麽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流水不可。」我讽刺道。
「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李永利冲着铁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俩努力拚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拖拉机吊主!」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妈呀,算你狠。」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K和双大鬼都吊出了。
「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我真高兴痛快。
这一把对方只得了5分。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
「给我!」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交给您啦!」
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乳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
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我们只输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2,几乎满把主。我们被剃了光头。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麽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脱光了。」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叹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
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面对我光裸的上身,颤颠颠的乳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10分。
「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我特开心。
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藉机碰了我乳头一下,让我一哆嗦,「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乳放肆的说。我没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後,不知为何。我抽空先後看了一下,不仅脸红。背後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乳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後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
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
我故意屁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
该我打了,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乱,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後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麽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後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屁股一下。
「讨厌!」我屁股,乳房又晃荡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屁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张铁麟似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
「林老师您的乳头怎麽勃起了?」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胡汉清盯着乳房说。
「也许是您屁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
「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