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安定的午后(微H)(2 / 3)

来访者 未知X 3424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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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房间。

而他竟然因光亮而松懈下来,忽略了身周的动静……

陌生人又重新蒙好了他眼睛上的黑布,行方长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发出微弱的抗议:“别……”

“不乖了。”陌生人说,隔着毛巾行方长也能听出他的不快,“想让你的照片被所有人看见吗?”

行方长咬了咬牙,抓住陌生人手腕的手指停顿片刻,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这样才对。”陌生人说,“现在,转过来。”

行方长慢吞吞地转了身,陌生人一把提起他的双腿,行方长一惊,但他已经将他的身体像截断一样折叠,用整个身体狠狠压住。

“住手!好痛……!”

“比起我的心痛来说,这根本不算什幺吧,嗯?”

“我……我知道错了……!”手和脚已经被拉到了一起束缚。

“知道什幺了?”陌生人倾身拽来了一些什幺。

“我不、不应该……偷看……”他不应该寻求自由。

“还有呢?”臀部被狠狠拍了一下,手和脚上被缠上粗糙的绳子,手脚铐解开,他的身体张开成怪异的立体菱形。

“呜……还、还有……”行方长无比慌乱,声音已带上哭腔,“我、我没有……听你的……”

陌生人让他乖乖呆着,不要乱动。

泪水毫无意外地被黑布吸收,除了眼睛与鼻腔的酸涩外,没有什幺能证明他哭了。

“说得不错。”陌生人低声笑了,“你应该听我的话才对。”

行方长忍住啜泣的声音,小声说道:“可以……解开吗?”他不想让情况变得更糟。

“不能。”陌生人说,又在他的pi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不听话的人……就要受到惩罚。”

他扯住捆住行方长手脚的绳索,把他拽向客厅。

这次他甚至没有费力把行方长抱上椅子,而是把他摔在地上拖动,行方长只觉得脑袋一昏,脊背火辣辣地疼痛着。

行方长有好半晌没能说出话来,撞击让他一阵发蒙,他赤裸的脊背很快碰到了瓷砖……那是饭厅的地板……接着是客厅的木板。

陌生人终于松开了他,他的背因为拖动而火辣辣地疼,但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他吓坏了,他害怕陌生人会做些什幺——不,无论陌生人接下来要做些什幺,他都在害怕。

他颤抖着,本能地想蜷缩成一团,却又因“陌生人没有让他这样做”而僵硬着身体,陌生人在四下走动,他的每一声脚步声都是行方长剧烈的心跳。

“躺好,不要乱动。”陌生人说道,压住了他的脖子,黑布下又被塞进了些什幺,不断压迫着眼球。

行方长察觉到那是和昨天一样的东西,陌生人是要给他看些什幺吗?

他的眼前渐渐又有了光,最初出现的画面便是他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手脚被麻绳捆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待宰的畜生。

陌生人用脚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像只青蛙一样仰躺在地上,双腿大开,腿间的景色一览无余。

因为羞耻与害怕,行方长浑身通红,陌生人咧嘴笑了:“你看起来像在发情。”

红色又更深了一层,他慌张地想合上腿,却被陌生人一脚踩住了膝盖:“我们之前说了什幺来着?”

行方长只得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任由他继续视奸着他的身体。

“你很漂亮。”陌生人说道,喘着粗气,“你自己从来意识不到这点。”

行方长完全不想意识到。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陌生人的目光转向他的面容,“如果你没有惹我生气……我们能在别的场合下看这个。”

他转过头看着客厅里的电视,它已经被打开,原本连接着它的智能机顶盒上现在接着方才行方长在电脑边上看到的那个u盘。

不过现在的行方长并无暇去注意u盘,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电视机上的画面吸引,那上面显示着数个视频文件,全部以某一日期编号。

“这是……”不详的预感在他心头腾起。

陌生人播放了其中一个视频。

行方长就这样透过陌生人的眼睛,又一次看到了、自己。

躺在床上、昏睡着的自己,那之前的过程被剪掉了,屏幕上的他已经赤裸——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陌生人把行方长的所思所想说出了口。

他抬脚踩住了行方长的欲望,脚趾夹住了欲望根部,受到刺激的行方长颤了颤,而画面上的他正被陌生人爱抚着欲望。

视频画面与现状不可思议地重叠在了一起,让行方长一时间有些错乱:画面里的他蜷曲着,脸和欲望一起出现在镜头中,因为欲望被套弄,他的面容上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而现在他同样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有火在烧,陌生人的手引发了最原始的冲动,即便在他本人不愿意的情况下。

“唔……”行方长轻喘出声,

“这就对了。”陌生人赞许了他的行动,“不要压抑自己。”

视频中的他已经很快勃起,欲望顶端正对着自己的面容,而陌生人上下移动的脚趾,用脚底碰触着顶端的小口——现在行方长的欲望也已经进入状态。

“说吧,你现在感觉如何?”陌生人询问道,声音比起问话,更像是在命令。

“我……哈……”行方长一开口便带出一串喘息,“好、奇怪……”

被脚趾与手指碰触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偏偏行方长又是在看着自己被手yin的情况下被碰触,错乱感进一步刺激了身体,化成阵阵电流在四下流蹿。

“舒服吗?”

“这、呜呜……”行方长不愿意回答。

陌生人的脚下移到了根部,轻轻踩踏着底端的囊袋,他又问了一次:“舒服吗?”

行方长哭泣着点了点头,又急忙补充了陌生人想听到的答案——因为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舒、嗯……舒服……”

——他在害怕。

当说出这句话后,行方长才终于明确地意识到了这点。

他只想取悦陌生人,好让自己从眼下的状况中脱身,与昨天那种他明确知道会发生什幺的情况不同,现在陌生人会做些什幺,他完全未知。

陌生人忽地蹲下,一把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