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站在门口的人一脸讶异,那声音很熟悉,让行方长更加僵硬了。
“姚、呜嗯……”他试图说些什幺,却脱口而出一声呻吟,“不……呜……”
隔间外的正是姚经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行方长,后者模糊的视线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而后,隔间的门又被关上了。
行方长这才觉得有些不妙,可那不妙感转瞬又被另一种担忧掩盖。
他挣扎着,一把抓住姚经理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不是……”
“不是什看就 来12○.o rg幺?”姚经理反问道,“你……是在被人调教吗?”
这句话“轰”地一声在行方长脑海中炸开,爆炸连带着嗡鸣声四下响起,搅乱了脑海。
他想起姚经理曾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又想起国庆时他爽快地给了他们全假,还有那个似曾相识的u盘……
怀疑会变成深洞,让他一下子掉落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行方长说不出话来,只是茫然地看着姚经理,后者也没有说话,气氛奇怪地尴尬……又充满情欲。
正处在惊慌中的行方长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满脸潮红、泪水和汗水在脸上混杂成一片,衣服与裤子又都褪下了一半,这副模样,像是在邀人侵犯。
但他很快就发现,在面对这样的自己时,姚经理勃起了,西装裤上明显支起了一个帐篷。
隔间并不是个很大的空间,在这样狭小的环境中,彼此间的热度似乎可以相互传递,外头也开始渐渐有人声传来,真正的上班时间明显到了。
行方长轻轻咬了咬牙,垂下眼时睫毛扑扇过了泪水。
他的手还拉着姚经理的手。
“我……拜托你、我……别告诉、其他人……”行方长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我可以帮你——”
帮你什幺?连行方长自己都一时无法说出接下来的话,但姚经理却似乎懂了,他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行方长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一个充满雄性气味的东西凑到了他身前。
“做吧。”姚经理的嗓音已经喑哑,行方长只是张了张嘴,那东西就已经一股脑冲进口腔。
“呜、呜呜——”
整个口腔都被占据了,腥臭味直冲脑门。
行方长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陌生人甚至都没有让他做过这种事。
他下意识地想反抗,却因为这举动可能带来的后果而没有下口,甚至努力地移动起自己的舌头,试图尽快结束这一过程。
可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他的技巧显然也不能让姚经理满意,后者轻啧一声,猛地向前一挺腰。
“?!”姚经理的欲望几乎一口气刺到了行方长的喉咙,他下意识地开始干呕,然而喉头显然敌不过对方挺动的力量,他只觉得喉咙一阵火辣辣地疼,那疼痛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身体。
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先前那伴随着言语腾上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剧烈,让他焦躁得难以呼吸。
不……让他难以呼吸的不仅是快感,还有就近在咫尺的男性气味,以及正在自己嘴里抽插的欲望。
“咕、呜呜、呜……”如果说行方长之前还想着要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的他则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欲望堵住了他发泄的途径,甚至压住了他想要讨好对方的舌头。
这其实是场单纯的泄欲……上位者对待他的纯然宣泄,尽管是在公司、清早,可行方长却觉得像是在被陌生人凌辱。
……或许真的是这样?行方长混乱地想着,他的思绪在灼热的痛苦与快乐下抽离了身体,怀着不切实际的痛楚俯瞰着自己。
他衣裳零乱地坐在那里,不知应该放在什幺地方的双手最终抓住了姚经理裤子的两端,而姚经理的双手则摁住他的脑袋,他的欲望在自己的嘴里不断抽插……像在操弄着那里一样。
行方长的舌头完全不能动了,口水也在口腔里不住地堆积,它们已满是欲望的味道,令人生厌。
可即便再怎幺厌恶,他都认为这是必要之举,并且同时,他并非没有任何快感……被侵犯时的快感。
那与陌生人强加在他身上的快感相同,另一个人的欲望在食道中摩擦出火辣辣的疼痛,而痛苦又带来了快乐的涟漪,与各种各样微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形成了汹涌的波涛。
“嗯……嗯嗯嗯……”而口腔已经是它仅剩的出口了,他不由自主地放松自己让那东西侵入得更深。
舌头在这种时候全然失去意义,在一场“xing交”中也不需要它来画蛇添足,仅仅是抽插与撞击就已经能带来足够的愉悦。
行方长就连抽离身体的那一部分意识也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一过程中……当他狂乱地想着自己能够从口交中获得快感,一切似乎就已经真正变成如此。
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经成为性器官。
姚经理突然摁住他的头,一口气向前挺出身体,行方长猛地瞪大了双眼——那欲望已经戳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全新的痛楚与被开拓感一口气冲上脑门。
无论是被抽离的他还是在肉体中的他、无论是理智的他还是感性的他,都被那感觉着着实实地冲击着!